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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幽处瑾醉华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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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碍,去弄些清粥过来吧。”

南宫影心中暗骂果真是讨债来的,那些年欠的今后必定是给吃的死死的,满心无奈的取药膏去了。

勉强站起身,仿佛眼前的一碗药比那镇纸还要难熬,灌了几口却更是反胃。

“不准吐!”南宫影喝道。看他穿着小衣,亵裤已经撑的绷在身上,眉眼间的羞赧被苦药味熏褪了几分终于又显露出昨晚的那般孩子气。

熟悉的药箱又被拎了出来,洛瑾看的有些哀怨,干脆摆在床头更适合一些。望望吱吱却见那家伙百无聊赖的伸着懒腰似乎这一切都已经司空见惯。

“过来。”南宫影冷着脸可却再也做不到头也不回的冷漠。

洛瑾蹭了几步又羞又痛,勉强直着身子胃里却痉挛一般难熬恨不得缩的比吱吱还小。

身子一轻终于如愿的蜷了起来眼前却是熟悉的床榻,没等洛瑾回过神身后已经一凉。

青紫斑斓的臀部似乎伤的不轻,南宫影按按居然已经有了肿块。“越活越回去,挨罚最基本的规矩都没了。”

方才脑海里尽是昨晚的事哪里放松的下来,甚至眼下听南宫影这样说又绷紧了身子。

“啪”清脆的一声巴掌又咬了上来,洛瑾一个机灵几乎从膝头滚落。

扳过孩子的脸却见他小心翼翼的不敢抬眸。“还喝酒吗?”

“不敢了。”洛瑾懦懦的答道。

“不敢?多个胆子就喝了是吧?”你这幅身子还想怎么折腾。

洛瑾有些转不过弯儿,一想到喝酒便是昨晚的精彩剧目。“瑾儿……一定不吵爹爹了。”

原来,我竟是怕你吵我?南宫影不语,狠狠揉搓上了臀上的肿块。

“唔……”上药已是羞人,揉伤简直是……洛瑾羞答答的伸出小手不假思索的就捂上了两团烂包子。

南宫影嘴角抽搐了下,眼前两只手把的严实试图挪开居然还较上了力道。“如今真是本事大了,是不是以后都敢抗刑了?”

洛瑾摇摇头嘴里呜呜泱泱的嘟囔不清,手上却变成了虚掩。“瑾儿……自己可以……”

“哦?”南宫影一面气一面又是好笑,只道,“那你自己揉散开。”

“现?现在?”洛瑾屏息不知从何时起这爹爹居然有了这么多花样折磨人。

没得到回应,也不敢回头打量,洛瑾咬咬牙狠狠的揉搓起来,两团烂包子本就经不起蹂躏,此刻洛瑾倒当他们是仇敌一般,顾不得愈演愈烈的疼痛只巴不得那淤血赶紧散了。

看他近乎自残一般的动作南宫影扒拉开他的爪子轻轻揉了起来,和缓下的气氛另洛瑾稍稍安心,直到臀上清清凉凉的一片洛瑾心知这事或许有了终结。

过往打了爹爹就都不气了,瑾儿是不是要和爹爹认错,可昨天……昨天……

南宫影早已将他看透此刻踌躇的模样却并不让他放心。错了罚,罚了认,认了继续错这样意义何在呢?

“起来。”南宫影给儿子提上亵裤,等他自己到榻边站好。

许是药起了作用,挺着身子也不再那般难熬,睫毛的弧影遮挡了低垂的眉目,只有那懦懦的声线在他面前总是带着畏惧和恭敬。“爹爹……”

一旁恭敬的小孩仿如受了惊吓的小兽瞬间感觉回到了七八岁的年纪。南宫影说不上是什么心绪,为什么别人家孩子小的时候调皮可爱、大了成熟独立,自家的要说也可爱,更是独立的过早,可怎么,就是不一样!

“为什么打你?”南宫影已经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方法教他。

洛瑾不假思索心里明镜一般认真的回道,“因为瑾儿喝酒了……”

对吗?喝酒我就教训你?可不是吗?似乎都是喝酒引起的。“今天哪也不准去,想透了写下来,能想多深写多深!”

“是。”洛瑾乖巧的应着,却也只是这时候乖巧而已。

“你可还记得楚瑾?”是不是该带你学学。

那个小小的身影,嘤嘤的自称着瑾儿,对比之下爹爹该是对瑾儿很失望的吧?!“记得……”

南宫影只觉他答的没心没肺,记得?记得什么了!本还想与他好好说道却终是晾了他拂袖而去。

“洛瑾?洛瑾!”不知站了多久清亮的声线伴着叩门声叮叮当当的敲进心门。

秋浅?“稍等一下!”洛瑾急匆匆的套好衣服,几下利落的动作扯的身后的伤口更加狰狞可呆愣的人儿却浑然不觉,似乎胃痛也缓解了许多。

“做什么呢,不会是才起吧!”秋浅站在门口鹅黄色的罗裙灵动中带了些俏皮可爱,只见她手上端着一盘精致的糕点神秘道,“这是我起了大早准备的,家乡的味道……”

洛瑾让让身子做了个请的手势,不知怎的竟有一阵莫名的兴奋。“看起来很特别!”洛瑾只顾倒着茶水,这大概是他唯一能想到的算得上是搭讪的话。

“没想到男子的卧房也这布置的这般精美温馨。”秋浅捧着茶盏打量着听雨轩的每一处,布幔、玉凳、连书案的花纹也很是精致。

“这是我娘亲的房间,我一直住在这里而已。”洛瑾打量着精致的甜点,虽然鸢儿也是手巧但这种样式的糕点却是从未见过,仿如盛开的鲜花一瓣一瓣,每种颜色都是不同的味道,细闻闻还带着不同的花香。“这叫什么?”

“百花酿。你这儿膳房真难沟通说是给你准备吃食才借我用用宝地,果然忘幽少主好大的面子啊!”

秋浅似乎只是简单的陈述着洛瑾的身份,没半点颐指气使相反的倒是洛瑾不好意思起来,只歪着脑袋生硬的转移话题,“百花酿不是酒名吗?”

“那是你们这儿的规矩,在我家乡这就是百花酿,今次来不及准备只有你膳房去年存下的桂花,还有我临时采摘的几种,看你能尝出多少!”秋浅推推餐盘颇是自然的拉他坐下。

洛瑾僵着身子,坐在玉凳上的一瞬仿佛身后也跟着钉在了钉板上紧纂了拳,面上却是微笑着拿起一块。

“唔……好香。”

秋浅就这样看着他,似乎他的满足能减少她愧疚,也能令她感到到一份神秘的快乐。凝望他似乎脸颊总会热热的随后心里便涌上酸酸的一股,近来的几个夜晚秋浅开始思考这是怎样的一种情感,可每每想到脸红心跳她便不敢再思索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家乡干涸的水流,族人剥着树皮的惨象,过去着百花酿取材几十种而今花花早早都显得太过奢侈。

每个叶瓣都透着花的香甜,淡雅的荷花、幽谧的紫藤萝,洛瑾孩子气的舔舔手指这似乎是过去那些年留下的小习惯,秋浅看着却是忍俊不禁。

“你真善变一面成熟一面幼稚。”这样的你让人又想靠近却又不自觉的害怕你的反面,秋浅推了推手中的茶盏。目光全被一旁的吱吱声吸引了。

“吱……吱吱……”小家伙见洛瑾和这美丽女子相谈盛欢显然是吃了醋,翻着跟头就载了过来“吱吱”“吱吱”的仿佛让洛瑾介绍他一家之主的身份一般。

“好可爱……”秋浅伸手摸摸他的大尾眼里满是爱怜。

洛瑾担忧的拦了拦解释道,“你小心些,他见了生人就挠。”

“这就是你说的吱吱?好可爱的松鼠,你养他多久了?”秋浅显然是喜欢的不得了,伸着食指点点吱吱的脑袋,小家伙跟着一缩一缩,黑宝石一般的眼眸跟着一眨一眨的盯着秋浅看。

洛瑾不曾想这家伙竟这么喜欢秋浅倒是放心了一般。“吱吱在我这四年了……”但爹爹说吱吱已经是老年了。

这品种最多不过七年寿命吧?秋浅小心翼翼的抱起吱吱,不知是对谁念叨,“吱吱,你主人对你好不好,跟这呆愣的小心你也跟着变呆……”

“这家伙可不呆,敲他脑袋必定想着下次抱着松子砸你!”鸢儿推门进来,这幅其乐融融伴着悠悠的花香仿佛染了尘世韵味的画卷,美妙而悠长。

“鸢儿坐,快尝尝这百花酿,是秋浅家乡的味道。”洛瑾接过米粥,不知怎的见了这粥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可又怎能拂了这人的心意。

鸢儿和秋浅谈着天,女孩子的话题洛瑾有些插不进嘴,最能一口一口强咽米粥,伴着口中的余味花香,似乎渐渐的也不这般难忍了。

“不知道这家传秘方能不能外传?”这样我也能做给洛瑾了,他向来喜欢这种清甜的味道。

秋浅心中蓦地一愣闪过莫名的一丝不愿却依旧是笑脸相迎,“如果是鸢儿的话,当然可以。”

二人研究着糕点茶艺,洛瑾显然是一头雾水,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两位女子手艺绝佳,以后他的胃或许可以不痛了,可眼下胃里见暖,身后却与愈演愈烈。

☆、一面风情深有韵

“吱……吱吱……”像是看出了洛瑾的无奈,他额角的汗滴在吱吱毛茸茸的大尾上有些湿嗒嗒的,吱吱随意甩甩便一跳一跳的蹦进鸢儿怀里似是寻着松子,自然也打断了她们的对话。

抱起吱吱是那般自然的动作,不知是事实还是鸢儿所想竟觉秋浅的笑容有些牵强,可心里还是缓缓的升腾起一丝丝的得意。小家伙动动身子“吱吱”的叫了两声,鸢儿又是一阵脸红心跳,怕是被谁看出来一般,敛目瞥瞥却见洛瑾正潜心钻研着糕点的味道。

“该是饿了,他的松子刚吃完,我房里还有一些不如我们一起去?”鸢儿转头对了秋浅商量道。洛瑾需要休息,教主出手就从没轻过况且他还胃痛……

秋浅一愣心中并不愿,“洛瑾我们一起去好不好?你这听雨轩很是幽静,不打算带客人转转吗?”

洛瑾眨巴眨巴眼明眸激起的一抹欣喜期待,随即压下。“爹爹今天不准我出去……”

“嗯?”若不是银面提过不少,这般懦懦且稍带孩子气的语气倒当真令人吃惊。

“我……我我……”

“你什么?”秋浅拧着眉总觉他脸色比昨晚难看的多,一抹红润添在苍白的脸上总似病态。

洛瑾脸颊更烫了几分。总不能说瑾儿挨了打要留在这里反省吧。“我……我……爹爹留了功课……”

“吱吱,吱!”小家伙急急打断二人似是等急了一般,挠挠鸢儿不知是催她留个二人空间还是催她快些把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子赶走。

鸢儿安抚着吱吱不经意的抬眸竟看到洛瑾那般留恋晶亮的眸,那神情鸢儿从没见过,至少她这些年从不敢奢求他能给自己这样一个眼神。微笑笑鸢儿心中吞下口苦水,颇是有礼道,“吱吱等不急了,我屋就在隔壁一会儿来找我们吧!”

秋浅抚抚吱吱,这可爱的生灵果真和他一般讨人喜欢,只是如此灵巧的家伙寻了这么呆愣的主人真是屈就了呢。“好,我一会儿就去!”

见鸢儿出门洛瑾竟缓缓的舒了口气,臀上火辣辣的一片也再难坐住,踱几步便翻箱倒柜的折腾起来。“你的伤怎么样了,我记得我这有爹爹送来的良药专治外伤的。”

“听着就很名贵还是你自己留着吧,这点小伤不几日就会好了。”秋浅打量着这房间却四处都可窥见女子的影子。“这布满好漂亮,也是你娘亲的吗?”

洛瑾拿了伤药,努力使自己走的正常些近了几步道,“那是鸢儿绣的,她的手可巧!”

“是啊……”绣花这种事向来只有看看的份,秋浅是万万做不来的。

“给你,白的外敷红的内服。”洛瑾硬塞了两瓶伤药过去,这是南宫影珍藏了许久的就连洛瑾也舍不得用,如今倒是出手的大方。

秋浅笑笑手里的药有些沉。“你是因为歉疚才希望我的伤快些好吗?”

“当然。”自然是好的越快越好,这么重的伤不止疼的难耐而且还提不起真气万一有了危险如何自保?!

“不必了,谢谢!”秋浅将瓷瓶放在玉桌上,“叮”的一声撞在洛瑾心里几许不安、几许焦急还有洛瑾未曾懂得的“害怕”。

见那抹鹅黄在视野里消失不见,洛瑾还弄不清是何缘故,呆呆的站在原地,满室花香让他无措中终于惊醒了几分。

“秋浅!”轻盈的罗裙在空气中翩然倏地令人想抓住,情急之下追了几步便身后一痛,膝盖一弯便“扑通”的一声摔的狼狈,倒是让未走远的秋浅回了头。

洛瑾有些不好意思,出丑他几乎是“从容不迫”的,尤其在以往那些人面前,可如今竟想赶快钻到地下去,忘记起身、忘记言语、忘记方才的念想,只嘟着嘴傻傻的趴在地上,还不时的抬头瞅瞅已然回身站定的秋浅。

秋浅犹豫半晌,还是回了几步。

她的手纤细,触触远比他滚烫的体温要凉的多,这样的柔软与清爽的肌肤透着最美年华的馨香,缓缓的弥漫在二人心间。

“唔……”洛瑾皱皱眉,身后似是方才给撞到了疼的厉害。

“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烫?”秋浅攥攥他的手,这就好你掌心的温度吗?

抽回手,洛瑾有些忙乱。“我没事。”

那只纤细的小手抚上额头,冰冰凉凉,不像爹爹那般不容抗拒而是带了几分小心翼翼只是轻轻盖上似是探个究竟,也不像爹爹那样有安全感却代之一份暖暖的热流在心头荡漾久久挥之不去。

“你发烧了,所以你爹爹才不让你出去是不是!”秋浅收了手颇是焦急,银面早说这呆愣的身体不好,昨夜淋了雨早该想到的才是。

洛瑾支支吾吾只得点头应是。“没关系的,睡一觉就好了。”

“你方才翻箱倒柜的力气呢,去找些散热的药吃啊,只睡觉有什么用!”秋浅不悦道。

“唔……知道了。”手指不自知的绞在一起,心里竟说不清那种一漾一漾的悸动。

“小心!”一把拉过不远处的人儿,方才未来得及提起的心眼下却着实是在嗓子眼处跳动。

桌上一只羽箭稳稳的插在糕点上,如此功力可见一般。

“各派掌门命绝于此,忘幽独享武林一统。”

洛瑾握着纸张的手有些颤抖,是谁发来的、有何用意、是敌是友?

“怎么了?”秋浅见他瞬间冷冽起的神色那种不安全感再次涌上,性格的两面都如此极致究竟是喜是忧……

洛瑾走向屏风后声音中也添了匆忙。“我要去看看各派掌门,你可以回去休息,或者在这等我有焦尾陪你的,吱吱一会儿也过来。”

“我能跟你去吗?我还未来得及在忘幽走走看看。”银面已经不是当年的银面,他的心已在这纷乱的江湖中迷失,我知道是权力的味道让他不知满足,可我没有能力牵制他,况且还有我的族人,但这一刻我只想跟着你在我的触及的到的视线里凝视你。

洛瑾再出来已是手握影晴,干练的装扮与方才那伏趴在地上呆愣的人儿判若两人。“牵扯进这些恩恩怨怨对你没半点好处的。”

听出他话里的关切和犹疑,秋浅只跟了几步道,“没关系,你多个人便多个帮手,况且你又不想你爹爹知道……”

“唔……”仿如给猜中心事的孩子洛瑾有些尴尬。“你……你怎么知道……”

“既然这箭是射进了听雨轩,自然是告诉你的,而你现在可没半点要告知他人意思。你带我去,总比你榆木脑袋好的多吧!”若能有了一次的并肩是否能解我心中几分愧疚。

“万一有危险……”瑾儿自己怎么都好,可你却不同……

秋浅踱了几步到他方才取药的地方眼波流转了几圈寻觅着什么,“有散热的药吧?你快些吃了,耽误越久变数可是越多的。”

洛瑾心里犯着嘀咕,口上不愿应她可心头却有丝丝莫名期待不时的闪动。“可是你伤还没好……”

见他磨磨蹭蹭的吞了药秋浅这才放心几分,推了房门警示道,“事情可不等人,更何况忘幽出事你爹爹总会知道的。”

洛瑾像是投了降,强忍了身后的钝痛几步跟上前。“若是真有什么你定要保护好自己,不然我……”

“好了,婆婆妈妈的。”像极了了然心迹的红颜,她字字句句都显得自然而撩动心弦。

自从忘幽入住了各门派的掌门弟子便格外混乱繁忙,前几日多是些普通的弟子可今日不知是听了什么风声掌门也都蜂拥而至,若当真在忘幽出了事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疑点虽多就算定不了忘幽的凶手之名,但频繁发生凶案也会有损声誉。

“南宫洛瑾!说,我师父在哪?”来人是五行帮的弟子看样子已是焦急的寻了半晌。

洛瑾给这暴喝问的一愣,“兄台何意?我并未见过掌门。”爹爹有命不准我与各门派交往甚密,莫说掌门在听雨轩就连个小弟都是看不到的。

“师父一向严于自律,即使到了忘幽也每日练功,然后召集弟子训话,今日都到了这般时候还未见人影,侍候他的弟子更是失踪不见,人是在你忘幽不见的不该给个说法吗?”来人气势汹汹,横眉怒目俨然是多方寻觅不见耗没了耐心。

洛瑾想着那字条上的预警心中颇是不安。“洛瑾确实未见到贵掌门,不如这就同你去寻!”

“哼!寻是你应当的,还得准我派门人搜查你忘幽!”来人毫不客气,生怕自家掌门被困在此,殊不知丢的是谁人的面子。

秋浅最见不得洛瑾这幅谦让的模样,虽然外人面前他从不卑微可那份事无巨细和无时无刻的退避三舍却让她不自觉的心疼着。“你这人怎么蛮不讲理,你的意思是你五行帮被忘幽制住了,那究竟是技不如人呢,还是想栽赃陷害!”

“哪来的小妮子,嘴里干净点,否则……”男子恶狠狠的指着秋浅却说不出的所以然,大门派都要脸面,若是跟着女子见识岂不是辱了威名。

洛瑾忙挡在秋浅身前,从未有人替他出头如这般,纵使是南宫影的宠溺也被动的借了他教主的威风和忘幽的名声,可这女子却不同,她什么都没有亦什么都不是,她的勇敢更真实也更平等,她的字字句句不是长者的关照而是一个伴侣,好像清风那样在身边周旋是带着一份舒爽和自然。

“否则,否则你要将我这小妮子如何?”似乎,初识时她是冷漠的,只如今却有什么变了,一并变的更真实。

洛瑾上前一步口气却是不容置喙。“还是先寻贵掌门吧,找到人一切都可明了。”

男子冷哼一声,却无奈的跟着二人同去。

☆、不知酝藉几多时

“死了一个时辰不到,是弯刀贯心。”如此刀法,他亲自出手了。

洛瑾皱着眉,这里是后山再后便是朝霞坡了,这衔接出往来的人甚多,分明是想引起众人的恐慌。

“咚咚……咚……”微弱是声音仿佛生命尽头最后的释放,有力却脆弱的碰撞着。寻声望去竟是那掌门的随侍弟子,只见他胸口殷红大片的鲜血辨不清衣襟原本的颜色,他的手依旧竭尽全力的敲着石子。

“师弟!师弟,是谁做的?”男子已然红了眼,随着他缓缓抬起的手指,那方向分明指向了洛瑾。

“是南宫洛瑾?”激愤的声音再次确认道。

他未来得及应带便永远的垂下了手臂。男子满目悲愤,轻轻放下同门便狠绝的向洛瑾攻去。

“你冷静,我同你前来怎有时间杀他!”

“少废话,师父已经去了半个时辰,师弟也亲手指认还能有错不成,你说,你将众门派集合在此是否想一举歼灭,一统武林!”

洛瑾一面接招一面思索,这事疑点重重,莫非接到口信非瑾儿一人,不同的是各门派人心惶惶只是怕被忘幽灭门。

“此事我们从长计议,定然会给大家一个说法!”

“我呸!若不是信你师父也不会死!”男子出招更狠掌掌劈向洛瑾命门。

秋浅一旁看着揪心终于寻了二人纠缠的一瞬点了男子的睡穴,于此南宫影已率众人赶来。

事情似乎发展的格外的快,不过三个时辰同一地点便看到了秦汉的尸身。这位东海门的二当家武功卓然,他的死讯迅速在江湖上散开引起了轩然大波。江湖风波再起,忘幽中人心惶惶唯恐下一个便是自己要遭来横祸。

南宫影或南宫洛瑾是否凶手已然不重要,一股无形的力量正操控着一切,他来无影去无踪,透彻的人纵使知道与忘幽无关却也认定这是是非之地,混沌的更是直接将矛头对向南宫影父子,一时间江湖留言四起,忘幽成为武林同道的送葬场。

是夜再难平静,夜鹰踱着步子听着萧让与乔笙的对策,这一切未免太过蹊跷。冥主悠悠的饮着茶却也是难得一见的眉头深锁。

洛瑾挺着身子却只是得了南宫影的命令站在一旁,奔走了一天身后的伤也不可抑制的肿胀起来。

“教主,其实大家都有想法了不是!”萧让终于再难忍住,能这般悄然无声的杀人栽赃,如此熟悉忘幽,熟悉南宫影和洛瑾,此人……

“必有内鬼,此人不除忘幽难逃一劫!”夜鹰一拳捶定,玉桌跟着一颤。

茶水溢出几滴冥主似是不悦,捋捋额角的长发,飘然而来的声音添了几抹肃杀。“内鬼一人之力怎能有这般动作,这期间各派的心理战,各处的保卫战,个人的防线,显然是计划的分外周详,若是冥殿要执行这样一个任务少说也要一年半载!”

“忘幽多年隐世极深,除了寒水宫再无轩然大波,寒水宫一战洛瑾做的干净利落更是没种什么祸根,只怕那些指正忘幽的人都是内鬼早早布在个门派的眼线和棋子。”乔笙一语中的,众人眉头却只锁的更深。

南宫影和洛瑾一言不发倒是听的专注,见他父子如出一辙的表情屋里的气氛瞬间诡异且轻松下来。

“不愧是真父子啊,要不怎能连皱眉都这么有默契。”

洛瑾闻声望去先是看看强忍笑意的萧让,再是看看忍俊不禁的众人,最后满头雾水的看向了自家爹爹。

见他满腹不解的神情,南宫影只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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