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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曼陀罗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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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了口气说:“实不相瞒,许贤就是我的前夫。”

“什么?许贤是你的前夫?就是那个将你和芙蓉赶出家门的负心汉?”雷鸣吃惊地说。

雪梅说:“对,就是他,当年,他见我怀的又是女孩,便把我给休了。”

雷鸣气愤地说:“他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他不是个商人吗?怎么医术会那么高明?不用做b超就知道你生男生女?”

雪梅说:“哪是他诊断的,是他师傅金郎中。他可是远近闻名的神医,也是许贤父亲的师兄。许贤爷爷最得意的门生。我公公死得早,是我婆婆请他给号的脉。那是许家的独门绝活,百发百中。”

雷鸣说:“金郎中?这个名字怪熟悉的。”

雪梅说:“金郎中是金家村杨树的丈人,玲珑的父亲。”

一听说杨树的名字,雷鸣更吃惊了。

他说:“杨树?你认识他?”

雪梅说:“当然认识,他和许贤都是金郎中的徒弟,杨树是个孤儿,当年,金郎中上山采药时在一棵大杨树下捡到了他,所以取名杨树,金郎中收养了他。杨树为人正直聪明,心地善良,金郎中将女儿嫁给了他,并将毕生的医术也传授给了他。他知恩图报,看病从不收钱,药材都是他从山里采的。要说金郎中的这个女儿玲珑,是我们乡出了名的大美人。当年的黑皮,许贤都是她的崇拜者,追求者。因为她嫁给了杨树,黑皮和许贤都不服气,黑皮还大闹了婚宴。我和许贤结婚后,他处处拿我和玲珑比,总是不满意,后来玲珑生了儿子,我却怀了两胎都是女儿,第一胎听许贤的话打掉了,第二胎我说什么也不同意再拿掉。他便天天找事逼我,天天打骂我。离婚后,他又逼我娘家不许收留我,无奈之下,我只得怀着芙蓉远走他乡。在打工的途中遇见了你舅舅。”

雷鸣说:“你离开家乡这么多年了,人是会变的。”

雪梅叹了口气说:“都说三岁看到老,要说别人变我或许还会相信,他们两口子是绝不会变的。杨树本质好,他本可以上大学,为了报金郎中一家养育之恩,为了村里的穷苦百姓缺医少药,他放弃了到手的录取通知书,留在了金家村。玲珑温柔胆小,杨树和孩子就是她的一切。我们是一起长大的,绝不可能看错。不知现在杨树一家过得怎么样了?”

雷鸣说:“他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杨树私种罂粟,牟取暴利,被判刑了。”

雪梅想都没想一口否认说:“你说什么?杨树会种罂粟?不可能。这一定是被冤枉的。杨树是个奉公守法的人,绝不可能会贪图钱财,见利忘义。你们一定是弄错了。”

雷鸣说;“铁证如山,他本人也已经招供伏法了。”

雪梅怀疑地看着他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雷鸣说:“我大学毕业后,去你们镇派出所担任代理所长。这件案子就是我亲手办的。”

雪梅说:“我还是不能相信,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雷鸣说:“问题?为什么你会这么说?难不成是我们警方出了问题?我们可是根据程序办案的。”

雪梅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相信杨树这么好的人会犯法。是谁报的案?”

雷鸣犹豫了一下说:“报案的人叫白雪松,应该是你哥哥报的案。”

雪梅说:“怎么是他?他根本就不是金家村的人,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雷鸣说;“不会错,是我亲自接待的报案人,他说得很仔细,杨树的地是雇他种的,他认出了是罂粟,来报案。我说的这些有案可查。”

雪梅惊愕地说:“我哥这是疯了,金郎中一家对我们不薄,这种没良心的话他也敢说。杨树身强力壮,怎么可能雇他种地,再说了,种罂粟是犯法的事谁都知道,杨树是有文化的人,再傻也不可能找我哥这样的人来种。况且,我哥好吃懒做,除了骰子,连五谷杂粮长得什么样都分不清,怎么可能认识罂粟?难不成我哥这样做又是为了赌债受人指使?”

雷鸣说:“我们也找金家村的村长来询问过,他说确有其事,还指正杨家的仓库里有可疑,搜查时,我们看见里面堆放的确实是罂粟。”

第四十八章 促膝长谈

雪梅离开时,金家村的村长还是黑皮的爷爷老村长。他虽然有些软弱,但不至于会信口雌黄。况且,他和金郎中是表亲,一直关系不错,不可能会陷害他家。

雪梅说:“那个村长叫什么名字?”雷鸣说:“金浪。”

雪梅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金浪?怎么会是他?他就是黑皮,出了名的无赖。你们不可以听他一面之词。”

雷鸣说:“还有一个证人就是镇上中药加工厂的厂长许贤。他自称是杨树的师兄。”

雪梅忿忿地说:“我就知道是这个缺德的家伙在捣鬼,如果让他阿爸知道了,非打死他。你们也不想想看,杨树一个农民,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四明山,他去哪里弄罂粟种子?他的草药平时都是送到许贤的保和堂换几个钱,除了许贤他认识谁?又有什么人敢公开收购?你们没有再找其他村民调查吗?”

雷鸣说;“有啊,我们的人去过他们的村子。可是,村民见到我们就跑,被村长金浪找来的几个人支支吾吾不知说些什么。都是金浪做的翻译。后来,由于杨树一再喊冤,说是有人栽赃,我们再想去调查,没想到连日暴雨,整个村子被泥石流冲垮了,除了金浪和在外读书的杨树的儿子,无一生还。对了,我们还收到了来自外地的检举信,说是那批罂粟有部分已经流向了市场。第二天,杨树对所有的罪行供认不讳,一心求死。法院念他是初犯,认罪态度好,判了个死缓。再后来,听说杨树疯了,现在住在精神病院。”

雪梅惊叫道:“你说什么?玲珑死了?”

雷鸣说;“是的。和全村人一起被埋在了泥石流下。”

雪梅悲伤地说:“难怪杨树会招供,他这是不想活了。他和玲珑青梅竹马,恩爱有加,玲珑死了,他岂能独活?”

雷鸣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雪梅说:“你大概还还没有恋爱过,不知道那种生死相许,刻骨铭心的感情。不过,你不觉得整桩案件中哪里有些不对吗?外地人的检举信,外地人又是怎么会知道这些罂粟是杨树种的?难不成他就是那个收购人?你们找到他了吗?”

雷鸣说:“那只是一封匿名信。”

雪梅说:“一个连面都不敢露的人,他的话有几分可信度?你们可不能冤枉了好人,放走了真正的坏人。”

雷鸣脑子一片混乱。和雪梅的一席谈话令他震惊,难道真的里面另有隐情?

杨树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为什么雪梅一口咬定杨树是冤枉的?

他们之间非亲非故,她不但不帮着自己的哥哥,反而为杨树说话?

回忆当年事情的经过,他是那么的莽撞和幼稚,一心就想建功立业,证明自己的能力,仅凭这三个人的片面之词和一封检举信,就将杨树抓了,草草定案,好好的一份人家就这么被毁了。

雪梅说:“你们找到金林了吗?这个可怜的孩子要是知道家破人亡,可怎么活。”

雷鸣说:“听说他考上了医科大学。可是,回过家乡后,就失踪了。在医科大学的新生名单里,也没有见到杨金林的名字。”

雪梅喃喃地说:“阿哥,我真没有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之前,我还为你的死叫屈,现在看来,这是你的报应,你恩将仇报,天理不容。这是玲珑在替夫报仇,这是爷爷奶奶在天上替金郎中一家惩罚你。”

雷鸣想到了去杨树家抓人时,屋里蜷缩在床角上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女孩,杨树说是他女儿。

他说:“你说杨树家只有一个儿子?不对吧?”

雪梅说:“金郎中的老伴死得早,我走时,金郎中还在,玲珑刚生下儿子不久,加杨树,一共四口人。后来听是金郎中去世了。至于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他说:“他家好像还有一个小女孩。”

雪梅惊喜地说:“小女孩?你确定?玲珑最喜欢女孩,当年我拿掉孩子,她哭了好一阵,说是早知道生下来送给她替我养。大概是我走了以后她才生的吧。叫什么名字?”

雷鸣说:“不知道。”

雪梅说:“让我猜猜看,弄不好会叫杨金花。”

雷鸣一愣说:“为什么?洋金花不就是曼陀罗花吗?怎么会有这样的名字?”

雪梅说:“这你就不知道了,我说的洋金花不是那个意思。我们那里有个习俗,为了好养活,女孩都叫花啊,草的,男孩都叫树啊,石头什么的。金郎中文化不多,一辈子与草药打交道,就是喜欢花花草草的。杨树姓杨,玲珑姓金,再加个树林的林,当年,金郎中就是这么给他外孙杨金林取的名。”

雷鸣说:“那她女儿玲珑的名字不是花草啊。”

雪梅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玲珑是我公公给改的名字,她原来的名字叫金山花。杨树的小名叫石头。所以,他们女儿的名字十有八九就叫洋金花。”

雷鸣说:“杨金花?真的会是她吗?”

他想到了那个在深夜领着他走出树林的花精灵,想到了那个在大雨中跟在他们队伍后面哭喊的小女孩,想到那个小小年纪就要四处流浪,面黄肌瘦的卖花小女孩,这么大的女孩应该躺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撒娇,过着幸福的童年,可是,金花却要为了生存而挨打受骂,担惊受怕,忍受着连成年人都难以忍受的折磨。他的心忽然觉得好痛,好痛……金花的悲惨遭遇,都是由他而起。难怪她拒绝见他,难怪她会恨他……我真的错了吗?雷鸣反复地想。如今雪松已死,看来只有找到许贤和黑皮才能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

他回去后,亲自组织有关人员彻查了全市的人口,特别是药铺。但是,都没有叫许贤和金浪的人。也正因为这样,雷鸣更觉得这起案件的后面定有隐情。

第四十九章 不眠之夜

告辞了雪梅,雷鸣回到了办公室里,他将杨树的案件调出来仔细查看,当年觉得很成功的案子,如今在雪梅的质疑下,竟然漏洞百出。

月亮爬上了树梢,这一晚,雷鸣没有回家,整整一夜都坐在电脑前思索。许贤和黑皮隐藏在哪里?

雪松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他们?

到底是不是他们杀的人?

看来,一定是隐姓埋名了,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他们如果心里没鬼,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们之间的那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又是什么?

雪松的死和这个秘密有没有关系?

那张10万元的银行卡去了哪里?

如今的这起案子和当年发生在四明山的案子有没有牵连?

那个匿名的举报人又是谁?

这一切一切的问题都随着雪松的死成为了悬案。可惜雪梅离开家乡太早了,以后发生的事她不知道。但是,她对这三个人和杨树一家的的评论和分析,令雷鸣久久不能平静。

为什么他早没有听见这样的忠言?还是那个时候,他根本就不想听到这样的话?他开始了深刻的反省。作为一个警察,他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任命群众的利益,关系到人民群众的安危,是老百姓最信任的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正在从青涩走向成熟。

雷鸣走后,雪梅想起了杨树一家的悲惨遭遇,又想到了哥哥的惨死,潸然泪下。这两天,过得好漫长,天仿佛要塌了下来,年老的父母听到这个消息该怎么办?对于他们来说,哥哥虽然不才,但终究是他们的依靠。当想到金林和她的谈话时,恍惚中,她又回到了中学时代,英俊聪明的班长杨树在辅导她数学题,那么的认真,那么的专注。忽然间,她明白了,为什么见到金林格外亲切,他长得太像年轻时候的杨树。勾起了她对往事的回忆,美好的,痛苦的,历历在目,令她彻夜难眠。

在郊区的一个中药加工厂里,许贤和黑皮也辗转难眠,在电视和报纸上,他们都看见了关于小树林发现男尸的报告,又惊又怕。

当年,许贤和黑皮怕警察再来找他们,万一说错了话会前功尽弃,便关了工厂和保和堂来h市找钱铎。因为,钱铎曾经答应他们事成之后一定为他们安排好前程。没想到的是,钱铎有一个条件,他们必须放弃原来的身份。黑皮无所谓,他本来就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只要有钱,跟谁姓都无所谓。倒是许贤犹豫了好一阵子。他可是许家一脉单传的独子,还指望着他重整家业,光耀门楣。如今一念之差,成了丧家之犬,连祖宗给的姓都丢了。最后,在钱铎的坚持下,权衡了利弊,他们还是使用了钱铎为他们准备好的两张假身份证。许贤改名叫林守业,黑皮名叫马古文。祖籍陕西一个不为人知的小山村。

他们来到了钱铎公司下面设在郊区的一家分公司。说说是个公司,其实只是一个加工厂,做一些以次充好,以假乱真的假冒伪劣保健药,以传销的形式批发到社会上去。

制假是许贤的强项,在老家以此为生。如今有了大公司的支持,他和黑皮两人如鱼得水,混得个脑满肠肥,盆满钵满。

雪松为了找到他们,几乎踏遍了h市的每一个角落。最后,被骗去传销,和几十个人一起被关在了一座出租房里,整天洗脑。他几次想逃跑,都被抓了回来打个半死,无奈之下,他只好乖乖地听从命令。眼看着洗脑完毕,就要开始活动,雪松被分到了基层组织,四处推销。无意间,他听说有个大厂商要来送货,便偷偷溜去想探探虚实,有没有可能逃走。没想到看见的大厂商竟然是西装革履的黑皮,这才脱离苦海。

许贤和黑皮生意红火,正在打算扩大规模,缺人手,见雪松来了,又是好兄弟,很高兴,劝他留下。说好一起发财,还答应给他再说房媳妇。雪松见有这等好事,当然是求之不得,就像天上掉下个大馅饼,那有道理不接着?他也想让雪梅和芙蓉看看,他雪松不依靠她们,也能当个城里人。他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黑皮立即安排他在车间里做了个小工头。雪松很快就适应了,给雪梅打了电话。但是,黑皮千叮咛万嘱咐,不许说出他们目前的地址和情况。所以,雪松只能含含糊糊地报个平安。

没想到好景不长,才干了一个来月,钱铎就找上了许贤。逼着他干掉雪松。

许贤和黑皮商量,钱铎的命令不能不执行。可是,毕竟兄弟一场,本想给雪松留条活路,给他一笔钱打发他离开,对钱铎编瞎话就说他欠赌债被高利贷抓走了。没想到,雪松在这里过得很快活,见许贤和黑皮都买了大房子和汽车,娶妻生子,再也不愿意回到那个小镇上去,说什么也不肯离开。逼急了还拿杨树的事情要挟他们。

许贤和黑皮好不容易有了这么舒适的生活,岂能容他破坏,他们决定听从钱铎的话,做了雪松。

眼看端午节快到,雪松特别喜欢吃肉粽。经过许贤周密的策划,他们将曼陀罗花籽碾成粉混在肉粽里,由黑皮骗他吃下。趁他昏迷之际,将他扔在了偏僻的小树林里,制造了自杀的假象。

这是一个月黑风高之夜,黑皮将汽车停在了公路下,为了不留下车轮印,他从后备箱里把雪松背到荒地里挖坑掩埋。

他见不远处有片小树林,是个藏尸的好去处,便一脚高一脚低地走向树林。

虽然已是六月,荒地里还是阴风阵阵,他不觉毛骨悚然。

远处的公路上不时有汽车路过。车灯扫过了荒地,黑皮做贼心虚,脚下一软,一个跟头摔在地上。他连滚带爬将雪松拖进了小树林后,恨不得立即逃走。但是,许贤要他务必将雪松挖坑掩埋。

经过这一折腾,雪松开始痛苦地呻吟,呕吐,其状及其悲惨,恐怖。黑皮用铲子挖了几下地,一屁股坐在了树下,他实在不忍心亲自下手将他活埋。

第五十章 石沉大海

黑皮和雪松两人是发小,在学校读书时,大家都看不起他,骂他是拖油瓶,是雪松一直把他当朋友。两人都不爱读书,一起翘课,逃学,赌博,不分你我。当初他们陷害杨树,去找雪松,雪松背着家人一口答应帮他。钱铎为人阴险毒辣,许贤狡诈贪婪,只有雪松和他一心一意。如今,自己却对他下了毒手。黑皮觉得对不起雪松。

他朝雪松拜了几拜说:“老大,我这么做真是没有办法,都是许贤逼的,你要找就去找他索命。兄弟在这里送你最后一程,你一路走好。”雪松躺在地上剧烈抽搐,一样东西掉了出来,正落在了黑皮的手电筒前。

黑皮一看,是张银行卡。他曾经在雪松喝醉酒时,听他提到过雪梅给了他10万元钱为父母养老。见他穷得被拉去做传销,本以为是他吹牛,没想到真有其事。他暗自窃喜,一时贪心,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偷走了这张卡。他用树叶盖上了雪松猖狂逃窜。

回到家里,他将卡藏在了床头柜的最底层,打算等赌输了时用来还债。

雷鸣自从遇到金林,对他很欣赏。由于案情一直没有进展,田法医决定带着标本前往医科大学去请教他的导师。金雷鸣听说,和他一同结伴而去,顺便看看金林。

他们到达教授办公室时,金林正在和教授一起讨论他的论文。见到他们,金林高兴地拉着雷鸣的手。

教授和雷鸣很熟,呵呵地笑着说:“看来不用我介绍了,你们已经认识了。金探长,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里来了?你舅舅最近还好吧,我工作忙,有日子没见到他了。有机会给我带个话,在忙也要抽时间和我去钓鱼。”

雷鸣有些不好意思了说:“叔叔,又开我玩笑了不是,你的话我一定带到。不过,你也是,你那大侄女不就是你们学校的学生吗?哪用得着我传话?”

教授说;“你不说我都忘记了。芙蓉这丫头,真是不像话,光顾的谈恋爱,眼里哪还有我这个叔叔。说吧,找我什么事?”

雷鸣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还能有什么好事,当然是又来麻烦你这位大教授了。你们真是名师出高徒,有这么棒的学生,真为你骄傲。”

他笑着拍拍金林的肩膀。

教授得意地说:“易森这孩子不是我夸他,确实是个好苗子,我真想把他留在身边接我的班。”

雷鸣说:“教授,据我了解,你可是个大公无私,先人后己的人啊。”

教授说:“少给我带高帽子,你那点私心我还不知道。对了,你们这次来的目的,小田都在电话里告诉我了,易森也在场,我正打算和他研究这个案件,正好你们来了,坐下来一起谈。”

金林为他们递上茶水说:“师兄,金探长,请喝水。”

田法医和教授谈论验尸结果的时候,雷鸣看了一眼金林放在桌子上的论文。

论文的题目是:关于曼陀罗花对人体毒性的探讨。

他饶有兴趣地说:“小金,我可以看看吗?”

金林说:“当然可以,请多多指正。”

论文写得真好,他详细地阐述了曼陀罗花的成分,毒性,和人类以及动物接触后会产生的反应。

当看见曼陀罗花籽对人体毒性的反应时,雷鸣一拍桌子说:“就是它,我怎么没想到?”

金林说:“我回来后一直在琢磨,在我的家乡也有过类似的中毒现象,所以去图书馆借阅了有关资料,连夜赶写了这篇论文交给教授,现在,就等师兄的报告出来。”

教授说:“易森说的没错,这个人很可能是服用了剧毒的曼陀罗花籽中毒身亡。可是,这种花在我们市里不允许种植,又哪来的花籽?”

雷鸣说:“是啊,这种剧毒的曼陀罗花籽一般都长在深山里,就算附近农村有,也只是一些普通的喇叭花,误食的话,也不至于会要人性命。”

金林说:“你的意思是,这种种子来自于外地?也就是说是流传作案?”

雷鸣说:“是的,他身上不是带有巨款吗?可能是有人见财起意,将他骗到小树林杀害。”

教授说;“从检验报告看出,他的胃里只有粽子,你的意思是流窜犯将曼陀罗花籽放在粽子里给他服下?”

雷鸣说:“是啊。”

教授看了一眼金林说:“这怎么可能?”

金林说:“第一,粽子不同于别的食物,它是用糯米做的,糯米冷的时候又硬又难吃。第二,如果是事先做好的毒粽子,流窜犯短时间内怎么可能有地方热粽子?第三,就算是粽子是在路边买的,可是,他们要怎样才能把药放进去而不被发现?粽子一经打开,想包回原样不容易。不要说雪松不缺钱,就是他再饿也不会吃陌生人动过的东西。第四,也是最关键的一点,天气这么热,粽子很容易坏的。通常,流窜犯不会带这样的食物作案,面包要省事得多。”

教授说:“易森分析的对,我也不同意这是流窜犯作案的说法。”

金林说;“找到曼陀罗花籽的出处,是本案的关键。”

雷鸣说:“你就这么肯定?”

金林说:“这种花籽只有在新鲜时毒性最大。在他的胃里之所以找不到药物的成分,说明花籽的分量很少就足以取他的性命。”

田法医点点头说:“我赞成易森的分析。”

金林说:“还有那张银行卡,迟早一定会有人来取。”

教授说:“是啊,你们回去再好好考虑一下易森的这些建议。”

雷鸣说:“小金,你的论文能否复印一份给我?”

金林说:“当然可以,我已经给你们准备了一份。”

他拿出了一份拷贝递给了雷鸣。

雷鸣和田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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