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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幽处瑾醉华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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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药还是一样要倦的!”洛瑾嘟嘟囔囔说的含糊不清不敢给南宫影听了去,更不敢把心中的想法说与南宫影听。

洛瑾吃的不多,多少还是紧张的,或者说是前所未有的紧张,从前若是任务失败,不过是损失一条无人在意的烂命轻了不过就是一顿罚而已,可如今洛瑾代表忘幽出战,战果直接关系忘幽声望、武林安危,此等重任自是不敢松怠。

大家看的明了虽然洛瑾赛场上从无绝杀之势但忘幽的事却看的比谁都重,其实这何尝不是一种冷傲,他的冷傲让他在确保获胜的前提下依旧为对手放宽至最大限度。

“明日不准硬拼!”南宫影信的过洛瑾的功夫却信不过江湖人的手段。

洛瑾知他心意,眉宇间难得一见的一丝志在必得的狂傲,“冥殿也不是白待的!”

南宫影冷冽的目光投来洛瑾还毫无自觉的吞咽着,只听他“当”的一声撂了碗筷道,“我的话你是记不住吗?我道那风千宇城府很深,比心计你远不如那些豺狼虎豹,不是那快料就别逞强!”

瑾儿哪有这么差劲,在冥殿的时候也是好使的杀手呢,爹爹还是不信瑾儿……

见他食不知味的夹起几个米粒,南宫影知他又想偏了,这两年打过哄过都不见成效,偏生那脑袋装了不少浆糊找不到出路,南宫影磨了两年的耐心在这关头也消的一干二净,一顿饭终是吃的不欢而散。

翌日

“近来武林动荡各派前辈皆是肩负重任难免□乏术,故而在少年人中选拔新的领导力量,今日的决胜局将在忘幽教南宫洛瑾和衍风派风千宇中展开,二位皆是当世少年英雄,花落谁家我们拭目以待!”

“咚咚咚……”三尺的高台两侧鼓声震耳,台下各派齐聚似是见证这武林新秀的诞生。

洛瑾立于高台左侧一袭黑色武衣低调干练,手持影晴显得意气风发,南宫影台下看着心中颇是骄傲,两年终究还是变了不少,尤其高了壮了此时看来倒真有当年自己的影子。

乔笙摇着玉扇端坐一旁,面上一片和缓眉宇间却透着坚定,萧让也少了玩世不恭的笑脸多了几分郑重,鸢儿则不关注这比武有多精彩,只盼着洛瑾平安,双手抱在胸前颇是紧张。

此次少年英豪会各门派各怀心思,当世皆乱有人则想着依附大门派不为名利只求自保,有人则想于这乱世中干出一番事业,还有人则是不知种了什么鬼胎,想着坐收渔人之利,但无论是何意图,此刻站在比武场上的只有洛瑾和风千宇,也只能是他们。

众多的眼睛齐齐注视着高台,于洛瑾而言不同于过往那种狠辣狡猾的目光而是一种荣耀,一份关怀,一份为了爱的人、为了理想而拼搏的期待!

“比武开始!”

二人微一抱拳却是剑拔弩张。

风千宇擅长鞭,长鞭看似杀伤力弱实则变化莫测,上乘武学中更是全无招式可言,出手瞬间变可缭乱了视线,十尺长的长鞭最终的走向无人可知,出手的瞬间便可转换方向实难对付。

虽曾耳闻但当真见到长鞭洛瑾本能的有些畏惧,这东西的厉害不止作为兵器、更是作为刑具,但这一战无暇让他思索那么许多,只瞬间影晴出鞘,剑气凌人。

逆冲已经小成,洛瑾催动真气在周身筑起一道屏障,守可减轻内伤的伤害,攻可剑气纵横。似是唤醒了沉睡的记忆,他招招凌厉、驱剑直入,无奈长鞭变化多端难以近身,转眼二人拆招已二百有余,台下人看到胆颤心惊,台上人却依旧难分伯仲。

洛瑾这些年遇到过不少高手但擅长鞭的着实不多,故而缺乏实战经验。洛瑾平步直摇腾空而起,鞭花一挽便追着脚步升腾而上,若想长驱直入风千宇又是闪避阻挡,长鞭本就是远程攻击,影晴再长也难近身。

洛瑾身体越发沉重起来,为了不影响比武他偷偷倒掉了早上的药,虽是能集中精神但胸口剧烈的起伏却难以克制。

再耗下去绝无益处,洛瑾提气一跃跳进缭绕的鞭影中,见洛瑾不惜置身险地也要贴近,风千宇有些惊讶。长鞭一挥瞬时眼前全是纷乱的鞭影,鞭梢直指洛瑾心房凝聚的真气就要挣脱而出一般,洛瑾不改影晴的方向只急急的避开,刹那的电光火石已是不及,鞭梢扫过左臂留下长长的血口。

洛瑾眉头一皱似是鼓了勇气最后一击,却不想风千宇才要收束长鞭忽转了方向,在洛瑾腿上从后盘绕。

洛瑾心里一惊若是躲了便没了机会……

☆、春来江水绿如蓝

瑾儿不会让爹爹失望的,瑾儿一定会给忘幽争脸的,瑾儿要向爹爹证明瑾儿也是可以的!

“咔”铁器没入皮肉的声音,但凡是知道疼的人,但凡是有本能的人会在一瞬间回缩,洛瑾却似感觉不到一般,剑气直逼风千宇大穴瞬间封锁。

只见风千宇瞪大的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洛瑾,影晴却已架在了脖子上!

洛瑾面色苍白额上的汗证实了那枚流星镖却是打入了他的身体,那暗器形如流星又小又快,周边布满锋利的利齿,打入关节依旧可转动两周,无人可以忍受那样的痛苦。

风千宇不知道的是,曾经有九年这样的伤与洛瑾如影随形,一个杀手最大的屏障就是把握一瞬间的机会在自己毙命前杀死对手,若说对付长鞭洛瑾没有经验,求生的本能却比任何人都要强烈。

洛瑾下意识的回头看着南宫影,却见风诺正与他寒暄着什么。洛瑾知道那流星镖是嵌进了长鞭里催动内力便可飞出,只是风千宇太狡猾时机太好,那千钧一发之刻显然大家的关注的点都在影晴上,而唯一有机会注意到风千宇使诈的人正在与风诺寒暄。

洛瑾淡淡一笑,已经赢了,这些都不重要了!

收了剑,洛瑾有些站不稳,只见风千宇依旧不可置信的愣在原地,从未输过的人往往容易输不起,年少轻狂总是一时脑热便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见他长鞭在握,一抖一圈便锁紧了腰,流星镖不偏不倚的打在右膝上,洛瑾行动不便被带倒在地摔的好不狼狈,就这么拖拉这拽到身前,台下人皆是起身而望。

乔笙、萧让凑上几步,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诧不已。

鸢儿更是惊呼一声,捂住嘴巴,惊心无措。

风诺变了脸色焦急的冲台上喊道,“逆子!快放手!”

洛瑾已是失仪又怎能继续损了忘幽的脸面,只是一份激斗过后洛瑾身子已是吃不消汗涔涔的身子仿佛从水中捞出的一般,此刻更是没了半分反驳的力气。

风千宇也不动作只故意羞辱洛瑾一般,催动着长鞭拖着洛瑾在台上滑行,自然他是不能得手的。

南宫影当即指尖一弹便撤了鞭子的束缚,冷声道,“今日比武胜负已决,犬子今日感了风寒,我先带他回去了,魁首已定,加冕之事他日再议!”

说罢场上一片静谧,自忘幽灭寒水宫后在武林中声望很高,此次夺冠更是多人意料之中,既有未来的盟主发话众人自是不敢质疑。

南宫影看看洛瑾不知是气是喜,只道,“下来,随我回去!”

“是!”

“南宫教主,犬子不懂事,还望……”

“哼!”风诺话音未落,南宫影已是拂袖而去。

洛瑾挂在高台上一阵尴尬,无奈腿上没有半分力气,乔笙、萧让、鸢儿赶忙迎了上来,亏得众人扶了才缓缓挪了下来。众人灼热的目光让洛瑾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其实台下众人无非是在思索他行动不便的理由,明眼人自是明白了几分,不禁对这承了南宫姓氏的黑衣少年多了几分赞叹!

江南别院

“鸢儿你出去!”

南宫影进来时乔笙几个正对着洛瑾的右膝出神,这样的伤自然要交给南宫影处理,哪知南宫影才进门便下了逐客令,旁人看来分明一副清算模样,知他对这个儿子的心思,二人嘱咐了几句便齐齐退去,倒是鸢儿忙东忙西,南宫影容了她片刻也下了逐客令。

鸢儿想开口求情,话才要出口便咽了回去,只好默默退到门外。

眼下,南宫影才放下茶盏。这盏茶他足喝了一个时辰,洛瑾也带着那枚流星镖跪了一个时辰。自南下以来已很少让他跪了更别提罚,洛瑾风寒未好跪在一旁一副楚楚可怜模样,膝下的流星镖不拔亦不出血,但那刺骨的痛楚着实难忍。

洛瑾膝下凝固的血水混着汗水湿漉漉的一片,克制着身体不倒下已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洛瑾跪的越久只觉脊背阵阵凉意传来身子越发的瘫软,想是汗被风干又加重了风寒。

南宫影一言不发直勾勾的看着洛瑾似是要看透这颗呆愣的、一根筋的脑袋,心里盘算着如今夺冠更成了武林中的焦点,这次的事定要让他记住教训。

看洛瑾褪的没半点血色的脸、摇摇欲坠的身子压了压声音道,“跪不住了?”

洛瑾下意识的摇摇头,抬头望望南宫影良久才有了些焦点,张张口声音已是嘶哑难辨。“没有……”

见不得他这幅样子,南宫影心头怒火蹿升。“跪不住了就起来!站这!”南宫影指指声旁的位置。

“是!”

起身?洛瑾只觉全身无一处肌肉,内里无一根筋骨是听从他控制的,他从不知风寒也可感的如此严重,全身没半点力气,呼出的气全是热流,稍稍一动便是满身的虚汗,右膝叠着旧伤别说移动,就连转换重心都难捱。

见洛瑾磨叽了良久却没基本未脱离原本的姿势,没经历过的人想象不到那是怎样的痛楚,似乎每个毛孔的感官都成千上万倍的加大,发辫有些凌乱湿嗒嗒的贴在脖颈,洛瑾的意识全集中在起身这件事上,却不觉已经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他还跪在原地,黑色的布履映入眼帘还未等洛瑾回过神,已被揪着衣领拎起。脚使不上力,这两年他已窜的快和南宫影一般高了,拖着这幅身子着实费力。

洛瑾只觉眼前一黑仿佛天昏地暗一般,脑海里翻腾几周四角的房顶连番旋转起来,骨头被咯的生疼,洛瑾缓了许久才吐了几口粗气,整个人已经被丢到床榻上了,洛瑾下巴抵着榻,巴不得一闭眼就昏过去。

洛瑾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转头寻着南宫影,却见他周身泛着怒火,这种火气洛瑾已经许久未见了,懦懦的唤了声“爹爹”也不知南宫影是听见还是未听见。

江南的别院精致典雅却总不比家里处处自在顺手,南宫影扫了一周也为寻到想要的东西,瞅见一旁花瓶里新插的花柳,南宫影一把抽起两下捋掉花朵枝叶,几股拧在一起狠狠的向洛瑾臀上挥去!

擎着三分内力记记贯穿臀峰,似是意料之中只是未料到这痛感如此强烈一下就要叫出声来。洛瑾紧抓着单子咬着下唇,眼前又是天旋地转起来。

南宫影微抿着唇一言不发,手里一把细细的枝子拧成一股足有两指粗分外有韧劲,记记咬进肉里洛瑾便控制不住的跟着一颤。

挥了二十几下南宫影才想到什么,伸手去拉洛瑾的裤子。

“唔……爹爹!”洛瑾本能的护着两个烂包子。

“没规矩!不受教!”间断的两句吓的洛瑾不轻,从来他最怕的就是南宫影失望。

还未来得及拿开手南宫影就追打下来,狠狠的敲上洛瑾的手指似是要砸断一般。

“嗯!”呼痛的声音呜咽在喉咙间,似是给剥了皮的小兽一般。

见洛瑾缩了手,南宫影两下抻下他的裤子连着亵裤一起拽到了脚踝。

修长的双腿依旧清瘦的厉害但总比那些年好的多,臀上细嫩的皮肤只臀峰上一道泛着血点的紫檩,南宫影比了比毫不留情的又甩了几下。

洛瑾早没了借力的力气,头埋在臂弯里袖子湿了大片。

见他鸵鸟模样、鸵鸟心态,南宫影怒气高涨,转向臀腿之间又快又急的甩着。洛瑾最怕他一言不发,那多半是气急了,可这呆愣的还没想通自家爹爹到底是气些什么,更何况他本就不懂讨巧卖乖,不过眼下着实忍不住了,扭着身子下意识的躲了起来。

南宫影一把按住洛瑾的腰,惩罚性的猛拍了几下,受罚从不吭声的洛瑾却不受控的呜咽起来,南宫影心里如被醋浸、被盐泡、被什么狠狠的蒸煮了一番一般。

松了洛瑾,南宫影一手丢了那些花枝,立在榻边冷面看着洛瑾。

瑾儿没用,又让爹爹生气了……

努力了两年,想成为他的儿子、名副其实的忘幽少主,到头来交卷了、检验了,还是让他失望了。眼里的泪水汹涌而出有些不受控,他本不是爱哭的孩子,眼泪也从不为了自己,却不曾想第一次为了自己竟是责备自己的无用……

见他头埋进臂弯,身子一抽一抽,竟还是委屈了,南宫影头脑一热顾不上想其他许多,喝令道,“再哭拖你到院子里打!”

眼前的人儿身体一个定格接着却颤抖的更厉害,冷的、怕的、羞的、抽泣的,更是委屈了、伤心了……

哪里容得他小性儿,拖了人当真要丢到院子里去。

洛瑾的裤子还挂在脚上,膝上的口子闪着金属的寒光,满脸惊恐之际已经被拎到了门口。自然这院子里不会有什么人,尤其方才比武场上如此一出更无人会来。但洛瑾已经十六,两年基本常识总是学会了,本就红润的脸颊羞的紧此刻简直能滴血了一般。

☆、春来江水绿如蓝

南宫影伸手便去拨弄门闩,无名怒火说不清是为了哪般偏要丢他出去。

洛瑾身下光溜溜的,领口被提着,看着门闩就要被打开。若是大敞四开到院子里去,那,那……洛瑾想着就是一阵脸红。

一双小手无处纠结,想拦不敢,想挣脱亦不敢。

见手下的孩子慌了神满脸的惊恐,这样的神情南宫影本快要忘却了却未曾想到竟会再见,心里仿佛被什么狠狠的冲击了,手上一抖却是没打开。

洛瑾六神无主脑海中一片空白,眼神四处扫着门槛,见南宫影手又抚上门闩,浑身一抖,嗓子里呜咽的发出不甚清晰的声音,“爹爹,不要……”

南宫影似是听到了什么话,那是瑾儿的声音,他说——爹爹,不要?!

心头竟不适时的涌上些许喜悦之情,想收手门却是已就开了。

“咔!”门大敞四开却没有太多的空气流进。洛瑾无措的耷拉着脑袋低垂再三,巴不得挖了地缝钻进去,嘴里嘟囔不清不知说些什么。

“瑾儿知道错了!”

“你干什么!”

黑色披风飒爽而来,脸上表情颇是丰富却在开门的一瞬转为愤怒。

“你怎么来了!”南宫影下意识的想收手却险些让洛瑾跌了下去,只好继续拎着手下受惊的小兽。

见洛瑾这幅狼狈相,来人哪里还站的住。“干什么,早知道两年你们是这么过的就不该让你们走!”

“夜,夜鹰哥?”洛瑾纯真一笑似是得了救星,看着伸来的双手却僵了身子摇了摇头。

“你放开他!”夜鹰掐着南宫影的手腕迫他松手。

南宫影心中升腾起的惊喜、期盼却因夜鹰简单的一句莫名的涌了些醋意,转而冷言看看洛瑾,却吓的孩子不轻。

“别妨碍我教子!”南宫影不善道。

夜鹰睨了南宫影一眼。眼前的少年已是两年未见,着实高了不少、壮了不少,似乎样子也变了许多,本以为再见他们会是一片和乐、其乐融融的场景,万没想到竟是如此。

“教子?养不教,父之过没听过吗?”

“你!”南宫影有些辩无可辩。

“不不,是瑾儿的错,瑾儿错了!”洛瑾脑子有些不够用之下意识的认错。一句“养不教,父之过”于洛瑾简直是天大的责难。

夜鹰有些自责才想起这孩子的性子。安抚道,“不关瑾儿的事,哪里不舒服,啊?”

洛瑾不住的发抖样子分外可怜,嘴里只不断的重复着,“瑾儿错了,错了……”

“还不放开他!”见他裸|着下|身实不难想发生了什么,只这孩子如今十六了怎能如此不顾他脸面。

片刻的沉静拽回了几分理智,南宫影松了手,眼看洛瑾滑进了夜鹰的怀里,看着儿子给别人抱去安抚,心里又是一阵翻腾,几分气恼、几分醋意想必也只有他自己知晓……

夜鹰将洛瑾抱回榻上取了个俯卧的姿势,觉他周身一股股的热浪,臀上有微微的破皮,两个小丘撑起了亮紫的一片,只看了就觉得疼的紧。

“瑾儿,哪里不舒服嗯?”

洛瑾摇摇头只道无事,右腿却始终轻颤着。

“腿怎么了,啊?”夜鹰不想变了姿势弄疼他探不清伤势只能耐心问着。

南宫影坐到一旁视线却落在洛瑾身上看的仔细,听夜鹰如此一问重重的哼了一声。

“流星镖……”洛瑾几乎说不出口,提到这三字身后就疼的厉害,但到底不忍夜鹰忧心。

夜鹰一怔恍然大悟惊道,“没取吗?”

洛瑾抻着夜鹰的袖子一面摇了摇头。

“你是想就这么放着,看着他残了瘸了是吗?”夜鹰转身质问道。

南宫影不语,脸上却有些薄怒——自然不是!

“等什么呢!我又不会治!”夜鹰有些着急,两年再见洛瑾那些苦痛的回忆一并跟着用来,见南宫影如此只抚抚洛瑾的额头道,“早知如此我就不该把那信给他看,若在冥殿说不定倒不用受这份苦,况且有冥主护你说什么也不能落得残疾!”

南宫影哪里受得这种话,两步跨到榻边愤愤道,“他自己想残旁人拦住吗,他觉得风寒好受我何不助他?”

见他松软下来夜鹰也不多言,只让出位置、取了布巾、端了水放到榻边。

洛瑾正懦懦的看着南宫影似乎罪无可恕一般,唇上斑斑血迹、眼眸如小兽般满是哀求无助。南宫影抬手封了穴道止血,一手又按了洛瑾的腿一用力便将那带了利齿的流星镖拔了出来。

“唔!”洛瑾身子颤了许久才平静下来。

南宫影熟练的止血包扎,又探了脉开了去热散瘀的药,洛瑾疲惫的厉害却不敢合眼,下|身光溜溜的分外尴尬。

“雪域冰肌膏呢?”见洛瑾疼的满头大汗夜鹰焦急问道。

南宫影却冷声留了一句,“不准用止痛药!想疼就允了他!”

“两年你就是这么给人当爹的?”夜鹰当真后悔,若是留在忘幽或许自己时时照顾或许洛瑾能自在的多。

“屡教不改!”南宫影点点洛瑾的脑袋,咬牙切齿的竟不知自己气些什么。

瑾儿又让爹爹生气了,两年了瑾儿还是没长进难怪爹爹生气。洛瑾心中有些郁结,一面咳着一面拽了一旁的被子,毕竟如此赤|裸着无论多久总不会自在的。

夜鹰干脆的拉下他裤子放到一旁,取了被子给洛瑾盖的严实又倒了水给他润喉,探探洛瑾的额头还是滚烫,只安慰道,“倦了就睡会儿,发发汗就好了!”

“嗯,谢谢!”洛瑾笑的有些苦涩,身体极度疲惫却也极度疼痛,此时难以入睡却也不知如何面对这屋里的二位,借了俯卧的姿势洛瑾一头扎进的布枕里继续当起鸵鸟。

南宫影许久未见洛瑾这幅模样了,但终归还有什么是不同了——失落?伤心?难不成还有委屈?这样的情绪,这呆愣的也学会了?皱皱眉终是没说什么。

“你怎么来了?”

“不来瑾儿腿都残了!不过晚了半个时辰你就弄成这样,难为瑾儿跟你南下了两年,这次又是为了什么打他?”夜鹰收到少年英豪会的消息本有事被绊住赶不来,可又着实记挂洛瑾,紧赶慢赶虽是未赶上观赛但终是见到了人,只未想到竟是这般模样!

“教不会的打到他会!”南宫影难免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气势。

两年,南宫影总觉这呆愣的学起东西来很有悟性。就说医术,简单的解毒医病都学的精湛,甚至还自制出了契合他自身的“醉解”。这药大部分的成分与十日醉相同,药效也是相通,但无碍寿命,但每次使用后都会昏睡十二个时辰自我恢复。

南宫影开始并不同意,他知道若洛瑾得了这道屏障会更冒险,但转念他亦知晓,若没了这层屏障那时的结果他更加承受不起。

“等瑾儿好了回总教吧!教主我做不来,更何况瑾儿跟你我不放心!”夜鹰直接道。

这两年南宫影说的做的远不是这一时夜鹰能看清的,其实洛瑾已然变了不少,只不过开门的这瞬间落到夜鹰眼里,瞬间便将那些改变冲的极淡。

夜鹰心中记挂了两年,那孩子他看着长大、唤他声哥,起起落落之后终于把他送回他原来的路,他知道想让他改变太难,戾气、杀气、傻气、甚至那微不可查的奴性,唯有时间和来自那个父亲的爱才能抚平他心口的伤。

他担下重任留守忘幽,两年已过他本是来见那少年英豪的,是来见他记挂已久的孩子的,但猛然一看他的生活竟还是像那般的在水深火热之中。但只是太快,他没有发现洛瑾没有征询就歪过脑袋自顾自的抻着被角,没有听到洛瑾被拖走前的认错和讨巧,没有留意他们尚在房中孩子已经埋头大睡。或许一切不比他期许的那样,但很快的他会知道,这个孩子更成熟、更有担当了……

南宫影良久未语似是思索着什么,再开口却是未接夜鹰的话忽的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生辰你可查了?”

“查不查有什么两样,带瑾儿走我自会给他过!”夜鹰执意不说,说是耽误了庆生也无妨,再等上个几年总会猜得到。

南宫影瞪瞪眼有些气闷,但这两年陪着洛瑾也着实磨出了不少耐性。只心里暗道,瑾儿的生辰我自是要赶上的!

“你方才说半个时辰,什么意思?”南宫影可不想听他数落自己是个多不称职的父亲。

夜鹰一拍脑门,神色一凛道,“风千宇死了!”

“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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