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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众妖言-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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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呀,”吴婷果断的说:“他应该越来越幸福才对!”
“不尽然,你想,什么是幸福?福兮祸之所伏,”白羽得了便宜卖乖:“女人爱一个男人,如爱的无法自拔那会怎样?”
“会怎样?”
“她会随时随地都处于紧张状态,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并且会变得杯弓蛇影。久而久之,她的爱就会演变成一种近乎病态的畸形的感情!”
“有那么可怕吗?”
“有!爱之深,恨之切嘛!对女人来说,爱恨只不过一念之差。于男人而言,生死那可就会悬于一线了。那样的话,男人何止是痛苦,简直就是危险!”
吴婷皱着眉想了半天:“也许吧!”继而一脸杀气的看着白羽:“我不会变成那样,因为我知道你同样爱我!但是。。。”
“当然,当然,”白羽不想让她再想下去,嬉皮笑脸的说:“我爱你爱得简直都睡不着觉!自然绝对不会那样的!”
“又贫嘴!”吴婷瞪了他一眼。
“没有啊!呵呵。。。”
二人边走边说,吴婷的脸是阴晴不定,一会儿高兴,一会儿沉思,一会儿伤感,一会儿就到了白羽的老窝儿。自她生日那晚喝醉酒白羽把她拖回自个儿家那刻起,他的所有秘密也便随之大白于她的天下。起码形势上吴婷已侵略成功,白羽算是彻底沦为了她的殖民地!也不知她那晚是真醉还是假醉!
“白羽回来啦!”二人刚进门,浴室就传出一阵清脆的莺声燕语:“正好儿,帮我拿条毛巾过来!”
是梁曼娇!这不要命吗!怎么把她这碴儿给忘了!白羽心中叫苦不迭。她不是在和古润泽喝酒吗?不该这么早回来呀!早打个电话就好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转脸看去,只见吴婷早已变成了一尊铁人,面目铁青死死的盯着他。
“是谁?”
“哦,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这不吗,是。。。是我一朋友,暂时。。。暂时借住在这!”
“真的吗?”吴婷的脸阴的比西北的天儿都沉。
“可不是真的嘛!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白羽,干嘛呢?快点啊!”梁曼娇还在跟着添乱!
“啊。。。来。。。来啦!”白羽嘴上应承着,战战兢兢的看向吴婷:“我。。。是不是。。。可以。。。给。。。给她。。。”
“她总是洗澡时让你拿毛巾吧?”吴婷的目光赤裸裸的:“说不定还得麻烦您搓澡呢吧?”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白羽的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似的:“这是。。。第一次。”
“那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吴婷冷笑着:“这也正是你梦寐以求的吧?”
“哪儿能呀,不能!”白羽斩钉截铁的说:“你得相信我,我。。。是那样的人吗?”
吴婷一扭头,长发拂过白羽的脸犹如万道钢鞭:“那谁知道!”
“白羽,干嘛呢?再不拿来我自个儿出去了啊!”梁曼娇不耐烦了。
吴婷轻蔑的瞟了一眼浴室,愤愤地说:“女人家洗澡让个大男人递毛巾,早干什么去了!”又转回头阴阳怪调的冲白羽说:“还不快给人家拿去,要不人家可生气啦!一对。。。”
“不是,我。。。我怎么。。。”白羽恨不得浑身都长满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
咔嚓,浴室门开了,梁曼娇探头嚷嚷道:“白羽,你怎么。。。”她一眼看到了吴婷,那是个多聪明的人儿呀,立马就明白了:“呦,这是吴婷吧?误会了吧?别误会啊!我们没甚么,就一般朋友,别生气啊!”说完,嗖地缩回了头。
“看到了吧?”白羽一耸肩两手一摊:“早说过没骗你!”
“那谁知道!”吴婷恨恨地说:“谁会承认这事儿!说不定你们早就串通好了呢!”
“怎么会呀,要真有这事儿我还会带你回来?我。。。”吴婷一瞪眼,白羽的话又咽了回去。改口道:“你。。。你要再不信,我可自个儿跳油里做成炸鱼了啊!”
吴婷的小牙儿咬的咯咯作响:“炸鱼,哼,我恨不得把你做成鱼子酱!一口吃了!”
“那也行,那也行,”白羽连连点头:“总也比喂了狗强!”
吴婷噗哧一声笑了,摇了摇头:“唉,真拿你没办法!”
白羽见事有转机,立马施展美男计,抱着她亲了亲笑着说:“呀,鱼子酱坏了吧?怎么酸酸的?”
“去你的!”吴婷一把推开他:“你还掉醋缸里了呢!”
咔嚓,浴室门又开了,梁曼娇欲演琵琶半遮面看了看白羽又望望吴婷:“不好意思,你们。。。你们谁。。。帮。。。帮我拿一下毛巾?”
白羽一脸热切期盼的盯着吴婷,吴婷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我去!”转身拿了条毛巾送到了梁曼娇手中。
梁曼娇砰地关上了门:“谢谢小妹妹啦!千万别误会呀,你家白羽可是个大大的正人君子,我洗澡的时候,他连浴室的门都从来不看的!”
“哎呀,饿死了,快去做饭吧!”白羽见吴婷对梁曼娇也没太大敌意,斗胆央求道。
“欠该把你饿死!”吴婷狠狠地说,说完转身进入厨房,地形之熟练犹如在自己家中。
白羽不禁抬头环视了一下四周,难道真的有什么监视器之类的高科技?看了半天他也没发现任何的可疑迹象。倒是听到了浴室中传来梁曼娇幸灾乐祸的朗声大笑,白羽哭笑不得的朝那望了一眼。不巧,正被吴婷看到!
吴婷站在厨房门口,腰系围裙,头发扎起,手中拎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大体来看,俨然一家庭主妇。局部看去,目光凶狠,恰似一屠夫!吓得白羽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蹬蹬蹬倒退三步靠在了墙上。正好被嘉欣踩在了脚下。
“进来帮忙!”吴婷声音低沉。
白羽顺着墙根儿一步步蹭到厨房,刚一进门,吴婷嗖的转身闪电般扑来,手起刀落!白羽眼前一黑险些跌倒!咣当一声,菜刀掉到了地上,吴婷紧紧抱住了白羽。头,深深埋入了他的肩头,背,不规则的抽动着。
“好啦,好啦,”白羽轻轻拍着她的背:“这么大了还哭鼻子,羞不羞?小心弄个三花脸,眼肿的和桃儿似的可就不漂亮了啊!”
好一会儿,吴婷才慢慢松开了手,她抬起头泪眼涟涟的望着白羽,可怜巴巴的问:“你真的没骗我?”
“真真儿的!比三一五都真!要不——”白羽一举手:“我发誓。。。”
“不要,”吴婷一把摁下他的手:“别有事没事老咒自己,我相信你就是了!”
白羽双手捧起她的脸,擦了擦眼角残留的泪:“好啦,做饭吧。对你的手艺我可是充满期待哦!”
“嗯,”吴婷重重点点头,马尾辫都甩到了脑门儿上,决心很大。
吃饭时,吴婷的误会已解除,不过,她的厨艺。。。唉!然而,出于礼貌白羽还是满脸堆笑的大大夸赞了她一番。吴婷信以为真,劲头儿十足的不停为他夹着菜,并许诺既然他这么爱吃,那她以后会尽量挤出时间来经常来做。白羽一听,恨不得左右开弓抽自个儿一百个大嘴巴!
梁曼娇笑眯眯的看着二人,不时偷偷朝白羽做个鬼脸儿。吴婷大方真诚的邀请她品尝,她说吃过了还是多照顾照顾白羽吧!她指着白羽说,你看他吃的多香呀!多给他吃点,千万别剩下!说完转身回屋,一进门就迅速的关上了门。不难想象,她定是趴床上蒙着大被跟那狂笑不止去了。
吴婷在白羽的怀中缠绵了一下午,她说,他们的关系三年前就应该这样了。对这份迟来的爱,她一定会要白羽补足这三年的拥抱!走时已是傍晚时分,白羽刚刚把她送出门,就又被她推了回来。说是不用送了要他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吴婷刚下了两步楼梯,又回头关切的嘱咐道:“早点休息,不要玩儿的太晚噢!”
二十四
看着吴婷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白羽转身进屋。一进门,梁曼娇正坐在沙发上笑吟吟的看着他:“她蛮在乎你的嘛!”
“给点儿面子好不好?嘲笑人也得含蓄点儿吧!”白羽一屁股摔在了沙发上:“还说呢,要不是我机灵,这回可跳到太平洋也洗不清了!”
“小姑娘不错,好好对人家啊!”
“那当然,”白羽洋洋得意:“不然,又怎么会当选我的女朋友呢!”
“你呀,最叫人不放心的就是心太软。总是优柔寡断,不过——”梁曼娇双手托腮,凝视着远方,这是那个发春的典型状态:“我还是觉得你那朋友更好!”
“哎,你可别对润泽有什么非分之想!”白羽忙提醒她:“人家可是有妇之夫,你若现在做点什么,那可是趁火打劫相当的不光彩啊!”
“我是那样的人吗?不过,”她仍旧沉浸在幻想中:“如果再有个人,哪怕只有他十分之一的好,我恐怕也会毫不犹豫的嫁给他了!”
“很明显,那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眼无珠了?我比他不好多了!”
“好!”梁曼娇伸手搭在了白羽的肩上,这是她的习惯动作:“世上哪有比我们白羽更好的男人啊!”
“算你还有点智商,小生虽貌不及潘安,富不可敌国,但论及风流倜傥,那比之段正淳还是绰绰有余的!可是,我还真不敢娶你,太贵啦!呵呵。。。”
呱呱。。。电话响起,是吴婷。
“到家没?”白羽忙关切的问。
“到了,还没睡吗?”吴婷反问。
“啊。。。睡下了。正躺床上想你呢,怎么,你没打喷嚏么?”
“你没骗我?”
“没有,没有,真的睡下了。”
“早点休息吧!”吴婷轻叹一声:“我知道你还没睡。”说完挂断了电话。
“她怎么知道的?”白羽举着电话摇头苦叹:“我发现恋爱后怎么做什么都跟做贼似的!”
梁曼娇点上支烟悠闲的吸起来,漫不经心的说:“那谁知道,不过我倒可以告诉你。恋爱,那就等于是逼上了梁山,结婚呢,就相当于招安。”
“唉,怎么着都不好受!对了,”白羽扭头问道:“润泽怎么回去的?”
“他呀,”一提古润泽梁曼娇来了精神:“我送回去的,醉的和泥似的。连路都不会走了!”
“落到你手里,就是不喝酒也得走不动喽!呵呵。。。”
“去你的!哎,他的店挺不错的。我要是他老婆呀,有一百次也早就回去了,至于吗?”
“怎么,这回相信世间尚有真情在了吧?所以嘛,你以前那变相卖身的行为是错误的,是对自己相当不负责任地!”
“唉,有你这个朋友垫道儿,我还敢不信吗?”
“就是,赶紧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吧你!世上还是不乏这样的好男人的!”
“那又怎样?”
“怎样?赶紧找个好的嫁了呗!”
“你还是绕了我吧!没听说吗?结婚就是失误,离婚才是觉悟,再婚那就是执迷不悟!我可不会在犯傻啦,我这就叫大彻大悟!”
“别呀,放你在社会上流窜,对那些二十出头精力旺盛的毛头小伙儿及五十岁以上风烛残年的心有余力不足的老头那可都是相当大的一威胁!你还是发发善心在失误一次吧!'奇·书·网…整。理'提。供'就权当是献爱心为全国雄性人民无私贡献了!”
“嗨,不会。你大可不必替他们太担心。因为,泥菩萨过江——”梁曼娇扭头娇媚一笑:“眼下,最危险的就是你!”说完,一个饿虎扑食扑将过来,将白羽一下摁倒在沙发上。在他身上胡乱抓着嘴里叫道:“我看你还乱说,你还敢。。。”
白羽没反抗,他喜欢这样。因为这能把他送回那个无忧无虑的孩童时代,可以随便打闹嬉戏,不分男女。如今在社会上漂,有时候还真挺向往重生一次的!
呱呱。。。电话又响起。白羽伸手去拿,梁曼娇压在他身上不下来。一接,还是吴婷!
“还没睡?”吴婷冷冰冰的开口。
“没。。。没呢。不知怎么一想到你就睡不着了。呵呵。。。”
“是吗?”吴婷没被打动,依旧那么冷:“恐怕是有别的脱不开身的事吧?”
“没有呀!怎么会呢?绝对没有!”白羽矢口否认:“真是的,怎么说你才相信我呢!”
“我信你,晚安吧,不打绕您了。对了——这两天晚上热,少盖点儿被子!”啪,电话挂了。
“他到底是不是人类!”白羽看着电话都快哭了,冲梁曼娇嚷道:“怎么和有特异功能似的!”
“行啦,她那是关心你,别不知足了!”梁曼娇起身回屋:“睡吧,别让人家太担心啦。晚安吧,”她又扭回头:“这两天晚上热,少盖点被子!哈哈。。。”
白羽没回去,他又在思索那个萦绕他许久的疑问了。为什么吴婷似乎总能洞悉自己的一切?白羽就像福尔摩斯那样抽着烟,皱着眉,做着种种的推理假设,结果,是更加重自个儿的疑问。
他起身走到窗前,对面的灯关着,黑乎乎幽深的像只绝望的眼睛。楚云应该还没回来,大概是在和沈娜聊天呢。白羽想,两个女人在一起总是有说不完的话。未婚的,聊聊穿着打扮或互相通告一下最近哪又开了间不错的美容护理中心。已婚的彼此倾诉抱怨一下,孩子不听话,老公没能耐又总是回家太晚,捎带脚交流一下哪的商场又在亏本大甩卖了,约个时间俩人儿一起逛逛。也不知她们在聊什么呢!
吱扭,门开了。
子夫一进门,就看到了白羽。立即怒目相视恶语相侵:“你又干什么呢!”
“我。。。没甚么呀,屋里太闷了,我开窗透透气。”白羽转身坐回了沙发:“好了,现在好多了。”
“别狡辩了!”子夫紧跟过来:“我还不知道你!又在看她是不是?白羽,”子夫坐到了白羽身边:“人心不足蛇吞象,知足者,才能常乐。感情这事儿,是一定要专一的,吃着碗里的占着锅里的早晚有一天得玩火自焚!”
“先把自个儿脖子上的证据抹掉在来说别人吧!”白羽递过一张纸巾。
“我这是光明正大的!”子夫一把夺过去,边擦边说:“你还是低头看看自个儿吧,偷吃也不想着擦嘴!”
白羽低头一看,有几根弯弯曲曲的长发黏在了胸前,那是刚和梁曼娇闹时遗留下的。白羽捏起一根:“这能证明什么?”
“证明什么?它自个儿飞你身上去的?不定干嘛来呢!”
“我说你的思想怎么就这么龌龊!我就纳闷儿了,同是生活在一起的俩哥们儿,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去去去,别来这套。我不会上当了!”
“哎,我说,难道你眼中除了爱情和奸情就没别的啦?我告诉你,这世上还有一个词儿叫友情!你老是对我们持怀疑的态度,你对得起天主辛辛苦苦给你净化的那灵魂吗?!”
“你能让人信任吗?”子夫斜眼看着白羽:“我怎么能信任你?信任是建立在同等条件下各自胸怀坦荡之上的!可你都做了什么?”
“我?我做什么啦?我不就留了个落难的朋友在家吗?这又有什么说不过去的?弄到法院上去都得说我有理!”
“呸!朋友,那是朋友?”子夫掰着手指头数起白羽的罪状:“你看,你去上班,拥抱一下。下班,还抱一下。吃饭,贴在一起。看电视,她不是躺你腿上就是靠你肩上。这所作所为有哪点像是朋友?亏了咱还有间客房,要不你们还不得睡一张床上去!”
“我这也是出于礼貌,咱中国不是一直在标榜自个儿是礼仪之邦吗?”
“礼貌?你怎么不和我礼貌?你怎么总对我强取豪夺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礼貌了?再说,这种礼节它是中国的吗!只有国外才兴这个,并且,人家那对方也只限于妻子亦或母亲,绝不是第三者!当然,不是那个第三者。”
“那姐姐妹妹的。。。”
“滚!”
“好好,冷静,别冲动啊!哎,你说,我真有点儿过份啦?”
“何止过分!”子夫越说越气,指着白羽的鼻子:“简直就是个下三滥!”
“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现在,像你这样的蛀虫太多,不杀杀这股不正之风还了得!假仁义道德之名到处招摇撞骗!你们啮吞的可是我中华泱泱五千年的优秀文明传统!”
“呵呵。。。怎么说话和康有为似的。好了好了,我改还不行吗?免得给你那文明抹黑。行啦,别老板着个脸和欠你多少钱似的。再说,我们这是以前这样都习惯了,从本质上来说,我是一直都把她当成哥们儿,根本不是女人。要改也得先从观念上开始,这是需要时间的,慢慢来嘛!”
“这不是改不改的问题!”子夫不依不饶:“而是作风的问题!涉及到道德的问题!事关国人风气的问题!你的这一做法,于内说是伤风败俗,于外说,那就是给中国在国际上的口碑地位捣乱!”
“唉,这么大的事那都是国家干部管的,你一蝇头小民着急红眼的跟着瞎掺和什么!”
“什么叫瞎掺和?怎么就叫瞎掺和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怎能眼睁睁看你堕落而坐视不理?我不能看你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千里长堤毁于蚁穴,多少国家兴亡事都是这么因小见大的!告诉你,你要在这样下去,必要的时候我是会考虑大义灭亲把你干掉的!于私,不辱我中华公民爱国的使命,于公,杀一儆百,以正我国计民生!”
“不是吧你,收留一朋友难不成还成了千古罪人?作风还出了问题?道德?你跟这儿过官瘾来了吧?张嘴闭嘴一派官僚作风!孔子都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况老友无家可归乎?朋友嘛,一个义字,两肋插刀!难道某天我落魄时,你会把握拒之门外?”
“朋友,得看什么样的朋友!说不定你跟着磨刀霍霍杀猪宰羊的款待他呢,转眼他就冲出来灭你全家!什么割袍断袖那你无非也就多糟践件儿衣服!到时候我冷眼旁观你可别怪我无情!咎由自取!又不是没提醒过你!”
“首先,我要声明,曹操是个男的,其次,娇娇也不会像他那样奸诈。综上两点,你的假设是不成立的!我也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不过我反倒是更担心你!我发现你现在整个儿一王伦,心胸狭隘。小心她学林冲火并了你!到时我不顾道义转投在她门下你可也别怪我!良禽择木而栖,我那也算弃暗投明!”
“我不管!”子夫一拍沙发:“说吧,她什么时候搬走?”
“这不好吧?”子夫这一拍沙发,白羽倒从中找到了破绽。他毕竟不是冷血无情的,拍桌子也怕梁曼娇听到。白羽开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继续将破绽撑大:“咱总不能赶人家出去吧?于心何忍?那未免太有失风度了!再说,她一纤弱女子,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又人生地不熟的,若将她赶到大街上没事儿还则罢了,可如今这个治安环境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旦真有个什么情况那咱不就成始作俑者了吗?现在气死人都偿命啦!就算即便咱花点钱法律不追究咱了,可于情于理你心里过意的去吗?要我看呀,先让她住着等找到工作她自然而然就搬走啦!你宰相肚里能撑船这么的宽宏大量,就通融通融在宽限她几天呗?这个年头有什么不能通融的?啊?你不想在逼出个白毛女来吧?”见子夫的牙口儿稍稍有些松动的迹象,白羽又加紧了进攻:“再说,你老大也不会原谅你呀,不是说爱人如己吗?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唉!”大义面前,子夫理屈词穷只得长叹一声:“也只能这样了!不过,”随即他又补充道:“一定要她抓紧啊!”
“放心吧,谁愿意老寄人篱下呀!”见理顺了他的毛儿,白羽牵他下了坡儿:“怎么,一天没见人影儿,和三木在一起来吧?”
“那是当然,”子夫一下变得心花怒放,眉开眼笑地说:“一整天我们都没分开,在她家。”
“噢——你们。。。呵呵。。。”
“我就知道!”子夫气急败坏的跳起来:“你就不会往好处儿想!我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别这样,别这样,本来嘛,这有什么呀?别不好意思,都是成年人了,我能理解。。。”
“懒得理你!”子夫恶狠狠的扔下一句转身回了卧室。
二十五
第二天,白羽来到公司。坐到自个儿办公室里总觉得哪有点儿不对劲儿,直到吴婷进来他才找到原因,今儿她没准备早餐!
“昨晚睡得好吗?”吴婷走到他面前,劈头盖脸的问。
“还行,怎么啦?”白羽随手抄起了一份报纸。
吴婷盯着他的眼睛半天无话,一会儿才又开口:“没事儿,随便问问,怕你休息不好。”
“没有,”白羽伸手拉她,却被她闪身躲开:“就是。。。就是一直想你。”
“你骗我!”吴婷冷冷道。
“不会,我发誓,”白羽举起手说,以往此时,吴婷都会抓住他的手加以阻拦,今儿却纹丝儿未动!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白羽一下没了下文,没趣的将手放下:“好啦,别这样,来,笑一个,笑着才漂亮嘛!”
“别花言巧语了!”山雨欲来风满楼,吴婷眼圈微微泛红:“你总骗我!”
“真没有,”白羽的办公室是半开放式的,前面整面儿都是一落地玻璃窗。里面的一举一动,外面尽能一览无余和看电影似的。白羽向外望了望,见没人注意才又扭回头劝道:“别这样啊!让别人看见多不好,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你就是欺负我!”吴婷的泪已经在眼眶了打转儿了:“还怕别人看到,怕你就别做呀!说实话,你和那什么娇到底是什么关系?”
“哎呀,又是这事儿。昨儿你不都看到了吗?我们真真真的只是普通朋友,要怎么说你才信呢!”
吴婷的泪流了出来,白羽递过一张纸巾,她不接,自顾自的抽搭着。白羽边帮她擦边说道:“我甚至都没把她当成女人。”
吴婷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白羽一把把她拉到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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