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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幽处瑾醉华裳-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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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面警觉,只觉窗外有了动静,运气观察果然有生人的气息。秋浅心头一惊,已有了不祥了预感,只见银面手指轻掩唇边示意她不要出声。

银面身法极快,未待鸢儿觉察便已经站定在她面前,瘦弱的女子毫无还手之力,只凝视着银面的双眸,缓缓问道,“你是谁?”

或许方才的声音里我已知你是谁,但那无疑是我的催命符。

银面不语,一把捏住鸢儿纤细的脖颈。

“不要!”流沙偷走了年华在耳边窸窣作响,烦乱了秋浅的心绪瞬间占据了她所有的思想。虽然小兮不希望她,甚至曾经视她为眼中钉,但这并不妨碍她是好女子,更是他最近最不能失去的人……

银面眼角寒意更浓,收紧手指好似一并捏住了那把流沙,不留余地。“她看见你了,或许也已听出我了。”

见鸢儿徒劳的挣扎着,洛瑾的笑在脑海里越发的鲜明,秋浅一掌打掉银面的手拉过鸢儿,维护的意味分明。“放了她!”

清晨的阳光应在二人的脸上都显得分外苍白,唯有银面的面具泛着寒光,那抹阴冷的笑刺的秋浅痛彻心扉。“放了她?如此你们还有可能吗?”

可能,我和他的可能吗?

仿若有什么利器狠狠的刺入心房,只能看到鲜血翻涌,瞬间周身的神经都崩裂般的钝痛而后迅速失去了感知。秋浅站在原地,慢慢卸下手上的力道,几乎不敢看向鸢儿。

终于那种神情她曾自己在心里翻涌过千万次,可若是爱了又怎能容许背叛。“你爱他吗?”鸢儿努力的想从她眼中挖掘出一份真意,口气却渐渐远了犹如那断了线的纸鸢轻轻飘飘不知何去何从。

秋浅久久不敢作答,她不想骗鸢儿,却不能在银面面前表明心迹。

“我爱……”

甜甜的笑就如秋浅印象的那个鸢儿,自然纯真,那不是才是最适合他的人吗?平凡、真诚、一心一意,没有利用、没有阴谋。她眼角的泪仿如一泓清泉在秋浅脑海里画下一片清明,“清漪咒!我给她用清漪咒,求你……”

“求我?你是为了这丫头求我还是为那畜生?如此妇人之仁何以助我成就大事!”银面怒斥道。

眸中恳切而慌张的神色是鸢儿不曾见过的,她似乎明了了却又迷惑了。“都是一样的,若是你杀了她同样是打草惊蛇。”

“你错了!还有可能是将计就计。我敢说死了所有人加一起抵不上一个鸢儿。忘幽大乱正是我们的好机会!”

言罢只觉那人一个跃身狠辣的手便紧紧抵在了咽喉。晨光熹微,微风便勾得全身毛孔都战栗起来,秋浅衣袖一摆二人竟不管不顾的过起招来。

“快走啊!”脑海中的空白看不到自己的未来,只有他不再拥有神彩的眸恐吓着她。

“她走了,洛瑾、族人都不得善终!”银面冷冷一句,二人便僵持起来。

“不……不可以!”秋浅慌乱的摇晃着脑袋。

鸢儿仓皇的跑了几步便是清脆的一声,脖颈跟着狠狠一扭猛的钝痛便软下了身子。

带走我是否也全了我心愿,我驻足在忘幽的十五年就此停留,只静静的凝望你。只是没能为你做这最后一件事,但是我看到了一个可能。此情此景,我看到那姑娘哀恸的眸,她的爱定不比我少,我想爱可以让我这样静默的守候你、离开你,也可以让她为你割舍。

身下仿佛是那日的草原、竟缓缓的透着舒适和宁静。最后她含笑望着蓝天依稀看到了那日的纸鸢绑着长长的线朝着这边飞来。

泪,夹杂担忧缓缓滑进笑靥。脑海里反复重演着他们的相识,相遇……

“据说断了线,他还能带走心愿给天上的神仙听,那心愿便可实现了!”

原本我只求伴他一生别无所求,而今只愿他此生能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太阳露出了大半个眼照的鸢儿懒洋洋的睁不开眼,原来迎着光真的能看到他的脸。

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

发顶的蝴蝶样银钗映出斑斑点点的光乘着树叶的响声仿佛翩然了一季的绚烂,在最美的年华里翻飞陪伴,弥漫定格……

☆、十二门前融冷光

茶盏已空,心里竟忽的有份人走茶凉的失落和烦乱。望望门外依旧没有动静,胃里渐暖洛瑾不自觉的想着一会儿的苦药汁,这会子舒坦多了,能否就不喝了?

“吱吱……吱……”小家伙跟着一阵乱叫围着洛瑾蹿上蹿下。

洛瑾无奈只能拽着吱吱的大尾道,“喝就是了,和鸢儿一起久了你也变得唠叨了。”

“吱吱!吱吱吱……”吱吱跃上玉桌绕着茶盏一阵匆忙的绕转,大尾一甩毫不留情的带掉了玉杯,幸而洛瑾手快一把接住了。

“调皮,给鸢儿看到又要丢你出去了!”洛瑾心中总是不安,眼见去了两柱香的时间了竟还不见她回来,难不成是被其他帮派的拦下了?

越想竟是越发的心寒,思索片刻生怕鸢儿出了危险,抄了影晴便匆匆出了听雨轩。

能找的地方都找了遍,洛瑾额上也浸出了大大小小的汗珠,日头升的老高各门派的人也开始在忘幽里操练习武,见了行色匆匆的洛瑾都要凑上来冷嘲热讽几句,胃里翻涌的几阵只能寻个角落干呕几声,却惊动了这屋舍的主人。

“洛瑾?!”秋浅几乎是一声惊呼,周身不自觉的打了个寒噤幸而洛瑾只顾着呕吐无暇顾她。

蹭蹭嘴角,阳光模糊了他的面容。“唔……我没事,这两日胃口不好!”

脚下碎步翩动,不一会儿就端了温水出来,“快漱漱口,你怎么过来了?”是发现了什么?还是?

呛咳几声,洛瑾连忙道明来意。顺着敞开的大门扫了几眼颇是失落道,“想必也不在你这儿……”不然这般动静,鸢儿早来迎我了。

衣角捏出了不少褶子,秋浅试探着道,“我陪你去找可好?忘幽虽大但细找找还是很容易就能翻个遍的。”

洛瑾周身已是汗涔涔的,究竟是身体的不适还是心里的不安一时不得而知。“没事,我自己去吧,若她来了让她快些回去。”

“好。”

望着他的背影只觉那份渐行渐远的生涩一股股的涌上心头分外苦楚。洛瑾,对不起……

顺着小路继续只是更偏的一处,杀手的直觉让他隐隐有些抗拒这种荒僻,四处扫量真不愿相信鸢儿在这里,可忘幽只剩这一处未寻了……一阵风拂过扫退了周身冷汗,却冷的洛瑾一个机灵。远远的果然望见了几个药包,几片落叶扫过初秋的气息,凝固的空气瞬间便冷了下来。

纵身一跃,地上零零散散的竟是鸢儿的镯子和配饰,洛瑾抖着手解开药包果真是自己的胃药。

四周弥漫起诡异的气息,忽而内力高深的一抹影子匆匆从假山后掠过,眸色顿时冰冷似乎生生穿透了那道白影。洛瑾只远远看到身形心中猛的一缩,他怎么会在这儿?

大殿

“什么?”南宫影正在殿上处理着连日来各门派的帖子,支持的、谩骂的、挑拨的、寻求庇佑的应有尽有。

“亲眼所见!”乔笙已然没了主意,那琉璃般的心怎经得起、

“人呢?”南宫影撂下笔冷冽的眉眼透着愤怒和焦急。

乔笙理理思绪,终于镇定下来。“那处极偏,我反怕抱她出来会给人瞧见,我想不如先和瑾儿说个什么理由,搪塞他一阵,这事来的太巧……”

南宫影踱了几步吩咐道,“让夜鹰和萧让去听雨轩绊住他,我去看看。”

“好。”

忘幽如此隐蔽的一角几乎被遗忘在记忆里,南宫影摸索了一番却什么也未发现,无处不透着蹊跷的事第一次让南宫影有些心悸。动了鸢儿,是否就是最后的示警,想来此人非一般的亲近。

此处唯一能藏身的便是一处假山、一处废弃的拆房。南宫影暗自分析着路经,若鸢儿为避开众人走小路,该是经由那条东西向的小路,可这两处却分散在路旁除非鸢儿看到什么、发现什么才能驻足,若确实如此的话……

四周皆无血迹,南宫影负手而立目光显得深远,眼前飘起的蛛网终于百密一疏,这窗子果然有人动过。再此接头,如此迫不及待吗?这人……

南宫影笑的极冷,淡淡道,“深藏不露。”

听雨轩

“瑾儿……”夜鹰看着呆坐的人儿全然没了平日的幽默。

三人离的好听便听听雨轩琴声悠扬,还道他今日竟有此雅兴,不料,推门而入鸢儿正倚在洛瑾胸前闭目听着他抚琴。

平静、安详的似乎只有他们才知在诉说着什么。

洛瑾头也不抬,眸中依旧是往日的神采,细看看竟还要清爽几分。

身前的女子安静的面上已然苍白的没了半点血色,脖颈处的瘀伤也一分一寸的露出来狰狞的破坏了最后的宁静。

一曲罢,却无人敢扰,夜鹰试探着唤他却全然没有回应。三人面面相觑一时没了主意。

听雨轩大敞四开,一股股的冷风灌进来,乱了鸢儿的发丝。洛瑾捋捋向对着故友做最后的缅怀。

是否杀手做的久,生死也变得这般淡漠?

“瑾儿……”难得沉闷的声音渐渐进了,灵秀的眸对上他认真的应了句“爹爹。”

南宫影看着,缓缓移开了焦尾,只道,“放下鸢儿吧?让她入土为安可好?”

“好。”洛瑾眨眨眼,便抱着鸢儿起身。

“我……我来可好?”夜鹰凑上,声音轻飘飘的不知说与谁听。

洛瑾不舍的看了一眼,浓浓的哀恸让南宫影心里狠狠的瑟缩,可仅那一瞬便消失无踪代之一份安宁。“有劳。”

夜鹰一愣,这语气是疏远?却又温和的紧。是不舍?却又洒脱的很。

见南宫影点头,夜鹰便抱了鸢儿走向风中。

乔笙和萧让皱皱眉却无法,也悄悄的退去帮忙料理后事。

洛瑾怔怔的端起杯子,饮了口才想起问道,“爹爹可口渴?”

“不渴,瑾儿自己喝吧。”南宫影不愿错过他表情一分一毫的变化却辨不清晰。

似乎是知他所想,洛瑾安慰的笑笑道,“瑾儿没事,会水落石出的。”

“嗯,会的!”南宫影咬的极重似是承诺。

“瑾儿……你……”

“教主!”冥主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再次敞开的大门风更加的寒。

见冥主丝毫没有进来的意思,洛瑾放了被子转头安慰。“爹爹去忙,瑾儿自己可以!”

南宫影难得失了分寸,对着洛瑾的眸竟不知要说什么。鬼使神差的出了门,便听冥主低声道,“借一步说话。”

“瑾儿,你等爹爹。”

“好!”一如往昔的神情找不见任何的哀伤。

“鸢儿……”

“我方才看到了。”阴柔的脸,染了一丝不经意的神伤。

南宫影深吸口气却是无言。

冥主抹了捋发丝望望天道,“有传言,洛瑾走火入魔,精神反常之时杀害各派掌门,今日更是……杀了近身的侍女!”

“这么快?”

“咔嚓”的一声脆响,南宫影慌忙的推门去看已是空无一人,茶盏碎成粉末一阵风便散的干净。

“从后窗走了……”冥主也变了神色,这才意识到洛瑾定是凝了内力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南宫影紧握着拳心中大乱。

“洛瑾?洛瑾!”纤细的声音混着风声听不清情绪。

南宫影回头凝视这姑娘果然是她。“姑娘找洛瑾何事?”

“教主?”全然未料到一般,秋浅满脸惊诧只道,“方才洛瑾到我那寻鸢儿,想想觉他神色有异,故来问他出了什么事?”

“鸢儿死了。”冥主阴柔的声线透着刺骨的寒意,似乎瞬间洞悉到来人的心底。

秋浅瞪大了眼,摇晃几步眼里凝起雾气。“什,什么?”

“姑娘还不知道?忘幽已经传遍是洛瑾杀了鸢儿。”南宫影补充道。

晶莹的水滴不自觉的夺眶而出,不知是哀恸鸢儿的故去还是洛瑾的委屈。“洛瑾呢?”

“不知道。”冥主耸耸肩,难得眼底泛起忧虑的流波。

秋浅微点点头,抹了把眼泪便转身跑掉了。

冷风卷起落叶,唰唰的落叶声带着初秋的萧瑟,一并融进心里最隐蔽的那处。

隆隆的雷声伴着秋浅凌乱的脚步,细雨中不知何处寻他,甚至不知何处唤他。跌跌撞撞的竟走到了那日的山崖,细密的雨在额前织起了帘,秋浅纵身便稳稳落在了平台上。抬头望,雏鹰已经长出了细细的羽毛,那快小小的屋檐依旧稳稳的插在那里再次为他们一家撑起天地。

泪混着雨水糊了满面,锥心般的痛楚侵蚀了每寸肌肤。

望望山崖,秋浅隐隐看到了不安和迷惘,挪蹭半步,踢落的石子便滚落下去再无声息。

“呕……咳咳……咳咳咳……”

山洞深处传来令人窒息的声音,滴落的水滴冲进她的笑靥,脸眸色也清明起来。

“洛瑾!是你吗?是你吗!”秋浅唤着,几步上前,却见那人儿已经缩成一团,身旁一片秽物显然已是吐的筋疲力尽。

“秋……浅?”洛瑾歪了脑袋,眼眸再不似在听雨轩的那般,浓重的恐惧和无措犹如初生的孩子带着深深的眷恋和不舍也泛着晶亮。

“是我,你还好吗?”秋浅靠着他坐下,关切的凝望着。

洛瑾似乎找不回自己的声音,放任那些情绪在雨中弥漫,断断续续的嘟囔着。“可能……瑾儿……就是……还……不……也许……好?”

☆、二十三丝动紫皇

眼角断了线的珠子不知为谁而流,秋浅望望天边沉下的天色竟不知这一遭走的是对是错,眼前的局面已然失控,连眼前的人儿也受到了牵连。

洛瑾卧在山洞的一角手上却慢慢湿了一片,动动身子这才瞧见竟是身旁的女子早哭成了泪人。

“我没事。”洛瑾努力唤起眸中的一抹亮色,却几次未果。不知怎的,在她面前,最脆弱的那一面竟难以掩饰。

“想怎样都行,我陪你。”

她的声音似有魔力,洛瑾眼底失焦缓缓埋头进了臂膀,温润的泪此刻却冷冽的很,耳边似乎是那人温婉的声线一遍遍的唤他洛瑾。

找到鸢儿是她就那般瞪大了眼安安静静的凝望着天空,如那日躺在草地冥想、肆意,可偏偏却夹杂了未曾见过的哀痛和留恋。依稀浮现那些纯纯的笑一日一日的融化他的外壳,时而又如银铃般慰藉着心窝。轻轻抚上她的眼帘,洛瑾只能抱着她走回听雨轩,一路侧目的、议论的却都不敢近前了。

可以鸢儿再看不到,再享受不到那份她期许依旧的关爱和唯一。

眼前的男子肩膀一抽一抽的抖动着,秋浅扶着他的背不知如何开口,只有雨声滴滴答答才略显得有些生气。

“洛瑾,鸢儿希望你是开心的。”就如曾经娘亲给我讲的那样,爱到深处无怨尤,曾经的不解而今我也满满懂了。

似乎听到什么箴言,收了几丝光华漫进眼底终于有些了气力。“瑾儿……知,知道……”沙哑的嗓音已经辨不清内容,可二人却都听的清晰。

秋浅四处找找,她偶尔来散心故而备了些器具,此刻正接了雨水送到洛瑾面前。“喝点儿水。”

凝视着杯盏,只听他音里又带了哽咽亦或是雨声的缘故。“这样,我怕我会当你是鸢儿……”

“没关系。”你既然能有此一问便是分的明白的紧。

洛瑾喝了几口,一手死死的抵着胃,勉强起身却无论如何都站不直。

秋浅忙扶了他,顾不得什么礼节,远看倒像是相互依偎的恋人。“歇会儿再走吧。”

“爹爹会担心的。”一杯水洛瑾早已神色如常,可秋浅却觉得他的神色更加沉郁、哀伤。

“洛瑾……”你一直都是这样的吗?独自舔舐伤口,再回去一如往昔。白天你就是众人眼中独当一面的忘幽少主,夜阑你就是瑟缩在墙角的孩子吗?

洛瑾侧过脑袋,似乎什么都未发生一般颇是疑惑的望着秋浅。

“没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就说我是在郊外发现了你。”秋浅配合着他,会心的笑笑似是叫他放心。

“谢谢!”今日若没有你……“唔……”

秋浅一把揽住忽而弯下腰的洛瑾,关切道,“胃痛了?”

“我没事。”洛瑾也笑笑,却是少见的生涩难看。

忘幽

到家时天已放晴,偏殿的一处也已设好了灵堂,二人一同过去时都显得分外平静。

其他门派的人都婉拒在了殿外,洛瑾深深的看了鸢儿最后一眼便头也不回的去了,留下秋浅听着殿外人指指点点。

“果然是薄情郎,人家小姑娘喜欢他,结果就这么不咸不淡的看了一眼。”

“谁说不是,搞不好还是命都是给他拿走的。”

“我看也是,这少主性子阴冷的很,不愧是一等一的杀手啊!”

“对啊,他是杀手,怪不得寡情薄幸呢!只能说这丫头命不好,偏生遇到这么个怪物。”

“我看,还是别看人家的热闹了,下一个还不知道是谁呢,就那家伙的功夫,你们谁比得上!”

门外三步一小堆,五步一大堆议论纷纷,说的五花八门。秋浅顺手摘了几片叶在指尖一转便齐齐弹向了众人唇边。

嘴上一道血口子,接而一片哗然后、四散而去。

一切尽收南宫影的眼底,只目送着秋浅走远便匆匆去了听雨轩。

听雨轩

“瑾儿。”南宫影似乎苍老了不少,这般的洛瑾让他想起了江南的那个生日前夜,那时他也是这般无措,那个蜷缩在角落的孩子他全然没半点办法。此刻他才惊觉,原来这几年改变的只是一些形式,他走不进孩子的心里,更无法在心里解开他的心结。

“爹爹?对不起,让爹爹担心了……”洛瑾看上去无恙,甚至比平日还要镇定几分。

南宫影无声的叹了口气,坐在洛瑾身旁,张了张口却不知问他什么。

或许我从就是个失败的父亲,这么久他还裹着坚硬的外壳,他乖顺究竟是什么,是趋于父亲的权威,还是那些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立场?这种乖顺让他除了服从,甚至没了个人的喜怒哀乐吗?

洛瑾看着南宫影瞬息百变的神色有些不解,怔怔道,“瑾儿没事,只是听冥主说大家怀疑是我……我,我就出去静了静。”

“爹爹没想让你解释这些……”南宫影莫名的有些恼火,或许洛瑾像个孩子一般抱着他大哭宣泄一番反倒心中舒坦,偏生他还这般小心翼翼的揣测着他的心事。

洛瑾似是不解,想想又道,“爹爹,恐怕一直找的人离我们很近,近的我们从前根本不曾察觉过。”

“嗯。”鸢儿死的太平静,甚至没有挣扎,这人定是鸢儿认识的、且是熟识的。两年前鸢儿便同洛瑾下了江南这才回来没多少时日,这般亲近的勉强不过四个。

鸢儿身上没有伤痕,她摘下的物品凶手没有发现却给了洛瑾太多的线索,定然是鸢儿发现了什么才跟踪去了。洛瑾本就是杀手,很多事太容易联想、太熟悉不过……

“爹爹有怀疑了?”洛瑾声音忽而高了一分。

南宫影点点头只道,“我也是才知道,我想这件事上,我们想法一样。”

“那……”

南宫影摇摇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瑾儿,你把这药吃了,好好睡一觉,爹爹定会给鸢儿个交代。”

“解醉?”洛瑾歪着脑袋,无辜的眨巴着大眼,露出个欣然的表情。

“是。”你需要休息,彻底的休息。

洛瑾倒了水当面吞了药,继续道,“爹爹去忙吧,放心。”

“嗯,看你睡了我便走。”拉着洛瑾坐上床榻,为他除了鞋袜又搭好被子这才坐到榻边,大手扶着他的额头依旧有些发烫。

“爹爹……”

“怎么了?”

“没事。”如那日洛瑾小手勾着他的衣襟。

南宫影动动身子仿如获了珍宝,拉着孩子的手臂环在腰上,一手揉着他的发顶,似乎这样便只剩下了父子俩,没有了逝去的哀伤。

“快睡吧!”看着洛瑾的睡颜南宫影心里翻涌了多股的情愫,即使他不愿怀疑的兄弟今日也不得不查了。

这孩子居然这般听话的就服了解醉,想来也是伤的不轻吧,好好睡一觉,醒了又是新的开始……

“咯吱”门关的很紧,这样开合的声音就如每日鸢儿推门进来那般,洋溢着笑脸道声早安,然后端着脸盆巾帕,之后是早餐药汁,最后还有甜甜的蜜饯……

干涩的眼又有些湿润。洛瑾吐出藏在齿间的解醉,这法子还是在冥殿学的,只不过那时藏的是毒药。

“吱吱……”吱吱耷拉着毛茸茸的大尾一蹭一蹭的挪向洛瑾,榻上的人儿一个翻身将他揽在怀里。

“吱吱,鸢儿去了个好美的地方,她现在和娘亲在一起,所以我们在一起好吗?”

“吱……”憋闷的声音似是无奈的认同。

敲着小家伙的脑袋,洛瑾安慰他道,“虽然鸢儿说和瑾儿久了会变笨,但以后我常常带你去看鸢儿的,看多了就不笨了。就是,不知道我给你准备的松子你会不会喜欢。”

吱吱黑眸眨巴了几下,似是听得懂一般,大尾摆了两下似是咉哄,洛瑾笑笑只低声道,“瑾儿一定会找到凶手的,不惜一切代价,吱吱好好等我。”

“……”想是觉察到了危险,一向讨巧的家伙竟沉默了。

“若是,有个姐姐来,你要听她的话,你见过的……”虽然瑾儿不知为何这样说,但似乎直觉里她很喜欢吱吱的。

“……吱。”拖着疲累的身子想是懂得一般,乖乖回了木屋将自己裹的严实。

洛瑾换了夜行衣,布巾蒙面,手握影晴,他知道即使如此一旦被发现的行踪身份终是瞒不住的,虽然几位都是各中高手但在冥殿学的总是技高一筹,洛瑾定定神便消失在了黑夜。

月影将忘幽吞噬进黑暗,各门派生怕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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