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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众妖言-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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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你的将来了吧?”楚云一指古润泽:“就是这个样子的!”
“怎么会,我是我,他是他。”古润泽道。
“怎么不会?”楚云反问道:“我们不都是复制着先人的生活吗?”
“对,对,言之有理!”古润泽见老婆大人语气强横,马上点头如啄米。
“那可不一定,”白羽一摇头:“他有此温柔贤淑之妻,我恐怕就没这么幸运。自你嫁给他后,贤良淑德就算是彻底灭绝了!”
“这话要让吴婷听见,看她怎么收拾你!”楚云道。
“没关系,”白羽摆摆手:“大不了从中国跑美国去呗!”
“你还说!”楚云拿起杯,作势要泼。
“唉,失嘴,失嘴,”白羽拍着脸:“不说啦,到时可一定要到啊。这个社会需要英雄榜样,我们更需要一对楷模做模特。呵呵。。。”
“一定,一定,”古润泽点头道。
“不过,”白羽对楚云道:“也别太模范了,分分场合。”他回头瞅瞅一字排开的那群少妇:“这么多人在场,又都是些未婚少女,你们如此眉来眼去的调情,居心何在?以后,这类少儿不宜的事儿,还是留着在你们的二人世界发挥的好!”
“又耍贫嘴,”楚云白他一眼:“其实,我们是在想,到时候要送你什么礼物!”
“嗨,大可不必这么的挖空心思,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咱得透过表面看本质!随便找幅梵高的油画什么的就得了!千万别那么铺
张浪费!”
“放心吧,我们早就想好了,到时把比萨斜塔给你搬家去!”楚云笑道。
“别,别,那玩意儿成天晃晃悠悠的,看着都没谱,你就不怕它倒了砸着我?安得什么心呀你们这是!”
“其实,”谈笑一阵,古润泽道出了其中缘由:“我们是在打算把这间店盘出去。”
“为什么?这生意这不是蛮好的吗?况且,你又苦心经营了这么久了?”
“现在,”他扭头看看楚云,她的脸上泛起红晕:“她也找到了,这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只剩下了。。。回忆。”
“伟大,”白羽想到了梁曼娇,二人的回忆,同样饱蘸泪水,却同事不同归,他是晴空万里了,而她的天空依旧阴晦。白羽是向梁曼娇竖起了大拇指。笑道:“那群少妇一并转让吗?那样的话我要了!呵呵。。。”
古润泽笑了笑!梁曼娇呢?她的回忆被转卖了!
“听到没?”白羽扭头对楚云笑道:“以后要如何的对我们润泽兄,就不用我明示了吧?”
“哼,那可不一定!”楚云笑道。
“那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还要人家怎样?”白羽叹道:“唉,古代女人,太缺乏强悍,现代女子,又过于强悍,沉浮之间,男人的地位那是一落千丈,又回母系社会了,唉,命苦啊!”
“你就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没母系又怎能把你们一个个养的白白胖胖,整天没事干,就会耍花腔!”楚云道。
“说得也是,”白羽道:“看来,每个家庭都是一个小型的母系团体,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服气,儿时让母亲拉扯大,这翅膀刚硬点却又要娶进个妈来!怪不得我们总不能飞黄腾达呢!是不是,润泽兄?”
“嘿嘿。。。”古润泽一阵傻笑。
中午,白羽和子夫一起吃的饭。饭间,这小子提议他搞一次聚会,连,名字都早替他想好了,美其名曰:告别自由派对!时间,就定在他的婚前夜。白羽也觉得这主意不错,趁最后这机会再放肆一把,约上三五好友,喝喝酒聊聊天。只是觉得这名字欠妥,不否认,婚姻确实能阻挠一部分的自由,但也非绝对。此名太过沉重,所以他更名为告别单身派对。也借机刺激子夫一下,眼下这几位要好的朋友,也只剩他自个儿单飞着呢。他和三木虽花开不败,但从未结果儿,更别说落地生根了。白羽有些为他着急,苦口婆心劝了半天,却换来他一记嗤之以鼻的回报!
“别想拉我下水,我可还不想被驯服呢!”
下午,在子夫的陪同下,白羽着着实实疯了半天,原来,一个人的天空这么的自由自在。白羽不禁纳罕道,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只缘身在此山中呀!如今站在山的边上,回头才发现它的如是美丽!局部确实比整体得来的印象要片面,可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似水流年,幡然醒悟,却悔之晚矣!此想法一出,即被子夫拽到了小辫子,他借题发挥,将白羽奚落了个淋漓尽致!一套套的理论有如神助,将白羽弄得是体无完肤,最后,他还不忘补充道:“完了吧?自由,是只于单身而言的。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如何?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了吧?活该你!”
吴婷果然说到做到,一天的假,她算得异常精准,不过,老师显然没教好她数学,一天是二十四小时地,而她则认为,所谓一天,就是早晨起床后至晚上睡觉前。因此,几个小时后,她即又将白羽垄断,继续忙活起她那些超现实的幻想。
另一方面,她却也没放松,并分身有术。在她的督促下,房子的装修以近乎奇迹般的速度告罄。当日,吴婷就迫不及待拉白羽奔向了爱巢。装潢没有她那春秋大梦般富丽堂皇,但也绝非年薪百万之仁人志士所能及。格局布饰连白羽也只是偶尔在电影中过过眼瘾。
明亮的色彩对比,昭示着时代的气息,朝气又不乏内涵,内敛深沉难掩热情奔放,静默中涌动着活力。自己以后就住这了?白羽有种从默默无闻的推销员眨眼间晋升为资本家或国家元首的心里乃至生理快感!平地一声雷,转眼富家翁!他似乎飘飘然如上九天之外,荡荡乎似履祥瑞云端,随风飞舞,游移不定,但尚能理智,因风定向,这像什么?白羽低头一叹,发现了放飞自己之人。吴天微笑着,旁边,吴婷扯着线。唉,原来如此忘乎所以之时,仍未逃脱彼父女二人之手!亦或,飞也皆拜二人所赐!
吴婷满脸遗憾,对不能达到她所理想的高度,她至今还耿耿于怀。她转着圈审视着这个二人以后要一起生活的所在,楼上楼下来来回回的跑,与其说她是在以此方式表示对设计师的欣赏而欢呼雀跃,毋宁说她是在怀着十分不信任的态度在吹毛求疵,她在极其严苛的审察人家的劳动成果,颇有鸡蛋里挑骨头的把关作风。好一会儿,她才终于确定,鸡蛋,确实天衣无缝!此业界元老确实是一丝不苟认认真真做的。吴婷脸上显现出些许满意之色,拉住人家千恩万谢起来,那神情语气就如救命恩人一般,若没有白羽在先,估计她得谢到以身相许。
婚礼一天天逼近,白羽已然看到了它在前方着手微笑。吴婷更加的紧张忙碌起来,若说她以前那是演习,那么现在以转入实战,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此话一点不假,原来,她以前的到处乱转也非全无道理,她那是在踩点,先将门路摸清,便于实际操作中轻车熟路直捣黄龙。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她开始大量俘获一干商品,连牙膏牙刷香皂毛巾卫生纸这等琐碎物类,她都置办的一应俱全并一水儿进口情侣套装!
与此同时,吴天也在紧锣密鼓按部就班运作中。为使女儿的婚礼更加的隆重体面,他的请柬天罗地网般以落叶飘雪之势散落到了一干故友新朋,熟悉的,不太熟悉的,哪怕只有一面之缘仅有些微生意往来的人的手中,就差雇几个人到大街上撒去了。于女方相比,男方更显清汤寡水,落差如十几亿人口的中国和只有一省之大的弹丸之地小日本儿。由于白羽声势浩大人数众多的亲友团都盘踞在异地他乡,因此,他方出席人员也就平时那几个要好的朋友,一巴掌就能盖住,一手遮天大概就是这个典故。不过,白羽并未感到寒酸,他在投机取巧,反正所有人都互不相识,谁也不知彼此系那方亲朋,他们只为婚礼这一整体而来,不会分开单为一方庆贺。此方,彼方,他方掺和在一起,没别的,就是热闹!
但转念一想,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今天过去,日子还长!白羽有了种真切的敌众我寡实力悬殊的畏惧,这会很有份量的限制自己于吴婷面前扬眉吐气的几率,一旦惹她不满,这帮人一人一口唾沫就够淹死他好几回的!一般意义上,男女双方出场嘉宾在今后二人男尊女卑或女尊男卑的较量中起决定性作用。一股寄人篱下的沉重,像团迷雾般重重笼罩着他。

七十五
白羽所谓的告别单身派对,热热闹闹如期举行。除沈娜推托有事外,各路神仙先后到齐。不过,从他们的言谈举止中,白羽找不到丝毫放纵一把从前亦或祝福一声以后的意思,反而都是在规劝他如何的将以前的自己改变以适应婚后的生活。直弄得他和自个儿要生离死别似的。
在这个生动的课堂上,在诸位的谆谆教诲甚至强制手段下,他和自个儿做着最后的诀别!聚会,变成了最后饿晚餐,犹大没来,他却被所有人出卖!没卫兵来抓,而是所有人将话语转化成武器,让他自行了断。没钉在十字架,没扔进山洞里,用不了三天,他自个儿即将复活,但却步入了一个和以前人鬼殊途的旅程:家庭!
“结婚,就意味着将以前紊乱的生活秩序彻底改观,变得井井有条。要把它当成一颗排毒养颜胶囊,调理身心。不管以前你多么的放荡不羁,桀骜不驯,以后,还就得中规中矩做个好男人,好丈夫,好父亲,好爷爷。。。准点上班,按时回家,这是责任,是义务!要时刻记得家里有一个爱你,关心你,担心你的好妻子在翘首以待!”钱龙叼着烟侃侃而谈,由于今天亚楠在场,所以,他的观点也随之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化学变化。每句话都是在左思右想,反复掂量后,才瞄着亚楠的脸色脱口而出。最后,还得笑嘻嘻讨好道:“是不是,老婆?”
“话没错,”亚楠对他是带搭不理:“不过,得看是否能真正做到!现在太多的人言行不一!”
“对,对,听见没?光理论是不行地,关键要落实到行动上!”钱龙加重语气对白羽道:“我这可都是贤夫宝典,听我的准没错儿!保准吴婷拿显微镜都挑不出你半点毛病!”
“知道,知道,”白羽忍笑点头道,钱龙那左顾右盼见风使舵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样儿,实在比马戏团的小丑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哎,所以说,”钱龙腆起肚囊:“结婚,对一女人来说是合情合理的登基大典,于男人绝对是场彻彻底底正儿八经的革命!”
“那你一直想革命了?”亚楠斜眼盯着他。
“不是,不是,哪能呀!”钱龙一脸谄笑:“我是说婚前,婚前革命是推翻万恶的旧社会,婚后那可就是犯上作乱了!最当问斩,并株连九族!”他一转头,声色俱厉的对白羽道:“听见没?一定得在婚前!”
“亚楠,你可得当心了啊!”白羽决定报复他一下:“这小子从来是说一套做一套,他私下里可是一直在招兵买马蓄意谋反呢啊!”
“哼!”亚楠白了一眼他:“我还不知道他!”
“没有,绝对没有!哪敢呀!”钱龙双手乱晃,趁机狠狠给了白羽一下。
“是呀,”楚云开口道:“结了婚,在传统意义上就是个大人了,别再和以前似的,成天吊儿郎当每个正行!”
“明白,”白羽敛容危坐,一拍胸脯:“以后,我一定正正经经的,和小学老师似的,做个纯粹的好男人,争取和润泽看齐!”
“哪里,哪里,”古润泽一脸憨笑。
“你看,又来了不是?”楚云道:“你呀,一时半会儿是改不了了!”
“请组织放心,我一定好好改造!”白羽道:“我有的是决心!”
“你?”子夫看了他一眼:“难说!自打我认识你以来,你的保证是不计其数,决心够压垮几艘航空母舰了,不夸张的说,时至今日,一件儿没兑现过就!”
“你别打击我积极性行不行?这次不同,”白羽道:“一人做事不成功,是因为有太多的想法,而现在的我别无他求了,一人专心致志心无杂念做一件事时,成功率几乎是百分之百!”
“唉!但愿如此吧!”子夫叹道。
“白羽,”亚楠摆脱了钱龙的纠缠,扭头道:“楚云说的对,毕竟,婚前婚后是两码事,你得提前有所打算,你看,润泽这点就做的很好,千万别学某些人,口是心非!”
“我。。。不是。。。”钱龙欲诉无门。
“我和白羽说话你插什么嘴?”亚楠瞪了他一眼,继续道:“白羽,我身为女人对这些最清楚,以后做事,一定得有个章程,不要信马由缰惯了,仍在外边为所欲为,最好把业余时间多放家里陪陪老婆。”
“她已经教导过了。”白羽朝楚云一努嘴:“我说你们被总把我当三岁小孩行不行?我都这把年纪了,什么大道理不懂?无非一切顺着你们呗,我能做到!”
“我也能!”钱龙点头哈腰道。
古润泽会意一笑,外带个不易觉察的点头,此语,三人有了共鸣,可在女人中,却捅了漏子,硝烟顿起!
“哎,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楚云首当其冲:“什么叫一切顺着我们啊?好像我们总压迫你们似的!我们有那么专横吗?有那么不讲理吗?再说,我们也没把你们捆身边儿不是?”
“是,我也不是那意思,”白羽急忙补救:“如若那样,你们也不用结婚了,买一宠物放身边倒实在!”
“对,对,”钱龙附和道。
古润泽默不作声,将头转到了一边,把自个儿远远的划到了战线以外。
“我是说,”白羽接着补网:“有时,个别的时候,比如你们耍点小脾气,使点小性子的时候,人嘛,谁没点性格?这我们充分理解,所以,也就适时适地适当的迁就你们一下,是不是?”白羽向两位战友发问你壮自个儿声势,可二位谁都没理这碴儿。
“我们什么时候使小性子,耍小脾气了?”倒是亚楠和楚云统一了战线,集中火力袭将过来:“就算我们平时约束你们紧点,可那还不是为你们着想?不是我们自私,这是女人的本性使然!你们男人在婚前,可以属于所有女人,但婚后,丈夫是老婆的专利,这是规律是必然,是行为道德规范!”
“对,谁敢打破它,就等于藐视王法,无视人伦道德!”楚云义正严词:“你们男人结婚后,总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那套,总想着偷摸风流一把,对艳遇的期望值倍高于发工资!我可以告诉你们,后院起火不仅相当程度减少了男人的犯罪几率,同时,也挽救了相当可观一部分暂时被金钱利欲蒙蔽了眼睛的女人。我还提醒你们,你们那些不干不净的想法,与其说是猥亵了神圣的女人们,不如说是对所有雌性的不尊重!所以,在你们激起公愤被乱棍打死之前,我们管住你们完全是功德无量之举,拯救生命又有何错?”
“完全正确!”终于有个男人敢开口了,可子夫却是胳膊肘往外拐,替她们帮起了腔:“所谓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一定范畴内,老婆就是老师,为什么呢?因为,一女人遇到一男人时,远远比一男人遇到一女人时理智的多,她们首先考虑的是不能对老公不忠,而男人想的则是怎样不被老婆发现!理智等于聪明,不理智就是糊涂,自古聪明人教糊涂人,况严师出高徒,所以,她们将你们管严,于你们有利,于她们有利,于家庭有利,也就于国家有利了,家国天下嘛!若都此般严厉,第三者怎能有机可乘?等人家腆着大肚子抱着孩子,领着孩子,甚而让孩子背着搀着找上门来,你们又颜面何存?所以说,严,百利而无一害!严,是齐家之舵,利民之本!我们不仅支持,还要积极的不惜代价的配合!”子夫摇头晃脑说完,幸灾乐祸逐一看了三人一轮,表情甚为得意,似乎如此的诋毁同类,他得到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如是慷慨激昂之陈词论述,自然得到了女人首肯。
“化疗药又贵又不牢靠,还是预防针比较划算!”亚楠道。
“万物之初,都是先萌而后动,抑制萌芽,动,自然不攻自破!”楚云道。
“唉,你们要好好对老婆呀,千万别让我失望!”子夫还敢说!

七十六
白羽的告别单身派对,改成了圆桌会议,各议员拟定了一系列行为准则,实施于他今后的婚姻生活。任何的无心一语,都会引发男女双方新一轮的激战,双方各持己见,唇枪舌剑,捉对厮杀。对自己的观点,论点,论据,都很充足,个个逻辑有序,比真理都真。古润泽和钱龙话不多,但言语中充满抱怨和反压迫成分,无奈口才不济,话刚露头,即被瞪回。白羽形单影只,势单力孤,极力争辩,捍卫着领土不致处于前两位那般境地。其实,很大一部分还是为了所谓的面子,如若妥协,即表明铁定是怕老婆了。那实为男性乃至所有雄性所忌言!
子夫置身事外,又因其对婚姻的一惯成见,索性完全脱离了男性群体,彻底跳槽女人一方,尽其所能拱火浇油攻击他们,嘲笑他们,讽刺他们,不过,他的目的性不强,无非借自己的明达之躯,落井下石,发发牢骚,以表他出淤泥而不染之决心。若他当时的模样被别的女人看到,敢肯定,任何一未婚乃至已婚乃至离婚的女人都会毫不犹豫以身相许。因为他一言一行,举手投足间所塑造的,正是千百年来所有女性心中那个最最理想的模范丈夫形象:早晨做好早餐再叫老婆起床,下班马上回家并带上一束鲜花,晚上帮老婆洗脚按摩,睡前哼一段小曲,这纪念日那纪念日这节那节会记得清清楚楚并一一安排好相应的节目,连清明节都要庆祝一番,老婆的生日更是刻骨铭心,乃至于岳父岳母甚而老婆的七大姑八大姨十三姐姐的生日他都会登门造访,最少也得封份厚礼快递而去,各个场合都会给足老婆面子,有事没事嘘寒问暖,隔三差五玩玩浪漫,唯一和菲佣不同处就是当老婆高兴时可能会让他上床睡觉!此种男人,会令所有的女人得到精神肉体的双丰收!
最终战果可想而知,一场现代版赤壁之战,一个以少胜多的精彩战例,当然,得从基本的性别划分,肉眼看去,战役双方乃四比二的比例。男众女寡,不包括中途叛变的子夫和近乎中立的钱龙古润泽。传统意义上,他们仍然是男方士兵。战后,女士们洋洋得意,个个挺胸抬头,男士们则落花流水,个个垂头丧气。鸣金收兵之时,女人走在前面,身后是一个个唉声叹气的俘虏。看来,他们这辈子很难翻身,白羽倒不至于被抓回战俘营,但回家后又遭子夫一番狠狠挖苦!
转过天来,已值佳期。当日,风和日丽,天高云淡,一轮金乌悬于天际,洒下金黄投射到墨绿的繁枝密叶间,打落了一地的斑驳。炎炎夏日居然出现了仲秋般清爽天气,可见没查老黄历,也不用求签问卜,今儿也不失为一黄道吉日。看来人算天算皆能如愿。空气中充斥着甜甜地快乐味道,荡漾着和风蔓延开去,无边无际。
人们过节似的聚集到教堂门口,其场面之恢宏,气势之滂沱,不敢说后无来者,但绝对盛况空前。白羽料想过婚礼的几尽奢华,今日一见却更在预料之上。换个角度讲,他连想都不敢想会达如此高度!放眼望去,黑压压一片人头,然而他更是两眼黑的乎儿,想于此恒河沙数中寻的一两张熟悉的面孔却也惘然,想找俩仨至交好友更比不送礼考验都难!
由此可见,这些都是彼方亲友团,如是浩瀚阵营面前,他的堡垒彻底沦陷!白羽忽然有种到了天安门广场的错觉,眼前这群来自世界各地五湖四海的人,若想遍识恐到白发三千丈也难!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这儿没那么杂乱,没兜售劣质商品的小贩和卖假发票及发放各类名片的旅行社工作人员。所有人一水儿的礼服长裙,如同某盛大颁奖礼开幕式,只不过,今天做过红地毯的只有两个人,而领到的那小红本儿比金灿灿的奖杯也重的多。
当然,也全然没有某种暗箱操作偷摸交易的关系。不过,颁奖典礼地上却不会有这许多的烟头,也不会有人随地吐痰。人家明星大腕都估计到一公众形象问题。由此看来,若不是他们个个春风满面三五成群呼朋引伴,而是人人表情冷峻带着墨镜,身边女人不穿那么正经而是五花八门又紧又露又透的话,这倒更像个黑社会高层的非法集会,以共商社团今后发展之大计。可黑帮头目又怎会在教堂聚会?是来忏悔?还是来祷告?还是本来就是罪恶大本营?耶稣说,人本来就都是有罪的!亦或正邪早已很难分辨,原来土匪住深山,现在土匪住公安嘛!白羽的大脑出了差错,胡思乱想了半天,将眼前的胜景得出若干四不像的结果,却全然忘了,其实,这是自个儿的婚礼现场!
白羽被一身考究的黑色礼服包裹着,和所有在场男士一样道貌岸然。尽管昨夜一夜无眠,但一脸倦容一早便被化妆师巧妙遮掩,他保持着那种灿烂甜蜜又不失深沉的微笑,做着一个新郎该做之事。回过神儿后,便一脚踏入了茫茫人海。与其说他们都认识他,不如说他们都认识他胸前那个用红花做成的招牌。这些人百分之九十以上与白羽都是初次见面,而一些先前或许有过一面之缘的人白羽也早就忘了。但陌生并未影像一干人之热情,他们都和老朋友似的和他打着招呼,白羽顿时掉入了一片祝福编织的海域,各种吉利话乱箭般射来,似一群群的小银鱼从身边划过。这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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