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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合一-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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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凡说道:“清水出芙蓉。自然要多看几眼。”说完便语调一变,轻佻道:“来来来,妞儿,让小爷我亲一口先。”木依依做呕吐状,道:“就你,还小爷,小孙子还差不多。”然后忽然话音一转,说道:“怎么之前没听你说要亲我?嫌弃本小姐?”
楚凡心道:“之前亲你岂不是亲的一鼻子的灰?而且也没有独处的机会啊,总不能偷偷带这你跑到荒郊野外吧,我倒是想来着呢。”虽然这么想,但是可不能这么说,于是楚凡说道:“这臭豆腐和嫩豆腐口味是不一样的嘛,有人喜欢臭豆腐,有人喜欢嫩豆腐嘛。只是口味问题罢了,与品质无关。”
第八十章 被劫了镖
木依依闻言皱了皱眉,想了一会儿,眼神不善的问道:“那我到底是臭豆腐还是嫩豆腐呢?楚小二?”楚凡还没回答,便听见一边的齐鲁幽幽的一叹,直接招呼都不打,拎着盆就进了房间,真是受不了这两个,天天这样,让我这单身汉怎么活?
剩下两个面面相觑,然后楚凡便说道:“以后咱俩还是低调点吧,不然大个会暴走的。。。。。。”木依依看着齐鲁的背影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随后鼻子一皱,哼了一声,道:“不理你了,本小姐洗澡去了。”转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间。楚凡愣了愣,然后想到,“为什么洗澡还要先洗脸呢?”。。。。。。
待三人收拾完毕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时辰了,主要是木依依洗澡太慢了,但是出来之后果然是亮晶晶白嫩嫩香喷喷的。楚凡便觉得自己等这么久也是值得的(齐鲁已经先一步去了大厅了)。趁着四下无人,楚凡抱着木依依狠狠亲了一口。便心满意足的拉着满脸羞红的木依依往大厅走去。
来到大厅,两人不禁一愣,只见大厅之上坐满了人,齐鲁和梅氏兄弟也赫然在座。但是大家都沉默着,并且愁眉紧锁的,连齐鲁三个都是这样。两人不禁对视一眼,“气氛不太对啊,走一趟镖回来了,不是应该兴高采烈的么?怎么这般愁云惨淡的?”
因为气氛实在是诡异,所以两人倒也没有大声嚷嚷,只是蹑手蹑脚的来到右手边的空位上小心翼翼的坐下了。这时便听刚回来的吕镖头说道:“大当家的,我觉得此事事关重大,还是知会官府为好,毕竟以我们的力量,实在是有些单薄。”此言一出,顿时厅上便有几人出言附和。
但是,看大当家的脸色仍是愁眉紧锁的样子,楚凡便知道这一条,怕是行不通了。果然,站在大当家身侧的巩少当家的忽然问道:“大家可知道那一趟运的是什么吗?”此言一出,在座的便一个个都闭了嘴,满脸疑惑的看着少当家的。少当家的看众人的表情,便微微一叹,张口说道:“那一趟镖,走的水路,三艘百料(一料是十立方尺(宋或明尺),约0。325吨)货船,上十万两的货物,说是海货,其实是私盐。”
一听此言,在座的各个都抽了口凉气,哇咔,贩私盐可是犯法的啊,逮到要杀头的,虽然自己只是帮着运了一趟,但是谁能说得清?那少当家的此言一说完,大当家的的脸色更阴沉了。只听他沉痛地说道:“也怪这段时间生意太好了,接了太多不熟的客户的生意,这位号称北地大商的罗家掌柜的,哪来的样品确实是海货,但是直到出了事才知道是私盐,现在我们打掉牙往肚里咽,也只能靠自己解决了。”
楚凡一听这话,便对这件事的脉络有了一点头绪了,原来是因为受了他人的蒙骗替他人运了私盐,现在也不知出了什么事,总之事情有些大条。不能找官府,官府会连自己镖局都拿下的,也找不着那委托人,因为委托人手里的镖书写的就是运的海货,搞不好便会倒过来反咬一口叫镖局赔他的海货呢?
挺上忽然有一个镖头恨恨的骂道:“这个钟晤,死了都不让人省心,真是害人精!”说完还磨了磨牙,就像是恨不得把钟晤挖出来咬上几口才安心似的。楚凡一听,便又想起了,这之前钟晤为了谋夺镖局,弄了很多笔生意来给镖局做,以期能将镖局的人手都给抽调干净,这单生意,想来便是其中之一了。
只是,到底镖局的这趟镖出了什么事情呢?楚凡这样想着,便起身行了一礼,然后问道:“不知镖局的那趟镖,出了什么问题呢?不知小子三人能否帮上些什么?”大当家的闻言抬头看了看问话的人,一见是楚凡发问了,便眼睛一亮,首先说道:“没想到三位少侠倒是已经回来了,有失远迎啊。”
说完便朝三人行了个礼,三人忙回了个礼。见完礼,大当家的便说道:“这趟镖,原本是无事的,只沿着‘渭水’一路往北而去,只是经过‘莽砀山’附近的时候,被山上的响马劫了镖。镖局的人倒是没有损失,也都放回来了,但是船上的货物却是连船都给扣下了,也正是在那时才知道原来运的是盐。”
齐鲁一听被劫了镖,便拍案而起,叫道:“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劫了我们的镖。”说完便对着大当家的一拜道:“大当家的,我们几个先去会会那什么劳什子响马,看看他们有什么倚仗,居然就这样平白劫了我们的镖。”大当家的闻言便笑道:“有三位少侠在,这事也就不算难办了,只是这‘莽砀山’的这一群响马却是非凡,他们本是北方大漠的游牧,后来蛮族南侵随军入得关来,后蛮族兵败,便遗下这几百人在那‘莽砀山’占山为王。一说是这些人是逃兵,因不愿再回白山黑水的过苦日子留下来;一说是蛮族留的后手,为卷土而布的棋。”
齐鲁一听,便看了看楚凡,三人之中,也就是楚凡知道兵法。楚凡闻言便愣了一下,这响马如果只是逃兵,便没什么可顾忌的,溃兵已经失了胆气,战斗起来也各自为战,没多少配合。倒是可以找到破绽,不能说硬夺,智取自己还是有几分把握的。可是如果真的是蛮族留的后手的话,那可就玩大了,后手就必定是精兵,精兵就一定是军纪严明,纪律性和战斗力都是十分厉害的,可是为什么精兵会做出劫镖之类的事?这样不是树了敌么?还是说在试探西秦国君的态度?但只劫个小镖也太无关痛痒了吧,况且这情况镖局这边也不会惊动官府啊。
于是楚凡朝齐鲁点了点头之后,便开口问道:“敢问当家的,这伙响马,没有受到过官府的围剿么?”大当家的闻言愣了愣,皱了下眉,想了会儿,说道:“怎么会没有派兵围剿?只是,这伙响马一开始闷声不响的,开始下山劫掠之时,便已经成了规模了,抢完之后便往山上一藏,那大山之上藏个几百人完全就无处可寻啊,派少了人就会被响马偷袭,人派多了,他们便往山上一钻,耗时耗力却抓不到几个。官府渐渐的就转为设路卡试图困死他们,谁料他们仗着马快,竟是冲撞了关卡扬长而去,久而久之,这伙人便在‘莽砀山’一带如鱼得水了。官府都不敢去惹他,民间力量也只有望而兴叹的份了。”
大当家的说得含糊,关于围剿的具体情况也不是很清楚,所以还真判断不出来是什么类型的响马,从军事策略上来看,似乎是有一个非常厉害的统帅的。于是楚凡再问道:“这伙响马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案么?比如攻破州府,劫掠百姓上山之类的事?”
大当家的想了想,便说道:“这倒是没有听说过,他们一般都很老实的,下山也是有固定规律的,此番劫了我们的镖还真是有点奇怪的。”
“哦?”楚凡闻言奇道:“如何奇怪了?”
大当家的便拿眼睛去看坐在他右手边的一个镖师,那镖师微点了点头,便转向楚凡,拱了拱手之后,他说道:“我便是此次水镖的护镖人,鄙人姓金,单名一个谨字。说来惭愧,这趟原本是顺风顺水的镖,硬是给走出来了个大纰漏来。”此时,大当家的便插言道:“此乃无妄之灾,却怨不得子勤,子勤不可妄自菲薄。”
金谨闻言向大当家的行了一礼,道了声,“惭愧。”便转过身来,借着说道:“这趟镖,自‘混临江’半江道口上货接镖,逆流而上,至‘嘉陵城’转道‘渭水’,亦是逆流而上,一路走来,倒是风平浪静的,眼看着再过一日便能到那目的地‘古丰’了。说来惭愧,的确是有些大意了,便靠了岸歇了一晚,第二天天一亮,便发现船叫人围了,一群马贼,为首的是一个黑面遒须汉子,那汉子只说道,‘船和货留下,饶你等不死。’我本待反抗的,谁料这些马贼一个个的都端着小马弩,战斗力完全就是压倒性的。我思前想后,便只得弃了船,回来之后再做计较了。”
听完这金镖师说完此事的前后经过之后,大厅上鸦雀无声的。忽然,就听大当家的扬声说道:“我觉得子勤做的是对的,在这种情况下,投降才是正理,无谓的挣扎,完全无济于事,所以子勤,不要再自责了,还是好好配合楚凡等三位少侠想办法将此事给解决了才好。”
金谨闻言便对大当家的一点头,说道:“必定不负大当家所望。”说完又转身对楚凡一拱手,说道:“楚少侠,有什么问题你便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楚凡拱了拱手之后,便说道:“那这样的话,我就不客气了啊。”围整理了下思绪之后,楚凡问道:“我很不解,为什么在马上就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还要休息一晚呢?将货物一鼓作气送到目的地再休息不是更好?”在座的人一听这问,便纷纷点了点头,是啊,为什么马上就到了还非得停一停?
那金镖师闻言便答道:“我本也是这般想法,只是那一日不知为何,渭水的那段水路的水变得湍急异常,而且风向也不对,摇橹也摇不过去,风力也是不足,本就是逆流而上,船只完全就无法前进。所以只好靠边停了船。谁料。。。。。。谁料。。。。。。”说到这里,金镖师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看向楚凡。
只见楚凡微微一笑,说道:“如此说来,便可以确定这伙马贼不是随随便便的便劫了我们的镖,这件事应该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了。只是这些人为什么会劫我们的这趟镖,倒是我们应该弄明白的事情了。”楚凡隐隐觉得,这事可没有这么简单,这伙人处心积虑的造出了个湍急的河道,做出这么大的动静,怕是早就知道这船里运的是盐。
只是这其中还有没有其他的名堂,倒是不知道了。想到这里,楚凡便起身说道:“这样的话,我们五个便先行去那劳什子‘莽砀山’去探探底,看看这帮响马到底是个什么来路。”既然楚凡拍了板,齐鲁和木依依自然是没异议。
倒是大当家的闻言一愣,疑道:“五个?只不知这另两个是?”吕镖头闻言便一拍脑袋,告了声罪,这一听说镖局出了这么大的事,便将这事给忘记了。于是便将自己这一路遇到的事情说了。大当家的听完便恍然,拿眼睛不住的往梅氏兄弟身上飘。这三个少侠还真是镖局的福星啊,一来便解了镖局的危机不说,出一趟门便为镖局招来了两个好手,照这样的速度,自己这镖局想不更红火也难呐,怕是到最后能做到三国都能开分局的地步吧。。。。。。
那边大当家的在脑中构思着自己镖局的未来,这边的梅氏兄弟倒是郁闷了,自己两个就这么没存在感么?自己两个都已经旁听了这么久了好吗?居然到刚才才发现大厅里多了两个陌生人?故意的吧!照着以前的性子,恨不得立马就翻出镖局去,只是现在。。。。。。
两兄弟拿眼睛看了看眼观鼻鼻观心的齐鲁,算了,为了武功,暂且先忍了吧。自从下山之后,两兄弟不得不收敛了好多的性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身在矮檐下呢。
第八十一章 错失了个吃豆腐的机会
无人的官道上,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只见一行五人匆匆而过,扬起的灰尘经寒风一吹,飘没多远,便被路边的枯树残雪接了,只在寒冬里为这旷原增添了些许的人气。
楚凡一行五人匆匆的在官道上疾驰着,镖局这次也是花了大力气弄来了五匹日行八百里的好马,所以几人没走几天便已是快到了目的地了。
在行至一个岔路的时候,队中,木依依忽然指着右手方向叫道:“照之前的路人所言,那里便是‘困龙滩’了,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大家闻言便纷纷勒了马,楚凡看了看木依依手指的方向,隐隐约约能看见一条大河,想了想便说道:“既然路过这里,便去看看吧,看能不能找到些蛛丝马迹吧。”
大家闻言自是没有异议,这趟,说是五个人来,其实大家还是隐隐以楚凡为首的,因为感觉着小子懂的好多,而且武功高,特别是轻功,而且性子又谨慎,让人不由得便愿意听他安排。
见大家没有异议,楚凡便一马当先,往那岔路上奔去,那梅左一见楚凡这样,便奇道:“不是说要找什么‘马迹’么?我们就这样纵马踏过去,不是什么迹都没了?”齐鲁闻言在马上便是一滞,不禁问道:“你看这条路上有什么‘马迹’么?”
那梅左见问便真的煞有介事的在地上找了找,随后摇头道:“我好像没看出来有什么痕迹。”这时齐鲁还没说话,在他身边的梅右忍不住伸手给了自家兄弟一个爆栗,骂了声笨蛋,然后说道:“现在这天,地上都冻着,不说马蹄了,就算你我拿斧子都未必能砍出个豁儿来,怎么会有马蹄印?”
梅左才摸着脑袋恍然大悟,“是了是了,难怪没有蹄印呢,原来如此。”随后便对这自家大哥说道:“老大,我本就不聪明,你再这般敲来敲去的,会敲得更笨的,以后还是高抬贵手吧!”梅右一听抬手又是一个爆栗,不解释,然后策马便追着楚凡和木依依而去了。
而齐鲁摸了摸鼻子,忍住了笑,也策马往楚凡他们追去。梅左磨了磨牙,心里想到,“老二就应该被老大揍么?什么世道,人家两兄弟怎么就是‘兄恭弟谦’的,到了自己这边怎么就是‘兄猛弟苦’呢?还有那齐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笑啊,摸摸鼻子嘴却咧那么大算怎么回事?”
虽然这么想,但是梅左的手脚却是不慢,只见他反手一斧磕在座下良驹臀上,那马儿吃痛,便忽的甩开蹄子狂奔起来。马儿一奔起来,梅右的心情便好了。以往在山上的时候哪能像现在这样策马狂奔?这样的良驹不说骑了,摸都没摸到过呢。这样的日子那才叫过日子啊,难怪人人都想着进大店,敢情就像人人都想在大寨落草一般啊,家大业大,做起事来就是顺手啊,哈哈,爽快。
梅右大笑一声,便从齐鲁身边窜了过去,空中隐隐的飘来一句话,“大齐,这就是你所说的‘后发制人’了吧。果然很有效果呢,很开心啊。”齐鲁闻言不禁翻翻白眼,自己跟他说的剑道上的造诣,居然用到了这里?也真是有才啊。
行不多久,便又来到个岔路。齐鲁到的时候,只见那四个已下了马楚凡正在地上仔细的找着什么,木依依在一边好奇地看着,而梅氏兄弟,梅右在边上不说话,只看楚凡作为。梅左就不同了,似模似样的学着楚凡在地上找着,也不知道他找的和楚凡找的到底是不是一样的东西,甚至都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要找什么。但是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齐鲁也不好打击他的积极性,只是拿眼睛一瞟梅左的座骑,那马屁股上赫然一条红肿,在那匹白马屁股上甚是扎眼。
当初选坐骑的时候,楚凡、木依依选了黑马,齐鲁选了匹棕马,梅右挑了匹黄马。就这梅左,好死不死的要挑一匹白马,那马通体雪白雪白的,只在额上有一小簇的乳白色的杂毛,这匹马若是木依依骑,那自然是没话说,但是一个彪汉,骑着匹白马,怎么想怎么觉得怪异好吗。但是这小子坚持要这匹白马,也没办法,只能随了他。
现在看来,梅左这小子,完全就不爱惜嘛,难道选这匹马就是为了出点风头?想到这里,齐鲁不由得看看梅右,“同样是一奶同胞,还是双生子,怎么行为方式就差这么多呢?”忽然,梅左直起了身来,齐鲁还以为有什么收获了呢,便往前走了两步,准备问他发现了什么呢。
谁料到梅左笑着说道:“怎么样,本大侠演的名捕还像个样子吧,大齐,是不是觉得我发现了什么?嘿嘿,看来我的演技还是不错的嘛。”齐鲁不由得无语了,这样也能玩?还别说,刚才梅左的表情还真是很到位呢,真没想到,这位仁兄还有表演的天赋呢。
这时,楚凡也是直起了身子。齐鲁忙问道:“怎么样小二?有什么发现么?”楚凡微微一笑,说道:“虽然前几天下了雪,但是河水还没有冻住,所以若从河边走来必然会在路上留下些痕迹,以刚才我所见,没发现脚印和车辙印,只有马蹄印。”楚凡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组织了下语言之后,继续说道:“这么说来,那些响马便没有通过陆运将船上的货运走藏着,这趟镖物十之九八便仍在船上,而且看这条路上的印记,响马们怕是没有再走陆路,都上船走水路去了。”
木依依闻言便皱了眉,说道:“如此说来,追击的难度就大了,谁知道是往上游去了还是往下游去了?”楚凡只笑,却不做声,木依依便想伸手捏他腰间软肉,却听梅右开口道:“这倒好办,只需寻个附近的船家问问便知道了,毕竟三艘百料大船在这里也不算是常见,又是没几天才过的,应该不会太难知晓去处的。”
楚凡闻言便点头道:“便是如此,小依,有道是‘路是问出来的’这可是常识,常识啊。”木依依闻言便往楚凡身上一靠,嘴里说道:“哇,小二,你懂的好多啊,我好崇拜你哦。”楚凡不由得咬牙切齿的说道:“不客气,不客气。”心里却是在狂叫道:“你要是真的崇拜我就不要那手指来问候我的腰啦,皮都要破啦。”
幸好木依依及时的收回了‘作恶之爪’,楚凡才狠狠地舒了口气,对大家说道:“我们还去不去河边看看?”齐鲁闻言便不置可否,梅氏兄弟也无可无不可的。楚凡一见,看来还是要自己拿主意啊。便说道:“其实我很好奇他们是怎么把我们的船逼停在这里的,所以我觉得去河边看看或许会有所收获。”于是大家纷纷点头并上马,往前面不远的“渭水”岸而去。
楚凡本来准备一马当先的,不料木依依在边上一把抓住了楚凡的衣袖,其他人见状便自觉的跑到前面去了。只剩两人之时,木依依缓缓地开口问道:“小二,疼不疼啊?”楚凡闻言一愣,随后潇洒的说道:“疼什么,这点小事,就跟蚊子咬一样。”木依依闻言便说道:“哦,原来不疼啊,不疼就算了。”说完便骑着马往前窜了去。
楚凡一愣,想了想之后便觉得有些不对,自己好像错过了一次吃豆腐的机会啊。哎呀呀,吃大亏了。于是楚凡便追上去,一边追一边叫,“小依啊,我疼死了,特别特别疼。”木依依只回头嫣然一笑,说道:“疼死拉倒。”说完便一夹马腹,加速往前奔去。
楚凡闻言郁闷了,怎么会这样?都不能好好的温柔的说两句好话么?
这边两人玩得不亦乐乎,前面的三个却也是在讨论这两个人,只听梅左悄悄凑到梅右身边,问道:“老大,怎么刚才楚凡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那么狰狞,像是看到了杀父仇人似的?”梅右闻言,便微微扬了扬眉毛,答道:“说不得,说不得。”随后便一夹马腹往前奔了几步。
梅左一见大哥如此,便嘟囔道:“扭扭捏捏,还说不得,有什么说不得的?”他眼睛往旁边一瞟,便又笑嘻嘻的往齐鲁身边一凑,叫道:“大齐,齐大,你看今天天气挺好哈。”
齐鲁一见梅左这样子,便头皮一麻,一大老爷们儿,也太八卦了吧。但是又不能像梅右一般的转脸就走,因为这人不敢惹自家大哥,却敢惹齐鲁,自家大哥说不好便抬手就揍,齐鲁嘛,怎么着也不会动手揍他的。
最后齐鲁只得告诉了他实情。没想到梅左一听便呆愣了半晌,默默的伸出大拇指对这楚凡的方向一比,自语道:“这样的女人都能收了,牛掰。”古代讲究个三从四德,虽然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是怎么着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做这种叫男人下不来台的事。这在梅左看来是完全失了大老爷们儿身份的事,在楚凡和木依依身上却是相亲相爱的表现。梅右自是完全不能理解楚凡为什么还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于是除了佩服,还真没的说的。
第八十二章 蛛丝马迹在对岸?
行不多远,便是河滩了,只见这处河滩处在河流比较平缓的地方,又不是稀泥地,只有一些鹅卵石在岸边,枯草和枯树寥寥无几根本就一览无余的。楚凡一见这情况便皱了下眉?这样的环境,不适合打埋伏吧。但是想想便释然了,兵法有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就是因为这地方不适合打埋伏,在这里打埋伏才会叫人中计。几人一合计,还是各自分头找寻线索比较好一些,人多力量大嘛。
“看来这响马里也有不简单的人物啊。”楚凡纵马沿着河岸缓缓地走着,眼睛一眨不眨的在岸边逡巡着,便想着响马里到底是谁会想到在这里埋了兵劫镖。往上游方向行了大约五七十步,楚凡的眼睛忽然一亮,嘴角微微一扬。“终于还是留下了蛛丝马迹啊。”楚凡翻身下马,直往河岸边走去。那处河岸边的茅草明显被人拨开过一条小通道,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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