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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人回档-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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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学道装作摸兜里的电话:“我现在给我家单娆打电话,等通了,你把这话跟她说一遍。”
于今立刻说:“别,别闹,你家那笑面虎,我听她声儿都害怕。”
于今在学校里兜着圈子,边学道问于今:“你的工作室最近怎么样?”
于今说:“还行,就是越来越不好干,同行之间互相恶性压价,很让人搓火。”
边学道说:“本就是偏门,走到这一步是必然。”
边学道问于今:“怎么想起来买红旗了?”
于今嘿嘿一笑说:“这不是爱国吗?支持国货啊!”
边学道说:“滚吧你!”
……
确定由他跟沈馥一起登台,李裕开始每天穿梭于学校和爱乐工作室之间。
练到第三天,他给边学道带回来一条消息。
演唱会到哈尔滨,是动力火车全国巡演的第8站,第9站北京是此次巡演的终点站。
最近,主办方向外透露,最后一场时,动力火车将会邀请之前8站里最优秀的4支乐队登上北京演唱会舞台,与其他受邀的好友一起,给北京留下一个难忘的夜晚。
听到这个消息,沈馥练歌的热情愈加高涨。
登陆北京,那一定是“学道之人”和爱乐工作室走向辉煌的开始,更是沈馥实现自己目标的起点。
不仅沈馥,整个爱乐工作室都为这个消息欣喜若狂。
沈馥的唱歌水平就不用说了,专业级的,她甚至连京剧唱腔都练过。
边学道的编曲也是专业级的,把《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改编得既热情又大气。
最让大家惊喜若狂的是《管他什么音乐》的现场效果。
都是行家,一下就发现了《管他什么音乐》的魅力所在。
第一遍听也许有人觉不出它的好,可听过两遍之后,歌曲的旋律就会印在脑海里,甚至身体会自发地跟着音乐律动。
这百分百是首好歌。
第207章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沈馥是最先发现《管他什么音乐》魅力的人。
她比范红兵、唐涛更能确定这首歌的潜力和价值,她开始没日没夜地编曲、练习,力求让每个环节都做到最好。
工作室的其他人不能理解沈馥的激情从何而来,但边学道猜得到,肯定是这首歌中的自我和不羁,触动了沈馥磨难余生后的心境。
李裕和沈馥合练了几天,《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和《管他什么音乐》的魅力一天强过一天,边学道的编曲思路,加上沈馥的音乐才能,赋予了两首歌极强的多元性和感染力。
整个乐队信心爆棚。
从旋律到歌词到歌手,具备了一切大火的要素,范红兵似乎已经看到了工作室一炮而红的场面。
终于到了动力火车哈尔滨演唱会登台乐队选拔赛半决赛的日子。
半决赛舞台搭在条石大街尽头的江边广场。
江边广场每天的人流量非常大,在这里搞活动投入不小,但性价比很高,是搞宣传的不二之选。
知道李裕要登台,909全寝出动,有女朋友的带着女朋友,早早地扑奔江边。
这次半决赛,主办方很下力气,舞台和现场设备都不错,背景海报上,参加半决赛的16支乐队名字都列在上面,乍看上去,很有气势。
16支乐队的名字,有中文的,有英文的,有数字的;有抒情的,有别致的,有看不懂的;有的朦胧到死,有的直接到爆……
边学道就发现两支乐队的名很有意思,一个叫“爱残忍”,一个叫“黑洞之鸣”。
前世审读的职业惯性又发作了,边学道站在原地有点蒙——
爱残忍,是爱情很残忍,还是喜爱残忍?
黑洞之鸣,黑洞有声吗?
怎么哈尔滨玩乐队的,起名都这么蹂躏常识呢?
也许是之前的预热工作做得太好,开场一个半小时前,江边的纪念广场周围就已经人山人海了。
条石大街管委会紧急调派人力维持秩序,同时跟主办方协调,让主持人提前登台提醒观众现场安全问题。
在大家有点站不住的时候,主持人上台了。
废话不少。
先是给不久之后的动力火车演唱会做预告,然后感谢了一遍大大小小的赞助单位,接下去又说哈尔滨是座音乐之城,这里音乐底蕴深厚,这次选拔赛对哈尔滨音乐圈意义深远,一定能在哈尔滨音乐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边学道觉得这套词简直是在哈尔滨日报找人写的。
太他妈恶心人了!
台下的观众已经开始嘘了。
要想听这些话,回家看新闻联播多好?起码还能坐着。
人越来越多,参加比赛的乐队成员早早到齐了,主办方在附近的酒店里租了房间让大家休息,保持体力和精力。
从这点上看,组织者还是很有人情味的,没因为这些乐队没什么名气而一切从简,没直接把人扔后台边上,让大家自己找地方蹲着去。
一段劲爆的开场音乐之后,主持人再次上台,宣布比赛开始。
第一个上台的是三个种子乐队之一。
主持人的英语发音很奇怪,加上周围闹哄哄的,边学道稍微一溜号,没听清他说什么。
乐队一水的男人,主唱戴着墨镜,穿着牛仔服坎肩,双手握着麦克架,低头等音乐。
鼓手作为全队指挥,引领乐队进入节奏。
两个吉他手十分强力。
……居然是工业金属摇滚!
牛仔服主唱是一副很特别的烟嗓,喜欢这个调调的人会觉得特别有魅力,不喜欢的人听着可能会胸闷加缺氧。
边学道没听过第一支乐队唱的这首英文歌,但从旋律到节奏,到乐队的表现,都很不错。看周围观众的反应,这支乐队的水平基本符合大家的预期。
也许是平时生活中太少见到及格线水平以上的摇滚乐队了,人们随着鼓点和吉他的节奏,不自觉地点头、晃腿、挥手,现场的气氛第一时间被点燃。
舞台正下方是主办方找来的6名现场评委。
6个人里,有投资方的人,有动力火车公司派来的监督员,有不知道从哪找来的资深音乐人,还有哈尔滨本地教音乐的老师。
为了公平起见,主持人宣布比赛规则时,加上了一条,16支队伍,16首歌,分成4组。每组比赛时,会随机从现场观众里选出4个人,充当临时评委。
现场10名评委,一人一票,本场比赛票数最高的队伍,将不需要参加决赛,直接登上动力火车演唱会的舞台。
本场比赛排名在第二到第七的队伍,进入决赛,争夺剩余的两个登台名额。
第一支乐队唱完,没一会儿,打分结果就出来了,6票。
因为是第一个登台的,没法对比,看不出评委手松还是手紧。
陈建问边学道:“6票是高票吗?”
边学道说:“我觉得是高票。他们玩的是工业金属,喜欢的喜欢,不喜欢的不喜欢,能拿到6票不容易。”
于今说:“你这不是废话吗?”
边学道说:“废话不代表没道理。”
陈建逗于今:“你是想跟老边抬杠吗?”
于今立刻想到上次辩论赛后学校里风传的“抬杠王”就是边学道,立刻不说话了。
之后又上去5支乐队,第一支乐队果然是得票最高的队伍。
已经登台的6支乐队,唱了两首Beyond,一首崔健,一首唐朝,边学道觉得实在没什么新意,除了第一首歌。
学道之人第8个上场。
第6支乐队在台上表演的时候,沈馥和李裕已经在台下准备了。
舞台附近拉着警戒线,909的人凑不过去。
于今很大声地喊了一嗓子:“李裕加油!”
李裕抬头向909这边看,用力地挥了一下手。
边学道眼神好,远远看到李裕,发现他似乎有点紧张,不是特别明显,但肯定算不上松弛。
李裕身边的沈馥也发现了这点,话不多的沈馥,一直在跟李裕找话题说话,想缓解李裕的紧张情绪。
沈馥今天化了妆,尤其是眼睛周围,化上了凤尾样子的彩妆,从边学道的距离看过去,差点没认出来。
第7个登台的,4票。
轮到学道之人了。
沈馥和李裕往台上一站,观众就感觉出不同,具体说不上来哪里不同,但就是感觉很特别,似乎是气场不同了。
尤其是,之前7支乐队都是单主唱,这支乐队居然是一男一女双主唱。
台下的10个评委,6个固定评委翻看了一下手里的乐队资料表,发现这支乐队是种子队,稍稍提上来点精神头。
前7支乐队,除了第一个登台的种子队,剩下6支乐队的水平实在差得不是一点半点,坐得这么近,要不是音响分贝高,一个老教授差点睡着。
第二批上来的4个观众评委也很难受。
看演出,离得近是好,可前提是演出精彩。
能把耳熟能详的好歌唱得跟天外来客似的,主唱和乐队一快一慢合不上拍,这样的演出,坐在前排就是煎熬。
学道之人登台前布置的时候,4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心里想的都差不多,投完这票就走人,剩下的也不看了,太受摧残了,伤心了。
沈馥和李裕在台上站稳。
整个乐队都在等着沈馥。
可是沈馥迟迟不开嗓。
就连李裕都好奇地看了沈馥一眼。
台下的评委和观众也很好奇,这是在等什么呢?
不会是忘词了吧?
奇怪的是,沈馥这么站着,附近的观众反而安静了下来,舞台四周一下进入一种奇怪的氛围中。
“耶……哎……哎……”
沈馥突然开嗓,用边学道教的谭维维的开场方式,一下子镇住全场。
“啦……啦……啦……”
随着吉他手和鼓手进入节奏,李裕开嗓和声。
第一次听学道之人唱歌的几个评委听见沈馥这一嗓子,立刻精神一振,坐直腰板。
大家都听过郑钧版的开场,可现在这支乐队的开场无疑更有冲击力。
种子队就是种子队,有看头!
……
学道之人第一次登台,完美演绎了自己改编的《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整首歌现场效果极好,得到了9票的高票,以半决赛第一名的身份直接拿到了动力火车演唱会登场券。
半决赛现场,表现最好的是沈馥。
她不仅把民歌部分演绎得很完美,副歌部分边学道希望听到的野性和爆发力,也一丝不差地表现了出来。
边学道实在想不通,这么一个近乎妖孽的音乐全才,离婚后怎么会混得那么惨?
学道之人后面登台的乐队,出现两种情况。
一种是人来疯型,现场气氛已经被学道之人调动到爆棚了,他们跟着也放松,超水平发挥了自己的实力。
一种是被压制型,以第9、10登台的乐队表现最明显。
无论评委还是观众都沉浸在《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的余味中,在学道之人的阴影下,这两只乐队表现得很一般。
尤其是第10个上场的最后一支种子队,甚至可以用唱砸了来形容。
第208章 很累,我不喜欢
半决赛结束后,主办方还是很满意的。
观众看热闹,评委看门道。
如果以满分10分评估表现靠前的几支乐队,学道之人乐队,主唱9分,编曲8分,乐队水平6分。第一个出场的天狼星乐队,主唱7分,乐队水平8分。
最起码,三支种子乐队中的两支没让人失望,现场表现出来的水平,一点不输于之前8场巡演时涌现出来的优秀乐队。
学道之人和天狼星的登台资格已经基本可以确定。
虽然天狼星还要再赛一场,但这不是问题。
10个现场评委,6个是绝对可以操控的,4个随机评委,让主持人作一下弊也很容易。
沈馥和李裕一下舞台,现场负责组织的主管就跟他俩说:“唱得真不赖!一会儿到宾馆先别走,项目负责人想跟你俩谈谈后续事宜。”
听见这句话,两个主唱表现得还算淡定,旁边的范红兵和几个乐队成员比在台上还兴奋。
之前大家籍籍无名,现在挣得跟动力火车同台一回的机会,只要到时中规中矩表现一把,就是一笔亮眼的资历,最起码在哈尔滨市里可以提一提出场费。
在宾馆里,主办方跟两支乐队商讨动力火车哈尔滨演唱会时的一些细节,重点询问了学道之人和天狼星原创作品的准备情况,希望两支乐队能制作小样交给主办方,看到作品,主办方可以根据作品的风格特色,安排登场次序。
比赛结束,909的人猜李裕肯定还有安排,没等他,直接结伴回寝。
于今开车把几个人送到学校门口,拉着周玲回家了。
晚上10点,李裕还没回来,大家估摸着李裕今晚不会回来了。
自从孔维泽倒在女人肚皮上,909寝里的话题和笑声少了不少。
要是孔维泽或者于今在寝室,八成会胡言乱语说李裕晚上不回来,极有可能是跟沈馥在外面一起颠鸾倒凤、被浪翻腾什么的。
然后大家或挺或批判,闹哄半小时。
现在寝室里剩下的几个人,都是相对沉稳的,要么根本不会往那个方面想,要么就算想说,看见跟沈馥合住的边学道在寝室,也会咽回去。
单娆前脚去北京,没多久沈馥就搬进红楼,说是碰巧,你信吗?
看看今晚沈馥在舞台上的风情,想不多想都难。
想想就算了,没必要说出来,犯不上惹老边不痛快。
边学道最近一直挂念my123的事,话不是很多,整个人有点闷。
两天前,国内一家导航站265,通过电话跟边学道接触了一次,提出一个收购my123的价格,在边学道听起来,简直是在跟他开玩笑。
随后,好像约好的一样,IDG和Google也联系上了他,然而他们不是要收购,而是想投资。
沈馥说边学道志不在音乐,同样,边学道也志不在互联网。
他这几年做这么多,所为的,就是把my123卖给一个真正需要它的人,卖出个好价钱。
躺在寝室床上,边学道的思绪飘飘荡荡,不知所往。
电视里正在播一段空军的新闻。
画面定格在战斗机机身特写上,看见飞机上十分不美观的铆钉,艾峰说:“为什么咱们国家制造的飞机上这么多铆钉?外国飞机上好像没有啊!”
童超问:“外国飞机没有铆钉?他们用胶水?”
杨浩偶尔看一点军事刊物,说:“特定部位都一样用铆钉,不过是咱们用圆头铆钉,外国用平头铆钉,而且他们飞机上的涂层刷得厚。”
童超说:“网上怎么有人说没有铆钉的飞机都不是好飞机?”
陈建哂笑了一下,说:“听军事论坛那帮二百五瞎咧咧,他们到现在还相信人海战术呢!在那帮人脑子里,大西北的沙漠地下正在建造航母,洞庭湖水下正在测试太空堡垒,大西南的群山里藏着超级大杀器,真到战时,只要一亮相,望风披靡。”
艾峰说:“偏激了吧?”
陈建说:“咱们学校一个学机械的师哥,我校庆时认识的,他毕业去了南方一家国营大厂,我俩经常在网上聊天。他跟我说,工作了才知道咱们国家的工业基础有多弱。他说他所在的工作区,从机械到配件,没一样是国产的,坏一个件,就得进口一个件,国内根本制造不出来,最关键的是,国内似乎没人着力攻关那个方向,大家都在玩命想办法从科研项目上骗经费,然后层层转包分包,层层糊弄。”
艾峰说:“工业不行?飞机、汽车、轮船不都造出来了?”
陈建说:“你说的,涉及‘市场换技术’问题,而且你口中的中国制造只是表象。国内很多技术相对密集行业,中国制造只是一个壳,里面都是外国技术,而且还是别人已经淘汰的技术,比如桑塔纳汽车技术。”
“事实上,以市场换技术的路线乃是用目的去交换手段,造成的结果是实现了别人的目的,而自己却没有掌握手段。其实,技术的交换并不取决于技术的需求者,而是决定于技术的提供者,那些一旦出现便立刻能够为资本迅速产生巨大增值效益的新技术,是能够轻易换来的吗?”
“最后的结果就是,市场让出去了,技术上依然受制于人。”
杨浩听不下去了:“大哥二哥,能说点欢乐的不?弄得我都没心情跟我家楠楠打电话了。”
正在这个时候,李裕回来了。
看见李裕进门,童超立刻从床头拿出纸和笔,笑嘻嘻凑过去:“大明星,给签个名呗!”
李裕看上去挺累,平时很活跃一个人,似乎也没什么劲头了,跟大家说了几句,端着脸盆去水房了。
杨浩说:“他上台唱一首吧?怎么累成这样?”
陈建说:“可能是心理压力大。”
童超说:“那些开演唱会,一唱几个小时的,他们是怎么扛过来的?”
陈建说:“不能只见贼吃肉,不见贼挨揍。明星风光是风光,背地里谁都不容易。”
李裕从水房回来时,已经熄灯了。
李裕放好脸盆,爬上床,拍了一下床板跟边学道说:“老边,我算让你坑了。”
边学道好奇地问:“怎么了?”
李裕说:“照沈馥这么发挥下去,下一场爆出《管他什么音乐》,很有可能去北京参加动力火车巡演终点演唱会啊!”
边学道问:“不好吗?”
李裕说:“不好,登台跟唱着玩不一样,很累人,我不喜欢。”
第209章 你们都是坏人
听李裕喊累,陈建接话说:“累一点可以成名啊,明年咱就毕业了,真要成名了,你连工作都不用找,唱唱歌就来钱。”
李裕说:“凡事都没想的那么简单。”
艾峰说:“累点就累点吧,好歹是个机会。再说了,把自己的歌都录下来,等老的时候,放出来听,多有感觉。”
童超说:“我最近一直在构思一本自传,等我退休了,就写出来,自费出版都行,然后告诉我儿女,把书跟我一起烧了。”
杨浩问童超:“自费出书?还一起烧,有必要吗?你知道自费出书多少钱吗?”
童超说:“咋的,你意思是打印一份烧了拉倒?”
杨浩说:“你直接烧个U盘不就得了。”
童超说:“那多不庄重。”
陈建说:“就是,你扔个U盘进去,知道的人知道里面是你写的书,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存的是毛片呢!”
杨浩说:“那还不如直接烧本《金瓶梅》,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可以把封皮撕了再烧。”
童超说:“……你们都是坏人。”
艾峰看不过去了,说:“老八想法挺好的,这么好一件事怎么让你们说得这么不严肃?”
李裕说:“就是,一个个的,挺大人了,一点不成熟。”
杨浩问:“所谓的成熟,是不是懂得投别人所好?”
李裕说:“那叫世故。成熟就是像我,能看到别人的不成熟。”
杨浩叹了口气说:“完了,我就没看到不成熟的……”
这一晚,边学道始终没参与话题,他忽然觉得自己非常累。
一夜重生,倏忽三年多。
赚了一些钱,多认识了一些人,经济上再没有前世的压力,可是精神上却没有变得更满足、更幸福。
从温从谦的工作室脱身出来,不再拿灰色的钱,边学道少了一处隐忧。
本以为赚干净的钱可以踏实睡觉了,可是随着俱乐部越搞越大,尽管眼下太平无事,边学道心里的担忧却与日俱增。
尚动俱乐部这么拉风,被人摸清底细后,必然有人来摘桃,只是早或晚的问题。
自己该怎么样保护名下的产业呢?
再就是感情生活。
咫尺天涯的徐尚秀,远在北京的单娆,久无联络的董雪……
想来想去,边学道觉得,等过了冬天,应该着手装修“林畔人家”的房子了。
把红楼留给沈馥母女,自己搬出去住。
边学道想到沈馥的时候,沈馥也在想边学道。
晚上回到家,发现边学道不在,沈馥趁机在卫生间洗内衣。
等她洗好,想把衣物晾在浴帘后的老地方时,居然发现那里挂着几条边学道的背心、内裤。
沈馥一下就无语了。
这地方好是咋的?
之前没见边学道在这儿晾过衣服,再说书房里有独立阳台,偏偏跟自己抢这么个见不着阳光的地方干啥?
沈馥一生气,就想动手把边学道的晾衣架拿下来挂到书房阳台去。
不想洗衣服时地上溅了水,一下没站住,一把将边学道的晾衣架整个碰进了卫生间储水的大桶里。
沈馥傻眼了。
这水存了一周多了,衣服掉进去,得重新洗。
边学道好歹是自己的恩人,就这么重新挂上去,有点不厚道。
没办法,沈馥带上手套,捏着鼻子,把边学道的背心内裤重新洗了一遍。
洗完之后,沈馥又郁闷了。
她记不清边学道刚才晾衣服的顺序了。
沈馥心想:边学道一个大男生,他自己应该都记不住顺序吧!
第二天边学道回家,到卫生间拿衣物,发现晾了三天的背心还是湿的。
因为上次沈馥内裤的事,边学道落下了病根,开始注意晾衣服的位置。
仔细看了一下,边学道仿佛被雷劈中了一样:位置变了,内裤是湿的,这是……沈馥的报复?
……
边学道很喜欢《公共经济学》课的教授。
教授是个小老头,个子很矮,也就1米6出头,干瘦干瘦的,头发乱蓬蓬,上课时戴一个大框眼镜,几乎挡了半张脸。
教授很有性格,上课时很少往讲台下面看,进门就上课,到点儿夹上书就走。
期间点了一次名,但教授只盯着名单念,还是不往下面看。
艾峰会一点儿口技,一个人帮寝室三个人喊到,居然无惊无险。
其实声音再怎么变,声音的位置也是固定的,艾峰知道,老头是不想较真。
好多同学都觉得,这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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