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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舞深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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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冯家国不露声色,只是微微一笑,说:“世纪之交人才济济,我仅是平庸的一个,相信公司无论谁来办此事,都会让您满意的。所以您过奖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我们就不多打扰了,祝您早日康复。”冯家国一语双关,既客气,又保存了公司的面子。秦子歌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好,不错。”韩春生赞赏地点头笑道。
二人走出医院,秦子歌给张学涛打了一个电话,细说了事情经过,张学涛并没因为多花了钱而不快,反而异常高兴,大加赞扬,给二人放了一下午假的同时,还允诺明天必定大加奖赏。
'文'挂断了电话,秦子歌终于静下心来,一件大事,总算过去了。
'人'“急匆匆汇报,好像是我催着公司报销两万块似的。”冯家国笑道。
'书'“不过张总很高兴。”秦子歌兴奋地俏皮道,“国哥,今天可是多亏了你呀!”
'屋'“其实是多亏了你,我才能有幸放一下午的假。”
“哈哈,那我们去好好逛逛吧,补偿自己!”
“女孩子真是的,总是用逛街来补偿自己。”冯家国摇摇头,笑道。
“哦?这么说,你总陪女孩子逛街喽!”秦子歌有些小小的醋意。
“很多年前的事了。”冯家国并不隐瞒,反而很诚恳。
秦子歌偷笑了一下,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她十分肯定这个男人目前没有女朋友。为什么?也许是女孩的直觉吧。不过今天对方亲口承认后,她还是十分欣喜。至于过往……谁还没有点过往呢?
“那我不管,既然你说了多亏了我,就要以我为主!我想逛街,你就得陪我!”她娇嗔道。
“好吧,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冯家国说,“那我们先去哪呢?”
“先吃饭!饿死啦!”秦子歌说,“我请你!”
“对,先吃饭!”冯家国笑道,“你请我,我不和你争。”
“没问题!”秦子歌挽住了冯家国的胳膊,二人欢声笑语地顺着洒满阳光铺满黄叶的街道向前跑去。
吃过饭后,刚刚逛了不久,秦子歌觉得胯部疼痛了起来。她回想了一下,很可能是早上撞到桌角的那一下所致。因为上午紧张忙碌,心思不在此,所以她没感觉,现在心情放松了下来,开始觉得疼了。而且她今天穿的是那套半职业的束身制服,裤子几乎禁箍在腿上,加之由于上午的紧张中午的跑跳下午阳光的灼热等原因,微微渗出的汗水随着布料摩擦不断地侵扰痛处,使疼痛感愈演愈烈,她的行走速度也慢了下来。可为了能和冯家国多呆一会儿,她咬牙坚持着。
冯家国觉察出了她的异样,问:“你怎么了?”
“没……没怎么。”她不太好意思说出实情。
“如果身体不舒服的话,就别逛了,回家吧。”冯家国关切道。
秦子歌的脸红了起来,听对方的口气,可能以为自己突然来例假了,所以才会行动缓慢。
“要不明天也请假,多休息几天吧。”冯家国又说。
秦子歌觉得耳朵也发烫起来,看来他的确这样认为了,不行,有必要澄清一下。于是她实话实说:“早上去你办公室,撞到了桌角了,上午没在意,可现在,有些疼。”
冯家国一皱眉头,忙问:“撞哪了?”
“这里。”秦子歌指着胯部说。
“要不回家吧,别逛了,这里疼,怎么走得动呢?”冯家国有些爱怜道。
秦子歌低下了头,撅起了嘴,多么美好的一个秋日啊,难道因为一点伤痛就要抹煞了吗?真是不甘心啊!
冯家国看出了她的沮丧,笑笑说:“要不等你养好了伤,周末我们再逛,好不好?”
秦子歌抬头看了看对方。他的眼睛清澈透明,洋溢着关怀和笑意,使她觉得周身温暖。她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走吧,我送你回家。”冯家国说完,伸手准备拦出租车,却被秦子歌拉了回来。
“我要坐公交车。”
“还是叫出租车吧,早点到家。”
“不,我喜欢和你一起坐公交车。”秦子歌撅着嘴,撒娇道。这是实话,发自内心的。
冯家国拗不过她,只好扶着她走到公交车站,没到下班的时间,公交车上的人不多,二人仍是坐在后面角落里。一天的乏累使秦子歌熬不住了,不一会儿,她就靠在冯家国的肩膀上睡着了。
睡了不知多久,她缓缓睁开了眼,车竟然刚好到了站。
“有没有下车的?”售票员喊道。
“有,有!”秦子歌大喊,拉起冯家国跑下车,售票员在身后不耐烦道:“下车还不紧不慢的,都到站了还坐着。”说着,关了车门。车刚开走,秦子歌“哎呦”一声,身子一歪,差点坐在地上。
冯家国忙扶住她,问:“怎么了?是不是腿疼?”
“没有,”秦子歌有点不好意思,“腿麻了。”
“真是腿麻了?”冯家国不放心地问,“要是腿疼的话,可别勉强。”
“真的是腿麻了。”秦子歌笑了笑,“没关系。”
“那,我背你吧。”冯家国说完,俯身蹲下。
秦子歌有些犹豫,一是有些羞涩,二是担心已经到了家门口,虽然唐旭强还没下班,林莉却是倒班的,如果她正巧在家撞见自己此番情形,再说给唐旭强听,明天公司里可要传得沸沸扬扬的了。
冯家国蹲了一会儿,扭头看了看愣在原地的秦子歌,问:“怎么了?。”
“不,还……还是不用了。”秦子歌觉得拒绝对方的好意,好像有些不知好歹,尴尬地摆了摆手。
“那……你慢些走。”冯家国起身扶住了她的臂弯。
秦子歌点了点头,刚走了一步,直觉得腿伤的疼痛和腿麻的酸软交织在了一起,她“哎呀”了一声,又差点摔倒。
冯家国不再申请她的意见,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秦子歌一惊,下意识挣脱了一下,却没挣脱开,反而觉得腿上更麻更疼。她只好环绕住他的脖子,红着脸,任由其摆布。
前男友赵宇东这样抱过她,戴辛也抱过她,不过都不及这次令她更脸红心跳。她自认不是个喜新厌旧的人,不过一份感情真的这样粹不及防的到来,还是令她措手不及。她知道,冯家国是个值得依赖的男人,现在,这个值得依赖的男人终于肯为自己所依赖了,这是上天的眷顾吗?想到这,她搂紧了他的脖子,将脸贴在了他的胸口上。
街上行人的目光纷纷投来,冯家国不予理会,抱着秦子歌走着。秦子歌红着脸,不过能被自己喜欢的人爱护,却另有一番骄傲与温暖在心头。
拐了个弯后,周围行人少了,秦子歌小声附在冯家国耳边说:“放我下来吧,快到了。”她可不想被林莉撞见这一幕。
“上楼梯岂不是更疼?我抱你上去吧。”冯家国略微有些气喘。他没有戴辛那样强健的体格,虽然秦子歌也很瘦弱,可抱着她走了一段路后,他还是有些乏累。
“不用了,”秦子歌边偷瞄着窗口边说,“我还是自己上去吧。”
“你怕被熟人看见?”冯家国喘着气,笑道。
秦子歌红了脸,抿了抿嘴唇,不再言语。
“这样吧,我把你抱到门口,好吧?”冯家国说。
“嗯。”她点了点头,觉得这样也好,否则以现在的腿伤,上楼也会很难受的。
冯家国加快了脚步,走上了楼梯,来到门口,将她放了下来。
秦子歌掏出钥匙,打开了门。屋子里静悄悄的,好像并没有人。她喊了两声“莉姐”,无人应声。
“看来你想多了。”冯家国擦着汗,笑道。
秦子歌脸一红,低下头笑而不语。
“我把你抱进去吧。”冯家国说着,伸手要继续。秦子歌忙推让:“不用了,就这几步路,你也很累了。”说着她一转身,本就伤了的胯部正好撞到鞋帽架凸出的棱角上。她“哎呀”一声,跌坐在地,捂着伤处,疼得流出了眼泪。
冯家国忙蹲下来,查看她的伤势,不住地自我埋怨着:“都怪我。”说着,他又吃力地抱起她,顺着指引,走进房间,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怎么样?”冯家国俯下身,关切地问。
秦子歌疼得哭红了眼睛,却咬紧嘴唇强忍着,摇了摇头。
“要不我们去医院吧。”冯家国说。
“不用了,”她抽噎道,“都是皮外伤,上点药就好了。”
“那,家里有药吗?要不我出去买。”冯家国说。
“家里有红花油。”秦子歌想起脚崴伤时唐旭强借给她的红花油还没还回去,于是四下找了起来。
冯家国帮忙找了起来,可是屋子里十分凌乱,那瓶红花油不知道被扔到哪去了。秦子歌一会儿说在柜子里,一会儿说在箱子后面,红花油没找到,冯家国却找出了一条发箍、一个短裤和一个胸罩,这让她很难为情。最后在电脑显示器的后面,终于找到了这瓶让秦子歌惭愧万分的红花油。
“那,你自己擦,我在门外,有事叫我。”冯家国将红花油递了过来,说。
“嗯。”秦子歌点了点头。冯家国走了出去。
秦子歌坐起身,胯上的疼痛使她的腿难以弯曲,她强忍疼痛,想脱掉鞋子,可刚抬起腿,裤子的褶皱便将伤处摩擦得剧痛无比,她忍不住“啊”的轻叫了一声。
第十九章
秦子歌痛苦地叫了一声,房门外冯家国忙问:“怎么了?”
“好疼啊。”她带着哭腔说。
“那,我方便进去么?”冯家国停顿了一下,问。
“嗯。”她应了一声。
一天的相处,秦子歌已经将冯家国视为自己的依靠,视为这座城市中最亲的人——尽管他们还并未有实质性的进展。现在腿伤疼痛不已,她对他更加依赖,如果认准了他是自己的另一半,让他来为自己敷药又有什么不可以呢?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里转了又转,却始终没有定论。这样做是不是太主动了?主动得过了头?会让冯家国认为自己是个随便的女孩,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不过痛楚再次袭来时,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就让他帮自己吧,毕竟还穿着内裤呢,都是现代人,不用这么刻板的。游泳时着泳装不也就是这样吗?何况游泳时还有很多陌生人,而现在只和最亲近的人在一起,又有什么不妥呢?她终于为自己找好了借口,不再摇摆。
冯家国推门走进,见秦子歌斜倚在床上,问:“怎么样?”
“腿疼得厉害……”秦子歌说,可是手却抚着脸颊,脸色微红。
“那……”冯家国站在原地,秦子歌低下了头,轻咬着嘴唇。二人在沉默中明白了对方的心思。
冯家国走到床边,慢慢蹲了下来,凝视着秦子歌。秦子歌想从对方的目光中读懂什么,却什么也没读懂,只是觉得不好意思,皮肤像发烧一样滚烫。
冯家国的视线向下移去,沉吟了片刻,抬手轻托起她的一只脚踝,抓住了她的鞋子。秦子歌霎时紧张起来,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做法是不是太鲁莽,在和他的进展过程中有些急功近利。不过冯家国没给她退却的机会,他已经帮她脱掉了一只鞋子。
秦子歌闭上了眼睛,咬紧了牙关,身体微微发抖。冯家国没有理会,脱掉了她的另一只鞋,然后站起了身。
她睁开眼,略微松了一口气,看着冯家国。他正表情轻松地指着她的裤子,不过能看出来是故作轻松。她抿起了嘴唇,将眼神游移到了别处,默许了。
冯家国俯下身子,凑近她身前,向裤扣慢慢伸出手去。秦子歌双手向后支撑着身体,挺着胸脯,胸口一起一伏。冯家国也开始略显紧张,摸索了良久也没解开裤扣。秦子歌感觉到他冰凉的手时不时滑过自己的小腹。终于,扣子被解开了,二人像被压抑许久般地长出了一口气。不过等待的,是使他们更为紧张的问题。
冯家国没有直起身子,而是双手向前撑着床,又看了看秦子歌。秦子歌保持着之前的姿势,红着脸,紧张的气息甚至打在了对方的脸上。良久,她微微点了点头,像是认同冯家国继续,更像是在鼓励自己。
冯家国皱了皱眉,低下了头,鼓足勇气,伸出微微发抖的双手,从两侧抓住了她的裤腰,向下轻轻一用力。
“哎呀!”秦子歌轻声叫了一声,忙抓住裤子。
“怎么了?疼么?”冯家国忙停止动作,问道。
“你,”秦子歌脸红到了耳根,“你抓住我的内裤了。”
“哦……”冯家国不好意思地笑了,双手让开了内裤,重新抓住了外裤裤腰。秦子歌微微抬起臀部配合着。裤子慢慢被拉了下来,经过伤口时,冯家国尽量放慢了速度,小心翼翼,秦子歌也咬紧牙关,忍住疼痛。裤子终于被脱了下来。
刚脱下裤子的秦子歌大吃了一惊,在她的印象中,今天穿的是一条棉质内裤。可现在她才想起来,由于这条束身制服裤子比较紧,棉质内裤有点厚,会在裤子上勾勒出印子,所以早上她又临时换条薄纱内裤。虽然套在裤子里很轻薄很舒服,可现在暴露在外面,那透明得可怜的薄纱几乎挡不住该挡的部位,她羞臊得“啊”了一声,慌忙用手捂住,夹紧了修长的双腿。
冯家国惊呆了。尽管秦子歌“走光”的时间很短,他还是被电到了,尤其是“走光”后刻意遮掩的模样,哪个男人能不为之动心呢?但是冯家国极力抑制住了内心的波动,瞬间恢复了常态,眼睛瞪大了起来——秦子歌胯部的一片淤青赫然在现。
“这么严重?”冯家国说。
“我……我不知道……”秦子歌答非所问道。
“我说你的伤。”冯家国指了指她的胯部,秦子歌才注意到自己的伤势,那是一大片淤青,一半露在内裤外,一半被内裤的薄纱包裹在内,不过透过薄纱也可以看到,淤青中央的皮肤已经破损了,渗出了血丝,内裤边沿都蹭上了少许。
冯家国怜爱地看了她一眼,抓起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说:“这样就不能抹红花油了,我出去买药水吧。”说完,没等秦子歌答允,就拿起了她的钥匙,走出了房门。
秦子歌盖在被子斜倚在床上,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换掉这条内裤,或者套上一条睡裤。不过已经被看到了,即使换掉又有什么用呢?可是保持原样的话,会不会被对方认为自己太过主动呢?就在这一瞬间,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混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过了一会儿,大门响动了一下,有人走了进来。秦子歌混乱的神经愈发纷杂,她开始左右寻找,但是找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知道等冯家国再度走进房间时,她很可能还会保持那种任由摆布的状态。不过还会再有进展么?她不清楚。如果再有进展的话,那也就意味着……这样的发展是否太快了呢?但也许是个促进发展的好机会吧?也许吧。
不过进门的人却并没来秦子歌的房间,而是打开了对面房间的门。这让她有些奇怪,难道冯家国走错了房间?怎么可能?要么就是唐旭强或者林莉回来了?不过以现在的时间,唐旭强应该还没有下班。那就必然是林莉了。糟了,要是被林莉看到冯家国为几乎半裸着的自己敷药,岂不是忙中加乱?但是好在她不认识冯家国,可以说这是自己的表哥什么的遮掩过去,不过首先要穿上裤子。秦子歌想着,忙跳下床,一瘸一拐地去拿早晨扔在一边的睡裤,心里不住的埋怨自己,为什么要胡乱地将睡裤扔得那么远呢?秦子歌啊秦子歌,你的生活是不是应该有些规律了?
忍着疼痛穿上了睡裤后,她才稳定了心绪,大声问了一句:“谁呀?”
“呀!”对面房间里穿来了唐旭强的惊诧声,“我还以为家里没有人,子歌,你回来啦?”
秦子歌听后,更为担心起来,如果一会儿冯家国回来和唐旭强撞见,那可要糗大了。这可怎么办?
正在担心之际,突然有人敲大门,唐旭强拖沓的脚步声传了出去,问了一声“谁呀”,就打开了房门。
“呦!是家国啊,什么风儿把你给吹来了?”唐旭强夸张的声音传了进来,听得秦子歌一惊。
“哦,旭强,你也在家啊。张总让我给秦子歌送点东西。”冯家国说。
“哦,张总让来的啊?快快,进来。”唐旭强说完,脚步声来到了秦子歌的房门外,“子歌啊,张总让冯家国给你送东西来了。”
“哦,请进。”秦子歌整理了一下衣衫,说。
门被推开了,冯家国走了进来,看了看秦子歌,脸上并没什么特殊的表情。
唐旭强在身后笑嘻嘻地站着,并没有离去的意思。冯家国转身看了他一眼,他才笑道:“啊,对,你们先聊,我该准备晚饭去了。家国啊,今天留下吃吧。”
“不了,”冯家国说,“送完东西,交待几句,我就要走了。”
“哦,也好,那我就不强留你了。”唐旭强说完,把门虚掩上,离开了。
冯家国回身走到门边,将门关紧后,回到秦子歌的身边,掏出了一个纸包,里面装有一瓶药水和一包口服药,连同秦子歌的家门钥匙,一起放到了桌子上。
“按时用药,上面都写好时间了。”冯家国叮嘱道。
秦子歌撅起了嘴,虽然她一度摇摆应否和对方有实质性的进展吗,但也不喜欢被外人打扰。但是现在看来,冯家国不能久留了,当然他的借口好得很,“张总让我给秦子歌送点东西”,唐旭强是直属张学涛管辖的,这样一来,他是万不敢传言今天的事的。
“你怎么没用钥匙开门呢?”秦子歌心中还有疑问。
“我只是敲门试探,你腿伤了,如果这期间回来人了,肯定比你先来开门,如果没回来人,没人给我开门,等个三五秒我就会用钥匙开门了。”冯家国小声笑道。
“你还挺有心机的。”秦子歌也笑了,“你不怕和他们撞见吗?”
“过奖,”冯家国说,“我想了,如果和唐旭强撞见了,我就用张总压他;如果和他老婆撞见了,反正她也不认识我,我就说我是送快递的。”
“哈哈,亏你想得出。”秦子歌捂着嘴,想笑还不敢大声。
冯家国也笑了,却随着长叹了一口气,不无遗憾道:“看来,不能给你擦药了,你自己擦吧。口服药按时吃,注意别再碰到伤口了。”
“嗯。”秦子歌点了点头,目光中透出了依依不舍。
“明天见。”冯家国挥了挥手,转身开门走了出去,房门外传来了唐旭强假惺惺的挽留声。
秦子歌眼前不断回放着冯家国离去的背影,不禁有些失落。不过那“明天见”三个字,又给了她以希望。对呀,还有明天呢。
正在她胡思乱想时,手机响了起来,是冯家国的一条短信:你不方便走动,我要了外卖,一会儿会送上来。
细心的男人。秦子歌弯起了眼睛,向窗外看去。窗外的夕阳映照在树梢上,树梢是金黄的,不知那是夕阳的颜色,还是树叶的颜色。她凝视许久,才想起今天忘记拾一片树叶回来了。不过以现在的腿伤,是不可能再下楼拾取了。她拿过装药的纸包,用剪刀剪出了一片叶子的形状,这片“叶子”的中心,是一种外敷药和一种内服药的药名。秦子歌把叶子倒转过来,“叶子”成为了心形——这是冯家国的爱心。
她笑了。
“子歌,一起吃饭吧?饭菜我都做好了。”门外传来了唐旭强的喊声。
“哦,我叫外卖了。”隔着门,秦子歌大声说。
“唉呀,外卖有什么吃的呀。”唐旭强说,“不卫生不说,送来以后搞不好都要凉掉了。还是吃我做的饭菜吧,给你带份了。”
秦子歌犹豫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拒绝对方的好意。她也知道,因为自己现在是唐旭强的上级,他在处处极力拍捧。既然这样,吃他一顿也无所谓。至于冯家国为自己叫的外卖,说实话,还真有些舍不得吃呢。想到这,她答应了一声:“哦。”
一瘸一拐的走出来时,唐旭强正往餐桌上端菜,见秦子歌这样,忙问:“你脚怎么了?”
“不是脚,是腿。今天撞了一下。”
“这么不小心,”唐旭强说,“快,多吃点,吃点好的,补补。”
她笑着点了点头,看了看桌上。菜肴的确丰盛,而且香喷喷的。这么一会儿就能弄出一桌子好饭菜,看来这个男人也不是一无是处啊,秦子歌暗笑、心想。
“强哥,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啊?”她坐在桌旁,问。
“还不是多亏了张总,”唐旭强把碗筷递了过来,说,“据说今天他办成了一件什么大事,特别高兴,所以就提早给我们下班了。唯一的遗憾就是你嫂子今天中班不在家,要不时间还早,我们还能出去逛逛……”
秦子歌无心听唐旭强随后的絮叨,她知道,张学涛高兴的缘由就是今天和韩春生签下了那份合同,把这件事情摆平了。她的心情突然特别爽朗,如同窗外的秋风。在自己在到了世纪之交以来,终于立功了。
一天的经历带来的兴奋使秦子歌失眠了,她躺在床上,因为腿疼并不敢辗转反侧,她想给冯家国打电话,却不知道打通后说些什么。她过惯了许久的单身生活,今天的二人世界让她有些不适应,却又有些难以割舍。这冷冷的夜里,又只剩她自己,周遭的空气静得似乎凝固起来,使她感到孤单。她很渴望白天的纷繁和街上的熙攘,也许,她渴望的是那份温暖的缠绵和醉人的话语。她就这么失眠着,直到半夜林莉下班回到家,耳边又传来那对小夫妻的低语,她才如同听了催眠曲,一点点进入了梦乡。
虽然睡得很晚,但是秦子歌很早便醒了。她的兴奋劲还没过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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