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合一-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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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楚想要吞并靖国，结果却被木家劫了胡，两国背了骂名，却成就了木家的美名。可能没有木家的资助，楚国和靖国还打不起来呢。但是木家又没有做错，是北楚放出风声说要收购粮食的，木依依卖粮食给北楚很正常，商人逐利嘛，但是木家又卖粮食给靖国就不知道是出于政治意图还是什么了，难道是因为不愿百姓受苦？

总之在楚凡看来，两国打起来之后，形式越焦灼木家就越赚，名声，人气，声望都水涨船高。但是无论如何，木家没有选择将粮食一卖就拍拍屁股走人，反而身陷险境，给受到战乱之苦的百姓送去口粮，也算是没有失去商人缺少的良心。

由此也可见木家财力的可怖，说不定木家在这场战争中不禁会将赚到的钱款花掉，甚至会为此付出血的代价。但是也足见木家经商的基本原则了，那就是不荼毒百姓，这在古丰就能看出来了。

想了这么多，楚凡便愈加觉得木家老爷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木家，更不简单，能在短短时间便能调集了六百万石粮食，支援两国战争消耗。而且还有余粮来滋养两国的百姓，这项耗费可不一定比军队消耗的粮食少啊。这木家，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这般财大气粗的！

楚凡脸色阴晴变幻的，但是最后确定了一点，木家是尽可能的保证了这场战争双方的实力均等，然后尽量的让百姓少收战争之苦了，在站在一个商人世家的立场上，是殊为难得的。

楚凡缓缓舒了口气，对着柘爷笑笑，说道：“这样啊，那可就辛苦柘爷了。”

楚凡说着对着柘爷一拜，柘爷连忙上前扶住了楚凡，惊异道：“楚少这是为何？”

楚凡便坚定的说道：“我这是替两国百姓谢过柘爷，谢过木家所为。”

柘爷闻言一愣，便轻轻说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我木家能略尽自己的绵薄之力，保护那些百姓，也算是不枉为一个汉人了，我们无力阻止战争，我们只能保护百姓了。”说完之后，柘爷便轻声一叹。

听到柘爷的这一声轻叹，楚凡心中颤了一颤，是啊，这场战争木家是阻止不了的。本来还以为木家只要不卖粮食给北楚就不会有战争的。但是再仔细想想，木家不卖粮给北楚，还有别人卖，利益会使人疯狂，甚至靖国人都会往北楚贩粮，到时候北楚的粮食多，靖国的粮食少，北楚进攻靖国，死的人会更多，除非，靖国被一战而下，刚开打便举国投降。但是经过皇帝会么？

答案一定是否定的，到时候靖国皇帝一定是下令全国收集存粮，将所有粮食支援战争，到时候打不打得过北楚另说，饿死的靖国人一定是不计其数的。木家一定是预见了这情况，才会做出这个举动的，让两国没有任何一国会为粮食而发愁，才是真正有可能打不起来的。

如果北楚君王知道靖国也有充足的粮食来打仗，说不定他就会没了底气打这场仗呢。原来木家打的是这个主意，果然是够老辣，手段也够高明。

楚凡缓缓直起了身子，他不知道自己心中到底是希望两国打起来好，还是两国打不起来好。

两国打起来，楚凡便能借机崛起，进而带兵攻进靖都，活捉了靖国皇帝，报得血仇，到时候虽然靖国灭了，但是谁统治百姓不是统治呢？有什么区别么？

但是两国打起来势必会造成诸多的仇恨的凶杀，死在战场之上和之外的人不知凡几，楚凡又不希望生灵涂炭。这两种想法在脑中纠缠不休，楚凡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哪种结果。

“走一步算一步吧，战争的决定因素还有很多，并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打起来，就打不起来的。”楚凡只能这样想着。

齐鲁就简单多了，他就是楚人，当然是站在楚国的角度上，能打就打，不能打就不打好了。

而木柘则在想着这趟的说辞，以及接下来木家要做的事情，他的心其实在滴血，他是不希望两国打仗的，因为那将意味着，木家的人要在漫天战火中，去做那些善事。虽然是善事，但是那可是可能要为此付出生命的啊。

第一百七十二章　曹家木材铺子

船队往北行了大约七八日，便有前面一半的船偏离队伍缓缓往西去了，当然同行的还有一艘百料大船，那船上便是负责将粮食卖给靖国的人了。另外这两艘百料大船上还满载着许多的珠宝珍玩，那是作为打通关节之用的，作为皇权至尊时代，些许供奉是免不了的，木家这次是大手笔，几百万石的粮食，一船的宝贝，不知道够不够呢。

失去了上船前几天的新鲜感之后，楚凡和齐鲁也不怎么到甲板上走动了，怎么看都是茫茫大海，水天一色，海风呼呼的，实在是很单调，够无聊。前几天齐鲁还找楚凡商讨了下剑术，毕竟不能在船上切磋，打坏了东西还罢了，伤到人就不好了。其实齐鲁主要是担心一不小心打坏了船舱里的宝贝，那可就真的赔不起了，据说每一件都价值连城呢。

可惜两人都不是剑道宗师，讨论了良久也没讨论出个什么结果来，所以之后两人也就不再讨论剑术上面的事情，转而说一些或者编一些自己听说的故事来说给对方听。

直到两人搜肠刮肚也找不出故事的时候，甲板上忽然传来一阵骚动。楚凡和齐鲁连忙上了甲板，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隐隐的能看到连成一片的陆地。

“终于到达目的地了！”船上的人开始狂欢起来，楚凡和齐鲁也是激动莫名，这还算是短途的海运，就这般难熬，若是出海几个月，那岂不是要活活把人憋疯了？船员们的狂欢内容很简单，就是拿着个大竹筒做的杯子，大杯大杯的喝着淡水。是的，淡水，在海上，淡水是最宝贵的东西，所以能够肆无忌惮的喝水，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梅氏兄弟听到动静，很神奇的也来到了甲板上加入了这场狂欢。在海上孤独地飘了这么多天，所有人都已经焦躁不堪了，现在看到了陆地，简直像是看到了故乡一般。这些木家水手都是这般，可想而知第一次出这趟远门的楚凡几人会是什么状态了。

木家派出了几艘小船先行到北楚的这处沿海码头去办理相关入关事宜，并且表明来意。

不一会儿，便有几艘大船驶了过来，远远的便表明身份，说自己是北楚青州水军，请木家船队随他们进码头停靠。木家自然表示认同，那几艘战船便带着木家商船缓缓地行到了一处大码头。这码头虽大，但是显然不够装木家这十艘八百料的大船，于是木家只派了那艘百料大船进码头，其他商船便停泊在了码头之外。

因为现在这些粮食还不是北楚的，所以穆家人并没有下船，而是在那商船上守着那些粮食。

那几艘战船便在上船周围泊了，名为保护，也未尝没有监视的意图。毕竟这可是楚国开始收购粮食之后目前为止来的最大的一批粮食了，还不清楚到底是不是粮食，而且也不排除间谍行为的可能，木家将船停在码头之外也是为了避嫌。

木柘在船停稳之后，便下了船，楚凡几人也下了船，从船上下来一站在地上的时候，居然脚还软了一下。幸好有身边木家的水手笑着扶了一把，不然这几个少侠可就要丢脸了。

木柘笑呵呵的看着楚凡几人，说道：“少侠勿慌，这都是正常现象，在船上颠簸了这许久，刚上岸会有一点时间的不适应的。”

楚凡几人便向几个木家水手道过了谢，站在原地一会儿之后，便渐渐的适应了双脚踏在实地的感觉，毕竟百料大船，颠簸还是比较小的。

那木柘便向楚凡几人辞行道：“目的地已经到了，老夫便去做生意了，几位少侠去做自己的事吧。一路顺风。”

楚凡几人便向木柘告了别，在船上取了自己的马，离开这个码头。问明了前往楚都的路径之后，几人便一路飞奔，往楚都的疾驰而去。

“曹小胖，我们来啦。”楚凡与齐鲁对视一眼，忽然默契的一笑。催马便踏着满地的霜雪往楚都而去。

赶了两三天路之后，楚凡一行四人便来到了楚都。像所有的都城一样，楚都也是由外城、禁城和皇城组成。皇城是皇帝的住所，禁城是臣子的住所，外城是百姓的住所。不过楚都与其他都城不同的是它的地理位置十分重要，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所以他的八道城门十六个辅城门之内还有八个瓮城。城墙也很巍峨，拿一般的投石机是扔不过城墙的，云梯也一般是搭不上城墙的，攻这座城的话，很明显是要那尸山血海堆上城楼不可的。

楚凡几人看了看之后便进了城，现在楚国还处在战备阶段，所以对于都城的管束还不是很严，几人很快就来到了楚都的街道上。楚都作为北楚的都城，自然是经济繁荣，人才济济，街上熙熙攘攘的全是行人，那些行人各地的人都有，大胡子蛮人，白头巾的波斯人，金刀武士，甚至有皮肤黝黑的人在那里拿着火把在吐着火。

楚凡想了想，这样看来的话，楚国好像的确要比靖国要开放和繁荣一丁点。因为在靖都，楚凡可没见过这些番国的商人，这些番人还是在荆城和济川城见过呢？也就是说，现在靖国已经在经济上要落后其他几国了？

“不对，那是十年前的靖都，十年之后的今天，谁知道靖都有没有番邦商人？”楚凡便在心里叫了一声。想到这里，楚凡便点了点头，靖都，哪天回去看看就好了。

楚凡和齐鲁几人便一路打听，果然，“曹家木材铺子”在楚都蛮有名的。而且貌似在一个比较繁华的地带似的，居然是在楚都的中轴线的那条街上。

楚凡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便跟齐鲁几人说道：“看来我们的小胖家底也是很不错的啊，我们几人之中还就是我们俩混的最不行啊？”

齐鲁闻言便说道：“老天爷很公平的，他们有钱，我们就有功夫，我俩是不是比他们厉害？”

楚凡便笑道：“这倒是的，你说，会不会现在已经有个小小胖了？”

齐鲁闻言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然后肯定的说道：“不可能，如果真有了的话，那肯定不是小胖的种。”

“开玩笑而已，这么认真干嘛？”楚凡闻言便摸了摸额头。

几人一路说笑，当然主要是吃饭和齐鲁再说山上的事，对这些事梅氏兄弟也只能闷声跟着，插不上话的。

很快，就来到了传说中的“曹家木材铺子”之间那哪里是什么木材铺子？那分明是一个府邸嘛，之间朱漆门廊，高墙大院的，要不是上面挂着不符合建筑风格的阳刻着“曹家木材铺子”的牌匾，说是亲王府也会有人信的啊。

楚凡便看了看齐鲁，说道：“我收回之前说的小胖家底不错的话，这不是不错，这是不得了啊。区区一个铺子就这样排场，而且能刷朱漆，这简直是了不起，起不了的节奏啊。”

齐鲁便挠挠脑袋，问道：“怎么朱漆有什么讲究么？”

楚凡便笑道：“漆在目前的生产力情况下那是很难生产的，所以这基本是御用的东西，平头老百姓顶多用桐油刷一下就算了，谁用得起朱漆？关键这是贡品啊，没点本事，没点背景，想用那也得有命用啊。”

齐鲁便咋了咋舌，叫道：“难不成这小胖还是个皇亲国戚？”

楚凡想了想之后，说道：“不可能，皇亲国戚也不会来经商啊，更不会把这宅子改成木材铺子的。但是巨贾是逃不了了，而且是朝里有人的巨贾，唉，又一个官商勾结的例子啊。”

几人在门外感叹了一会儿，便齐齐往里走去，因为这不是真正的亲王府，又是开门做生意的，所以自没有人拦他们。

几人走进大门之后，绕过照壁，便好像是来到了森林是的，之间院子里密密麻麻的摆满了木桩子，各式各样，各种粗细的木桩摆在那里，乍一看还以为是走进了刚被砍伐的一片森林里似的呢。当然，太细的树是没有的，太名贵的，像黄花梨，檀香木，沉香木等等都是没有的。不过里面应该是有的，这些摆出来也就是给人看看的，顺便显示一下曹家的木材数量种类都是十分充足的。

几人正在看着这些木桩，便听两人的脚步和交谈声缓缓从客厅传来。

“黄老板，这批货我们会在三天之内安排给您运过来的，您放心，保证不耽误您店面的装修，晚一天的话我们会赔偿半成的货款，晚两天赔一成，以此类推，您放心。”只听一人说到，是个女子的声音。

只听另一人笑着说道：“那是自然，曹家的信誉是有口皆碑的，曹家娘子，您留步吧。”

那女子便看了看站在木桩之中的楚凡几人，冲那黄老板笑着说道：“好的，黄老板，您慢走，我这还有客人，就不送您到门口了。”

黄老板便笑道：“曹小娘子生意兴隆，我也不好多叨扰啊。”

那女子便笑着说道：“那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们还是很欢迎黄老板没事就来这坐坐的，正好我家当家的这段时间不忙，改天还要登门拜访黄老板呢。”

黄老板便叫了声好，挥挥手走了。

黄老板走了之后，那女子便看着楚凡几人，微微一笑，说道：“几位少侠，不知光临鄙店，有何需要么？”

楚凡便看了下那女子的装扮，一身黑色缎面长衫，上面锈了一些素水仙，粉面朱唇，柳叶细眉，眼睛弯弯，很标致的小美人，最关键的是盘着头发，嫁人了。

但是，这到底是曹参的什么人呢？自己等人应该怎么叫呢？假如叫错了怎么办？

那女子见楚凡看着她发愣，便笑着问道：“几位少侠可以说出自己的需要的，鄙店其他的不敢说，木材相关的事务还从没有我们办不到的。”

楚凡便只好嗯了一声，然后说道：“曹小娘子是吧，我们是来找人的，请问曹参在哪里？”

第一百七十三章　先锋，还是先锋

那曹家小娘子便嫣然一笑说道：“原来是楚少侠和齐少侠来了，只是另两位我家官人没提起过，所以我一时倒是没想起来呢。”

“哇咔，这小胖，还真的结婚了啊。”楚凡和齐鲁对视一眼，两人都是瞪大着双眼，一脸的不可思议。虽然一路上都有所准备，但是陡然一听一个美少妇自称是曹参的内人，顿时就叫楚凡和齐鲁两个觉得有些难以接受，毕竟两人到现在还是没家没室的，这曹参动作也太快了吧。

不可否认的是，齐鲁嫉妒了，居然找了个这般标志的小娇娘。楚凡倒是震惊与小胖结婚都不通知两人。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来一个意思，“等会儿见到了小胖，非得好好宰他一顿不可。”

那曹家小娘子轻轻笑道：“两位少侠还是快进来吧，免得我家官人又要责备我不懂事了。”

楚凡和齐鲁闻言蛮意外的，这曹参看起来还是个大男子伟丈夫的样子？两人便有点迫不及待的要去见曹参了呢。

那曹家小娘子便领着几人来到了后院的书房，曹参正在里面无聊的拨弄着火盆里的木炭呢。

就连楚凡几人推门进来，曹参都没有动弹一下，仍在发着呆拨弄着面前的火盆。曹家小娘子便向楚凡几人无声的笑了笑，一语不发的就轻声的走了。

“哇咔，这小两口最近在闹别扭？”楚凡和齐鲁均是这般想到。

四人便轻轻走到了曹参面前，曹参见有人靠近自己便头也不抬的轻声说道：“小雅，不是跟你说过了么？我心情不好，不要来打扰我。”

看来不是因为小两口闹矛盾啊。楚凡便开口说道：“多日不见，小胖变得没以前开心了啊，是谁欺负你，我和齐鲁去给你出头。”

曹参闻言便猛地抬起了头，看到楚凡和齐鲁之后便高声笑道：“你们接到我的请柬啦，不过你们来晚了啊。我年前的婚礼已经办完了。”

“额。。。。。。”楚凡和齐鲁便同时愣住了，楚凡便看着齐鲁，齐鲁也是一脸茫然的看着楚凡。然后两人转头看向曹参，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请柬？”

曹参便满脸不解的叫道：“嘿，我结婚啦，我托人给你们带了请柬的，你们没收到？那人说是交到鼎城振威镖局的没错啊。你们怎么可能没收到？之前你们给我写信不是说现在在镖局里混么？难道我把镖局的名字记错了？”

楚凡止住激动的曹参，轻轻问道：“小胖，你是什么时候通知我们的？”

楚凡想了想，说道：“九月十九，对，就是那天。”

楚凡便笑着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我们不在镖局，我们在外面。”

曹参便说道：“这我了解，镖局行，基本都是在外面押镖，这是你们的职责嘛，但我心想着你们总会回镖局的吧，所以我提前了两个多月通知你两个的啊。”

楚凡便笑着解释道：“我说得在外面的意思，其实是，我们在西秦北部的古丰城，准确来说是这两位好汉和小依在古丰城，我跟大个在莽砀山做响马。”

曹参闻言便将眼睛一瞪，忙问道：“镖局行不好混？去当强盗了？”

随后他便看向梅氏兄弟，问楚凡道：“这两位好汉先介绍下呗。”

楚凡便点了点头，说道：“激动了，忘记了，便将三人相互介绍了一下。”

“看来这楚小二和齐大个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还蛮多嘛，收了两个山大王做手下，还在什么莽砀山上当过强人。”曹参闻说这两个人之前是山大王，眉毛挑了挑，便没有再说什么了，只将好奇的眼神看着楚凡。

楚凡便笑了笑，将自己几人的这段时间的经历说了出来。这说来可就话长了，于是几人便坐了，并且曹参沏了壶好茶上来。在听到梅左受伤，楚凡和齐鲁使计上山的时候，曹参扼腕叹息；在听说木依依在古丰与萧家进行没有硝烟的商战的时候，曹参听得津津有味，眼冒精光，练练追问细节；在听到最终灭了莽砀山全部外族一个不留的时候，曹参拍着手叫道：“太好了，蛮族入侵，屠了我多少汉人，现在能亲手手刃仇敌，实在是大快人心啊。”

楚凡说完之后，便笑着说道：“现在知道我们为什么不在镖局了吧。但是。。。。。。”楚凡便看着齐鲁说道：“应该会有人将那请柬给你的才对啊。”

齐鲁便微微红了脸，缓缓说道：“这个。。。。。。我记得回到镖局的那天的确有人交给我两张什么东西的，但是当晚我们就一起去喝了次酒，之后就找不到了，我本来揣在怀里的，现在想想，就应该是那两张请柬了吧。”

楚凡便摸了摸额头，轻声问曹参道：“小胖你大婚时什么时候的事？”

曹参便说道：“是腊月二十八。”

楚凡便笑着看着齐鲁，说道：“这样的话在你接到请柬之后便要一路不停的奔到南唐找我，然后我们便要一路不停的穿过南唐穿过靖国，然后飞奔到楚都，期间我们一刻都不能停，吃喝拉撒都必须在马上进行，昼夜兼程才能赶在小胖大婚的吉时之前到达现场。所以，大个你做了件好事啊，免得我们到时候连人样都没有了来参加小胖的大婚，要真是那样，可就丢了大脸了。”

曹参闻言皱眉想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说道：“看来，你两个没来，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是还是一件好事咯？”

楚凡想了想说道：“其实我们如果接到请柬的话是一定会向我说的那样来的，只怕到时候也没脸说事新郎倌的好朋友了。那样的话，比不来影响还要恶劣吧。至少现在别人还不知道你曹少爷还有两个乞丐般的朋友吧。”

曹参便说道：“瞎说，谁说你两个是乞丐？就凭你两个在古丰做的那件事情，就是整个汉民族的英雄了，谁敢拿正眼看你们？”

楚凡见曹参说得夸张，便摆了摆手，说道：“那没什么，举手之劳罢了，只是遇到了，便就做了罢了，其实我们也是托了古丰虎啸营军师的福。要是没有他当年以身犯险的进山寨胡闹一通将山寨建的漏洞百出，我们也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拿下了莽砀山响马的。”

曹参便笑着说道：“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这一战的功绩还不是要算在你两个身上的？对了，刚才你说你在南唐？你怎么到南唐去了的？”

楚凡便扬了扬眉毛，说道：“就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我这百姓点灯？”

曹参便眼珠一转，叫道：“好小子，一声不响的就去见了未来泰山大人呐，真看不出来，还有这胆量啊。”

楚凡便拱手笑道：“彼此彼此啦，你都已经有家室了呢，我还算是慢的了。”

曹参便哈哈笑道：“那倒是，必须的嘛。”

两人在这里相互恭维，倒恼了齐鲁三个单身汉。只听齐鲁咳嗽一声，问道：“小胖啊，别光说我们啦，说说你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吧，有没有什么事情要说给我们知道的？除了你结婚了？”

曹参便想了想之后，一脸神秘的对着楚凡几人说道：“最新消息，我们楚国，要对靖国动武啦。”

曹参说完，看着楚凡几人的表情，一点震惊都没有，楚凡三个就罢了，怎么齐鲁这个楚人也无动于衷的？难道说。。。。。。

“我们知道。”楚凡点点头，说道：“我们此次来，其实就是因为这件事。”

“这么机密的事情，自己曹家还是因为有关系才知道的，怎么他们外国便都已经知道了？楚国的间谍这么多？还是外国的间谍这么厉害？”曹参却震惊了，忙问道：“你们怎么知道的？”

楚凡便答道：“楚国大肆收购粮食，稍稍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是用在战争之上咯，楚国能打谁呢？打西秦的话，靖国会趁机捅他屁股，又不可能越过靖国打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