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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问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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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会主毫不犹豫地说:“那个当然!”
汤淑珍装作很为难的样子说:“假如我们另外用其他的方法,证明自己的身份,也不成吗?”
神雕会主只当他们真的没有玉佩,不禁更为得意地阴笑起来说:“嘿嘿!办法是你们自己那边的人提出来的,岂能出尔反尔,只要你们真能拿得出龙虎玉佩,本会决没有话说,否则,那块地皮,本会主算是要定啦!”
汤淑珍紧接着说:“这样说,你也同意丐帮帮主这项判定的真假的办法啰!”
神雕会主一时得意忘了形,没有细加考虑,冲口而出说:“不错,本会主早就同意了!”
汤淑珍就等着他这一句话,闻言马上将手从怀里一摸,掏出一件东西出来,朝着他的面前亮了一亮说:“大会主,请你看看这是什么?现在该没有话可说了吧!”
神雕会主想不到在阴沟里翻了船,竟然让人家给耍了,登时愣怔在台上,说不出话来。
台下的观众和丐帮诸人,不禁心中大快,全都不由自主地叫了起来喊道:“好!好……”喊声如雷,差不多把人们的耳朵,都给震聋了,大家的眼光,更轻蔑万分地朝着他的身上投去,直窘得神雕会主,恨不能有一个地洞,好马上钻了进去。
“大会主,这下该不是敝帮无理取闹了吧!哼,想不到堂堂的神雕会主,竟不惜找人冒充别人的后代,嘿嘿嘿嘿……”
神雕会主登时被讽刺得恼羞成怒,猛然大喝一声喊道:“住嘴!分明是你们早就串通好了的,这种瞒天过海的手段,本会主看得多了,哼!别说蒋家早就没有了后代,就是真有后代,本会主还是要定了那块地皮,谁敢说半个不字!”
这一声大喝,仿佛晴天霹雳一般,直震得大家的耳鼓生疼,而且浯音微顿之下,老魔两眼猛的一睁,凶光宛如电炬,倏地暴射而出,狠狠朝着所有叫好的人的脸上,扫了过去,狰狞得仿佛摄人而噬的魔鬼一般,那样子任谁见了,都要感到不寒而栗。
这一来,场中登时变得紧张起来,鸦雀无声,不但那些普通观众,全给他震慑住了,就是丐帮中人,也不例外。
不过,他这一套可吓不住蒋少白三人,而且更激发了他们胸中的怒火,蒋少白首先忍耐不住,马上不屑地从鼻子里发出几声轻蔑的冷笑,恨恨地盯着他说:“嘿嘿!老贼,没有谁同你比声音大,今天就是你肯放弃那块地皮,也不用想全身而退,鬼吼窜叫地,能吓得倒谁!”
神雕会主傲然地说道:“好小子,就上来让本会主秤量秤量,看看你究竟得了那两个老鬼的几成真传,胆敢这般狂妄!”
蒋少白一听对方辱及先师,肝火不由更盛,脸色铁青地道:“老贼,住嘴,小爷如果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也不知道厉害!”
说完,身形一幌,立即准备上台应战,汤淑珍见状,连忙将他一把拉住,轻声地对他说道:“白弟,不要鲁莽,别忘了玉儿已经让他们给掳去了,万一动手的时候,你把他伤了,事情就不好办了。”
蒋少白几乎忘了此事,一听此话,不禁像泄了气的皮球,颓然地低下头来说道:“珍姐,那该怎么办呢?”
由于他们说话的声音,台下的浪子燕没有听到内容,还只当对方是怕了他,不敢前来应战,不禁又轻蔑地冷笑了两声说:“嘿嘿!害怕了是吗?想不到你小子别的本事没有学全,两个老鬼在杏花山顶怕死认输的本事,倒学到了家!”
蒋少白登时给气得暴跳如雷,可是玉儿还在他们的手里,没有救回来,不得不深为顾忌地强把怒火给压了下去,沉声地喝道:“谁害怕了!老贼!请你放明白一点,再要辱及两位先师,小爷可顾不得那么多了。”
神雕会主浪子燕,差不多已经年老成精,一听对方口气,似乎有什么顾忌似的,反倒楞了一楞,眼珠微微一转,立即又阴险地说:“难道我说错了不成,谁不知道二绝在杏花山顶,为了怕死,才迫得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奴才认输的!”
蒋少白几乎已经克制不住,直气得满脑的头发,一根根地倒竖了起来,但想了一想以后,终于又把气忍了回去,冷冷地说:“谁说两位先师怕死,他们两位老人家,只不过受了小爷叔叔的精神感动,才这样做的,何况,他们两位老人家根本就没有输!”
“没有输!”
所有知道这件武林往事的人物,差不多全被蒋少白这一项宣布,给惊奇得同时叫了起来。
神雕会主浪子燕,最初也和大家一样,感到有点惊奇,但接着却冷冷地阴笑了一声说:“嘿嘿!奇闻,真是奇闻,既成事实,居然还想歪曲否认,大概这也是两个老鬼教你的吧!”
蒋少白这时已经冷静了下来,闻言之下,将眼光朝着惊奇的大众,轻轻扫视了一下,方始缓缓地说:“老贼!你知道当年的赌赛的详细情形吗?”
神雕会主毫不犹豫地说:“不错,当年的事,固然我没有看到,但在场所有的人里,却有很多人亲身目睹,难道我还说错了不成?”
蒋少白不以为意地说:“谁说你说错了,不过我得问你,他们赌赛的时候,输赢是怎么算的?”
神雕会主说:“这个谁不知道,当时他们双方约定由一方先行表演,后人跟着学样。不拘方式但结果必须一致,我没说错吧?”
蒋少白点了点头说:“阁下这点确实没有说错!”
神雕会主马上接着说:“那就不得了吗?你那汤叔叔自杀,两个老鬼却并没有学样,不是怕死是什么呢?”
蒋少白仍旧平静地说:“你怎么知道两位先师没有学样?”
神雕会主轻蔑地说:“众目所睹的事,难道还假得了吗?”
场中所有的人,不禁全将眼光投到蒋少白的身上,看看他还有什么话可说。
蒋少白不答反问地说:“众目所睹,只不过是当天晚上的事,我问你,他们之间的赌技,规定过学样一定要在什么时候,又规定一定要在什么地方没有?”
大家心中不禁同时啊了一声想道:“对呀!当年他们确实没有规定时间及地点,这一点倒还真没有人想到过呢?”
神雕会主登时被问得哑口无言,瞠目不知所对。
蒋少白冷冷地笑了一笑,又紧接着说:“我再来问你一句,他们之间,是否又规定过彼此的表演,必须在众目所睹的情形下,才能算数。”
神雕会主脸红耳赤地说:“这,这,这……”
这了半天,还是想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蒋少白眼神凌厉地望了他一眼,毫不放松地微哼一声说:“哼!既然阁下无法否认刚才的话,又凭什么断言先师已经输了,简直就是放屁!”
说完,也不管他有什么反应,马上拱手向全场所有的人,作了一个罗圈揖,然后壮容地说:“晚辈今天当着诸位前辈的面前,代表两位先师,郑重地宣布:当年杏花山赌命,两位先师因受晚辈恩叔汤桂忠诚所感,不忍使其失望,才暂时认输离去,以完成恩叔付托,将一身绝学,转授晚辈,俾晚辈将来能手刃亲仇,最后,晚辈即将艺成下山,两位先师更不惜以开顶之法,将全身真元,输入晚辈体内,双双了化以完成当时赌技之约,其结果不但相同,圆寂方式,更胜一筹,今后如果再有人胆敢对先师不敬,以此相辱,即为晚辈死敌,敬请诸位前辈,代为传告武林,维护师门清益之德,仅此先行致谢。”
说完,又恭敬地向大家行了一个大礼。
大家闻言之下,不愧一代奇人,想不到他们会在这种情形之下仙逝,这就难怪“金童才子”要一鸣惊人了。
彼此纷纷感慨中,神雕会的魔头们,更感到心头大凛,纷纷不安起来,尤其是神雕会主,大摸四客之一的浪子燕,更骇然地想道:“好家伙,此子不除,将来岂不是本会发展的最大障碍吗?听他的口气,两个老鬼开顶输元,尚为期不久,此时可能还不能全部引为已用,如果不趁早将他除去,以后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心念一转之下,不由毒从心头起,恶由胆边生,眼珠一转,登时有了主意,马上脸孔一变,装出一付鄙夷不屑的神态,阴恻恻地笑了一声说:“嘿嘿!这话难能相信,怕死就是怕死。你的这篇鬼话,骗得了谁,嘿嘿嘿……”
汤淑珍何等聪明,一听老魔此话,就已知道他的用意,在激蒋少白找他拚命,深恐蒋少白上当,马上抢着打断他的笑声说:“老贼,你不用耍这套激将的把战,假如我们不是为了昨天晚上,还有一点事件,没有和你解决,早就叫你也看了,别说白弟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就是我‘七巧玉女’汤淑珍,也有足够的能力,叫你夹着尾巴滚蛋!”
她的料想一点没错,如果不是她这一抢先说破老魔的心意,蒋少白确已气得不能自制,想要上台和他一拚了。这一来,他的怒火,总算又忍了下去,不过脸色还是异常铁青地瞪了老魔一眼,方始在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说:“老贼,你要有种的话,就先把昨晚掳去的人质,先放出来,我们再好好的拚一场,老实说,别说只有你浪子燕一个人在此,就是你们大漠四客全部到齐,看看小爷是否会皱一下眉头。”
岂知,神雕会主听到他们两人的话后,反倒愣了一愣,好像不知道他们所说的,究竟是什么事一般,呆了半晌,方始微表诧异地反问道:“昨晚,昨晚什么事情?”
蒋少白一听此言,不禁勃然作色,霍地将昨晚屋子里发现的那张纸条,从怀里掏了出来,猛注真力,愤怒地朝着台上掷了过去喝道:“老贼,你装什么糊涂,难道你不打算要那张地图了吗?”
神雕会主伸手一接,几乎让那纸条蕴含的真力,给带得立足不住,心头不禁大骇,除他之心,不由更甚。
当他的眼神朝那纸条上面一扫以后,脸色更是大变,登时只见他眉头微微一皱,眼珠一阵乱转之下,方始莫测高深地阴笑了一声说:“好小子。果然不出老夫所料,你就是那个判贼的余孽,刚才你自认是什么慈心华陀的后代,差点将我弄糊涂了,这样说来,蒋太就是蒋祖跃的化名啰!”
第十一章 阴错阳差
蒋少白一听对方居然知道自己父亲的本名,不但肯定“火凤凰”是他们掳去,就是十年前火焚柳竹山庄的案子,也认定是他下的毒手,登时激动得悲痛大喝一声喊道:“好哇!老贼,你这总算是不打自招,既然你能叫得出他老人家的本名,十年以前,纵火焚庄的案子,毫无疑问,也是你主使的了!嘿嘿嘿……”
话音一落,紧接着又是一阵锥心泣血的悲笑,那凄厉的声音,简直使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就是铁石心肠的人,听到以后,也得一掬同情之泪。
岂知,当他悲笑的声音,逐渐低沉酌时候,神雕会主却出乎意外地冷冷说道:“小鬼,你用不着含喷人,什么纵火焚庄的事,老夫一概不知,倒是叛贼那张自本谷的地图,还是给我乖乖地交出来吧!”
蒋少白目皆裂地瞪着他说:“老贼,你还想赖,火焚柳竹山庄,不是你是谁?”
神雕会主两眼一瞪说:“笑话,老夫是什么人,做了就做了,没做就没做,老实说,就是那个什么马小玉,也不是老夫掳的,爱信就信,不信拉倒,老夫现在只向你要图,别的事情,懒得与你们罗嗦!”
蒋少白三人听到此话,不禁同时一呆,几乎不敢相信地齐声喝问道:“什么?昨晚掳的人事,也不是你干的!嘿嘿嘿,这话说来谁能相信!”
这时,那位与蒋少白同名同貌的“逍遥公子”,似乎极为关切“火凤凰”,闻言立即从敞棚里面的座位上,站了起来问道:“两位用不着怀疑,敝师叔昨晚始终与小弟在一起,决不会做下此事,那位‘火凤凰’马姑娘,难道真让人给掳走了吗?”
蒋少白虽然在内心理面,始终感到他与自己,似乎有什么密切关系似的,但此种感觉,现在早就让仇恨的怒火,给全掩盖住了,闻言不禁大起反感,马上冷笑一声说:“嘿嘿!这样说来倒像是我们自己把人藏了起来,再来反咬你们一口啰!”
汤淑珍对他更已早有成见,也紧跟着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识说:“装得倒真像那么回事,说不一动手掳人,就有阁下自己的份呢?哼!睁着眼睛说瞎话,也不笑脸红!”
逍遥公子被他们两人一阵抢白,真窘得脸上时青时白,好半晌,方始从嘴里迸出一句说:“两位这话从何说起,小弟说的确是真……”
他还想有所解释,但神雕会主早巳转过头来,猛然瞪了他一眼说:“白侄,要你多什么嘴,这些事情,就算是我们做的,他们又敢怎么样!”
他的话才一说完,广场侧面,一棵枝叶浓密的古树上,却突然传出一阵苍劲的声音,冷冷地接口说:“哼!想赖也赖不掉,玉娃儿如果不是遇着老夫,怕不早就让你们给掳走了,想不到……”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不禁使得大家全都一楞,给给抬头,不由自主地向着那棵古树上面望去,但由于枝叶实在太密,究竟里面是否有人,仍旧看不出来。
神雕会主想不到在大白天里,有着这么多高手在场,居然让人藏身在广场侧面的古树上而毫无所觉,不由惊骇得说不出话来,一时之间,显得有点失措地不知该怎么处理才好,倒是站在敞棚里面“逍遥公子”,由于受了他的几句斥责,正感到一肚皮委屈,没有地方发泄,反抢到他的前面,猛然打断对方的话头,怒喝一声喊道:“胡说,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向本会栽起赃来,还不与小爷滚下来认罪,小爷可要不客气了!”
怒喝声中,对方早已回报了一声冷哼!
这一来,不蒂火中浇油,“逍遥公子”年轻气盛,那还忍耐得住,只见他双足猛的一蹬,身形一幌,业已朝着那棵古树上面,疾扑而去。身形未到,两掌已经贯注十成真力,对准发音之处,狂劈而下,嘴里更沉声大喝一声骂道:“狗贼,小爷不给你一点厉害瞧瞧,你也不知道我是谁?赶快给我滚下来吧!”
岂知,他那两股凌厉无比的掌风,劈到古树上的时候,竟然仿佛泥牛入海一般,不但没有半点反应,甚至连枝叶都没动一下,这一来,可把他惊吓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嘴里不好两字,还没来得及出口,苍劲的声音,又已响了起来喝道:“小魔崽子,就凭你这一点道行也能请得动我老人家,滚回去吧!”
真是说滚就滚,话音一落,一股强大无比的潜劲,已经从枝叶之内,汹涌而出,朝着逍遥公子那道疾扑而上的身形,猛逼过来。
逍遥公子虽然见机得早,已经收回劲力,准备撤退,还是迟了一步,仍旧被那一股潜劲,撞得在半空里一连打了几个翻滚,才勉强降落下来,如果不是落足的地点,恰在擂台上面,神雕会主在旁适时扶了他一把的话,恐怕还得踉跄地退上好几步,才能勉强站稳!就这样,那一张似潘安的俊脸,也几乎吓得一片苍白,看不到半点血色了。
逍遥公子的武功怎么样,大家即令没在聚宝楼上亲眼见过,也已有过耳闻,以他一人之力,能够接下蒋少白与“火凤凰”合力一掌,难说没有匆促出手,未尽全力,他后退的步数,也较两人要远得多,但总没有负伤,这种成就,在目前武林成名的高手来讲,能有几个此得上他,现在居然被那隐身在古树上的人,不露声色地就把他弄得这般狼狈,那这人的功力之高,还能想像吗?
因此,刹那之间,场中变得一片寂静,不但一般观众,全都惊得目定口呆,舌头伸出缩不回去,就是身为三探二绝传人的蒋少白和汤淑珍,以及四客之一的神雕会主,也都显得骇然变色,各自呆在那儿,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尤其是神雕会主,除了震骇之外,脸上更感到无比的难堪,对方此举,分明是冲着他们神雕会来的,他身为会主,能不理吗?
但真要理起来,就是他自己,也没有把握,能够胜过对方,总算他还有一点种,停了半晌以后,终于色厉内茌地抬头喝道:“阁下究竟是谁?存心硬把掳人之事,诬栽在本会的头上,不知是什么意思?”
树上那人闻言之下,突然哈哈大笑说:“玉娃儿,我们爷儿俩,看来不出去亮亮相,和他们对证对证,他们决不会认账的!”紧紧着,又是一阵长笑,笑声未止,大家只感眼睛微微一花,广场上,已经不声不响地突然多出两个人来。
蒋少白三人离他们最近,定睛一看之下,除了一位长髯垂胸,面目呆板,身材异常颀长的灰衫老人以外,另一位不正是昨晚离奇失踪,没有回转的“火凤凰”马小玉,又还会是谁呢?
三人这时内心真是说不出来的兴奋,早已急拥而上,将他们围了起来,高兴万分地喊道:“啊——你真被他们掳走过吗?情形究竟怎么样,快告诉我们好吗?还有这位拯救你的前辈是谁,也替我们引见引见如何?”
“火凤凰”被他们一围,似乎感到微微一楞,眼中露出一丝茫然的神色,就好像并不认识他们似的,不过这种神色,一闪即逝,当听完他们的话后,立即变与异常亲热地起来,也兴奋地喊道:“啊——你们就是白哥哥珍姐姐和蒋伯伯吧!小妹昨晚追敌,没有想到他们在半途中,还另外埋伏得有人,一时不察,中了他们的暗算,如果不是碰着爸爸的好朋友,封花使者钱伯伯从当地经过,这时怕不早让他们给关起来啦!”
什么话?你们就是某某某……吧!可惜蒋少白等人正在兴奋头上,她的话说得又快,竟然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就是心细如发的汤淑珍,也疏忽了,否则的话,他们一定可以发现“火凤凰”的眼神,有异常人之处,因而提高警觉,免除好几次劫难,以后事情的发展,也就不会那么曲折离奇了。
闲话少说,“火凤凰”与他打过招呼以后,立即拉着那位灰衫老人的手,为他们引见说:“钱伯伯,这三位就是我说过的白哥哥他们,你老人家以后可得多照顾照顾哟!”
蒋少白三人连忙向前见礼,灰衣老人回礼以后,眼睛扫了三人一遍,最后停在蒋少白脸上,那眼光就像刀子一般,直看得蒋少白心头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噤,登时使得他将头低下,错着表示感谢来回避他的眼光说:“玉儿承蒙前辈援手,晚辈仅此致谢!”
灰衣老人脸上没有半点表情,仍旧是那么呆呆板板,就好像他根本没有什么感情似的,只不过在嘴里冷冷地应了一句说:“好!好,玉娃儿是老夫的侄女,用不着致谢!”
这时,站在擂台上面的神雕会主,也已回过神来,一见他们互相寒喧,望都没有朝自己这边望一下,就好像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一般,以他的身份,几曾受过这等蔑视,登时忍耐不住地怒喝一声喊道:“老鬼,你硬向本会栽赃,今天如果不说个明白,本会主可在对你不起了!”
正在与蒋少白等人叙旧的“火凤凰”,闻言之下,不等灰衣老人有所表示,立即气虎虎地转过身来,抢着喝骂道:“老魔!住嘴,本姑娘亲身经历的事,居然还想抵赖,你究竟要不要脸!”
紧跟着,灰衣老人也缓缓地将身子转了过采,眼中露出一丝诡秘的神色,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说:“燕会主,一个人做事,应该敢作敢当,虽然你没有亲身出手掳人?可惜你手下那几位执行命令的脓包香主,把一切都说出来了,像你们这种邪魔外道的帮会,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还用得着人诬栽吗?”
由于他现身的时候,身法太快,紧接着又低下来,与蒋少白等人见礼寒喧,因此场中其余的人,全都没有看清他的长相,不过由他那一身功力判断,相信一定是一位很有名的人物。可是,当他这一转身答话,猛然将头抬了起来以后,大家所看到的,却是一张极为陌生和面孔,不但没有见过,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过,武林中间几时有过这么一位面目呆板身形颀长武功奇高的灰衣老人,这一来,大家不禁齐感一楞,彼此面面相观,诧异得说不出话来。
尤其是神雕会主,自诩见多识广,不但一般高手,他没有不知道的,就是鱼际三探,也都有过一面之缘,竟然也对这位灰衣老人,感到极度陌生,其惊异的程度,可想而知,登时变得怔怔地望着他说:“阁下究竟是谁,江湖上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你这一号人物么?”
灰衣老人神秘地撇了撇嘴说:“会主说的不错,江湖上确实没有我这一号,老夫钱三,自号封花使者,除了与中原十鼎,谊属至交以外,不愿与任何武林人物打交道,你又怎能认识我呢?倒是燕会主的大名,曾听甄兄数度提起,真是如雷贯耳,今日能够识荆,可以说是三生有幸!”
神雕会主见他说得如此客气,满腔怒火,不便马上发作,只好勉强从扔上挤出十丝笑容出来说:“那里,那里,阁下原来是一位不问世事的高人,本会主倒真的失敬了,不过———”
言中隐含讥讽,灰衣老人那还有听不出的道理,因此,马上打断他的话头,阴阴地笑了几声说:“嘿嘿!会主倒真会说话,可惜老夫从不受激,不问世事那是假的,老夫素来的宗旨,是抱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主张,会主掳人,居然掳到老夫侄女的头上来了,老夫再要不管,还有谁管,会主难道认为我错了吗?”
神雕会主冷冷地笑了一声说:“阁下侄女毫无伤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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