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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不是梁山伯-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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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反射性的举起手,她眨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目光落往发声处,只见马文才急急的冲到她面前,气势逼人,愣是将她挤了墙角边,更用一双冒火的眸子死死的瞪着她。
“干,干嘛?”紧张的眯起了眼,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马文才的脸色,半点不敢动弹。
“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所以,你这条命你得好好留着!”双臂将面前的人禁锢在墙壁和身体之间,强迫他迎视自己的目光,似乎想将自己眼底的情绪转达到对方眼中。
“我答应,额……好,知道了!”本想问句,我答应你什么了?但见马文才一副臭脸色,她想了想觉得还是先应承下来为妙!
听到这话安夜不由黑了脸,一把将梁珊箔从马文才身前拖出,闷声质问道:“你答应他什么了?”
“额,这个,这个……啊!我先去看风子思,回来再和你解释!”看了看安夜,再看了看马文才,她直觉就想逃离两人面前。所以不等安夜反应,她落下一句话就逃也似的跑开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思归2
待跑到风子思的门口,她这才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抹去了额际的虚汗,微抬手,扣起门板:“风子思,你在里面的吧?”
里面却是半点无声,等了许久,直到梁珊箔都准备放弃回头了,门突然被打了开来。
面前站着的是一脸苍白的风子思,他只着了件单衣,单薄的身子在白衣的衬托下更凸显出瘦削感,只觉一阵风似乎就能把他带倒。
经历了这场火之后,他仿佛整个人,都变了。
以前的他,脸上多少还能见些笑容,虽然带着女气微现羞涩腼腆,可也比而今满面愁容的好。
他安静的站在门边,见了自己微微嚅动了一下没什么血色的嘴唇:“你来了?”
不知道为何,看到这样的风子思,梁珊箔的心突然就痛了起来。似乎,对他的怨恨什么都没有了,只由心底感觉出了悲凉。
“风子思……”
“进来吧!”风子思什么也没有多说,只是侧了侧身子让开了一条道。
进屋坐定,她刚要开口,风子思却先出声打断了她的话:“要不要给你倒杯茶?”
问过之后也不等梁珊箔回答,兀自倒了杯茶放在她身旁的茶几上。
一把拽住他的袖口,梁珊箔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怔怔的望了他一眼:“风子思,你还好吧?我感觉你这样太不正常了!”
风子思却是笑了笑,轻轻拂开她紧捏着自己袖口的手:“哦?那我怎样才算正常?”
一时语塞,好半天她才憋出了一句:“至少,不该是现在这个样!”
在梁珊箔身边的位置上落座,风子思浮着极淡的笑意的脸上却染有几丝愁绪:“明rì,我便要走了……”
“走?你不留在书院念书,你要走哪去?”梁珊箔一下子从座位上跳了起来,瞪大眼望着风子思。
自嘲的笑了笑,风子思的口吻淡淡的:“你觉得,我这样还能在尼山待下去?”
“怎么不能?”试图说出点改变他主意的话,脑子转了一周却只有缓缓道:“大不了,大不了我不把你放火的事说出去就是了啊!”
迎着梁珊箔真挚的目光,风子思的脸突然就热了起来,心头亦是压抑的难受。羞愧感慢慢袭上心头,这让他很是无地自容!
由是,甚为躁怒的放声高喊:“梁山伯!我这样害你,你都不恨我么?”
“我……”
冷笑一声,他眼微微眯起:“我走了,你不是更该高兴?”为何要透出留我的意思?
“我理解你的苦衷……”
只这么轻轻的一句,让风子思的脾气再无处可发,他怔怔的望着梁山伯的眼睛,似要从那里面看出任何的一丝怨念和讥讽。
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灵动的眼眸似水平静,泛着黑珍珠般的美丽光泽。眼底情绪更似淡化在碧水池中的一抹轻柔墨色,不消片刻便全部融进了那碧水中,半点再无波。
突然有点明白安夜为何喜欢眼前这个人了,他,确实很讨人喜欢!
有些颓败的坐回椅子中,风子思摇了摇头:“梁山伯,我找不出可以留下的理由!”
“你……”
“你不用再说什么了,我要休息一会,不送!”说这话的时候他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盯着桌子上的茶杯看了许久,仿佛那是件让人一入眼便再移不开目光的稀世珍品!
见对方的这摆明态度的送客,梁珊箔也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已无用,于是不再逗留,转身便离开。
只是在她转身之后,恍惚间,她仿佛有听到那么一声状似无奈的叹息!
☆、第一百七十章 思归3
第二天风子思果然走了,他走的无声无息,没有惊动任何人。
若不是在课堂之上周老先生和大家这么随口提了一句,便怕是再也没有人会知道的吧?
下了课,梁珊箔不知怎么的却是慢慢去到了山门前,只望着那蜿蜒的山道默默不语。
心里是有那么点伤感的,毕竟同窗了许久,有个人突然就这么离开,难免会有些说不出来的惆怅。
渐渐的,眼睛有点发酸,她吸吸鼻子垂下头。
转过身,突然瞥见一人背着包袱往山门赶来,形色之间颇是匆匆。
“凌……哥哥?”见得来人,她开口欲喊凌学长,但想到之前认他做了哥哥,由是赶忙又改了口。
“山伯?”不确定的疑问口气,看到她这个时候还在山口凌冰有的只是诧异。
然而梁珊箔只直直的盯着他肩头的包袱:“哥哥,你这是……要走?”
眉目间是淡然,凌冰温文一笑:“恩,要走。家里传了书信让我回去!”
“不是前段时间才回去么?”梁珊箔不由皱起了眉。
“前些时rì回去是因为家母身患顽疾,如今……”面上渐渐笼起了几分哀恸,他的喉头动了动,最后艰难的吐出一句来:“家里传来书信,家母,家母怕是挨不过这个月了……”
失声的捂住了唇,梁珊箔歉疚的摇摇头:“抱……抱歉,哥哥,我不是故意提及你的伤心事的,我……”
“没事。”凌冰宽慰着,面上恢复了温和的笑容:“所以,我不能在尼山继续就读了。只希望在家母最后的弥留之际,我这个做儿子能陪在她的身边。”
“恩,那么哥哥你回去记得代我向娘亲问好!”
“娘?”
“对啊!”梁珊箔笑了起来:“我刚认了你这个大哥,你娘不就是我的娘么?”
“看我,竟一时没反应过来!好,我定会让娘亲知道我认的这个弟弟。”凌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即又看了看天色:“不早了呢,我还要赶路,那么就此拜别,贤弟珍重!”
“珍重,一路平安!”
静静看着凌冰的身影渐行远去,直到再也看不见踪影。梁珊箔这才转身往回,心头愁绪万千,终免不了的一声叹息自口中溢出。
“啊!烦!为什么一个个都会离开?”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这个道理你该也明白才是。”清泠的嗓音突地落进耳中,梁珊箔立马抬起了低垂着的头颅。
青岚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不远处,刚才那句话便是由他口中说出,一如既往的淡然,波澜不惊,仿佛这人世间的聚散离合在他眼中也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
其实,这本来也就是件平常不过的事。
“虽说如此,可是,人在一起待久了都会有感情的啊。况且也不知道这个人rì后会不会再相遇,这样想起来,难免有点伤感……”
青岚只轻轻一笑,眼底深处并无动容:“既有其聚,必有其散,人生不过如此,想明白了,便好了。”
梁珊箔的脑中突然就浮出了这么一段话,也许,人和人之间的缘分都是注定的……等到上天要收回的时候,就连一天一刻都不会多等……
事实便是如此,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轻轻的垂下眼睫,将所有的愁绪尽量的掩藏进长睫毛覆盖下的阴影中,只是,依然遮蔽不了她周身透出来的哀伤。
梁珊箔已经开始想着她和这个世界所有的纠葛是不是也是如此?说不准哪天,老天让她突然回去,那么,便是参商永离……
☆、第一百七十一章 埋恨1
青岚并不知道梁珊箔此刻在想些什么,只是她一身的落寞让他忍不住的拧起了漂亮的眉毛。
忽略心头那不受控制的怪异感觉,他动了动唇:“若是有缘,便还会相逢的,所以,你也不必太过伤感。”
梁珊箔抬起脸,明媚的眼中已不见了任何哀恸之色。这瞬间能将自己的情绪深深隐藏起来的本事让青岚由衷佩服。
“你怎么会过来?”
没有想到梁珊箔突然就转移了话题,青岚一时竟回不上她的话,半晌躁道:“这个时候还在到处乱晃,你该不会忘了今天还要练琴吧?”
梁珊箔一愣,而后却是别有深意的笑了起来。
咿,她怎么觉得这话听着那么有掩饰什么的味道?
笑意逐渐扩大,她盯着青岚白皙面皮上浮起的窘色愉悦的咧着嘴角:“唔,你该不会是见我迟迟没有去你那里,从而担心,便出来找我了吧?”
“今rì我会教你新曲子,没有学会不许回去!”避重就轻的逃开问话,青岚轻轻瞥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去,脚下甚是急促。
对着他的背影梁珊箔异常开心的笑了,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刚才青岚的脸上似有一朵红云飞过?
满意的眯起眼睛,她笑得有点得瑟,哎呀呀,某个家伙居然会开始担心她了?还真是难得!
快步跟上青岚,她随着他到了后山。
进得院子,但见含晓夏坐在院中,拨弄着石桌上的一把琴。
见到青岚,她高兴的迎了上来,面上堆起如花般的灿烂笑容:“青岚哥哥,你回来了?”
“嗯!”青岚也没怎么搭理她,只是点了点头,继而转过头对着梁珊箔道:“我们进屋吧!”
含晓夏这才注意到了梁珊箔的存在,脸上浮起了些许窘态,面色亦是微微一红:“梁,梁公子好……”
“含姑娘好!”不冷不热的回着,梁珊箔更多的注意力只是放在青岚身上:“师傅,我们今天是要学什么曲子?”
“我们……”
“青岚哥哥,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含晓夏突然插声进来。
“你?”梁珊箔诧异出声,继而面向青岚:“这,不太好吧?”
青岚看了看一脸期盼的含晓夏,最终忽略梁珊箔那不悦的神色缓缓道:“如此,那一起吧!”
他是知道她性子的,此时若是不答应的话,只怕她不会善罢甘休了。
看着二人,梁珊箔微微的眯起了眼,心里虽然不悦,但表上也不能说什么。当下沉默起来,只自顾自的走进了屋中,盘膝坐好。
得到青岚的应允,含晓夏自是开心的不得了,雀跃的在青岚身边坐下之后,那双眼睛就一直锁在他身上,再也挪不开半分。
对她毫不避讳的热切目光,青岚基本是无视的,表情淡然,仿佛面前只是一尊雕塑。
他纤长的手指在琴弦上弹拨出一首曲子,最后一个音结束,收了尾他只抬起头目光轻轻的飘落在梁珊箔脸上:“可听明白了?”
“恩。”点点头,梁珊箔面上浮起一个淡淡笑容,对于青岚无视含晓夏目光的举动她是打心眼里开心。
由此看来,他倒是对谁都是那个淡淡的样子,再又想起青岚对着自己时倒常常情绪化。
唔,这是不是证明?在他心中,自己是不是和别人是有所不同呢?
这一想,心口立时带起了一丝甜意。
受不了就这样被无视,含晓夏是想着法子的要引起青岚的注意。不由瘪瘪嘴,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青岚哥哥,你怎么不问问我啊?我可是还没听明白呢!”
青岚的目光这才转向她,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晓夏,你爹娘又岂会给你少请了女仪?你的造诣并不在晓羽之下,这简单的曲子又怎会听不明白?莫要找借口胡闹!”
☆、第一百七十二章 埋恨2
没想青岚如此不给面子的说破,这般直白话语不由让她面皮一热,两朵红云立时飞上双颊,朱唇半启,却是尴尬不知说什么好。
梁珊箔将她窘态尽收眼底,想了想却是开口来打圆场:“师傅,话不能这么说,含姑娘既然没有听明白,那么我便把这曲子先弹一遍好了!正好让含姑娘再听一次,凭她的造诣,想必这次定是能听明白的。”
青岚面上慢慢浮起一个笑容,点头赞同着:“恩,这样也好!”
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含晓夏恨恨的咬起了银牙,她仿佛感觉他们有些一唱一和的意味?
闷声半晌,最后只得憋屈的道:“不必了,青岚哥哥说的对,我5岁便开始习琴,这曲子我又怎会听不明白?”
听她这么一说,梁珊箔故作惊奇的瞪大了眼睛:“呀,那含姑娘的琴艺岂不是很高了?”
“那是自然!”见梁珊箔开口恭维自己,她高昂着头,抬起精巧的下巴,鼻腔发出一声得意的轻哼。
“哦……”别有深意的拉长了音,梁珊箔突然笑道:“既然如此,那么梁某学琴,含姑娘来凑什么热闹?梁某自认资质愚钝,造诣浅薄,含姑娘若要和我一起学习,莫不是承认自己是资质愚钝的呆瓜?”
“你……!”从未想过梁珊箔会对自己这样的咄咄逼人,她双目瞪圆,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如何?”挑了挑眉,梁珊箔还嫌不够的继续道:“啧啧,真看不出来,本以为含姑娘那是何等灵慧的女子啊?却不想……唉!失望了失望了啊……”
颇为惋惜的摇头,梁珊箔的话却只说一半就再也不接下去,如此说一半留一半,倒更显话中蕴含深意。
“哼!本姑娘不和你计较!”冷哼一声,含晓夏气急的拂袖而去。
姓梁的,我记住你了!
就算你是青岚哥哥的徒弟又怎么样?我早已经看你不顺眼!青岚哥哥对你这个徒弟的关心,竟是远远超于了对我!
这怎么能不让自己嫉妒?
突然一个激灵,含晓夏惊出一身冷汗,自己这是在想些什么东西?她这是在和一个男人吃醋?疯了?
轻跺莲足,她突然想明白了什么,懊恼的捏紧了粉拳。
梁山伯,你真是个祸害!
急走的步子顿住,她面上浮起一个古怪笑容,却是立时转身回头去了。
——————
盯着空荡荡的门口半晌,清泠如玉的嗓音缓缓而出:“你说的,似乎太过了。”虽是责语,但话音中却没有半点责备的意思。
梁珊箔面上含笑,却是无辜的耸耸肩:“我以为那是你期望的。”
不动声色的看了青岚一眼,她慵懒的伸个懒腰:“哈,不那么说,她岂会走?青,你该好好感谢我才是!”
“哦?是么?那,多谢!”
四目对望,眼神交汇,二人却是很有默契的一笑。
他,柔柔的眼波氤氲着水汽,波纹恣意流转,如画眉目间的淡然似九天外的浮云,轻渺无形,淡雅高洁。
一袭白衣似雪疑霜,敛尽世间喧哗尘嚣。
她,甜美的笑颜渐显渐浓,明媚如骄阳,灿烂胜过秋季里的妖娆的海棠。
同是一袭白衣,却是不同感观,似出水芙蓉的清丽,更似扎淤泥的白莲不染污埃。
画面在此定格,屋中不甚明亮的光影静静投在二人身上,笼起一层朦胧之意,似虚似幻,如梦如境……
含晓夏呆呆的立在了门口,久久不语。
她突然强烈的感应到一个讯息,她的青岚哥哥,似乎永远也不会属于她了?
被自己的想法猛然吓一跳,她连忙****了这个念头。
是因为眼前这一场景太过碍眼么?以至于她不知为何会突然浮出无双壁人的错觉?
默默掉头离开,她的嘴角边却是渐渐浮起了一道不明的笑痕。
任何人都不可以从她这里分走青岚哥哥的注意,梁山伯,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以后,你就是本小姐的头号敌人!
你若是好自为之便好,若不然……
脸上笑痕更加明朗,却在这白rì之下竟横生出一种森然的狰狞,让人不觉脊背一凉!
☆、第一百七十三章 绮梦妖娆1
药庐里檀香袅袅,似雾似幻的映射出两个朦胧且和谐的身影。
细细整理着桌上的一堆药材,青岚自是异常严谨认真,按照药效及用途将那些药草清清楚楚的分了类别。
待在一边的梁珊箔随手抓过手边的一棵药草,打量一番之后颇是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草?长得怪怪的。”
“莫碰它!放下!”见此情形青岚面色大变,厉声斥责。
丢下手中的怪草,梁珊箔不服气的吐了吐舌头:“不让我碰不碰就是了,这么凶干嘛?”
瞥了她一眼,淡淡话音由口而出,已然成了最好的解释:“此草名钩吻,又称断肠草,剧毒!”
梁珊箔立时弹开两步,同那堆药草离的远远的。
开玩笑!这东西可不是好玩的。早先看了那么些武侠电视剧的,若这断肠草还不知道是什么,她都不用活了!
目光转移,落到一旁放着瓶瓶罐罐的架子上,眼尖的瞥见一个翡绿色的药瓶,她立时被那新奇的玩意吸引去了。
怎么说呢,这个瓶子和其它的药瓶很不相同,样式就像那观音的玉净瓶,细长口,椭圆的肚腹,因为是翡绿的颜色,整只瓶子看起来极其细腻,光滑如瓷。
瓶子上有贴标签,梁珊箔略略看了一眼,那瓶内药名为绮梦妖娆。
“绮梦妖娆?这是什么药?名字怪好听的!”手指托着下颚轻轻摩挲,梁珊箔思慎着。
青岚面上突然浮起诡异的绯红,愣是夺过了那药瓶放回架子上:“绮梦妖娆就是绮梦妖娆,你管它是什么药?”
诧异于青岚的举动,梁珊箔怔怔的眨了两下眼皮:“喂,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喊你一声师傅,你自然得好好的教我。当初说好了,你教我时会倾尽所学,近来我同你识习药理,那么我问一声这是什么药自不过分,而你这个作为师傅的不该给我解惑么?”
目光落在梁珊箔身上来回打量着,青岚嘴角边突然浮起一丝不明的浅笑:“倒是越发牙尖嘴利起来了,我让你看的百草经可看透了?”
吐了吐舌头,梁珊箔是灰常极其鄙视青岚这么转移话题,继而不依不饶的道:“青,你别试图拐到别的事情上面去,一件归一件,你还没有告诉我这是什么药呢!”
“……”
见青岚静默着,且神色古怪,梁珊箔脑的脑袋中突然灵光一闪,她眯眼笑起,颇是调侃的口吻:“绮梦妖娆……师傅,这个,该不会是媚药吧?”
“莫要妄加揣测!”青岚面色一凛,只是面皮上有掩饰不住窘色绯红。
“哈哈哈哈……不是吧?还真给我猜中了,这是媚药?”梁珊箔得意的放肆大笑。
☆、第一百七十四章 绮梦妖娆2
青岚摇了摇头,心下涌起一片无奈。
有哪个姑娘家会知道媚药什么的?而且还这么口无遮拦的说出来,一口一个挂在嘴边?
想了想,既然都已经被她猜出是什么药,觉得还是有必要给她说说药理:“不尽然!绮梦妖娆让人意乱情迷,可瞬间将人心底最深处的渴望扩充到极致。服下绮梦妖娆的人,在药物的刺激下做出自己意想不到的举动……咳咳,效果等同媚药。只是它同时还是一种剧毒,服下此药的人,需阴阳合体方能解此毒。若不然,便只能毒发身亡。”
“那,帮忙解了绮梦妖娆的毒性之后,另外那个人会不会死?”梁珊箔继续问着。知道部分毒药会反噬,就不知这绮梦妖娆是否也是如此了?
“不会!”青岚笃定的摇摇头:“只是服下此药的人,解毒之后这段记忆会遗忘。”
“遗忘?”
“对,遗忘,如同饮下忘川之水,不仅此段记忆遗忘,更再不会记得替他解毒的那个人,彻底……遗忘!”青岚缓缓说到,盯了药瓶许久,最后轻轻的摇起了头。
这么神奇?梁珊箔愕然的瞪大了眼,内心情绪翻涌,半是惊奇,半是哀惜。
“天下人只知道这绮梦妖娆是剧毒的媚药,又有几人知晓,它实在是一味忘却情伤的最好良药?”青岚的嗓音带着飘渺的迷离:“多情苦,痴情苦,不若一宵绮梦尽妖娆,天明破晓俱忘掉……”
轻如羽毛的口吻,那话却有如万金之重般压占霸踞在梁珊箔心头,她忍不住的拧起眉,身子轻轻一颤。
无情之人忘却自是好的,但若是情深之人,忘却,对自己或是对另一个存有记忆之人来说,岂不痛苦?
对面相逢不相识,相同陌路,何其残忍?
忘?呵,多轻巧的一个词啊!
只是,若她受了情伤,那即便是痛苦一辈子也绝不愿忘掉,做一个没有记忆之人!
慢慢收敛起脸上的哀容戚色,她摆出轻松口吻绕开这个话题,夸张且埋怨的表情:“诶,我在考虑一个问题,为什么你这里翻来翻去都是些毒啊毒的?你还真是怪胎,就不怕哪天谁误闯了你的药庐,然后一个不小心被毒死了?”
青岚眼皮也没动一下:“若真有这样的人,那么他定是未经过青某允许,擅自进这药庐的,否则青某定会在他进药庐之前告知他莫要随意碰这药庐中东西!”
忍不住摇了摇,梁珊箔摸摸鼻子叹息一声:“你这人,当真无趣的很……”
“事实便是如此。”青岚只声到,浓密的睫毛轻颤着在如玉面庞上投下一片暗色光影。
“不过——那个装药的瓶子可好看的紧,碧绿碧绿的就像翡翠一般!”梁珊箔由衷赞叹着。
这么个精致的瓶子,却拿来装了媚药,倒可惜的很。
“那本就是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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