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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不是梁山伯-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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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夜……”抱歉这两字始终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声。
“不用说了,真的……珊箔,什么也不用说!”他的笑容依旧灿烂:“珊箔,还记得我说过的话么?所有的一切,只要你幸福就好……”
“安夜……我……”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笑得这样明媚灿烂的安夜,她的眼睛酸酸的只想流泪。
于是,只是这样想想,她的眼中已淌下泪来。
轻轻抹去她颊边的泪水,安夜笑笑道:“哭什么?要当娘亲了该开心才是!我没事,不用担心我的。还记得我娘说过,凡事莫强求,是我的就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就算求也求不来!”
梁珊箔的脸上依然挂着泪珠,却是慢慢浮的起一个笑容。
庄鱼啊庄鱼,你教了一个好儿子,只是不知道以后会便宜给谁了。这样想想,倒还真有些心疼,就这样放弃了,多可惜?
可是,人不能贪心的,她不爱安夜,所以不能霸着他据为己有。
安夜,你只想着我幸福,要知道,我也希望你能幸福,所以,你一定一定也要幸福!
“喂,你们两个,说完了没?本公子都快饿死了!”微恼的低咒传进两人耳中,寻声看去,只见被晾了许久的司马德宗一脸郁闷的瞪着他们。
其实他心底已经骂开了,无耻的女人就是无耻的女人,一边缠着先生,一边居然还跟别人亲亲我我的?
哼!看那男的一脸邪相,眼含桃花,不用想也知道是个喜欢招蜂引蝶的。
两人站在一起,怎么看怎么碍眼,不!是刺眼,刺眼极了,让他直觉就想上前去把他们两分开!
“这小P孩谁啊?”安夜看了司马德宗一眼,一脸莫名其妙。
梁珊箔华丽丽的喷了,望着安夜,心里那叫一个激动!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啊!司马德宗这小P孩,本来就小P孩,还装老成的不承认!
看,又不只她一人这么觉得。
再看司马德宗已然变了脸,那是白里透着红啊,红里透着黑,黑不溜啾,绿了叭叽,粉嘟噜的透着那么美。
梁珊箔咂舌,别说,这小P孩还真是长了一副好相貌啊,不过……瞅着怎么和青岚有那么几分相像呢?正疑惑着呢,这曹cāo还真到了。
见到青岚,司马德宗是乖乖的靠向他身边,静默着不发一言。
小心翼翼瞅着他的脸色,见他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才慢慢放下心来。
唉!他谁都不怕,就怕先生,虽然先生不怎么发火,但是他人站在那里,就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
白衣胜雪,纤尘不染,青岚淡然而立,眼波平静的扫了梁珊箔几眼,清泠低柔的嗓音缓缓而出:“玩够了?”
不知道为什么,梁珊箔没由来的只一阵心慌,似乎只要对着青岚,她就永远气短一截。
“额……”
才要开口,安夜却先一步把她拉至身后,然后挑衅的瞪着青岚:“你是她什么人?凭什么这样质问她?别忘记了,是你自己不要她的!我也告诉过你,别后悔!”
那双比琉璃还要华美的眸中映出一片淡淡的忧伤,青岚的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掀唇,露出一个嘲讽至极的笑容,安夜淡淡道:“怎么,你是后悔了不成?”
抿紧了唇,青岚半天才幽幽道:“她是宫里的人,自是要回去的。”这话说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乏力词穷。
自嘲的一笑,青岚啊青岚,可曾想到,你也会有这时候?
“宫里的人?”扭头望着梁珊箔,安夜眼中一片疑惑。
“额……是这样的。”梁珊箔轻点了一下头:“安夜,其实我今天出来也是想告诉你这个消息的,我被皇上封了太子伴读,所以……”
“太子伴读?你?”安夜突然大笑起来:“得了,就你啊?我看你只会教太子打架吧?”
“喂!死妖孽,你不要瞧不起人好不好?”用手肘捅了他一下,梁珊箔撅起了唇。
“额……太子伴读……”安夜突然瞪大了眼:“别告诉我那小P孩就是太子?”
梁珊箔似笑非笑的瞅着他:“你说呢?”
司马德宗怨念:该死的,不许再叫他小P孩!他不是小孩了!!
碍于青岚在场,他是有火不敢乱发,只能死死的瞪着安夜,恨不得以目光将他戳出几个洞来!
安夜竖起中指,半天才吐出一个字来:“靠!”
捂唇轻笑,接下来梁珊箔却是对着安夜认真道:“现在我被皇上封了太子伴读,总算有个着落。至于你……安夜,你们不如回去吧!”
“珊箔……”
“安夜,我知道你不放心我,但是我相信,就算……”目光有意无意的瞟了青岚几眼,梁珊箔才继续道:“有很多事情,还是需要我自己去面对的,不是么?虽然我知道你是我了我好,可是安夜,就让我任性一回吧!”
往前几步到了颜海儿面前,梁珊箔对着她嫣然一笑,轻声道:“海儿姑娘,安夜就拜托你了,他是我很重要很重要的一个人,希望你是他的幸福!”
颜海儿有些微的愕然,之后便是定定的点了点头:“梁姑娘,以前我只知道喜欢一个人就一定要让他陪在自己身边。可是,在看到安夜对你的感情后,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很多。真正的喜欢不是得到而是付出,安夜是一个值得托付一身的人,我……会努力让他喜欢我,如果始终不能如愿,那么我会试着放手,祝他幸福!”
轻轻闭上双眼,梁珊箔笑了起来:“这样,我也能放心了……”拉着她的手走到安夜身边站定,她笑得格外灿烂:“安夜,回去的路上,你可不许欺负海儿哦!”
不屑的瘪唇,安夜环住双臂:“我会欺负她?她不欺负我就好了!”
“什么嘛!我哪里欺负你了?明明都是你一直欺负我来的!”颜海儿瞪起了眼。
“人来疯,歪曲事实也要有个度哦!”
“臭小子,你混淆黑白!”
……
看着二人梁珊箔慢慢的勾起了唇角,这两人,果然不是冤家不聚头呢!
能这样吵吵闹闹,其实,真的很好……
转身,压抑了很久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安夜,就这样吧!我们不说再见,因为我们从来不曾分开,不管走到哪里,我都会一直记着你这个朋友……
慢慢向青岚走去,她却是直接越过了他,走在前头,淡淡抛下一句:“走吧!”
看着她的背影,青岚却似被定住了一般,半天没有挪动步子。
不见有人跟上,梁珊箔疑惑的回头,不解的望着他又慢慢走了回来,这次是站到了他面前:“ 不是要回宫么?”
鬼使神差的抬起手抹去她残留在脸上的泪痕,等到意识过来,青岚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颇为尴尬的收回手,他故作淡定的道:“把眼泪收起来,哭得很丑!”毫不犹豫的抬起脚,他只身往前走去……
愣愣的瞪大眼,梁珊箔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半晌才领悟,哭的很丑?啊,靠!他什么意思?竖中指!
虽说青岚是稳步走在前头,但他的心已然乱了,默然叹息一声,他摇起了头。
哪里是她哭的很丑?其实是他看到她的泪,不知怎的,竟然会痛到无法呼吸,那种疼痛仿佛渗入在了骨髓里,一遍又一遍的凌迟着他的心。
只是他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之前他坚信的所有的定论,都在那瞬间被彻底颠覆。
安夜说的没错,他是后悔了!
能给他这样强烈感觉的人,能这样牵动他情绪的人,怎么可能只是陌路?
梁珊箔,如果我说重新开始,是否还有机会呢?
不过……有句话叫做亡羊补牢,现在好像……还不晚吧?
青岚的嘴角突然浮起一抹诡异弧度,眼底那算计的光芒像极了一只狡猾的狐狸。
走在后头的梁珊箔突然一阵脊背发寒,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哆嗦。
咦?起风了么?怎么好像感觉有点冷涅?
表示,今天这章绝对绝对是大章节!
不枉我更了这么久啊!唔,睡觉去……
☆、第二百五十五章 太子立妃?
和安夜他们分别已有一段时rì,这段时间对于梁珊箔来说,过得还是挺滋润的。
司马德宗毕竟还带着小孩心性,对梁珊箔的敌视也只维持了那么一段时间,之后便是和她玩到一块儿去了。
对于他们两人,太子少傅尹王雅是谈起就头疼。本来太子一人已经够闹的了,这回再加个上太子伴读,那更是闹腾的厉害。
不过让他郁闷的是,明明瞅着太子一天到晚无所事事,意外他的功课竟然没怎么拉下?较之前似乎还大有长进?所以他不得不以全新的目光来审视梁珊箔,他们要怎么闹腾也随着去了。
太子书房隐约传来的一阵阵朗读声构成了这个大院里唯一的音符。
书桌旁,司马德宗端正的坐着,手捧一本论语摇头晃脑的念着:“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梁珊箔对着他一阵冷嘲热讽:“小P孩,你念了那么久,可知道它是什么意思?”
司马德宗不悦的拧眉:“我当然知道啊!这个意思是说,在学习的时候常常的复习学过的知识,不也愉快吗?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从远方而来,不也愉快吗?别人不了解我,我却不生气,不也是一个道德上有修养的人吗?”
“呵呵,那这个可知道?”指着书上某个位置的一行,梁珊箔笑眯眯的望着他。
司马德宗瞅着她指着的那一行字,愣了一下。
那书页上写着,子曰:其为人也孝悌,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悌也者,其为人之本与!
额……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样?说不出来了吧?”
“谁,谁说我说不出来了?”司马德宗憋红了脸,一阵不服气。
“好啊,那你说啊!”梁珊箔摇了摇头,小P孩,明明就不会嘛……
“我……我……”
“这个意思说,如果在家中尊敬爹娘团结兄长,在外边却经常以下犯上的,这种人很少;不犯上,却作乱的人,从来没有。君子呢,则应该守本分,做好自己应做的事才是天地正道。尊敬爹娘团结兄长,这是做人的根本!”见他支吾了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梁珊箔笑着解释起来。
司马德宗逞强道:“要你告诉我?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就想到了啊!不念这个了!我换一本!”
从桌上的书堆中抽出一本,随手翻开,司马德宗掩饰性的大声念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好逑……”
听他别扭的开口,梁珊箔忍不住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边打趣道:“小P孩,你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
就知道会这样!
司马德宗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猛的拍了脑门一下,他是拿什么不好?居然拿诗经?
拿诗经也就罢了,为什么随手一翻就翻到了这么一首诗?
他不由沉下脸来:“哪有?你闭嘴!”
看着他别扭的样子,梁珊箔大笑起来,存心要逗他一逗:“难道是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你,你,你……”司马德宗是气红了脸,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在念什么书呢?”一声清朗的大笑由外传来,伴随着笑声,司马曜走了进来。
梁珊箔和司马德宗赶忙起身行礼。
“民女见过陛下!”
“儿臣见过父皇!”
“都起来吧!”司马曜大手一挥,而后笑眯眯的看着二人:“听说皇儿最近的功课是大有长进啊?朕听后很开心,不知皇儿想要什么赏赐?”
“儿臣惭愧,不敢要求赏赐!”司马曜毕恭毕敬的到。
头一偏,目光落在了梁珊箔身上,司马曜笑笑道:“看来让你当太子的伴读真是一个不错主意!”
见梁珊箔低着头没有做声,司马曜又道:“皇儿最近在念什么书?”说着已经拿过桌上摊开的书本。
两人均倒吸一口冷气,定定的注视着司马曜的脸色,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不想司马曜看了那摊开的书页却是哈哈大笑起来:“倒是我这个作父皇额疏忽了,皇儿是时候立个太子妃了!”
“父皇,儿臣……”
司马德宗急急开口,却被司马曜打断:“就这么定了,朕会让人推选合适之人,再由太子自己挑选。朕还有事,就不打扰皇儿念书了。”
“恭送父皇!”
“恭送陛下!”
两人齐声,默然看着司马曜离开。
司马曜前脚一走,司马德宗就气愤的开始摔桌椅,之后是怒瞪着梁珊箔:“都怪你!看,现在父皇都要给我立什么太子妃了!”
梁珊箔无辜的耸耸肩:“这也能怪我?那书可是你自己拿的诶……再说了,你早晚也是要立妃的。”
低头想了一下,梁珊箔努力回忆着书本上的记载,唔……司马德宗的太子妃叫什么来着?额,记不起来了,好像是一代书法家王羲之的什么后人。
司马德宗理亏的瘪瘪唇,一脸郁闷,气呼呼的瞪着梁珊箔。
这个女人,知道他要立妃竟然这样的平静?她就没什么其它的表示么?
不经大脑的,一句话突然就冒了出来:“喂!你很喜欢先生么?”
梁珊箔愣,眯起眼:“这和你有关?”
“废话那么多干嘛?本太子就是要知道!”
“额……”梁珊箔郁闷的看了他一眼,甚是不解。这小P孩要知道干嘛?
见她没表示,司马德宗又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很喜欢先生?”
院中,一人矗立在门外停住了步子,司马德宗的那句话让他本能的一阵紧张。
喜欢么?
他也很想知道答案。
莫名其妙的看了司马德宗一眼,梁珊箔敷衍的答道:“喜欢又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这很重要?”
☆、第二百五十六章 天命1
司马德宗望着梁珊箔,黑亮的眼睛眨了眨,突然定定的点下了头:“很重要……”
怎会不重要?看着眼前的女子,他无奈的轻叹了一声。
真是滑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喜欢上了这个女子。或许,灯火节的那次初见,他就已经注意到了她的独特。
她是那么的与众不同,破坏婚礼,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吻先生,更是不惧自己身份对着自己大呼小叫冷嘲热讽。
之前对她的反感,或许只是自己的一种嫉妒表现吧?
他是真的嫉妒先生了……
没有想到司马德宗会这样回答,梁珊箔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好半晌才缓过来,抬手抚上他的额头:“小P孩,你没发烧吧?”
不悦的挥开她的手,司马德宗盯着她的眼睛,倔强的道:“不要叫我小P孩,我不是小孩子!你别把我当小孩子……”
梁珊箔却是笑了,面色转柔:“好好好,你不是小孩子了!呵呵,小P孩……”
见梁珊箔这般敷衍,司马德宗急了,突然抱住了她的腰死命摇头:“我不是小孩,我真的不是小孩!”
被他抱个满怀,梁珊箔不由愣了一下,看着才到自己鼻尖的那颗乌溜溜的脑袋,她无措的动了动胳膊。
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他一再强调自己不是小孩?
看着他那张粉嫩嫩小脸上不符年龄的老成,她更多的是心疼!
这个时候的少年,不应该是开心快乐成长的么?
然而她忘记了,身在皇家,他怎还会有天真的童年?
所以一直喊他小P孩,是因为她真的希望他还是个孩子,只有孩子,才是最幸福快乐的,也是最无忧无虑的!
她无声的叹惋,司马德宗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抬起脸,接着毫无预j挺的吻上了她的唇。
很青涩的一个吻,因为不知轻重,他的牙还磕痛了她的唇,没有过多的技巧,有的只是少年那一瞬迸发的冲动和热情!
梁珊箔僵住了身子,这一举动根本是她不曾预料的!
当然,不曾预料的还有一个人……
看着这一幕,矗在门边的青岚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心更是猛烈的一跳,胸口似乎有股郁结之气盘踞在那里挥之不去,强烈的不适感压抑到他的呼吸都抽痛起来。
梁珊箔是被吻傻了,她愣愣的盯着眼前的人,居然半天不知道动作。
不过司马德宗也只是这么碰了一下,之后他放开了她,面上浮起淡淡的红晕,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瞅着她,眸中闪着坚定,接着毫不犹豫的开了口:“女人,本太子看上你了!”
靠!靠!靠!
缓过来的梁珊箔郁闷到了极点,这是神马情况?她居然被一个小P孩轻薄了啊啊~~~
轻薄啊轻薄啊!那不是她才做的事么?怎么别人取代了?(澜珊:默……难道你觉得这事很光荣?)
门外的青岚终于忍不住的轻咳了一声,打断了两人之间那微妙的气氛。
二人回头看到青岚,梁珊箔免不了的一阵尴尬,司马德宗竟是漠然的撇开了目光,以平淡到极点的口吻道:“先生什么时候来的?”
青岚没有说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而后目光落在梁珊箔身上,他举起了手中的一个食盒:“我来送药……”
“送药?送什么药?”司马德宗看着两人,疑惑不解。
青岚扬了扬唇角,缓缓的道:“安胎药。”
“安胎药?”司马德宗好似突然被吓到一般,虽说是对着青岚,但他的目光却落在梁珊箔身上。顿了顿,不确定的开口:“谁的?”
梁珊箔轻蹙眉,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我的……”
司马德宗怔住了,望着梁珊箔是一脸的不敢置信,安胎药,安胎药?她怀孕了?谁的小孩?
青岚慢慢走进屋来,从容的将食盒放在桌上,而后抬起头对着梁珊箔:“趁热喝,一会儿该凉了……”
小心的端出药碗,青岚面容平淡的送到梁珊箔面前。
仿佛要从他脸上找出什么端倪似的,梁珊箔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半晌终于带着疑惑问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青岚依旧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轻声一笑,出口的话是平静的不能再平静的口吻:“无意间碰到了你的手腕,脉象是这么告诉我的,已经三个月了……”
“呵!这一搭一碰间就能把一个人的脉象看的如此通透,果然不愧为琴医冠绝的琴公子!”大方的接过他递来的药碗,她咕咚咕咚的一口喝了干净。
强忍住胃中翻涌上来的那一阵恶心感,她只轻轻皱紧了眉头,任由那苦涩的味道窜起,充溢唇齿之间。
看着她这样爽快的喝下汤药,青岚微怔,脑中突然闪过什么,接着下意识的脱口道:“你不怕苦了?”
“怕……当然怕……”梁珊箔定定的看着他,眸中闪过一丝不明的光彩:“只是再怕也没用,长苦不如短苦。而且现在又没有谁会一大早的起来到山上帮我采什么药,也只能这样凑合了。”
听到这样别有深意的话,青岚不由拧起了眉,他定定的看着梁珊箔,继而轻声笑道:“哦?那个谁也算是有心了……”
嘴上是这么说,可心中泛起的是一丝不快,她口中的那个谁,是谁?
能够让她这样念念不忘?时刻记着的人……不知怎么的,他的心头莫名就掀起了几分嫉妒。
梁珊箔笑得一脸灿烂:“我也这么觉得!只是可惜,某个人居然一直不肯承认,你说他这是为何呢?”
她在说谁?青岚眼皮一跳,愣了一会儿才道:“或许那个人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
慢慢走近他,梁珊箔几乎是贴着他才站定了身子,继而笑眯眯的问道:“那到底是什么苦衷呢?”
梁珊箔的话让青岚好生奇怪,为何她要在自己面前反复提那个谁?她说起来还是一脸甜蜜灿烂。
而他,不知怎的,心头突然就凝聚起了怒意,退后一步,他面色一凛:“姑娘只怕是问错了人……”
终于,梁珊箔未再说下去,只定定的瞅着他,接着暧昧不明的笑了起来。
这笑,笑得他莫名发慌,他看着她的笑靥,突然就不愿她再这样笑下去!
这时候梁珊箔却遂他的意自己止住了笑声,接着对着他轻声道:“那个谁,是我梁珊箔这一生……最爱的人……”
一句话出口,屋内两人皆惊!
司马德宗抿紧了唇,一张小脸渐渐泛白,这么说,孩子,是不是就是那个谁的?
青岚愕然,望着她动了动唇,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最终无力的垂下手臂,半晌他面上扬起一抹无所谓的浅笑:“呵呵,那是姑娘的私事,不用知会于青某的……”
“可是,和你有关!”梁珊箔扬眉,一副引诱的口吻:“你就不想知道那个谁是谁?”
看她这样,青岚仿佛是瞬间明白了什么,继而笑着摇摇头:“不想!”
“额?你真的不想知道?”这回是换梁珊箔愣了,她瞪大眼睛瞅着青岚,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青岚依然的摇头,精致的面孔上看不出半点好奇,眸色淡淡,凝着一片深邃的柔光。
梁珊箔颓败的吐出一口气,接着抬头,自鼻尖溢出一声冷哼:“不想知道就拉倒!”
如果不是让忆苏去查了一些旧事还有含晓夏是否仍有守宫砂的事实,他也许就要被她绕过去了。
那个谁,只怕多半是自己无疑,而她腹中的那个孩子,他几乎敢肯定是自己的骨血。
所以他的现在的心情是相当愉悦的,等就只在等这个别扭的丫头重新接受自己,他相信这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目光有意无意的瞟了瞟一边的司马德宗,他的眸色暗了暗,这孩子,怎会也喜欢上梁珊箔了呢?
他可是一直记得他们两是不对盘的啊!改变,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目光落回梁珊箔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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