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凤女四嫁-第4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太平庵坐落在彤国边境的一座不起眼的小山上,没有名字的山,光秃秃的连树木都匮乏,香火极少,庵中的尼姑都是上了年纪的人,靠着种一些粮食和菜维持着生计,偶尔会有人下山化缘,可边境的战火让她们的日子也难过了起来。
九天一步步登上山顶,血红的嫁衣在山风中没了喜庆和热烈,多了几分萧瑟。她无神且哀莫大于心死的眼神,让开门的师太愣了一下。
“施主,是要求福么?”她怪异的看看九天身上的嫁衣,再看看她无神哀恸的双眸,心中了然几分。
“师太,我想要出家”。
“阿弥陀佛”,师太侧身,将九天让了进来。
太平庵有些破败,墙面上的蜘蛛网在风雨中飘摇,大殿内的佛祖都陈旧不堪,镀金的表面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金色,发乌的暗青让它多了几分诡异。
“是施主想要出家吗?”大殿内,走出一名垂暮之年的师太来,由身边的一个年纪略小的师太扶着,朝着九天一步一步走来,晦暗的双眼在看到九天时,带了几分jing明。
“阿弥陀佛,贫尼法号平庄,是太平庵的庵主”。
九天微微施礼,浑身透着一股死气,“弟zi凤九天,求师太成全”。九天蓦然跪在佛像前,带着决绝的凛然。
“阿米佛陀,施主可是世间谣传的‘凤女’凤九天?”
“‘凤女’?”九天苦笑,“都已是过往云烟,九天被尘世伤透了心,也看透了尘世,望师太成全弟zi”。
“你当真心意已决?”她何尝看不出眼前女子哀莫大于心死的绝望眼神。
“是,请师太成全”,九天决绝的说道。
师太摇摇头,哀叹一声,“阿弥陀佛,天意啊,请施主随贫尼去换衣吧”。
彤景岚四人,策马狂奔,早已顾不得四国边境对峙,顾不得四人情敌相对,他们个个心急如焚,“太平庵”三个字,好像一把燃烧的三味真火一样,狠狠梵烧着他们的心,恨不得能立刻赶到九天身边。
而,当他们赶到山底下的时候,太平庵中,正好响起九道钟声。
九钟响,尘世tuo。
四人狂奔下马,朝着山顶的太平庵而去。
太平庵中,好似知道会有人来一样,庵门大开,殿门也大开,殿内的一切和庵内的一切一目了然。
庵门内,十几个师太位列两排闭目诵经,丝毫不受外界干扰。殿内,一名穿着灰色佛服的女子跪在佛像前,一头黑发三千青丝柔顺的铺在后背。
而平庄师太,手持一把剪刀,立在她身侧,望着三千青丝,有些些微的踯躅。
“天儿65045;”
“阿九65045;”
“小天65045;”
四道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九天蓦的回头,四个卓然风采的男子一身风chen仆仆的闯入太平庵内,立在佛殿前。
九天眼疾手快从一旁的托盘中拿起一把剃刀放在自己颈间,决绝的看着他们。
“不要过来65045;”
四个人倏的止住了步子,怔怔的望着九天和她手里的剃刀,不敢上前。
彤景岚仍旧是一身大红蟒袍,皱的已经没了喜袍该有的喜庆和风采,喜袍的下摆沾了不少的尘土,可是他早已顾不得了。绝美的俊颜上剑眉紧锁,浑身肃杀的冰冷气息被此时的悲戚所替代。他望着不远处的九天,去怎么都迈不开步子,微微开阖的薄chun,声音怎么都发不出来。他其实有好多话想要说,他想要告诉她,不会再逼迫她了,他爱shang她了,他愿意退一步,可是,说不出来。
辉凛天立在彤景岚身侧,一身衣衫上狼狈的样子比彤景岚好不了多少。往日温润柔和的面庞带着悲伤的线条,一双眼眸中倒映着那个穿着灰色尼姑服的人影,渐渐流转的悲伤,在眼底一点一点的凝聚,可是更让他难过的是看着此时的九天,他却没有开口的立场。
慕蓝枫邪魅的脸庞同样难看,胡髭已经布满了下巴,哪里还有往日俊美的模样,可是无所谓,他此刻眼里只有他的天儿。天知道,他赶的有多心焦,可是心焦的,不只他一个人,他们四匹快马奔驰的瞬间,他才终于明白,天儿不只是他的宝,他们三人亦是如此。真的错了,他们同样在乎天儿,但是他们四个人真的做错了。
耀无凡一身颓丧,本来想要放手的,只要能看着天儿幸福就好,可是放手有多难,他终于明白了。昨晚荒唐的一切,天儿早就预谋好了,她是想要还回他们四人爱她的心,也让他们死心,更是让他们看到她的肮脏,可是她却不知道,他心底更加的放不开她了,为了天下,她能做到这一步,他这个一国之主却让天下苍生浴血,很惭愧,但是更加的心疼。
九天冷冷的看着四人,红chun开启,轻飘飘的声音好似来自遥远的天际。
“你们回去吧,我心意已决”。
“不要,小天65045;”辉凛天往前走了两步,却不敢再冒然上前,他紧紧锁着那个背对他们的身影,温和的眼眸中充满了焦急的心伤,“小天,对不起,我不该怂恿耀无凡发兵,不该挑起四国征战,小天,我错了,你怎么惩罚我都好,你回来,不要这么做,我接受不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遁入空门”。
“不,天儿,辉凛天没有怂恿我”,耀无凡高大的身影带着几分萧索,他双眸chong血,和着泪水在眼眶里大转,“是我,看到你过的不好,ren不住想要把你夺回身边,天儿,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都怪我,当初若不是要报复你,你也不会成为祸水红颜,可是天儿,我真的没法看着你受苦啊,我也告诉自己要放手,让你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可是天儿,我发现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慕蓝枫本就瘦弱的身子,飘摇的好似要倒下一般,邪魅的脸上如今只剩下了哀恸,“天儿,天儿…”他想说些什么,可是心痛的厉害,他喉咙里哽咽着,让他说不出来,只能在心里,一遍遍的骂着自己,若不是他亏待了天儿,耀无凡和辉凛天怎么会挑起征战,若不是他对不起天儿,他们会是恩enai ai的一对fu妻,天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彤景岚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那把放在她三千青丝上的剪刀,就好像一把刀堵在了他的心口一般,若是她遁入空门,那他呢,该怎么办?
“阿九…”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微弱,突然发现,爱她都爱的没有他们那般的理直气壮,一直以来,他都在逼迫她,威胁她。“我不逼你成亲了,你喜欢谁,我都祝福你,你不喜欢我没关系,只要让我守着你就行,阿九,我真的不会再威胁你了,我发誓,以后绝不挑起四国征战,所有ye心统统都不要了,阿九,你过来,过来好不好?”
若是能让她开心,放开她又如何,至少,她还是属于这红尘之中的一缕,他能时刻看到她。
九天依旧背着身子,让人看不清表情,空气中,除了弥漫的诵经声,便只是沉默,沉默。
磨人的沉默就像一个恐怖而又恶心的魔鬼一点一滴的啃噬着四个人的灵魂,每一分每一秒,对他们来说,都是煎熬。
良久,九天才缓缓开口,红chun上带着几分苍白,声音透着无尽的苍凉,“你们不用说了,我不会改变心意的”。
回去,还能回去吗?
普天之下,除了这里,哪里还有她的容身之地。
四个男人,四段感情,毁了她的一生,她那颗心已经被伤得千疮百孔,还有怎么弥补,况且,已经弥补不了了。
昨日种种,不如就化成一阵青烟,随着这青丝,一块埋葬了吧。
“师傅,动手吧65045;”
“不要65045;”
“天儿65045;”
“小天65045;”
“阿九65045;”
平庄师太暗叹一声,颂了一声阿弥陀佛,手中的剪刀便触上了万千青丝。
青丝,情丝,就像冬日里美丽的雪片一般,缓缓飘落,每一片,都是一丝回忆,每一丝,都藏了无数的欢喜和痛苦。飘落之间,chanchan绕绕,落地的那一刹那终于将一切都散尽。三千青丝,三千情丝,前尘往事尽化云烟,消逝在一瞬之间。
慕蓝枫终于支撑不住,倏的跪了下来,身子瘫ruan的望着那片片飞落的青丝,万千思绪都在这青丝当中化成了回忆。
小时候她的调皮她的可爱,她弹琴看着他练剑,竹林之中那一抹白色纯净的人影牵动着他的心。长大后,她美丽她娴静,出落的水灵秀丽让他更加移不开眼睛,守候了十多年的她却让他却步了。
甜腻腻的一声“师兄”,是他今生最美的问候,她的一颦一笑,都是他梦里最美的风景,直到有一天,她心里装了别人,可是他依旧放不开忘不了。
她终是他命里的劫数,他终是她的一个过客而已。
耀无凡往日狂妄的俊颜满面死灰,高大的身子好似也快支撑不住,踉跄着倒退几步,终于扶住了一旁的一棵树。他怔怔的望着那个决绝的背影,看着发丝飘落,心,终于沉到了谷底。
眼前,突然飘过一个又一个画面,全部都是她的嬉笑怒骂。
初见,她立在一棵红梅树下,清冷卓绝的白色身影带着梦幻一样的美丽,那一刹那,他以为她是误落凡尘的梅花仙子,只一眼,就迷了他的心。得知她的名字之后,他ren不住的嫌恶的刁难,她只如淡淡的一缕风轻微吹过,那时候,他心跳的厉害,或许那时候,他就已经动心了吧。
大婚,她一身嫁衣为他而妆,jiao媚的容颜让他又爱又恨。宫中的那段时光,他残ren无比的将她陷害,可是那段时光,却是他最美好的一切。
他们的孩子,她恨他至极时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孩子流逝,一声又一声的惨叫,生生剜刮着他的心,那时候,她如此刻一般决绝,带着伤透的心远离了他的世界。
阁楼之上,她一曲琴音与他诀别,炽烈的大火将她带走,她却淡然自若的只是坐着,冷漠的表情让他一生都无法忘记,更无法放手。
凤九天,他今生都逃不开了。
彤景岚冰冷的面庞终于被哀痛所取代,无数的悔恨蔓延也抵不过此刻的痛楚,他想霸道的上前挡下那把剪刀,他想不顾一切的阻止丝丝飘落的青丝,可是他唯一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
她脖颈间的那把刀好似对准了他的心坎,他过不去。他知道她的决绝,若是过去了,她真的会毫不犹豫的划下,他冒不起这个险。
青丝落了,情丝断了,可至少她还活着,不是吗?
辉凛天从青丝飘落的那一刻,就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了。三魂七魄已经飘离,只剩下了一具躯壳而已。
他回到了她们曾经历过的一切,重温一遍她的痴笑怒骂,她的一颦一笑,他们初遇,他们相爱,他离开她痛心,他们凤飞絮的坟前相遇,他们针锋相对…
他就像一个看客一样,只能看着,痛着,焦急着,却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挽回不了。
一切,都结束了。
剪刀落,九天转身,美丽的脸庞圣洁而淡然,她双手合十,一步步朝着他们而来,万千青丝在她身后地上被风一吹而散。
“阿弥陀佛”,九天走到四人面前,双眸微闭,“给我们彼此五年的时间,可好?从此之后,贫尼法号忘尘”。
五年,五年的时间足够他们忘记一切,足够天下休养生息,足够她,安排自己的计划。
大风起兮,五颗心齐齐 zhui落 ,碎了。
持续了半年之久的四国之战终于结束,没有人知道为了什么结束,也没有人知道彤国jun营大婚之夜发生了什么,彤国王妃却奇迹的消失了。
彤国王爷彤景岚搬兵回朝,他却一个人留了下来,留在苍凉的边境山下,一间茅草屋,承载了一个传奇男子的居所。
慕国太子慕蓝枫放弃太子之位,却控制了朝中一切大权,慕国稳定,他只身一人消失。
耀国皇帝耀无凡班师回朝之后,终日神情恍惚,太后无奈,宣布万年垂帘听政,耀无凡终日不出宫门一步,甚至有人传说耀无凡早已不知所踪。
辉国皇帝辉凛天返国之后大权交与皇弟,封为代政王爷,他终日郁郁寡欢,于一个月后离开皇宫不知所踪。
一座光秃秃的小山,一座残败的太平庵,四座简陋的茅草屋,定了天下安宁,五年,藏了传奇枭雄,五年。
第128章大结局(中)
5年后,一列商队从山下经过,风chen仆仆的样子就连马匹都有些走不动了。
突然,前方不远处几间茅草屋,让商队的人看到了希望。
待到近前,平凡的茅草屋突然变得不一样起来。经历了五年的茅草屋有些狼狈,却依旧坚ting的立在那里,带着一股无法言语的执着。茅草后面不远处,一片开垦的天地种了一些简单的蔬菜和粮食,透着一种生机bobo的气象。
屋前,一块不大的石桌上,两名男子沉着的下着棋,一个满身寒气不易亲近,一个却温和仿若春风化雨,很奇怪,这样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怎么可能静下来对坐着下棋。
石桌旁边,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男子,不顾泥土的肮脏,正拿着一把锄头在给屋前的花锄草,那仔细认真的模样,好似是对待自己的心上人一般。
还有一个男子,拿着一根树枝在一棵树下练剑,剑气偶尔带起飞叶无数,将一张邪肆的两旁映衬的更加feng流几许。
四个男人,同样粗布麻衣,同样的打扮简陋,完全就是一副边境小村村民的装扮,可是偏偏这四人生的器宇轩昂,个个带着不同凡响的非凡气质。就连商队的老板本来要讨口水喝,找个地休息一下的话,都无法开口了。
如此简单的一方天地之中,四个男人敛尽光华,只作天地间的一个平凡人。
舞剑的慕蓝枫率先发现了这一商队几个人,倏地收了剑,走到他们面前来,邪魅的脸上带着温和有礼的笑,只是,丝丝的忧愁却从那笑意中,透了出来。
“你们是要去往慕国的商队吗?”
那商队的老板点点头,“路过此地,可以讨口水喝吗?”
“进来吧”,慕蓝枫侧身将他们让了进去,“你们随便坐一下,我去给你们倒水”,转身往其中一间草房走去,斜眼看见满身污泥的耀无凡时喊了一句,“快到时辰了,你还不去换件yi服”。
耀无凡抬头看看正当午的烈日,扔下锄头也跑进了其中一间草房。
院子里,辉凛天和彤景岚还在下棋,有一下没一下的跟商队聊了起来。
“你们是彤国的商队?”商队老板没想到这个满身冰冷的人会开口,显示怔了一下,才回道:“对啊,从彤城要赶去慕国,卖些铁器什么的,也能养家糊口”。
彤景岚眼皮都没抬,继续问道:“如今彤城,还好吗?”
商队老板点点头,“挺好的,如今四国安定,没有征战,彤城现在发展的也不错,比四国征战前都繁荣了呢,也多亏如今皇上的英明神武,不过可惜了,我们的战神王爷失踪了,这要是哪国再挑起战争的话可怎么办啊”。
辉凛天落下一子,淡淡的说道:“放心吧,几十年内,没有战争了”。
这时候,慕蓝枫端着几碗水大步走了出来,耀无凡也换了身yi服再次出来,虽说是换了身yi服,可并没有比之前的yi服好到哪里去,仍旧简陋的粗布麻衣,在衣摆处还带着一个歪歪扭扭的补丁。
五年的时间,五年的等待,五年的思念和自责,消磨了他们的锐气,教会他们如何收敛锋芒,让他们宛若一个平凡的男人一般,看尽了世事沧桑,尝尽了酸甜苦撒。
“咚…咚…”
突然,不远处一座小山上突然传来绵延悠长的钟声,坐在桌前下棋的两人突然起身,四眸复杂的望向不远处的小山。慕蓝枫更是放下水便急速朝着门口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喊,“你们自己喝,我们有事先离开”。
四个人,火急火燎的出了院子,上好的轻功突然都展露无疑,四道身影如箭一般朝着那小山上飞驰而去。
商队老板看着四道消失的人影,连连感叹,他们,难道是隐世的高人?
太平庵中的钟声依旧,回荡在山林中一圈一圈的散开来,惊了栖息的鸟儿,惊了觅食的小兽。当最后一道钟声响过之后,那四道身影已经齐齐立于庵门之外。高大的身影,在庵门上拖出一条长长的影子,烈日当空,却阻不住他们急切的神情。
太平庵内,平庄师太望着那立在庵门外的四道身影,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一个个上了年纪的师太从大殿做完功课走出来,一个个都习惯了门口焦急张望的四个人,个个双手合十从他们身边走过,走进旁边不远处的膳食堂。
彤景岚四人紧紧盯着从他们身边走过的每一个师太,直到最后一个走过之后,他们四人的脸上才终于露出一丝失望。
其实,早就习惯了失望,五年来,每到太平庵中钟声响起的时候,他们都等候在这里,只为,能见那日思夜想的人儿一面,可是五年了,不管是早课的钟声,还是膳食的钟声,不管是祈福日得钟声还是祭祀节的钟声,他们从来没见过那个身影,若不是平庄师太不时的告诉他们她的一些消息,恐怕,他们都ren不住怀疑,她是不是还在。
平庄师太暗叹一声,因年迈略显笨拙的身子朝着他们四人走来,四人忙恭敬的低头见礼,五年的时间,将四人身上的贵气不羁狂妄傲然,磨平了许多。
“阿弥陀佛”,平庄师太为这四个男子的执着感动,却,无力回天,“五年来,忘尘从未踏出房门一步,四位施主何苦呢?”
四人不语,脸上仍旧带着执着。
五年来,这样的对话不下百次,可是每次,他们仍旧是这样执着的坚持着,就为了见九天一面,可是每一次,他们都带着失望归去,然后第二天,依旧满怀希冀的上山。
平庄师太无奈的摇摇头,“忘尘托贫尼转告四位施主,明日午时,她在此处等你们”,五年之约还未到,只是忘尘…已经等不及了。
四人顿时大喜,失望的脸上被喜悦所取代。
等待了五年,守候了五年,失望了五年,终于,他们等到了。
烈日炎炎下,这样的喜悦好似划开的春风,荡漾着温煦和暖意,不热也不冷,很舒服很舒心。
这一ye ,恐怕没有人能入睡了,四个男人被喜悦填充着,祈祷着时间能过的快一些,庵内的一个女人,也在祈祷着,时间快一些,她等不及了。
第二天中午,四个男人还未等到钟声响起,便急匆匆的到了太平庵门前,依旧是粗糙的麻布衣衫,却没了补丁,洗的已经泛白发旧了,可是却很干净。
四个人高兴的一ye 没睡,把自己所有的yi服都翻了出来,找了一件最完整最干净的穿上,虽然不似以往的华衣美服,可是他们知道,这样朴素的衣衫,是九天想要看到的。
硕长的头发四个人研究了整晚,该要怎么来绑,不是不会,而是想要更整齐一些,就连胡髭,他们都剐的干干净净,没了锦绣衣衫,没了金银玉石,他们依旧风采卓绝帅气凛然,可是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带着怎样激动和雀跃的心度过了一整晚。
就像一个个初至青chun情窦初开的小伙子,无比兴奋的期待着心爱姑娘的约会一样,局促不安而又期盼无比。
庵门前,四人紧紧盯着那未开的庵门,张望着,恨不得能穿透那庵门,可是,时辰未到。
烈日下,四个卓绝挺ba的男人不顾汗水淋漓,站在一座太平庵前翘首以盼。
彤景岚浑身的戾气已被消磨了许多,依旧能看出满身的不易亲近,绝美的脸上却柔和了许多,他在庵门前走来走去,不时的朝庵内看看,可是,明知道什么都看不到,就是ren不住要看。
耀无凡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往日的狂妄不羁如今懂得收敛,俊帅的面庞看似平静心里却已经激动的不成样子,好在,他还有那份定力,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急躁,因为,他想给天儿一个好印象。
慕蓝枫不住的在原地踏步,双眸紧紧盯着那扇破旧的庵门,望眼yu穿却始终不见心底的那个人儿走出来,看看日头,他们才来了半个时辰而已,为何却好似过了十几年了呢?
辉凛天看看日头,双眼再次垂下,带着无与伦比的紧张和焦急,他急切的想要见到小天,可是怎么办,他又害怕见到。五年过去,他沧桑了许多,她一定还是如当年一样美丽,她会嫌弃他吗?
四个男人,各怀着不同的心思,看着头顶的烈日一点点朝着头顶移dong,他们的心,也一点点灼烧了起来。
“咚…咚…”终于,庵内响起了膳食钟声,四个人立刻站成一排,紧张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裳头发,甚至拍打莫须有的灰尘,直到那扇破败的庵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
四个人,四双眼睛,齐齐紧张的盯着那扇缓缓开启的门扉,一张张俊逸的面庞上带着激动和急切,甚至,见面的第一句话都已经到了嘴边。
烈日当空,汗水淋漓,“吱呀”的木板摩擦声就好似一把重锤,碾压着四个人的心,碾过来碾过去,折磨着四道绷紧的心弦。
门打开,站在门内的人,顿时让四张俊帅的面庞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失望之中,带着淡淡的痛楚。
一个小男孩儿,一身灰色的衣衫,一看就是拿僧袍修改的,头发梳的很整齐,jing致的脸蛋好似仙童一般,却冷冷的瞪着面前的四个人,没有一丝的表情。
四个人失望归失望,却也没想到开门的会是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儿,这,不是尼姑庵吗?
小男孩儿冷冷的瞪着四人,不卑不吭也不怕生,他说:“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