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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剑屠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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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解释,今天不是你们血染黄沙,就是我断剑门毁宗灭派,只要我司徒家的子孙还有一人不死,你们就休想活着离开王屋山。”

这时,围在四周的人更多了,连老弱妇孺,也拿着菜刀,荷着锄头拢上来。

司徒俊德振臂一呼,又要发动第二回合的攻势,徐不凡伸手制止,道:“慢着,你一定要将话说清楚,身为一族之长,你不能拿子孙后代的性命当儿戏。”

“血剑在你手中,已足可说明一切,还要老夫说什么了”

“闹了半天,你是想抢血剑?”

“错了,血剑乃罪恶之剑,本门视之如秽物,是要杀持血剑的人。”

“这就奇了,既然不要血剑,为何又要杀持血剑的人?你我素昧平生,这是从何说起嘛。”

“应该从血魔王说起。”

“贵派与血魔王有仇?”

“不错!”

“这怎么可能,血魔王是三百年前的人物?”

“此事说来话长,三百年前,我们司徒世家在武林中乃一大宗派,以剑术饮誉当世,不料却在一夜之间毁在血魔王手下,不但将司徒家的一流好手全部杀光,也将司徒家所有的剑全部削断,司徒世家受此奇耻大辱,不少幸存的长辈亦皆引颈自杀,只剩下—位长者,少数妇孺。”

“以后的情形怎样?”

“这位长者,带着妇孺,避入荒山绝地,忍辱含羞,淬励奋发,苦练剑术,以期湔雪奇耻。十五年后,司徒世家的幼儿终于茁壮成人,大家均练得一身好功夫,于是便出而寻仇,那知这时侯已经找不到血魔王的踪迹。”

“后来,你们司徒世家的人怎么会迁来此地?”

“这当然是有原因的,血魔王当年有一恋人,因双方师门反对,而落发玉女峰,司徒家的祖先认为血魔王必会来此找他的女友,故而在玉女峰下建立庄园,张网以待,并将司徒世家改名断剑门。以示不忘前耻,有谁会想到,这一等就是忽忽十代三百年,总算等到了血魔王的后人。”

徐不凡分辩道:“司徒门主千万别误解,我绝对不是血魔王的后人。”

“那你是他的传人?”

“也不是,我跟血魔王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关系血剑怎会在你手中?”

“血剑是五柳庄黄家的祖上,偶然在古物店买到的,在下是五柳先生的传人,黄家又因血剑而灭门,所以落在我的手上。”

“你这是搪塞之词,老夫派去的人,明明听到你替血魔王带口信给眇目神尼,说,血魔王现在何处?”

“说出来司徒门主也许不信,血魔王在地狱受了二百多年的苦刑,刚出狱不久。”

“姑不论你的话是真是假,也不管血魔王在阴在阳,血剑在你手上,你就要替血魔王承当责任。”

“在可能范围之内,在下愿代血魔王化解这一场恩怨,但司徒前辈的意思该如何化解呢?”

司徒俊德望着血剑,郑重异常的道:“首先,你必须接受挑战,以血剑三绝招与老夫决一胜负。”

王石娘道:“我家主人从来不打莫名其妙的仗,这样好了,由我王石娘接你三剑,你输了,一切就此一笔勾销,你赢了,我愿意赔上这条命!”

于征得徐不凡同意后,拔出原本就一半在外的血剑,根本不理会司徒俊德是否愿意,“龙飞风舞”、“开天辟地”、“旋转乾坤”,血剑三绝招已自施展开来。司徒俊德已无选择机会,更不敢轻敌大意,一振断剑,疾迎而上,两个人立即缠斗在一起。

狼奔虎跃,兔起鹊落,断剑门司徒家的子子孙孙,忍辱负重,苦心修练,目的就是为了报仇雪恨,焦点完全放在如何破解血剑三绝招,因而,尽管王石娘神功入化,三招已过,却均被司徒俊德以毫厘之差避过,赢得满场喝采。

“看剑!”

王石娘三招甫过,司徒俊德一振断剑,游刃而上,猛刺她的心窝要害,王石娘冷哼一声,回剑疾斩,卡察!断剑再断一截,噗!断剑之内另有机关,射出一蓬针雨,王石娘闪身避针,剑往上扬,“旋转乾坤”再度出手,剑锋已架到司徒脖子上,同时左臂一麻,也中了三针。

徐不凡大叫一声:“住手!”

上前拦下王石娘,司徒俊德滑出五步,吼了一声:“我们成功了!”

徐不凡说道:“请问司徒门主,下一步该当如何?”

司徒俊德道:“老夫不为已甚,愿网开一面,只要你毁掉血剑,在我司徒家历代祖先灵前上香致歉,这一椿恩怨就算结束了。”

徐不凡很为难的说:“剑本无罪,其罪在人,我宁愿将血剑送给你们司徒家,也不忍见武林圣剑毁在我徐不凡的手上,可否请司徒门主再换一个条件?”

司徒俊德迟疑了一下,道:“这样吧,你如肯从本门十名子弟的胯下通过,就免了血剑断剑之罪。”

徐不凡不加考虑,马上满口答应,二老八骏纷纷抗争:“公子乃千金之体,怎可受胯下之辱。”

“没有关系,”徐不凡道:“只要能干戈化为玉帛,再大的屈辱我也可以忍受,当年韩信都能忍胯下之辱,我徐不凡算得了什么。”

见司徒俊德已排好了十名子弟,正要走过去,高天木道:“主人,让奴才替你爬。”

司徒俊德道:“不行,必须徐不凡本人,且须手持血剑,任何人皆不得瓜代。”

徐不凡知司徒家世世代代,含羞忍辱,心情至为激愤,要求自亦严苛,根本不予计较,取过血剑,蹲下身子,当真从十个年轻人的胯下一一通过。

然后,又走进司徒家的祠堂,虔诚上香,行了三叩九拜大礼。

当徐不凡的最后一个头磕下去的时候,司徒俊德不由也被他的真诚感动,陪着扑跪下去,亲手将徐不凡扶起来,激动的说:

“难得徐公子如此大义大勇,从此刻起,你就是我们司徒家的朋友,只要公子需要断剑门,一定万死不辞。”

话完,从王石娘臂上取出三枚细针,让她服下一粒解药,又道:“此乃毒针,又是独门剧毒,除非本门解药,不出一个时辰,便会毒发而亡。”

听他这么一说,王石娘吓得直冒冷汗,徐不凡才明白司徒俊德适才所说,“我们成功了”,那句话的意义所在,道:

“请恕在下直言,你这是同归于尽的打法,借断剑激发毒针,固可制敌死命,但石娘如有杀你之心,你也逃不过那迅雷一击。”

司徒俊德道:“这老夫知道,本来就是同归于尽的打法,主要是因为血剑三绝招太厉害,穷三百年之功,只能研究出躲避的招式,却没有制胜的办法,当时的想法是,只要能将血魔王除去,不惜任何牺牲。”

“好了,谢谢大家,徐某就此别过,咱们后会有期。”

司徒俊德本想留徐不凡主仆在庄上盘桓几日,被徐不凡婉言谢过,趁着天色尚未大黑,匆匆下山而去。

血轿,停在山东定陶县境内的一个城隍庙里。

血书、血剑照旧高挂在血轿外面,剑刃血影闪动,时聚时散,由于不曾见血杀人,依然不能完全插入剑鞘中。

大清早,徐不凡就起来了,先练了一趟剑,吃过早饭,然后斜倚在轿旁,开始翻阅肆虐五柳庄仇家的血债册。

翻着翻着,他突然发现短少了一页,是被人撕去的,不由脸色一变,道:“奇怪,怎么会少了一页呢?”

惊动了一旁的王石娘,上前细一观看,道:“缺少的那一页是谁?”

徐不凡道:“是上官堡主上官嵩。”

天叟丁威惊“哦”了一声,道:“那一定是上官姑娘,利用修轿的机会窃去的,快看看有关上官嵩的各种物证还在不在?”

徐不凡矮身入轿,逐一检视,果然,有关上官嵩的一切罪证均已不翼而飞。当下脸色一沉,道:

“看不透,这丫头还是一个颇富心机的人,难怪在赴四衣卫之约前,我叫她不要去,她就一声不吭的走了,原来她是满载而归。”

地叟毛奇道:“公子,依我看,巧云姑娘对主人确是一片真诚,窃证物纯属孝心驱使,盼勿深责才是。”

徐不凡仰天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借以发泄一下积郁已久的愁绪,道:

“这我知道,父女骨肉连心,此乃人之常情,我不会怪她的,但是却不能因而赦了上官嵩的命。”

取出血旗,笔墨,写好一张血帖,交给王石娘,高天木,道:“去,立刻送到上官堡去。”

高天木一怔,道:“主人马上就要上官嵩吃饭的家伙?”

徐不凡沉重的点点头,道:“复仇的路线,杀人的次序早已拟妥,我总不能过门而不入。”

恩仇情恨纠结,实在颇费周折,王石娘字斟句酌的说道:“上官姑娘的隆情厚谊,主人可曾列入考虑?”

”石娘,师恩浩荡,无论如何,我更应该面对五柳庄的灭门血仇。”

“可否暂时缓一缓?”

“这是逃避!”

“绕道而过,亦无不可。”

”没有先例,我也不想开这个恶例。”

“能不能想一个办法,在两全其美的情形下解决?”

“自从与巧云重逢的那一刻起,我就在想,却始终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

”奴才总觉得,巧云姑娘对主人可谓一片痴情,应将对她的伤害减至最低才对。”

“我也是这样想,所以才一再有意躲着她,甚至漠视她,意即在此,现在所能做的,只能多给上官嵩一点准备的时间,增加他活命的机会,聊表对巧云姑娘的些许心意而已。”

“时间订在什么时候?”

“七天以后。”

“这么长定可大肆调兵遣将,岂不要增加主人的危险?”

“我作此决定,心情很复杂,主要是想顾全各方面,但求心安而已。”

“请恕石娘斗胆直言,只要主人不放弃索仇的行动,就不可能得到巧云姑娘的谅解。”

“我要是放弃,又何以对师父,师叔、绵绵、以及五柳庄上百的死难者?”

徐不凡义正词严,高天木,王石娘等人无词以对,正准备离庙去投递血旗,血帖,适在此时,古月蝉却突然从庙门口大模大样的走进来。

古月蝉的身后跟着二名黄巾道士,墙头、屋顶上也一下子冒出很多紫巾,白巾道士出来。

王石娘看得一愣,古月蝉大步而进,直行至徐不凡面前三数尺处才停下来,冷声说道:“本姑娘拚死拚活的为你解了围,你却拍拍屁股就走了,像话吗?”

徐不凡笑道:“古姑娘神功盖世,我相信钟玉郎绝对奈何不了你,况且,四衣卫的目标是血剑,我离开才是根本解决之道。”

“你不要忘了,本姑娘与四衣卫目标相同。”

“这样说来,你今天也是为血剑而来?”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这话怎么说?”

古月蝉望了血剑一眼,探怀取出一张大红请帖,道:“家师想请你到玄武观去一趟。”

徐不凡愕然一惊,道:“火眼真人请我?什么事?”

“到时候你就会明白。”

“你现在说也一样,徐某忙得很,恐怕无暇赴令教主之约。”

“家师言出必践,我看你非去不可。”

“在下实在分身乏术,还请姑娘在令师面前多美言几句。”

古月蝉脸一沉,道:“徐不凡,我告诉你,如果不去就是瞧不起我们火焰教,瞧不起本教就是火焰教的敌人,本教将以最残酷的手段对付你们。”

徐不凡一再忍让,古月蝉却咄咄逼人,王石娘没好气的说:“会无好会,我家主人不去就是不去,你又何必强人所难。”

古月蝉气焰嚣张,闻言火气更大了,道:“你们要是不去,休怪姑奶奶我要动手硬抢血剑。”

王石娘冷笑道:“说了半天,你终于露出狐狸尾巴,原来火焰教也是一群强盗。”

“你放屁,看打!”

一句强盗,激怒了古月蝉,暴喝声中,出手如电,左右开弓,直掴王石娘的面颊。

劈!的一声,古月蝉好妙的身法,王石娘猝然无防,躲过左颊,却闪不开右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劈!王石娘岂是省油的灯,古月蝉的手掌还没有收回来,她已闪电攻出一掌,古月蝉的右颊立时暴起五个红指印。

这二人都是火爆的坏脾气,各不相让,旋即大打出手,徐不凡想起师父无恨之言,忙出声喝止,王石娘马上住手退到一边去。

古月蝉怒声说道:“怎么?你答应了?”

徐不凡道:“我只是不愿意闹得太不愉快,并没有说答应。”

突闻庙门之外有人接口说道:“能够让家师他老人家用大红帖子请的人,普天之下,恐怕还没有几个,不要不识抬举。”

说话中,走进一个头戴寿字帽,身穿八卦衣,年约五旬上下的道士来,徐不凡拱手说道:“这位道长是……?”

高天木一眼就认出他的身份来了,道:

“主人,他叫张半仙,是火眼真人的徒弟,钟玉郎的师父,脓得很,当年差点被奴才与石娘揍死。

古月蝉双眉一挑,道:“姓高的木头,三十年风水轮流转,我张师兄坐关十年,已成正果,不再是以前的张半仙了。”

王石娘冷哼一声,道:“龙就是龙,虫就是虫,还没有听说过虫变成龙的。”

这话说的太刻薄,张半仙方要发作,徐不凡适时说道:

“道长来的正好,火眼真人究竟有何事相约,尚祈明示一言,不是不凡有意违逆尊师盛意,实情非得已也。”

张半仙道:“是什么事贫道也不清楚,这要问家师才知道,你最好不要不吃敬酒吃罚酒,辜负了本教主的一番好意。”

高天木道:“哼,我看火眼老道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八成没有安好心。”

张半仙双目一瞪,道:“高天木,贫道与你家主人说话,少打岔。我想问徐公子最后一句话,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承尊师厚爱,理当赴约,只惜琐事缠身,恐难践诺。”

”你是说不去?”

“请道长海涵。”

徐不凡虽然拒绝的很委婉,还是惹恼了张半仙,猛的大吼一声:“给我拿下,押到玄武观。”

一呼百应,墙上、屋顶的道士皆一跃而下,齐向血轿逼过来。

徐不凡仍图作最后努力,道:“张道长,家师与火眼真人,虽然前后有九十九次的争战,但那是以武会友,必然会传为武林佳话,请勿将事态扩大,贻笑江湖。”

“去就去,不去就不去,别扯淡!”

“抱歉,我不能去!”

“那就押你去!”

张半仙动作飞快,左掌护胸,右手疾探,一招“海底捞月”,施展到维妙维肖,徐不凡还没有决定如何应付这个窘迫场面,张半仙已攻到面前,眼看就要扣住徐不凡的腕部脉门了。

古月蝉的动作也不慢,从侧翼攻来,而且心存一石二鸟之计,抓不住徐不凡,随时可以转而抢夺血剑、血书。

王石娘、高天木睹状大怒,怒吼声中,双双电纵而出,截下古月蝉、张半仙,斗在一起。

其他的人也没闲着,战火一起,势成燎原,火焰教仗着人多势众,黄、紫巾武士相当于四衣卫的金、银使者,都是一流高手,一交手便占尽上风,二老八骏相形见绌,疲于奔命了。

张半仙果然不是等闲之辈,进退自如,攻守有序,早已非昔日吴下阿蒙,高天木轻敌之心顿敛,全力以赴,却始终是个半斤八两的局面。

王石娘、古月蝉打得最快也是最惨烈,后者真不愧为是一代杰出女杰,三十招一过,便已取得优势主动,一路猛攻猛打,看那样子,大有非置王石娘于死地不可的样子。

猛听一声惨叫划破长空,八骏中的老么腾身追打一名紫巾道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被另一名紫巾道土从身后偷袭得手,—条左臂立被齐肘斩断,痛得他呜哇大叫,翻滚而落。

“纳命来!”

“纳命来!”

吼声中,紫巾道士挺剑追杀,决心要八骏老么的命,徐不凡的吼声比他大,速度也比他快,紫巾道士的剑刚刚刺穿八骏老么的夹衣,血剑已自空中电掣而下,卡察!一剑连断双臂,顺势飞起一脚,紫巾道士摔出三丈以外,终因失血过多而亡。

是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徐不凡忍无可忍,挟怒出招,一出手就毙了一名紫巾道士,更激发了火焰教的万丈杀机,张半仙振臂一呼:“夺下他的血剑来!”第一个冲向徐不凡。

古月蝉也将王石娘甩掉,道:“去抢血书!”娇躯一拧,是第二个扑向徐不凡的。

接着,又有二名黄巾道士一涌而上,徐不凡顿成四面楚歌的局面。

王石娘大惊失色,想去驰援徐不凡,被另一名黄巾道士堵住了。

高天木也是同一心意,则受阻子两名紫巾道士。

另一名紫巾道士刁钻得像地鼠,神鬼不觉的摸向血轿,血书已在他伸手可及之处。

张半仙、古月蝉、二名黄巾道士攻势猛锐,一上来就采取近身肉搏的战法,逼使徐不凡无法尽情施展,企图将血剑强行夺下来。

徐不凡眼见血书危殆,蓦的拔起三丈,凌空飞渡,两名紫巾道士弹身拦截,徐不凡情急之下,剑化“龙飞凤舞”,硬往前闯,血光与剑影交织之下,一个开脑,一个破喉。

“大鹏三展翅”,身形三闪,落脚处已在血轿丈许之内,徐不凡正欲挥剑制止抢书之人,二名黄巾道士已从头顶掠过,横在前面。

“找死!”

徐不凡气极怒极,杀机满面,“开天辟地”,第二招血剑绝招又告出手,二名黄巾道士当场一死一伤。

可是,此刻距血轿尚有七尺,紫巾道士正在伸手摘血书,祸不单行,徐不凡也被张半仙、古月蝉追上了,根本无从抢救。

事已及此,善了已绝无可能,徐不凡心一横,“龙飞凤舞”、“开天辟地”、“旋转乾坤”,血剑三绝招一气施出,决心与张半仙、古月蝉拚一个生死。

紫巾道士已伸手拿到血书,转身就走,血轿之内突然传出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圣书、圣剑乃武林至宝,惟有德者居之,你不怕烫了手?”

噗!一股指风如锥似箭,穿心而过,那紫巾道士连对方是谁都没有看清楚,便已气绝身亡,血书也脱手落下。

断肠人闪身而出,接住血书,照准张半仙、古月蝉就是两招“绵阴掌”。

前有徐不凡,后有断肠人,血剑三绝招与绵阴掌,又都是盖世无双的绝技,张半仙、古月蝉衡情度势,心知再打下去必有苦头吃,当下互换一个眼色,趁对方掌剑未到,猛的贴地一个大回施,脱困而出。

“撤!”

张半仙令出如山,火焰教的人纷纷退出城隍庙,古月蝉将大红帖子往地上重重一摔,道:“徐不凡,家师请你是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这个约你要是敢不践,休想有好日子过了。”

话落人起,转眼便消失不见。

先给二老八骏疗伤服药,然后才对断肠人说道:“谢谢姑娘一再赐助,在下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才好。”

断肠人将血书还给他,蒙面巾上面的一双大眼睛望了徐不凡一眼,迅即移开,道:“谢倒不必,这么重要的东西,希望今后别再公然张扬,自找麻烦就好了。”

说着,就要举步离去,徐不凡急忙上前拦住,道:“请留步,徐某还没有请教姑娘贵姓?”

“断肠人。”

“请问芳名?”

“断肠之人,何须名姓?”

“敢问何事断肠?”

“生老病死,沦海桑田,何事不断肠。”

“向姑娘打听一个人好不好?”

“我认识的人很少。”

“常小琬?我听都没有听说过。”

断肠人一问三不知,徐不凡上前三步,想揭她的蒙面巾,断肠人见机得早,退后四步,徐不凡道:“请原谅我冒昧直言,你很象常小琬。”

“常小琬是你什么人,值得你这样关心?”

“是我的未婚妻。”

“失踪了?”

“是的,听说还毁了容。”

“那大概是因为她太难看,不敢见你。”

“我们情深如海,绝不计较容颜的美丑。”

“她可能不这样想,怕始乱终弃,噬脐莫及。”

“你还没有说,你是不是小琬?”

“你在开玩笑,我怎么可能是你的未婚妻。”

“你会绵阴掌,对不对?”

“也对。”

“如此,你是眇目神尼的高足?”

“不对,我与这位老师太毫无关系。”

徐不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

“渺目神尼只有一个徒弟,她就是常小碗,绵阴掌与穿心指又是神尼的独门绝技,在在都表明了你就是小琬,你对自己的师承作何解释?”

断肠人一再逃避着徐不凡的眸光,道:“我不作任何解释,但愿告诉你一个事实,会绵阴掌,穿心指的另外还有一个钟雪娥。”

这也正是徐不凡解不开的一个谜团,一时竟无词以对。

“姑娘,有一件事在下怎么也想不通,你我既然毫无关系,你似乎没有理由。一而再的舍命帮助我。”

“别钻牛角尖,行侠仗义,打抱不平,如此而已。”

“难道你不想占有血剑、血书?”

“怀璧招灾,自古皆然,我不想自寻烦恼。再见!”

娇躯一拧,去势如风,动作之快,令人咋舌,徐不凡想追也追不上。

血剑屠龙

第十五章  龙飞凤舞配绝招

血剑屠龙

第十五章  龙飞凤舞配绝招

在当今武林之中,一提起上官堡来,没有不翘大拇指的,不论南七北六,黑白二道,它一直居于领导地位。

上官堡主上官嵩人缘极佳,更是武林巨擘,江湖翘楚,被人视作泰山北斗的人物,江湖上的任何大小纷争,只要上官嵩一句话便可迎刃而解。

可是,近日来上官堡却笼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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