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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众妖言-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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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甚至摘抄了一段小学课文,可理屈难免词穷,只把他讲的口干舌燥,嗓子眼儿都快喷火了,吴婷仍无动于衷!
她始终保持着原始姿势,一语未发。唯一的回应是愈来愈剧烈的颤抖,她又在哭!但是,她此时的泪似乎被赋予了某种魔力,那是一种能让懦弱之人变得刚强,同时,又能消磨刚强之人的决心的物质,将白羽冲刷的无有了丝毫的抵抗能力。自己的天下,铁桶般地江山,于泪海汪洋中,大势已去,不由得不割地让权。他亮出了那个自取灭亡的杀手锏!
“好吧,我们。。。结婚!”
吴婷一怔,她不敢相信!突然,以十分之一秒的速度转过头来。盯着白羽,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直到确定他是真情吐露又不可能出尔反尔,才整个变了个人。蹭地扑上,饱含激情的赏了一记醉心的长吻。白羽干肯定,这是自二人相恋以来最最销魂忘情的一吻。难道,只有确立了某种牢固的关系才会吻的如此实在?原来,恋人之间的吻都夹杂着某种飘忽不定,只有夫妻间的,才是真正的占有!连父亲出现在门口,她都未曾觉察。老头会心的看了看他们,又悄无声息的走开,随手,关上了门。
一阵翻云覆雨之后白羽蓦然发现,此时怀中的吴婷才是个活生生的肉体。以前,对此曼妙时刻似乎掺有太多的假象。或者,有点偷摸感。而今天,当她把最后一处遮掩除去的刹那,白羽真正的深深感觉到,他归这个女人了,从今后彻彻底底毫无保留的属于她了。或许,自己也有同感才对,被别人霸占的同时,也占据了彼的灵肉。可他没有,反而产生了中被霸王硬上弓的委屈,他被他的爱和他的爱人及爱他的人**了!
六十六
整个下午,二人都未离开房间半步。吴婷躺在白羽怀中,憧憬着,幻想着二人的婚礼。其间,根本没有白羽插嘴的份儿。她不会再给他翻身的机会啦!她向他介绍着要举办一个怎样的婚礼,要请多少人,要弄一个怎样的酒会,以后,要生多少孩子,说完,马上意识到当今社会以不能生许多,便又问起他是新欢男孩还是女孩,好像她和送子观音是金兰姐妹似的,生男生女完全是她一句话的事儿。又说,她喜欢西式婚礼,要去教堂,若他钟情中式的,改天可以在办一次。
她要将自己装扮成公主一般,而且,是从古至今最漂亮最幸福的公主。踩着满地花瓣,和他手挽手一起走过,走过洒满花瓣的路,乃至一生。要他穿黑色礼服,打领结,那样才够庄重,一定要庄重!她点着头。因为,一生中,仅此一次。定要异常完美,不留任何遗憾。一直到老时,回头想想都会发出会心的微笑。一辈子都挑不出它的美中不足。并且,一定要全城轰动,让全城的百姓都知道,又一对幸福恋人,步入了婚姻的神圣殿堂。白羽听着她绘声绘色的描述,脑中浮现的却非二人结婚,俨然是普天同庆,某国储君迎娶王妃。
直到她说道孙媳妇生儿子一节,才终于累了。趁她叫肚子饿的空挡,白羽也终于有机会问出那个潜伏心底已久的问题。为什么她几乎对他的任何事情都知之甚详?说不好听了,这不蛔虫吗?吴婷神秘兮兮笑着回答,不到最后一刻,他休想知道!他又问,何为最后一刻?她说,就是结婚的当日,她要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亦或,一个令他最最意外的结婚礼物。
晚饭时,西欧你她的吃相不难看出,她至少已两天滴水未进。她大口大口地往肚子里填着食物,还不时往白羽嘴里塞着。当然,也未忘记,再次确认他所言非虚。
“这可是你自愿的,我可没逼你!”吴婷对答案很满意。
白羽点着头,内心深处,替自个儿抽着她嘴巴。
结婚,对一个人来说是从一个阶段跳到另一个阶段。以前的一切,都将陈伟历史。准备迎接的是一个崭新的世纪。改变,是理所当然的。最起码的不同,就是身边多了个人,什么东西也都得便成双份的。未知,总是让人充满新奇。不过,于准跨世纪的白羽而言,并未感到多少欣喜,心理作祟,恐惧总时不时的冒出来骚扰他。
但吴婷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又在影响着他。心道:人生总会有此一遭,谁也逃不掉,除非削发为僧落发为尼。不过,那样早就被慈母砍了,这一经不敢想。唉,金屋玉兔交替出现,白天黑夜总得有个日升日落的过度,既然无法改变,既然一切是必然,干嘛不高高兴兴的接受?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为何不坦然接受生的一切,而总恐慌死的降临?穷则独善其身,富在深山有远亲,人情世故,无非对人。
共产党员上刑场都笑,为何?因他知道,笑是一颗子弹,哭也免不了子弹一颗。哭笑都是牺牲,干嘛让敌人耻笑又不能万古长青?奋勇向前是兵,畏缩退后也是兵,向前向后都在战争中。况且,新娘自己很满意,不是媒妁之言也非父母之命,既然两心相悦,为何如临大敌似的?白羽发现他的思想不觉中在发生质变,在吴婷的感召兼自己的深思熟虑下,他想通了。同时,恐惧也被期待彻底取代。当走出卫生间之时,他也有了一股视死如归之风。唉,大风起兮云飞扬,壮士一去兮不复还!醉卧疆场君莫笑,古来结婚几人爽!
这些天,二人一直在安排关于婚礼的一干事宜。工作暂停,彼此相形,若蚂蚁见大象一般。其实,若按吴天之意,时间会宽裕很多,他毕竟是老辈儿人,做事图个吉利,想选个黄道吉日择一良辰美景之时。可吴婷死活不干,她的意思捡日不如撞日,恨不得当天晚上就连夜办喽。她说,她怕白羽临时变卦。依白羽看则不然,他认为她是怕到嘴之鸭飞喽。不过,他倒无所谓,早晚还不是煮煮成为她的盘中餐?
可是,这段时日,他也深刻体会到,黎明将至前夕,那个最黑暗的时刻。吴婷开始和他寸步不离,在家时还好些,他尚能在她的声音范围内自由活动,一眼不见,她准得喊两声。出门更惨,他只能在以她为主轴半米开外的地方流窜。并且,一根绳子牢牢的捆住他:吴婷的胳膊。此时,他觉得最为亲近的生物,便是那条被那个时髦女郎牵着的苏格兰牧羊犬。相依相偎的那样,外人定会认为二人是对地道的夫妻,并结婚已不下三年。
在郊区,未来岳父斥巨资为二人购得了一处豪宅。可屋内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这是吴婷的意思,她说要自己设计,老头没异议,用他的话说,只要看女儿称心如意,别无他图。
“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只要她满意,我就高兴。我乐得依着她,我的钱不花在她的身上,还能花哪?我没别的机会啊!”说到此,他似乎有些悔恨之色于脸上昙花一现。随即,朗声大笑道:“是吧?我总不能都带土里去吧!”
他又令白羽惊奇了,自打进公司,他给他的印象都是严厉的,脸上鲜见笑容,眼中总带着股威慑或阴郁。今天,如不是亲眼目睹,打死他都不会相信,吴天居然也会如此的开怀大笑!随即,他明白了缘由。女儿要出嫁,能不高兴吗?颐养天年指日可待,过不多长时间,又会抱上个外孙或外孙女儿,心事既了,他的高兴亦或更在吴婷之上!别说大笑了,就是跳段钢管舞都不为过!人这辈子为什么?什么名呀利的全是扯淡,纵有千年铁门槛,终须一个土馒头,后人安好,他才能入土为安。
房子离城里不远,是座双层欧式建筑。蜿蜒路上远远就能看到。虽不是依山傍水,苍翠掩映,但依稀也能闻得些鸟语花香算和大自然比较的亲近。如今,这样的地方并不多见了。看来,吴天也是杀费了一番苦心。为了贤婿爱女,也俯首甘为孺子牛一把,反正,也快卸套了。
一进门,一个宽敞客厅,占去整个一层三分之二的空间。其余三分之一,被厨房和卫生间瓜分。现在,尚未经设计师精心雕琢,看去空空旷旷颇为苍凉,有点像大火过后的断壁残垣。只是闻不到浓浓的烧焦味道,倒有大大的风吹了进来。
原来,大厅三面环墙,南面整个是一个开放式落地玻璃窗,那阵阵带着青草味的风,便是由此钻入。玻璃窗之下,是一十米左右长方形室内小平台,高出整体地面一尺半左右,颇有层次感。由于其坐落于南面,故而阳光可以从早到晚以不同的角度扫射屋子,光线应相当的充足。
通向二楼的,是一旋转楼梯,颇似豪华酒店风格。二楼由一道两米半宽的走廊贯穿始末,左边,是一主卧室,外带俩辅卧室,主卧室中有个半截的窗户,视野不如下边开阔,进能看到树尖儿以上的天空。晚上看看众星朗朗亦或孤月独明,倒也不失浪漫。辅卧室应是给孩子或以后冷战分局时准备,此设计师可谓想的周全,毕竟,睡沙发不是很舒服,看来应是同道中人。右边一排三间客房,宽敞明亮。走廊尽头是个大阳台,像块突兀的岩石或瞭望塔,和一楼错落有致。阳台四周由钢制扭曲花纹栏杆围起,中间是一个不大的象征性游泳池。大概五个浴缸大小,游恐怕是游不起来,躺里边晒太阳倒不错。站于阳台,极目远眺,隐隐青山,云蒸雾绕,此起彼伏,潺潺溪水,如带似练,百转千回,和风荡漾,空气新鲜。在此驻足,却也能扫去奔波之苦,略的片刻闲暇,享受会儿惬意怡然。
不过,想在尚无法悠然,迄今为止,它仍是堆钢筋水泥堆起来的框架,颓废中静等主人为其注入灵魂。关于这点,吴婷未给白羽太大的权利,只是礼貌性征求了一下他的意见,然后,全盘否定。这方面白羽也没什么天赋,只道住着舒服就行!
六十七
“那怎么行?不行!”吴婷一口否决。
接着,她便开始阐述她那可谓面目全非的所谓创意。其间,白羽又笑又气,差了好几会气儿!若依言行事,其奢华程度够各大慈善基金联盟讨伐她好几回的。按她的构想,哪还是在装修一对二十一世纪年轻人的新房,分明是在布置某独裁女王的寝宫。由此,白羽也间接看到了自己那暗无天日的未来。
若来客人,一步踏进,就是满目的金碧辉煌,份额色精美名贵雕饰应接不暇,来这,不是做客,简直是受罪!因为,你坐不敢坐,不知屁股大点儿的地儿是由多少美金垫起。动不敢动,生怕一不留神碰到某价值连城的物件儿。甚至,走路都得加倍谨慎,不知脚下是哪国进口的拖鞋,而拖鞋下面,又不知是公元几世纪的地毯。别说客人了,白羽就是自己住着都不好受!
不过,笑过之余,他也还是能理解吴婷的。生于一个资本家家庭,从小耳濡目染,许多事,都是由价值强调其重要性的。她认为,贵的那就是好的,这毋庸置疑。所以,她要将房子装饰的尽善尽美,以表述她的激动兴奋之情。以天价的奢侈来证明二人的爱情无价。
整整一天,她都乐在其中,拉白羽跑上跑下徜徉于她那想当然的妄想中。白羽真心希望她仅是想想而已,因为,他不想一张餐桌就让一中产公司破产,跟那儿吃饭,还不满嘴的铜臭味?他倒宁可拿一马桶盖的钱去资助几十家希望小学。想想,当年的官宦权臣,如今的皇亲国戚,也不过如此而已!
“我爸说了,要不惜一切代价,满意为止!”吴婷说。
“那里,”她一步跨上小平台,指着窗外:“我打算植上块人工草皮,再弄几个喷泉,怎么样?要么,挖个人工湖,里面种满荷花,边上种垂柳,摆上几尊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像。要么,按比例来个埃菲尔铁塔,下边站自由女神像,人们都说,在埃菲尔铁塔下拥吻是最浪漫的。余晖中'奇·书·网…整。理'提。供',自由女神像微笑着看着我们。多好!近处,种片薰衣草。”她将目光收回,落到玻璃窗上:“这里嘛。。。你喜欢什么颜色的玻璃?”
“白色不就挺好嘛,干净明快,采光又好。”
“你不觉得那样太普通了?白色,太不浪漫了吧!”
“那又怎样?我们不就是普通人吗?行啦,白色挺好。你可别告诉我,你要在上面镶上块水晶!”白羽笑道。
“咦,这注意不错,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呵呵。。。那就水晶吧!”吴婷低头嘟囔着:“窗帘呢?窗帘白色还行,不过,一定要纱的。薄如蝉翼,风一吹就飘啊飘的,多好。在扑棱棱蒙到脸上,若隐若现的像个楼兰姑娘!”她边说,边学着人家那样扭了扭,得意的说:“漂亮吧?”
“这小平台,”她一低头,退后一步,又量一下,用手比划着:“这放什么呢?有了,放套简约派的抽象桌椅。不锈钢材质,椅子要细腿高靠背,一定得进口的,颜色。。。要桔黄的?不好,”她摇摇头:“索性就象牙白的,看去和窗帘还搭配。地上,就这块儿,”她将整个小平台划下:“全铺鹅卵石,这样,咱可以光着脚上来,看会儿风景,聊聊天,喝杯茶,踩着鹅卵石散散步,足不出户,就能做足疗,这样对身体可好呢,好不好?”没等白羽说话,他安久一步迈下,回头道:“这周围用红木包上,紫檀也行,汉白玉也凑合。”
她走下去,摇着头转圈:“地上,铺地毯呢?还是原木地板?地毯吧,比较柔软,要正宗的波斯地毯,那才够档次。颜色不能太暗,也不能太艳,大花的,要么就要最后的晚餐那种人物图案。不好,不好,”她自顾自摆着手:“总把人家踩在脚底下可不好,哎,要么来个犀牛望月?扭头朝外,你说绿色的底色好不好?”
“那还不如铺草坪呢,又柔软,又环保,还能净化空气,牛也饿不着了!”
“别捣乱!我这说正事儿呢!”吴婷寻思道:“要么,铺木地板?不行,不够华贵,而且又硬。还是地毯好,”她跑到大厅中间:“这放圈沙发,要意大利真皮的。不好,不好,太古板沉闷,还是布艺比较好,又青春又朝气。沙发颜色要明快,听说颜色能影像人的心情,那就要天蓝或浅绿吧。沙发前放背投还是数码?液晶?唉,还是安个电视墙吧,让那画面放出来比我们都大!嗯,不错吧?不出门就能看电影,绝对影院效果。”
“你就让中国电影院好好发展下去吧,都和你似的,人家老板还活不活了?就当我求你,没事的时候光顾一次,就全当发善心了。即能赏老板口饭吃,又能扶持一下逆境中的产业,岂不两全其美?”
“嗯,有道理!”吴婷点点头:“那就背投吧,一百二十吋。右边放上套超级棒音响,平时听听克莱德曼的钢琴曲,卡雷拉斯的男高音,还能陶冶陶冶情操,提升一下品味。现在什么音响好?高保真还是杜比环绕立体?哎呀,算了,问你也是白问,你连沙拉·布莱曼都不知道是谁,到时在听专业人士推荐吧。”
“谁说我不知道,太小瞧人了,我们平民也有消遣的。你说的饿那个什么曼不就是韦伯音乐剧中的那只母猫吗?”
吴婷没理他,向前两步:“这里,电视左边,放个十米以上动态鱼缸,养群五颜六色的热带鱼。电视看累了,扭头看看,坐着不动眼睛就休息了,多好,是不是?”
“只要不养鲨鱼就行!”
“去,去,去,没正行的,鲨鱼多不好喂呀!”她将白羽推到一边,指着门口:“那放两盆大盆景,最少两米,全绿大叶不开花的。芭蕉怎样?房子有点绿意,看去生机盎然的,即痛快又弄个好的生态环境。一举两得,如果那样。。。”她原地转了一圈:“在把四角各放棵椰子树吧,索性把春天进行到底。”
“至于墙嘛。。。”她又开始打墙的注意:“这面,”她指着北墙:“这挂油画或新疆挂毯或西藏的唐卡,要么,就弄幅清明上河图,反正不能太空旷。再不就镶面水晶石镜,正好阳光照进来,和玻璃前呼后应。不过,那样的话四角就不能放椰子树了,不搭调。得改成汉白玉石雕,嘴里会不停流水的饿那种。那面,”他指着西墙:“整面做个多宝阁,檀香木仿古的,最好做成世界地图那样,便于摆放相应国家买来的艺术品和古董。要么就放唐三彩或明朝蓝花大瓷瓶,花瓶插上郁金香和康乃馨,哎,你说这中西合璧多有意思?连时间空间界限都没了。够有创意吧?”她洋洋自得道:“不过,墙得全刷成粉红色,那才温馨。要么,就黏石头,本色不规则不打磨的,现在不流行复古么?”她扭头看到厨房:“你说,咱还要厨房吗?要不拆了算了,来时,我看不远处有家韩式料理,咱把那当成私家餐厅好不好?”
“那哪成呀,”白羽阴阳怪气道:“那不如请几个宫廷御厨,把那变成御膳房,你可以变着花样的一顿来上它二百多道菜,不,三百道,咱怎么也得超过慈禧不是?”
“去你的!”吴婷拍他一下:“还是留着吧,有它还有点家的味道。那还得买张餐桌,要英国贵族那种,长长的,两边个整整齐齐放上十把高背椅,中间摆排鲜花。吃饭时,君在长桌头,妾在长桌尾,呵呵。。。你不是喜欢我烧的菜吗?以后,我可以天天烧给你吃!”
“那还是拆了吧!”
“不拆!就这样定了!”吴婷拉起白羽往楼上走,边走边说:“楼梯漆成金黄色,对了,”她驻足抬头:“屋顶要挂满金色大吊灯,让人一进来就像进了维也纳金色大厅!”
“在把爱乐乐团请来,不,照你的欣赏风格,得让马友友拉大提琴,舟舟指挥,麦当娜和布兰妮扭大秧歌给你看!”白羽笑道:“那才够档次!”
“谁稀罕她们”吴婷一扭头:“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得买架钢琴,你会弹么?”她问,见白羽摇头,继续向上走去:“我也不会,不过,将来可以请个家教教孩子弹,就请朗朗吧,他要没空李云迪也行!”
六十八
刚到楼上,吴婷便一把托起白羽的下巴:“你看,走廊两边我打算弄成木制波浪形花纹。中间,安上一排笔直的暖色调灯。”她松开手,双手拍墙:“墙上挂印象派的静物画,要么,弄成涂鸦。”说完,转身钻进卧室,跑到中间:“这里,放张豪华大床,镀金床架,厚厚的垫子那种。一边一个红色的壁灯,左边欧式古典梳妆台,右边中式镂花大书架。你不爱看书吗?这次让你看个够!这窗户我挺喜欢,你看,只有一半,正好躺着看天,省的见那些凡人!你不喜欢清净吗?咱这卧室,具体我还没想好,总之,要舒服的不能再舒服就行啦!”
“这儿让孩子住,”她又钻进了辅卧室:“地上全铺塌塌米,墙上全包塑料泡沫,这样,孩子怎么跑怎么爬都不会磕到碰到。窗下放个摇篮,屋顶挂满芭比娃娃。小孩子喜欢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灯可不能太刺眼,对宝宝不利!”
出来后,她径自奔向阳台,边走边说:“客房也不能马虎,那代表着主人的品味和对客人的尊敬。要朋友来啦宾至如归,和住总统套房一样就行啦!”
走到阳台边,她伸手拦住了白羽:“先别过去,我是这样想的,你说,这要弄些花呀草的吧,太千篇一律。所以,我思前想后还是去日本买两颗樱花树种上,下边弄俩藤床,至于地上么。。。什么都不铺,从马尔代夫弄点白沙洒上,将阳台弄成迷幻海滩,如何?若嫌太单调,四周可以弄些兰花摆上,我爱闻兰花的香味。”
“我看呀,你再给我买套大花短裤背心,一宽边墨镜,一顶干草编的帽子,咱下辈子就跟夏威夷过了!”
“怎么会,夏威夷又没有樱花。”
“那就再弄座富士山,那玩意儿漂亮,待到樱花灿熳时,漫天花雨中,你我坐于山下,那才叫个情调!”
“你以为我没想过呀!”吴婷一撇嘴:“可我怕冷!”
说完,扭头往回走,白羽望望天边一轮沉沉红日,连它都笑出了漫天红霞。他无奈的摇摇头,跟她走去。只听说,一人受极其沉痛的打击会成神经病,不想,兴奋过度人也会疯掉!
吴婷噔噔跑下楼梯,还没站稳,又回头道:“要不要安部电梯?算了,爬楼梯还能健身减肥,不过,下边一定也要吊上个摇篮的,我可不想宝宝一个人在楼上!得让他时刻都在身边!哎,东面弄个壁炉吧?冬天,外面飘着白白的雪花,你我在炉边,坐着要摇椅,端着咖啡,给孩子讲讲童话故事,多好!”
回时路上,吴婷仍在不停絮叨着她那一干不着边际的构想。她甚至想于房后开垦块地皮,弄个玫瑰花园。再移植两颗参天千年铁杉树,拴俩秋千。树下,在弄头奶牛,奶牛还得到新西兰去买。那样,她们便可以边荡秋千边用早膳。牛奶又香又新鲜,她坚信,奶牛吃过玫瑰以后,挤出的奶便会有一股浓浓的香草味道。这也不知有无科学根据。她那摇头晃脑的样,就想电影大腕里那个不求最好,但求最贵的病人。逗得白羽和司机一路是忍俊不禁。
“笑什么?不可以吗?不许笑!”吴婷义正严词制止二人:“事在人为,有梦就有希望!一切皆有可能!还笑!”
她越是这样,二人是越难忍受。白羽发现,自从二人打算结婚以来,吴婷的大脑非进水就是萎缩了。有时,就像个呀呀学语的婴儿般,尽是些天真烂漫的想法。或许,她一直就没有长大,没结婚的人都算小孩嘛!
“你想,”她意犹未尽,倚在白羽肩头续着黄粱:“我们下班回家,将外套挂在路易十四用过的衣架上,床上戴安娜穿过的拖鞋,踩着厚厚的猩红波斯地毯,对了,要不要在请俩菲佣?让他们传上红白相间的印度长袍,包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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