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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众妖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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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肯定第一个冲到!”梁曼娇拍了一下他。
“那是,绝对奋不顾身,义无反顾。”
“我就知道你得这么说,”梁曼娇叹了口气:“我早想过了,以我现在的年龄,可供挥霍的时光已经不多了。既然爱,那就爱吧!”
“不会,不会,”白羽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你现在视觉效果也就十八九岁,说黄花大姑娘都有人信。”
“别拿我开心了!我想过,”梁曼娇微微昂起头:“他妻子回来的那天,也就是我离开的那一日。我先找个安静的地方把他忘掉,然后,再培养爱一个人的勇气。一个是绳锯木断的过程,一个要水滴石穿的时间,加一块儿都天荒地老,我也白发苍苍了,还有什么权利再爱?不说别人,到时恐怕连你都不会再看我一眼啦!”
“不会,韶华逝去,岁月匆匆,天下不止你一人儿在老去,日月穿梭中人人平等!小伙子爱大姑娘的思想也会与时俱进,以此类推,老太太对老头不会失去吸引力。所以,我自然不会不管你的。”白羽拍拍她的背:“好啦,别把自个儿搞得这么惨兮兮的,跟茶花女似的,这像你吗?”
“不像吗?”梁曼娇反问道:“怎样才像?这样?”她一把搂过白羽,倚在了他的肩头。笑着,却难掩眼中的酸楚:“其实,我也是女人,女人在爱面前都很脆弱。我比别人多的,仅仅是一点理智。不过,正是因为这点,你也不用总提醒我,我难道用得着你提醒吗?”
“不用,再说一次,我不是在提醒你,我是在告诫你!”白羽笑着说:“你只顾在青山秀水中自我陶醉,殊不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之所以要趟这趟浑水,除了想浑水摸鱼外,更重要的是以一个第三者的身份告诫另一个第三者,做事,最好要三思而后行!”
“我也再说一次,我还算不上一个第三者,你太抬举我了。”梁曼娇也笑着说:“首先,她回来,我就走,润泽身边绝不会同时出现我们俩。我们的数学中,没有三这个数儿。其次,我的爱,仅存于自己思想中,哲理上这叫一,文学中这叫独。第三者是什么?是她的思想和那男人的思想及那妻子的思想三者兼顾并又同时存在发生,并且付诸于肉体上的混乱关系。感性化为一体,理性融为一炉,转化成分数就是三分之一,三个人交合为一种关系。数学家认为除之不尽,文学家认为纠缠不清,化学家眼里,如同一次不成功的试验,物理学家也正对着三块同极磁石头疼。我是吗?”
“你现在不是,可。。。”
“以后也不会!”梁曼娇打断他:“说多少遍你才信?我不会那样做,也不想那样做。我不会不想将一个人的思想升华为三个人的痛苦!我现在状态很好,爱,一个人爱,笑,一个人笑,苦,一个人哭,伤害一个人受伤害,不会牵连任何人!”
“你还真情操高尚,说了不犯法的话,你就是爱情中的雷锋!”
“不敢,爱情中的人没有名字,只有性别。男人就如阿里巴巴中的大盗,强抢豪夺的是女人的心灵。女人就像阿凡提中的财主,死死守护者男人的忠诚。你一句芝麻开门,得到的是女人的全部。一记割袍断袖,留下的,是女人滴血的魂灵!”
“那你的灵魂岂不将永远封存于雷锋塔下,肉身却甘心做他的临时。。。”白羽一时不知该如何定义。
“情人!”梁曼娇帮他补充道:“一个永远在背后关注他的自定义情人,一个永远一厢情愿痛着他的痛乐着他的乐的暗恋情人。你尽管把心放肚子里,他永远也不会察觉什么。他可远不如你,你女朋友不在身边,还不是有我做你的钟点情人?不过,于咱俩来说,这个情人我可做的明目张胆多啦!哈哈。。。”
“唉!”白羽叹着气笑道:“认识你真是我今生最大的福分——艳福!”
“应该是三生有幸!”梁曼娇笑着说:“前世,我们结缘,今生,我们相伴,来世,我们要再续前缘。”
“不过,说是说,闹是闹,你真得好好考虑考虑,咱是能免则免。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别把自个儿搞得太糟!”
“免不了啦,”梁曼娇一低头:“我的爱情那个就像一片枯黄的枫叶,投入九曲黄河之中,只能是顺流而下,已然无法逆流而返。”
“再不急流勇退,可就淹死啦!”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为了这浩瀚的感情事业,我死不足惜!放心吧,我已做好了承受任何可能发生的打击,并自认抗击打能力还行!”
四十七
“我知道我劝不了你,”白羽仍不放心:“可你也得为润泽想想,他不容易呀!”
“你也不用劝我,现在不用,以后也不用。润泽永远也不会知道我爱他,林枫永远不会知道我的存在,因此,我永远不会影像到他们的关系。这三个永远,足以让你安心了吧?”
“我安不了心,永远有多远?非逼我说出这句俗不可耐的话!宏观来看,它或许远在天边。微观来瞧,它也可能近在眼前。这不能作为我安心的条件!以爱火蔓延的速度,走完永远兴许也就只需要千亿分之一秒。现实生活中,牛郎和织女远隔万水千山几万光年,这是不争的事实有科学依据。可神话故事里,他们从相识道相恋不过眨眼之间。这可是你说的,爱情就是一场神话!”
“我明白你的担心,为我,为林枫,为润泽。但是,我明确的告诉你,这也是最后一次,如果引起你担心的种种条件先决于你的种种假设的话,那么,你的顾虑是不成立亦或压根儿就不存在的。明白吗?比如说你指证我是一个杀人犯。对我的犯罪经过说的天花乱坠,时间地点人物动机都言之凿凿。但与此同时,你口中的那个受害者就坐在下边活生生的听着你的慷慨陈词,甚至在为你的激情鼓掌助威。所以,你iu是说的再精彩,我仍是无罪的。爱情是一场神话,是我说的不假。可那只是唐诗宋词般的浪漫主义渲染,我们是不能生活在里边的。它有它的美轮美奂,但也有它的大恶大非!人们开口就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可转头又道,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人们都是沉溺于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却都不愿接受玉枕纱橱半夜凉初透!你不能光品味河豚的肉质鲜美,而忽视了它体内的毒素。”
“呵!弄来弄去倒是我的不是了!”白羽苦笑一声:“别怪我残忍,其实,我不想你们任何一方受伤害。可一向到你们目前的境况,说实话,您老人家的惨不忍睹我已然历历在目。”
“你错就错在这个想字上!因为,想出来的东西嗖是虚幻的,不确定的因素有很多。所以,你的担心自然也成了莫须有的了。不过,”梁曼娇一笑:“也好,那你就将错就错,想想受伤害的只有我,总可以放点儿心了吧!”
“怎么会!”白羽做痛苦状,捂住胸口:“其实,我最担心的就是你!他们不算什么,眼见年纪手如此重创我却坐视不理,是可忍孰不可忍!你说,我要怎样才能抚慰你那颗血肉模糊的心灵呢?别客气,尽管吩咐!”
“别和我装模作样了,”梁曼娇推了他一把:“这不正是你想的吗?你呀,什么也不用做,到时借我个肩膀就行啦!”
白羽抬头望望天,扭头道:“那我得穿几层雨衣呢?三层?四层?”
“那倒不必,你躺浴缸里就行啦!”
“勇敢!”白羽竖起大拇指:“明知山有虎,偏向虎上行!”
“你是想说我傻吧?哈哈。。。”
“唉,知我者,莫若你也!你说,咱是不是就是传说中那种有缘无份的人?”
“大概是吧?”梁曼娇又搂住他:“没关系,别难过,其实,我也不会和你要什么名分,做地下一族我挺心甘情愿的!”
“唉,辛苦你了。还是你了解男人。”白羽搂紧她,二人肩并肩坐着,还真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做了两步,白羽想起了古润泽:“对了,明天帮我约一下润泽。”
“不是说好不说这事儿了吗?怎么,还不放心?”
“不是,我只是想印证一下你刚才说的。我也不能听你的一面之词不是?你以为我是那些收了贿赂的官儿呀?顺便我也看看他到底木到什么程度,如是一美女兼野兽都无福消受,白白废弃着这不铺张浪费吗!”
“也好,一次让你死了心算了。不过,你可别偷鸡不成反失把米,你要是弄巧成拙泄露了天机,那可就别怪我顺水推舟了!”梁曼娇笑得那叫一个欢:“还有,为诋毁我在他心目中的光辉形象,你尽可以用你能想到的能说出口的最下流的语言进行抨击,我不在乎!”
“不会,不会,你把我看成什么人啦!”白羽急忙摆手:“你也知道,我是一绅士。放心,我会尽量用最最含蓄委婉的词句骂你的!呵呵。。。”
“去你的吧!”梁曼娇在他腰上狠狠拧了一把。
“好啦,好啦,不闹啦。”白羽躲闪着:“饿了吧?我请你吃饭?”
“不饿,”梁曼娇摇摇头:“就是有点累了,找个地方坐坐吧。”
“也好。”
白羽答应着,展眼环顾四周。发现不知不觉,二人已走出了很远,这离望尘倒是没几步路。于是,他拉梁曼娇去了望尘。路上,白羽又无意间提到了古润泽。梁曼娇立马打断并和他约法三章:一,不许在想他们的事儿。二,不许在管他们的事儿。三,不许再说他们的事儿。彻底的给他下了封杀令或定心丸,她说,她自有分寸,如果他在说到话,她没准就会分寸大乱。到时,一切后果都得由他负责。重压之下,白羽不得不承诺,以后再也不会管或想或提这事儿。并发下了毒誓,失言的话,发配女儿国,不得好死!
到了望尘,白羽介绍二人认识。楚云客套几句后,就忙自己的去了。因为沈娜要照顾那孩子的原因,暂时脱不开身来这儿帮忙。楚云又繁忙了起来,白羽曾几度建议她聘几个服务生,无奈人各有志不能强求。她说,忙忙活活的反而充实。
打一进门,梁曼娇就盯上了白羽。楚云刚刚抓身离开,她便开口问道:“白羽,不一般哦。什么关系?”
“朋友啊,也算老朋友啦。有何不妥?”
“朋友?她倒是把你当朋友,你恐怕没把她当朋友吧?”
“唉,冤家!你是白骨精转世呀!还长了双火眼金睛。这个。。。怎么说呢,”白羽有点不好意思:“我。。。也不大清楚。只是。。。唉!没办法!”他摇着头。
“那就别说了,”梁曼娇一笑:“我都明白,不过,朋友和女朋友的比例你可得拿捏准喽。最少八十比二十,控制的好,相安无事,控制不好,可是生命事儿都有可能发生!”
“明白,明白,理解万岁!”白羽举起杯:“咱还是聊点别的吧,我可有一火车的问题等着请教你这个大行家呢!”
梁曼娇和他一碰杯:“尽管放马过来!”
“好,那我可就不客气了。”白羽一放杯,挽起袖子:“你说,我现在恋爱吧,它怎么越来越累呢?人都说爱情这玩意儿这样那样的,总之是和甜蜜密不可分。可是,我总也说不清道不明那到底是个啥滋味儿!”
“哈哈。。。这么简单呀!”梁曼娇捂嘴一笑:“我告诉你,别净听别人瞎掰。什么爱情这东西像阵风呀,爱情这东西像片云呀,那都是痴人说梦无稽之谈!到头来,还不都是风卷残云,时时雨落?真格的,爱情它压根儿就不是个东西!”
“请明示,”白羽一伸手:“洗耳恭听。”
“那我就却之不恭啦。”梁曼娇一抱拳:“首先,你得明确一点。爱情,不是建立在向往之上,而是奠基于现实当中。现实中,没有十全十美的事物。天地本不全,何况别的呢?那些传说中的美满爱情,就和陶潜笔下的桃花源,修道之人眼中的蓬莱仙岛一样,都是些自以为是的子虚乌有的境界。就如一群下里巴人去欣赏阳春白雪,结果呢?还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天仙配,凤求凰,都是些心气高傲之人的孤芳自赏!只是被一些没主心骨的盲目跟风的人传的神乎其神了。你要是步入此误区,认为它只甜不苦,那可就大错而特错了!非但达不到那个理想的程度,反而会忽视了现在的幸福。感悟爱情就如品一杯咖啡,个中滋味只有饮者自知。”
“是,我也没想让它多么的尽如人意。我明白,甘苦并济嘛!我就是不想让自个儿太辛苦,平平淡淡多好?谁成想,总是冒出些无中生有的绊脚石。”
“它本该如此!就如一颗桃子,都会有阴阳两面。阳面红红的,甘甜多汁,是阳光的原因。阴面青青的,或酸或涩,同是阳光的过错。这是对立的,有多少眼光的滋润,就会有多大的阴影。”
“那就不能把它转转,让它都见见阳光?”
“一转就掉啦!即便行,也是治标不治本。它有皮有肉还有核儿呢?皮包着肉,肉裹着核,吃时,要去皮择核。光咬肉可能吗?碰一下皮核是在所难免的。谁处理起来会那么巧妙?爱情,总得有些磕磕绊绊。”
“那您给我指条明路吧,有没有捷径近道儿什么的?你一定有好办法吧?”
“有!”梁曼娇一抬头:“不吃就完啦!哈哈。。。不可能的,你已经摘下来了。其实,爱情是没甚么本质可言的,若非要给它生搬硬套上一个定义的话,我个人认为,它就像一个矛盾的多元化载体。同时包容着欢乐痛苦眼泪笑容等人生百味。你如果想单独摄取其中的一个单位元素,那就得经过一个漫长的反复试验的提炼过程。因为,他们相辅相成,不易分割。”
“也就是说,想吃白米饭,就得准备好沙子咯牙喽?”白羽苦笑道。
“这不挺聪明吗?”梁曼娇隔着桌子拍拍他的肩:“好好享受吧,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天将降大任嘛!等到摸爬滚打了一辈子,到了风烛残年时,明白人或许能沉淀点儿人生精华。糊涂的索性就一死了之了!”
“唉!”白羽叹口气:“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我是醍醐灌顶茅塞顿开,但你对古润。。。”
“嗨!”梁曼娇打断他,顺手往下拉了拉衣领,露出一段粉白如玉的脖颈,可惜,没再往下拉:“我们可有言在先啊!再说,看得人可就不是你啦!”
“好好,斗不过你,不说了。我这一孔之见都热的受不了了,何况他呢!”
“谁呀?”楚云刚好经过,顺嘴问道。
“啊。。。谁因为不是。说着玩呢!”白羽搪塞着。
“不定又说谁坏话呢!”楚云向前走去。
“喝酒,喝酒,”白羽冲梁曼娇喊着。
“这还差不多!”梁曼娇端起杯:“这次是黄牌,下次可就是红牌了!”
“不是吧?”白羽盯着她雪白的玉颈:“我怎么满眼的白牌啊!呵呵。。。来,亮个红牌来看看!”
“没什么呀你!红牌可不是亮给你看得,是要把你罚下!哈哈。。。”
四十八
二人又嘻嘻哈哈的谈了堆闲言碎语,虽如此,白羽仍从中获益匪浅。起码悟到了一点,俩人在一起是合作,并非谁吞并谁。得互相迁就才能达成一大体的共识,还不能奢求完美。因其中的哭笑喜泪就如人体神经,只取其一就会变成俗话中的少根筋要么就是缺根弦。
梁曼娇的理论,常能为白羽起到风向标的作用。但又不能太确定,因为她的观点总随时间空间的推移而变化着,这或许就是人类的弱点,浮躁中的不确定性。总之,不夸张的说,在爱情的天空下,她的话白天是太阳,晚上是北极星。茫然中,冥冥中的神明。如在沙漠中行走,她就是救命的绿洲。若在大海中航行,她就是引路的灯塔。在公路上奔跑,她无疑就是那戴白帽的交通警。
白羽发现,没次和她促膝长谈,都都是一次对旧观念的洗礼,对新思想的启蒙。不难看出,他如果是宋江,她就是吴用。他要是刘备,她必是诸葛卧龙。他若是座山雕,她肯定就是野狼嚎了。
楚云时不时的过来凑凑热闹,她对白羽和梁曼娇的关系,就如白羽对她的感觉一样,摸不清,看不透,说不清,道不明。以至于不在时,还总是向这边张望。其实,她也没什么事儿,更多的是站在吧台里边喝酒。至于她为何不愿坐过来一起畅谈,据白羽估计,应该是因为他们谈了太多的爱情,那事儿,应该是她不愿听得。
第二天,白羽和古润泽如约见面。其实,通过和梁曼娇的接触,这次的会晤应该说是有点画蛇添足了。但白羽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是又确认了一遍。结果,令他很满意。他用尽了浑身解数,不择手段的刺探,只换回了古润泽一脸憨笑的反应平平。
他这次是彻底死心了,自个儿多余的担心纯粹是在孔雀开屏。人家肯定没有发生什么也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不过,他的行为也并非全然无功而返。因为,从头到尾都在认为这是他对自己关心的一种表示,所以,感激不尽之下,请他大餐一顿。白羽盛情难却之下,吃了个沟满濠平,都快吐了!
酒足饭饱,二人起身准备各自回家。刚踏出餐厅的门,就又见故人来。
叔叔!
一记嘹亮童音想起,白羽扭头观瞧。沈娜和小雨!
“叔叔,”小雨挣脱沈娜的拉扯,兀自跑来,抬头笑着:“真的是你!”
“是你呀,”白羽抚着他的头:“你怎么在这?”
“我要去游乐场玩的,刚从这经过,就看到你从里边出来。”他指着餐厅。
“小雨!”沈娜冲上,向白羽挤出记勉强的微笑:“他吵着要出来玩,没想到在这遇到了你!”
“没想到?遇见我怎么了?和如临大敌似的!”白羽笑着道:“我又不会拐卖良家妇女和儿童。对了,”他回头冲古润泽道:“这是沈娜,他是我朋友古润泽。”
二人握手,沈娜低头对小雨道:“小雨,我们走吧,别打扰叔叔了!”说着,一把将他拽到身边:“和叔叔再见!”
“叔叔,”小雨眼巴巴的望着白羽:“你能和我们一起去玩吗?”
“小雨!”沈娜用力一扯,险些拉他个跟头:“怎么这么不懂事!叔叔有事,哪有时间陪你玩呀!快走吧!”
“我不嘛!”小雨甩着胳膊撒起娇,带着哭腔道:“我不走,我要和叔叔一起玩。叔叔是好人,你说的!”
“白羽,”这时,古润泽走上前来:“那你就陪他玩玩吧。反正也没事儿,我先会了,再见。”说完,冲沈娜点点头,径自走去。
“叔叔,”小雨挣脱沈娜,跑来抓住白羽的手:“现在可以陪我们玩了吧?”
“小雨!”沈娜绷起了脸:“又不听话!在这样,我可回家了!”
“沈娜,你这是干嘛!吓到孩子,”白羽责备道,又低头看看怯生生的小雨:“好啊,让她回家吧。叔叔陪你玩儿,不过,你得先告诉叔叔,为什么要我陪你玩。”
“因为。。。”见白羽首肯,小雨高兴起来:“你救了我的命,还给我买变形金刚,还有,我喜欢你!”
“嗯,这答案我比较满意。叔叔也喜欢你,来,走吧!”白羽在小雨的小屁股上一拍,拉着他就走。走几步,发现沈娜没跟上来,回头道:“喂,走啊,发什么呆呀,你还真想回家呀!”
沈娜这才慢慢跟过来,白羽不明白小雨为什么喜欢自己,但他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童言无忌,有什么说什么。大概自己救过他,他就会产生出一种好感。加之他打小缺乏父爱,自从听完他的不幸命运后,白羽就产生了一种深深地怜悯之心。虽然他无法取代他父爱,但看他高高兴兴的自己心里也挺舒服。他不愿也不忍拒绝这小小的请求,况举手之劳就能抚慰一下他那幼小的心灵,何乐而不为呢?不过,沈娜似乎是不愿意他做这种好事,她好似有点心神不宁。
“沈娜,别总绷着个脸。”小雨跑到了前面,白羽找到了机会:“这多影像他的情绪呀,做大人的的身体力行给孩子做好榜样。要让他知道,没父亲的天空照样阳光灿烂,好吧?”
“你真没事儿?”沈娜扭头问。
“没有,就算是有,孩子这么点儿要求也总不能拒绝吧?”
“为什么?”沈娜一脸紧张。
“我觉得他挺可怜的,”白羽望向前面又蹦又跳的小雨:“整件事中,他是最无辜的。一出生就看到这样一个残缺不全的家庭,你说他爸爸。。。唉!”
“是。。。是呀。”沈娜低下了头:“他真的很可怜,可。。。这也不能全怪他爸爸。或许他。。。他现在还都不知道自己有个儿子。”
“那又怎样?”白羽道:“一个不知道就能推卸掉所有的责任吗?就能抹杀他的罪责吗?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知道?他早干嘛去了!不知道本身就是个错!不怪他怪谁?怪孩子?怪他妈妈?”一提那个男人,白羽就来气:“别让我看见他,告诉你,我看见他我就。。。我可就要大开杀戒替天行道了!”
“我。。。”沈娜低着头,欲语还休。
“好啦,不提他了。”白羽笑道:“再说,士为知己者死,小雨这么看得起我,那就够了。酒逢知己饮,诗向会人吟嘛!行啦,别阴沉着个脸啦!”
沈娜抬起头,看得出,她也不愿提那个男人。她望着小雨,浮出欣慰的笑容:“自从上次江面之后,他就总提起你。他说。。。说觉得你很亲切!这孩子。。。”
“那当然,”白羽自得道:“毕竟,他身体里有我一部分嘛!”
“你。。。对了,你等等,”沈娜快步追上小雨,蹲下来和他说着什么。小雨扭头看着白羽,不住的点头。好一会,沈娜才又折回来。
“什么事儿?”白羽问。
“没甚么,”沈娜冲他一笑:“我告诉他别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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