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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不是梁山伯-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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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心有千千结5

就在第二天,祝英台一个人回了上虞祝家,她走的时候就连梁珊箔也没有知会,只带上一个赶车的车夫便上了路。

等到梁珊箔好梦初醒,她已走了许久……

执着祝英台留下的信笺,梁珊箔一阵默然,迟迟没有拆开那封信,最后却是投进火盆中烧了一干二净。

看着信笺在盆中燃成灰烬,她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睁着,直到最后忍不住的慢慢流下泪来。

马文才心疼的搂过她:“既然烧了,为什么还要哭呢?”

摇摇头,她却是咧起嘴角笑了:“我没哭,真的没哭,只是心里头难受而已……”

她是真的不知道英台会喜欢上自己,她又是多么不忍伤害这个“贤弟”,总想护着她到最后!

可是……

到最后,伤她最深的人却是自己……

“马文才,答应我一件事好么?”就那样乖顺的靠在他肩头,梁珊箔再无力动身。

“你说,只要我能办到的,我都能答应!”马文才信誓旦旦的开了口。

“我要你答应我,永远不能强迫英台做她不愿做的事!”对上他的眼睛,她一字一句清楚的说到。

“好,我答应你!”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他当下就点了头。

只是不曾想到,承诺也有被****的一天,那时他再想起此番,终觉是多么讽刺,余下的,只孤索怅然而已……

“山伯,你别难过了,不如我带你出去走走?”

点点头她道:“恩,出去走走……啊,我都忘了,在你这里做了一天的客,该回去了。”

“回去?”马文才拧眉。

“恩,我想好了,总不一直在京城晃吧?我,准备回洛阳,然后……看看做点什么小生意,就这样……”对着马文才笑笑,她的脸上终于浮起一丝笑痕。

“就这样?”愣了一下,马文才忍不住道:“山伯不准备找个好人家嫁了么?”

“嫁人?”她苦笑起来:“我能嫁给谁?”

她放在心上,想嫁的那个人已经把她忘的一干二净!

仿佛就在等她这么一句,马文才立时脱口:“山伯,我喜欢你,嫁给我吧!”

看着他一动一动的嘴皮,梁珊箔只在恍惚,愣愣的好似没听清他的话一般:“你,说什么?”

拉过她的手握紧贴上胸口,马文才无比认真的又说了一遍:“山伯,嫁给我!”

抽回手,梁珊箔失笑,如同回避一般只淡淡道:“马文才,别开玩笑好不好?这个玩笑真的不好笑!”

多讽刺?她梁珊箔不是没人追啊,安夜多好?马文才也不差!可为什么她就只对那一个人念念不忘?

她骗的了别人,可是骗不了自己!

她又开始想他了,每呼吸一次,都在想着他……

想念他顾盼间绝世无双的傲然风姿,想念他言行时清贵无暇的儒雅浅笑,想念他举止间的那份的从容不迫,想念他淡然低语时的那隐带的几分柔情……总之,就是克制不住不去想他……

再次握住了她的手,马文才紧紧盯住她的眼睛,不放过那里面任何的一丝情绪:“山伯,你知道我没在开玩笑的!”

慌乱的抽回自己的手,只是这次却没有抽动,她愣愣的望着马文才的眼睛,那里面写满了势在必得的霸道。

“马文才,你放手!”她摇头,一字一字的道:“可是,我不喜欢你!”

手上力道加了几分,马文才更是不肯松开手:“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哪有为什么啊?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额,应该是说,我其实挺喜欢你的,可那是朋友的喜欢,我只把你当朋友,好哥们!”**的掰着他的手,梁珊箔试图脱出他的掌控。

“朋友?呵呵,你知道我不是!”他的目光狠厉。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觉放大了声音,梁珊箔不住的摇头。

她是真的不知道,不然她会早离他远一点的!马文才不是安夜,他不会为了她的幸福而委屈自己!

她现在只一团乱,事情的发展怎么和原着偏差了呢?还差了那么多?

不只祝英台喜欢她,好了,现在就连那马文才也喜欢她!

靠!什么世道?乱套了!

她简直就想破口大骂,该死的真是桃花不开则不开,一开就是便是愁死人!

“是因为他么?”马文才兀自笑笑,自己回答了起来:“对,一定是!一定是,不然你不会去破坏婚礼!”

摇晃着梁珊箔的身子,他的笑有一瞬癫狂:“哈,居然有胆子去破坏婚礼?你很喜欢他吗?啊?告诉我!”

第一次喜欢一人,却一直因为他是男的而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如今知道“他”原来是她,那他还怎么会放过?这个人,他要定了!

“是,我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这样你满意了吗?”被他摇的一阵头晕,她闭上眼睛大声吼了出来。

不!他绝对不允许!她是他的,怎么可以喜欢上别人?

“梁山伯,你听好!我不许你喜欢上别人!你是我的,你只会是我的!”低吼着,他将面前的人圈入怀中,几乎是狂暴的吻上她的唇,强舌倾入她的口腔横冲直撞,直到把她吻的喘不过气来!

剧烈的起伏着胸膛,梁珊箔需软的几乎要站不住脚,她突然狠狠的剜了马文才一眼:“马文才,我不想我们连朋友都没的做!”

“你一直就没拿我当朋友不是么?”回避了她的目光,他违心到。

“马文才,你怎么变得这样?”梁珊箔不愿相信的摇着头。

勾起她的下颚,马文才只冷笑了一声:“其实,我从来就是这样的!”只是为了你而一直压抑着,如今终于不用再压抑自己的感情了,于是,这个女人他再也不会放过!

“你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松开她的身子,马文才将她拉到床边坐下:“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会儿!”

想了想他又道:“如果你不乖怎么办?啊,有了!”

“马文才你!”

“这样你就不会跑了!”抬手,毫不犹豫点住了梁珊箔的**道,马文才的面上终于浮出笑容。

就在这时,马伟突然跑了进来,不知道凑在马文才耳边说了什么,他的面色突然就变的很难看。

待到马伟出去,他看着梁珊箔的目光变的高深莫测:“皇上宣你进宫,你说,会是什么事呢?”

☆、第二百四十九章 太子伴读1

梁珊箔也不搭理他,只默默低下了头。(百度搜索

先不说她现在不想理他,就是问她,她也不知道。

她那淡淡的样子让马文才感到了一阵莫名惶恐,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觉这样的梁珊箔,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

捧住她的脸再次吻上那两片唇,仿佛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安心,才会觉得她是真实的在自己身边……

梁珊箔静静的任由他吻着自己,漠然无任何动作,仿若一尊雕塑。

不是不想反抗,只是她知晓,自己的反抗在他面前等于无,所以何必白费力气?

况且,她现在不只是一个人……

“我该拿你怎么办?”最终无力的松开她的身子,马文才叹声道:“走吧!皇上传你进宫……”

——————

不管哪个朝代的皇宫的是宏大森严的,其中通路也是错综复杂,如果没有内侍在前头带着路,梁珊箔相信自己早迷路了。

宫路漫长,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梁珊箔的脚开始有些发酸,内侍才告诉她,拐了弯,前边就是皇上要召见她的地方了。

看了一眼身边的马文才,她偷偷的撇唇,唉!走了这么久,为什么就不见他露出一丝疲态呢?

接着她在心中轻叹,马文才啊马文才,就连陛下宣见你也要一同作陪,这是怕我跑了不成?

终于到了一座殿宇前,内侍停了下来,侧身站一旁对二人道:“陛下只召见这位姑娘,它人请在外头等候。”

内侍这一声是让梁珊箔如蒙大赦,她看也不看马文才一眼进了殿中。

看着她进殿,纤巧的身影与殿宇森然的背景形成强烈的鲜明对比,仿佛那个娇小的身子随时会被仿若巨兽血盆大口的殿宇瞬间吞噬!

于是,马文才急切的就想上前拉住她,总有感觉,她这一离去,就再不会回到自己身边了。

然而,他只能伸着手,看着她一步一步走远,却无力拉回……因为殿宇门口的几个侍卫毫不留情的拦下了他。

进得殿中,梁珊箔首先看到的是坐于首座的司马曜,今天他的装扮较婚礼那时正式许多,一袭描金的黑色龙袍紧贴于身,勾勒出他有力的肩身,胸前金线绣着的巨型苍龙张牙舞爪的腾云而飞,彰显着帝皇的威严。

虽然觐见天子时是不允许直视天颜的,但梁珊箔还是偷偷的打量了他几眼,一看就惊了,这皇帝长的好生俊美,就像,就像一个人……

细长的眉眼,漂亮的五官,薄削的嘴唇,只是面部线头要比那人深刻许多,多了几许刚厉和威严,不怒自威。

然而此时这位帝王正含笑看着自己,那探究的目光让她禁不住一阵头皮发麻,寒气更是从脚尖窜起,直冲背心!

慌忙低下头,她静默着,提高了十二分精神,随时准备以不变应对万变。

看着她绷紧神经的样子,司马曜好笑的摇摇头:“你,抬起头来!”

梁珊箔诚恐道:“民女不敢正视天颜!”

司马曜扬眉,慢慢的眯起了眼睛,不敢正视天颜?骗鬼去!刚才那偷偷的肆无忌惮的瞧自己,以为他不知道?

“朕命令你抬起头来!”

“是!”恭敬的应声,梁珊箔不卑不亢的抬起了头,在看到一脸戏谑的司马曜之后立时僵化。

靠!她就没见过哪个皇帝脸上挂这么欠抽的表情!!

司马曜掩笑的咳嗽了一声:“听说你是琴公子的徒弟?”

愣了一下,梁珊箔狐疑的点头:“算……是吧!”

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件事,皇上怎么会知道的?

“大胆!”司马曜突然拍桌:“世人都知道琴公子从不收徒弟,况且还是女弟子?你蓄意冒充,是何居心?”

对这阴晴不定的司马曜梁珊箔只一阵无奈,她只有无所谓的耸耸肩:“陛下你说我是什么居心便是什么居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横竖来不就是一张嘴在说?”

“你!”司马曜冷了脸:“你就不怕朕砍了你的头么?”

“陛下不会!”梁珊箔定定的到

“哦?这么肯定?”司马曜笑。

迎视着司马曜的目光,梁珊箔一字一句道,“因为陛下不是昏君!”

“哈!”司马曜阴沉着脸,仿佛被触了逆鳞,半晌却是不怒反笑:“好大的帽子,这么一来朕若是砍你头岂不变成昏君了?你盘算的真好啊!”

“民女不敢!”曲膝跪下,梁珊箔认真的道:“民女只是实话实说,陛下乃是明君,自然不会为难民女的。”

司马曜失笑,看了跪在地上的梁珊箔几眼,最终摆摆手:“罢,你起来吧!”

“谢陛下!”也不拖泥带水,梁珊箔果决的起身,只是还没等她站稳,司马曜突然又道:“梁珊箔,就算这件事朕不追究,但你女扮男装去往尼山念书,可知罪?”

再次跪下,双膝重重磕在地上梁珊箔疼的龇牙,心中是诅咒了司马曜祖宗十八代,靠!你算你是皇帝,也不带这么吓人的!

“你好像不服?”双手负在身后,司马曜含笑望着她,双眼眯成了一条缝,这一狐狸样更是像极了某人。

梁珊箔神情一阵恍惚,但意识还是清明的,她赶紧道:“民女不敢,请陛下治罪!只是民女入读乃情非得已!本着尽孝道之心,还望陛下明察!”

“呵!好一张伶牙俐齿!”司马曜又道:“那你破坏朕的赐婚又怎么说?朕可派人查过,那一对稚儿并非你亲子!”

“陛下明察,民女不敢欺瞒。是,那对稚儿并非民女所出,但民女之情不假,实在见不得心许之人另作他娶,无奈才出此下策,还望陛下念在民女一片痴心,饶过了民女这一回!”高昂着头颅,梁珊箔毫不畏惧的说到。

司马曜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沉吟了片刻:“你的意思是,那天并非全部出于假意?”

“陛下圣明,民女正是此意。”

摸摸下巴,司马曜突然一脸算计笑容:“你先起来吧!既然你是琴公子的徒弟,又识过几个字……恩,太子如今正当学时,你便入住东宫给太子作个伴!太子功课不好便拿你试问!”

“啊?”梁珊箔愣,让她给小p孩作伴读?不是吧?

“嗯?”司马曜沉脸。

“咳咳!”梁珊箔咳嗽一声赶忙道:“民女谢陛下恩典!”

目视着司马曜梁珊箔心中一阵怨念,皇帝老爷啊,难道您不知道我跟你家那小p孩是八字不合的么?

给他作伴读?还功课不好拿我试问?得,您老人家这回儿玩死我了!

低头,梁珊箔垮下了一张脸,慢慢退了出去。

饶有兴趣的看着梁珊箔退下,司马曜是不自觉的咧起了嘴角,哎呀呀!不知道那个人看到她给宗儿作伴读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啧啧,还真是让人期待呢!

☆、第二百五十章 太子伴读2

出了大殿,梁珊箔一眼就看到了等在外头的马文才。

如果不知道他是何居心,那么梁珊箔定会为他这么耐心的等候有所动容。然,她清楚的知道,他等她,只是因为他那可笑的占有欲罢了!

一步一步走近他,梁珊箔的面上一直挂着淡笑,直至走到他面前,她顿了顿开口:“马文才,刚才陛下给我下了一道圣旨,让我入住东宫给太子做伴读。”

“什么?”马文才变了脸色,恨恨的咬着牙低咒一声,该死的!

皇上怎么会让她给太子做伴读?这,根本不合常理啊!

眯着眼,他的目光闪过阴鸷,嘴角却是慢慢上扬起来:“东宫是么?我送你过去!”

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梁珊箔当下摇头:“不……不用了……”

马文才脸上的表情有一丝受伤:“我就连再陪你走一会儿都不可以了么?”

“我……”望着神色黯然的马文才,梁珊箔这会是真的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其实她并不讨厌马文才,只是厌恶他这种强迫他人的方式。

轻轻拉起她的手,马文才**的将她搂进怀中,力道之大仿佛要把她糅碎嵌入骨髓!

半晌他幽幽的开口,声音透着浓烈的无力:“山伯,你再不会拿我当朋友了是么?”

梁珊箔默声,轻轻推开他的身子,凝视了许久。最终还是不忍的抬起手,慢慢抚平他皱起的眉,她真切诚挚的道:“马文才,只要你不变,我们还是永远的朋友……”

手掌下移,这次是主动握住了他的手,她含笑对着他:“走吧!陪我去东宫!”

掌心传来的一阵温润触感让马文才恍了神。

只要不变,他们还会是朋友……

可能么?他无力苦笑,不可能了啊!如今他已经不是只想做她的朋友那么简单,所以,他不可能不变!

可是山伯,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你眼中的我并不是我,我马文才从来就不是什么心慈之人,为达目的,我可以不折手段!

山伯,并不是你入住东宫就可以拜托我的,既然上苍让我遇到了你,那我便永远不会放开!

——————

东宫禁内是不允许外人随意进入的,于是马文才就只能送梁珊箔到门口,最终不舍的回去了。

深吸一口气,梁珊箔抬脚进了东宫主院。

这才进去一个茶杯就照着自己的面们飞来!还好梁珊箔她反应快,扭头险险的躲了过去,只是跟她后面的内侍就没这么好运了,梁珊箔这么一躲,那杯子就直直的砸到了他的头上,顿时鼓起一个大包,破口处还流出血来,只是那内侍愣是咬紧了牙,哼都不敢哼一声。

“滚!你们都给我滚!告诉父皇,我才不要那什么伴读!”少年负气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接着就看到几个侍人连滚带爬的逃窜出来:“太子爷息怒,太子爷息怒,气坏了身子奴才(奴婢)可担待不起啊!”

梁珊箔不禁皱起了眉头,却是往前几步走到了房门口,倚着门框直摇着头:“啧啧,做什么发这么大的火?莫非是便秘不成?”

“哪个大胆的奴才,给本太子拖出去杖责二十!你……怎么是你?”听到这一声冷嘲热讽,司马德宗撩了帘子就冲出来,但在看到梁珊箔后,一脸的表情有瞬间的呆滞。

梁珊箔耸肩,故作抱歉的摊了摊手,“哎呀呀,真不好意思,我呢……就是你口中的那什么伴读。”

“你?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父皇怎么会派你来给我当伴读?”司马德宗瞪大了眼,一脸见到鬼的表情。

“不知廉耻?呵!你在说我?”梁珊箔似笑非笑问到。

“没……”她这表情让司马德宗略显底气不足,顿了一会儿才继续道:“没错,除了你还有谁?还敢假冒说自己是先生的女人,最后怎样?还不是被先生轰出府了?”

“容我提醒你一下:第一,我不是假冒的。第二,我不是被轰出来的,我是自己走的。第三,你这个小p孩不许没大没小的这么跟我说话!”双臂交叠在胸前,梁珊箔一条一条的指出。

“我是太子!你敢……”

睨了他一眼,梁珊箔冷声道:“有什么不敢的?你老子让我来陪你读书,说什么你功课不好就拿我试问,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临时监护人,如果你不听话的话,我自然可以管你!”

“你!你大不敬!我要告诉父皇去!”司马德宗气极的鼓起了腮帮子,挥开身边的丫鬟就往门边冲来。

侧身给他让出一条道来,梁珊箔好整以暇的眯起了眼:“你尽管去……”一边却是好笑的摇起了头,唉!小p孩就是小p孩,做事如此冲动,完全由着性子来,这样下去早晚会吃亏!

不过……看这小p孩张扬跋扈的样子,哪里像史书上说的是痴呆儿了?这也太不符实了吧?

她这副态度让司马德宗有些吃不准了,竟是定在了门边犹豫着迟迟没有抬脚跨出那门槛。

最后是大眼瞪小眼的折身回了屋,闷闷的坐在桌边:“你要给我当伴读也行,但是我有要求的!”

梁珊箔摇摇头,笑着走了过去,倾身面对着司马德宗:“现在貌似是你在求我哦?所以,别讨价还价的!”

“你!你这女人不要得寸进尺!”猛一拍桌,司马德宗“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切!”不屑的甩甩手,梁珊箔笑得一脸灿烂:“我就得寸进尺了,怎么样?”

“你……”司马德宗气的说不出话来。

“这是怎么回事?”一个清润的嗓音由门口响起,两人回头,看到一抹月白身影缓缓进得屋子里来。

☆、第二百五十一章 太子伴读3

仿佛见了救星一般,司马德宗赶紧迎了上去,拉长音委屈的道:“先生……”

“嗯?”青岚不解的望着他。

“父皇给我找了伴读。”司马德宗扁扁嘴,到了青岚面前就完全一撒娇的孩子模样。

青岚却是笑眯眯的道:“找了就找了啊,你父皇也是为了你好,所以找个人来督促你学习。就算是这样,你也犯不着砸了一地的杯子吧?”

“可是……”司马德宗手一伸指向梁珊箔:“可是父皇找来的人是她啊!”

“他怎么……梁珊箔?”看到梁珊箔的时候,青岚明显愣了一下,黑亮的瞳眸闪了闪,却是看不清其中真意。

梁珊箔深吸一口气点头:“是我。”

“你……”才动唇,青岚却哑了声,好半晌才缓缓的道:“好歹也曾做过你的夫子,如今见了我这个师傅,不准备打声招呼么?”

“是,珊箔失礼了。”规矩的行了个礼,梁珊箔毕恭毕敬的道:“夫子好……”

青岚一愣,不悦的拧紧了眉。不知怎的,当看到她以如此生分漠然的口吻同自己说话的时候,他的心头却像是哽了一根刺般不舒服。这个称呼,听着竟是觉得该死的……刺耳?

那天她走了之后,他便迫不及待的去找了墨非了解情况。可惜墨非知道的也很是有限。他只说自己在尼山的时候,确是对一名叫作梁山伯的学子极好的,还破例收了他作徒弟教习琴艺和医理。

那梁山伯他有些印象,只是在他的印象中,人家却是真真正正男子无疑。

至于眼前这女子和那梁山伯有什么联系便不得而知了,他只知道自己和这个同叫梁珊箔的女子之间,定不一般!

因为每见到她,自己都会有一种很强烈的熟悉感,而且,还夹着这一种说不清道不清的奇怪感觉。

看着她朝自己恭敬的行礼,他只觉这场景怎么看怎么让他不爽,几乎是下意识的上前几步托住她的胳膊,扶着她站起身。

指节无意间的擦过手腕的某处位置,他的面部表情瞬间僵住,缓过神来后颤抖的扣住了她的脉门,两指落下,进一步确认。举止间是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紧张慌乱。

赌气的耍开他的手,梁珊箔气恼的瞪着眼:“你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啊?虽然你曾是我的夫子,但也不能越了这男女大防!”

“抱,抱歉!”青岚尴尬的收回手,却是慌乱的不知该往哪放才好。

似乎有记忆以来,他的心还是第一次这么乱!

如果没有弄错的话,她根本是已经怀孕了。

这个认知让他心中没由来的一阵烦躁,谁的?

这两字他始终没敢问出口,只定定的瞅她,仿佛要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

她的表情只一片平静,有的也只是先前还没褪去的几分恼色。

唇动了动,他轻轻吐出几个字:“我们谈谈好吗?”

这话一出,梁珊箔就忍不住的嗤声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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