无盐春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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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年轻着那！

“婆婆！”吕氏一听到婆婆这么问顿时就眼泪汪汪的了，“大夫到是给换了几个方子了，不过效果都不是说多好的！”

听到媳妇这么说陈氏的脸色阴沉的都能滴水了，她翻了一个身在床里面摸索了半天拿出来了一个小布包，“这个里面有点钱。你拿去让大夫在给三开上一副好药喝上！”

吕氏连忙接过了小布包，在手里面轻轻的捏了一下。感觉到里面疙疙瘩瘩的有几块子东西，顿时就喜上眉梢来了，“是，婆婆等一下我把家里的东西收拾一下就去镇子上面叫大夫在过来一趟看看三！”

“好，你收拾一下就去吧！”陈氏躺在被窝里面点了点头。

吕氏又把婆婆房间收拾了一下，然后又回到了陈氏的床头说：“婆婆现在已经到了腊月了。咱们是不是也要开始置办年货了？”

吕氏的话让躺在床上的陈氏猛的张口了眼睛，她的眉头皱成了团，“现在家里面都已经这样的情况了。你还想着要过年？”

看到婆婆不高兴了吕氏并没有害怕什么，而是坐在床边细声细气的对陈氏说：“婆婆我知道咱们现在家里面的情况不好，可是到了年底下的时候家里面多多少少是要来客人的，咱们就算是在不过年但是着门面也是要有的啊！”

因为知道自己的这个婆婆是好面子的，所以吕氏专门跳着这些个话给她说。果然听完了吕氏的话陈氏闭着眼睛想了一会然后才对吕氏说：“好了，你先出去忙吧！等到你要走的时候过来一趟！”

“是！”听到婆婆这么说吕氏就知道她被自己说动了。

吕氏从婆婆的房间里面退了出来，她去了厨房胡乱的做了一些个饭菜放在了灶上，然后又把儿子给叫过来吩咐了他一通，这才又转到了婆婆的房间里面，这个时候的陈氏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是睡着还是醒着，在房间里面的桌子上面放着一个小钱袋，吕氏拿过了钱袋子揣在了怀里面，然后在悄悄的退了出去。

“你这是又要去哪里？”郝三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媳妇从柜子里面翻出来了一身新衣服换上，然后又对着铜镜开始搽油抹粉的。

“这不是都到腊月了吗！家里面总是要置办点年货的，现在你和那个老的都在床上躺着，还不得我出去啊！”吕氏对着铜镜里面倒影出来的影像翻了一个白眼说到。

“那你就买上几坛子酒在多买点肉回来！”一听到媳妇说是出门采办年货去郝三顿时就来精神了。

“你省省吧！你就现在这个样子还想要喝酒吃肉？”吕氏放下了手里面的水粉把刚刚陈氏给的小钱袋子拿出来晃荡了几下，“就老太太给的这么点钱你也就想着吧！”

看着自己媳妇手里面的钱袋子郝三立刻就从床上下来了，他一把夺过了钱袋子打开一看，顿时脸就垮下来了，“怎么才这么一点的钱啊？这么一点钱够买什么的？”

“这话你不要给我说，给你们家老祖先说去！”吕氏从郝三的手里面抢回了钱袋子放在了自己的怀里面。虽然这些个钱少了点但是这也是钱啊，要是让郝三给拿去了自己上那里去置办年货去啊！

郝三躺回到了床上脑子在那里一转就对自己媳妇说：“你等一下去一趟老二那里，就说我现在还在床上躺着还没好那，家里面老太太也病倒了，一天到晚的吃药，这个年只怕都过不去了！”

“你让我给老二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啊？”吕氏放下了正在整顿衣服的双手问到，她觉得自己男人让自己去找老二说这些话一定是有所图的。

“还能有什么意思啊！当然是让老二给我拿点医药费啊！”郝三很自然的说到，在这个之前的时候自己就打着老太太的名义从老二那里捞了不少的好处，现在打发自己媳妇过去在弄点好处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老二他真的会给？”吕氏有些个不确定的问自己男人，要知道老二当初的时候可是被赶出家门的，而这个里面出力最多的人就是自己男人了，而且这次自己男人挨打也是应为他打了人家郝二亲戚的主意，再这样的情况之下他居然还让自己跑过去找老二要好处什么的，这怎么可能那！

“让你去你就去！那里来的这么多的废话！”郝三很不耐烦的对媳妇说到，要不是现在自己还在借着养病的名义躲在家里面出不的门，自己怎么会说让媳妇她去问老二要钱去啊！要知道媳妇过去的话她要的钱最后肯定是落不到自己的手里面，而自己过去的话那些个钱可都是自己的了！

吕氏听到自己男人这么不耐烦起来也不在吭声了，在头上插上了一支银簪子以后，一步三摇的出了家门。因为想到了自己男人的吩咐吕氏专门挑了小道走，避开了村子里面的人以后来到了郝二的家里面。吕氏在郝二家门上敲了半天的门也没看见有人开门，气呼呼的她嘴里面嘟囔着就转身往镇子上面走，而她刚刚走到了村口的时候，迎面就看到了郝二一家人坐着牛车往回走，而牛车上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年货，郝二两口子穿着一身新衣服说笑着往回走着。

吕氏的眼皮子是最活泛的了，要不然她也不会在进了郝家的门以后就把陈氏给哄的把她高看一眼的。而眼下的情况是郝家的这三个兄弟里面混的最好的就是老二了，所以现在的她见到了老二一家人当然不会在像过去那样子不把人家当人看待，而是一脸亲热的往跟前凑过去了。

“二伯！二嫂！”吕氏站在路边娇娇柔柔的叫了一声，一身梅红色的衣裙倒也把她衬托的十分的亮眼，再加上搽的粉白粉白的脸蛋，让她看起来不比村子里面的那些个大姑娘们差。

不过她的这身打扮却入不了郝二一家人的眼里，在闵月的潜移默化当中这两夫妻在看吕氏的打扮都觉得有些个太过于艳咋了，而且过分的白粉也让人觉得有些个太过于轻浮了，看的郝二的眉头一个劲的在拿了皱成了疙瘩！

109　见面

109

“你咋在这里待着，家里面娘不是还在生病吗？”郝二停下了牛车语气有些个责备的问到。

现在村子里面的人都知道陈氏生病了，而在这个时候吕氏穿的花红柳绿的在外面这么的张扬郝二的心里面当然是很不喜欢的！

“娘让我去镇子上面请大夫！而且眼下都腊月了，家里面也要准备一些个年货！”吕氏站在那里低眉顺目的说到，这还是她嫁到郝家以后第一次这么给郝二两口子说话。

“置办年货？”听到了吕氏这么说郝二嫂忍不住开口到，“置办年货怎么就你一个人啊？你一个人的话就算是买点东西也都那不回去啊！”

郝二嫂这么说倒是事实，庄户人家在腊月里面置办年货可以说买的东西都是很多的，除了吃的以外还有很多用的东西，一般情况下都是家里面的成年人集体出去采购的，而像吕氏这样一个人出门的倒也不是没有，可是和那些个能干的村妇比起来，吕氏的那点能耐郝二嫂和她做妯娌已经很清楚了，她是根本就不能胜任这份工作的。

“也买不了什么东西，今年家里面的情况不比往年，人口少了不说，这一阵子婆婆和三都躺在床上了，每日光是吃药都把家里面的家底给掏光了，那里还有什么闲钱买什么年货！”吕氏说着就从袖子里面抽出来了帕子扭捏的擦了擦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着出去置办年货也是老太太她生性好强，不愿意让人看轻了，这才打发我趁着去请大夫的功夫去置办点年货，其实能置办什么东西啊。也只不过是买上几两糖块，称上二斤瓜子装装门面罢了！”

吕氏把话说的是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可是她那时不时的抬眼往郝二牛车上面偷瞄的动作却把她的贪婪给表露无遗了！

“当家的你看咱娘那里现在这个样子，咱们也不能不管！我看这个样子吧，咱们把大妹子置办的这些个年货给先送过去，然后你在赶着车我陪着三家的去请大夫顺便在置办点年货。钱咱们出也算是咱们过年孝顺娘的好了！”虽然说自己一家人是被陈氏给赶出门的，可是郝二嫂还是把陈氏放在了婆婆的位置上面，眼下听到了这个情况就毫不犹豫的打算要出分力！

听到自己媳妇这么说郝二也是连连点头的，虽然说陈氏对自己着一股子人一直都不怎么待见，可是昨晚晚辈孝敬老人那是理所应当的，而且现在家里面的情况比起过去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那。多花上一些个钱财出来博得村子里面的人的好名声，那当然是一件好事情的！

“三家的。你先跟着我们一起去一趟她大妹子家，把车子上面的东西给卸了，然后咱们在去镇子上面好了，现在腊月里面镇子上面的客商也多，集市一天都不会关的，咱们晚上一会去也不碍的！”郝二嫂说完就催促着郝二赶上牛车往闵月家里面去。

吕氏听到说这一车东西都是给闵月家的。顿时眼睛都瞪大了，从刚才她就在那里不停的瞅着牛车上面的东西了，只不过牛车上面的东西都是被打包的结结实实的。她根本就看不到什么，不过这么一车的东西只怕也要花上不少的钱吧！那个丑寡妇只有一个女儿在身边，两个人用的着置办这么多的东西吗！

“你们这是去要闵寡妇家吧！我这就不去了，在这里等着你们回来好了！”吕氏看了一眼牛车上面的东西对着郝二嫂摇头说到，之前的时候这个丑寡妇刚刚把自己男人给揍了一顿，又把自己的婆婆给气病了，自己怎么也不能这个时候去人家家里吧！

听到吕氏这么说郝二嫂也觉得在理，必定两家人之前的时候就闹得有隔阂了，按道理说这件事情是老三人做的不地道，要不是闵月人家大度自己也没脸在上人家家里面去的，必定老三那是明白着要霸占人家孤儿寡母的家产，甚至还威胁人说是要把人家的亲闺女给卖了，这事情搁在谁的身上谁也都不能不生气的！

“怕啥！人家闵大娘子又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之前的时候是三不对，和你不相干走吧！在说了以后都是个村子里面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找个机会把之前的事情给抹平了才是！”可是让人没想到的是郝二突然说出了这么的话，不过他说的话倒也在理，必定现在不管怎么看人家闵月都不是一般人，能和这样的人交好那可是福气！

“对！当家的说的这个在理！我看你也跟着一起过去好了，之前的时候虽然说是他三叔做的不对，但是和你不相干的，人家闵大娘子不是那在小心眼的人，不会为难你的！”说完郝二嫂就拉着吕氏就要一起走。

吕氏对于闵月的印象还是处在当日她在郝家老宅发飙的样子，对于一个女人能够做到那种程度吕氏的心里面也是很震惊的，而她踹自己男人的那一脚更是让吕氏现在想起来都是心肝扑通扑通的乱跳那，所以对于去闵月家她是不愿意的，可是她不愿意架不住人家郝二两口子的坚持，最后推脱不过去的吕氏只能硬着头皮跟着郝二两口子一起往闵月家去。

“大妹子，你要的那些个东西我都给你买齐了！今年镇子上面来的客商比较多，着东西也都齐全，而且我看着今年的皮料也好，就多给你买了几张！”郝二一到了闵月的院子就大声的嚷嚷起来。

“是吗！那就真的太感谢二哥了，我正说着想要在给宝宝添置几件皮棉袄那！”听到了院子里面的动静闵月就打起了帘子从里屋出来了，“二哥、二嫂外面冷，赶快进来暖和一下吧，我刚刚泡了点茶，你们也进来喝点热茶吧！”

吕氏一直都躲在牛车的后面，而牛车上面堆放的高高的货物把她给很好的掩盖了起来，站在那里说话的闵月根本就没有看到她，而等到闵月退回到了屋子里面以后，郝二嫂就拉着吕氏就往屋子里面走。她们和从厨房里面出来的王氏给撞上了，见到了吕氏居然出现在了这里，倒是着实的把王氏给吓了一跳！郝二嫂麻利的把眼下郝家老宅的情况说清楚了以后，王氏倒也觉得自己也应该出一份子里才对，于是她有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拿出来了两吊钱，打算等一下交给吕氏，让她给婆婆置办一些个年货！

等到闵月见到吕氏的时候已经是她随着郝二一家人一起进到屋子里面了，在郝二嫂很不好意思的介绍之下闵月只是稍微的诧异了一下，就很自然的也让招弟给吕氏准备了一杯热茶，但是闵月在大家都坐定了以后深深的看了郝二一眼，而闵月的目光也顿时让郝二有些个坐立不安的了！

“那个，你们先喝着热茶，我赶快把车上面的东西都卸下来，等一下不是还有去镇子上面给她奶去置办年货吗！”郝二喝了两口热茶以后就要起身出去搬东西了。

对于郝二的话闵月说了一番感谢的话以后也就任由他去了，然后闵月就继续坐下来招呼郝二嫂喝茶吃着点心，而对于吕氏则采取了不冷不淡基本上忽视的状态，而对于闵月这样的反应郝二嫂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必定之前的郝三做的那些个事情也确实有些个太过分了！

吕氏坐在那里很拘束的端着杯子，茶杯里面的茶水喝起来甜甜的带着一丝的果香，和她平时里面吃到的茶水是完全不同的，而放在桌子上面的那些个小点心也都是样样精致的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而闵月用那种小巧而又精致的小银叉子吃着点心的动作也都是充满了高贵的气质，在她那中气质之下很容易的就让人忽略了她容貌上面的缺陷，而现在想想自己男人居然敢打这样一个女人的主意，也难怪最后他被修理的那么的惨。

闵月的一举一动都是好看的这一点郝二嫂早就是知道的，她也更加的希望自己的女儿也能想闵月这样处处都透着一股子优雅高贵的气质，但是同时她也很清楚自己是学不来，所以在闵月的面前她从来也都不会刻意的去模仿什么，而是很自然的表现出来自己的真实一面，对于郝二嫂的这一点闵月表示很欣赏。所以郝二嫂很利索的就着热茶吃光了自己面前的那些个点心，然后嘴边一抹就要出门帮着自己男人去搬东西去了，留下了吕氏一个面对着闵月。

郝二嫂一出去整个客厅里面除了几个孩子以外就只剩下闵月和吕氏两个大人了，而之前的时候又有郝三的事情铺底，弄得吕氏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倒是闵月像是这个房间里面根本就没有吕氏这个人一样，按照自己的喜好端着杯子手捧着书本，悠闲的看书喝茶。

110　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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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东西都放好了！咱们赶快在去镇子上面给娘去采办年货吧！”郝二把最后一样东西放好了以后就对自己媳妇说。

“好！我这就去叫老三家的！”郝二嫂利索的把自己的手擦了一下，然后抬腿就去找吕氏了。

吕氏一开始的时候坐在那里局促的要命，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闵月对她根本就是不闻不问的，只是专心的看着手里面的书的时候，慢慢的她也就放开了一些，在加上面前的那些个从来都没有喝过的茶水和不仅精致而且更加美味的点心抚平心中的不安，吕氏慢慢的开始打量起来四周的情况了。

这个时候的吕氏悄悄的活动一下自己有些个僵直的身子，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经出了一身的薄汗，她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这个房间里面的温度似乎有些个过高了，而再看看闵月和几个孩子身上穿的几乎都可以称作春装了，而把这个屋子里面打量了个遍也没有看到有什么炭盆之类的东西，而这个房子里面的摆设细看之下也和一般的农家是不同的，那些个看似不经意间摆设的小东西，每一样都体现出来了这里的主人的欣赏水平和奇思妙想！

吕氏的水平当然是不能跟闵月相比的，但是她也能够看得出来这个家里面的舒适和气派，这样的房子是吕氏过去想都没有想到过的，而一想到当初自己男人给自己说的那些个话，想想这些个东西差点就都是自己的了，吕氏的心里面突然对闵月产生了一种怨恨，怨恨她什么药怎么的彪悍，要是她像一般的女人那样。或者说是比一般的女人都要柔弱一些，直接就被自己的男人拿捏住了以后，那这里的一切现在不都是属于自己的了吗！

“三家的，咱们赶快去镇子上吧！”郝二嫂揭开了厚厚的帘子走了进来，她的身上带着一股子外面的的冷气，让吕氏突然有些个舍不得离开这么温暖的地方了！

“啊！好的！”吕氏畏手畏脚的站了起来。甚至都没有给闵月告辞就匆匆的出去了。

看着吕氏这般的行事郝二嫂的心里面有些个不满了，之前自己让吕氏过来那是想要让她能和闵月交好了，让闵月慢慢的原谅他们，就算是不远了也至少不要在心里面怨恨他们了，可是看着吕氏这样的做法让郝二嫂的心里面都有些个气愤了，不过自己能帮的都已经帮了。这是吕氏她自己不知道把握机会，以后的事情也就怨不得她了！

从温暖的房间里面突然出来就感觉外面分外的寒冷了起来。郝二赶着牛车就带着自己媳妇和吕氏往镇子上面走，吕氏一改过去喜欢摆弄的做派，而是悄悄的蜷缩在了牛车上面不吭声。

因为有牛车代步一行人很快的就来到了镇子上，郝二先把吕氏放下来让她去找大夫，然后约好了见面的地方以后自己就赶着牛车和媳妇一起去给老宅子那里采办年货了，现在的郝二手里面宽裕的很。在加上也舍得给陈氏花钱，很快的就采办了不少的年货，而今天来镇子上面采办年货的村民也虽然不多但是也不少。而且还经常会遇到村子里面的男人们正在给琉璃厂那里运送玻璃，大家见了面都是会打个招呼说上几句，很快的村子里面的人就都知道了郝二正在给郝家老宅的老太太采办年货，而花的钱是郝家的老大和老二出的，而年货的分量也分外的厚实，这顿时就给郝大和郝二赢得了不少的夸奖之声。

吕氏请的了大夫站在了她和郝二约定的地点，不过片刻的时辰就看到了郝二赶着牛车过来了，车上面堆放了不少的年货，搁在平时的时候看上去倒是听丰厚的，可是在吕氏刚刚见到了他们帮着闵月采办的年货以后，吕氏的心里面突然对这些个东西都有些个看不上了。

“这些个东西只怕连刚刚的那一车的两成都没有把！”吕氏的心里面这么想着，她刚刚虽然没有看清楚那一车的东西到底都是什么，可是郝二说的话她可是听得很清楚的，郝二刚刚对那个丑寡妇说自己在镇子上面看到了不少的好皮子，所以特地多买了几张回来。皮子啊！自己就算是最次等的狗皮还都没有过一张那，而那个丑寡妇却一次让人给她买了好几张，现在想想吕氏都觉得自己的心里面像是给闷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别提多难受了！

“好了，现在的时候也不早了，咱们赶快回去吧！等一下我还要在送大夫回来那！”郝二看了一下天色也不早了，就催促着吕氏和大夫赶快上车，等到大家都坐好了以后郝二就赶着牛车往回走！

牛车一直拉到了离郝家老宅不远的地方，因为郝二是被陈氏给赶出去的，他当然是不能够在回到老宅子去的，他先让吕氏请大夫先去老宅里面给陈氏好郝三诊治，然后自己和媳妇把牛车上面的东西都取下来放在了老宅的门口处，然后吩咐媳妇先回去，然后一个人靠在牛身上等候着大夫的出来。

大夫给陈氏和郝三分别的都诊治过了以后，留下了药方子就离开了，而在外面郝二早早的就在那里等候着了，大夫看着吕氏把放在门口的年货都一一的搬了进去，然后坐上了郝二的牛车往回走。

“你是郝家的老二吧！”坐在车子上面的大夫问到。

“是啊！我就是郝家的老二！因为排行老二所以人家都叫我郝二！”郝二坐在车辕上边一边赶着牛车一边和大夫说话。

这一阵子他一直都为郝三看病，所以对于郝家的情况也是有所耳闻的，今天又见到了郝二见到了他做的那些个事情，顿时就觉得这个郝家的老太太似乎有些个老糊涂了，把这么好的一个孝顺儿子给赶出去，偏偏把一个不争气的混子一样的儿子给留在了身边，这样的做法真的不像是一个正常老人能做出来的事情。不过这到底也是人家的家事，他身为一个大夫倒也不好说什么，所以他着一路上面只是和郝二随便的拉了一些个家常，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倒是郝二一路上不听的打问自己母亲和弟弟的病情，还给大夫说要让他用最好的药材看病，不用担心其他的方面。这一举动越发的让大夫觉得郝二是个大孝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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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把郝二置办的年货都先悄悄的搬回到了西屋里，这些个东西有吃有用的，可以说是一应俱全的，看到了吕氏一次性的搬回来了这么多的东西，郝三就知道自己媳妇肯定是按照自己说的那样去找老二了。

“怎么样我说的不错吧！老二现在有钱了，就是不一样了，出手这么的大方！”郝三裹着棉袄起身翻动着桌子上面的那些个东西，他从这些个年货里面挑出来了一包点心和瓜子，撕开了外面的纸包就开始吃了起来。

“是不一样了！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处，有钱的是他们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吕氏一想到今天在闵月家里面看到的情况心里面就堵的厉害，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十分的冲了。

“不是咱们的怎么了？咱们不是照样有不少的好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