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单的候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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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静噘着嘴，做了个鬼脸。迷呆的了林峰忍不住一把搂住，吻上她的唇。

“讨厌，又偷袭人家，唔。”。徐静已经无法思维，回应着林峰的热吻。

晚餐过后，徐静站在窗前欣赏着夜色，林峰轻轻抱着她：“小静，我们生个宝宝好不好？”。

“生宝宝？不要，我才不要当未婚妈妈呢？”。

“傻瓜，我怎么会舍得让你当未婚妈妈呢？我一定会让你做最漂亮最幸福的新娘！”。林峰许下承诺。

徐静听了心甜如蜜：“我一定她嫁给你吗？啊！”。为了防止林峰的攻击，徐静四处躲藏。

“好了，好了，不玩了。”。林峰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你说的，不可以偷袭我！”。看着林峰答应了，才放心的躺在他怀里看电视。“下午陈逸轩来过。”。

“他来做什么？”。语气里透露着不友善。

“没什么，就是来看看，我把他打发走了。”。徐静的平静让林峰放心不少。

林峰半天没有说话，盯着徐静的脸，“小静，你好美！”。说出这句话立刻遭到徐静的白眼‘才知道啊！’。

“峰，你看啊！世事多无常呀！原本以为我会像个快乐的公主一样与王子过着幸福的生活，结果……”，林峰紧握着徐静的手：“峰，世事是不是真的很无常呢？”。

“所以我们更要珍惜眼前！”。

徐静整个人缩在林峰的怀里，盯着他的眼睛，“峰，你爱我吗？”。

“我爱你，此情不渝！”。

“我也好爱好爱你！”。

……

陈逸轩一个人徘徊在马路上，神情木讷。曾经他是个成功的男人，身边有着爱人陪伴。后来呢？怪谁呢？要不是他用情不专一，怎么会让小静离开他？结果呢？自己的孩子没了，女人也没了，情人也没了，一无所有！这就是结果！陈逸轩嘲笑自己的窝囊！……

“娟姐，我的头纱搞好了吗？我的妆花了没有？”。徐静紧张着摆弄自己的婚纱。

“好了，没花，你是最美的新娘，就安安静静坐在这里等林峰迎你回家吧！”。林娟笑眯了眼，‘徐静终于出嫁了，阿海可以回到她身边了’。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小静，好了没，我可以进来吗？”。安伟海的声音。

“安会哥，进来吧！”。徐静开心的打开门，她太紧张了，怎么可能坐得住呢？

“小静，你今天好漂亮！”。安伟海仔细打量了一番。

“小静，从明天开始你就身为人妻了，不可以再那么孩子气了。我不在你身边，要自己照顾自己，你已经长大了，是个大人了。”。安伟海语重心长的说道。

“安全哥！”，徐静搂着安伟海，眼泪开始泛滥：“谢谢你！从小到大一直照顾我，没有你的照顾，我也许还不知道在哪里流浪呢？……”。

“好了，好了，”。林娟拉开徐静钳制：“大喜的日子，别掉眼泪。小静，你的妆要花了啊！”。

“花了吗？娟姐，快帮我补啊，我才不要做大花猫出嫁呢！”。

“没花，好了，阿娟，别逗小静了，林峰快来了吧，我去看看。”。安伟海出去了。

……

“阿峰啊！没想到你这钻石王老五说结婚就结婚啊？”。张伟羡慕道。

“你也可以啊，是你自己不愿意放弃整个花园而已。”。林峰感到头晕，脸色有点苍白。

“阿峰，你没事吧？你小子不会紧张得不行了吧？”。张伟开始调起气氛了。

“我们林总是太高兴了！”，欢欢笑眯眯的附合着。

“没事。”。林峰坐了下来，脸色苍白的厉害。

“喂！你真没事吧？你的脸色很难看啊！”。张伟开始紧张。

“没事，最近经常这样，可能太累了，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真的没事吗？你这家我整天围着嫂子转，现在把自己累垮了吧！明天叫嫂子好好给你补补。”。

……

林峰好不容易才打发了那些“三姑六婆”救出美丽的公主。徐静握着林峰的手：“老公，我好紧张，万一等下在教堂晕倒了怎么办？”。

“傻瓜！有我呢！我不会让你晕倒的，我会一直牵着你的手，拉着你，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喂！你们两个不要那么肉麻好不好，别把我当不存在似的。真受不了你们！”。兼当司机的张伟抱怨道。

徐静给他一个鬼脸，林峰则笑不吭声。

……

徐静站在牧师面前，已经忘了她是怎么走进教堂的，依稀记得林峰紧握着她的手，带着她走到耶稣的面前：“林峰，你是否愿意娶徐静为妻，无论贫穷富贵、生老病死，你将信守承诺、不离不弃吗？”。

“我愿意！”。

“徐静，你是否愿意嫁林峰为妻，……”。

“我愿意！”。

“请双方互换戒指，愿上帝赐福予你们！”。

在大家的祝福声下，新郎吻了新娘。“咔咔咔”照相机的快门不停的闪动着，林峰和徐静不停的摆着亲密的姿势。躲在墙后面的陈逸轩，失落的看着那对远处新人的幸福，幻想着自己与徐静结婚的那一目，突然耳朵里出传来一块水晶打碎的声音，梦醒了！

第三十八章　刺眼的白

　新郎握着新娘的手，高兴的走出教堂。大家的拥挤让徐静兴奋过了头，并没有察觉到林峰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紧握她的手力道越来截止弱。宾客们以为那是太紧张所致。在踏出教堂的那一瞬间，新郎的脚软了下去，倒在了新娘的怀里。一时间，所有人都慌了神，场面无法控制。

笑脸还挂在徐静的脸上来不及收回，此刻，徐静似笑非笑的喊着：“峰！峰！别玩了！峰？快点起来啊！……”。焦急让她没有反应。

大家手忙脚乱的送林峰去了医院。

坐在医院的走廊上，穿着白色婚纱的徐静突然讨厌是那么的白，她面无表情，脑子里画满了问号。太突然！突然得没有任何征兆。张伟焦急走来走去，在过道的尽头抽着烟，安伟海和林娟一人一边陪徐静坐着。估计任何的打击都有可能让徐静走向急端。

“嘭！”观察室的门打开了，医生走了出来。

徐静猛的一个起身，却跪了下去，她很快站起来，一拐一拐的走近医生，“医生！医生！怎么样？”。

“有点烧，现在情况还不太明了，要做血常规，再配合做一些常规检查。”。医生丢下一句话匆匆走了。

“医生？”，这样的答案让徐静更迷茫了。

护士进进出出的忙碌起来，徐静像是一颗无助的小草，被一场莫名其妙的风吹得东倒西歪。

……

所有的样本已经送去化验了，徐静依然是那身刺眼的白坐在林峰的病床前。睡梦中的林峰还是那么迷人，虽然新郎的装扮已经折皱，依然无法退去那种正装男人的魅力。

徐静保持着那个姿势，一眼不眨的看着林峰，没有眼泪，脸上还挂着若有的笑容，没有声音，没有要求，就这样守着她的男人，多么希望那个睡梦中的男人醒的时候笑着对自己说：“小静，对不起，我有点累了，小睡了一下，现在我们走吧！”。这样痴痴的幻想着。

张伟在医院的窜动着，时而去缴费，时而去医生那里问情况，忙来忙去也没有问出什么结果来，只能在心里干着急着。

安伟海和林娟不知道要怎么去说服徐静换衣服、吃东西，唉！

终于，护士小姐把化验报告送到了病房，医生叫徐静去办公室。张伟忍不住跟了去。

“医生，血小板急促减少，血红蛋白含量不足是什么意思？”。在听完医生说出这些专业的术语后，张伟立马问了起来。

“也就是急性白血病！”。

“医生，不可能的，林峰没有什么出血不止的情况啊？白血病不是会出血不止吗？”。张伟不是不相信医学结果，而是这一刻他希望医学结果也会有差错！

“这应该是他再发展的情况了，他最近有没有发烧、头晕的症状？”。

“头晕？”。张伟不愿相信林峰最近的头晕就是急性白血病的前兆。

医生摇摇头，“其实病情一直在发展，只是你们都没有注意罢了，发烧总规是有理由的，或者着凉或者淋雨，莫名其妙的发烧总规会影射出一些什么疑端。”。

“那？还有得救吗？怎么救？”。

“先化疗，有机会的话做骨髓移植。”。

“嗡！”徐静的脑子突然被什么东西给敲了一下，一下子什么也不知道，出了医生办公室来了林峰的病床前，继续之前的姿势坐着。

安伟海和林娟异口同声的问：“小静，怎么样？”。

徐静摇摇头，什么也没说，只是一如继往的看着林峰。‘血小板急数减少？血红蛋白含量不足？血癌吗？是血癌吗？！我不要，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要守着他，看着他，告诉他我爱他，我不能没有他，我不许他这样睡着不理我，不看我，不听我，我不要……’。

张伟一副气馁的样子回到病房，看了一眼，坐到走廊外的坐椅上。

“怎么了？张伟，到底怎么了？”。安伟海受不了这样无知的猜下去。

“急性白血病！”。

做为医生的林娟听到这个字眼就闭上了眼睛，她走进病房拍着徐静的肩，揽她入怀。

安伟海呆滞了，半天才坐了下来，“不是可以骨髓移植的吗？我去做鉴定。”。

时间在这样沉重的氛围里安静的走着，林峰缓缓睁开眼睛，感觉睡了很久很久。

目光呆滞的徐静眼睛放着光，“老公，你醒了吗？你睡了好久好久，久到我都快不认识你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不理我了，不爱我了。”，眼泪开始滑落，“老公，我不准你这样睡着，我不准你放开我的手。……”。

林娟见状立刻走了出去，现在的情况还是让他们两个单独待一会比较好。

看着徐静哭泣，林峰立刻坐了起来，擦干她脸上的泪，看着两人的服装想起了今天是跟徐静结婚的日子，后来，他不记得了，‘难道是因为太紧张晕了过去，真丢人。肯定要给张伟他们笑死！’。心疼的握着徐静的手，“傻瓜，我怎么会不理你呢？我天天爱你还不够呢！好了，不哭了，我不过是有点累休息了一下，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徐静趴在他的怀里撒着姣，已经忘了医生说的那些话了。此刻听着他着实的心跳，还能有什么让她不安心的呢？林峰轻轻的拍着，徐静很快就睡着了。

看着林娟出来，张伟使了个脸色，林娟便说：“林峰醒了。”。张伟点点头，又叹了口气。

许久，病房里很安静了，似乎没有说话的声音，张伟凑着脸去看了一下。林峰瞄见了，示意他进来。

张伟指了指徐静，林峰挂着笑脸摆了个入睡的姿势。“睡着了，小静她吓坏了！”。

张伟点点头尽量不发出声响。

“阿伟，你们也太~，我不过是晕了一下，至于吗？至于把我搞到医院来吗？这玩笑开得有点过哦？今天是哥们我大喜的日子，哪有来医院的道理？”。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骨子里已经在笑自己了。

看到张伟没有一点玩笑的样子，沉重的脸色，无奈的表情，林峰收起了玩笑：“怎么了？”。

“你需要休息一下，有些事情，等下再跟你谈。”。张伟指了指徐静，然后无奈的退了出去。

第三十九章　最终的选择

　睡了很久，徐静终于醒来，林峰抽出被压得酸麻的大腿，“醒了，小静，去洗个脸吧，再换套衣服，你穿这个太不适宜了。可以买的东西来吃吗？我有点饿了。”。

徐静看看自己的着装，也确实觉得有点不太妥当，吐了吐舌头。走出了病房。

张伟跟着后脚进了病房，林峰收起了笑脸：“怎么了？”。

张伟深吸一口气，似乎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急性白血病！”。

林峰一脸的不置信，“什么？白血病？血癌？不可能！”。

“阿峰，你听我说，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么悲观。”。

“血癌？怎么会？阿伟，不可能，我一直都很健康，怎么可能？”。林峰根本没有在意张伟说的话，一个劲的想着这个问题。

“阿峰，你冷静一点听我说，还有机会，只要找到合适的骨髓移植就没事了。”。这样的解决办法让张伟自己说出来都显得那么没有底气。

“机会？十万分之一的机会？太渺茫了。”。林峰频频摇头。

“阿峰，你听我说，你不可以对自己失望，你想想看，你还有徐静。今天你在她面前倒下去，你知道她有多么担心吗？不吃不喝不动不哭不说的守了你几个小时，一眼不眨，你知道她是多么不能面对失去你。如果你失望了，如果你退缩了，那她呢？就意味着毁灭！你忍心吗？”。张伟不敢确定从徐静身上下手是否会让林峰有着丁点的斗志。

林峰用手梳了梳头发，‘是啊，还有小静，肯定吓坏她了，如果我？那么小静会怎么想，怎么样？毁灭吗？不！不可以！我不允许！绝不！’。“张伟，我还有多长时间？”。

“不知道，你必须要治疗了。”。张伟双手抱于胸前。

“给我一个里拜！”。

“不行！你已经没有时间了，必须要立刻住院治疗！”。

“有那么厉害吗？”。林峰不相信自己何时变得如此脆弱。

“你算过没有，从你开始有头晕现象到现在有多长时间？……”。张伟依然摇着头。

林峰对前景不太乐观，‘有那么严重吗？就连想跟徐静再待一个里拜的时间没有吗？半个月！才半个月而已，让他那么健康的魄已经不复存在了！’。林峰依然摇头：“最多可以给我几天？”。

“最好是一天都不要耽搁！”。

“张伟！”。直呼张伟的姓名是林峰研究重大事件的习惯。

张伟迟疑了半天，“三天！最多三天，我不敢保证你还能撑到第四天！”。

“那好，立刻给我办出院手续，我要带徐静回家，还有，我的情况尽量不要让她知道。”。

“她已经知道了！”。

“我会有办法的，只要你不再说。”。

在三天之内，林峰每天陪着徐静，每时每刻，每分每秒，尽可能的让自己跟徐静在一起的时间更多。他竭力的伪装，终于让徐静相信：他晕倒是因为太累、贫血造成的，所以徐静很开心。

有时候，林峰会一眼不眨的看着徐静，眼神中充满了不舍，“小静，如果有一天，我先离你而去，你会怎么样？”。

“你舍得吗？”。徐静捏着林峰的脸，开玩笑的说着。

“当然不舍得。我是说如果我们老了，我先一步离你而去，你会怎么样吗？”。

“会恨你一辈子！”。徐静不加思索的话，让林峰很不放心。

“我会随你而去，不带任何东西，跟随你到天崖海角、地狱天堂，生生世世不离不弃。”徐静坚定的倘若让生病之前的林峰听到那是多么幸福，可是现在，他不能让徐静有这样的想法，他要她好好活着，快乐健康的活着。林峰拥她入怀：“小静，答应我好吗？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不要恨我，不要随我而去，要好好的活，为了我，好好活着。”。

“你怎么了？老公。”徐静抬起头在林峰脸上找答案。

林峰拥着徐静不让她看到他眼中的悲伤。“我怕真的等我们老了，我会先你而去，你答应我好吗？”。

“等我们老了？还有多少年啊？老公，你想太多了。”。徐静不以为意：“老公，你说，我们生个男孩好还是生个女孩好啊？”。

“生男生女都好，我都很喜欢！”。林峰苦笑。

“我们生对双胞胎好不好？一男一女，这样多好，男孩像你，女孩像我。”。徐静沉醉在美好的幻想当中。

“傻瓜！哪有想生就生的。”。

……

看着徐静熟睡的面孔，林峰多么不忍心离她而去。她是他的新娘才三天而已，就要离开了，他就要一个人孤独的上路了。天啊！上帝啊！佛主啊！主啊！所有的神灵啊！为什么？你们对我如此的残忍？我们才新婚三天而已就必须面对生与死、阴与阳的隔离？……在我离开之前请满足我唯一的愿望：请帮我照顾我可爱的小妻子吧！

徐静揉揉惺醒的眼睛，看了看床前的闹钟。‘四点了，天要亮了，该起床了，老公呢？早起了吗？也不叫我’。起床来到阳台，并没有见到他。‘奇怪？去哪里了呢？又搞什么？’。以为林峰又会给她什么惊喜，所以并没有注意到梳妆台上的信。

看完日出，做了早操，“咦？奇怪？怎么还不回来呢？”。徐静开始怀疑。走进厨房，看见冰箱里有做好的早餐，放在微波炉里热一下就可以了。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嘀咕着：“早餐都做好了，还上哪去？真是，也不跟留意一声。老公做的早餐总是那么好吃！”。吃完早餐，满足的打了个饱嗝，收拾好残局，回到卧室终于看见梳妆台上的信。“搞什么鬼？还给我写情书！”。脸上洋溢着幸福。

亲爱的老婆：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相信你已经吃完我给你准备好的早餐了。

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必须离开你一段时间，为了一个说服不了自己的理由，但我还是选择离开，为了以后长久的希望。

不要找我，不要伤心，因为我依然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深深爱着你。

难以想像看着熟睡中的你，我是多么艰难的移动我的脚步，我是多么辛苦的移开我的视线，就为了那个不可拒绝的理由。我走了，老婆别哭，虽然我不在你身边，但是，世上所有的神灵答应帮我看着你，守着你，照顾你，直到我回到你身边。不要让泪水洗掉你的灵气。

老婆，要学会坚强，学会照顾自己，不要让我担心！

老婆，别让自己空虚，别让自己在荒废了才华，为了我，写下你所有的故事，待我回到你身边时念给我听。

我走了，我的身躯走了，可我的心却留在你的身上。

永远爱你的老公。

2004年10月16日凌晨

第四十章　大结局

　眼泪滑落在信纸上，“老公？去哪了？”。徐静擦干眼泪，换上衣服飞快的去找张伟。

“张伟，我老公去哪去了？”。一脸的质问。

“徐静，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快说！我老公去哪了？”。

“阿峰？怎么？他没来找我啊？”。张伟一脸的无辜。

“不可能！你不可能不知道的！张伟，我不是跟你开玩笑，林峰走了，就给我留下这封不辞而别了。”。徐静将那封信展开在张伟面前。

张伟接过信，看出林峰的不舍、不忍还有无可奈何。“我真的不知道！”。张伟低着头信誓旦旦的说道。

“张伟！”，徐静坚决的盯着张伟的眼睛，哪怕会有一丝的欺骗应该都不会逃过她的眼神。

张伟违心的抬起头看着徐静，这一刻他清楚，哪怕有一丝的同情都会让后果不可收拾，所以……

徐静落泪了，咬了咬嘴唇，“如果林峰有跟你联系的话，请你告诉我！”。

张伟泯了泯嘴，点点头。

徐静问遍所有认识的人，答案都是一样“不知道！”，“不知道！”……躺在床上的徐静不能接受。‘一对新婚三天的新人，新郎留下一封莫名其妙的信，然后消失在新娘的视线里。得到的答案只有不知道，多么可笑，多么可笑！为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选择离我而去。我是什么？我还能是什么？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一个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女人，信誓旦旦相信爱情的女人，生命还能给我留下什么怀念，或者我只能活在怀念中的日子。可怜的女人，这样的时刻，想恨都不能……

迷糊着入睡，除了早餐之外没进过一粒食，没喝过一滴水，情绪极度悲伤。

凌晨，习惯的苏醒，摸摸身边，除了空气还是空气，伤心欲绝，又昏昏入睡。

安伟海按着提着水果来看她，两人就这样对面坐着，少了许多的亲密。‘她还可以向安全哥哭诉吗？她还能吗？已经身为人妻，已经长大成人，她要学会照顾自己，不能小孩子气，她不能……’

“小静”，看着徐静的精神极差，“来，安全哥给你带了早餐，吃一点吧！”。

徐静摇摇头。

“你不吃东西怎么行？”。安伟海盛到她面前，她别过脸去，“小静，有什么委屈跟安全哥说说，安全哥帮你作主。”。

徐静抬头看着安伟海，突然趴在他肩上：“安全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哭得好不伤心。累了在安伟海的怀中睡去。

安伟海拍着她的背安慰着，‘他能说什么呢？告诉他真相吗？那不是让她往绝路上走吗？看着她伤心欲绝出只能作罢，或许林峰选择的不是最好的办法却是可行的。’

徐静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差，经常不吃东西，她的胃病又犯了。住进医院的日子，徐静突然想起了林峰上次入院的检查。

“什么？那些症状真的是白血病吗？怎么可能？不可能的……他为什么骗我？为什么不告诉我？”。徐静陷入绝望。‘什么说服不了自己的理由，什么不可抗拒的理由，都是骗人的，他得的是白血病，只是不想让我陪着他走，所以给我这些莫名其妙的理由……’

张伟来看她。

“张伟，林峰是不是得了血癌所以才离开我？”。

“不是，你听谁说，阿峰怎么会得血癌？他那么结实会得血癌？打死也不相信。”既然答应林峰保守秘密，张伟就信守诺言，可他实在不忍心瞒着徐静了。但是，如果不隐瞒，徐静的后路？没得选择。至少，现在任何人都不能完全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