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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非王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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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脚有那么大吗?那分明就是男人的鞋印。哥,会不会是你踩的?”如果说夏澜和夏俊廷的心理是一样的,那么较夏俊廷,她少的是那一份清晰的思维。
“我都听你叫了才过来的,怎么会有脚印留在这?再说那鞋印明显是皮鞋印,而我穿的是运动鞋!”
“那么——,难道说云欣没看错,真的是世斌?可如果是他他为什么要躲开云欣呢?还有,如果世斌还活着,这么多年他怎么会不来找我们呢?”一连串的问题从夏澜心里涌了上来。
“对啊,我也想不通!”
“如果真的是世斌,那么他不见云欣一点也不奇怪,”夏俊廷摘了片树叶呈90°;坐了下去,“十年都不见面,为什么现在要见?”
“夏俊廷,你在说什么啊?”
“你们想,出事前我们和世斌的关系怎么样?”夏俊廷分析给她们听,“出了那么大的事他都没找我们,除了不能找我们还有什么更好的解释呢?既然是那样,现在他又有什么理由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呢?”
“俊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世斌家那个案子的记录我已经看过很多遍了,”夏俊廷回想那个尘封档案里的所有细节,“林叔叔和阿姨被枪杀在屋子里,然后现场的痕迹表明世斌和世翼是从后门跑进了树林,我们假想当晚的情形,两个惊吓过度的孩子在树林里没有头绪的跑着,后面有四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举枪对着他们的背影射击,如果是世斌一个人或许他能侥幸的逃脱,但那时世翼还是个孩子,他怎么可能带着那么小的弟弟逃出他们的魔掌?”
夏澜和季云欣屏气凝神的听着。
“本来这不应该有什么悬念,可是,”夏俊廷抬起一直低着的头,“结果却离奇的出奇,四个杀手中有三个死了,而世斌和世翼竟然凭空消失了,警方当时因为屋子里的保险柜开着所以判断案件是纯粹的入室抢劫,而后来因为其中一个人想独吞所以杀了他的同伙。但他们当年忽略了一个细节,有人想独吞可以理解,但死去的三个为什么只有两个中枪,另一个是被勒死的呢?如果按正常的思维,这是不能理解的,开了两枪理所当然应该开第三枪才对,如果我们是凶手,我们拿着枪,明明是扣动扳机可以解决的事情难道我们会选择扔掉枪冒着可能会死在对方手里的危险拿根皮带出来行凶吗?当然我们可以解释他的枪没有子弹了。但作为一个职业杀手,他怎么可能连自己枪膛里用了几颗子弹还剩几颗都不知道呢?他完全可以在杀第一第二个人时捡起他们的枪,所以——”夏俊廷看着她们,他不知道他说出自己的想法她们会有什么反应。
“结论呢?”他合乎情理的推断让夏澜很想听到他下面会说什么。
“结论?结论是他们并不是因为钱财互相残杀,致他们于死地的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
“大家都说世斌和世翼的不见和那第四个杀手有关,然而事实上可能存在着第五个人,这个人杀了杀手中的三个,也带走了世斌和世翼,或者,”夏俊廷顿了顿,“世斌就是那第五个人!他先趁对方不备用皮带勒死了他们其中一个,然后拿着他的枪杀了另外两个,三具尸体在两个地方,这是最合理的解释!而且我也觉得这个最可信,因为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当时现场还有第五个人!”
“不可能!”夏澜想都不敢想,“那时世斌才十六岁,在亲眼见到林叔叔和阿姨死在自己面前那会是多大的打击,怎么可能还能那么冷静的去反攻?”
“对于一般人来说的确不可能,但极个别人是可能因为受到强烈刺激而激发起潜能的,这是有科学依据的,美国科学家曾经对此作过长时间的研究。结论是:大部分人在遭受重大刺激时会出现狂躁不安思维堵塞的情况,但个别人的身体却反而能分泌住大量神经激素,使人变得超常冷静!”
“你说世斌就是那样的人?”
“好吧,如果你们不相信我,那我们反过来假设,”夏俊廷希望自己的思想可以表达的更直观,“我们假设警方的一切假设都是成立的,四个杀手冲着钱去了世斌家,并且清楚的知道他们家有四个人,用脚踢开门后,先杀了世斌在厨房的母亲,然后用枪逼林叔叔打开保险柜,在拿到大量现金后对林叔叔下了毒手,接着发现后门是开着的,于是四个人一起追了出去,很快他们发现了世斌和世翼。那时他们有两个选择,第一是留着他们,林叔叔生前对他两个孩子视若珍宝,他们可以用孩子对他进行巨额勒索,但这点显然不能成立,因为那时林叔叔已经成为了他们的枪下亡魂,选择二,杀掉他们,两个孩子看到了一切,杀他们的理由太简单,灭口是他们在选择一不成立时唯一的选择,于是他们开枪打死了世斌和世翼,而这时,负责保管财物的杀手起了独吞的念头开枪打死了他的同伴,而在这时,警车的响声越来越近,毫不疑问,他会马上逃离现场,试想,在下着大雨,树林里泥泞不堪的状况下,怀揣着大量现金和首饰的杀手难道会带着两个孩子的尸体逃亡吗?警方是案发十五分钟到现场的,而倘若世斌和世翼确实死了,而杀手又没带走他们的尸体,那么短短的几分钟是谁让两具尸体消失的无影无踪呢?”
“哥,如果——,如果一切都像你说的,那么世斌不找我们求助的理由是什么呢?”在夏俊廷过于清晰的思路下,夏澜开始有些妥协,“带着弟弟好不容易逃出劫难,他那时不是最需要帮助吗?”
“这就是这个案子的另一个疑点,如果只是一般的劫杀案,世斌没有理由不找我们,可就凭保险柜开着就把案子定为一般的劫杀案当时办案的警察也过于主观了!谁能肯定那个保险柜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如果我前面估计的是正确的,那么世斌没找我们说明那绝不是一般单纯的劫杀案,里面一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秘密?”
“而且这个秘密是和我们两家有关的,世斌一定觉得他找我们会对他和世翼或者对我们有什么厉害影响才不找我们!”
“可会有什么秘密呢?”季云欣这么多年想的最多的林世斌和林世翼是不是还活着,她从没想过那么多细节问题。
“如果昨天你看到的确实是世斌,那谜底很快就会解开了!”夏俊廷的直觉这样告诉他。
“什么?”
“世斌失踪了那么多年突然出现,而且不是别的地方,刚好是当年的案发地点,那你们说,他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呢?”
…………………………
“小姐,这块表是新款吗?”
“是的,先生!”
“麻烦你给我看一下好吗?”
“好的,”小姐轻轻地把它放在了柜台上,“是先生带吗?”
“不是,是送给弟弟的!”说起弟弟林世斌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很喜欢收集手表,所以我每到一个地方都会买一块送给他!”
“很疼弟弟呀!”
“包起来吧!”水蓝色的表盘,银色的指针,弟弟应该会喜欢吧?
“好的!”
林世斌拿出信用卡接通了正在震动的电话,“您好……叶经理不在吗……好,那你说吧……那一块是由谁负责的……现在卖出去的有多少……”
“先生,票据放进包装袋吗?”
“唔,”林世斌随便应了声又开始处理手里的电话,“为什么现在才发现………知道了,我回去后再处理吧!”
“先生,已经包好了!”
“谢谢!”
“谢谢光临!”
“再见!”
…………………………
“哥,我开车还是开得挺稳的吧?”
“是!哎,”想到腰上的伤夏俊廷就耿耿于怀,“你前两天是犯了什么病?”
“什么叫犯病?”夏澜看着观后镜里的那张脸笑了起来,“我那叫投其所好!”
“以后你要是还敢我准揍你!”
“那得看你自己的表现了!”夏澜得意自己的足智多谋,十几年的问题原来解决起来那么容易。
“问你个问题行吗?”
“什么啊?”
“听到世斌的事怎么那么平静?”
“你希望看到我发神经吗?”
“那倒不是,”坐着难受夏俊廷就躺下了,“出事的那几年你成天神经兮兮的,那会我还当你好不了了呢!”
“那时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有一天突然想通了,对于那件事我虽然难过,但那毕竟只是我人生的一个部分,我总不能因为那一个部分放弃我整个人生吧?也不能像云欣一样,这些年她是怎么过的呀?”提起季云欣夏澜有些无奈,又有些痛心,这十年她一直走不出心里的阴影,整个人完完全全的被压抑吞噬了。
“云欣和你不同,她失去的不光是世斌,还有她的母亲!”
“对呀,所以我才要比她活得多一份光明,再说,”夏澜开起了玩笑,“那时我和云欣同时喜欢上世斌,我们都不知道他喜欢的是谁,要是我为他一直痛苦下去那值吗?”
“世斌喜欢的是你!”
“你怎么会知道?”夏澜脸上的变化是夏俊廷无法察觉的。
“你也不想想我和世斌的关系!”
“那你当时怎么没有告诉我?”
“我那时告诉你不是把你往绝路上逼吗?”夏俊廷现在回想起夏澜当时的情形还心有余悸,除了上吊,她一哭二闹可算是玩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那倒是,那会我伤心欲绝,要是你告诉我不等于是我上吊你把我脚下的凳子踢开吗?不过我倒是奇怪你会那么在意世斌家那件事,我以为你已经忘了呢!”
“我怎么会忘?世斌可是我最好的朋友,甚至我到现在都觉得我的朋友中没有人能跟他一样和我走的那么近!”
“可你那时表现的太冷淡了!”
“你和爸爸妈妈都那样了,如果我再在家里捶胸顿足,那我们家会变成什么样?”夏俊廷说出自己的苦衷。
“男人和女人就是有区别的,十六岁时就那么有想法了!”这句话夏澜倒是真的想夸他。
“世斌是我的朋友,我希望他没事,但倘若他真的死了我也要亲眼所见,就像那句话说的,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然我不死心!”
“哥,现在我们怎么做?”
“在还没确定云欣见到的是世斌前我们先不要告诉爸爸妈妈,他们已经因为世斌家的事难过了这么多年,在事情还没证实前别让他们担心!”
“当我傻啊?”
“我想趁周末休息时拿世斌以前的照片到他们家附近住宅区去问问是不是有人见过他,如果云欣看到的的确是世斌并且能一眼认出他,那说明世斌的长相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唔,那有空我跟你一起去!”
………………………
“如果我前面估计的是正确的,那世斌没找我们说明那绝对不是单纯的劫杀,里面一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想着夏俊廷的话季云欣眼前闪现出林世斌的那张脸,记忆的影像只有几秒,这让她根本无法分辨林世斌当时的表情,“世斌,为什么见了面连话也不跟我说一句就躲开呢?难道真的像俊廷说的那样吗?可是到底是什么样的秘密要你非得把自己隐藏起来呢?”
“小姐,”交通警察敲着车窗,“绿灯!”
“对不起!对不起!”季云欣这才回过神来,身后的喇叭声已经响成一团了。
…………………………
夫妻俩正心猿意马的在看着电视,“老公,”尹天丽拍拍脑门,“我的头都要爆炸了!”
“怎么了?”
“我今天一整天越想越气,明镇和梳惠到底哪点对不起他?想着想着就想马上冲到他面前打他两巴掌,问问他的良心是不是给狗吃了,要不然他怎么能做出那么缺德的事?”
“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夏林雄把电视关了,“早知道我就不应该把事情告诉你!”
“老公,我不过说说罢了,难道我会那么没头脑吗?这件事你当然要告诉我,梳惠生了世斌没奶世斌还是吃我的奶长大的,你见我什么时候把他和世翼当成过外人吗?”想起往事,尹天丽又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快擦擦,”夏林雄把面纸递给她,“我知道你疼他们!”
“要是我是梳惠和明镇,变成厉鬼也要去把季忠泰那牲口的心和肺挖出来看看是什么颜色的!”
“记住,”夏林雄忍不住又要提醒她,“千万别在孩子们面前露出什么风声来!”
“知道了!”
“快把脸擦干净,”门响了,“孩子们回来了!”
“爸,妈,我们回来了!”夏俊廷向夏澜使使眼色。
“爸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夏澜好歹也是个当红主播,掩饰这点事当然不在话下。
“唔!”夏林雄背对着他们“唔”了声。
“两个人一整天跑哪去了?”尹天丽努力收敛着刚才脸上的情绪。
“那个——,昨天这丫头不是弄伤了我的腰吗?今天请我吃饭向我道歉来着!”
“吃了一天吗?”
“妈,哥不是身体和心灵双重受伤吗?我当然得请他多吃几顿,”夏澜挽住他的胳膊,“是吧,哥?”
“总之我是前世作孽太多才有你这样的妹妹,”兄妹俩配合的还算默契,“爸,妈,我先上楼了!”
“妈,我上去给哥按摩!”夏澜也借机闪了。
“唉!看着他们兄妹俩这样,要是世斌和世翼——”
“别说了!”夏林雄阻止她再说下去。
“怎么了?孩子们不是不在吗?”
“你成天这么唠叨,万一什么时候在孩子们面前说漏了嘴怎么办?”
“知道了!”丈夫和妻子,哥哥和妹妹,他们彼此都在躲避,彼此都在隐瞒,可他们殊不知他们守的是同一个秘密。
…………………………
走出机场,林世斌发现澳大利亚的天空明显要比上海的蓝,因为他在这里没有看到不幸和肮脏,拿出来回的机票,他用打火机把它们点着了,为了能让弟弟安心的去意大利他必须注意好他能注意的每一个细节。
………………………
“阿姨,哥没来电话吗?”
“没有!”
“都这么晚了,”林世翼已经看过很多次手表了,“哥是不是生我的气不想见我?”
“不会的,”杜芬萍停下了手里的活,“等等,一会就会回来了!”
“妈!”方雨希在浴室里喊着。
“怎么了?”
“沐浴乳用完了,你帮我拿瓶新的吧!”
“就你事最多,”林芬萍拉开柜子,“世翼,想喝饮料吗?”
“不想喝,阿姨!”
“那我把沐浴乳拿进去给你姐,你别着急,你哥一会就会回来的!”
“唔!”林世翼又低下头去看他的手表。
叮咚门铃响了。
“哥!”林世翼以最快的速度向门边跑去
“世翼,哥回来了!”林世斌站在门外笑着。
“哥,”林世翼紧紧地抱住了他,“对不起,是我错了!”
“怎么了?”
“我不该不理你,是我错了,你别生气,我会听你的话去意大利的!”虽然林世翼从始至终都没有一丝一毫想去意大利的想法,但为了能让哥哥高兴他还是选择了服从。
“傻瓜,哥怎么会生你的气?”听着他的话林世斌觉得轻松了些,这样一来,复仇前最大的心理负担可以放下了,“先让哥进屋吧!”
林世翼这才松手放开了他,“哥,我帮你拿行李吧!”
“好啊!还有,”林世斌把礼物给他,“是给你的礼物!”
“谢谢哥!”
“屁股,”林世斌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屁股,“还疼吗?”
“不是很疼了!”哥哥笑了林世翼也觉得很快乐,和哥哥一样,他也把他当成是自己最大的幸福。
“一会哥给你换药!”
“唔!”
“世斌回来了?”杜芬萍把浴室的门带上了。
“是!阿姨,这是给你和雨希的!”林世斌把手里的另外两个购物袋递给她。
“真是,怎么还老给我们买东西?”杜芬萍拉住他的手,“累了吧?怎么这么晚?都把世翼急坏了!”
林世斌伸手搂住弟弟的肩膀,“被一些事情耽搁了一点时间!”
“给你冲杯咖啡吧?”
“好,”林世斌还真觉得有些累,“谢谢阿姨!”
“哥,巴黎好玩吗?”因为不能坐下,林世翼趴在他肩上。
“不知道!”林世斌笑着摸弟弟的脸,从现在起他想对他更好,不是以前对他不够好,而是现在想比以前做的更好,因为他没有多少时间能在他身边了。
“怎么会不知道?”林世翼对着他的脖子吹着气,“哥不是去了吗?”
“别淘气了,痒死了!哥又不是去玩的,哪有时间瞎逛?”
“那哥怎么还有时间给我买礼物?”
林世斌的脸在弟弟脸上蹭了蹭,“再忙也没有理由不给疼爱的弟弟买礼物啊?”
“哎哟,看你们俩亲热的!”杜芬萍把咖啡放在林世斌面前,虽然她脸上笑着,可心里却太难受了,做弟弟幸福的样子让她太难受了,他怎么会知道他唯一的亲人马上就要离开他了?
“是啊,”林世斌端起咖啡吹着气,“这么大了也不脸红,还撒娇呢!”
“在哥面前我永远都是孩子,”林世翼也对着那杯咖啡吹着气,“很烫吗?要不要放在冰箱里冰一下再喝?”
“不用了,不是有我可爱的弟弟帮忙吗?一会就能喝了!”
“世翼——,他还小嘛!”杜芬萍说这话是有用意的,她提醒他弟弟虽然长大了,但还依然需要他。
“阿姨,雨希呢?还没回来吗?”不是林世斌听不懂她的话,只是他不能放手。
“在洗澡呢,洗了半天都不出来,每天都洗,身上有什么东西那么难洗?”
“女孩子嘛,都是那样!”
“我哥好像对这个很了解啊!”林世翼伸长脖子喝了口林世斌手里的咖啡。
“臭小子,连哥的玩笑也开?”
“我说的都是事实嘛!”
“总之你是屁股上欠打!”
………………………
“以后不要再见了,我不会爱上任何人,你和我的任何一个女人一样,只是我想知道怎样才能彻底征服一个女人!”林世斌说完这句把电话挂了。是啊,他不会有爱,也没有资格爱,爱情不是给一个快死的人的,他过去的那些女人只不过是他复仇的预演工具。他换上睡衣在书桌前打开了一个牛皮纸袋,“季忠泰,严重哮喘……每周三固定去堂臣高尔夫球场……每月十号康德医院例行检查……2006年再婚……”他仔细的看着那份从私家侦探手里买来的资料,“真恨不得现在就一枪打死你,但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痛快的,那样我和世翼这些年的苦就白受了,”他又看向季云欣和季云蕾的照片,她们曾经是他的朋友,“我知道那不是你们的错,但我和世翼为我们没有任何错的父母尝尽了世间的痛苦,那作为你们为一手血腥的父亲承受些罪责又有什么过份的呢?也许你们会恨我,但你们大可放心,等我为我的父母报完仇我就会去地狱接受惩罚的!”
…………………………
“OHYeaR!OHYeaR!”迷幻的灯束急速旋转的迪厅里,年轻人们疯狂的扭动和尖叫着,季云蕾的手举过头顶,丝毫不理会被汗水黏糊在脸上的头发,双脚不停的向空中跃起。和这里的所有人一样,她选择在一片嘈杂中发泄自己的情绪,活着的人都需要一个平台去平复内心在生活中累积下来的压抑,可被文明包裹着的城市能为人们提供的这样的平台实在太少了,然而这里不同,季云蕾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明智的,在这里她哪怕叫的再放肆也没人把她当成神经病,而且相反这种行为还被美名其曰野性之美。“喂!喂!”身后有人拍她的肩膀。
“噢,是直勇?你怎么也在这里?”她看着那个足组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卷发年轻人。
“过去喝杯东西吧!”叫直勇的年轻人的头左右晃动着,那原本红色的卷发在光束下更是显得流光溢彩。远离舞池的地方安静些,“喝什么?”
“啤酒吧!”
“什么时候回来的?”
“快一个星期了!”
“哎呀,”年轻人有些不高兴,“回来这么久也不找我?”
“不是太忙了吗?两年没回来很多朋友都请我吃饭!”季云蕾才没那种闲情雅致呢,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要不是看在他父亲跟随自己父亲多年的份上她才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呢。
“勇哥怎么不玩了?”几个人围了上来。
“都是我朋友!”赵直勇向季云蕾引荐。
“是吗?”季云蕾勉强的对那群奇形怪状的人笑了笑。
“勇哥,”穿蛇皮花纹上衣的把烟头在吧台上按灭了,“是马子吗?这么漂亮?”
“老头子公司董事长的千金!”
“哎,”太妹打扮的一屁股坐上了吧台,“四杯冰啤酒!”
“好的,”学生摸样的服务生似乎被他们这身行头吓到了,端啤酒的手不住的打颤。
“野鸭,”太妹踢踢叫野鸭的裤裆,“糖还有吗?”
“哎哟,”男人抓住她的脚,“好爽啊!”
“我爽你妈个头,小心我绝了你!”
“操!”野鸭的把手伸进口袋,“这么没情调?”
“拿来吧,你!”太妹抢过一颗红色药丸就着啤酒喝了下去。
“勇哥,白板,你们要吗?”野鸭自己也吞了颗。
“废话,你他妈想吃独食啊?”赵直勇一把抢过他手里那些五颜六色的药丸,“云蕾,”他绅士的看着季云蕾,“要不要来一颗试试!”
“不用了,”季云蕾放下杯子站了起来,“太晚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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