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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相之身体密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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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朱佑杬之子朱厚熜呢?还是立寿定王朱佑搘、汝安王朱佑梈呢?最后,由孝皇张太后主传懿旨,在将武宗的遗诏发往安陆州的同时,也给居住在德安的寿定王朱佑搘、卫辉的汝安王朱佑梈发了遗诏。三诏齐发,太后命三人“先到为君,后到为臣”。朱厚熜接到遗诏一悲一喜一惊。悲的是皇兄晏驾新崩,啼泣号恸;喜的是奉遗诏即将恭膺大统,君临天下;惊的是安陆州距京城3000多里,德安和卫辉距京城仅数百里,以三千之遥对数百之近,何以先到?正当他急得手足无措之时,卜师严嵩献计说:“唯世子(朱厚熜的尊称)假扮钦犯,稳坐囚车,方能日夜兼程,既无人敢阻,亦无人应接,不过20日便可到京都。想那寿定王、汝安王,自以为路近无忧,必大张旗鼓,各地官员必争相迎送,20里一小宴、30里一大宴,如此定会延宕。”直说得世子手舞足蹈,为了当皇帝,也不在乎脸面好看不好看了。忽然,他想到了坐囚车必吃那囚饭,囚粮粗食何以下咽?若不吃囚食,万一被人看出破绽,或故意作『奸』,或中途加害,不仅帝位付诸东流,即或身家『性』命难保。此语一出,举坐皆惊,大家认识到此一步举足轻重,不能不慎。经过磋商,于是给全城厨子下了一道谕令,命即刻进府连夜做出一种“吃肉不见肉”的菜肴,做得出来,重重有奖;若做不出来,满门抄斩!全城20多位厨子便于二更之内全部聚齐,尽数集于侧宫厨厅之内,因关系全家人的身家『性』命,人人不敢马虎,个个绞尽脑汁,怎奈题目太难,只有长叹短吁,眼看月过中天,时近四鼓,仍然没有个头绪。
厨子中有个叫詹多的红案师傅新婚燕尔,忽遭这等冤祸,正伤心不已。他的妻子见他久出不归,怕他饿了,遂拿了几个蒸红薯让他充饥。詹多正为做不出“吃肉不见肉”的菜肴而烦脑,那有心思吃红薯,俩人在推让中把红薯皮弄破了『露』出了白薯肉,詹多顿时眼睛一亮,大叫“我有办法了”。众厨子围了上来,詹多如此这般地细说了一遍,厨子们听了拍手叫好。于是他们取白膘猪肉、精瘦肉与鱼肉等分剁成肉泥,用食盐、香葱、生姜为佐料,用淀粉鸡蛋调和均匀,在用红薯皮包裹蒸熟,其形同红薯,而实为肉肴,于是朱厚熜就靠吃“红薯”就食于囚车,登上了金銮宝座。嘉靖二年,詹多厨师又奉旨进京,再对“红薯”进行改进,做成了一尺半长,一寸半宽,七分半厚的圆筒,包裹的薯皮也换成了用鸡蛋黄和食用红『色』素调出的鸡蛋皮,蒸熟后切成薄片,盘于碗中,复蒸馏一遍,倒扣入盘,红黄相间,宛如龙形。如此一改,『色』、香、味俱佳,嘉靖更是钟情,正式定名为“蟠龙”御菜。此菜又因为先卷后切,又俗称“卷切”,后来,人们在盘子里将其摆放成龙形,又叫“盘龙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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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章 第一个身体密码
“对了,青青。()你父亲有没有说过什么特别的话或者是让人记忆深刻的话?”胡言放下碗筷,问道。
覃青青皱着眉头说:“我父亲死的时候我只有**岁,我不记得什么。”
她拉住收拾着碗筷的姨妈问道:“姨妈,你记得我爸爸说过什么特别的话吗?”
姨妈摆摆头,说:“你爸爸是个话不多的人,似乎说的话都很特别,就是这个原因才让你妈『迷』上了他。不过,也许你可以问问你舅舅,他和你父亲关系还不错。”
“我也不知道。”覃青青的舅舅的声音传来,“你爸爸是个很博学的家伙,很特别。他经常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吃完饭信步走了出来,乡村的空气就是清新宜人。现在是八月中旬,在**还是火热的天气,在这里却要好得多。
“要不我们去游泳?”不知怎么的,覃青青忽然说出了让胡言一直没有得逞的想法。
“这里有地方游泳吗?”胡言可没有看到游泳池之类的设施。
“切,湖北可是千湖之省,别的也许没有,湖水可是遍地都是。”覃青青拉上胡言向着屋后跑去。
一潭清幽的潭水出现在了胡言面前。潭水清澈,潭边绿树掩映,站在岸上能看得到潭底幽悠的小鱼。在这样的潭水里游泳,胡言可从来没有尝试过。
潭水的对面已经有几个半大的小孩光着身子在嬉戏,浑身晒得像泥鳅一样黑黝黝的。
“快点。”覃青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是换好了泳衣,站在齐腰深的水里向他招手。
与美女一起游泳算得上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胡言几下就脱掉外衣跳进水里,欢快的游着。
上岸的时候,胡言的视线扫了一眼她的翘『臀』,然后他的视线就再也离不开了。在她的后腰最下方,若隐若现的有一个淡淡的图案。
起初胡言还以为覃青青是和那些时尚的女孩一样在身上留了纹身,但是仔细看了看才知道不是,这个图案不是纹上去的,而是天生的。
胡言盯着看了一会才发现这是个花朵,一朵弯腰向下开着的花朵。要不是覃青青皮肤白皙,他还真的看不出这个图案。
难道这就是线索?胡言心里紧张起来。
“看什么?**。”覃青青嗔道。被一个男人贼兮兮的盯着翘『臀』看了半天,覃青青脸蛋已经通红了。她迅速拿起自己的上衣系在腰间,挡住自己。
胡言头一次觉得自己很冤。这也是他有史以来的头一次没有去偷看更好看的东西,而是专心的在寻找解救全人类命运的线索,却被人误认为是**,冤,实在是冤,甚至比窦娥还冤。早知道就专心的偷看她的翘『臀』了。
“没有,我没看你的翘『臀』,我一直在看你腰间的图案。”胡言急忙解释道。
覃青青眼里闪过一丝失望:“看来你是对我的身材没兴趣了。”
胡言恨不得拿头撞墙:“那个,青青,要不让我再看一眼?”
覃青青娇俏的一笑:“你没机会了。”说着轻快的跳着向前走去。
“青青,你腰上的图案是什么,胎记吗?”胡言紧追几步赶上去问道。
“是胎记。从小就有的。”覃青青扭过身子,回头看着胡言,笑着『露』出小虎牙,“你看出来是什么图案了吗?”
胡言挠挠头,思索着说:“好像是个花的图案。”
覃青青恶狠狠的盯着他:“你连是什么图案都看清楚了,看来是盯着看了很久了?那你知道是什么花吗?”
胡言咧嘴一笑,流着口水说:“要不你再让我看看,我就能看出来是什么花了。”
覃青青狠狠的一掐他的胳膊,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告诉你,我这个胎记很像铃兰。”
“铃兰?”胡言大脑飞速的运转起来,线索的答案是铃兰,只是这个铃兰又是代表什么意思呢?难道人类的灭亡是因为这个小小铃兰花?
难道铃兰花能在这一年时间里生出智慧然后将人类全部杀死?或者是铃兰有毒能不知不觉的在最后一天让世界充满毒气?
“啪”的一声,胡言给了自己一下。再这样胡思『乱』想下去估计外星人神马的都会出来了。
“嘻嘻,你干什么?”覃青青好奇的问,“是不是觉得做错了事情要自绝于人民。”
……
夜凉如水,胡言躺在竹椅上怎么也睡不着。倒不是水土不服的原因。基本上他是个在神马地方都能对付的家伙,就算是在马路边吊在栏杆上都能睡得着。
清新的空气,远处时隐时现的萤火虫映照着天上的一眨一眨的星星,显得那么的恬静『迷』人。鼻端又时不时的飘来女孩身上的体香,头顶上枝叶茂盛的大树挡住了月光,这一切似乎早已远离了的情形现在无比真切的显现在面前。
胡言心里也出奇的沉静。什么相术,什么未来,都一边去吧,把握现在珍惜眼前才是最重要的。
“想什么呢,坏蛋?”覃青青的声音轻柔的传来,在夜『色』下,这个坚强的女孩也似乎温柔了起来。
“这样的夜『色』,这样的空气,这样的虫鸣,还有这样的你,让我觉得一直这样躺下去也是人生最美的事情。”胡言低声说道。
覃青青没有反驳,她似乎也被这样的环境气氛给感染了。似乎是过了很久,覃青青轻轻的笑了,说:“其他的都很好,就是把你换一下换成一个又帅又温柔又体贴的男人那才是最好最美的事情。”
“我不帅么?”胡言不甘心的问。
“你距离帅还是有一点距离的。”覃青青的话直接刺激的胡言哑口无言。
“多远的距离?”胡言还是不死心。
覃青青抬起头,躺在竹椅上看着头顶上的大树说:“就像这棵树一样高的距离。”
胡言松了口气,说:“那也不算什么,我几分钟就能爬上去。”
“我说的是狗爬上这棵树的距离。”覃青青狡黠的挤挤眼,嘲弄的说。
胡言顿时无话可说了。谁都知道,狗是不会爬树的,这棵树的距离不就是永远也达不到的距离。难道自己真的就没有一点点帅的地方?
“啊,我知道了,我知道父亲说的话了。”覃青青忽然坐起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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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章 皂角树的秘密
“哦,快说,他说的是什么话?”胡言也坐了起来。
覃青青指着头顶上的大树说:“就是这棵树让我想起来了,我父亲当年曾经为这棵树和别人大吵过一架。”
这是一棵皂角树,估计最少也有上百年的树龄了,整个大树一个人抱不拢。树上密密丛丛的长着茂密的枝叶,将附近一片地方都遮挡住了。这里也是村民们最喜欢的纳凉地,就算是最炎热的时候,躲在树荫下也会感到凉爽。
“当初有人出大价钱要买这棵大树,村里动了心,就组织人要将大树挖起来。我父亲拼死拦着不让他们挖,后来还和村长大吵了一架。后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等回到家里的时候,我父亲就靠在柜子上对我母亲和我说:‘这棵大树关系到你们的未来。’”
覃青青伸出手,亲切的『摸』着大树,喃喃的说:“要是当初这棵大树被卖掉了,我们这个村子里的人就会少了很多的回忆。现在想起来才知道我父亲当年是多么的正确。”
这棵大树记载了村里人很多美好的回忆,要是当年贪图那点钱,现在的人们就少了这个最好的休息聚会的场所。
胡言眉头跳了一下,覃青青父亲的话似乎有些特别的含义。说不定他的怨念就是和这句话有关系。
胡言抬头看了看,在树叶晃动间隐约看到树梢上有着一个老鸦窝。胡言心里一动:莫非覃青青的父亲在树上藏了什么东西?
胡言是个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人,他努力的爬了爬树,但是在城里长大的他根本不知道树是什么爬的。累出了一身臭汗之后,胡言只有放弃了。
“你干什么?大晚上的居然要爬树?”覃青青好笑的问道。
“我想看看这树上是不是有你父亲留下的东西。”胡言回答道。
覃青青白他一眼,嗔怪的说:“怎么可能呢。这里又不是**,一年四季都是绿『色』的。一到秋天,这里的树叶都会掉落,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要是真的有什么东西的话,还等得到你来发现?”
胡言哑然,貌似刚才英勇爬树的举动完全白费了。
回到屋里的时候,胡言拉住覃青青的手说:“青青啊,我一个人害怕。”说着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哦,我家的猪圈还可以容得下你。”覃青青瞥他一眼,笑意盈盈的。
胡言打个哆嗦:“那个,我还是一个人睡好了。”看来要推倒覃青青,任重而道远啊。
清晨起床,胡言伸了个懒腰。在天然氧吧里睡觉就是爽啊,大清早就起床却一点不觉得困。踏着草地上的『露』水,胡言信步走到皂角树下,仰头看看,想看出个端倪出来。
覃青青也出来了,看到胡言的样子微微笑了一下,轻手轻脚的走到了胡言身后。
胡言沉浸在思索中,没有发现覃青青的到来。覃青青也没有惊扰他,而是学着他的样子端详着眼前的高大的皂角树。
前来串门的姨妈看到这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站在树下,脸上『露』出微笑。在她的眼里,胡言还算是个本分的家伙,做覃青青的男朋友还算不错。
胡言忽然手舞足蹈起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他跳着要往屋里跑。
“干什么?”覃青青没好气的拉住他的手,白他一眼。像这样疯疯癫癫的样子,覃青青还是第一次看到。
胡言转过身,才发现覃青青就站在她的身后。
胡言拉着覃青青的小手,指着地上说:“你看,你看,这里。”
覃青青想甩来他的手,但是他握的很紧,一下子没甩掉,她咬咬嘴唇,也就任由他拉着了。
“看看,你看看这个树根。”胡言指着地上说。
他指着的是一个粗大的『露』出来的树根,树根上有很多坑坑洼洼的痕迹。
“这些树根都被挖过。我觉得,你父亲一定在这里埋下了东西。”胡言的话让覃青青吓了一跳。
这些坑坑洼洼的痕迹看起来是年代久远了,也许父亲真的再这里藏了东西也说不定。
……
一个锈迹斑斑的小铁箱就放在胡言和覃青青的面前。这是他们花了一上午的时间从皂角树下挖出来的。
覃青青手有些颤抖,她不知道这个箱子里究竟有些什么,居然会让父亲死都不能安心,还要留下怨念来提醒自己。
胡言费了点力气却没能打开箱子,这个箱子有些年月了,已经是锈死了。就在胡言一筹莫展的时候,“碰”的一声,覃青青提着一个大铁钎,一下子就将箱子给捅开了。
“我靠,看来我要好好考虑一下是不是应该娶你了。”胡言怪叫着说。
“切,你就不用考虑了,我不会嫁给一个连箱子都打不开的娘们的。”覃青青的话简直是让人痛不欲生。
好在胡言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他马上就将覃青青的话丢到了耳后,他现在的注意力都停在面前这个打开的箱子里了。
将箱子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倒了出来,覃青青顿时很失望。
二十九章 奇怪的盗窃案
回到**,胡言刚进入静秋小区就看到马大三粗的洪涛在瞪着他。
“要你买个手机你就是不听,害得我怎么也找不到你。”洪涛推搡了一把胡言,差点让他骨头散架了。这个洪涛,做警察习惯了,对待任何人都像是对待罪犯,尤其是对待好友胡言的时候。
“你找我就没什么好事。手机我有,我就是不开机。”这个洪涛属于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只要来了,肯定没什么好事情。
“我这不是没办法吗。局里让我们限期破案,要不然就扣我们的奖金。你也知道,我们挣钱不容易,就指望着奖金存点私房钱。”洪涛搂着胡言就像是老鹰夹着小鸡。
胡言推开洪涛,『摸』出钥匙打开屋门,说:“你要私房钱干什么?包二『奶』?你这点钱不够吧。”
洪涛跟着走了进来,他好奇的看着胡言胳膊下夹着的铁箱子,问道:“这是哪里来的老古董?有什么用?”
“一个要我看相的人留下的。”胡言放下铁箱子,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
“包二『奶』?切,我的最高理想就是被二『奶』给包了。”洪涛得意的做个健美的动作说:“我这幅身板居然愣是没有富婆看上,你说奇怪不奇怪。”
“现在流行花样美男,你这样的肌肉男过时了。”胡言鄙视的说。
“美男?美男能有我这样的战斗力?”洪涛做了个猥琐的动作。
胡言摇摇头,这个洪涛,在外面人模狗样的,等到没人的时候就『露』出了猥琐男人共有的本『性』。不过,貌似哪个男人不猥琐?不猥琐的还叫男人?
“你的战斗力?我看过你老婆,一副**的样子,先把你老婆喂饱了再说。”胡言递给他一瓶冷饮。
洪涛马上叹了口气,作为警察,尤其是一个还算是尽职的警察,经常整夜整夜的不能回家,对于妻子和孩子还是有不少的愧疚感。
胡言的话很粗,但是他却不以为意。他与胡言相交很久了,两人说话都是毫无顾忌的。
“说吧,什么事?”胡言无奈的问道。
洪涛一口吞下饮料,说:“这次出了件盗窃案,希望你能帮我们找找线索。”
“盗窃案?什么时候你还管这种小案子了。”洪涛经手的都是一些大案,像这样的盗窃案还从来没有见他出过手。
“这是上面压下来的,要我们全力侦办这件盗窃案。”洪涛无奈的说。
胡言开始觉得有些好玩了,一件小小的盗窃案居然会惊动上层,这件事看来不简单。
“你也破过无数的大案小案子,一个盗窃案能把你难住?”胡言问道。
“你去了就知道了。”洪涛也不想多说什么,直接拉上胡言就出了门。
这件盗窃案确实很奇特。
这是个安全设施很齐全的小区,每一栋楼里都安装了很多的摄像头。在这里居住的也都是有些经济实力的人。
失窃的这栋楼一共六层,入口和电梯里都安装有摄像监控。算的是安保措施比较到位的小区。
失窃的人家一共有三家,从第四层一直到第六层,每层都有一家人被盗。失主们现在都挤在物业管理处,警察已经将这里调查了很多次,一点线索都没有,简直是一筹莫展。
所有的入口都是完好的,玻璃和防盗护栏都没有被破坏,楼梯口的监控也调查过了,没有什么可疑人员出入。
虽然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但是警察还是留在这里调查着,期望能找到线索。
洪涛带着胡言刚进入小区入口,一个带着警帽的五十岁左右的警官不悦的说:“什么人,不是这个楼层的住户现在不能进去。”
洪涛忙说:“卢局,这是我请来帮助调查的小胡。”
这个卢局长眼里写满了怀疑,在他眼里,胡言只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而已,既不是专家也不是警界人员,怎么会被洪涛请来帮忙呢?
“你是干什么的?”卢局长不像是问话,倒像是在审问犯人。
胡言没有理睬。这样的人物胡言才不会放在眼里。他一介自由人士,只要不犯法。再大的官也管不到他的头上。
“他叫胡言,是个相士。”洪涛赶紧回答道。他知道这个卢局长心眼很小,虽然没什么能力,但是会拍须溜马,所以仕途顺利,坐到了分局副局长的位置上。
这次的限期破案也是这个卢局长压下来的。闹得大家都不得安宁。
“相士?什么相士?”卢局长有些火大了,案子没有头绪居然整出个相士出来,难道相面的能破案?
“就是看相的。……小胡的相面术很准的,也多次帮我们破了不少的大案子。”洪涛赶紧解释道。
“胡闹,一个街头看相的混混居然被你们当成专家给请来了,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难道你们平时办案也都是靠算命先生算出来的吗?”卢局长开始暴怒了。
“错!”胡言大声的说,声音大的压住了卢局长的暴怒声,“第一,我不是算命先生,我是相士,是看相的。第二,我不是专家。不要拿专家两个字来贬低我。第三……那个,我怎么觉得卢局对这个盗窃案特别关心啊。”
胡言的话也让大家都不自觉的将视线投到了卢局长的身上。一个分局副局长如此的关心一个小小的盗窃案确实有些不寻常,要说是作秀吧,周围又没有什么媒体。
卢局长也愣了一下,随即义正言辞的说:“为百姓解忧不就是我们警察的职责吗,事情不分大事小事,只有是百姓关心的事就是我关心的事。”
这个卢局长的官腔打的相当响亮,貌似越是小官官腔打的越是好,倒是那些位高权重的人物,都是不轻易打官腔的。就像新来的市长,居然还会对自己竖中指。这种境界就不是这些小官能达到的。
胡言懒得理会这种人物,他四下看看,喃喃的说:“看来是有重要人物住在这里啊。”只有重要人物家里丢了东西才会惹得卢局长这样的人物到这里来。
三十章 神秘大人物
卢局长听了胡言的话愣住了,然后他找了个由头去物业管理处去了。()
等到卢局长走了,洪涛才拍拍胡言的肩膀说:“不好意思啊,在机制里混,只能忍受啊。你就多担待一下。”
胡言一笑,说:“说说案子吧。”
洪涛点点头,说:“你也看到了,整栋楼只有这一个出入口,有监控一直监视着。至于其他的地方,窗户都是完好无损,防盗网也没有破损的痕迹。可以说,除了这个大门就没有其他的地方能进来了。”
“这里一共有三家被盗。四楼被盗的是一家大公司的高级管理人员,五楼被盗的是一个小公司的老板,六楼被盗的是国企的工作人员。”
胡言咧嘴一笑,说:“被盗的三家很有代表『性』啊。现在有钱的要么是高级白领,要么是自己开公司的,要么就是垄断行业的工作人员。这个国企的是电力的吧?”
“你怎么知道的?”洪涛惊讶的问。
“猜的。”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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