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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剑屠龙-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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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不凡道:“我没有低估,从一个太监总管的干女儿,居然被人昵称为公主,就可知道老贼有多大的势力了。”

“你好像一直对我心存芥蒂?不愿意完全相信我的话?”

“不是我不愿意全信,而是有很多事令我困惑不解。”

“说两件出来听听。”

“断魂桥一战,你如果不及时搀他一把,褚良有可能掉下断魂河。”

“可是,你不要忘记,在当时的那种情形下,我不搀他别人也会搀,褚良对我已起了疑心,我不应该放弃这个表现的最佳机会。”

“第二件,你到底是谁?”

“钟雪娥呀。”

“我是问你的真名实姓。”

“随便取一个名字,你肯信吗?”

“你说的这些话都是机密大事,起码我得弄清楚你真正的目的何在?”

“当然是为了钱。”

“对了,你还没有开价?”

“薄利多销,全部算你一万两黄金好了。”

“我只有金票,可没有现金?”

“马马虎虎,金票就金票吧。”

收起金票,钟雪娥起身就走,走出三四步后,忽又掉转头来说道:

“小徐,听我的话,即刻远离山东,否则,你们主仆十三人很可能都会命丧异城,魂游他乡。”

话落,人已走出客栈,马上便听到一阵“的的”马蹄声,由近而远。

徐不凡却陷入一片沉思中,他不是为自己的行止犹豫,而是实在猜不透钟雪娥真正的身份来历。

眇目神尼只有一个徒弟,穿心指与绵阴掌是她的独门绝技,而会这种绝技的人,却有两个人,而且,这两个人都不承认自己是常小琬,事情扑朔迷离,简直高深莫测。

二老八骏也是同样的心意,议论纷纷,地叟毛奇道:“少主,我觉得钟雪娥是小琬姑娘的可能性更大。”

“何以见得?”

“她说为了钱是幌子,一个精于此道的人,应该先开价才对,甚至应该钱先到手再开口,才符合做一个情报贩子的条件。”

“这话是有相当道理,但是钟雪娥最后还是将金票拿走,如果她是小琬,为什么要这样做?断肠人又将作何解释?”

事情实在太玄太巧妙,正反两面都可以提出相当的理由支持,二老八骏虽然费尽心思,却始终无人敢肯定谁是常小琬。

血剑屠龙

第十六章  天地二叟

血剑屠龙

第十六章  天地二叟

有一点可以肯定,官府已贴出布告,正在悬赏捉拿徐不凡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打从离开客栈起,从过往行旅异样的眼光中,大家就可以感觉到,死神的脚步似乎正在接近,前途多艰,必然步步危机。

不久,来到一个小山村附近,村口有一座山神庙,庙门口正有一群人围观一张布告,有那眼尖的,发现血轿,立刻掀起一阵骚动。

“血轿!”

“血轿!”

血轿太抢眼,名头也实在太大,山民如遇凶神恶煞,纷纷四散奔逃,一眨眼便全部跑光。

徐不凡命八骏停下轿子,下轿说道:“老丁,去将那张布告撕下来瞧瞧。”

天叟丁威恭身应是,双脚还没有来得及动,神探刁钻、神偷孟元忽然从小山村内奔出来,同声说道:“不必撕了,我们这儿就有现成的。”

立从怀里取出十几张布告,分给大家观看。

布告写的十分仔细,连血轿、徐不凡的形貌皆有清楚交代。赏格出奇的高,通风报信者白银百两,二老八骏各值五千两,徐不凡的身价最高,不论死活,官府愿赏银十万两。

八骏中的老五口沫四溅的道:“他奶奶的,老子活了半辈子了,突然变成有身价的人了,那一天老子活的不耐烦,往济南府一躺,不知道姓褚的老狗给不给钱。”

神偷孟元道:“老杨,别瞎胡扯,事情的确很严重,据我与刁兄探得的消息,三道六府的兵马、捕快,以及山东境内的各派武林人物,几乎已全部动员,到处都有缉捕告示,到处都有缉捕的人马,可谓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在来此的途中,我们就至少碰上三拨子人。”

徐不凡道:“看来褚忠、褚良是存心想在山东与我决一死战,这样也好,能够将褚家昆仲,毙在山东,剩下来的余兖就好办了。”

神偷刁钻眉头一皱,道:“公子,老夫以为倒不如暂时避避风头。”

徐不凡以坚定的语气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谢谢,先父生前曾一再教训我,克服困难的惟一办法,就是面对困难,逃避的结果,困难可能会更大。”

微顿又道:“可否请两位前辈即刻跑一趟兖州府,我得到消息,褚鹏杰也是杀我全家的元凶,苦无证据,如能取得人证或物证,一举将褚老三也解决掉,山东方面便可高枕无忧了。

孟元、刁钻頷首称善,向西奔去。

徐不凡还没有坐进轿子,山村口一阵喧哗,适才观看布告的几个年轻人,领着数名捕快,急匆匆的冲过来,敢情早已有人去通风报信。

报信的人紧跟在捕快身后,不停的指指点点,为首的一名捕快大模大样的说:“谁是徐不凡?”

徐不凡跨前一步,道:“是我。”

捕快拿出好几条链子,准备锁人,道:“你们全部被捕了。”

徐不凡道:“这位捕爷是从那里来的?”

“兖州府。”

“为何要逮捕我们主仆?”

“你们都是钦命要犯,杀人的魔王,听说褚提督的两位兄长就是死在你的手中。”

“论功夫,你比褚鹏举如何?”

“差得远。”

“既然是个草包,你凭什么逮捕我?”

“职责所在,只好尽力而为。”

不知何时,血轿的旁边停下三匹马来,一匹红马的上面,坐着一位身穿一色雪白宫装,年约十八九岁的少女,看上去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威严。

另二匹马上的两名女子,身背宝剑,仆役打扮,想系白衣少女的婢仆无疑。

白衣少女听了捕快的话,甚感不悦,插嘴说道:

“我看你们是被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冲昏头了,凭你们这几块料,也想逮捕血轿主人,简直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想活命趁早夹着尾巴滚吧。”

另二名捕快闻言勃然大怒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在此胡言乱语?”

一齐拔出佩刀,冲上去就要大兴问罪之师,猛听二名婢女怒叱一声:“放肆!”人已离开马背,长剑挑飞了捕快的佩刀不算,还一人挨了一个耳光子。

身法、剑法、手法,都是第一流的水准。

徐不凡朝三女拱拱手,坐进轿子就走,早先发话的捕快想挡路,被毛奇一掌震了个四脚朝天。

山村不大,总共才五十来户人家,血轿穿街而过,很快便到了村子北边。

二老走在前面,见山路上横着两棵大树,显然有人企图阻路,回过头来请示徐不凡。

徐不凡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管它,移开大树,咱们走咱们的。”

二老刚刚移走一棵大树,眼前人影闪动,从三个不同的方向,一下子窜出六七十条汉子来。

挡在正前方的是三才会的天、地、人三位堂主。

左面之人五十来岁,脸黑如炭,是个跛子,手里拿着一根铁手杖。右面为首之人酷似西门豹,想来与西门堡必有渊源。

徐不凡下轿说道:“司马彪,你的那一条左腿怎么没有接起来?”

三才会的天堂堂主司马彪,断腿之后怀恨极深,徐不凡这几句话,正好触动他的痛处。怒不可当的说道:“徐不凡,你小子的厚赐,老夫没齿不忘,今天就是来讨债的

徐不凡冷冷一笑,道:“好啊,徐某成天找人算帐,自然也不拒绝别人讨债,问题是我欠不欠阁下?”

大敌当前,徐不凡仍镇定如恒,不待司马彪再开口,便将目光转向那个跛子,道:“这位想必就是威震鲁南的黑虎庄赵庄主了?”

跛子故意拿铁杖在地上猛一敲,发出一阵嗡嗡之声,借以炫耀其内力精纯,嘿嘿阴笑道:“知道本庄主的厉害,你就不应该来鲁南。”

徐不凡想一想,道:“照徐某的日程安排,三天后才拜访贵庄,你来早了。”

赵跛子的浓眉一挑,道:“在老夫来说,却是来晚了,本庄主原打算助上官嵩一臂力,将你毁在上官堡,上官老儿鬼迷心窍,偏偏要自寻死路,无形中让你多活了好几天。”

“赵庄主,五柳庄的大血案,你也是主角之一,对此可有什么辩解?”

“此事你小子早巳调查清楚,又何必明知故问。”

“如此说赵庄主是默认了?”

“大丈夫敢做敢当,老子从来不会否认过。”

“按照徐某的规矩,应该先送血旗、血帖……。”

“他妈的,要干就干,那有那么多噜七八嗦的臭规矩。”

此人好刚烈的性子,铁手杖抡得虎虎生风,“横扫千军”、“当头棒喝”、“猛虎开山”,三招连成一气,劈头盖面的攻上去。

赵跛子功力深厚,一出手就是压箱底的硬功夫,必欲置徐不凡于死地而后已,天叟丁威迎上去,以牙还牙,硬从半途中挡回去。

徐不凡道:“赵庄主,生有时,死有地,想死也别太性急,有什么未了的恩仇债务,最好先交代清楚,也免得家里的人措手不及。”

赵跛子气得直跳脚,挥杖又要猛扑,被地叟毛奇堵住了。

徐不凡望着右面之人,道:“这位朋友好生面善,不知西门豹是阁下的什么人?”

那人双目怒视,吐字如刀:“老夫西门貂,西门豹是家兄。”

“啊,原来是西门堡的新堡主,虽说令兄咎由自取,我还是愿意致以最诚挚的歉意。”

“闭上你的狗嘴,老子不吃这一套,今日此来,是为先兄讨命的。”

吆喝一声,率众卫上去七八步,三才会、黑虎庄的人也采取配合行动,包围圈登时缩小,恶战一触即发。

相对地,二老八骏一阵游走,分据血轿四周,严阵以待。

徐不凡傲然卓立,环顾全场,昂首言道:

“三才会、西门堡、黑虎庄,你们三派联手,是纯粹为了寻仇,或是还有其他的企图?”

三才会的地堂堂主詹明秋,目注血剑,朗声说道:“当然另有所图,也是为血书、血剑而来。”

人堂堂主包玉刚加上一句:“更是为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而来!”

徐不凡脸一沉,道:“可以,你们都有机会,待我与赵庄主把帐结清楚,再来奉陪。”

银虹一闪,剑身如血,一道寒森森的剑气直逼赵跛子眉心,徐不凡满面杀机的道:“赵庄主,准备好了没有?”

这是什么话,简直没有把赵跛子放在眼内,不禁勃然大怒道:“老夫早就准备好了,准备送你上西天。”

以杖当枪,一轮短刺,借以乱人耳目,待徐不凡欺近时,倏的变刺为扫,专攻下盘,在徐不凡脚下布下一道杖影,逼得徐不凡弹跟而起,落脚无地,只好斜飞出二丈三四。“杀!”

双脚甫一点地,又是一杖扫来,出手的是司马彪,手中铁杖重逾百斤,存心要扫断徐不凡的腿,徐不凡闪身侧跃,又遇上包玉刚、詹明秋的笔、刀,返转来待要再找赵跛子时,赵跛子已与西门貂联手扑上来。

显而易见,这是事先已经研究好了的战法,三才会、西门堡、黑虎庄的高手,也早将二老八骏困住,主仆分隔二地,彼此呼应断绝。

不由激发了徐不凡的万丈豪情,道:“这样也好,一下子解决更省事!”

血剑挽起一片血红色的光幕,照准赵跛子的颈项斩下去,赵跛子弹身暴退,包玉刚点来一笔,徐不凡回剑反击,包玉刚又退走了,詹明秋从身后砍来一刀,待血剑掉转来时,詹明秋已退,西门貂与司马彪左右夹击。

徐不凡乃绝顶聪明之人,马上明白,他们用的是车轮战与消耗战的混合打法,而对付这种战法的最好方法,就是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

当即回招撤剑,不再主动出手,双脚缓慢移动,两目环顾四周,监视着五人的一举一动,等待最佳的出手机会。

司马彪、詹明秋,包玉刚、西门貂、赵跛子,都是道地的老江湖。老狐狸,也绕着徐不凡缓慢游走,不再猛扑抢攻。

攻心为上,已经有一个好的开始,徐不凡嘴角撇下一抹笑意,突然大叫一声:“快!”脚步陡地加快,司马彪等五人也跟着快起来,徐不凡又叫一声:“慢!”大家又慢了下来了。

一快一慢之间,徐不凡占尽先机,猛可间,出其不意,攻其无备,刷!刷!刷!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攻四剑,疾取司马彪、詹明秋,包玉刚、西门貂四人的中盘要害。

四人猝然受袭,群起而攻,万不料,徐不凡声东击西,志不在此,虚晃四剑后,猛一个急转身,以全力攻向赵跛子。

赵跛子眼看血剑已斩上脖子来,心头大骇,挥杖阻挡,当!的一声,血剑锋芒大锐,铁杖立告削去三四寸,千钧一发之间,纵身飞上了天。

“那里跑!”

徐不凡咬着尾巴追上去,忽觉脚下杖影如山,身侧刀风锐利,司马彪等人已腾空追上来,此刻乘胜追击,固可置赵跛子于死地,却说什么也逃不过西门貂等人的合击。

心一横,牙一咬,徐不凡直着喉咙喊:“徐不凡今天要大开杀戒了!”

“龙飞风舞”、“开天辟地”、“旋转乾坤”,一口气连攻三剑,共含九种变化,正是冠绝武林的血剑三绝招。

一时,血红色的剑影漫天飞舞,刺耳的金铁撞击之声不绝如缕,司马彪的铁杖,詹明秋的刀,包玉刚的判官笔,西门貂的剑皆有伤损。

最严重的自然是赵跛子,铁杖断成八段,身子分成二截,一颗血淋淋的人头离开脖子有一丈多远。

“拍!拍!拍……”

旁边有人在鼓掌赞美:“好!好!以一对五,游刃有余,血剑配英雄,相得益彰,你徐不凡的名头会愈来愈响亮。”发话者是村口相遇的白衣少女,手都拍红了,两名婢女也跟着鼓掌不止,甚为敬服。

血剑三绝招震慑全场,恶斗已全部停止,徐不凡拾起人头,回到血轿旁,对那白衣少女也道:“谢谢姑娘的鼓励。”

白衣少女含情脉脉的望着他,声音比出谷的黄莺还要甜: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徐不凡觉得好不尴尬,忙道:“是的,我正想请教姑娘尊姓芳名。”

白衣少女大大方方的道:“我叫朱玉梅,你就叫我玉梅好了。”

徐不凡将人头交给毛奇,拱拱手,道:“在下徐不凡,一个无名小卒,请就此辞。”

立命二老八骏抬着血轿,向前猛冲,他自己则提着血剑,走在最后,随时准备迎接第二回合的搏斗。

司马彪、西门貂等人,大家你瞧瞧我,我瞧瞧你,相互观望,谁也不敢率先出手。

徐不凡大步而进,不疾不徐,当他经过包玉刚身边时,忽然停了下来,道:“三位堂主,请转告柳清风,叫他不要随便乱跑,徐某很快就会拜访三才会的。”

司马彪猛的怒吼一声:“他妈的,老子今天要是不打断你的一条腿,誓不为人。”

岂料,长铁杖才挥出一半,就被朱玉梅飞身下马捉住了,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断一条腿总比丢一条命强,血剑无坚不摧,何必自寻死路。”

小小年纪,纤纤弱女,一出手就能将司马彪的铁杖抓在手中,自非等闲人物,一个徐不凡已经惹不起,现在又多了一个扎手货,益增三分凶险,大家心里雪亮,再也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眼睁睁看着徐不凡擦身而过,终至消失在山路的尽头。

丁威经验老到,对朱玉梅深怀戒心,奔出五六里后,正朝一片树林子走去,凑到徐不凡身边去说道:“公子,如果,老奴没有看走眼,这位姓朱的姑娘来头一定不小。”

为了应付随时可能发生的突袭,徐不凡并未坐进血轿,闻言沉声说道:“嗯,我也有这种感觉,普通人家的女儿,不可能有她那么高贵的气质。”

“但不知朱玉梅毕竟是何来历?敌乎?友乎?”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管她是敌是友,只要她不招惹咱们,咱们就别去招惹她就是了。”

这么三言二语的工夫,已进入林内,徐不凡还没有来得及看看是什么树,通路已被一队兵士堵住。

兵士为数不少,约在百人以上,有的张弓搭箭,高踞树顶,有的整齐排列,布下一道肉屏风,一个个刀已出鞘,长枪在握,只要一声令下,马上就会冲锋陷阵。

徐不凡反应敏捷,处事果断,立与二老八骏退出林外去,众兵士也跟着追出来,一名百夫长冷声说道:

“徐不凡,你再怎么机伶,也绝对逃不过官兵的掌握,最好的办法是束手就擒,勿作逃跑的打算,”

“请问将军,”徐不凡正容说道:“你们是那一府的兵马?”

“兖州府,褚提督的麾下。”

“你们褚提督现在何处?”

“就在这附近,大概快到了。”

“去告诉褚鹏杰,想抓我叫他自己来,不要拿别人当替死鬼。”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以为本将军逮不住你?”

“如果逮得住,我可能根本进不了大同府。”

“徐不凡,我告诉你,山东的兵马都是常胜军,褚提督的麾下从来没有打过败仗,进入兖州府,你们就认倒霉吧!”

“上!”

一声令下,众兵士如飞蝗,如怒矢,长矛挥动,军刀闪烁,百十名军士喊杀震天,一窝蜂似的往上冲,声势的确吓人。

谁无父母,谁无子弟,徐不凡要杀的只是寥寥有限的元凶主犯,怎忍对这些无辜的兵士大肆杀戮。

然而,你不杀人,人要杀你,惟一的办法只有即刻退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二老八骏乃沙场老将,快逾奔马,箭都追不上,向前直奔百余丈,又折入林内,穿出广大密林时,天已入暮,晚霞满天,再也没见到追兵的影踪。

趁天未大黑前,又向北奔了十好几里,在山区找了一处背风的隐密所在,就在安营扎寨。

有人在觅泉取水,有人在埋锅造饭,有人在选择最佳的岗哨位置。

徐不凡召来王石娘、高天木,道:“情形到底怎么样,严不严重?”

王石娘道:“不瞒公子说,情势的确很严重。”

“严重到什么程度?”

“钟雪娥之言非虚,山东各府的兵马、四衣卫、武林各派,俱已倾巢而出,正在朝这个方向集中,明日天亮以后,绝大部份的人马可能就会先后赶到。”

“褚忠,褚良、褚鹏杰父子叔侄,是否皆亲自出马?”

“始终没见褚忠其人,可能仍坐镇济南府,褚良、褚鹏杰就在百里以内,随时可到。”

“四衣卫与火焰教是否已勾搭成功?”

“有此可能,但尚未成熟。”

“请在暗中保护上官姑娘,别让她受到伤害。”

“我们会的。”

“注意查一下朱玉梅的来历,此姝可能不简单。”

“奴才与天木已经在留意她。”

“好了,吃过饭以后,你们继续去办你们的事,从此刻起,如遇紧急事故,或特殊状况,你们可以随时现身,不必等候召唤。”

“主人,我们已经用过晚餐,想现在就走,以便确实掌握他们的全盘动态。”

“好吧,辛苦你们了,请。”

天才蒙蒙亮,二老八骏已准备就绪,打算启程上路。血桥抬上山道后,仅仅走了七八步,就被钟玉郎、上官巧云截住了。

这一次,钟玉郎可不是匹马单枪,还带着金衣、银衣使者各二名,铜衣使者四名。上官巧云也带来六名门下高手。

人数虽不多,俱属一时俊彦,实力却硬扎得很。

徐不凡愕然一惊,道:“巧云,你也真是的,为什么老是跟这种人在一起,万一吃亏上当,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上官巧云冷哼一声,打断他的话,道:

“徐不凡,我警告你,你我早已情断义绝,你再也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更没有理由干涉我的行动,姑娘我是来替先父讨命的。”

徐不凡苦笑一下,道:“巧云,不,上官姑娘,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我始终把你当朋友,令尊的死,如果实在无法谅解我,你随时可以找我索仇,再杀我几刀,但不包括现在。”

“为什么现在不可以?”

“现在我要杀钟玉郎!”

钟玉郎虎吼一声,道:“姓徐的,休出狂言,足下黄土就是你的葬身之所。”

徐不凡没有理会他,目光从八名四衣卫的脸上一一扫过,以无比郑重的语气说道:

“你们八位听清楚,也请转告其他同伴,我宣布四衣卫为非法组织,弃暗投明者,既往不究,如仍执迷不悟,继续为虎作伥,不论首从,一律格杀!”

钟玉郎闻言大怒,对二名金衣使者道:“吕忠,你们上去给我毙了他!”

二名金衣使者齐声应诺,双双拔剑而上,没见他们怎样作势,已自各攻一剑,动作干净俐落,速度快捷无伦,身手的是不凡。

徐不凡手按剑柄,连退三步才闪过去,道:“你们哪一位是吕忠?”

一名瘦高挑的金衣使者道:“你家吕爷爷就是我!”

“当年送伪造圣旨的人就是侯方与你?”

“不错。”

“你也参予了杀害我全家的行动?”

“也不错!”

“够了,单凭这两件事,就足够你死一次,”

血剑一出,血光灿烂,一道火红的剑影,随着徐不凡快速移动的身形,箭也似的射向吕忠。

吕忠可不是省油的灯,旁边又有一位得力的帮手,徐不凡的雷霆一击竟告落空,反而遭到两名金衣使者的前后夹击,一时脱不了身。

紧接着,钟玉郎又传下第二道命令:“杀八骏!毁二老!”

他自知凭二名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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