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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众妖言-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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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在默默的等待。。。。
四十一
人都有一种逞强扶弱的心理,若还未被猪油蒙了心都或多或少会有些嫉恶如仇的良心发现。听完阿兰的故事,一股愤怒打白羽心头腾然而起。他从骨子里深恶痛绝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这种薄情寡义的男人!这种摧残蹂躏女性的男人!他曾幼稚的幻想过,把世间所有对不起女人的男人统统抓起来处以极刑,千刀万剐,让那些受害人茹毛饮血!吃个干干净净尸骨无存!可转念一想,她们能吗?那些可怜的女人能笑谈渴饮那些曾深深中伤过她们的那般畜牲的血肉吗?
尽管如此,仍难消他的心头之恨。在沈娜的眼泪中,他咬牙切齿声嘶力竭破口大骂!他骂那些男人中的败类,他们贪一时之欢败坏了所有男人的名声!他骂那些太平盛世中的佞臣贼子,背叛爱情实应天诛地灭!他骂那些提起裤子就不认账的无耻之徒,不要以为有几个臭钱就能为所欲为!他骂那些滥用职权的老流氓,不是有点权柄就可以玩弄所有女性!他骂那些撒下种子就逃之夭夭的无赖,既然播了你就有浇水施肥的义务,弃她而去枯萎的不仅仅是那棵弱小的幼苗和一段真挚的爱情,而是一颗女人鲜活跳动的心灵!他骂那些以爱情为幌子的骗子,财色兼收不仅仅是招来千古骂名,还亵渎了人类纯洁高尚的感情!他骂所有中国的聂赫留朵夫,他为所有玛斯洛娃击鼓不平,他骂那一干臭名昭著的王八蛋!
沈娜抽搭着劝了他一路,但那于怒火中烧的白羽根本无济于事。直到她叹着气走进家门,他还在愤愤不平,回家路上又嘟嘟囔囔的咒骂了一道儿。由此,他又联想到许多的不公,使之侠义之心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到家后,又气呼呼转述给子夫。同样,也激发了他的侠肝义胆。这似乎是男性的本质,就如所有中国人一样。再怎么吊儿郎当无所事事的市井小民,每每看到鲜艳的五星红旗冉冉升起时,内心深处都会有种莫名的激荡。子夫听完后,如白羽所愿,以最恶毒的诅咒以泄私愤。虽然明知这不算什么除暴安良的豪情壮举,只是愤世嫉俗的无病呻吟,但二人也是只图一时之快,顾不了许多,也管不了许多!骂了半天仍未解气,站在窗前,摽着肩膀,冲外面的花花世界怒吼几声才算完事儿!
此举同时也让他们招来了一片骂声,楼上楼下全被惊醒,开窗探头,打着哈欠喝骂。甚至还影像了其它栋,对面窗子的灯光第一个亮起。不过子夫一把将白羽拽走了,未得一探究竟。
子夫拍着白羽的肩膀,一脸苦笑:“看见没?有些事不能说,那样反会被反咬一口。人们根本不会去了解事情真相,他们关心的只是自己的利益是否受到损害!让他不舒服,你就是一坏人!”说完,摇着头转身回屋。刚到门口,又回头道:“认了吧,谁让咱活着呢!既然你还一息尚存,那就得忍受些无可奈何。学人郑板桥吧,难得糊涂啊!”
第二天白羽来到公司,还没进办公室的门,就透过大玻璃窗看到了吴婷。她正坐在他的位置上,低头思索着什么。听见他进门,抬头用一种奇怪的眼光上下打量着他。
“昨天你去哪了?”她双手拄着办公桌,开口问道。
白羽坐到对面,喝了口牛奶,拿起片面包冲她晃了晃:“和钱龙出去吃饭了,约的那天你也在场呀,怎么啦?”
“没甚么,”吴婷的双眼似测谎仪一般:“我昨晚心里怪怪的,做梦还梦到你出了事,你真的没甚么?”
“真没什么,”白羽一字一点头:“你想的太多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看,”他站起来,两臂平伸:“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好啦,别瞎想啦,去工作吧!”
吴婷又愣了会儿神儿,才慢吞吞起身离开。可整个上午,她都在外面转来转去的偷看。似乎是在证实着什么事情,反正她经常这样,白羽也没理会。
近来,吴婷对他的紧张再度升级。如今,他就像是她极其溺爱又意义非凡的一件儿传家宝,丢失多年又失而复得。其更加珍爱程度,等价于她的生命。不过,这种关心体现在行动上,总是显得有些光怪陆离,令人费解。
有时,她会在他身边一坐就是半天。就像在陪伴一重症缠身的病人,呆一分就少一分了。剩下半天,她又会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好似在瞻仰一挚爱亲朋的遗容,最后一眼,她要将其的相貌拓印在脑海之中。有几次,她甚至深夜打来电话呜呜咽咽的哭半天。一问,竟然就为一不好的梦!接下来,她就会要求他抱着听筒睡。一晚上,要被她吵醒若干次。还有些不可思议的事,对她来说更是稀松平常,并数不胜数。
她的做法,使白羽每天都生活在一股无形的巨大压力之下。他被她扔到了鲁宾逊的荒岛,在她的思想中他孤身一人找不到星期五。他每天游荡在她无微不至的关怀里找不到出口,就像一重度自闭症患者想摆脱那些梦魇纠缠却又无从发作。更让他难以承受的是,她的眼睛似乎总在他的后方。他做任何事她都有如亲眼目睹亦或亲身经历,弄得他连上卫生间都得先四下查看半天。在她面前,他没半点隐私权!
恋爱到了这种地步,一般男人都会由享受变为忍受。忍受那种强加于人的给予!白羽似乎变成了一座活火山,薄弱的皮肤是它的表壳,脉管里涌动奔突的,是被她的爱烧得炽热通红的熔岩。外界的一点震动,都有可能导致它的喷发!
吃中饭的时候,吴婷把白羽约到了楼下餐厅。白羽低头吃着,她也低着头,但是没吃。只是在来回搅动这那盘意大利面,番茄汁红彤彤的,像一团火。
“你昨天是不是和她在一起?”许久,吴婷才开口说话。
“谁?”
“沈娜。”
“是,”介于自己现在和沈娜的关系,白羽认为无需在隐瞒什么。
“你们做了些什么?”
“吃饭呀?喝酒,聊天,然后送她回家。”
“就这些?”
“就这些呀,你以为怎样?”
“我不信!”咣当,吴婷将小叉一扔,冷冷的说。
“哎,别这样啊。”白羽堆起一脸笑:“我最近发现你的思维是越来越活跃了,可也别这么手舞足蹈的呀。把桌子砸坏了,不还得咱赔吗!”说完,拾起叉子送到她面前。
“你别又来这套!”吴婷连看都没看:“这次,我绝不会上当了!”
白羽将叉子插在她的面条上,提鼻子用力闻了闻,惊讶道:“不对呀,你尝尝这面条,里边好像放的不是番茄汁,怎么有股浓浓地老陈醋味儿?你快尝尝,不好吃咱找老板投诉,这还了得!”说完,端起面讨好她。
“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吴婷的眼像两块儿冰。
“我怎么说你才信呢?”白羽放下面,脸变成了苦瓜:“老同学嘛,中学的!”
“老同学?”吴婷嘴角浮出一丝冷笑:“那为什么你每次见到她都那么兴奋?还。。。弄得四邻不安!”
“四邻不安?”白羽一脸茫然:“你在说什么呀?这两者之间有关系吗?再者说,我见了她总不能哭吧?那还是见活人吗?”
“不是,”吴婷皱起眉:“我总觉得你有事儿瞒着我!”
“这。。。你都知道啦。”白羽叹口气:“那好吧,我坦白。”
吴婷一下探起身子,直勾勾盯着他。
“你送我的那条领带,我送子夫了。”
“你。。。”吴婷瞪了他一眼,做了回去,语气肯定的说:“她喜欢你!”
“那你该高兴呀!”白羽一拍胸脯:“瞧你男朋友多么的优秀有那么多女人喜欢!”
“你也喜欢她!”
“明知故问!”白羽唬起脸:“怎么会呢,有你一个就够我受的了,还。。。”
“什么!”吴婷的眼球霎时扩散开来。
白羽恨不得给自个儿一百个嘴巴,马上改口道:“我。。。是说,有你一个就。。。够我爱的了。哪还有心思相别的女人,不会的,不会的。。。”他连连摆手。
女人的泪腺永远那么发达,吴婷身子一抖,冷冰冰的眼睛立马变得通红,她嘴唇哆嗦着:“原来,你一直在忍受我!我。。。我有那么讨厌吗?我有那么招人烦么?我。。。”
“没有,没有。。。”白羽赶紧截流,眼见洪水泛滥,忙拿纸巾防洪:“我。。。刚才那是用词不当。其实,我幸福着呢,我幸福的没法儿再幸福啦!真的,不骗你。我经常在别人面前夸你呢,说你又漂亮又懂事儿又会关心人又善解人意。在家贤良淑德,在外贤妻良母,你看。。。你别这样啊!”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吴婷似乎鼓了很大勇气才敢说出这句,说完,僵直的坐在那面无表情。但是,泪,已从那空洞的眼中悄然滑落。流过她的脸,就如雨打在玻璃上一样。
四十二
白羽看着那小水珠一滴滴落在桌上,溅出一朵朵小花。再溅到面条上,就像她静止的血液。同时,也形成一种细雾状PH值小于七的化学物质喷洒在他心田。他的心在微微颤抖,弱酸性液体随血液遍布全身。鼻子酸酸的,眼睛也红了。
“好啦,别这样,我怎么会不爱你呢?”白羽想抓住吴婷的手,可她的手一直垂着。身子一动不动,眼泪吧嗒吧嗒滴着,像尊水源将竭的人形喷泉:“别哭了,你看,人家都在笑你呢,乖!”
“不!”吴婷蹭地站起,厉声喊着,凄厉如冬夜嗥鸣:“你为什么只在意别人的看法?为什么?”她啪啪地拍着桌子:“你从来没在乎过我的感受!”说完,转身狂奔而去。
吴婷突然的爆发,一下把白羽弄懵了。她从没发过这么大脾气,抑或说,她从没发过脾气。白羽的大脑下起了鹅毛大雪,看哪都是白茫茫一片。他不知该干什么,寒冷冻僵了他的思想他的神经。追出去?却一动不能动!坐在这儿?坐在这干什么!听人们的议论?他想到吴婷跑出去的瞬间,眼神是那么的空洞绝望。身体是那么单薄可怜,步履是那么仓惶那么摇摇欲坠。他感到两股暖流涌了出来,渗到嘴边,咸咸的,渗到心里,涩涩的。这是什么味道?是眼泪吗?还是歉疚?自己就是以这种方法报答她长久以来的关心吗?那不该是这种景象!那样她应该是坐在自己对面或依偎在自己怀中,应该是笑着闹着往自己嘴里塞着甜蜜的面条,而不是奔跑着挥洒着那种叫伤心的液体,踉跄着吞食着她的眼泪。不是趴着床上顿足捶胸,撕扯着三年的心碎。碎了,飞了。。。白羽重重地摔在桌上。意大利面尚有余温,散发着幽幽的香。或者,那就是眼泪的味道!
吴婷不见了,在白羽的世界消失或人间蒸发,亦或,她从未出现过。难道是一场梦?不会!她的泪,是那么真切深刻的留在了心底。但是,令白羽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会让她产生如是大的触动?那个如水柔顺的女人,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是暴躁不安?
他给她打电话,她不接,再打,关机了。打座机,耳畔一阵忙音。稍有常识的人都会感同身受,她将电话线拔了。白羽跌进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的怅然中,忽然发现,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补救曾经的伤害,偿还以前的过失,竟如是登天般难!西山太白的鸟道,果然高不可攀!
白羽自认一向做事缜密,但却也流入俗套,等失去后性爱意识到她的珍贵。原来,一件事循规蹈矩久了,就会成为一种习惯,会变成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他不见吴婷总觉得缺点儿什么似的,会像个戒烟中的人那般烦躁不安。自己尚且如此,她呢?她不端来早餐,不看着自己吃完会是怎样一种滋味?她见不到自己又会是如何一种心情?让她突然终止一件乐在其中的事儿,她又会做出什么?
白羽开始担心了,硬着头皮跑去问吴天。那位老人没责备刁难他,反而安慰他说,两个人在一起这事儿在所难免,过几天就没事儿了。不过,他也不知道女儿在哪,因为,她早就搬出去住了。并一直对此事秘而不宣,她说那叫独立。临走,老人还特意强调,那不是因为你,她早——就搬出去了。
一连几天,白羽都在找吴婷,漫无目的的找。找遍了她曾经出现或可能现身的所有地方,然而,他的担心也随一次次的失望愈发的重。不排除吴婷做任何傻事的可能,但他又不敢想,因为,即便如此,他对此也无能为力。
一次次的一无所获,把他的心情弄得有如暴雨将至,阴云过境,沉沉地压在头顶,闷闷地包在心中。一旦它转化成雨,会不会就冲刷掉自己的爱情?白羽意识到,他即将挽救的是自己即将失落的爱人。
纷杂的心绪,寻找的疲惫,把白羽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整天打不起精神。做事也是颠三倒四,不过,对此老板和同事都给予了充分谅解。但他自己始终不能宽恕自己,他一直在自责。不单是为做错事,主要是为了无音讯的吴婷。
有些事错了可以重来,有些事却是一次性。要么成功,要么失败。他现在有如站在万众瞩目的赛场,只能拼搏,没有退路。痛苦是最好的镇静剂,为什么总不满足呢?为什么在炎炎夏季不好好享受那份炎热,非得期盼那寒冷的冬日呢?可当真正置身于苍凉冬日,才又觉出夏时的炎热是那么的难能可贵呢?
白羽一次次在心底疾呼,吴婷,究竟还要我在寒风凛冽中等多久?快回来吧!回来温暖我麻木的身躯,僵冷的心灵!
下班后,白羽无精打采的走着。思讨着是不死转移一下思想,不然到古润泽那找梁曼娇倾诉一下?她应该算是这方面的专家,起码他是这样认为的。可转念一想,不行!这样又会勾起古润泽的回忆,他们遇到的事儿可以说是大同小异。
还是去望尘吧,或许暂且放下会有意外惊喜。况且,也许久没见楚云了。她这两天有点怪,当夜幕降临凭窗眺望试图看看她的身影找些心灵慰籍时,她却一直黑着灯。难道所有的人都在躲着自己?唉!痛苦的人更加孤独。
白羽拿定主意,抬头拨了拨蓬乱的饿头发,顺便梳理一下纷乱的思绪。忽然,他的精神为之一震!呢就如三伏天儿一步跨进冷气房,凉的嗖腿。他打着冷战确定,没错,那就是吴婷!
马路对面,吴婷正急匆匆走着。随一头飘散长发与众女子无异,但那件鲜红的上衣,在一群清水芙蓉中却格外扎眼。炎炎夏日,人们都恨不得银装素裹,以免紫外线的过多伤害。此时,那万绿丛中的一点红显得愈发妖冶,像一簇不安的火焰东突西蹿着。她的神色慌张,好像是在赶时间。这次,绝不能再让她溜掉!
想到这,白羽无视那飞驰而过的车流,冒着生命危险,一跃跨过栏杆,三步并作两步走,两步并作一步行冲她奔去。在一阵吱吱地刹车声中,将司机的探头怒骂远远抛在身后。
吴婷却似在故意和他作对,与此同时,也加快了脚步。而当她终于停下来时,白羽却望而却步了。
吴婷,站在了一个男人面前!
四十三
白羽的心一下收紧,随即升腾的也弄不清是醋意还是愤怒!难道女人真的如此善变?仅仅几天。。。她就。。。白羽当下就像转身离开,并以后不再见她。可转念一想,他又不甘心。难道就这样拱手相让?不行!没那么便宜!我不好过,你也别想痛快!可如若冲过去,又怎样面对她们?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正当他踌躇不定之际,她们却转身并肩而去!白羽立马决定,跟着她,追查个水落石出你!
吴婷和那男人有说有笑的走着,看样子并非刚刚结识。而看他们那一唱一和的神情,也绝非一般关系!肯定不是纯洁的普通朋友!白羽偷偷摸摸跟在后面,心里很不是滋味。难不成自个儿焦头烂额翻遍地球找她时,她却沐浴在另一片蓝天下?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中温存?要么,她压根儿就是脚踩两只船!
听别人说过,一男人要在外边做了对不起老婆的事,回家后会加倍对她好。莫非,吴婷以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完全是为了掩饰她背地里的某些所作所为?用关心烧一壶孟婆汤,将自己灌迷糊了才不致对她产生怀疑?白羽越想越真,怒火也随之越烧越旺,以致对多有男人都同仇敌忾起来。
梁曼娇说的对:男女就像一大树,男人有情妇,女人有情夫,都属于红杏出墙。如想保住主干的养分不致外泄,最行之有效的办法就是折断那条不老实的枝儿。即便是你想将树都连根拔起,那也得先铲除那条节外之枝。那样,它才不会再有任何生根发芽的机会,才不会再去祸害他人!
白羽构思着他的折枝计划,跟在后面就像一凶残的植物屠夫。他觉得伐木工人来比喻自己不大合适,因为他们实在是太过仁善,不过是破坏了点儿小动物们的生存家园,破坏了点儿生态环境而已。那算什么?我得更凶狠!白羽心道,我不单要将树连根拔起,还得连枝带叶烧成炭灰!在偷着捉点儿鸟啊兽的做烧烤!哼!做一违法乱纪的小餐馆老板,够惨无人道的了吧!
吴婷二人没注意身后那对怒火中烧的眼睛,行将成灰仍不以为然。他们肩并肩的乱转着,似无固定贼窝又似在故意兜圈子。时快时慢走走停停,害得白羽是手忙脚乱东躲西藏,电线杆、垃圾桶、人背后。。。等等障碍物都成了他的掩护。如果他杀人的话,估计这些个都得属于同犯,以窝藏罪论处!
彼二人似无停下休息之意,商场、公园、步行街。。。所有公共场所都先后留下了二人的光辉足迹。踏着这对狗男女的幸福道路,白羽远不是近不是进不是退不是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更可气的是,自个儿做自个儿的事儿,还得顶着外界的压力忍受旁人的气!他们不好好作自个儿的事儿却来关注别人的事儿,这他妈是个什么鸟世界!白羽在侦破自己的案件,一干人则笑眯眯的跟着他,就想再看一自顾自玩儿捉迷藏还蛮投入的弱智!有些自以为是的好心人,看到他经过还自发轻轻鼓起了掌!一瘦妈妈正对着自己嚎啕大哭的胖儿子束手无策,见白羽经过马上信手拈来。指着他哄道:看,那大哥哥自己玩的多好!听话,别哭了,乖啊!
当时,白羽正躲在一垃圾箱后。只听得那胖儿子带着哭腔道:“可他是大人,大人都会玩。”
那瘦妈妈伸出麻杆似的俩胳膊,吃力地将他抱起。看去,就像俩筷子支着一馒头。低声道:“什么大人呀,他比你大不了多少!”
胖儿子道:“真的?”[小说下载网·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瘦妈妈道:“妈还骗你!”
说完,抱他离去。胖儿子似笑非笑的看着白羽走了老远,这么点儿孩子就知道幸灾乐祸,这他妈什么鸟妈妈!
白羽探出半个脑袋,吴婷还没走。她坐在一长椅上,笑嘻嘻的端着杯珍珠奶茶,两条腿还不停前后摆荡着。把白羽气的是口干舌燥,可一抬头,却是一满满的垃圾桶,上面还环绕这若干苍蝇。
他四下一看,怪道垃圾桶满的都溢了。硕大一广场,仅这么四五个垃圾桶。环卫工人都哪去了,也不说出来清理清理。真应了那句话,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别看这玩意儿没人管,你要吐口谈一准蹿出四五个来开罚单。
白羽是又气又恨,可又不能动。蹲那寻思着如何弄口水来喝喝,哼!那群带红箍的倒省的罚我,白羽心道,我他妈连唾沫星子都咽了!
这时,哗啦一声,一个绿茶瓶落在了他的脚下。那个长发青年也应声蹲在了他的旁边,一拍他肩膀,张嘴一口天津口音:“兄弟,嘛呢?环卫工人可美穿这么跩的啊!”
白羽没心思理他,偷偷看了看吴婷,咽了几口唾沫。
“哎,兄弟,”他还不识趣儿:“干嘛不打理人哪,您警察吧?便衣办案?好嘛!跟着躲着可够有创意的啊!”
天啊!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又落下这么一只。白羽不耐烦的看看他,学着他的口音道:“哥哥,我求您躲远点儿行吗?我就是在办案,您这一来目标暴露咱哥俩可全他妈撩这啦!您行行好,有嘛事儿先忙您的去行吗?”
“嗨,我也没嘛事儿!”他一捋长发:“我看您这闷半天啦,这不是过来跟您唠唠吗。我一看您就是警察,这不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嘛!我家里哥哥也是条子!”
“哥哥,我看您还是躲躲吧!那歹徒手里可有这个!”白羽用手比了个枪。
“嘛,嘛玩意儿?枪?”此人却胆识过人:“兄弟,您太小瞧哥哥啦。不就一娄子吗!有嘛呀,咱不怕他那个!再说,你们人民公安为人民,人民也不能坐视不理是不是?一会儿等那猴崽子一现身,您巧哥哥的!这要成了政府还不得颁我个见义勇为奖呀?奖金别太多,咱不是为那个!”
看着这张艺高人胆大的脸,白羽倒不知如何是好了。这号自作聪明的人,在我国不在少数。这时,吴婷起身出发。
白羽蹭地站起,回头道:“我看,您还是先把那瓶捡起来吧,别奖金没拿到,在交点罚金。您那,劝您别总活在香港警匪片里,现实点吧哥哥!”说完,转身追去。
“兄弟,您可得小心点儿啊。不见兔子别撒鹰,别兔子逮不着在让鹰忉着。哥哥圆满完成任务,先闪了!”长发青年还在后边喊着,吾国何时又他妈多乐群这么不要脸的人!
天已黄昏,白羽还在跟着。几次冲动,险些一步冲上和那人决一死战。却又都被理智拦下,那小子多少也算个小号的膀大腰圆,而自己在长上二十多斤精肉叫虎背熊腰的话也还是有些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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