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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众妖言-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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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黄昏,白羽还在跟着。几次冲动,险些一步冲上和那人决一死战。却又都被理智拦下,那小子多少也算个小号的膀大腰圆,而自己在长上二十多斤精肉叫虎背熊腰的话也还是有些勉强,估计冲上去也是自不量力!一直到无法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辨认出吴婷,他才愤愤地回家。夜色茫茫,他仍是孤身一人。
四十四
一到家,白羽就一头扎进了屋里,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望着屋顶,他的脑中始终萦绕着吴婷和那个男人的身影。莫非真的要劳燕分飞?可他的心情又告诉自己,现在的自己已然再不能像独行大侠那样孑然一身白衣如雪来去如风纵横于天地间了。可怎样才能将那只飞去的小鸟捉回呢?
想着想着,他反到不生气了。他找到了自我安慰,他宁肯相信那是个误会。或许,那男人是她的远房表哥,或许,她只是尽地主之谊带他随便逛逛,要么就是她的中学同学,要么是高中的。那她表哥肯定是哪个山洞子里钻出来的,看那样活像个黄毛老鼠!即便是同学也是个土包子!贼眉鼠眼的什么东西!跟本就不配和吴婷站在一起!
想来想去,白羽突然发现,无论如何他都无法对那个男人友好。所有的推理推断重又被愤怒的火苗烧尽,他越想越气到最后直降牙要得咯咯作响。并开始制定一系列的报复手段,甚至用上了满清十大酷刑。
其实,让他如此愤恨的原因,不单单来自对吴婷的爱,还有其它的气流。那就是他本身乃至所有雄性所不能接受的那个事实:自己竟被一女人甩了!这要是传扬出去,苍茫大地岂还有自己的立锥之地!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电话铃大作。白羽气冲冲地抓起电话,彼端那个温柔甜美的声音和他那记足以喝退百万大军的喂字落差相当之大。乍听来,就好似张飞和李师师通电话一般。再听之下,他差点嘴歪眼斜得个半身不遂!
是吴婷!她居然厚颜无耻的打来电话,还想约出去相见!呸!不知死活的东西!找你海师兄去吧!白羽心里想着,刚要把电话砸烂。可转念却又答应了她,因为,他有了新想法。他想体验一把,体验一把男人抓到老婆在外面鬼混时那种破口大骂的淋漓快意。
吴婷约见的地点,还是家附近的那个小公园。新仇旧恨加一起,一路上白羽火冒三丈地组织着咒骂她的恶毒语言。树影随心绪波涛汹涌,像一个个巨大的风箱为他蒸蒸而上的怒火吹着风。黑漆漆地天幕点缀着繁星,似一双双嘲弄的眼睛更坚固着他的决心。定要骂她个狗血淋头!骂她个体无完肤!
可是,当他见到吴婷时心却又软了。只见她坐在长椅上,双手交叉抱住肩头,头深深地埋了下去。微风中,有些瑟瑟发抖,又好像是在哭。难道,那个畜牲对她。。。不会!她笑嘻嘻摆着腿喝珍珠奶茶的模样又浮现了出来。哼!就算真是那样,她那也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
白羽走过去,远远地做到了长椅这头。他目视前方,到底看看她要耍什么花招!
吴婷听到声响,抬起了头。她没哭,反到是在笑!看是白羽,她凑过来双手抱住了他的胳膊:“你来啦,怎么?生气呢?”
“没有,”白羽抽回胳膊,冷冷地道:“我有什么气好生的!”
吴婷又抓回了他的胳膊,这回抱得更紧了:“这两天过的怎么样?”
“挺好,”白羽抬头看看沙沙作响的树叶,这声音怎么如此刺耳:“特别开心,特别自在,特别舒服,特好!”
“那。。。”吴婷轻轻在他胳膊上画着圈儿,那感觉就好像是苍蝇在爬:“你有没有想我?”
“没有!”白羽企图抽回胳膊,但没成功。他向后一靠,将另一只胳膊枕在了脑后:“没空想,我倒觉得没你在我反到轻松许多。干嘛自个儿找那不自在!”
“真的?”吴婷歪着脑袋含笑问道。
“千真万确!”白羽将头一扭,鼻子里哼了一声:“反正没我在人家还有替补队员,以前追她的就一个连,人回手胡噜一把就够组一球队的。我操那心干嘛,吃饱了撑的!”
说完,扭头看去。吴婷依旧在笑!自个儿的话没刺激到她,今时今地她还在猪鼻子里插大葱——装相!这风头不对呀!白羽想,自个儿这么硬帮帮的,她凭什么居然还能和颜悦色软言细语?
梁曼娇又在耳边开口了:女人恋爱时,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常常伤害到男人。可那不是她的本意。但是,一旦她受到伤害有意反扑回来,却都会变成豆腐嘴刀子心!
古语有云: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莫非,她想伙同那男人趁此月黑风高之时。。。不行!自个儿绝不能挂在这对奸夫淫妇手中!
“有话快说,有。。。我没空跟你这嬉皮笑脸的!恶心,还想早点儿回去睡呢!”
吴婷就像装了过滤功能的加密软件,如此直白的攻击都没能打进她的系统。她竟然还在恬不知耻的笑,并将白羽抱得更紧了。难道,她真是有备而来?她抱我这么紧干嘛?怕我跑了?她是想掐死我么?要么,就是想摁住我便于那男人动手?他们不会连坑儿都早刨好了吧?那树底下怎么有一黑影?我身上怎么湿漉漉的?那是血还是汗?她在向我的耳边凑,难道她想咬死我?保不齐!恋爱中的女人什么都干的出来!白羽就快撒丫子跑路了!
“想你了,”吴婷凑到了他耳边,轻声说道。
“想我?未必吧?”白羽干笑一声,擦了擦满脸的冷汗:“想我干嘛?我又不会陪你东跑西颠的乱转!真没劲!告诉你,我从来就没在乎过你!”
“真的吗?”吴婷一脸自豪:“你真的不在乎我?”
“当然,”白羽阴阳怪调地说:“只许别人有替补呀?我还有外援呢!我什么都缺,还就是不缺女人!我干嘛在乎你?不至于,我对你和对所有人都一样,玩儿呗!”
“哈哈。。。”吴婷笑出了声,指着他:“你还嘴硬!”
“我。。。我干嘛嘴硬!”白羽被弄蒙了:“这。。。这是事实!你。。。笑什么?”
“我。。。笑你口是心非。。。心口不一”吴婷用手指摁了一下他的头:“死鸭子。。。哈哈。。。”
“我口是心非?我心口不一?”白羽啪啪拍着胸膛,气呼呼地说:“对!我就那样!你说的对,我向来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哪有你光明磊落呀,无耻!”说完,他将头转向了一边。那树影下,蹭地蹿出一只大野猫,吓得白羽一机灵。
“你在说我吗?”吴婷用力扳回他的头,摇头晃脑似在故意气他:“你怎么知道?”
“我。。。”白羽连惊带吓加上气,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我。。。猜得。怎样?难道还冤枉你了?”
“哈。。。你。。。猜得,”吴婷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银铃般的笑声刺破长空。
她的模样更令白羽气愤之极,可他又说服不了自己对其大打出手。甚至连骂都不知如何开口了!唯一的反抗只有沉默,心里不停揣度着。看来,她今儿倒没想把自己做掉。如若不然,刚那只大野猫要换成飞刀的话,自个儿就算是彻底沉默了。
那她什么意思?她怎会变成这样?我有那么好笑吗?她红杏出墙回来反而嘲笑自己?对,她在嘲笑我!卑鄙!做了亏心事儿还不自惭形秽,反而引以为傲,那是聪明吗?那是不要脸!没想到封建王朝灭亡若干年,继姜太后慈禧太后之后仍还有太后存在,脸皮太厚!
“哎,”吴婷见他半天不言语,又凑了上来:“你今儿挺累的吧?”
“不累,我有什么好累的。”白羽扭头挤出满脸的皮笑肉不笑:“我轻松的不得了,倒是某人改歇歇了。”
“是呀,”吴婷轻抚着他的脊背,叹着气道:“跑了一天,又躲又藏的筋骨都活动开了,当然轻松了。”说完,高举双手伸了个夸张的懒腰,一只眼瞄着他问:“是不是?”
“你。。。你什么意思?”白羽心虚地瞪眼反问。
“白羽先生,”吴婷收敛起笑容,清了清嗓子冲他一伸手:“您什么时候该行做私家侦探了?麻烦您给我张名片吧,以后有什么跟踪之类的活儿我好照顾你的生意啊!”
“我。。。我。。。”白羽满腔愤懑无从发泄全憋到了脸上,弄得它紫红紫红的。嘴上却也不甘示弱:“你胡说什么?我没有!”他一把将吴婷的手打下:“我不干那么龌龊的勾当!”
“好啦,”吴婷俯身倚在他的身上,轻声道:“别撑着啦,我全知道。”
“你。。。知道什么?”白羽揣着明白装糊涂,心想,她是怎么知道的?这事儿可相当有些蹊跷。
“我知道你今天跟着我!”吴婷抓起他的手放在胸前:“我知道你在乎我,我知道你紧张我,我知道你爱我,我知道。。。”她倚在白羽怀中喃喃道出了原委!
四十五
原来,这一切都是出自吴婷的精心安排!换言之,白羽的所作所为都早在她的意料之中!她是故意在白羽面前经过,事实上,她已在那徘徊了半天。她知道那是他下班的必经之路。穿件儿红衣服,是为了能够引起他的注意,便于他在芸芸众生中能清晰辨认出她。而那个男人,也是她事先安排好的。此公系她声乐训练班的老师,人家已经结婚生子是她死拉活拽弄来跑龙套的。
站那儿说笑,其实是二人在探讨帕瓦罗蒂如果唱河北梆子会是何等的腔调。故作亲昵的四处乱逛,目的是在看他到底对她在乎紧张道什么程度。其实,走出第一步时她就收到了应有成效。而以后的走走停停喝珍珠奶茶之类,就纯粹是她的玩心发作了。连垃圾箱那的长发青年,都是她斥资五十块钱雇去故意逗他玩儿的。
至于那男人为何一副窝窝囊囊唯命是从的样儿,全是人家在真诚又无奈的恳求她放自己回家。人家家里还有妻儿老小在等着吃饭。对于他的表现,吴婷还是颇为满意的。唯一遗憾的是冲突好像还有点不够,这是因为白羽并没冲上去和他大打出手乃至同归于尽。关于这点,还有待改正。
因此,她晚上才约了他出来。而刚才的作为,也又是她的心血来潮。女人永远也看不腻男人为自个儿争风吃醋!
听完后,白羽的愤恨早已是烟消云散!他摁了一下她的鼻子,严肃地说:“小鬼!还真有你的,以后可不许这样啦啊!听见没?太危险了这!”
“那可不一定!”吴婷在他怀中撒着娇:“那就得看你以后的表现了,你要对我不好,我可不排除还要故伎重演的可能!到时候,领着你走遍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看不累死你!哈哈。。。”
“其实,我一向是对你很好的。”白羽低下头,她还在洋洋得意:“只不过是你想的太多。以后一个人的时候,可不许再胡思乱想了啊!”
“那你以后别给我一个人呆着的机会呀!如果你总在我身边陪着,我哪还会胡思乱想呢?”
“这不是给不给你机会的问题,像你说的那样也太不现实了。世界不是我们的,我们都会有些各自的私事。总不能买瓶胶水把咱黏一块儿吧!”白羽敲着她的小脑瓜儿:“你平时就不会自己找点别的事儿做?比如看看电视看看书什么的。”
“我看不下去,”吴婷皱着眉摇摇头:“看哪都是你的大人头像!”
“那就买只小狗养养,它的脑袋总不会变成我的吧?”
“嘻嘻。。。”她伸手摸着他的头:“那可没准!”
“那你就想点别的,”白羽抓下她的手:“别总是动不动就对我疑神疑鬼的呀!世上又不是只有我一个男人!”
“不想你,你要我想谁?”吴婷又笑起来:“我要总想别人,还不得把你累坏了呀!哈哈。。。”
“哎,不许再提这事儿啊!”白羽一把捂住了她的嘴,见她呜呜地点点头,才松手接着道:“那你。。。就想想你爸爸。他那么打年纪了,也是需要你关心的嘛。你要都不管他,他还能指望谁?小心他老人家一气之下给你娶个比你还小的后妈回来,到时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噢——”吴婷调皮的指着他:“你竟敢背后说老板的坏话,小心我举报你哦!”她见白羽点头投降,又撅起了小嘴儿:“我才不管他呢!世界上我只关心一个男人,那——就——是——你!!!”
“你可别这样啊,他又当爹又当妈的把你拉扯这么大容易吗?万恶淫为首,百善孝为先。孝敬父母可是我中华的传统美德!”
“才不要呢!他哪养我啦?从小到大都是保姆在照顾我!再说,没结婚就。。。”
“好,好,咱不说这个啦!”见风头要变,白羽忙扯开了话题:“其实,你为我做的那些,我早都看到了眼里,记在了心头。这就够了,你要是长此以往总是这个样子,不光是你总会担惊受怕的活着,我也会有很大压力的!”
“会吗?”吴婷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他:“我怎么不觉得呢?要是有人对我这样,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有压力?我看呀,”她拍着白羽的脑门儿:“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哼!不知好歹!”说完,做生气状将头扭到了一边。
“不是,我是说。。。”白羽一时不知改怎样说,想了一会儿才接茬儿道:“你看,你关心我我心知肚明,我也关心你呀。但是,我们男人的心思永远没有你们女人细腻。明明关心,可又不知该如何表达。加之你们又不理解,无法看到背后那实质的东西,就会一味的认为我们不在乎你们。结果呢?你们误会了不说,我们还可能会由爱你们转化成欠你们的感觉。会产生一种粉身碎骨无以为报的负债感!久而久之,又会变成一种欲报有门却打不开的负罪感。你明白吗?”
“不明白!”吴婷摇摇头,闭上了眼睛:“不过,我也没打算要你什么回报。只要知道你心中有我就满足了!”
“我心中一直有你,可又无法让你看到。不亲眼看到,你又不相信。我总不能把心挖出来让你看看吧?就算是挖出来,那拳头大点儿的一块瘦肉中也找不到你不是?这压根就不是种具象的东西!所以,你也不能非得从主观角度去认定什么。这就是一种感觉,感觉你知道吗?就比如说,人们都说有如来佛祖,你看到过吗?即便看到,也不过是电视里杜撰的那个。真假不说,那也还得历尽九九八十一难呢不是?因此,这种事是人们心中客观存在的,谁也无法证明它!”
“是你心中只有我!”吴婷闭着眼纠正:“别想给自己留后路!”
“是呀,”白羽点着头:“我又留什么后路了?”
“你刚才说的是:心里一直有我,不是只有我!”吴婷闭着眼得意的检举道。
“嗨,不就一字之差嘛!有那么严重嘛!我看呀,以你在这方面的聪明才智,给你个警备司令当都不为过!真是屈才了!”白羽笑道:“更何况,一山岂容二虎呀!”
“啊!你把我当老虎!”吴婷掐了他一下:“我有那么凶吗?唉,好啦,”她轻抚着掐的地方:“你也不用说了,我以后不那样怀疑你就是了。我还不知道你,费半天劲儿不就是想让我以后别总对你刨根问底吗?放心吧,我不会那样啦!我以后争取和猫一样在不发脾气总行了吧?不过,”她补充道:“我那样做,还不是因为太爱你了。”
“唉,早这样多好!”白羽心中的小九九被人家一语道破,笑着道:“再说,你要是总那样明察秋毫的,还不是对自己失去了信心?”
“说真的,”吴婷睁开眼:“我还真没什么信心了!好像所有女人都是这样,总是怕会失去对方。我总是害怕你有一天会不理我了。”说完,她又有些落寞。
“又来了不是?我会吗?”白羽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不会的,你这么漂亮又善良,我哪舍得不理你呢?就是太狡猾了!”他偶笑着补充道。
“和你在一起,总没有安全感。不过,”吴婷笑起来:“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好猎手!”
“可别这么说啊!”白羽摇摇头:“虽然我的枪法很准,可也难免会有马失前蹄之时。对我的期望最好别太高!”
“什么呀!我是说你是狐狸!”吴婷冲他耳朵大喊,又举起拳头凶巴巴的示威道:“我才是猎人!”
“好好,你是,你是还不行吗!”白羽边说边躲闪着她的手:“小心,可别走了火儿啊!”
“哈哈。。。走火儿也不会打你的!哈哈。。。”
二人一直坐到深夜,冰释前嫌。对吴婷的行为,白羽是苦笑不得。想想整个下午心里都在骂她,还株连了那个无辜的声乐老师,又是一阵苦笑。可这又怪谁呢?同时,他又庆幸自己没有冲冠一怒一走了之。如若那样,还真是猜不出吴婷又会出怎样的怪招!
对她本人,白羽说不上是单纯还是复杂。说她单纯吧,她会如此的处心积虑。复杂吧,她的目的又如是单纯。思前想后,白羽心中仍是不甚了了。但同上次和子夫一样,他没有被愚弄的感觉。反而是将它看成了一个温柔的陷阱,陷进去那是心甘情愿。
此时的他,被失而复得的喜悦占得满满的。就如一少林老方丈练到登峰造极那般心无杂念,以不会再受任何的外界干扰。至于吴婷因何发火儿,她没说,白羽自然懒得问。因为,通过这几天的苦修,令他明白了一个道理:时时想着念着关心着担心着一个人,的确很不是滋味儿。所以,在此心境下做出的任何匪夷所思的事儿,都应该是不予追究的。
四十六
风云总是这么变幻无常,白羽刚从这个漩涡解脱,却又被卷入了另一片海洋。梁曼娇的变化,令他更加不安。她似乎已无法在理智下去!令白羽有此想法,并不是她更加露骨大胆的对古润泽表示什么,反而是因为她开始刻意掩饰伪装自己了。而古润泽似乎也在他们的明争暗斗中看出了点儿什么,但对此他并没有肯定的表态。是接受?还是拒绝?然而,凭一个男人的经验判断,他对林枫的忠贞正在慢慢动摇!
如一块坚冰包裹着一朵千年雪莲,寒冷,是二者赖以生存的力量条件。可此时,一簇篝火正在旁边点燃。男人的话若此时不发表意见,如不出以外的话,十之八九就已表明他已默认!冰消雪融,雪莲岌岌可危。也就是说,古润泽很可能已经或正在要么正准备接受梁曼娇。可一旦冰和雪莲都化为水,那火呢?
于三者之间,白羽都不了自个儿是何居心。让古润泽和梁曼娇新树萌芽?那林枫呢?让古润泽和林枫老树开花?那梁曼娇呢?他至今都认为古润泽和林枫才是合情合理的一对,情毕竟是久了更浓。但同时也不想梁曼娇受到伤害,爱虽新生但也绝非儿戏。
所以,作为朋友,又是旁观者清。他认为自己有必要在事情未发展到不可收拾之前,客观公正的从中斡旋一下。劝梁曼娇悬崖勒马,提醒古润泽浪子回头,以保证林枫的合法权益。他决定采用逐个击破的办法,并且,这也是他的权限底线。他们如迷途知返,自己功德圆满。他们若执迷不悟,自己无奈只得听之任之。当三人撞一块儿时,自己也问心无愧了。毕竟,在此之前自个儿已然做到了仁至义尽。
他首先从梁曼娇下手,如将这股新生力量摆平,于老的堡垒应就无甚威胁可言了。梁曼娇何许人也?她早就应该知道白羽的意图,因此,在她面前也无需婉转。
“娇娇,你可是越来越叫人不放心了。”一出门,白羽就开门见山。
“有什么不放心的?”梁曼娇依旧一副大大咧咧又不失风情万种的模样。
“别和我装傻,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指的什么,你心里明白。”
“什么这个知那个知的,我可不知!”
“你。。。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好啦,瞧你着急红眼的那样。和要吃人似的!”梁曼娇莞尔一笑:“润泽是不是?我确实是越来越爱他了。”
“难道你就没想想这样做的后果?”对她的开诚布公,白羽一向钦佩。
“想什么?最后我一走了之呗!”
“你既然知道,那又何必呢?干嘛这样摧残自个儿?你跟自个儿有什么仇这么想不开?”
“我受摧残都习惯了,现在是破罐子破摔!”梁曼娇很轻松:“我要是想不开,早死几百次了。”
“娇娇,你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白羽加重了语气:“你得对自个儿负责,知道吗?负责!!!”
“我知道,”梁曼娇自嘲的一笑:“我也想对自己负责,不止一次想过了。可老天总是捉弄我,当我想通了,也和那老家伙离了婚,想找个男人真正爱一次好好过一辈子时,他们又不知都躲那去了。现在终于算遇到一个,却又是个有妇之夫!唉,造化弄人,身不由己呀!”
“我理解你,”白羽点头道:“所以才劝你,别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知道你为我好,”梁曼娇将手搭在白羽肩上:“不过,我想这辈子我恐怕是只有力气在爱这一回了,怎么能留下遗憾?”
“怎么会?”白羽见她有些失落:“世上的好男人比天上的星星都多,你又何必为了一棵大树失掉整个森林?况且,你这么漂亮又正值如狼似虎风华正茂的阶段。只是你总把自己搞成老鸨子手中的头牌花魁,高高在上的样子令众多的王孙公子都望而生畏。有的是贼心,就是没贼胆儿。如果你现在金口一开要弃娼从良找个人好好过日子,他们还不得争先恐后连毛都拔光啊。你就在家等着鱼贯而入的人们吧!极力建议你加高门槛,修一护城河,弄个吊桥什么的。”
“那你肯定第一个冲到!”梁曼娇拍了一下他。
“那是,绝对奋不顾身,义无反顾。”
“我就知道你得这么说,”梁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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