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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非王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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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泰,”朱娇芊爬上她的大腿,“我又不是没有自尊心,总不能老让我用热脸去贴她们的冷屁股吧?”
“知道了,会教训她的!”
“哎哟,”朱娇芊在他身上扭动着,“人家的心好痛呀!”
“是吗?来,让我给我的心肝揉揉!”季忠泰的手伸向了她丰满的胸脯。
“哎哟!别弄了,别弄了,痒死我了!”
………………………
“我出门时她正往爸爸的腿上爬呢!”
“爸爸这么惹人笑柄怎么不想想我们的立场?”姐妹两个都是怨气连天。
“男人在那种时候是没有理智的!”
“哼!云欣云蕾你们好好听着,这可是夏俊廷先生的经验之谈!”夏澜撇嘴羞辱他。
“哎,我是惹你还是怎么着了?”夏俊廷真是别扭,他是个多么招人喜欢的人哪,她夏澜凭什么老是看他不顺眼?
“色情狂!”
“什——,什么?”若是在家里夏俊廷非得又解开口子以毒攻毒了。
“夏澜,”季云欣放下筷子说了句公道话,“你别老针对俊廷嘛!”
“是啊,俊廷哥多可怜!”季云蕾也觉得夏俊廷可怜。
“没事,”夏俊廷才不会傻到被她气着呢,“我不会跟她一般见识的!”
“俊廷哥,两年不见你更帅了!”
“是吧,”夏俊廷炫耀的看着夏澜,“你一向都比某些自以为是的人有品位!”
“哎哟!哎哟!瞧把你美的!”夏澜不屑的甩甩长发。
“俊廷,我给你介绍给女朋友吧!”
“行,漂亮吗?”
“当然了,是我们学校最漂亮的,上次你到学校找我她就对你一见钟情了!”
“那哪天见个面吧!”
“云欣,你疯了吗?给他介绍女朋友,你是不是跟那女同事有什么深仇大恨?”
“没有,”季云欣没领悟夏澜的话,“关系很好的朋友!”
“那你还把她介绍给他?”夏澜夸张的指指夏俊廷,“那不是把人往悬崖里推吗?”
“怎么了?”
“他是什么人?”夏澜又开始尖锐的攻击起了夏俊廷,“是女人他都不会放过,吃什么就能消化什么,玩个两天腻了眉头都不皱一下就把人给甩了,到我们家要死要活的女人也不是一个两个了,这段时间更是变本加厉,早、中、晚坐在他车里的都是不一样的女人!”
“哎!哎!哎!我亲爱的妹妹,”夏俊廷也不是盖的,“你自己当尼姑非得让别人也跟着你吃素吗?”
“呵——,呵——”夏澜伸长脖子手不断的抚摸着胸口,夏俊廷的那句话活活的把那那口饭堵在了喉咙口,“水!水!”
“瞧你们,”季云欣把水杯递给她轻轻地帮她捶着后背,“你有那么激动吗?”
夏俊廷冷眼旁观丝毫不同情她,“被我点到痛处了呗,能不激动吗?”
“呵——”夏澜的一口气终于缓了过来,“你就不能说几句人话吗?”
“俊廷哥,你刚才那话是怎么说的?挺有意思的!”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她夏澜都被气得要死了,居然季云蕾还觉得有意思。
………………………
“喝酒了?两个人一身的酒味!”
“就喝了一点点。爸呢,还没回来吗?”见夏澜坐在对面,夏俊廷又开始悠哉悠哉的解起了衣扣,“哎呀,好舒服呀!”他脱掉鞋子把脚也放到了茶几上。
“哼!”夏澜把头扭向一边,今天就来个眼不见为净,看你怎么着?
尹天丽看看两人的架势把脸侧向女儿,“你哥又惹你生气了?”
“妈,”见夏澜无动于衷夏俊廷开始脱起了袜子,“我没被她气死就是奇迹了!”
“妈,有冰激凌吗?我想吃!”夏澜挑衅的看着他,脱吧,想脱什么就脱什么,看你独角戏能唱多久?从今天起看我怎么收拾你?
“妈,我也要!”夏俊廷努努嘴没趣的把腿从桌上撤了回去。
“知道了,反正我就是你们的奴仆!”尹天丽想她这辈子也就这个命了。
“啊,今天天好热啊!”一天不惹她一回夏俊廷就觉得生活失去了乐趣。
“是啊,所以哥从里到外全都脱了吧!”
“唔!唔!”这女人到底怎么了?“真是,我说要脱了吗?”
“那就留着明天再脱吧!”
“丫头,噎一下把你的脑子也噎坏了吗?”
“哥怎么这么说?以前是我太无知不懂得欣赏哥,现在想来就后悔,所以从现在起我要开始欣赏我人见人爱的哥了!”
“孩子们,冰激凌来了!”尹天丽把大桶的冰激凌放在了桌上,“自己装吧,能吃多少就装多少!”
“哎呀!”但还是晚了一步,勺子已经被夏俊廷抓到了手里。
“抢什么?晚一点又怎么了?”尹天丽看着都觉得这两个孩子怪,单看一个还没什么,可两个往一起一摆就怎么看都觉得自己生了两个怪胎。
“哇,上面一层肯定特别好吃!”略胜一筹,夏俊廷感受到了些许激动,“好妹妹,你说是吗?”
夏澜没理他,她的眼睛直瞅他的手,总觉得他弄冰激凌的动作太眼熟了。
“哇,好甜哪!妹妹,”夏俊廷把盘子拿到她面前晃悠着,“要不要先给你啊?”
“啊!”夏澜终于想起面前的那双手干过些什么了,昨天晚上!洗手间!
“死丫头!”尹天丽直拍胸口,“大晚上的你叫什么?”
“真是!”连当警察的夏俊廷都差点被她吓出病了。
“妈,”夏澜激动的指着那双手,“以后那双手碰过的东西我都不吃!”
“啊?”
“我的手怎么了?”夏俊廷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的手,很干净啊。
“妈,我回房间了!”
“喂,”夏俊廷追上去拦住她,“你说清楚,我的手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那双手恶心!”夏澜推开他向楼上走去。
“我的手到底怎么了?恶心?”夏俊廷摸摸后脑勺,“真是!”他总算是反应过来了,“有病!我就祝愿你以后能找个用脚上厕所的老公吧!”
“你们俩在说什么?”
“妈,你的女儿哪来的洁癖?有哪个男人上厕所不用手的吗?”
“什么?”尹天丽的脑子怎么转也转不过弯。
“你未来的女婿是用脚上厕所的!”夏俊廷算是服夏澜了,她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呀?“不吃拉倒,我以后什么都得碰一下,看她是不是要绝食?”
………………………
“姐,这是我们家?凭什么要我们让着她?”
“算了,不是不想惹爸爸生气吗?”两人把车停在车库后并没有急于下车。
“姐,你想妈妈吗?”
“想又怎么样?”季云欣趴在方向盘上笑得很无奈。
“姐,”季云蕾放下了车窗,“你说世斌哥和世翼还活着吗?”
“不知道!”但理智还是让季云欣在心里否认了。
“出事的时候我还小,只是觉得很难过,可这几年我开始不甘心!”
“不甘心?”季云欣看着妹妹洋娃娃般的脸,“不甘心什么?”
“如果确定他们是死了那至少我可以试图去忘记他们,可他们留下的像是一个迷,还有,如果抓到凶手看到他们得到惩罚也许我心里也会好受一点!”季云蕾说出了她心里长久以来那份不甘心的缘由。
“看来真的长大了!”姐妹俩并没有太多的相似之处,唯一的共同点可能是她们眼里那种挥之不去的阴郁了,强者和弱者面对人生中的坎坷表现出来的承受力是不一样的,强者在坎坷中变得更加坚强,就相夏家的两兄妹,而对于弱者,季云欣和季云蕾总是一味的为自己制造新的精神动荡。
“真希望他们还活着!”季云蕾对着夜空祈求。
………………………
………………………
长篇小说《王子非王子》三
“哥,还没起来?”
“你,”夏俊廷指着她很不得吃了她,“出去,马上在我面前消失!”
“哥,别那么小家子气嘛!”见他像乌龟一样趴着夏澜实在是想捧腹大笑。
“什么?小家子气?”要是能动夏俊廷非得扑上去掐住她的脖子,“你试试,我昨晚疼得一夜都没合眼!”
“哥,我以后不那样就是了!”
“你还敢吗?”听着觉得更气,“要是再那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哥,我有话跟你说!”
“说,说完就滚!”夏俊廷艰难的往身上套着衣服。
“你相信世斌和世翼还活着吗?”
“哎哟!”听到那两个名字夏俊廷忍不住一激动,腰上更是疼痛难忍了,“大清早的,扯什么呀?”
“不是我,昨天半夜云欣打电话告诉我说她在世斌家后面的小树林见到世斌了,为了这事我都一夜没睡!”
“什么?”夏俊廷用脚尖撑住地面直挺挺的站了起来,“是不是你自己在胡扯?”
“不信你自己打电话给云欣问问,她还说今天让我们陪她去树林看看呢!”
“世斌?”夏俊廷咬着手指,“既然云欣都见到他了,难道他们没说话吗?”
“云欣下车时就发现他不见了!”男人咬手指也是夏澜生活字典里的一个大忌,但她现在也不想岔开话题。
“不见了?是不是她看错了?”
“我也是这么说的,可云欣她说确定没看错!”
“你们女人事情就多!”
“你不去吗?”
“去——,看看吧!”坦白说夏俊廷不相信,林世斌和林世翼都失踪那么多年了怎么会突然出现?而且是晚上,还是在当年出事的地方。根据他这些年办案积累的经验季云欣那样的情况可能很大程度上是幻觉,但这件事关系到的是他少年时最好的好朋友,他还是想宁可信其有的去看看,如果找到什么线索那显然是个惊喜,就算没有,至少也不用心里装个疙瘩。
………………………
“就是那里!”季云欣指指。
“哎哟!”虽然路程不远,但早上路上太堵,坐到这夏俊廷的腰都快断了,一路上他是把牙咬了又咬眉头皱了又皱。
“哥,要我扶你吗?”
“省省吧!”夏俊廷推开车门自己下了车。
“你们俩个真能折腾啊!”季云欣边说边带着他们走向那个昨天她认为见到林世斌的地方。
“命这么苦能怎么办?”夏俊廷用拳头轻轻地捶着后背。
“就是这吗?”夏澜莫名其妙的开始有些紧张。
季云欣环顾四周,“应该是这里!”
夏俊廷拉住头顶上的树枝,“云欣,这离停车的地方那么远你确定看清楚了?”
“当然!”季云欣回答的非常肯定。
“那时几点了?”
“大概十二点左右吧!”
“发现世斌的时候有没有疲劳感?”
“俊廷,我又不是你的犯人,怎么像在审我?”
“真是!”夏俊廷笑了,“职业毛病!我是怕你看错,离得那么远,而且昨晚风又那么大,就算你看错也很正常!”
“我真的看到了世斌?”怎么就不相信她?
“哥,云欣,你们快过来!”夏澜在一边叫他们。
“怎么了?”
“你们看看,这里有脚印!”
“看来昨天世斌真的来过!”季云欣脑海中又浮现出出现在树叶间的那张脸。
“夏澜,那是不是你的脚印?”作为这里唯一的男人,虽然前后一联系让夏俊廷产生了不小的心理波动,但他还是保持了自己的理性。
“我的脚有那么大吗?那分明就是男人的鞋印。哥,会不会是你踩的?”如果说夏澜和夏俊廷的心理是一样的,那么较夏俊廷,她少的是那一份清晰的思维。
“我都听你叫了才过来的,怎么会有脚印留在这?再说那鞋印明显是皮鞋印,而我穿的是运动鞋!”
“那么——,难道说云欣没看错,真的是世斌?可如果是他他为什么要躲开云欣呢?还有,如果世斌还活着,这么多年他怎么会不来找我们呢?”一连串的问题从夏澜心里涌了上来。
“对啊,我也想不通!”
“如果真的是世斌,那么他不见云欣一点也不奇怪,”夏俊廷摘了片树叶呈90°;坐了下去,“十年都不见面,为什么现在要见?”
“夏俊廷,你在说什么啊?”
“你们想,出事前我们和世斌的关系怎么样?”夏俊廷分析给她们听,“出了那么大的事他都没找我们,除了不能找我们还有什么更好的解释呢?既然是那样,现在他又有什么理由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呢?”
“俊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世斌家那个案子的记录我已经看过很多遍了,”夏俊廷回想那个尘封档案里的所有细节,“林叔叔和阿姨被枪杀在屋子里,然后现场的痕迹表明世斌和世翼是从后门跑进了树林,我们假想当晚的情形,两个惊吓过度的孩子在树林里没有头绪的跑着,后面有四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举枪对着他们的背影射击,如果是世斌一个人或许他能侥幸的逃脱,但那时世翼还是个孩子,他怎么可能带着那么小的弟弟逃出他们的魔掌?”
夏澜和季云欣屏气凝神的听着。
“本来这不应该有什么悬念,可是,”夏俊廷抬起一直低着的头,“结果却离奇的出奇,四个杀手中有三个死了,而世斌和世翼竟然凭空消失了,警方当时因为屋子里的保险柜开着所以判断案件是纯粹的入室抢劫,而后来因为其中一个人想独吞所以杀了他的同伙。但他们当年忽略了一个细节,有人想独吞可以理解,但死去的三个为什么只有两个中枪,另一个是被勒死的呢?如果按正常的思维,这是不能理解的,开了两枪理所当然应该开第三枪才对,如果我们是凶手,我们拿着枪,明明是扣动扳机可以解决的事情难道我们会选择扔掉枪冒着可能会死在对方手里的危险拿根皮带出来行凶吗?当然我们可以解释他的枪没有子弹了。但作为一个职业杀手,他怎么可能连自己枪膛里用了几颗子弹还剩几颗都不知道呢?他完全可以在杀第一第二个人时捡起他们的枪,所以——”夏俊廷看着她们,他不知道他说出自己的想法她们会有什么反应。
“结论呢?”他合乎情理的推断让夏澜很想听到他下面会说什么。
“结论?结论是他们并不是因为钱财互相残杀,致他们于死地的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
“大家都说世斌和世翼的不见和那第四个杀手有关,然而事实上可能存在着第五个人,这个人杀了杀手中的三个,也带走了世斌和世翼,或者,”夏俊廷顿了顿,“世斌就是那第五个人!他先趁对方不备用皮带勒死了他们其中一个,然后拿着他的枪杀了另外两个,三具尸体在两个地方,这是最合理的解释!而且我也觉得这个最可信,因为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当时现场还有第五个人!”
“不可能!”夏澜想都不敢想,“那时世斌才十六岁,在亲眼见到林叔叔和阿姨死在自己面前那会是多大的打击,怎么可能还能那么冷静的去反攻?”
“对于一般人来说的确不可能,但极个别人是可能因为受到强烈刺激而激发起潜能的,这是有科学依据的,美国科学家曾经对此作过长时间的研究。结论是:大部分人在遭受重大刺激时会出现狂躁不安思维堵塞的情况,但个别人的身体却反而能分泌住大量神经激素,使人变得超常冷静!”
“你说世斌就是那样的人?”
“好吧,如果你们不相信我,那我们反过来假设,”夏俊廷希望自己的思想可以表达的更直观,“我们假设警方的一切假设都是成立的,四个杀手冲着钱去了世斌家,并且清楚的知道他们家有四个人,用脚踢开门后,先杀了世斌在厨房的母亲,然后用枪逼林叔叔打开保险柜,在拿到大量现金后对林叔叔下了毒手,接着发现后门是开着的,于是四个人一起追了出去,很快他们发现了世斌和世翼。那时他们有两个选择,第一是留着他们,林叔叔生前对他两个孩子视若珍宝,他们可以用孩子对他进行巨额勒索,但这点显然不能成立,因为那时林叔叔已经成为了他们的枪下亡魂,选择二,杀掉他们,两个孩子看到了一切,杀他们的理由太简单,灭口是他们在选择一不成立时唯一的选择,于是他们开枪打死了世斌和世翼,而这时,负责保管财物的杀手起了独吞的念头开枪打死了他的同伴,而在这时,警车的响声越来越近,毫不疑问,他会马上逃离现场,试想,在下着大雨,树林里泥泞不堪的状况下,怀揣着大量现金和首饰的杀手难道会带着两个孩子的尸体逃亡吗?警方是案发十五分钟到现场的,而倘若世斌和世翼确实死了,而杀手又没带走他们的尸体,那么短短的几分钟是谁让两具尸体消失的无影无踪呢?”
“哥,如果——,如果一切都像你说的,那么世斌不找我们求助的理由是什么呢?”在夏俊廷过于清晰的思路下,夏澜开始有些妥协,“带着弟弟好不容易逃出劫难,他那时不是最需要帮助吗?”
“这就是这个案子的另一个疑点,如果只是一般的劫杀案,世斌没有理由不找我们,可就凭保险柜开着就把案子定为一般的劫杀案当时办案的警察也过于主观了!谁能肯定那个保险柜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如果我前面估计的是正确的,那么世斌没找我们说明那绝不是一般单纯的劫杀案,里面一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秘密?”
“而且这个秘密是和我们两家有关的,世斌一定觉得他找我们会对他和世翼或者对我们有什么厉害影响才不找我们!”
“可会有什么秘密呢?”季云欣这么多年想的最多的林世斌和林世翼是不是还活着,她从没想过那么多细节问题。
“如果昨天你看到的确实是世斌,那谜底很快就会解开了!”夏俊廷的直觉这样告诉他。
“什么?”
“世斌失踪了那么多年突然出现,而且不是别的地方,刚好是当年的案发地点,那你们说,他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呢?”
…………………………
“小姐,这块表是新款吗?”
“是的,先生!”
“麻烦你给我看一下好吗?”
“好的,”小姐轻轻地把它放在了柜台上,“是先生带吗?”
“不是,是送给弟弟的!”说起弟弟林世斌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很喜欢收集手表,所以我每到一个地方都会买一块送给他!”
“很疼弟弟呀!”
“包起来吧!”水蓝色的表盘,银色的指针,弟弟应该会喜欢吧?
“好的!”
林世斌拿出信用卡接通了正在震动的电话,“您好……叶经理不在吗……好,那你说吧……那一块是由谁负责的……现在卖出去的有多少……”
“先生,票据放进包装袋吗?”
“唔,”林世斌随便应了声又开始处理手里的电话,“为什么现在才发现………知道了,我回去后再处理吧!”
“先生,已经包好了!”
“谢谢!”
“谢谢光临!”
“再见!”
…………………………
“哥,我开车还是开得挺稳的吧?”
“是!哎,”想到腰上的伤夏俊廷就耿耿于怀,“你前两天是犯了什么病?”
“什么叫犯病?”夏澜看着观后镜里的那张脸笑了起来,“我那叫投其所好!”
“以后你要是还敢我准揍你!”
“那得看你自己的表现了!”夏澜得意自己的足智多谋,十几年的问题原来解决起来那么容易。
“问你个问题行吗?”
“什么啊?”
“听到世斌的事怎么那么平静?”
“你希望看到我发神经吗?”
“那倒不是,”坐着难受夏俊廷就躺下了,“出事的那几年你成天神经兮兮的,那会我还当你好不了了呢!”
“那时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有一天突然想通了,对于那件事我虽然难过,但那毕竟只是我人生的一个部分,我总不能因为那一个部分放弃我整个人生吧?也不能像云欣一样,这些年她是怎么过的呀?”提起季云欣夏澜有些无奈,又有些痛心,这十年她一直走不出心里的阴影,整个人完完全全的被压抑吞噬了。
“云欣和你不同,她失去的不光是世斌,还有她的母亲!”
“对呀,所以我才要比她活得多一份光明,再说,”夏澜开起了玩笑,“那时我和云欣同时喜欢上世斌,我们都不知道他喜欢的是谁,要是我为他一直痛苦下去那值吗?”
“世斌喜欢的是你!”
“你怎么会知道?”夏澜脸上的变化是夏俊廷无法察觉的。
“你也不想想我和世斌的关系!”
“那你当时怎么没有告诉我?”
“我那时告诉你不是把你往绝路上逼吗?”夏俊廷现在回想起夏澜当时的情形还心有余悸,除了上吊,她一哭二闹可算是玩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那倒是,那会我伤心欲绝,要是你告诉我不等于是我上吊你把我脚下的凳子踢开吗?不过我倒是奇怪你会那么在意世斌家那件事,我以为你已经忘了呢!”
“我怎么会忘?世斌可是我最好的朋友,甚至我到现在都觉得我的朋友中没有人能跟他一样和我走的那么近!”
“可你那时表现的太冷淡了!”
“你和爸爸妈妈都那样了,如果我再在家里捶胸顿足,那我们家会变成什么样?”夏俊廷说出自己的苦衷。
“男人和女人就是有区别的,十六岁时就那么有想法了!”这句话夏澜倒是真的想夸他。
“世斌是我的朋友,我希望他没事,但倘若他真的死了我也要亲眼所见,就像那句话说的,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然我不死心!”
“哥,现在我们怎么做?”
“在还没确定云欣见到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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