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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非王子-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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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帅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轻轻地吐了口气，夏澜现在根本就是在他胸口插刀，自从方乐允到这后她看他的时间都比不看他的时间多，他的自信又消失了一大半，夏澜真的是喜欢自己只是犯困吗？
“以前还真没留意，俊廷眼泪汪汪的时候还真像个被虐待的童养媳！”
“我哪里眼泪汪汪了？”夏俊廷又不冤，怎么会眼泪汪汪呢？
“你让大家看看你现在的表情不像吗？”
“哈哈哈哈！”林世斌的话终于让冻结的气氛又流动了起来，夏俊廷也笑了。
………………………
“云蕾，多吃点呀，不都是你喜欢吃的吗？”相比夏家的气氛季家现在的气氛连挽救的余地都没有，尽管勉强凑和在了一起，但每个人心里都有不同的心结。
“应该多准备点自己喜欢吃的，因为也许以后就很难吃到了！”
“云蕾——”季云欣推推她。
“怎么？现在我们季家连句真话也不能说了吗？”季云蕾的话句句很冲。
“吃饭吧！”季云欣不能埋怨她，她只是希望这最后一个在一起过的除夕能平平静静的过完，就算大家都不说话，但至少希望没有争吵。
“大小姐现在一定很高兴吧？”朱娇芊几杯酒下去面色有些泛红。
“什么？”季云欣没有抬头。
“怀上那个男人的孩子不是应该很高兴吗？”
“关你什么事？”季云蕾放下刚刚拿起的筷子。
“云蕾，你小妈不过是——”
“别说那么恶心人的话，我妈虽然死了但也会看着你们的！”季忠泰的话还没说完季云蕾就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你这没规矩的死丫头！”朱娇芊指着季云蕾的鼻子，她真想在她们面前把她们父亲的罪行抖出来，她很想让她们知道她们不比她高贵，甚至比她更下贱，她不过是靠着男人生存而已，而她们呢？她们是喝着别人的血泪长大的。
“你再说一遍试试！”季云蕾推开椅子冲到了她面前。
“云蕾，你干什么呀？”季云欣跟着妹妹站了起来。
“娇芊，少说一句吧！”季忠泰也拉住了朱娇芊。
“死丫头！”朱娇芊昂起头，“怎么了？你以为我怕你吗？”此时此刻的心情让朱娇芊根本顾不上自己是不是她的对手，她只想找个人发泄心中那因为爱情受的痛。
“贱女人！”季云蕾咬着牙一巴掌甩在了她脸上。
“啊！”朱娇芊尖叫着抓住了她的头发。
“你这不要脸的贱女人！”季云蕾把她的头发揪牢后用力的往前顶了一把，两个人抱在一起把餐桌压翻了。
“死丫头，我今天跟你没完！”朱娇芊爬起来把季云蕾压在了身下，她一只手拉住她的头发，另一只手用力的在她脸上煽着。
“妖女！妖女！”季云蕾一拳狠狠打在她胸口，趁着她没喘过气的时候她已经把她从自己身上蹿开骑到了她身上。
“云蕾——”季云欣看那两个身上都沾满菜汁的人伸着手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别打了，都快住手！”季忠泰想把她们拉开，可她们像是粘在一起似的怎么都拉不开。
“你敢打我？你这妖女敢打我？”季云蕾抓起地上的菜用力的往她脸上抹着。
“唔——，唔——”汤汁溢进了眼睛里朱娇芊的眼睛火辣辣睁不开，可她今天不哭不闹，两只手凭着感觉往她脸的方向抓着。
“去死吧，你这妖女！”季云蕾有点失控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呵——，呵——”朱娇芊的舌头在外面伸着。
“云蕾，快点松手！快点松手！”季云欣吓的用力的拽着她掐住朱娇芊脖子的手。
“住手！”砰的一声巨响季忠泰手里的那张椅子被砸断了两条腿。
四周静了下来，季云欣看着父亲那张凶恶的面孔，那就是她没见过的他的真面目吗？
“谁让你们这样的？你们眼里都还有我吗？”季忠泰一直忍耐着她们，可他实在受不了那些无视他存在的人了。
“起来！”季云欣把妹妹拉了起来。
“你这丫头，”季忠泰的一巴掌让小女儿嘴角流下了血，“到底跟谁学的这么狠毒？”
“云蕾——”季云欣再也不能掩饰自己的愤怒冲着父亲歇斯底里的叫着，“你凭什么打云蕾？”
“我是你们的爸爸，怎么不能打你们？”
朱娇芊在一边看着不敢出声，现在她看到的不是季忠泰对她的袒护，而是他的凶残。
“这不都是遗传吗？”季云蕾没有哭，她冷冷的看着她的父亲，“你这样的人不是应该有我这样的女儿才对吗？”
“你这混帐！”
“啊！”季云欣替妹妹挨了这一巴掌。
“姐——”季云蕾把摔在地上的姐姐扶起来用不能更愤怒的眼神看着那个给她生命本该让她感激的人。
“你根本没资格做一个爸爸！走吧，云蕾！”季云欣拉着妹妹往楼上走去。
“你们这两个不孝的畜生！”季忠泰发出像厉鬼般的嚎叫。
朱娇芊坐在地上一点点往后挪动着，她现在眼睛里看到的季忠泰根本就不像个人，他看起来更像是只正在准备猎杀的野兽，而她很怕会成为他的目标。
………………………
“直勇——”赵家也在吃着年夜饭，两个人吃着虽然有些太安静，但这样的安静对赵坤塔来说已经很奢侈了，儿子自从懂事以来还是第一次陪他在家过除夕。
“这是什么？”赵直勇拿起父亲放在自己面前的东西。
“家里所有的存折，还有房产证！”
“我当然知道是房产证和存折了，”赵直勇只是不明白突然为什么给他那些？“爸爸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这种事不都是人快死的时候做的吗？虽然这么想有些不吉利，但赵直勇也是因为担心。
“你看爸爸像吗？”赵坤塔笑着，他觉得也是时候向儿子交代一下了。
“那为什么突然给我这些东西？”
“直勇也到负责这个家的年纪了，所以爸爸才把这些给你保管！”
“那放在爸爸那不是一样吗？当家也不一定要拿着房产证和存折才能当！”
“你这孩子怎么不明白爸爸的心？”
“什么？”
“爸爸是想要体会从儿子手里拿零花钱的乐趣！”
赵直勇听父亲那么说有点不好意思，“拿着爸爸的钱再给爸爸多那个呀？爸爸还是自己保管吧，等以后我赚到了钱会让爸爸享受到爸爸想要的那种乐趣的！”
“你这孩子，爸爸让你拿就拿着，爸爸的就是你的，还分什么你我？”
“爸爸就不怕我拿着这些钱又像以前一样变坏吗？”
“爸爸相信你！”赵坤塔摸着儿子的头，“存折的密码都是你的生日！”赵坤塔问自己是不是走到这一步都是因为儿子，但他给自己的答案是不是，至少一开始不是，如果为了儿子他不会成为杀人犯，会成为一个让儿子骄傲的父亲。
“密码不告诉我也行，反正这个钱我也不会动，会都留着给爸爸养老的！”见他那么执意给自己赵直勇也只好收下了。
“直勇，爸爸对你没什么特别大的期望，只希望你能堂堂正正的做个好人！”赵坤塔在醒悟自己的过错后唯一的愿望就是儿子不要重蹈他的覆辙，他现在相信了报应的说法，只要是犯下了罪报应只是迟早的事。
“爸爸就放心吧，不是有俗话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怕什么来着？”赵直勇想了一会也没反应过来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反正就是那个意思了，我不会再走以前的路的，我要再那样我大哥也会看不起我的！”
“直勇啊，爸爸还有句话要跟你说！”
“想说就说吧，爸爸现在怎么跟我都客气起来了？”
“是啊，跟自己的儿子还有什么好客气的？”赵坤塔笑了，“爸爸想告诉你不管以后你看到你大哥做了什么你都不能恨他，因为你大哥做的都是应该的！”赵坤塔很怕儿子有一天也会走上和林家孩子一样的复仇之路，他杀了那孩子的父母，被他惩罚是应该的，他不希望儿子再在这段仇恨上纠缠下去，而且从那一直想保护儿子的心理上说他也不希望儿子跟林家那个孩子成为对手，儿子是赢不了他的。
“爸爸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大哥怎么了？”赵直勇根本无法体会父亲的意思。
“爸爸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你有很多可以跟你大哥学的东西，总之你记住爸爸的话就行了！”
“我知道，我会让大哥多教我点东西的，可是爸爸为什么说起大哥时都这么奇怪？”赵直勇有这样的感觉。
“是吗？可能是因为爸爸年纪大了所以说话变的严肃了吧？”赵坤塔给儿子倒上酒，“来，咱们父子俩干上一杯！”
“干不了！”赵直勇指指自己的下巴，他现在脸嘴张大一点伤口都很痛。
“那就少喝点吧！”赵坤塔把杯子拿了起来，“来，干杯！”
“干杯！”赵直勇手里的杯子轻轻地和父亲的碰了碰，
………………………
“我们每个人说说自己的新年愿望吧！”在夏家的晚宴上夏俊廷一直唱着主角，他可是一直以男主人自居的。
“那样幼稚的游戏你自己玩吧！”夏澜听着都觉得无聊，而且她的愿望也没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什么叫幼稚？怪不得连个看上你的男人都没有，你有点情调好吗？”
“就你还跟我谈情调？”
“你们俩今天不能休息上一天吗？”尹天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教训他们都觉得有点难为情。
“我觉得俊廷的提议不错啊！”柳帅倒想说说自己的愿望，不光是说愿望，他更想让在坐各位都知道今天他柳帅是在场的，现在的焦点好像始终都在方乐允和他弟弟身上，什么话题都是围绕他们的，这让他觉得太受冷落了，今天在这饭桌上他唯一听到别人主动跟他说的也就是‘吃啊，别客气！’所以他得找机会多露露脸引起大家的注意。
“世斌，你觉得呢？”夏俊廷听到有人支持开始征求其他人的意见。
“好啊！”林世斌这一晚想把他干净的一面保持到底，所以他一直在笑着，愿望？说到这个词时他好像突然变的有很多，希望在他罪恶的爱情里的女人能够少受点伤害；希望那个叫着他大哥的孩子可以一直不丧失对人生的憧憬和热情；希望他少年时的朋友可以不要被他影响到他们的人生，很多很多，但是他没有把复仇放在他的愿望里，曾经他觉得跟他命运相连的东西这一刻他无意识的把它忽略了。
“那么其他人有意见吗？”等了一会没听到反对的声音夏俊廷看着父亲，“那就从爸爸顺时针开始吧！”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说了，”夏林雄先看着儿子和女儿，“作为父亲我当然希望我的儿子女儿在新的一年都能和自己喜欢的人早点成个家过上幸福的生活，但我更希望的是也像是我自己的孩子的另外两个孩子能开始新的人生，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林世翼看着哥哥，那个愿望也是他的愿望，但是他不知道哥哥会不会让他的愿望实现。
林世斌只能继续笑着，即使他想那样也来不及了。
“妈呢？”夏俊廷有些后悔起了这个头，因为气氛就在一瞬间变的过于沉重了。
“我的愿望也和你爸爸一样，只要你们大家都好就行了，对我来说你们每个人都是我的孩子！”
柳帅快妒忌死了，虽然那意思好像也包括他，可丈母娘说那话的时候眼睛分明是只看方乐允兄弟。
“俊廷妈说的话正是我想说的，”轮到杜芬萍了，“大人们年纪大了还能有什么欲望？非要说有的话也就是自己的孩子了，不是想要他们给自己什么，而是希望他们自己能过的好！”
“所以说父母多伟大，哈哈哈哈，我们这些孩子们一定要好好过才行，哈哈哈哈！”可是夏俊廷那虚假的笑声并没能使现在低沉的气氛有所改善。
“我的愿望，”方雨希看着林世斌和林世翼，“我希望我哥和我弟弟能够比谁都过的幸福！”
“我的愿望是我最疼爱的弟弟得到这个世界上所有最好的东西！”在众多愿望中这是林世斌最大的愿望。
“我的愿望是能和哥哥永远生活在一起，不管幸不幸福都永远的生活在一起！”当然他爱的那个女孩也是林世翼的愿望，但是他也跟她说过哥哥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因为有他才会有他自己，当然他说出这样的愿望也有他另一个用意，就像夏俊廷说的，他想用自己牵绊住哥哥复仇的脚步。
“我的愿望是睡美人能够快点醒过来！”柳帅的话说的很委婉，要是睡美人再不醒过来王子急也得急的晕过去了。
“什么？”夏俊廷终于自己先振作了起来，“柳帅，你的话好有艺术感呀！”
“艺术感？”老天啊，这可是柳帅一片真心，怎么能当成是一句花哨的话？
“看来小时候看了不少童话书吧？”
“是啊！”刚才还说别人没有情调现在他却这样破坏气氛，可柳帅又不敢顶撞他，以后要是他和夏澜结婚他可是他的大哥呀。
“柳帅你是不是有恋母情节？听说男人长大还喜欢童话的多半都是有恋母倾向的！”
“俊廷，你那嘴就不能少胡说几句？”大家听他说着再看看柳帅那张红的脸不笑都不行了。
“雨希，”林世斌也笑出了声，“他要是少了那张嘴就不叫夏俊廷了！”
“笑什么？”夏俊廷倒是慎重其事的，“又不是我自己说的，这可是上大学时我们的心理学教授说的！”
“我可没什么恋母情节，”柳帅几乎是手舞足蹈的为自己澄清，“大学毕业后就完全独立了，还有，要是我真有恋母情节不回家过年岂不是要抱头痛哭？可你们看我现在多高兴！”
大家越听他解释越觉得有意思，“柳帅，别往心里去，俊廷天生喜欢胡说！”夏林雄安慰他。
“还是说愿望吧，轮到夏澜小姐了！”柳帅着急着要转移话题。
“我的愿望是我能找回我失去的东西！”夏澜的笑容瞬间止住。
“别吃那么多辣的，会上火的！”林世斌看着弟弟逃避夏澜的眼神。
“啊？”林世翼看着自己放在桌上的筷子，“哥，我什么都没吃呀！”
“是吗？”林世斌的表情有些尴尬，“我就是想提醒你一下！”
“失去的东西都已经失去了有什么可留恋的？人的眼睛既然长在前面就应该往前看才对！”柳帅发表自己的观点。
“没经历过失去的人怎么懂得失去的东西有多可贵？”夏澜反驳。
“我倒同意柳帅的说法，过去的东西再美好也都是已经结束的事，一个人守着过去跟傻瓜没区别！”林世斌说的很冷静，他不知道夏澜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认识到他已经不再是她记忆里的人了。
“我不能让别人跟我的想法一样，但我至少可以有自己的想法！”
“是错误的想法就应该放弃！”
“开辩论大赛吗？大家都说完了愿望就不让我说了吗？”夏俊廷不想让长辈们看到他们的纠缠，这样的纠缠也不是几句话能解决的事，夏澜那十年的感情怎么能说放就放？林世斌现在的状况又怎么可能接受她？而柳帅追求自己喜欢的人也不过份，既然是这种情形让长辈们知道了也只是心里添堵而已，当然他有自己的想法，他更希望夏澜能转变现在的想法，因为现在的林世斌已经不是能给她幸福的林世斌，而她也没有能力拯救他，但是这也只是夏俊廷自己的一相情愿，因为他也一直清楚他不是能改变现状的人。
“我俊廷哥的愿望一定是和雨希姐结婚吧？”林世翼也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所以和夏俊廷一起解起了围。
“人小鬼大，”夏俊廷默契的跟上了，“你知道结婚是干什么吗？”
“难道是在炫耀自己有经验吗？”方雨希小声的嘀咕着。
“我哪是那个意思？”夏俊廷知道自己又说了不该说的话了，“我就是想问问结婚是干什么的呀？”
“你要不知道还有人知道吗？”
“雨希，你胡说什么？”杜芬萍向一脸尴尬的夏林雄和尹天丽陪着笑脸，都决定要结婚了，怎么能对着公公婆婆说那样的话？
“雨希怎么是胡说？”夏澜瞥着夏俊廷，“要是以古代那种关系说夏俊廷都不知道离过多少次婚了！”
“澜澜——”本来就够难为情的，尹天丽瞪了女儿一眼让她别再说下去。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浪子回头金不换，夏澜小姐作为妹妹怎么能老揭哥哥的伤疤？”柳帅也不知道是在争取更多人对他的支持还是在因为刚才对夏澜的观点不满延续的打击，反正现在帮着夏俊廷说上句话不管是哪个原因对他都是对的选择。
“还是男人了解男人呀，”夏俊廷摸着鼻子终于找到了下台的机会，“我呀，也就当没有那个妹妹了，真是白疼她了！”
“快说愿望吧，你那愿望要过了十二点再说吗？”林世斌为自己刚才那过的话弥补。
“我的愿望是明年的现在我们还是能这样坐在一起！”夏俊廷简单的一句话说完了自己的想法，因为之前大家说愿望时气氛都有些伤感，所以他在表达了和他们一样意愿的基础上用了一句他所认为很轻松的话。
刚刚有所回转的气氛又变的有些怪异，大家不约而同的拿起了筷子，就这样，这顿年夜饭在一种大家说不出哪种情绪是真的哪种情绪是装出来的那种微妙中继续吃着。
………………………
“姐，我真的不想再这样过下去了！”姐妹俩流着泪依偎在一起。
“姐知道！”季云欣伸手把妹妹搂在怀里。
“妈妈那时为什么不报警呀？”
“也许是为了我们吧！”季云欣也很想知道母亲为什么要那样带着真相离开把所有的一切丢给她们承担，如果当初她能报警也许在那时她和妹妹在那样的年纪会受到打击，可至少现在看来那对她们都只是回忆而已，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时时让她们体验着锥心之痛。
“真想把爸爸杀了跟他一起死了算了！”
“不要说这种话，要是你那样姐也会马上死掉的！”听她说那样的话季云欣觉得特别害怕，她也说过，如果让她再承受一次大的打击她真的无法再活下去了。
“姐——”季云蕾抱紧了姐姐。
“我们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因为我们没有错！”季云欣只是想安抚妹妹的情绪，可她们真的没有错吗？她们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别人的，尽管她们什么也不知道，可死去的人不会原谅她们吧？所以才会让她们承受眼前这样的折磨。
………………………
‘爸爸想告诉你不管以后你看到你大哥做了什么你都不能恨他，因为你大哥做的都是应该的！’
“哎呀！”赵直勇拍着脑袋从床上坐了起来，本来他不是特别喜欢动脑子了人，可也许是因为父亲说的话是和他一个特别喜欢和尊敬的人有关所以才会有些不安吧。
‘直勇，以后不要轻易相信别人，没有人会没有目的对你好的，有时候你认为越亲近的人可能就是越危险的人！’
‘大哥也是吗？’
‘也有可能啊！’
‘那大哥对我有什么目的？’
‘如果是能告诉你目的那就不叫目的了！’
‘如果大哥要是因为对我有什么目的才对我好我却不知道我就去死！’
‘什么？’
‘我那么信任大哥，把大哥当成自己的亲大哥，要是这样的人也骗我我却不知道那我不就是个白痴吗？那还不如去死算了！’
‘要是我真的骗了你就没想过要报复我吗？’
‘我太喜欢大哥了，要是大哥真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也不能伤害大哥！’
‘那不才是真正的傻瓜吗？别人伤害了你当然要让他付出代价了！’
‘别开玩笑了，大哥，说的像真的似的，挺吓人了，我现在可是除了大哥连朋友都没有呢！’
赵直勇也想起了大哥跟他说过的话，大哥说的那些话难道有什么用意？难道他真的是有什么目的才接近自己的？可是怎么可能？大哥从来没做过伤害自己的事，还有，他要是故意接近自己到底有什么目的？是冲着自己的父亲？可要是他和自己的父亲有什么恩怨他为什么又一直让自己要善待父亲呢？还有，如果有什么恩怨父亲又为什么还明知道他有目的才接近自己还让自己听他的话？可要是他们完全没有关系为什么他们这两天都对他说了那么奇怪的话？这些话让人听着很容易联想到马上要发生什么似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赵直勇又突然想起了父亲抓走大哥弟弟的事，如果父亲跟大哥之间没什么他为什么要那么做？要不是他及时制止大哥的弟弟肯定没命了，“到底是什么呀？”脑子简直越想越乱，难道是大哥和季忠泰有仇？而父亲是被季忠泰的凶残控制着才不得已去抓了大哥的弟弟吗？他不是也见识过季忠泰的卑鄙吗？可是他想想又觉得不对，如果真是那样那大哥又怎么能和季忠泰的女儿在一起？在他简单的思维看来怎么想都觉得事情是矛盾的，“不会有什么的！不会有什么的！”大哥是不可能骗他的，父亲是因为被季忠泰逼迫才会去抓大哥的弟弟的，尽管赵直勇没想通他还是这样安慰着自己躺下了，他不希望自己才刚刚觉得美好的人生又变得跟以前一样没有希望，不过现在最关键的还是要让父亲离开季忠泰身边，和那个人待着太危险了，他不能就那样看着父亲处在危险中。
…………………………
《王子非王子》之〈罪与罚〉一1
六
新的一年开始了，对于林世斌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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