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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合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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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趁着下雨离开那处村子之后,三少就遇上了一波乞丐,据那波乞丐说要去靖西的观棠镇,三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但是听乞丐们说那里是逃犯的温柔乡,讨饭的好地方,三少就知道,那里恐怕就是距剑阁百里之内的一个特殊的集结点了。然后自己反正也顺路,就把包袱背在里面,衣服罩在外面,跟着这些乞丐一起往北而来,因为三少要储存食物,所以不可能跟那些乞丐一样就端着个破碗,拄着根木杖,哭哭啼啼的讨口饭吃,然后吃完就睡觉。
乞丐们不知道三少的情况,一看三少居然是个驼背,一个个都很惋惜,也很羡慕,这天生就是讨饭的料嘛,这就是天赋啊。于是三少就成了队里的“小驼背”。也正是因为这个名字,三少才得以逃过多次的缉捕搜查。
三少逃出生天没两天,海捕文书就发的漫天都是,可是皇城里的画匠怎么会知道三少此时的装扮?于是就还是按着三少失踪时的样子画的,一开始三少还用些泥土往脸上涂抹蒙混过关,到后来,即一餐饱一顿的,又没好衣服穿,又没澡洗。瘦了不说,光是那身上的一股子味道,就足以让那些捕快捕头们一脚给踹出八丈远了,岂容他近身?他们哪里想得到锦衣玉食的李家三少,竟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就这样熬到了观棠镇。三少打听到距离五峰山还有七十余里,于是三少心想着,到了这地方总没什么事了吧。然后三少从衣角里、脚底、鞋跟、腰带、包袱里分别摸出来一枚铜板,兴高采烈的去镇上的一个澡塘准备好好洗个澡。刚进门就被人轰出来了,那人捂着鼻子骂道“哪来的野孩子?这味儿的也往里走?你那身进去了,我这塘子还要不要了?喝,这味儿,把我眼泪都下下来了,赶紧走,走走走。。。”
三少最后没办法,只得央他给自己弄了两桶热水,怎么着也得擦擦吧。不然还怎么拜师学剑?师父都给熏死了。三少高兴的是,那人没收钱,甚至说,连桶也不要了。。。
三少赶紧拎着两桶水找了个僻静的小巷子,趁着热乎赶紧的擦洗干净,甚至还就着水洗了把头。“啊。”三少惬意的觉得浑身骨头都松了几两,“这才是我三少该过的日子啊。”本着颗粒归仓的原则,三少把俩桶给卖了。那掌柜的一脸嫌弃地扔过来一个铜板。三少喜滋滋的接住了。虽然知道肯定卖亏了,但三少紧握着手里的六个铜板,好歹也算是有了进项啊。吃住不愁,还有钱攒,啧啧,这日子。咦,我可是要学绝世剑法的,怎的能有这般想法?咳咳,钱嘛,谁不喜欢?
三少喜滋滋的玩着角色扮演的游戏。
然后蹦蹦跳跳的去洗衣服去了。你说他现在穿的什么衣服?谁告诉你三少穿衣服了?他只是用包袱兜了个屁股而已,三少来到河边洗好衣服又飞快的跑回澡塘所在,贴靠这澡塘的墙三少把衣服粘在墙上。因为现在都是土坯墙,热气透出来的特别多。只要不刮风不冷且衣服干得快。这些都是三少跟乞丐们学的。
等三少烘干衣服,回到他与乞丐们的窝点时,悲剧就发生了,因为三少忘记把包袱背在里面了,于是。。。
“小驼背,咦,你不是驼背?”一个眼尖的乞丐发现了异常,随后三少就被呼啦啦的围住了。
“亏我们还可怜他每次多让他吃一些,真没想到他居然骗我们。。。”一个乞丐愤愤不平道。
另一个叫道:“记得那次他差点被那肥仔踹到还是我把他推开硬受了那死肥仔一脚,到现在屁股还隐隐做痛呢。”
这时有人有发现了新大陆,“他居然背着包袱,看看是什么好东西,藏得这么紧,难不成是传家宝?”
一听说是传家宝,众位乞丐的眼睛都亮了,再也不顾其他,就拿手来扯三少的包袱,人多手杂,又几乎一起使力,只听喀喇喇喇一声响,三少的衣服就成了布条综合体了。撕下三少的包袱后,中乞丐迫不及待的将它打开,只见里面包着的不是什么宝物,而是馒头和大饼之类的干粮。
众乞丐虽然稍稍有点失望,但是有食物也是很值得高兴的事了,毕竟如果是宝物的话还要伤神怎么分,现在就简单了,直接抢,谁抢到算谁的。只见离包袱最近的人一下扑到包袱上,其他人可不答应忙手忙脚乱的去车包袱。
更有甚者往那人身上压去,最终那人放弃了独占的念头。但是三少攒下来的食物很少,三少自己吃是够的。可是这乌压压的一片乞丐那里够分,那些没抢到的乞丐就把气撒到三少身上,跑过来对三少拳打脚踢,一边打还一边骂“叫你藏吃的,娘西皮,藏不藏多点,顶你个肺,也不事先告诉一声,害我离那么远,信喽你地邪,还装驼子。。。”
等这几个乞丐打累了,其他乞丐也早把东西吃完了,先是为在周围看着热闹,然后突然就觉得貌似很好玩的样子,其实乞丐在日常生活中遭受的白眼很多,所以有很多都有暴力倾向,只是平时被掩盖在怯懦的外表下,一旦有比他们还弱小的存在,他们会变得比恶狼还可怕。
三少能做的只是蜷成一团抱住头来承受他们的殴打。
最后的结果就是,乞丐怕搞出人命就一直决定将三少驱逐出了那个窝点,并且每人朝三少吐了口唾沫。毕竟,杀人的乞丐,在乞丐里也不是什么好的名声,谁还敢跟你一起讨饭?
三少在离开的时候在心里默默说道:“这些天托你们掩盖身份,偷藏食物对不起你们,装驼背对不住你们,就在刚才通通还给你们了,从此,我们再无瓜葛。”
三少收回后望的目光,转过头准备继续前进,脚陷得太深,一时没拔出来,而身体已经往前去了,于是三少很豪迈的呈大字型扑在了地上。三少只觉得心口碰到了什么四四方方,冰冰凉凉的东西,一阵剧痛中,三少华丽丽的晕倒在了雪里。
第四章 剑阁在望
当三少醒来之时,他是在一间屋子里,没错,是一间小屋,柔软的床,屋子很小,床就已经占了很大的空间房间的门正对着床,从门到床的距离仅有几步路远,此时阳光顺着床棂和门上的镂空照射进来,就投在三少的近前,几乎就照到了他的脸上。
屋子里充斥着淡淡额药味,非但不苦涩,还挺甘冽,吸到肺里让人心情平静很多,神清气爽。
三少将自己撑起来,浑身上下检查了一番,发现自己换了身衣服,素白的睡衣让人感到温暖。三少发现这地方极为僻静,静得听不见任何杂音,于是三少不禁想到,“这里是哪?我怎么来的?衣服换了,谁换的?很显然自己是被救了,救自己的人貌似还很好心,不然,自己极有可能是躺在茅草铺地的柴房或者哪里。”
这貌似是自己这半年来遇上的第一件好事。三少觉得,自己好像时来运转了。
撑着上身的手臂似乎不堪重负,抖索的厉害,于是三少想靠在床头上好放松放松手臂。结果三少吃惊的发现,这床居然没有床头和床尾。。。三少忙趴在床上伸出脖子往床下看去,哇咧,这床居然就是几块大木板拼成个床板,然后四个角各绑跟柱子做床腿顶上再绑两根竹竿挂着青纱帐。。。
“这床,要不要这么简陋?”对于见惯了家里的淮阴紫柳大床的三少来说,虽然这半年也没少睡过街角破庙,但是在脑海里根深蒂固的富足生活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扭过来的。至少现在三少很怀念他的那个床,人跟其他动物一样,对睡觉的地方是极为重视的,这就是为什么有那句话“金窝银窝,不如咱的狗窝。”
三少颓然的缩进被子里,现在没办法,就算怀念自家大床也不能改变自己现在就躺在这“床”上的事实,于是三少也就释怀了,至少醒来不是睡在雪地里被冻成冰雕,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自己也早就不是那个可以横行无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李家三少爷了。
想到饭,三少的肚子居然不自禁的叫了一声,三少才想起来,自己之前就三天没吃东西了,再加上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躺在床上多久了,怕是粒米未进吧。可是想想又不太对,自己如果真的是这许久没吃东西,怎的还有力气撑起身子,打量这屋子?怎的还有精力想这许多?
“难道说。。。”三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这一切都是在梦里?”三少吃了一惊,忙伸手捏了下自己的脸颊,明显感觉到脸上的肉挤着牙齿并且嘴唇也完全变形之后,三少哈哈一笑,“我大武威三少爷果然吉人天相,两次都大难不死,注定也是个不得了,了不得的人物啊。”
忽地三少似乎听见门外有什么动静,只因为周围太安静,所以三少听出来那是人走在雪地里沙沙声。听那脚步声,极有节奏,一下一下,三少甚至觉得这脚步声是按照自己的心跳来的。因为他的脏每条跳一下那脚步就踩在雪上一下,三少只觉得耳朵里脑海里想起来自己的心跳声和脚步声两种声音,时而又变成一种声音,时而有分开成为两种,到后来三少爷无法分辨到底孰是心跳声孰是脚步声。
这两种声音在三少的脑海里仿佛经过无限次的放大,放大。搅得三少气喘吁吁浑身大汗。
只听吱呀一声门响,三少受此一激,才自幻境中惊醒,睁开眼来,往门口看去,只见一个背影正在关门。
来人一袭青衫,褐色腰带扎得松松的。灰褐色的头发束了个咎那跟不知名的小木签插着。脚上穿着皂底靴,一手提着的,好像是食盒。
来人关好门,转过身来,先是往三少脸上瞧了瞧,看三少脸上一片潮红,忙紧走了两步,把那食盒往床边凳子上一摆,就掀开三少身上的被子,捏着三少的手腕闭着眼睛摸着自己颌下那三寸灰须在那沉吟着。
三少静静的盯着来人,只见他长着高高的颧骨,脸上的皮肤已经起了一层细密的皱纹,灰色的眉毛又粗又长,耳垂很大,法令纹深深,嘴唇薄细。手掌的老茧倒是蛮厚的,手指却十分的滑腻。
现在倒是看不出来他是干什么的,但至少,对三少没有恶意。
半晌,来人放开三少的手腕,脸上带着淡笑的对这三少说道:“小友身体已然无恙了。”
看三少一脸茫然,于是来人解释道:“小友初到鄙室时,浑身乌青,气息不匀,乃寒毒侵体,病入肺腑之兆,我以药浴之,然调养这些时日,不见小友体内寒毒完全驱离,只得放小友于此静养,不料刚才再查探,小友体内寒毒居然散入四肢百骸之中,待须时施以针石,不日可愈。”
三少听得明白,眼前这人就是救自己一命的人了,“恩公。”三少忙起身向来人一揖,“活命之恩,无以为报,待报得父仇,必留此有用之躯,任凭驱策。”说完便要拜下去。
来人伸手拦住,说道:“行医治病乃吾本分,救小友另有其人,是他将你带来,我不过是虐施援手而已。切不可言大恩大德。恐伤天理。”
三少一听他这样说,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总之这救命之恩自己记着就行,以后总是能还的。三少听说救自己的还有一人,忙问道:“敢问恩公,是何人救我至此?”
来人往床边一坐,把三少按进被子里,说道:“那是我剑阁的一位弟子,杨旭,你要报答,就报答他吧,若没有他将你带来我处,你我也无缘结识一场。”
“恩公。。。”三少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这是肚子突然咕咕狂叫了几声,闹得三少一时羞郝的不知如何自处。到是来人表情平淡,只是怪自己道:“小老儿这性子,几忘了正事。”于是伸手拿过那食盒,打开之后赫然是一碗白米粥。
那粥清香扑鼻。三少登时口水就流了出来。来人呵呵一笑,将粥递给三少,三少呼啦啦三两下喝完,连筷子都没用,导致那这双筷子准备递给三少的来人甚是惊异。
三少喝完粥,笑看着拿着筷子吃惊的来人说道:“恩公无怪,我这一时饿极,加上我这吃饭本就是个急吼吼的。让恩公见笑了。”
来人自也是见多识广的,对此也并不为意。“小友自当随意,在这小室不必拘束。这般我倒还欣喜些。”
看三少吃完,来人把这些东西都收拾好。三少拉着来人把当天的情况都了解了一遍。
原来杨旭当天是追着江湖上有名的一个名号“吹烟一管”的采花贼来到的五峰山下,采花贼以为杨旭不会追上来,谁料到杨旭居然不怵剑阁,结果就被杨旭给堵在了五峰山脚下。
“淫贼,哪里逃去?”杨旭大叫一声,就自吹烟一管头顶越到他面前,转身瞪着吹烟一管。吹烟一管一看这下可没法善了了,其实刚才吹烟一管也算是看出来了,这杨旭不怵剑阁且对这五峰山如此熟悉,这不是剑阁的传人就是剑阁的敌人呐。哪个都不好惹。
吹烟一管苦苦思索着如何逃脱这厮的纠缠,眼睛滴溜溜的四处乱转者。然后就看到了不远趴在地上挺尸的三少。计上心来。
吹烟一管对着杨旭说道:“天下人都说剑阁传人爱管闲事,老是喜欢做些个路见不平、锄强扶弱、临危济世、关怀鳏寡、扶老奶奶过马路之类的事。我只想问,是也不是?”
杨旭点点头说道:“此为侠之本分也。”
吹烟一管,指着三少说道:“现在那里躺着一个少年郎,生死不知,如果你来追我,或许就错过了救他的机会,不知道,对你们剑阁所谓剑心的修炼。。。会不会有什么不太好的影响呢?”
杨旭转头看看躺在地上的三少,感觉应该还是有救的,因为周围的积雪有一些融化的迹象。如果去救他,势必要放过这个自己追了多天的采花淫贼。可是如果不去救那位少年,若真的就此害了他的性命,那自己的良心可就十分过意不去了。那淫贼说得没错,剑心就会有瑕疵,就无法登上更高的层次了。
看杨旭正在为难的吹烟一管知道自己赌对了,这追兵还真是剑阁传人。于是,吹烟一管说道:“嗨,也不要你为难了,大爷我先走一步,为了报答我的恩,以后就不要在在我面前出现了。”
说话时,吹烟一管就已经飘身而去十几丈远了。不得不说这采花贼的轻功真是很了得。
杨旭来到晕倒的三少面前。摸摸脖子,还有的救。于是抱起他往五峰山而来。
三少听完讲述激动万分,原来还有这段故事在里面。采花贼,居然是因为采花贼而活的命。虽然他不是要救自己,但好歹也是因他而得救。算起来,这就算有三个救命恩人了,不对,阎叔叔和那十好几个镇北军门也是为了救自己而死的,甚至靖都城里又有多少人为了我离家丧命仍为可知。看来这辈子,欠着很多人情啊,只能以后慢慢还了,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这是来人已经准备离开。“既如此,小友且宽心静养,某过些时日就来为小友彻底拔除寒毒。”
三少微笑应了,来人打开门,原来外面是个大院子,院子里积着厚厚的一层雪,这时三少才想起来“还未请教,恩公名讳?”
来人闻言笑道:“鄙人姓张,人送外号‘三不张’。小友唤我张叔即可。”也不待三少回应,就闭上门,离开了。
“张叔,张叔。。。”三少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觉得叫起来没什么,反而更为亲切。
三少躺在床上,张叔说了,现在就是静养的时候。突然,三少从床上坐起来。刚听张叔说过好象说的是“我们剑阁?”对,就是剑阁。
难道这里。。。
三少望向门外,院墙挡住的地方,似乎隐隐是在山上的样子。
三少的目光一下变得热切起来。
第五章 入剑阁得要先治病
“没想到,剑阁居然就在眼前。”三少兴奋的许久都没能睡着,那可是剑阁啊,多少少年的梦想所在,三少之所以如此激动当然还有另一层原因,他如果能进剑阁学剑,那就必有一日能抱得杀父大仇。
但三少不能太激动了,因为他体内的寒毒还没有清除,所以虽然精神很亢奋,但三少还是很快就睡着了。
接下来的的几天,三少依旧是躺在床上度过的,虽然他很想到门外去看看,可是他四肢无力,一用力就抖个不停,或许,这就是张叔说的“寒毒散于四肢”的表现吧。张叔这两天每到饭点就送来饭食,当然,都是白米粥,就算如此,三少还是吃的极开心,毕竟有总比没有强,而且,张叔总不至于会克扣自己的肉食吧,虽然自己没付钱,但应该相信张叔的人品和医德,如果张叔觉得自己能吃肉食了就会给自己吃的。
三少这两天跟张叔聊了很多,通过张叔之口,三少知道了自己现在在五峰山山腰处,剑阁就在这山顶上。
这是剑阁的专属疗养基地,名叫“温剑小筑”名字叫得很诗意,环境也很优美,特别是这里的医师,都是剑阁自己培养的。原来在剑阁里,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剑士,准确来说,是不是所有剑阁的人都适合习剑,有些人放弃学剑而转作其他职业,比如镖师,掌柜,医师,保镖,甚至是农夫,店小二,伙工,商队之类的辅助职业。
剑阁以剑士闻名天下,并不代表剑阁只有剑士,毕竟修剑不能不吃饭,不仅如此,还要吃饱饭,吃好饭。这些都是很花钱的。所以剑阁必须要有这些辅助,而且这些职业也是要强大无比的,剑阁之所以能称霸武林可不是偶然现象,这是一个经过许多个一百年积累然后在三百年前才爆发的一个必然结果。
又过了几天,当三少勉强能下地的时候,张叔带他到了小室旁边的房间给他扎了针,第一根银针刺进四肢的一瞬间,三少只觉得有细小的虫子噬咬着自己的身体,不是在咬皮肤,而是从骨子里开始咬,慢慢的往皮肤而来,一开始只是一个地方在疼痒,渐渐的四肢各处都开始痒起来。三少几乎都忍不住伸手去抓了,可是连手指都在痒,又该抓哪里呢。“难怪张叔要把自己绑起来,并且叮嘱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要乱动。这可真是煎熬啊。”三少要要坚持着,身体只敢稍稍的移动来摩擦,以图缓解下搔痒,但效果实在是不敢恭维。
三少睁眼看看自己身体,只见自己身上怕是扎了不下几百根银针,只见张叔仍在开水壶里不停的拿出银针来摆在一边桌上铺好的毛巾上。
那毛巾上怕不也有上百根银针。。。三少不敢想像这些银针全都扎在自己身上的样子,于是干脆闭上了眼睛,任凭施为,总不会胡乱扎针就是了。
突然,三少所躺的床板自三少的头部位置开始慢慢升起,三少吃了一惊,睁开眼来,随后张叔的声音就传来,“小友休得惊慌,马上要为小友后背施针,还请校友站在地上为好。”张叔说话间就解开了帮着三少的布条。床板倾斜到一定程度就不再动弹,三少顺势滑下床板,并站在了早已铺好的厚毛巾上。
接下来,又是一轮奇痒无比的过程,三少最后痒的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张叔开始拔针了,张叔拔针的方式很奇怪,一般医者都是用手动的拔针方法,可是张叔不一样,只见张叔拿着一个大黑石头,往三少身边一靠,三少身上大片的银针就纷纷被那黑石头吸了上去,拔针是又快又好。很快三少身上的针就拔除干净,而三少爷被放进了边上早就准备好的药浴桶,三少躺在桶里,舒服的泡都冒出来了,现在跟刚才简直是云泥之别啊。
三少以为完事了,没想到张叔又给三少来了两下狠的,直接对着三少的两个脚掌戳了两针,三少这次可不是感觉到轻微的疼痒了,而是歇斯底里的疼,疼得三少眼泪都出来了。
张叔一看三少的反应,眉头一皱。暗自在嘴里咕哝了一句:“不对啊。”于是赶紧把刚扎进去的针又给拔了出来,忙来问三少的感觉,三少只大声的哭着喊疼。
张叔忙把着三少的脉,冥思半晌,惊奇的说道:“没想到小友天赋如此惊人,寒毒竟拔除殆尽了。”本来照着张叔的经验来看,寒毒是十分难以完全拔除的,三少这种毒入肺腑还能醒来而且自行将毒散入四肢百骸就已经是骇人听闻了,没想到仅仅施了一次针,就基本把寒毒排除完了。
害的张叔还准备了好几套的排毒方案都落了空。张叔不免被三少惊人的体质惊呆了,同时对三少产生了兴趣,这种体质,要么是天赋异禀,这种人十万里也找不出一个来;要么是有人在他小时候用密法为他打熬过身体。无论他是哪一种人,他将来的成就毫无疑问无可限量,或许,它将成为剑阁又一个“青云子”亦未可知。
看此人心性亦属上乘,无害人之心,坚韧不拔,以他一位贵公子沦落至此地步仍未失去信心,迷失自我,反而愈加谦卑,谨慎,实属难得。
张叔在那想着这些三少并不知道,三少此时泣不成声,表面原因是脚疼,其实三少是否借此机会好好的抒发一下心中的委屈,不甘,孤独,伤感?亦未可知。只知道三少这一顿好哭。
张叔本来还在三少身边看着,以防出什么意外,可见到三少半天不见停歇的样子,张叔渐渐醒悟过来,“恐怕这位小友,一时半会儿时停不了了,这明显是被抄了家的节奏嘛。”
于是张叔偷偷走了,给三少自己一人独处的空间。于是,三少哭得更为肆意了,期间还夹杂着几声抽噎的“母亲大人,哥哥,父亲大人。。。”之类的字眼。
三少最终哭累了,便就在浴桶里睡着了。
第二天,三少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当初的那间小室。
三少是半夜三更醒来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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