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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舞深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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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学涛看了看坐在地上捂着胸口抽泣的秦子歌,并未说话,走到桌边,拿起酒瓶,仰头喝干了剩余的半瓶白酒。
“好!张总,这回爽快!”韩总挑着大拇指,叫好道。
张学涛看了韩总一眼,冷笑一声,用袖子擦了一下嘴角,随后将酒瓶倒提过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对方面前,猛地砸向那个肥硕的脑袋。“嘭”的一声,酒瓶砸得粉碎,韩总“啊呀”一声惨叫,抱头仰面摔倒。
张学涛一把拉起秦子歌,推开门口围观的人们,快步向酒店外走去。路上,正撞见拿着合同回来的韩总秘书。
“张总,怎么了?”女秘书看着面带愠色的张学涛和哭泣的秦子歌,问。
“你们韩总说他买单!”张学涛冷冷说完,走出酒店。
停车场里,张学涛将车钥匙递给秦子歌,自顾自坐到副驾驶室的位置上,秦子歌含着泪,发动了车子。
“对不起,不该带你来。他没对你怎么样吧?”张学涛突然问。
秦子歌沉默着摇了摇头,泪水却不断线地流了下来。
“开车!”张学涛说。
秦子歌发动了车子,没想到刚拐上马路,就被一个警察拦了下来。
“您好!”警察并不规则地敬了个礼,脑袋探进车内,闻了闻满车的酒气,“二位,喝酒了吧?”
“是我喝的,她没喝!”张学涛没好气道。
“喝没喝吹一下就知道了。”警察歪着嘴笑了笑,拿出仪器,送到了秦子歌的鼻子下面。
秦子歌可怜兮兮地看了看警察,又看了看张学涛,只好轻吹了一下。
“酒后驾驶。”警察看了看仪器对说,“请出示您的驾照。”
“你?你怎么喝酒了?”张学涛从座椅上跳起来,吃惊地问。
“是那个韩总……刚才灌的我……”秦子歌十分委屈地抽泣道。
“你……”张学涛不知道该生谁的气,气得说不出话来。
“请出示驾照!”警察有些不耐烦了。
秦子歌翻遍了全身上下,突然想起驾照被遗忘在办公桌上的背包里了。
“我……我没带。”她支支吾吾道。
“那下车!”警察严肃起来,命令道。
秦子歌打开车门,低着头走下车,张学涛也跟下来,忙掏出香烟递给警察,笑道:“同志,同志,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我们真的是初犯,您网开一面,给次机会。”
警察抬手将烟拨到一边说:“请你们配合我的工作。她酒后驾驶又没带驾照,这是很严重的。”
“可,可我们不是没在路上开吗?这不,刚从那个酒店拐过来……”张学涛抬手一指,突然看见韩总秘书从酒店里跑出来,身后跟着许多人,大家边跑边喊:“警察,警察,拦着他们,杀人啦!”
警察一惊,忙一把抓住了秦子歌,将她的胳膊掰得背了过来,秦子歌疼得大叫了一声。
韩总秘书边跑边喊:“不是她!是那个男人!”
警察忙放开秦子歌,又抓住了张学涛。
“我自己来,自己来。”张学涛说着,自觉地趴在了车上。
韩总秘书跑到车旁,双手叉腰,上气不接下气道:“杀,杀,杀人啦……”
“谁?谁杀人了?杀,杀谁了?”警察也很紧张,问。
“他!”戴总秘书一指张学涛,“他把我们韩总杀啦!”说着,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张学涛和秦子歌都吃惊不小,难道一酒瓶子把韩总打死了?这回事可闹大了。
警察忙拿出对讲机:“喂?喂?我这里出事了,有人报警说杀人了,请求增援,请求增援!”片刻后,几名骑着摩托的警察赶了过来。路上行人也纷纷驻足关注。
“谁杀人了?”为首的一个警察问。
“他!”韩总秘书一指张学涛。
“杀谁了?第一现场在哪?”
“在酒店里……”有酒店的工作人员插嘴道。
“走,去案发现场看看!”警察说着,正要奔向酒店,韩总却捂着血葫芦般的脑袋从酒店里踉踉跄跄地跑了出来,哭喊道:“杀人啦!别放跑了他!”
“你是谁?”警察诧异地问。
“我就是他要杀的那个人!”韩总嚷道。
“别嚷,好好说,他要杀你?”警察又问。
“对!可是没杀成!”韩总十分激动。
张学涛见对方只是受了皮肉之伤,松了一口气,爬起身指着韩总喊道:“是这老家伙先手脚不老实的!”
“手脚不老实?”警察很诧异。
“对她,”张学涛一指秦子歌,“对她手脚不老实。”
围观的人群发出了“哦”的声音,纷纷指点起韩总来。韩总偷眼环视四周,十分心虚,忙对警察说:“我,我只是挺喜欢这个姑娘,想,想问问能不能做个朋友。”
“行了行了,”警察也开始鄙视韩总了,不想听他说话,打断后,问张学涛:“你和她什么关系?”
“我女人!”张学涛大声说。
秦子歌听后,脸微微一红,躲开警察询问的目光,低下了头。
韩总一愣,见自己已经逐渐处于劣势,又哭喊起来:“哎呀!疼死我啦!他是有凶器的!”
警察一惊,忙再度控制住张学涛:“你的凶器在哪?”
“什么凶器!我用的酒瓶子!”张学涛喊道,“韩春生!你个混蛋!敢碰我的女人,打死你也不多!”
“什么乱七八糟的。”警察一时理不出头绪,擦了擦汗,整理了一下帽子,一挥手说:“都带走!”
派出所的一间办公室里,独自坐在长椅上的秦子歌看着门外来来往往的人们,心里很是别扭。自己长这么大了,虽然也来过派出所,不过仅局限于办身份证这样的小事。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被关进来,这还是第一次。
一个年龄不大的女警察走了进来,坐在了秦子歌的对面,打量了她一眼,说:“说吧,什么情况?”
“说……说什么呀?”秦子歌紧张起来。
“老实点!”女警突然一拍桌子,大喊一声,把秦子歌吓一跳。
“我,我就喝了一杯酒,还是被那个韩总灌的,我不是故意酒后驾驶的。”秦子歌说。
“谁问你这个了?”女警严肃道,“交待你们行凶的经过!”
“我们?行凶?”秦子歌吃了一惊,这么快就定罪了?
“不是你们还有谁?”女警说,“刚才医院来电话了,受害者额头共缝针两处,一共十八针。你知道吗?这已经构成故意伤害了!”
秦子歌瞬间呆住了,天哪!十八针……
“交待吧,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如实交代!”女警又一嗓子。
“好……好吧……”秦子歌抑制着狂跳不止的心,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结结巴巴地讲述了一遍。
女警做好了记录,让秦子歌按下手印,没收了手机后出门去了,房间内又剩下她独自一人。她不知道这是否就是拘留,不过这种孤独感确使她心神不宁。搞不好的话,我会因此失去工作吧?她想。如果这件事要是写进档案里,那自己是不是就有案底了呢?
胡思乱想中,一下午的时间过去了。透过窗子的栏杆,她看着夕阳照耀下叶舞纷纷的树梢,突然觉得自由是那么的宝贵。
正想着,门开了,秦子歌回过头,只见一个警察走了进来,身后竟然跟着戴辛。
“秦子歌!有人来保你了,你可以走了。”警察说完,竟然对戴辛客气地笑了笑,随后转身离开了。
“你怎么来了?”秦子歌又惊又喜,问道。
“你们出事了,我怎么可能不来?”戴辛笑道。
秦子歌的笑容凝固了,转而变为悲伤,流下了眼泪。
“你怎么了?”戴辛担心起来。
“我……我没脸回公司了。”
“哦,你多想了,没关系的,”戴辛开解道,“这里的所长是我的朋友,他刚才说了,酒驾就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何况又没开多远。至于打架,你又没参与,都怪老张那小子。你放心,公司里只有我知道这件事,而且,我不会和别人说的。”
秦子歌抬起头,看着戴辛暖意融融的目光,感激地笑了笑。
“走吧。”戴辛说,“今天就不回公司了,我直接送你回家。”
“那,张总呢?”秦子歌担心道。
戴辛笑了,“他惹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忘了他呢?给他办完取保候审了,一会儿我们一起走。”
秦子歌终于长出一口气,也笑了起来。
二人走出门,来到另一间办公室,在警察提供的一张表上签字后,取出了手机等个人物品。过了一会儿,张学涛满不在乎地走了出来。
“你还好吧?”戴辛问。
“我?”张学涛摇晃了一下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笑嘻嘻道,“只有我打别人的份,什么时候别人能打到我?”
“嗯,韩胖子脑袋被打破了,我看你脑子也坏掉了。都进宫了,还吹!”戴辛挖苦道。
“怎么着?老戴?”张学涛说,“你应该为我们俩这重见天日之人接风洗尘一下吧?”
“我把你保出来,你应该请我吧?”戴辛笑道。
“哦?看来你是要讹我一顿了?”
“一顿恐怕不够,不过看你表现吧。”
“那好,就去吃烧烤大排档吧。”
“够抠门儿的。”戴辛看了看秦子歌,笑着说。
秦子歌也笑了笑,说:“那,戴总,张总,你们去吧,我先回家了。”
戴辛刚要挽留,张学涛却拧着眉毛抬起手:“秦子歌,我们俩可是一起进的局子,所以也应该一起去去晦气。何况我还是因为你动的手。”
秦子歌脸一红,想了想说:“那好吧,我也去。”
“这才像话嘛。”张学涛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对戴辛说,“我就不开车了,酒才醒了一半,也别让她开车了,她没带驾照……”
“你还不如直接吩咐我开车呢。”戴辛笑着,走到了那辆桑塔纳旁,打开了车门,顽皮地做了个手势:“二位,请。”
“我说你不是吧?”张学涛瞪大了眼睛,“坐这辆车?我可丢不起那人!”
戴辛和秦子歌相视一笑,先后上了车,探出头说:“那我们先走啦!一会儿见。”
“嘿!别介呀!”张学涛忙快步赶上拉开车门坐进去,“坐什么车不是坐嘛。走着!”
附近的大排档里,三个人围坐在桌边,没喝酒,只随意要了些小吃。
“老戴,我对不起你。”张学涛喝了一口果汁,突然说。
“怎么?”戴辛问。
“韩胖子那边的赞助,恐怕被我一酒瓶子敲飞了。”
“别往心里去了,”戴辛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他那百十来万,可有可无。”
张学涛摇摇头,苦笑了一下:“对我们个人来说倒是小事,可和董事会没法交代。”
“嗯,这倒是个问题,尤其是郑总……”戴辛也陷入了沉思。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秦子歌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插话的机会,道歉道。
“可不就是因为你嘛,第一次见到你你就差点儿搅了一单合作,这次你又搅了一份赞助,你负责吧!”张学涛故意吓唬道。
虽然是开玩笑,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秦子歌听后,眼泪又盈满了眼眶。
“我,我又没说什么,你,你别哭呀!”张学涛知道过分了,忙劝解。可秦子歌的眼泪太不争气,越流越多,最后竟捂着脸抽泣起来。
“我……”张学涛手足无措,看了看戴辛。
“你欺负她干什么?”戴辛轻声数落了一句。
“我哪知道这姑娘这么没幽默感呀。”张学涛很无辜。
戴辛不再理会他,劝秦子歌道:“别哭了,老张开玩笑呢,这又不是什么疑难问题。我有个办法,明天我和老张亲自去找韩总道歉,补偿他医药费和营养费,只要他和我们签了赞助合同,保证这事别声张到公司,别让郑总知道,钱不用他出,我用自己的钱把这个坑填上。这样一来,董事会就不会发现漏洞了。”说完,他看了看张学涛,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好主意,不过有两点我不同意。”张学涛说,“一,道歉我可不去,以免控制不住,再揍丫一顿。二,你只要拿来合同就行了,这个坑我来填。我惹的事,哪能让你消呢?”
“谁填不一样。”戴辛摆了摆手,“还是我来吧。”
“不行!我来!”张学涛争执道。
“那这样,一人一半。”戴辛说,“你记着欠我个人情就好。”
“好吧,”张学涛笑道,“恭敬不如从命,等你哪天进了局子,我也会不遗余力地捞你的。哈哈!”
“你就不能盼我好?”戴辛说完,也笑了起来。
秦子歌也破涕为笑。
几个人胃口大开,大吃了一顿。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可在秦子歌看来,这顿饭吃得特别开心,特别轻松。也许这就是心态使然吧?
饭后,戴辛开车,先将离家比较近的张学涛送回了家。
开出张学涛所住的高档小区后,戴辛将车子停靠在路边,对坐在后面的秦子歌说:“坐前面来?”
秦子歌犹豫了一下,笑了笑,听了话。
戴辛重新发动了车子,笑问道:“对了,你猜我刚才在派出所里遇见谁了?”
“谁?”秦子歌很好奇。
“李总。”
“李总?”秦子歌十分吃惊。
“是呀,”戴辛笑了笑,“那家伙昨晚因为酒驾被抓了,看来他的确不会再骚扰你了。”
二人说着,开怀大笑起来。笑声被风吹散,散布在路边。
半小时后,车子来到了秦子歌家楼下。
戴辛熄了火,转过头,爱怜地说:“子歌,今天让你受委屈了。”
秦子歌摇了摇头,只是笑,没有说话。
“你笑什么?”戴辛颇有兴致地问。
“我笑你和张总有些地方很像,”秦子歌说,“而且你们俩在一起很默契,处理事情时配合得那么好。”
“我和他是从小学到大学的同学,是最好的朋友,”戴辛解释道,“相处久了,性格上难免会有相像的地方。”
“哦?”秦子歌转过脸,顽皮地盯着戴辛,问,“那你们什么地方最像呢?”
戴辛想了想,笑道,“昨天因为你,我打了李总,今天因为你,老张打了韩总。这点最像。”
秦子歌脸色微微一红:“那说明你们的脾气都太大了。”
“不!”戴辛说,“我知道老张脾气的确很臭,可我不是。”
“借口!脾气不臭还动手打人?”秦子歌嘲笑道,可话一出口,她自知失言了。
戴辛凝视着她明亮的双眸,深情地说:“因为,我绝不允许李总碰你,不允许其他任何人碰你!”
秦子歌瞪大了眼睛,迎着戴辛炙热的目光。戴辛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慢慢凑近了她轻咬着的、微微颤抖的嘴唇。
第十六章
秦子歌面对戴辛再次的主动,突然失去了本能反应,她不知道应否躲避。如果躲开,是否会让彼此太过尴尬?如果不躲开……自己真的已经喜欢上戴辛了吗?那冯家国呢?虽然他对自己冷淡了,可那只是因为误会呀。这两个男人到底谁在自己心里分量更重一些呢?她不确定。她突然觉得自己同时陷入两个男人的包围中,无法抉择,令她不安。她不是那种喜欢自己的人越多越开心的女孩,她太传统了。
正在犹豫不决时,戴辛的手机不知道应该说不合时宜还是说恰到好处地响了起来。二人一惊,戴辛停止了动作,掏出手机,秦子歌转过头,看去窗外。
“喂?”戴辛接起手机,“下午?我不在……和学涛见韩春生去了……哦,他,他自己谈这单有些困难,想让我一起来……对……我这就回去了……行了……行了,行了,你总看着我干什么?挂了!”
戴辛放下手机,叹了口气。
秦子歌看了看他,问:“郑总?”
戴辛挤出了一丝笑容,却叹了口气。
“没关系吧?”秦子歌又问。
“哦,没,没什么。”戴辛说,目光却游离。
“那……我就先回家了,明天见。”秦子歌深吸了一口气,笑了笑,说。
“嗯,”戴辛颇感遗憾道:“好吧,注意安全。”
“这是在我家楼下,”秦子歌笑道,“该注意安全的是你,路上慢点。”
“哦,好的,我会的。”戴辛轻松地笑了出来,挥了挥手。
秦子歌下了车,挥了挥手,告别了戴辛,转身走进楼门。上了几级楼梯,她却想起忘记拾一片叶子了,又转身走下楼来。
楼门旁边,有一片漂亮的黄叶躺在那里。秦子歌快步上前,弯腰拾起。
随后,她又向路边看了看。戴辛竟然还没走,此刻已在车下,正靠着车门,低着头抽着烟。
秦子歌的方位较暗,戴辛看不见她,她也不想戴辛看到她,因为她现在心里很矛盾,她不知道是否刚刚拒绝了一份本该属于自己的爱情,可这份爱情看起来又不那么协调。她知道戴辛喜欢她,她也知道,如果最终能和戴辛走到一起,必然会遭遇很多的阻碍。她不怕困难,可她怕戴辛只是心血来潮。公子哥儿的思想,一个普通女孩怎么能摸的准呢?他们相差得太悬殊了。
想到这里,秦子歌心情复杂地又看了远处那个身影一眼,没有去楼拐角的复印社包装叶子,而是转身上了楼。
刚打开房门,她被林莉和唐旭强的惊叫声吓了一跳。
“哇!子歌!回来啦?”
“嗯。”秦子歌点了点头,不知道这对小夫妻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真是,刚当秘书就这么忙呀?”唐旭强笑道。
“也,也没有啦。”秦子歌说。
“的确没有,”林莉说,“我们都看见了。”
“看见什么了?”秦子歌一愣,问道。
“看见有人送你回来的呀,”林莉笑道,“刚才我和你姐夫想下楼去散散步消消食,一出楼门,就看见你刚下了那辆车,我俩就赶紧跑回来了。”
秦子歌听后一惊,心想,糟了,明天岂不是要被唐旭强传得满公司风雨。
“对呀,对呀,”唐旭强接着说,“哎,子歌,那人是谁呀?怎么认识的?个子好像蛮高的嘛,就是没看清长得怎么样……”
林莉一摆手打断道:“咳,以子歌的眼光,肯定不会错。一定是个大帅哥!对吧子歌?”
“哦?”秦子歌看了看二人的表情,不像在刻意掩饰,似乎的确没看清戴辛,她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随口说,“是,是我的老同学。”
“你看,你看,我说吧,我就说不是我们公司的吧。”唐旭强对林莉道。
“哦,老同学呀。”林莉没搭理他,又笑嘻嘻地问,“上学的时候就追过你吧?”
“哪有啦,莉姐,别开玩笑了。我太累了,先回房休息了。”秦子歌笑了笑,突然意识到自己信口胡言的漏洞,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留下了在身后吃吃偷笑的小夫妻。
回到房里,坐了下来,她回想着一天发生的事,想着早会时自己紧张,想着上午的无聊时光,想着下午的惊心动魄,想到刚才戴辛的亲吻,和那个令自己心情五味杂陈的电话。当然,她还在想几乎断了联系的冯家国。他此刻在做什么呢?她拿起手机,想发一条短信给他,却还是放下了。呆坐了一会儿,将叶子放在书架上后,拿起睡衣,走进了卫生间。
第二天清晨,秦子歌照例起得很早,可能是昨天大排档吃坏了,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她忙冲进卫生间。出来时,她发现林莉也起来了,还替她准备好了早点——两片面包,一杯牛奶,一片火腿,一个煎蛋。她胃口难受,却推让不成,碍于情面,只好硬着头皮吃下。
收拾妥当后,她换上去李总公司面试时穿的那套半职业装,走出了家门。
走出楼门时,她突然大吃一惊,原来戴辛的车子竟然还停在路边。秦子歌快步上前,只见车里的戴辛将座椅放倒下来,正裹着衣服,蜷缩着酣睡。
他在车里睡了一夜吗?他不会冷吗?他留在这里是为了自己吗?也许不全是。可不知为何,秦子歌还是觉得心很疼,鼻子很酸。她稳定了一下心绪,环顾了一下,来到旁边的早餐摊上,买了一份煎饼果子和一杯热豆浆,然后回到车边。
“喂!”秦子歌轻轻敲了敲车窗,戴辛睁开了眼睛。
“哦。”见到秦子歌,他忙坐起身,打开了车门,“早。”
“你,你在这里睡了一夜?”
“嗯,也不能算睡了一整夜。”戴辛玩笑道,“下半夜太冷,我开车出去转了一圈……”
“那你怎么不开空调呀?”秦子歌颇为心疼。
戴辛挠着脑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车太老了,空调时而好用时而就怠工了。再说,我怕吹得口干舌燥的,早上还不能刷牙……”
秦子歌看着他那憨憨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将早餐递给了他。“给你买的,吃吧。”
“谢谢。”戴辛接过了食物,狼吞虎咽起来。秦子歌蹲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
“怎么了?”戴辛嘴里塞满了食物,问道。
“没什么,”秦子歌摇了摇头,又说,“你还真不挑食嘛。”
戴辛笑了笑,看了看手里的煎饼果子,说:“我原来在美国上学,几乎什么苦都吃过了。如果那时候一日三餐都能吃上这些东西,我真要谢天谢地了。”
“啊?在美国还要这么吃苦吗?”秦子歌很惊讶,在大学时听同学们谈论,出国应该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当然,”戴辛将最后一口煎饼塞进嘴里,将秦子歌的概念击溃,“我最多时连打了三份工,平均每天只睡五个小时,这样才有经济基础,才能保证我的学业。”
“你在美国学什么的?”秦子歌问。
“汽车。”戴辛说。
“哈?”秦子歌突然掩口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戴辛问。
“还用不远万里去国外学?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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