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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人回档-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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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除了夏宁,都跟边学道吃过好多次饭,深知他滴酒不沾的力度和决心。今天虽然是边学道主场,但之前根本没抱什么希望。现在见他主动端酒,好像看见太阳从西边出来一样,立刻兴奋起来,齐声鼓噪叫好,陈建和李裕搓手挽袖子,准备好好试一试边学道的酒量。
兄弟一场,若是没喝过一回酒,那得是多大的遗憾?
第104章 情满北戴河
熟悉边学道性格的几个人知道,今晚是今晚,下一次再想让他喝酒,估计得等他结婚,或者自己结婚了。
从边学道给他自己倒酒开始,坐在旁边的单娆先是侧身奇怪地看着他。
看见边学道端着酒杯站起来,单娆的眼睛越睁越大,嘴也吃惊地微张。
听到边学道说的话,单娆不敢相信地用左手虚捂着嘴,眨着眼睛,一下看看苏以,一下看看李裕,似乎想从他们的表情上判断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然而,除了夏宁,大家的表情都跟她差不多。
边学道和单娆的海边定情宴,从开始的第一秒就直接进入高潮。
边学道的言行里有一个大家都懂的定义,虽然这次旅游是边学道掏钱,但他把大家能来视为给他和单娆捧场送祝福,这就让人受用多了。
大家都怕边学道喝了几杯后故态复萌,死活不喝,一个一个抢着跟他单喝一杯酒。
单娆笑眯眯在一边看着,不劝也不帮,她的心里已经彻底美开了花。
就算边学道花钱把这些人请到三亚、请到马尔代夫、请到夏威夷去,在这些人的心里,估计也没有边学道破戒喝一口酒更震撼,更能说明单娆在他心里的地位。
之前两人一直在一起,边学道从没跟她说起这个决定,显然是想给她惊喜,单娆觉得边学道实在是有情趣。
这个时候,天已经全黑,附近只有几处海鲜大排档灯火通明。
不远处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的地方是白天热闹的海滩,视线再远处,传来哗哗声的,就是藏着无穷无尽力量的汹涌大海。
脚下二层的喧闹声远超三层,坐在三层,竟然颇有点闹中取静、众醉独醒的感觉。
可惜边学道他们这顿酒喝得极猛,酒过三巡,几个酒量不好的,比如童超、杨浩,已经坐一边歇着去了。
见边学道有点招架不住了,单娆开始发威,李裕、于今、孔维泽直接被边学道和单娆的接力赛放倒,只有陈建生猛非常。
可是喝到后期,看着单娆越喝越亮的眼睛,陈建心里也有点打鼓,心说这小妞从小是用药酒泡起来的?
两个小时后,第一波倒下的战士纷纷苏醒,大家不再拼酒,转而聊天吹牛。
于今在酒桌上问边学道:“边哥,等我以后有钱了,在这儿盘一个这样的大排档,是不是也够生活了?”
已经醒酒的边学道四下看了一眼说:“未必,干半年歇半年,淡旺季太明显。一个月赚别处两个月的钱是闹个平,赚别处三个四个月的钱才有搞头。”
于今说:“细水长流啊,只要海还在,就有人来。”
李裕说:“那不一定,各地沿海都在开发,再说,遇到天灾人祸呢?”
于今梗着脖子说:“那这天灾人祸得够级别才行。”
李裕坏笑着问:“小行星撞击地球够么?不够的话太阳变成黑洞了够不?”
于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够不够先不讨论,我就知道我得跟你喝一杯。”
跟李裕喝了一杯酒,于今扭头跟李薰说话:“你得管管你家李裕,这小子的爱好太不靠谱。”
李薰眨着眼睛问:“他怎么了?”
于今说:“这小子没事爱看鬼片恐怖片你知道吧?”
李薰诧异地看了李裕一眼:“是吗?不知道啊!”
于今这下立刻找到倾诉对象了,做出抹一把眼泪的样子说:“你是不知道啊!这小子没事儿就在寝室用电脑看鬼片,里面那个动静啊,那个配乐啊,一惊一乍的,老吓人了啊!我平时不太在寝室住,就封校时和期末住了一阵子,都快让他治疯了。”
“还有啊!”于今接着控诉:“你没听过他的叫床铃声呢吧?呃……叫起床的铃声……”
正聚精会神听他说话的李薰根本没听出于今话里的语病,只是摇头。
于今说:“这小子弄个破手机,从网上下载了个铃声当闹表,我的天啊,你知道他下载的啥吗?他下载的老版聊斋片头曲,就是……”说着于今捏着根筷子,学聊斋片头拎灯笼的老头,“就是,呜……呜……呜……”
于今这几声学得百转千回,深得其中三昧,酒醒得最慢的杨浩正靠在椅子背上半睡半醒,直接被他“呜呜”出一身白毛汗,扑棱一下从椅子上坐起来,嘴里喊着:“什么玩意?什么玩意?”
看见身旁李薰不可思议的眼神,李裕咬牙冲于今说:“再说我坏话我亲你了啊!”
这一晚,酒酣人尽兴。
之后两天,北戴河下起了雨。
第三天中午,大家顶着小雨去海边玩了一把雨中漫步,第四天早上开始,雨大得连门都出不去了。
直到傍晚,漫天的雨停息了,停得好突然,就像有人一下切断了雨水的开关。
随着红红的夕阳从天边的云层里探出头,把带着暖意的金光洒在还滴水的屋檐上,洒在干净的马路上,洒在寂寞的沙滩上,人一下子像出洞的蚂蚁,从各个旅馆里走出来,穿着拖鞋、戴着泳帽、背着泳圈,向海边涌去。
沙滩上立刻就热闹起来。
奔跑的孩子,携手的情侣,戏水的老人,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生机盎然。
和大家稍稍拉开点距离,边学道牵着单娆的手,就这样走在沙滩上,偶尔会被扬水嬉戏的孩子把海水弄到衣服上,两人一起笑着跳开。
脚下的沙子是暖的,周围的海风是咸的,牵着手走的两个人,心里透着一样的甜。就在两人走到无声浪漫处,单娆手包里的电话响了。
看到号码,单娆紧走几步,来到沙滩边缘人少的地方,接起放到耳旁:“姑,想我了?”
“你在哪?”
“……”单娆还在想怎么说。
“你没回家,我打过电话了,你在哪?”
“我回学校了。”
“半小时后你用寝室电话打给我。”
单娆知道瞒不住了,想想说了也没什么,“姑,我没回学校,我和同学在北戴河呢,过两天回学校。你听……”单娆向海边走了几步,举起电话:“我现在就在海边!”
“你啊……先这样吧,你跟家里说一声。”
见单娆收起电话,边学道走过来,问:“没事吧?”
单娆笑着说:“没事,我又不是小孩子。”
晚上,买了几兜海鲜,李裕找了一户人家帮着做。
就在门口路边摆上一张桌子,在黄色的路灯下吃最原味的海鲜。
李裕找的这户人家是宾馆里的人推荐的,据说收费便宜,味道正宗。一家五口人,老头老太太旺季的时候都在外面卖饰品杂货,大儿子开出租,儿媳妇和小女儿在家帮人做海鲜,客人多的时候,老太太也会回家帮忙。
这家的小女儿,25、6岁的样子,眉目清秀,穿着白衬衫牛仔裤,人很勤快,送菜盛饭都是低着头,不太爱说话。
跟边学道他们报菜名,商量怎么做的,都是儿媳妇在张罗。
菜上齐之后,儿媳妇进屋休息去了,白衬衫搬个凳子坐在门廊里,用MP3听歌,眼睛看着门外的一伙年轻客人,需要盛饭添汤的时候,冲她一挥手,就会摘掉耳机过来帮忙。
这顿饭大家主打是尝鲜,几乎没怎么喝酒。
单娆眼尖,发现白衬衫几次过来送东西都会很隐蔽地瞟陈建一眼,找了机会,单娆在边学道耳旁说:“陈帅哥把对面那女的魂都勾过来了。”
边学道在单娆耳边说:“这是一定的,要不是苏以在旁边,这几天光在海边,老陈就好几拨艳遇了。”
单娆问:“你一直跟我在一起,怎么知道?”
边学道说:“孔维泽说的。”
单娆“切”了一声:“耳目还挺多。”
边学道笑呵呵的不说话。
钱是跟白衬衫结的,临走,白衬衫给大家发了几张名片,上面写着“孙家馆”,有意思的是上面除了印着固定电话,背面还手写着这家人不同的电话。
李裕手里名片写的是大儿子的手机号,可以约出租车。
边学道手里名片写的是老头的手机号,可以约出海打鱼。
陈建手里名片写的是白衬衫的手机号,可以约做海鲜,上面留有白衬衫的名字:孙佳秀。
李裕瞥了一眼陈建手里的名片,跟边学道交换了一个颇有意味的眼神。
一客不烦二主。边学道一行人老早就想去鸽子窝看日出,但连着几天雨,始终没成行。大家已经商量好,要是明天是晴天,就一起去看日出。
边学道跟孙佳秀说:“你帮着跟你哥哥约一下,如果明天天晴,就早上4点20到右边不远的海鹏宾馆接我们,一个车肯定不够,我们12个人,其他车让你哥看看能不能帮着联系一下。”
说着边学道扭头,跟陈建说:“二哥,把你电话留一下,我和李裕早上犯懒,这电话你接吧。”
孙佳秀看着陈建说:“好。”
回去的路上,单娆掐着边学道的肋骨说:“你干什么?小心我告诉苏以。”
边学道说:“姐姐,松开……松开……肯定青了。”
单娆看着边学道,手上不松劲儿,“说,为什么让陈建跟那女的联系?”
第105章 算卦老头
单娆松开了手,边学道说:“你没看见她家门口对面停着一辆中巴么?找这个比找三辆出租方便多了,我是想让她跟她哥说接这个生意。”
单娆问:“为什么让她跟她哥说接咱的生意?”
边学道说:“咱多少人?那中巴多少个座?开那车接咱的活有闲座,人家不一定愿意接,我这不是让老陈用用美男计嘛!”
单娆听得似懂非懂,其实边学道也是瞎绕她。
刚才边学道不过是一时恶作剧心起,现在想想确实挺对不住苏以的。
早上4点10分,中巴车就开到了宾馆楼下。
李裕、边学道和陈建,连拖带拽把昨晚还说得好好的“一定会起床”,结果车开到门外了却赖床说“不去了”的一帮人全拖上车。
上车后,边学道惊奇地发现,除了开车的司机,孙佳秀也在车上。
众人没有碰上“浴日”的好运气,但看到红彤彤的太阳跃出海面,天地间一片金光,大家还是兴奋得跳着、挥着手跟周围的人一起欢呼。
然后大家在孙佳秀的带领下,去海边挖螃蟹,捡贝壳海星。去的时候一人一个塑料袋,回来时各有收获。
回到宾馆,看到门前停着的一辆北京牌照越野车,单娆一下定住了脚步。
估计是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单娆,从车里开门走下一个中年女人。
女人穿着一套浅蓝色卫衣,中长黑发,眉眼间和单娆有七分相似,但整个人气势要强得多。
中年女人始终带笑的眼睛在一众人身上掠过,落在边学道身旁的单娆身上:“娆娆,你爸妈让我过来看看你。”说着走过来挽住单娆的胳膊:“走,带我看看你住的地方。”
听了这话,边学道立刻猜出,这个就是单娆嘴里的姑姑。
虽然单娆姑姑的话说得不带一点烟火气,但边学道知道,这就是变相查寝。
看见单娆姑姑的气势,刚刚还闹哄哄的一伙人一下都收了声,变成了收起爪子、肉垫着地走路的小猫。
单鸿挽着单娆往宾馆里走,脑子里却通过上次儿子看球回来“大个、浓眉、很酷”的描述,把单娆的男朋友一下定位出来。
她的眼睛没多在边学道身上停留,不动声色像完全不知道这回事一样。
单鸿这次一大早开车到北戴河,一是想确认单娆是不是真的在这里;二是想看看单娆跟家里藏着掖着却又招到北京天天腻在一起的男朋友长什么样子。
单娆随她,心气高眼光高单鸿是知道的,从心底里,她对单娆选中的男朋友很好奇。
第一印象还不错。
单鸿眼睛很毒,从一伙人走路时的位置、神情大体就猜出边学道在这十几个年轻人中的地位。
另外女人的直觉告诉单鸿,单娆这个男朋友身上,藏着不为人知的成熟和沧桑。
来到单娆和苏以合住的房间,单鸿脸上的笑意才真实起来。
她对这个从小看到大的侄女有很高的期待,因为单鸿从单娆身上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然而一个女孩,平时再怎么机灵聪敏,有些事情一旦发起痴来就一定要吃亏,这是单鸿最不想看到的,她希望单娆毕业后能来北京,让丈夫帮她牵一段好姻缘。
单鸿当然知道有主见的单娆完全听她的话几率很低,但她还是想要保有希望。
给单娆留了一叠钱,又跟其他人挨个打了招呼,请大家多照顾单娆的出行游玩安全,单鸿开车回了北京。
离开前有一个细节把大家都惊呆了,单鸿对边学道说:“下次来北京,到家里坐坐。”
听到姑姑的话,单娆立刻猜到是弟弟回家说了什么。
单娆的姑姑风一样地来,又风一样地走了,李裕看着远去的越野车,由衷地说:“开越野车的女人太拉风了。”
大家都没把单娆姑姑的到来当回事儿,更不会联想到单娆和边学道的关系会因此受什么影响。
在大家的心里,单娆固然从外貌到头脑都无可挑剔,边学道同样不差,无论性格还是人品都没得挑。
像于今这样参与了边学道算计陶庆计划的人,更是觉得边学道这样发得了善心、也下得了黑手的人,才是真人物。
这天,女生的目标是在沙滩上晒太阳+努力防晒,男生的目标是游泳+看沙滩美女。
五个女生里,只有夏宁和单娆会游一点,其他三个,水过了腰就不敢继续走了。
七个男生里,五个会水,然而水性最好的不是于今,也不是边学道,而是童超。
李裕则是个旱鸭子,跟李薰一人一个救生圈,在浅水区扑腾得津津有味,不亦乐乎。
下午两点,单娆说要租自行车骑出去玩一会儿,边学道只能跟着去。问了一下大家谁想去,结果玩水都没玩够,最后李裕、苏以和边学道、单娆,一人租了一辆自行车,沿着海边的公路往前骑。
骑到一个公园附近,李裕被一阵算卦打板儿声吸引了过去。
打板儿的是一个老头,打一会板儿,还念两句东西。
四个人本来也打算骑到这儿就往回返,见李裕下车凑过去,也都下了车,正赶上老头念到:坐高堂,食高粱,全不计及他人丧……
李裕放好车,蹲过去问:“大爷,怎么收费?”
打板儿的老头脸上干干巴巴的,头发灰白,三角眼,扫帚眉,不好看,但看着也不讨厌,“20一位,你要是觉得准,可以多给点。”
李裕又往前凑了凑,“怎么看,算生日还是面相、手相?”
老头说:“面相。”
李裕说:“大爷,帮我看看。”
老头听了,仔细端详了一下李裕说:“你少年得意,中年失意,晚年惬意。”
李裕也不在乎老头说得很不中听,问:“说详细点。”
老头又看了他一会儿说:“你从23、4岁时开始走20年超级倒霉运,然后再走20年相对倒霉运,晚年就好了。”
“啊?”李裕长长地啊了一声,“这么倒霉?20+20,40年就没了,我不都60多了?”
老头不说话,就是点头。
隔了一会儿说:“看你面上精神和眉目之间气色,你是个乐天行善之人,福增祸减也未可知。看你面纹,身边有奇人相助,只要你婚娶得宜,找个福厚旺夫的女人结婚,过去两道坎儿,半生逆运倒也没什么险阻。”
李裕回头瞅了一眼,李薰没跟着来,不能让老头看看李薰是不是“福厚旺夫”的女人,想想八成也是神棍胡诌,掏了钱就要走。
谁知没等他起来,苏以走过去了:“师傅,帮我也看看吧。”
老头抬头看了看苏以:“你是个漂洋过海之人,一生平稳清贵,头胎若是女儿,3岁前小心夭折。”
苏以听了点点头,掏出一张50的递给老头。
老头收了钱,看着苏以身后的单娆和边学道说:“后面两位也一并看看吧,当照顾老头生意了,你们二位每人收15,我给你俩打个折。”
单娆听了,笑眯眯走过来,“那就看看吧。”
见单娆和边学道也要算,李裕这下来了兴致,又凑了回来。
老头盯着单娆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扭头跟李裕说:“这就是福厚旺夫之人,你俩是一对儿?”
李裕笑嘻嘻地看着边学道说:“这是我嫂子,我见天在她旁边晃,是不是也能沾点福气?”
老头面无表情地说:“人以群分,同样气场的人自然喜欢在一起,也会互相影响。”
老头继续跟单娆说:“你祖荫丰厚,将来是个贵人。一生有子有女,皆能出息。婚配之人不是你心意之选,但二人仍能相敬白头。”
前面还好好的,听了后面李裕下意识地瞄了一眼边学道,发现他根本没当回事。
边学道脸上看不出来,心里却复杂极了,他觉得老头说的可能是真的。因为按前世的轨迹,他的老婆是徐尚秀,单娆必然另嫁他人。如果单娆的真命天子另有其人,可现在又和自己好成这样,说她以后嫁的人不是心意之选也说得通。
单娆什么也没说,起身退了回来。
轮到边学道了。
这次老头看的时间更长,嘴唇翕动了几次,也没说一句话。
“把你手给我看看。”老头说。
老头看了看边学道的左手,又看了看他的右手,皱眉想了半天,还是没说话。
“把你生日告诉我。”
李裕忍不住了,“你不是说看面相吗?”
老头扭头翻了他一眼说:“我都会,不行吗?”
李裕问:“那为啥不给我都看看,把我说得那么倒霉。”
老头说:“你的命太简单,都在脸上呢。”
老头从边学道嘴里知道了他的生日,也不用万年历,在手指上一顿掐估,从衣服兜里摸出一个小本,将边学道的八字写在上面,琢磨了半天,面皮儿越来越紧,眼睛却越来越亮。
要不是一看边学道几个就是来游玩的,老头八成要让边学道带他去家里看看,最好还能看看边学道祖上坟地的风水。
难道这小子就是前面那小子面相里现出来的奇人?
第106章 危机信号,my123被黑
确实也够奇的。
八字、面相、手相,一个人身上的几个信息库看出来的东西居然天差地远。
老头终于开口了:“你名下有不动产么?”
边学道心想:除了苏以,自己已经跟单娆说了房子的事,自从帮着安门,李裕也知道房子他已经买下了,没必要隐瞒,就点头说“有”。
“你哪年高考?顺利吗?”
“2001年,顺利。”
“01年02年搬过家吗?”
“没有。”
老头又问:“谈恋爱了么?”
边学道点头。
老头见自己问这个问题时,李裕和苏以都看向单娆,就问:“是她?”
边学道问:“有关系吗?”
老头呵呵一笑,清了一下嗓子,又问道:“哪年开始的?”
边学道很不喜欢这样的问题,压着声音说:“今年。”
老头想了半天,把手里的50,还有李裕给的20,都递给边学道:“你的命我看不了,你们的钱我不收了。”
李裕张着嘴,一会儿看看老头,一会儿看看边学道,一脸的不可思议。
怎么着?前面三个老头说得嘎嘣溜脆,到边学道这儿,问了一溜十三招儿,就差问族谱啥样和祖坟埋哪儿了,结果啥也没说,还把钱退了,这是什么情况?要不是老头没问边学道身份证号,李裕都怀疑这人是不是骗子。
边学道也很郁闷,让人又摸手,又看脸的,还问去了几样隐私信息,结果呢?就他娘的换了70块钱!我的隐私就这么不值钱?!
见边学道四个骑车走远,老头拿起小本儿对着上面的八字看了好久。
其实刚才他很想问边学道叫什么名字,但看见边学道对他的问题范围很敏感,是一个自我保护意识很强的人,就没问。
合上手里的本儿,老头摸出手机,找了半天号码,然后看着一个号码呆了半晌,按下了拨出键。
电话里传出礼貌的女声:“您好,祝宅。”
老头说:“请问祝二先生在吗?”
“您是哪位?有预约吗?”
“没有预约,我叫妙树。”
“请稍等……”
……
骑车回程的路上,苏以一直很沉默。大家以为苏以是累了,没太放在心上。
此时的苏以,心里一直默念着六个字:漂洋过海之人、漂洋过海之人……她向着远处的海面极目远眺,心像海水一样汹涌。
漂洋……过海!
玩的时候再开心,人的身体也是累的,离开学还有一些日子,大家商量着明天去买票,后天各回各家。
第六天,大家又到海边玩了半天。于今和孔维泽连水都没下,穿着泳裤坐在沙滩上,扫视着身边能看到的所有女人。
于今问孔维泽:“看到几个皮薄馅大的?”
孔维泽懊恼地说:“该换眼镜了,远一点的都看不清,真吃亏。”
在水里扑腾了半天的李裕,刚走回来就听到两人的对话,看着于今和孔维泽问身边的陈建:“这俩货哪个骚一点?”
陈建干脆利落地说:“都骚。”
晚上12个人一起吃在北戴河的最后一顿饭时,边学道接到一个电话,少有的,他离开座位跟人说了好一会儿,回来时脸色不太好。
单娆轻声问边学道“怎么了”?
边学道笑着跟她摇摇头:“没事,网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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