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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大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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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无后打了二十多个回合,回头一看,见夏侯烈眉微蹙,心中一震,连环两脚,逼退了丁氏兄弟,袖出铁算盘!
丁氏兄弟见锡无后己亮出成名兵器,更不敢大意,两人分头合击锡无后!
锡无后手中黑光闪动,一一化去丁氏兄弟的攻势,挥动时算盘波波疾响,丁氏兄弟突觉脑中乱哄哄一片,丁俊艾毕竟阅历较多,猛觉不妙,挥刀便退,一面向丁俊晴叱道:“不要去听那声音!”
说时迟,那时快,丁俊晴已被算盘之声震得意乱神迷,猛地乌光一闪,丁俊晴双刀及时戳出,“咯咯”一声,竟给算盘夹住,锡无后用力一扳,立时把双刀扼断,顺势反拍,纯铁的算盘把丁俊晴的头打得稀烂。
丁俊艾见弟毙命,又惊又怒,大喝一声,金刀一招“独劈华山”,向锡无后劈头劈脑砸了下去。
以丁俊艾的武功,本就远逊于锡无后,若他从容谨慎应招。
十招内尚不致败,但他这一怒急攻心,锡无后手中一振,乌光忽闪,十颗算盘子已离算盘飞射而出!
丁俊艾掌举天庭,胸门大开,猛见暗器袭来,及时用左掌拍开三颗,其余七颗,全都深深跃人要穴之中,立时毙命。
丁东庭是淮北大豪,一生闯荡江湖,当然能耳听八方,目观四面,猛见丁俊晴与丁俊艾惨死,目毗尽裂,金刀如长江长河,气吞山岳,追斩呼桑克及呼桑各二人!
呼桑各与呼桑克二人天生蛮力,又精谙蒙古摔跤相扑之木,但对丁东庭的金刀却十分畏俱!
丁东庭的金刀虎虎舞了起来,呼桑备和呼桑克几次扑拿不住,给丁东庭吹了二记,皮绽血流,那两名蒙古人自恃铜皮铁骨,刀枪不入,竟仍给丁东庭所伤,心有所忌,出招便没有那么勇悍。
丁东庭心中更是暗惊,以他无坚不摧的金刀,居然连砍对方数刀而不死,是不可思议义的事;呼桑各和呼桑克,连中数刀,只流些少许鲜血,倒似没事一般。
三人相持不下,但丁东庭一见丁氏兄弟的惨死,大悲大恸,把三十年来独创之“二十八式丁家金刀大斩法”施了出来,一时刀光纵横,呼桑克和呼桑各又各自挨了一刀,两入一面奋战上面怪叫,一面护着要害。
那金太子蹙了蹙眉心,契丹人夏侯烈便点了点头。
夏侯烈才点头,那喇嘛僧喀拉图已代作一面红旗,正卷向丁东庭!
丁东庭只见红光大闪,还不知来人是何方神圣,当下金刀一卷,化成一片刀墙,反斩了过去。
那密宗喇嘛双手一展,已抓住呼桑行和呼桑克的双手,左右一踢,已奇書網電子書把这两个蒙古武士像石头一般地踢了出去!
正在这时,丁东庭刀已及喀拉图的前胸!
喀拉图手足俱展,不及收回,猛地原地里一个转身!
这下突如其来,丁东庭只看清楚对方是一个喇嘛僧,刀戳在对方背上,眼看就要得手,但喀拉图这一转身,旋起僧袍,卷住金刀,这一转身,已把金刀自丁东庭手中扯脱!
丁东庭大惊,他行走江湖数十年,向未见过如此怪异的武功!
可是丁东庭毕竟是老江湖,马上稳住身形,未被扯过去,即刻身退!
因为他知道,对方武功厉害,自己心须先行撒手再取兵刃方可再战!
丁东庭这么一退,竟无意中躲过喀拉图随这一转身下极难躲过的杀着——“虎尾脚”!
喀拉图一击只成功一半,怕金太子不悦,蓦然翻身,丁东庭正在疾退,另一家丁送上另一柄大刀,突见这和尚双目圆滚,状若怒虎,心中一凛,身法竟然慢了。
就在这时,喀拉图颈上火红木珠“突实”两声,自动激射出二杖,丁东庭取刀不及,视觉又被密宗派的“慑魂大法”所制,“噗噗”二声,木珠打入眼眶,深入脑壳,痛极狂呼,倒地掩脸,哀号挣扎。
金太子满意地笑一笑,喀拉图大步而回。
锡无后鼠须一动,冷冷地道:“我们今日随金太子到淮北来,要会大宋武林高手,谁知道都不堪一击,也根本不劳太子动手。
据说你们这里还有一位‘淮北大侠’龙在田,我们这就去会他,你们想报仇的,都在那儿等我们好了。”
“淮北第一家”的横匾已砸碎,“淮北第一家”的主人已浴血遍地。
那七个不速之客已去,那些家仆仓皇地扶持着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丁东庭。
那些家仆们仓皇得不知如何是好,而丁东庭眼看是活不成了,正在这时,有两个人,一个是黑衣劲眼,威武神扬的青年;一个是年近古稀,但却童颜鹤发的人,两人一面走一面争辩,一见到地上倒着三个人,和那些手忙脚乱的家丁,一齐住足,一个说道:“怎么搞的?
又有死人,淮北这一带的英雄豪杰,怎么都遭人毒手了?”
另一个说:“这里只是‘淮北第一家’,又没有说明是‘英雄第一家’,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英雄呢?”
“‘淮北第一家’,是金刀丁东庭的家,丁东庭如果不是英雄,嘿,这倒是好笑了!”
“‘淮北第一家’可不一定是‘淮北第一武林世家’啊,说不定他真的是淮北第一个有家的人呢,更何况这横匾塌了,那‘一’字可能是‘二’字呢,说不定他连‘淮北第一家’也不是。
而是第二家,第三家,第四家呢……”
“你胡说八道!”
“你胡说九道!比我多一道!”
“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我比你多一道,足见我比你厉害!”
“放屁!”
“好臭!”
“好哇,老乌龟,咱们好久未打过架了,我是谁手痒了。”
“正合我意,灰孙子,咱们两天又一个上午未动过手了,我沈大公正要教训教训你!”
那群家丁及“淮北第一家”的友人们,一见又是两个陌生人来,“第二家”、“第三家”的胡说一遍,以为又是敌人,再也不顾性命拔刀冲了过去。
那两人吃了一惊,一个道:“这些人是怎么了?”
另一人喜道:“又有架可打啦!”
丁东庭在垂死当儿,猛听得这二人言语中一个自认我是谁,一个自认沈大公,两人的名字,犹如雷鸣耳中,蓦地一震,强运真气,嘶声道:“住手……”
那些家丁见主人有令,当然住手。
那青年人一听,即道:“此人尚未死。”
那老人道:“咱们去助他一助!”
刹那间二人身形一动,已扶起丁东庭,家丁们根本不知道这两人是如何越过他们,扶起了丁东庭的。
丁东庭只觉有一股浑厚的内劲及一道猛烈的内劲,同时输人体内,剧痛便略减,舒畅无限,但丁东庭却也自知活不长久了,当下道:“两位可是……名震武林……神钓沈前辈……
及大……大侠我是谁么?”
那青年人道:“我是‘我是谁’。”
那老年人道:“啊!你是老丁!我曾见过你一面,你是给谁打的?这是怎么一回事?你说出来,我给你报仇!”
丁东庭心中一喜,嘶声道:“二位……万万请替老夫……及犬儿报……报……也为大宋的……王……旗……争回一口气来……更为中原……武林人士……扬名……立万……保位千百年来的基……业!”
丁东庭说到这里,抓住沈太公的手突然一紧,便与世长辞。
我是谁冷哼道:“老沈,有大事来了,你干不干?”
沈太公大笑道:“干!在他们未找到龙大侠之前,我们先把他们做了。”
我是谁向一名家丁问:“他们在哪边离去的?”
那名家丁倒也机伶,道:“他们往西南走,听他们说是耍找龙在田龙大侠,只怕非经下关不可。”
另一名老年家丁却道:“二位若要替我家老爷报仇,最好能先去下关镇去找宁大人……”
我是谁哼道:“嘿,我们此刻哪有什么闲心去拜会什么知府大人!”
那老家丁慌忙道:“英雄有所不知,宁知秋宁大人是我家老爷至交,又跟龙大侠是结义之交,他老人家身在朝廷,但生性豪豁,喜结交江湖豪杰,也是淮北一带武林领袖。那些金狗路过下关,纵然他们不找上宁大人,只怕宁大人也会截住他们,而且宁大人还未跟龙大侠联络得上,万一动手,势孤力革,只怕……”
我是谁望望沈太公,沈太公望望我是谁,两人同时展动身形,已奔向两南方的路上。
第四章两面算盘
下关知府“龙吟剑”宁知秋,与他四名忠心的弟子兼部将,微服出巡,办了件案子,穿过民巷,转入长街,已近家门,忽见前面有几个人站着。
宁知秋抬首,知道有七个人,心里已明白了大半。
消息来得比什么都快。
甚至比这七各煞星的行动还快。
不过这七人的行动也的确太快了,宁知秋在街上遇到探子告诉此事,正要赶回来调派人手,赶至“淮北大侠”龙在田处商议对策,没料到这七人正拦在街头。
立太子点点头。
锡无后眯着眼睛问:“阁下就是单剑连诛七十二倭寇的宁大人么?”
宁知秋点头。
锡无后脸色一沉,取过大宋王旗,放在地上,用左脚踩踏,眼睛冷冷地望着宁知秋。
宁知秋没有动,但闻“呛”一声剑响,宁知秋的四名剑手,同时拔剑,因为同时,所以声音只有一响,响声的同时已冲了出去。
宁知秋大喝:“不可妄动!”伸手拦住两人,但另两人已冲了出去。宁知秋那一喝,却使两人一怔,就是这一呆之间,那两名蒙古人同时撞上了他们,只闻一阵骨骼碎裂的声音!
宁知秋目瞪眉竖,拔剑,剑作龙吟,怒道:“偿命来!”
一面悄声向后面的两名剑手道:“请信先生来救!”
那两名剑手应了一声,宁知秋已长空飞出,剑若金虹,直射向呼桑各!
呼桑各对这种“驭剑之术”颇为惮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大吼一声,葵扇般大的巴掌横扫出去,要把宁知秋扫飞!
那两名剑手向后急退,锡无后马上就知道了。
那两名剑手退至阶前,锡无后身若纸片扬起,已截住两人去路。
一名剑手道:“老七,你走。”长剑一震,直攻锡无后,另一名剑手乘机硬闯了过去!
锡无后随手一封,已震飞长剑,返身追向名剑手。
那铁剑的剑手奋然一把、竟抱住锡无后的身躯,不让他退。
这时那叫老七的剑手已奔至门前,锡无后大怒,一辈打在那死那缠的剑手背上!
那剑手五脏俱裂,哇地一口鲜血吐在锡无后脸上,居然仍死抱不放。
那叫老七的剑手恰好回头,欲返身相助,这剑手大嘶道:
“不要管我,大人要紧!”
这边的宁知秋骤然剑势激起,半空避过一掌,剑已及呼桑各之头顶,正要刺落,没料到另一个巨大的手掌,已抓住了剑锋,便是呼桑克!
呼桑克一抓住剑,往后便扯!
宁知秋当机立断,立时松手,顺势一弹!
同时间,呼桑克已返身过一拳冲来!
宁知秋一松手,一吸气,躲一拳,顺呼桑各出拳前趋之势,半空连环鸳鸯脚,踢中呼桑各之鼠蹊穴!
呼桑各痛极大吼,双腿一夹,硬挨了六七腿,呼痛后退!呼桑克夺剑得手,心中大喜,不料对方松手,重心颇失,收势不住,退出七八步,剑光被宁知秋撤剑前的一弹倒撞过来,刺人腹问,幸亏呼桑克铜皮铁骨,剑入三分,便刺不下去了。
宁知秋铤而走险,连伤二人,人甫落定,足尖一点,倒飞而去,急扑锡无后!
原来那边的锡元后屡挣不脱,怒急攻心,铁算盘迎头盖下,活生生把那剑手打死。
那剑手虽死,却不放手。
另一名剑手已踢开大门,锡无后只怕在金太子面前表现不力,算盘反扫,切断那死缠着的剑手的双手,同时激射两枚算盘子。
宁知秋已凌空扑至,拇食二指一夹,挟住了一颗算盘子,但另一枚算盘子,已打入剑手的背肉中。
那剑手惨呼,摇晃不已,但仍冲入门内!
锡无后还待追击,“嗤”的一声,宁知秋已把算盘子弹子回来!
锡无后哗啦啦的一扬算盘,算盘了“当”地打在算盘框上。
锡无后心忖:“虽杀不了那两名剑手,面上无光,但傅杀了伤呼桑兄弟的宁知秋,金太子必然欣悦。”
转念的刹那间,锡无后向宁知秋攻了一十三招,只见算盘乌光闪闪,令人眼花壕乱,宁知秋同时也还了二十三招。
算盘子一连串惊心动魄的响声大作。
二十三招甫过,两人疾分。
锡无后脸不红,气不喘地道:“找死!”
宁知秋沉声道:“汉奸!”
锡无后再冲近,再次一十七招,快得竟然把算盘的声音连在一起,变成一阵哗啦啦的长声,一十七招过后,宁知秋仍没有倒下,在算盘的乌光下,他也还了九招。
饶然这样,胜败乃见。
宁知秋若手中有剑,二百招内绝不败于锡无后。但而今掌中无剑,百招之后,十分危险。
金太子仍是悠闲地望天望地,而今才望了望场中的人,没有激赏的表情,也没有鄙夷的表情,甚至全无表情。
锡无后冷冷笑道:“你不降,就得死!”
宁知秋冷哼道:“大宋没有投降的男儿!”
锡无后再冲近,忽见漫天金光陡起,猛听一声大喝,烈日当空,墙内喝声始起,人已掠划长空,化作了一度强烈的金光,直逼锡无后!
强烈的阳光,锡无后根本看不清来人是谁,只知对方手中也是一短小四方的武器,金芒好盛,忙全力招架!
“崩”!
锡无后急退,急退中同时看清楚手上算盘已崩了一角,虎口被震得发麻。
那人落定,年约四十,却未留须,十分清俊,手中拿着的竟是一把金色的算盘,站在宁知秋身旁,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宁知秋挺了挺身答道:“三哥来得正好。”
那人喟道:“老七告诉我你遇袭,便死了。”
宁知秋脸色一凝,那边的锡无后咬牙切齿地道:“金算盘!”
那人长身冷峻地道:“在下信无二,素来有信无二。”
锡无后道:“此事你不该管!”
信无二道:“江湖上用算盘而成名的,只有三个,要算你最无出息,亏你还拿算盘做招子!”
锡无后道:“看你的算盘还能拿得多久!”
人随声至,哗啦啦一阵连响,算盘已拍三十二招!
信无二冲入,算盘不带半丝声音,一一把来招化解,两把算盘竟未碰在一起。
三十二招一过,信无二立时反攻,算盘快得连声音也没有了,只有金光闪动。
锡无后突然身退,有几络头发散披了下来,呼吸急速。
这边的金太子目光一丝嘉许的,淡淡地道:“不错。”
夏侯烈沉静地向着完颜浊恭身道:“你去。”
完颜浊恭身道:“是。”
直挺挺地一跳,已穿插在锡、信二人之间,一探手,抓向信无二。
信无二算盘反拍完颜浊脉门!
完颜浊一反手,已抓住金算盘,用力一扯!
信无二见对方一招即抓住自己的武器,不敢大意,一吸真气,力抓不放!
完颜浊一把手抢了算盘,顶上白烟直冒,运功抢夺算盘。
两人一齐运力,双足深陷地中,互相凝视,都抢不过来。算盘是纯金打的,居然被拉得渐渐变长。
宁知秋遽然扑出,一拳打向呼桑克,呼桑克忙用手来架,宁知秋飞起一脚,呼桑克又用手下挡,宁知秋忽收招回身,抢得长剑,正欲攻向锡无后,陡然前面红光一闪,一个穿大红袈裟的和尚已拦在身前,正是西藏活佛喀拉图。
那和尚双目向宁知秋一瞪,宁知秋浑身一震,手下一慢,喀拉图枣血色的木珠已旋打而至!
宁知秋剑走偏锋,顶开木珠,木珠反转,已索住长剑,用力一拉!
宁知秋也知道,一旦被这和尚扯过去,则非死在他朱砂掌下不可,喀拉图一拉不得,双目怒视宁知秋,宁知秋不知他用“慑魂大法”,只看上一眼,双目便转不了视线,力量渐灭,被喀拉图步步扯近。
那边信无二目看八方,见宁知秋危险,却救不得,因他全力拼完颜浊,也渐感不支,如何能分身相救呢?
而在一旁的锡无后,却已走到信无二身后,扬起算盘,对准信无二的“百会穴”砸了下去!
信无二全力应付完颜浊,一旦分神,势必被完颜浊震死,如何能躲得过这一击呢?
正在这危险关头,忽听有人在远处说话,声音有些苍老,但声调仍十分高亢:“老弟,这里又有人打架。”
另一个青年有力的声音道:“打了再算!”声音已在近处。
只见一黑一灰两道人影,穿黑衣的是浓眉大目的英挺青年人,灰衣的是童颜鹤发,手拿鱼竿,腰挂鱼篓的老人。
夏侯烈皱了皱眉,呼桑各与呼桑克已冲了过去。
那老人正是“大湖神钓”沈太公:“帮谁打好呢?”
那青年正是大侠我是谁:“不顺眼的就打!”突然冲过去,一把抓住锡无后的算盘,一脚踢出,连带七个变化,锡无后始料不及,接得七个变化,已退了八步,只听我是谁说:
“我最恨别人暗算,打就打,死就死,暗算算啥!”
一面说一面已抓往金算盘中央,说道:“谁的算盘?抢什么?”
信无二一呆,但他深知中原异人高手,不可小觑,吸一口气道:“是在下的。”
我是谁道:“好,就还你。”一运劲,完颜浊被带得前冲四步,但仍紧抓不放,猛见又一张算盘送来,错觉之下,左手抓住这张算盘,而右手劲力因而一疏,金算盘被劈手抢去,信无二接得算盘,飞退丈远。
完颜浊一呆,只见手中拿的是锡无后的算盘,信无二的算盘在接招时已被我是谁抢去了,而我是谁现在正笑嘻嘻地、得意非凡地看着完颜浊,很欣赏地道:“你生气起来很好看呀。我没料到你这张棺材板脸也会有表情的。”
完颜浊气得全身骨骼“喀喀”作响,我是谁脸上也愈渐凝肃,因为他知道,这种骨骼的声响显示出对方至少有三十年以上的鹰爪门硬功夫,大意不得。
我是谁最喜欢遇到对手,越强的敌手他越有兴趣。每次与高手对敌,他都是狂热,兴奋的。
沈太公则相反。敌手越厉害,他越喜欢玩,因为喜欢玩,他就越多新花样,越能出奇制胜。
呼桑各和呼桑克向他冲来,他也一面大呼大喊向呼桑兄弟冲过去,眼看三人就要碰上,而沈太公就要像蔡不平一般被这两个巨人挟死时,突然他已到了两人的背后,鱼丝“呼”地一声,勾住呼桑克背后的短裤,往后就拉,一面跑一面叫:“钓着大鱼啦,钓着大鱼啦!”
沈太公人虽瘦小,可是跑起来像箭一般,呼桑克被他倒拖着走,毫不费力。坏就坏在呼桑克被勾住的是身上惟一的裤子,好不尴尬,被沈太公拖着跑,背擦沙石,呼痛不已,又偏像大甲虫一般翻不了身。
呼桑各要救他的兄弟,于是急起直追,可是沈太公总是拐着弯跑,呼桑各庞大的身躯被逗得大汗如雨,仍是解不了呼桑克的危。
两人拼命用蒙古语大骂,沈太公一闪身,呼桑各一抓不中,却抓住一人的腿,呼桑各正是性起,抓住就是用蒙古摔交法一扔,没料那人一缩腿,“砰”地踢在他的肩上,呼桑各呜呜哗哗手舞足蹈地飞了出去!
原来他抓着的不是别人,而是喀拉图的腿。
第五章我是谁的拳和沈太公的钩
喀拉图正要施“慑魂大法”,一招震住宁知秋,眼看就要一击得手,没料到被呼桑各抓住自己的腿,虽然一脚把他踢飞,但也因而分神,宁知秋趁他眼神一散,即时醒觉,弃剑跃开!
这时呼桑克仍在地上滚滚翻翻地被拖着,掠过喀拉图的身侧。喀拉图怒气冲天都气在沈太公身上,木珠一扬,“啸”地射出一枚,“啪”地击中沈太公的鱼丝。
那鱼丝“蹦”地一声,居然不断,而且把木珠反激向喀拉图!
喀拉图知道遇着非同小可的高手,用番语叫一叫,“啸”地又打出一枚木珠!
这枚木珠撞中射向喀拉图的木珠,两枚木珠立时分头射出,第一枚直打沈太公背后,第二枚直打呼桑克!
这种暗器手法,比之锡无后以算盘发射暗器的手法,又不知高明多少倍!
沈太公猛听急风陡起,猛回身,鱼篓一盖,“噗”地把木珠接入篓中。
就在这接暗器的刹那间,另一枚木珠已不偏不倚地打中沈太公钓住呼桑克裤子的鱼钩,“叮”的一声,木珠碎裂四射,但鱼钩也松脱了,呼桑克一个筋斗翻了起来,但已皮破肉绽。
呼桑克才站起,呼桑各也到了,这两兄弟倒吃得起苦。两人恨沈太公入骨,正欲出击,忽觉肩头一紧,竟似被钉在地上一般,寸步难移,回首一看,不知何时金太子已轻描淡写把把手搭在肩上,目光凝视我是谁、沈太公二人。呼桑兄弟哪敢造次,慌忙乖乖垂首不动。
沈太公一接木珠,鱼钩已被打脱,沈太公一脸笑容,但眼睛却是严肃的,笑看着喀拉图,道:“你把木珠给我干什么?我又不想剃光头做和尚。还你!”
说着伸手一掏,随手一扔,喀拉图以为他又把木珠射回来,伸手一接,忽觉手中一湿,触手滑漉,竟会游动,以为毒物,忙扔了出去,原来是一尾鲤鱼!
沈太公大笑道:“原业出家的不食荤是因为怕荤,你这和尚连鱼也怕,可笑可笑!”
沈太公一面说笑,手中却不停抢攻,等他说完时已攻了七十三招。
喀拉图一上来就被鱼分了神,所以被沈太公抢先得手,可是他掌心赤红,红袍飞动,居然仍把沈太公的攻击全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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