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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飞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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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车的车夫,赫然竟是王守义乔扮!

秦忘我、萧姣姣骑着马,一左一右,随护在马车两侧。

策马紧随在后的,则是几名扮成伙计的捕快。

一行浩浩荡荡,快马加鞭,朝向洛阳奔驰。

马不停蹄,一路过马牧集、柳河,将近野鸡岗时,王守义突将马缰一带,收住奔势。

原来遥见前方半里之处尘烟滚滚,正有二三十人马迎面飞奔而来。

王守义一打手势,秦忘我、萧姣姣立即双双迎向前去。

双方距离渐近,看出对方来的人马个个手执兵刃,来势汹汹。

显然是地鼠门的人,纠众前来抢救常九。

秦忘我、萧姣姣同时将马缰一勒,收住奔势,双双严阵以待。

转眼之间,大批人马已到眼前,相距不足五丈。

为首的彪形大汉发现前面一对年轻男女挡住去路,非但未放缓奔势,反而一马当先,向前冲去。

秦忘我急向萧姣姣招呼道:“让我来对付他们!”

话声甫落,双掌已发。

两股狂飚骤起、那大汉收势不及,首当其冲,顿时人仰马翻,倒地不起。

紧随在后的大批人马惟恐那大汉被乱蹄践踏,马头一拨,分向两侧冲过。

秦忘我劈空掌力连发,又几个汉子人仰马翻,后面的人马则已冲至跟前,立即挥刀砍杀,展开围攻。

另一批人马冲向萧姣姣,被她抡剑振起一片寒光霍霍,惊得马儿两只前蹄离地直立,发出一声长嘶。

鞍上壮汉坐之不稳,向后一仰,翻跃下马背。

后面的人马又分为两拨,一拨合力围攻萧姣姣,另一拨则直向马车冲去。

马车已停止前进,车门开处,跳下了韩伯虎,一把揪出五花大绑的常九,手握短匕,向他脖子旁一横,振声喝道:“谁放过来,老夫就先要他的命!”

眼看已冲近的人马,见状果然投鼠忌器,急将马一勒,不敢轻举妄动。

常九受制,疾喝道:“地鼠门弟子快退,不用管我!”

一名壮汉大义凛然道:“弟子等为掌门人愿冒死抢救!”

常九怒斥道:“你们胆敢抗命?”

壮汉恭然道:“弟子不敢,但不能眼看掌门人……”

常九声色俱厉道:“哼!凭你们也救得了我?还不快快撤回,不必白白送命,这是命令!”

壮汉迟疑道:“掌门人……”

常九勃然大怒,斥道:“谁敢抗命,现就逐出地鼠门!”

壮汉无奈,振臂大声喝道:“大家听着,掌门人有令,地鼠门弟子全部撤退!”

正在奋不顾身跟秦忘我、萧姣姣力拼的两拨人马,立即纷纷住手。

壮汉向常九一抱拳,恭然施礼道:“弟子等无能,让掌门人受委屈……”

常九道:“罢了。这不怪你们,即刻通知各地本门弟子,要他们暂停一切活动,各自掩护,静候我的指示。”

壮汉恭应道:“是!弟子遵命!”

一挥手,率众拨马掉头而去。

另两拔人马,也已救起了受伤的弟子,随着壮汉飞马而去,走得无影无踪。

一场拦截常九的恶战,就此结束。

韩伯虎将常九押上马车,一行又浩浩荡荡继续朝洛阳前进。

进入野鸡岗,已是掌灯时分。

小集上只有一家客栈,这两天正好没有旅客,由他们全部包下。

常九被押进客房,由王守义、韩伯虎亲自守护。

几名捕快负责在外面戒备,秦忘我、萧姣姣两人则担任巡视,以便保持机动,随时接应。

客栈的掌柜及伙计以为他们是押解要犯的公差,哪敢过问。

王守义进门就交代下去,只需准备简单面食充饥,不必费事做菜。

包子刚送来,秦忘我就端了两笼,走出客栈,来至停置在门外的马车后,递进车内,轻声道;“委屈你们,将就吃些吧。”

原来车内尚有人藏伏!

秦忘我送进包子,刚一回身,突见客栈旁墙角处一条人影一闪而逝。

他既发现有人暗中窥探,哪能放过,立即悄然跟去。

那条人影身法极快,一转眼已失去踪影。

秦忘我正四下搜索,突觉有暗器疾射而至,出手如电,接个正着。不料竟是一方小纸,包着块石头。

他不由地暗自—怔,急将小纸展开,只见纸上写着“随我来”三字。

一抬眼,果见数丈之外,一个白衣女子正向他招手。

这女子会是谁?

秦忘我无暇思索,当机立断,向那女子掠身追去。

一路追出小集外,来至一片旷地,那女子始止步回身,似在等待秦忘我追至。

秦忘我掠身而至,定睛一看,不禁失声惊呼道:“白姑娘?”

这实在出乎他意料之外,想不到诱他追来女子竟然会是白菊花!

夜色朦胧下,只见她面带愁容,凄然叹道:“秦大哥,不要怪我,我是身不由己……”

秦忘我愤声道:“哼!好一个身不出己,在下与萧姑娘为了救你,不惜出生入死,你居然恩将仇报,夺去了那柄短剑!”

白菊花委婉道:“秦大哥,我就是为此事而来……”

秦忘我道:“好吧,过去的一切不谈,在下也不跟你计较,只要你把短剑物归原主!”

白菊花面有难色道:“这……短剑已不在我手中。”

秦忘我怒哼一声,道:“我知道,你给了那疯狂杀手!”

白菊花凄然欲泣道:“不瞒秦大哥,我被黑白无常掳去之后,就交给了那人,他以特殊点穴法制住我全身几处大穴,并且强迫我服下毒药。好隔十二个时辰,若不服下他的解药,我就会痛苦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不得不听命于他啊!”

秦忘我冷声道:“今夜又是他命令你来的?”

白菊花微微点头道:“他要我来见秦大哥,愿意交还那柄短剑,但要以常九交换……”

秦忘我断然拒绝道:“办不到!”

白菊花深深一叹,道;“我只是来传话的,接不接受,由秦大哥自己决定,不过……”

秦忘我怒从心起,突然一把执住她手腕,厉声道;“带我去见他!”

白菊花摇头道:“秦大哥,你可以现在就杀了我,或者把我交给韩老镖主他们处置。但我绝不会答应带你去见那人的!”

秦忘我沮然放开手,道:“此事我必须慎重考虑……”

白菊花道:“好,三更时,我再来此听秦大哥的回话。”

秦忘我微微点头,目送白菊花掠身而去。

天色微曦,黎明在即。

常九仍然被五花大绑与秦忘我共乘—骑,朝北山麓奔驰。

北山麓,正是双方约定以人换剑的地点。

白菊花在三更时分与秦忘我二次见面时,转达疯狂杀手的话,只许秦忘我单人匹马押着常九赴约,不得有任何人跟随,甚至出现在附近一里之内。

秦忘我毫不犹豫,毅然接受了。

将近北山麓,已遥见一株大树下站着—身白衣的白菊花,准时在那里等候。

秦忘我一勒马缰,放缓奔势,缓缓策马接近。

相距约三丈外停住了,振声道:“常九带来了,他为何不见?”

白菊花道:“他说没有见秦大哥的必要,只需将常九交给我,把短剑带走即可。”

秦忘我问道:“短剑带来了?”

白菊花答道;“带来了!”

随即自袖中取出短剑,果然是那柄银月飞霜。

秦忘我心中一动,道:“他倒真信任我,不怕我反悔,突然出手夺剑?”

白菊花也注意到了,从不用兵刃的秦忘我,这时佩着一柄长剑,即道:“果真如此,我会全力护剑的!”

秦忘我笑问道:“你自信有此能力?”

白菊花脸上毫无表情,冷声道:“我身上装有炸药,万一无力护剑,只有人剑惧毁!”

秦忘我听的心中一寒,只好强自一笑道:“好吧!咱们就以人换剑吧。”

翻身下马,将常九抱下马鞍,押着向白菊花走去。

相距约一丈,白菊花突然喝阻道:“站住!”

秦忘我诧然道:“怎么?白姑娘又改变主意?”

白菊花正色道:“不!为了彼此安全起见,你让常九自己走过来,走至一半,我就将短剑抛结你。”

秦忘我道:“如果你食言呢?”

白菊花微微一笑道:“我敢吗?”

秦忘我犹豫一下,随即用力将常九向前一推。

常九身不出主,向白菊花冲去。

白菊花果然守信,将短剑抛向一旁,距离秦忘我两丈,必须过去拾起。

突闻常九疾喝道:“当心有诈!”突然双臂一挣,五花大绑原是活结,顿告松开。

白菊花方自一惊,常九巳直扑面前,出手如电,点住了她的昏穴。

说时迟、那时快,树上一条人影疾掠而下,凌空出手,一道寒芒划空飞射,直奔秦忘我而去。

常九失声惊呼道:“银月飞霜!”

秦忘我正待捡起短剑,闻声回身抽剑,未及挥剑阻挡,寒芒已至。

幸而他临危不乱,急将全身后仰,银月飞霜自胸前疾划而过,相距不足一寸,惊险巳极。

树上掠下之人正是那蓝袍中年,只见他手一带,以那短剑柄后所连天蚕细丝遥控,银月飞霜立即旋转下沉,直逼秦忘我中盘。

常九见状大惊,突自怀中抽出红毛宝刀,奋不顾身向蓝袍中年攻去。

蓝袍中年左掌疾翻,一股强劲无比掌力遏阻了常九的攻势,但如此一分神,飞出的短剑准头巳失,秦忘我趁机挺身跳起。

秦忘我仗手中青虹剑亦是断金切玉利器,当仁不让,立即挥剑还击。

蓝袍中年短剑已飞向手中,再度飞出,疾射而至,与秦忘我的剑撞个正着。

只听一声清脆金铁交鸣,银音“嗡嗡”不绝,长短二剑各自撞开,竟然互无损伤。

这一来,大出蓝袍中年意料之外,银月飞霜之利,无坚不摧,竟然不能削断对方长剑,足见此剑必然大有来历。

趋他这—分神,秦忘我力聚剑身,突然跃起飞击,如同人剑合一,剑及履及,直向蓝袍中年当胸刺去。

蓝袍中年从未跟秦忘我交过手,更未见他用过剑,这一剑剌来,立即认出是七煞剑招,不由地暗自一惊。

幸仗手中银月飞霜,能远攻近守,收发自如。

短剑往回一封,分明已封住对方攻势,哪知秦忘我剑锋一偏,竟然突破他的封势,划肩而过。

剑锋过处,袖破肉裂,顿时血流如注。

身后的常九,红毛宝刀又攻到,一轮近身快攻,使受伤的蓝袍中年背腹受敌,银月飞霜无法发出,威力大为减弱。

蓝袍中年惊怒交加,但他不愿伤常九,全力攻击秦忘我,似欲仗银月飞霜在手,先解决这年轻的,再对付那年老的。

但他的估计错误,这常九的武功并非想象中的不堪一击,且手中红毛宝刀亦非凡品,尤其是短刀,近攻更具威力。

常九得理不饶人,招式—紧,攻势更见威猛凌厉。

秦忘我青虹剑再次出手,又是七绝剑招,长剑直刺敌喉,其势如流星奔泻。

蓝袍中年顾不得常九的猛攻,情急拼命,以毕生功力所聚,一掌平推而出,完全是两败俱伤的硬拼。

秦忘我欲一剑刺穿敌喉,被这孤注一掷的一掌击中,也势必非死即伤。

念方动,剑势已收,全身暴退两丈。

蓝袍中年顾彼失此,一掌逼退秦忘我,化解前面危机,后面的常九已攻至,红毛宝刀猛照背上劈下。

他虽及时闪避,刀锋仍然自背脊划过,一阵剧痛,顿时鲜血直喷。

只听他狂喝一声,翻掌疾发,一掌劈中常九右肩。

幸而他已两处受伤,功力不聚,否则,这一掌劈中,常九整条右臂必然残废。

饶是这样,常九也痛彻心肺,沉哼一声,连连踉跄几步,不支踣跌在地上。

蓝袍中年自顾不暇,毫无机会猝下毒手,一见秦忘我两度抡剑疾扑而来,不敢再战,急将银月飞霜虚晃一招,转身疾掠而去。

秦忘我欲追不及,急忙趋前查看受伤的常九,惊问道;“谭老前辈,伤的可重?”

原来这常九竟是谭三姑所乔扮。

她忍住伤痛,揭下脸上人皮面具,嘘了口气道:“这玩意戴在脸上,真难受……”

秦忘我关切道:“你老人家的伤……”

谭三姑强自一笑道:“死不了的!不过,老身活了八九十岁,生平不知遇过多少强敌,能一掌把我伤成这样的,他可是第一人!”

秦忘我暗自一惊,他经过方才交手也不得不承认,那疯狂杀手的武功确实超出他想象之外。

可惜,费尽心机,合秦忘我与谭三姑二人之力,且仗有青虹剑、红毛宝刀两件神兵利器,仍然被他逃走了!

白菊花被带回客栈后,由谭三姑为她解开穴道。

她心知巳落在秦忘我等人手中,一言不发,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不消说,最重要的问题,就是那疯狂杀手究竟是谁?藏身何处?

但无论王守义、韩伯虎等人如何晓以大义,她就是吃了秤锤铁了心,始终保持沉默。

秦忘我提醒她道:“白姑娘,你别忘了,如果咱们找不到他,过了十二个时辰,痛苦的是你自己,谁也爱莫能助啊!”

白菊花果然一惊,但仍然一言不发,只是泪如雨下。

秦忘我于心不忍,好言相劝道:“白姑娘,咱们知道你是被迫的,过去的一切,绝不追究……”

不料话犹末了,萧姣姣冲上前来,怒形于色道:“谁说不追究?

除非她把银月飞霜替我追回来,否则我绝不善罢甘休!”

秦忘我道:“萧姑娘,咱们这不是在追查吗?只要知道那疯狂杀手藏匿之处……”

萧姣姣对秦忘我似已怀有成见,冷冷一哼,毫不保留道:“方才你不是见了那疯狂杀手吗?怎么不将他逮住,夺回银月飞霜,结果还是让他逃走了!”

这几句话,不但使秦忘我很难堪,连谭三姑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他们带回的“银月飞霜”剑鞘倒是真的,剑却是膺品,但剑柄伪造得惟妙推肖,乍看之下,几可乱真。

王守义忙从中解围道:“幸好那疯狂杀手尚不知常九是谭老前辈所扮。只要他以为常九仍在咱们手中,他定然会再找上门的!”

经他这一说,众人又燃起了希望。

韩伯虎即道:“王兄所言极是,今夜谭老前辈、秦老弟二人已使那疯狂杀手虽有银月飞霜在手亦不能逞凶,反而负伤逃走。由此可见,只要咱们重新再布署一个周密的计划,他的落网,已是指日可待的了。”

白玉仙忽道:“但有一点,咱们可不能不防。那疯狂杀手今夜受挫,万一恼羞成怒,只怕又要大开杀戒了!”

萧姣姣趁机道:“所以晚辈认为,一定要在他大开杀戒之前,追回银月飞霜!”

这一来,众人的箭头自然又指向了白菊花。

秦忘我无奈,只好向她问道:“白姑娘,你体内的毒性,尚有几个时辰发作?”

白菊花想到毒性发作之苦,终于开口了,沮然道:“今夜二更……”

秦忘我接口道:“白姑娘,在下若能解除你毒发之苦,你可愿协助咱们,为天下武林除此大害?”

白菊花微微一怔,凄然苦笑道:“我对毒物略有所知,他所用的毒药,除非他特制的解药可暂解毒发之苦外,若欲根除,绝无可能!”

秦忘我充满自信道:“在下既然敢问你,就有这个把握!”

白菊花犹豫一下,道:“只要真能为我除此痛苦,一切听秦大哥的!”

秦忘我喜出望外,振奋道:“好!一言为定,在下若不能根除白姑娘体内之毒,绝不再勉强你说一句话!”

韩伯虎担心道:“秦老弟,你真有此把握吗?”

秦忘我洒然一笑道:“韩老镖主放心,只要所需各物齐备,在下即时可以开始为白姑娘除毒!”

王守义急问道:“秦老弟所需何物,请快快说出,老夫立刻教人准备。”

秦忘我从容不迫道:“在下所需为陈年老酷百缸、大型竹蒸笼一个、老参半斤、童鸡三只……”

末等他说完,王守义、韩伯虎、谭三姑已相顾愕然。

韩伯虎忍不住道:“此法岂不与当年赵姑娘为七王爷解毒如出一辙?”

王守义把头一点,急向秦忘我问道:“秦老弟,此法是何人传授于你的?”

秦忘我道:“一位无名老人……”

这真是无独有偶,当年身怀绝世武功、名震天下的萧寒月,起初也说一身武学系一无名老者所传,后来始知乃是剑帝。

如今这身份来历不明的秦忘我所用解毒之法,又与当年神医赵百年之女赵幽兰完全相同,岂非太巧合了?

谭三姑诧然追问道:“那老人现在何处?”

秦忘我答道:“他老人家行踪飘忽不定,晚辈只是无意间与他相遇,结为忘年之交,偶尔谈及用毒解毒之法,也算不得是传授……”

韩伯虎沉声道:“秦老弟此话,恐怕是言不由衷、别有隐情吧?”

秦忘我强自一笑道:“韩老镖主,既知在下有隐情,又何必追问!”

韩伯虎脸色陡变,正待发作……

王守义急道:“目前救人要紧,其他的事以后再说。秦老弟,你所需要各物,在此只怕不易齐备,若是赶回洛阳……”

秦忘我道:“此去洛阳距离两百里以上,二更前不知能否赶到?”

王守义当机立断道:“那就不要耽误了,立刻启程!”

他在众人之中,除谭三姑之外,年纪最长,且官拜吉阳关守备,自然说了就算。

事实上大家也是同样心理,希望全寄托在白菊花身上。

但她的条件是,必须先为其解除毒发之苦,始肯说出疯狂杀手的一切。

而众人之中,能为白菊花解毒的,只有秦忘我。

事不宜迟,众人当即离开客栈,将白菊花置于马车上,由谭三姑、白玉仙等人负责看守,以防她途中逃走。

第八回 淬毒金针

一行浩浩荡荡,快马加鞭,直奔洛阳而去。

韩伯虎已不再藏身马车中,与王守义并坐赶车位置,遥指一马当先开道的秦忘我,轻声道:“王兄,你可觉出这小伙子的来历颇有问题?”

王守义微微顿首道:“确有可疑之处,但他姓秦……”

韩伯虎正色道:“姓名不重要,在下所疑者乃是其动机。令亲杨超兄就曾当面指出,他是故意仗义相助,旨在利用白菊花找到常九。但令人不解的是,白菊花为地鼠门弟子,如今又助纣为虐,跟那疯狂杀手混在一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守义道:“白菊花所说为那疯狂杀手药物控制、身不由己,倒有几分可信。至于那秦忘我,在夏邑杏花村酒楼时,在下即看出他急于见常九,似比夺回银月飞霜或对付那疯狂杀手更为重要!”

韩伯虎颔首道:“不错,否则他岂会见到字条,以为是常九,竟置对付疯狂杀手任务于不顾,独自悄然出城赴约!”

王守义面露诧色道:“依韩兄看,此人急于见常九,究为何事?”

韩伯虎道:“如果不出所料,可能与那疯狂杀手不谋而合吧!”

疯狂杀手找常九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他们却深讳莫测。

萧姣姣自与金鹏见面,对秦忘我开始怀疑,即故意跟他疏远。

这时见秦忘我独自一马当光,在前面开道,故意将奔势放缓,靠近马车,向赶车的王守义招呼道:“王大人,您累了吧?让晚辈替您换换手。”

王守义笑道:“没问题,老夫身子骨还硬朗得很!”

萧姣姣单手一按马鞍,身已腾空而起,娇躯凌空一拧,已落坐在王守义身边,不由分说,从他手中夺过缰索。

王守义只好一挪身子,让出一些座位,笑道:“萧姑娘,怎不去跟秦老弟在前开道,反而喜欢赶起车来了?”

萧姣姣答非所问,道:“出发之前,晚辈曾听韩老镖主提到一位赵姑娘,她是谁?”

王守义代为答道:“她是当年神医赵百年之女,名叫赵幽兰,不但家学渊博,精通医道,尽得其父真传,且聪明绝顶,青出于蓝,医术犹胜其父。你外祖父七王爷,曾被剧毒所制,命在旦夕,就是赵姑娘为之解毒,换回一命。”

萧姣姣好奇道:“就是用秦大哥所说的方法?”

王守义颔首道:“正是。所以秦老弟一说出那方法,老夫就追问他从何处学得。”

萧姣姣追问道:“王大人可是怀疑秦大哥可能自赵姑娘处学会此法?”

王守义摇头道:“不太可能,以年龄算来,在秦老弟出生之前,赵姑娘即巳不知去向,且立下血誓,今生将永不与世人见面,直到老死!”

萧姣姣对此事极感兴趣,又追问道:“那位赵姑娘为何如此?”

王守义无限感慨道:“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老夫再慢慢告诉你。”

萧姣姣撒娇道:“王大人,别卖关子嘛!反正此去洛阳,还有很长的路,闲着也无聊,说说给晚辈听听嘛。”

王守义自从获知她是萧寒月与朱郡主之女,即另眼相看,且爱屋及乌,自是对这姑娘怀有一种特殊感情。

王守义不禁笑道:“你这孩子,真跟你娘当年一样,天生一副我见犹怜的小模样,只要提任何要求,别人就不忍拒绝。”

萧姣姣娇笑道:“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王守义哈哈一笑道:“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韩伯虎也笑道:“王兄,你就别再吊胃口了,我来赶车,你说故事吧!”

萧姣姣道:“不用了,我喜欢赶车,挺好玩的!”

一扬手中长鞭,连连抽在马身上,双马八蹄齐飞,车速突然加快起来。

王守义一整思绪,将当年一场浩劫、几乎动摇山河的往事,如数家珍般全部告诉了萧姣姣。

说到最后,无限感慨道:“若非赵姑娘心灵性巧,凭其超人之智,以一弱女子独担重任,力挽狂涛,扭转乾坤,后果真不堪设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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