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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飞霜-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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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忘我一怔,顿时哑口无言。

谭三姑勃然大怒道:“好小子,既有萧姑娘作证,你还赖得掉?”手一伸,向秦忘我当胸抓去。

秦忘我情急之下,左手急挥,将谭三姑的手荡开。右手出其不意攻去,一掌把老婆子推的踉跄跌开。

谭三姑哪会想到,小伙子会突向她出手,致被攻了个措手不及,不禁惊怒交加,疾喝道:“好小子!你……”

秦忘我欲夺门而出,却被萧姣姣阻挡。

娇叱声中,掌出如电,巳向秦忘我迎面攻至。

小伙子是情急拼命,形同疯狂,对这平日情投意合的萧姑娘,出手居然毫不留情。

凌厉无比的一掌,不但将萧姣姣双掌突破,且被逼退开去。

但他顾彼失此,谭三姑已自身后扑来,五指坚如钢爪,迅疾向肩头抓下。

秦忘我肩头一塌,人已电射而出。

房外长廓外,王守义、韩伯虎双双赶到,挡住去路。

秦忘我已豁出去了,双掌齐发,分向二人攻去。

王守义、韩伯虎原是半信半疑,赶来问个究竟,不料秦忘我自房内冲出,竟先发制人,出手就攻。

这还用问什么?一切已了然若揭!

二人勃然大怒,双双出手反击。

秦忘我急于脱身,无心恋战,跟二人各拼一掌,觉出对方功力深厚,不在自己之下,立即射身院内。

哪知谭三姑身法逃如流矢,疾射而至,伸手一把抓住他后领,猛往回一带,秦忘我顿时身不由己,踉跄连退几大步。

老婆子把心一横,提足真力,一掌向他背心拍去,

秦忘我猛一旋身,全力击出一掌。

双方这一掌硬拼,强弱立判,谭三姑被震的一退,秦忘我却连退几步。

王守义掠至,出手如电,雷霆万钧地迎面一掌,劈空掌力骤发九成。

秦忘我不及提聚真力,哪敢硬接,顺势暴退两丈。

白玉仙赶来,一掌击中小伙子背心。

“呃……”地一声沉哼,秦忘我嘴一张,喷出一口鲜血,身子却踉跄向前冲跌几步。

韩伯虎上前补上一掌,劈在秦忘我左肩,顿使他整个身子一斜,几乎踣跌地上。

万恶淫为首,秦忘我的行为,已犯江湖大忌,尤其被他夺去清白的杨瑶,已是名花有主,更犯了众怒。

王守义见他正向自己跌冲过来,猛一提气,正待双掌齐发,突闻谭三姑喝道:“留活口!”

他一怔,举掌未发,秦忘我竟趁机掠身而起,直向围墙边射去。

谭三姑急起直追,相距不足一丈,突见秦忘我手一扬,数道寒芒疾射而出。

小伙子居然发出了暗器!

老婆子双袖疾拂,狂飙怒卷,将迎面射来的暗器,悉数震落开去,但她追势一阻,秦忘我已飞身越墙逃去。

王守义、韩伯虎双双飞越墙头,追出后院外。

夜色朦胧,就这眨眼之间,秦忘我已不知去向。

谭三姑、白玉仙也越墙飞出。

见王守义、韩伯虎正茫然四顾,秦忘我已不见影踪,老婆子不禁怒道:“这畜牲一定要抓回来!”

韩伯虎怒不可遏道:“谭老前辈放心,活的抓不到,死的也要抬他回来!”

白玉仙道:“他已受了重伤,逃不远的!”

王守义却关心他外甥女,急向白玉仙问道: “瑶儿怎么样了?”

白玉仙神情黯然道:“玉儿和萧姑娘在照颐她……”

王守义即道:“咱们先去看看她,再去追寻那小子!”

等他们四人,越墙掠回后院。藏身在附近暗处的秦忘我,立即现身走出,不禁暗呼侥幸。如果他们不是急于去看杨瑶,只要分头展开搜索,他必然无处遁形。

小伙子哪敢怠慢,负伤疾掠而去。

顾不得身受内伤,一路狂奔如飞,直奔城西一座大宅院,飞身越墙入内。

双足才一落地,只见全宅一片漆黑的大厅内,走出一人,在厅前台阶上站定。

秦忘我急忙趋前,执礼甚恭道:“启禀使者,第二号计划顺利完成!”

厅前那人欣然而笑道:“好!好!你可以功成身退,恢复本来面目了!”

小伙子恭应一声,揭下脸上人皮面具,竟然是个面带刀疤的中年人!

口口

口口

口口

秦忘我清醒过来时,发现躺在一座破庙里,身边守着一个陌生中年,左脸上一道明显刀疤!

他立即撑身坐起,惊诧道:“阁下是……”

刀疤中年道:“在下施六如,昨夜路经山下,发现阁下昏倒地上,带至此破庙中,但阁下似被人以独门手法,制住昏穴,且身受内伤。在下无法解开穴道,只好在此守候,等阁下自行苏醒。”

秦忘我一时也记忆不清了,只依稀记得,曾经夜闯罗家庄,被那绿衣小婢发现,带往见罗庄主,受邀入席,仿佛置身一阵奇妙乐声中……

以后的事及如何会昏倒山下,他却毫无印象。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施六如见他苦思不语,不禁〃奇〃书〃網…Q'i's'u'u'。'C'o'm〃问道:“阁下伤势如何?”

秦忘我这才如梦初醒,急忙跳起身,活动一下四肢,发觉除了全身虚弱无力,并无大碍,当即抱拳道:“承蒙施兄昨夜相救,不知该如何报答……”

施六如哈哈一笑,接口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秦忘我忽问道:“施兄,咱们现在何处?”

施六如道:“此地属熊耳山麓,位于宜阳西南方,相去不过二三十里。”

秦忘我“噢”了一声,又问道:“距洛阳有多远?”

施六如略一思索,道:“至多六七十里路程吧!”

秦忘我即道:“施兄,在下有事要去洛阳,不知兄台今将何往?”

施六如振奋道:“好极了,在下也正要去洛阳,可与阁下同行。尚未请教……”

秦忘我报出姓名,二人当即离开破庙,直奔洛阳。

途中,施六如并不多话,保持沉默,急急赶路。

秦忘我却一路苦思,极力思索,希望记起失去知觉后,所发生的一切。

但他只记起,独闯罗家庄,是为了去救被劫持的萧姣姣,其他的一切毫无印象。

怎会被人制住昏穴,弃置在山下,被路过的施六如发现?任凭他如何苦思,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时值深夜,二人各展轻功,六七十里路程,不消一个时辰,已然来至洛阳。

进了城,天犹未明,二人互道珍重而别。

秦忘我直奔城北,来至虎风镖局大门前,正待举手敲门,突见黑暗处闪出了几名镖师,一拥而上。

几名镖师不由分说,出手就攻。

秦忘我莫名其妙,急道:“各位,是我啊!”

一名镖师怒道:“好小子,找得咱们好苦,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几名镖师身手均不弱,合力围攻,顿使秦忘我怒从心起。只听他怒哼一声,双掌齐发,卷起两股强劲掌风,震的镖师们纷纷跌开。

正值此际,大门突开,冲出怒容满面的两人,正是韩伯虎与王守义。

秦忘我忙抱拳施礼,道:“韩老镖主,王大人……”

韩伯虎怒形于色道:“好小子,你居然还敢跑来逞凶,胆子真不小……”

秦忘我惊诧道:“韩老镖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守义更怒不可遏,振声道:“韩兄,这小子竟然装糊涂,不必跟他浪费口舌,拿下他再说!”

声甫落,人已向秦忘我疾扑而去。

韩伯虎也同时发动,揉身而上,双双出手就攻。

秦忘我对这两位长者,一向极为敬重,不敢贸然出手。仗着身手矫捷,连连闪避,一面大声道:“二位前辈请先住手……”

二人哪容他分说,一左一右,连连抢攻。

尤其是王守义,为外甥女杨瑶清白被夺,如割肤之痛,恨不得将这小子立毙掌下。

秦忘我虽觉事有蹊跷,但不明究竟,眼见二人攻势凌厉,形同拼命,出乎毫不留情,心知此时无法理喻,唯有先求脱身再说。

心意既定,立即出手还击。

小伙子一出手,果然不同凡响。只见他双掌交错而发,两股掌风势如奔雷,使王守义、韩伯虎不敢轻沾其锋,分向两旁避开。

逼开二人,秦忘我猛—回身,疾掠而去。

韩伯虎振声喝道:“追!”身形已疾射,急起直追。

王守义带着几名镖师,也紧迫不舍。

—路追出北城,突然失去了秦忘我影踪。

王守义猛然收住奔势,急道:“韩兄,咱们快回去,不要又是调虎离山诡计!”

韩伯虎突有所悟,惊道:“对!否则那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也绝不敢自己送上门来!”

念及于此,二人立即带着几名镖师,急急赶回镖局。

俟他们一去远,城楼一角暗处,闪出了秦忘我,自城墙头纵身落下。

他目送韩伯虎等人去远,逐渐消失,不禁深深一叹,思忖道:我究竟敞错了什么,使他们突然反目成仇,把我当作敌人?

这是他无法理解的,但必须找出答案。

苦思之下,他突然想到了萧姣姣。

莫非是为了他自告奋勇,却未能将萧姣姣救回?

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出其他原因。

嗯!说不定她还被劫持在罗家庄!

秦忘我当机立断,出了北城,直奔罗家庄而去。

一路施展绝顶轻功,疾奔如飞,不消半个时辰,罗家庄已遥遥在望。

天色已微曦,放眼看去,偌大的一座庄院,已然成了一片焦土!

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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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口

秋风掠过丛林,响起一阵沙沙声响,枯黄的落叶,随着劲风飘摇飞舞。

满山的衰草起伏摇颤,山陬草丛一声声,秋虫悲鸣,四下呈现一片落寞孤寂景象。

眼前的凄凉秋色,正是秦忘我的写照。

他独自站在山坡上,居高临下,俯视已成一片废墟的罗家庄。

默默苦思,仍然只能记起,他悄然往见谭三姑,自告奋勇,带着红毛宝刀,自地鼠门获知,萧姣姣可能被藏匿在罗家庄,由地鼠门弟子带路前往。

庄前被数头恶犬攻击,惊动绿衣小婢赶来,带他去见恼满肠肥的罗庄主,以礼相待,邀之入席,继而是动人心弦的乐声响起。

记忆到此中断,以后发生的事,他却毫无印象。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正在这时,突然遥见一条人影,直奔罗家庄而去。

秦忘我心念一动,立即奔下山坡,几乎与那人同时到达庄前。

想不到来的这个人,竟是施六如!

双方乍见之下,均意外地一怔,露出诧异之色。

施六如诧然道:“秦兄怎会在此?”

秦忘我道:“在下来找人……”

施六如问道:“找罗庄主?”

秦忘我微微点头,反问道:“施兄认识他?”

施六如道:“罗庄主任职山海关总兵时,跟在下时有交往,近闻他病重,特地赶来,不意罗家庄竟遭回禄……”

秦忘我惊诧道:“施兄,你说罗庄主病重?”

施六如正色道:“是啊!半月之前,在下就得到消息,因事耽搁,近日始兼程赶来探视。”

桑忘我眉头一皱,道:“这就不对了,近日在下才见过罗庄主,红光满面,毫无病态,且能饮酒作乐……”

施六如连连摇头:“不对,不对,罗庄主练的是童子功,从来不近酒色,怎么可能饮酒作乐,秦兄见到的,定然不是他!”

秦忘我暗自一怔,心忖道:莫非是罗庄主受制,或已遇害,是那疯狂杀手,以易容之术冒充罗庄主?

但继而—想,又不太可能,因易容术再高明,纵能巧夺天工,也无法改变体型,他所见到的罗庄主,是个满脑肠肥的大腹贾,绝非那疯狂杀手!

施六如见他沉思不语,忽问道:“秦兄跟罗庄主是旧友抑或新交?”

秦忘我不禁犹豫起来,这问题使他不知如何回答。

没有朋友,是世上最寂寞、最悲哀的人。

如今的秦忘我,就没有一个朋友!

尤其他满腹心事,却找不到一个人可以倾吐,憋在心里,如同鱼骨哽喉,使他无法发泄。

眼前的施六如,能算朋友吗?

至少他不是敌人,何况昨夜曾救过自己!

秦忘我不再犹豫,坦然说出了前往罗家庄的原因。

施六如听毕,沉思一下,始道:“秦兄,你所见到的,绝非是罗庄主!”

秦忘我微微点头道:“这个在下也想到了,但只是不明白,怎会以后的事,全然记不起来?”

施六如道:“在下也无法解释,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罗庄主必已凶多吉少!”

秦忘我纳罕道:“既然如此,那疯狂杀手又为何放过在下?”

施六如微一沉吟,道:“在下途中也有风闻,那疯狂杀手为逼常九出面,已屠杀地鼠门弟子多人,是否已寻获常九,或知其下落,无需再杀秦兄……”

秦忘我愤声道:“此人心狠手辣,嗜杀成性,岂会肘在下手下留情!”

施六如暗自一怔,不动声色。

秦忘我忽道:“在下要去见地鼠门的人,施兄……”

施六如道:“好!咱们一起去,在下也要请他们相助,查明罗庄主的生死。”

二人当即离开—片焦土的罗家庄,径返洛阳城。

来至城东马车铺前,只见门前冷冷清清,未见车马,亦不见一个人影。

走近门口,向里看去,铺内只有两名年轻女子。

她们虽略具姿色,但放浪形骸的谈笑,满口粗话,让人一看就知道缺乏教养。

突见二人走进来,她们始停止谈笑。

一名女子道:“租车吗?太早啦!赶车的还没来。”

另一女子认出了秦忘我,站起身道:“咦?你不是上次来见郭爷的那个人吗?”

秦忘我急问道:“上次?姑娘记得是多久了吗?”

那女子思索一下,道:“大概是四五天前吧!”

四五天前?秦忘我不由地暗自一怔,心忖道:我四五天前就去了罗家庄,昨夜才在山下被施六如发现,难道已昏迷了好几天?

那女子大概也知道,秦忘我去罗家庄的事,急切问道:“那天夜里,你见到罗庄主了?”

秦忘我道:“在下正为此事,想来请教郭前辈,不知他可在?”

那女子摇头道:“郭爷一早出去,尚未回来过。”

秦忘我大失所望,心知从这两个女子口中,问不出个所以然,遂道:“那咱们稍晚再来……”

另—女子却道:“公子在何处落脚,等郭爷回来,也好派人通知。”

秦忘我想了想,道:“咱们在洛阳客栈。”

等二人一离去,那女子急道:“大姐,韩镖主请郭爷追查的,不就是刚才这小子吗?”

另一女子道:“是啊!你宁了算去通知韩镖主?”

那女子点头笑道:“韩镖主有重赏,这是咱们的财运啊!”

另—女子眉头一皱,道:“二妹,咱们还是等郭爷回来……”

那女子道:“郭爷尚不知何时回来,万一这小子溜了,或是被别人发现,捷足先登,赶去向韩镖主通风报信,咱们不是干瞪眼?”

另一女子霍然心动道:“那你快去虎风镖局,我在此留守。”

那女子把头一点,立即赶往虎风镖局,去通风报信。

今晨天犹未明时,韩伯虎、王守义等人,追至北城,失去秦忘我影踪,猛然想到,可能又是调虎离山之计。

否则,秦忘我昨夜犯了众怒,情急拼命而逃,今晨怎会自己送上门来?

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故意引开他们,好让他的一伙人趁虚而入。

哪知赶回镖局,竟然毫无动静,又出乎他们意料之外。

韩伯虎当即派镖师陈凡,持名帖拜见郭兆南,不惜许以重酬,要求地鼠门弟子协助,分头追查秦忘我下落。

此刻突闻镖师通报,地鼠门弟子求见,韩伯虎心知必有消息,立即传入大厅。

那女子恭然施礼道:“晚辈花小芳,拜见韩老镖主!”

韩伯虎招呼她坐下,问道:“花姑娘可是有什么消息?”

花小芳道:“姓秦的,方才到过咱们那里……”

韩伯虎精神一振,急问道:“他还在?”

花小芳摇摇头,道:“不,郭爷不在,他就走了。”

韩伯虎失望道:“噢,花姑娘可知他去向?”

花小芳点了点头道:“他临去留下话,如果郭爷回来,就去洛阳客栈通知他。所以晚辈特地赶来,禀知韩老镖主。”

韩伯虎喜出望外,吩咐张总管,取下百两纹银赏给花小芳。

等她道谢而去,韩伯壳即命人请来王守义,决心赶往洛阳客栈,以免被秦忘我兔脱。

白玉仙闻悉,匆匆赶来,问道:“秦忘我的行踪有消息了?”

韩伯虎道:“方才地鼠门弟子来报信,他在洛阳客栈。”

白玉仙又问道:“你们准备赶去抓他?”

韩伯虎颔首道:“这次绝不容他逃走了!”

白玉仙道:“如果他不束手就缚,你们打算怎样?”

王守义怒形于色道:“那他就死定了!”

白玉仙不以为然道:“王大人,妾身昨夜跟潭老前辈谈过,事已至此,杀他于事无补,不如动之以情,晓之以义,让他拿出诚意,又才杨姑娘有个交待……”

王守义惊诧道:“白女侠之意,莫非逼他娶瑶儿?”

白玉仙微微点头,笑道:“如果杨姑娘同意,未尝不可……”

王守义断然道:“绝对不行!瑶儿已与金鹏文定,片面毁除婚约,如何向金家交代?”

白玉仙道:“杨姑娘巳失身于秦忘我,纵不毁除婚约,她还能嫁到金家吗?”

王守义为之一怔,呐呐道:“这,这……”

白玉仙接口道:“谭老前辈之意,跟妾身不谋而合。也就是说,与其杀秦忘我泄恨,杨姑娘失身之痛,依然充法补偿,不如成全他们!”

王守义沉吟一下,道:“瑶儿会同意吗?”

白玉仙道:“玉儿和萧姑娘,日夜陪着她,极力劝慰,杨姑娘的情绪已较为平静,如果咱们能先获得秦忘我承诺,才能设法说服她啊!”

王守义面有难色道:“唉!怎么会想到,居然发生这种事,这叫在下如何面对金家……”

韩伯虎自告奋勇道:“必要时,在下也只好出面,亲自走一趟金陵,去见金老镖主了。”

王守义深深—叹,道:“事已至此,有什么好说的,但那姓秦的混小子……”

白玉仙道:“妾身赶来,就是怕你们挟怒而去,把事情弄僵,所以妾身认为,不必劳师动众,把他吓跑,不如由我单独去见他。”

一时想不出更好的办法,王守义、韩伯虎只得同意。

事不宜迟,白玉仙立即赶往洛阳客栈。第十五章 弱女含恨

秦忘我,偕同施六如,回到了洛阳客栈。

伙计曾获秦忘我厚赏,一见这位财神爷回来,忙不迭笑脸相迎,巴结道:“哎呀呀呀,我的公子爷呀!这些日子您上哪儿去了,可把小的给急坏啦……”

秦忘我莞尔一笑道:“没事,各处走走。”

伙计忙道:“公子爷的房间还留着,您先上楼歇着,小的马上替您泡壶好茶。”

秦忘我微微点头,转身道:“施兄,可要先吃点什么?”

施六如道:“不用了,给我另开个房间,在下需要先睡上一会。”

伙计道:“有有有,二位请随小的来……”

二人随伙计登楼,秦忘我回原住的客房,施六如要了紧邻隔壁的一间。

秦忘我昨日深夜,在破庙中醒来,一口气奔了六七十里路程,回至镖局大门前,又跟韩伯虎、王守义等人动手,打了一场莫名其妙的糊涂仗。

突围逃出,再往返罗家庄一趟,到此刻尚滴水未沾,不但感觉疲惫,且又饥又渴。

趁伙计送茶进房,他要了碗面,外带一盘大肉包。

回想韩伯虎、王守义等人反目成仇,不山分说,见面出手就攻的情形,他心知其中必有缘故,但却百思不解,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此刻最担心的,就是萧姣姣的下落不明!

地鼠门耳目众多,或能查出眉目,偏偏郭兆南等人不在,使他忧心如焚。

一碗牛肉面、一盘大肉包,送到了房间里来。

秦忘我边吃边想,听那马车铺的女子说,他去罗家庄,是四五天前的事,难道这几天之内,一直昏迷不醒……

念犹未了,突闻楼下人声哗然。

秦忘我暗自一怔,急忙放下碗筷,出房探视。

只见伙计欲阻不及,被推开一旁,花小芳满睑悲愤,怒气冲天,带着七八名车夫打扮的汉子,正向楼上冲来。

花小芳一眼发现秦忘我,向他一指,怒声喝道:“就是他!”

原来她赶往虎风镖局,向韩伯虎通风报信,领了重赏,兴冲冲回到马车铺,一进门,只见七八个地鼠门弟子,正惊乱作一团。

她情知有异,排众而入,挤进去一看,惊得她魂飞天外。发现花小芬全身赤裸,横尸耳房门口,竟然遭人先奸后杀!

这一惊非同小可,花小芳扑向前去,抚尸痛泣。

一名弟子在旁问道:“谁来过?”

花小芳被一语提醒,突然想到了秦忘我和施六如!

她去虎风镖局,来回不过一炷香时刻,除了是他们二人去而复返,还会是谁下此毒手?

悲愤交迸之下,她带着七八个地鼠门弟子,直奔洛阳客栈而来。

伙计一见们们来势汹汹,指名要找秦忘我,惊的全力阻挡,却被花小芳一掌推开。

秦忘我尚不知是怎么回事,花小芳已冲上楼。

地鼠门弟子,个个均会武功,尤其她是挟怒而来,这一掌攻去,威力倒也不可小视。

秦忘我双眉一蹙,暗自忖道:我交了什么霉运,接连遇上这些莫名其妙的人!

眼见花小芳一掌攻来,他无意出手,一闪身,避了开去,口中急道:“姑娘要找麻烦,总该师出有名吧!”

花小芳恨声痛斥道:“还我姐姐的命来!”一转身,双臂齐张,向他疾扑而去。

那七八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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