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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剑屠龙-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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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包玉刚也领着人上来了,几名香主,同样无声无息的失踪了。

二人向前冲了几步,目注木屋,包玉刚粗声大气的道:“喂,你们他妈的怎么了?有没有发现徐不凡,快滚出答个话呀。”

沉寂依旧,无人答言。

詹明秋骂道:“混蛋,你们只会吃饭要钱,屁事也办不好!”

包玉刚心知不妙,双笔护胸,詹明秋暗提真力,以刀开路,小心翼翼的淌进木屋去。

讵料,才踏进半步,还没有看清楚眼前的情形,蓦觉一缕指风袭到,麻、哑二穴已被点中,马上变成一个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的木偶,被丁威,天木拖到墙角去。

终于,柳清风上来了,大声吼叫道:“詹堂主,包堂主,找到徐不凡那小子没有?伤势如何?你们在那儿?”

徐不凡倏然挺身而出,杀机满面的道:“在这儿,抱歉没有受伤,已候驾多时。”

柳清风吃了一惊,想要转身下楼,王石娘、高天木,丁威、毛奇已冲出木屋,分站四角,柳清风顿成瓮中之鳖,适才的威风早已不见,惊隍失色的喊叫道:“王会长,西门堡主,姓徐的小子在这儿!”

徐不凡脸一沉,道:“柳清风,远水救不了近火,你先走一步,王坤元很快就会赶到的。”

血剑挽起一片血红色的先幕,直往柳清风脖子上窜,柳清风情急拚命:“老子跟你拚了!”

抽出一把形状古怪的弯刀来,奋力相抗,连劈三刀。

其实,他是个老狐狸,以进为退,以一对五,他根本没有活命的机会,虚晃三刀,人已飞快退下。

蓬!蓬!丁威、毛奇连劈两掌,堵住他的退路,徐不凡跨步而上,手起剑落,卡察!卡察!两声响,先斩断他的弯刀,再次砍下他的脑袋,然后,一把抓起他的尸体,扔下楼去。

天井下面布满尖刀,柳清风立即千疮百孔,变成马蜂窝。西门堡,双剑会的人目睹此状,俱皆惊骇失借,原本是万无一失的计划,却落得个极端相反的结果。一时,群龙无首,纷作鸟兽散。

徐不凡朗声说道:“王坤元、姚梦竹,别忙走,咱们的帐还没有算呢。”

告诉詹明秋、包玉刚,点穴的手法很特别,半个时辰后便会自行解开,叫他们耐着性子歇一会儿,立与丁威等四人扑向双剑会长王坤元所在的人楼。

这时候,徐不凡才发现,天、地、人三楼是三座各不相通的建筑物,这也正足以说明,何以只有三才会的人出现,而久久不见西门堡、双剑会的高手到来。

奔下天楼,本待登上人楼,神州一剑王坤元、玉剑追风姚梦竹夫妇已率众离去,剩下一座空楼。

血轿出现在江湖各地,早已不是一件新鲜事,但如出现任天子脚下的北京城,则非比寻常。

最近这几天的夜里,就有人在北京城亲眼见到血轿,而且还传出一连串的惊人血案。

先是—位江湖人物没了性命。

再是二位文官,丢了吃饭的家伙。

昨夜,有三名武将的脑袋也搬了家。

在天子脚下,徐不凡依然保留着他出道之初的老规矩先插血旗,再贴血帖,然后才登堂入室,下手惩凶,作风丝毫未改,绝不偷工减料。

接连六条命案,轰动了整个北京城,刑部总捕头马致远,锦衣卫指挥使廖九雄,职责所在,几乎动员了手下所有可以出动的人,展开全面围捕,却始终找不到血轿,自然也没有逮住徐不凡主仆。

血轿昼伏夜出,没有人知道它停放何处。

徐不凡主仆行踪如谜,没有人知道他们落脚何地。

北京城内人心惶惶,草木皆兵,夜幕一降,街上便行人绝迹。

有那与徐、黄二家血案,沾上一点边的人,更是整日骇惧,度日如年。

夜,深了,街上找不到一个行人,却见一顶血红色的轿子,顶着逆风,快如奔马一般,驰骋在大街上。

不久,血轿来至一栋宏伟的府第前,地叟毛奇走上前去,不管三七二十一,通!通!通!接连擂门三响。

门开了,探出半个头来,喊了一声:“血轿!”

又缩回去,毛奇用力一撞,已跨进去,道:“我家主人专程拜访,怎么不懂得待客之道。”

守门的是个半百老头,道:“可是我家老爷邀来的!”

“我们主人是来践约的。”

“践什么约?”

“践血旗、血帖之约。”

“好吧,容老汉进去通禀。”

“不必了,我们自己会进去。”

血轿已抬上石阶,闯进府门。

霍然,庭院内冒出来一名家将,四名护院,那家将沉脸喝道:“站住,尚书府可不是你们乱闯的地方。”

天叟丁威道:“我家主人要找兵部尚书何景泉,这里没有错吧?”

“这里正是何景书的府第。”

“没有错就好,让路!”

丁威向前硬闯,护院横身相搁,那家将怒声说道:“你家主人是谁?”

“徐不凡!”

“来本府何事?”

“见了那个姓何的老匹夫就知道了!”

几名护院,岂是二老八骏的对手,三拳二脚就打歪了,血轿长驱直入。

尚书府内的家将、护院还真不少,这时已聚集了数十名之众,却始终阻挡不住血轿的前进之势,冲破重重围堵,直闯内堂。

有那腿快之人,早已通报进去,何尚书在六名护卫的簇拥下从内室冲出来,一照面就大声吼叫:“大胆,老夫乃朝中重臣,岂容尔等如此张狂,给我抓起来。”

家将、护院或多或少都已经吃了二老八骏的亏,一个个面面相觑,无人敢轻率出手,何尚书身边的六名护卫不知轻重,一齐朝血轿扑过去。

“滚!”

“滚!”

二老四骏,一人一招,一人—个,立将六名护卫打得东倒西歪退下去。

徐不凡步下血轿,望着面前朝服朝冠,穿戴整齐的何景泉说道:“你大概就是兵部尚书何景泉了?”

何尚书笼着一脸寒霜,大半辈子的高官厚禄,更养成一种优越的威仪,怒声说道:“放肆,老夫的名讳也是你随便叫的。”

徐不凡冷哼一声,道:“一个时辰前,我派人送来的血旗、血帖收到了吧?”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诬蔑朝中大臣。”

“所提的罪状,有那些不实,你尽可以提出来,一一辩解。”

“你诬陷老夫忽视边防,并受他人摆布,派有通敌嫌疑的人镇守险峻,可有事实根据呢?”

“归化总兵褚鹏飞,大同守备于坚,太原总兵褚鹏举,不都是你一手安排的吗?他们皆通番有据,且已先后伏法。”

“你说老夫私通番邦,可有证据?”

徐不凡从血轿内取出一锭黄橙橙的金元宝,道:“证据在此,这金元宝上不但有鞑靼的官记,且有你何府的钢印,不可能是别人伪造的吧?”

将金元宝在他面前一晃,何景泉不屑一顾,道:“哼,这是欲加之罪,必然是有人仿制伪造。”

何尚书矢口否认,惹恼了徐不凡,方待发作,神偷孟元与神探刁钻,押着一个干瘪老头,从里面走出来,干瘪老头的手上,还战战兢兢的捧着一锭金元宝。

神探刁钻道:“何大人,这位朋友你认识吧?”

何景泉神色一紧,道:“他是本府掌管金库的何安。”

刁钻道:“像这种金元宝,在库里面还有九十八锭,一锭被老孟盗走,就是徐公子手上的那—锭,一锭现在何安的手上,据刁某所知五十锭是六年前,已为巴尔勒酬庸你协力杀掉徐全寿,拔掉鞑靼的眼中钉所送,另外五十锭则是半月之前,才由巴尔勒亲手送来,但不知又有什么丧权辱国的勾当在进行。”

何景泉的脸色开始有了变化,恼怒之中略带几许惶悚。神偷孟元在后面猛推了何安一把,道:“去告诉你家主子,这金元宝是你从金库中亲手取出来的。”

何安的胆早就破了,一个踉跄正巧撞在何景泉怀里,何尚书连骂二句:“混帐!混帐!”一脚将何安踢出去三四步。

徐不凡将金元宝丢回血轿,取出一封信来,道:“其次,你也是杀害我们全家的幕后主犯,有褚鹏举的书信为凭。”

何景泉气坏了,近乎疯狂似的吼道:“胡说,这简直是无中生有,空穴来风。”

徐不凡道:“这不是空穴来风,是千真万确的事实,白纸黑字,你想赖也赖不掉。”

“拿给老夫来看。”

“一个临死的人,我可以成全你。”

何尚书接过书信,细一观看,脸色再变,双手颤抖,一霎时精神亦告萎顿,口中不停的咒骂褚鹏举。

徐不凡夺回书信,沉脸说道:“何景泉,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何尚书愤怒无比的说道:“就算这是事实,你又能把老夫怎么样?”

“我徐不凡要为国锄奸,为徐家报仇,要你吃饭的家伙。”

“大胆,老夫官高位显,没有人敢治我的罪。”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罪无可逭!”

“老夫是否有罪,自有王法来公断,你……”

“何景泉,在下今夜此来,就是执行王法!”

“徐不凡,你说你在执行王法,此话怎讲?”

“去到阴曹地府时,阎王爷会给你解释清楚。”

“你敢对王公大臣行凶?”

“不敢我就不会来了!”

一扭头,徐不凡又道:“摘下他的乌纱帽!”

丁威、毛奇拧身而上,连败数名护卫,家将、终将何景泉的纱帽摘下来。

紧接着,徐不凡接踵而上,何尚书连一口气还没有喘过来,便被摘下了脑袋瓜。

“咱们走!”

国贼已除,家仇已报,徐不凡不愿久留,立即坐进血轿,离开尚书府。

众家将、护卫跟狗一样,—阵瞎嚷嚷,穷咋呼,没有一个人敢认真追赶,也没有一个人能追得上。刹那之间,血轿便消失在黑暗的街角。

接连穿窜三条胡同,跨越两条大街,二老四骏瞻前顾后,确定无人跟踪时,才放心大胆的将血轿抬进燕亲王府。

燕亲王乃当今皇上的幼弟,就住在王府井大街上,徐不凡走的是小巷内的侧门,又值深更半夜,既未惊动府中仆役,亦未被路人撞见,可谓神鬼不觉。

侧门内便是王府花园,茂密的林园之胜,更是绝佳的隐身好去处,丁威小心翼翼的关好门,血轿一径抬进花木深处的三间小屋子。

这三间小屋子,原是园子工匠临时居住之所,一切甚为简陋,但因位于王府,又有老树浓荫遮蔽,却是最安全的好地方。

徐不凡亲自将何景泉的人头处理好,交代大家紧闭门窗,熄灭灯火,再好好的睡一觉,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笃!笃!笃!”

脚步声由远而近,最后在小屋柴门上敲了三下。

二老八骏俱都一惊,各自提足一掌真力,守住一门三窗,

徐不凡以低沉的声音说道:“是谁?”

答话的声音很熟:“是我,王安。”

徐不凡听出来是燕亲王府的总管,忙打开房门,道:“啊,是王总管,这么晚了还没有睡?”

王总管六十出头的人了,精神仍极硬朗,闻声浅浅一笑,道:“王爷请徐公子赴前院一谈。”

徐不凡道:“好,我马上去!”拿了一件衣服披在肩上,随即步出小屋,跟着王总管向前院走去。

霍然,一片衣袂飘拂之声,划破寂静的夜空,墙头上突如其来的冒出来三个人,徐不凡扬目望去,三人皆穿着缀有二十四排铜扣的紧身衣,足覆云靴,肩上的红色大披风更是这一伙人的招牌,老少皆识。

王安小声惊叫道:“糟糕,是锦衣卫!”

徐不凡拉了他一把,躲到假山石后,道:“王总管,别出声,非至万不得已,千万不要现出身来。”锦衣卫并未立即跳下墙来,以他们特有的,老鹰似的眸子,在左右扫视,巨细靡遗。

看了半天,看不出一个名堂来,其中一人说道:“真他妈的邪门,血轿明明是抬进燕王府的后花园,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另一人道:“会不会是你看花了眼?”

“不可能,从他们离开何尚书府,我就盯上了。”

“是否距离太远,无法确定血轿的去处?”

“为防被他们发现,距离是远—点,但是这条巷子很长,中间又只有燕王府有侧门,如果入王府于理,一定会在巷尾见到血轿。”

“你是说血轿—定在燕王府内?”

“错不了,绝对错不了!”

“那咱们就进去搜搜看。”

第三名锦衣卫说道:“这恐协妥吧!一旦燕王爷怪罪下来,咱们可担当不起。”

另二人同声说道:“哼,真要是在燕王府找到血轿,恐怕当不起的是他燕亲王,到那时,咱们头儿正可利用这个好机会,除掉这个眼中钉。”

主意一定,三人立即跳下墙头

先朝王府内张望一下,见无发现,三人互换一个眼色,踏进花园,前行十余丈后又停下来正巧立在假山的前面。

徐不凡的心情大为紧张,王安的额头已冒出冷汗,其中一人正欲到假山后面瞧一瞧,另一人已发现小屋子,挤挤眼,一齐抽出钢刀,弯腰哈背,小心谨慎的淌过去。

小屋门窗紧闭,锦衣卫什么也看不见,推推房门,却发觉被人从里面反锁起来。

事情已经挑明,三人毫不犹豫,猛可间嗨!的一声,合力破门而入。

血轿就在眼前,三人喜上眉梢,还没有看清楚小屋里有没有人,蓦觉血轿两侧掌风如刀,暗力汹涌,好像撞上铁壁铜墙,双脚才一沾地,便即被反震回屋外去。

二老八骏马上追了出来,—名鼠目浓眉的锦衣卫说道:“你们选的好地方,难怪刑部捕快及锦衣卫,—直查不出血轿的下落。”

徐不凡已及时闪到三人身后,堵住退路,冷然笑道:“知道了,可惜你们也走不了啊!”

浓眉之人一个急转身,道:“你要干什么?”

血轿在燕王府,是天大的秘密,消息一旦走漏,不论对燕亲王或是徐不凡,都是天大的风波与麻烦,惟一的方法就是生擒活抓,打入牢狱,甚至杀人灭口,以杜后患。

是以,徐不凡一言不答,出手如电,一名锦衣卫见苗头不对,钢刀才举起一半,已被徐不凡点中麻哑二穴,僵在原地不动了。

另一人也被二老架住,动弹不得,只有那鼠目浓眉之人反应极快,八骏出手稍慢,被他兔脱。

“不要跑!”

徐不凡身如春燕,快若奔电,一连两个起落已抓住他的红披风,鼠目人好滑溜,解下披风,人却上了墙。

“站住!”

斜刺里飞来一条人影,后发而先到,劈面一掌又将他震下院墙来,速度之快,功力之深,令人叹为观止。鼠目锦衣卫人还没有落地,便被八骏擒住了,徐不凡见来人三十不到的年纪,一身锦绣,正是燕亲王,忙深拖一礼,道:“王爷好功夫!”

燕亲王哈哈一笑,道:“那里,比起你血轿主人徐不凡来还差一大截。”

“王爷,这三个家伙怎么处理?”

“你看着办好了,但无论如何不能将消息泄出去。”

“那这样吧,借王府地窖一用,请他们吃几天盐水饭!”

徐不凡宅心仁厚,不忍伤人性命,叫八骏将三人押入王府地窖,回头对燕亲王道:“王爷,找我有什么事吗?”

燕亲王道:“本王是想知道,何景泉那个老匹夫解决没有?”

“已经解决,何老头儿可能是怕丑事外扬,未惊动外人,事情进行的很顺利。”

“顺利就好,此刻多剪除他们一个,就减少老贼的一分力量,不过,剩下来的可能愈来愈棘手,像锦衣卫指挥廖九雄。刑部总捕头马致远,都不是省油的灯,你可要加倍小心。”

“不凡知道,廖九雄与马致远,都是褚良的死党心腹,同时也是我们徐家的深仇大敌,我不会放过他们的。锦衣卫、四衣卫,再加上刑部总捕快,老贼几乎一网打尽。幸亏王爷身兼九门提督,不然,我恐怕连北京城都进不来。”

踏着月色,燕亲王向前走了几步,立在碎石小路上,忧心忡忡的道:

“廖九雄、马致远固然是褚良的死党,但锦衣卫、刑部总三班六房,人数众多,老贼却未能全部掌握,亦有本王的心腹安插其中,最可虑的还是四衣卫,这才是他权力的真正核心,而大内的高手更是核心中的核心,只听命于褚良一人。”

一提到大内,徐不凡不禁为皇上的安危担起心来,道:“这几天,王爷去见过皇上没有?”

“曾入宫二次。”

“圣上的情形如何?可曾将褚贼的身份揭穿?”

“为了顾及皇上的安全,本王仅作暗示,未敢明言,圣上近数月来龙体欠安,一直缠绵病榻,本王派了两名亲信,留在万岁身边,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提督府的兵马准备随时勤王。”

徐不凡闻言心下稍安,正想进一步研究一下,如何来铲除褚良这一股恶势力,王安去而复返,神色惶张的说:“王爷,锦衣卫指挥使廖九雄求见。”

燕亲王愕然一怔,招来征询的—瞥,道:“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

徐不凡上前一步,道:“不管他来干什么,见一见应该有益无损。”

燕亲王迟疑了一下,道:“不凡,你也来,躲在门后,来听听他如何搬神弄鬼。”

徐不凡颔首称是,命二老八骏回房休息,与燕亲王走进客堂,藏身在一排石屏后面。

燕亲王传令有请,稍顷,走进一个三十多岁的轩昂威武汉子,身后的大红长披风飘飘欲飞,益发显得他步履快速,行色匆忙。

一入厅堂,单膝跪地,行臣子礼,口称:“王爷千岁!”然后起身说道:“打扰王爷清梦,望乞恕罪,实因有紧急情事,不得不寅夜禀明。”

不经意的朝石屏风后面望望,燕亲王慢条斯理的道:“廖大人,究竟是什么紧急事情呢?”

锦衣卫指挥使廖九雄道:“本使得到消息,血轿曾在王府附近出没。”

燕亲王故示惊讶道:“啊,有这种事,这可是廖大人亲眼目睹?”

“是敝属呈报上来的。”

“可否请目睹之人前来问话?”

“三名锦衣卫突告去向不明。”

“奇怪,血轿来燕王府附近作甚,难不成徐不凡这小子也想要本王吃饭的家伙?”

“王爷技深若海,麾下猛将如云,谅他还不敢。”

“那廖大人是怀疑,本王庇护血轿主人徐不凡?”

“王爷言重了,本使是觉得,王府深广,徐不凡也许有潜入躲藏的机会。”

燕亲王呼地站了起来,道:“听你的口气,似乎认为本王有与徐不凡勾结的嫌疑?”

廖九雄双眉上撞,目视壁顶,神态倨傲的道:“本使纯粹是为王爷的安全着想,请广为搜查,严加防范。”

燕亲王为了表示清白,道:“欢迎锦衣卫搜查王府。”

廖九雄一拱手,道:“本使斗胆也不敢搜查王府,再见。”言毕立即掉头而去。

徐不凡闪身而出,道:“王爷,干脆将他毙掉算了?”

燕亲王伸手一拦,道:“不要轻举妄动,他来得不止一个人,是一二十人。”

“看情形他已起疑,不如先下手的为强?”

“在没有确切把握之前,他还不敢在王府内撒野。”

“如此,请王爷安歇,不凡就此告退。”

“请,委屈你暂居陋室,也委屈二老八骏。”

“那里,血轿乃正义的表征,不能出半点差错。”

满春园,是北京城最大的一家饭庄。

烤鸭,是北京城的名菜,更是满春园的招牌菜。

是以,生意兴隆,财源广进,晚膳的时间还不到,满春园便已上了七八成的座,豪华的龙凤厅、麒辚厅早已客满,座无虚席。

徐不凡忙里偷闲,也领着王石娘、高天木在龙凤厅内大快朵颐。正吃得津津有味,忽闻一个熟悉的女子声音说道:“徐不凡,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公开露面。”

抬头一看,见是古月蝉,徐不凡一欠身,道:“我又不是犯人,为何不敢公开露面?”

古月蝉从鼻孔里冷哼一声,道:“锦衣卫、四衣卫、三班六房拘捕快,正在到处抓你,你到底躲到那里去了?”

“我并没有躲,是他们笨。”

“假如有人通风报信,就不笨了,—逮就着。”

“这是小人的行径。”

“你如不答应跟姑娘我比武,我真的会通风报信。”

“这更是敲诈、勒索。”

“敲诈也好,勒索也吧,只要目的未达,我就和你没完没了!”

王石娘实在忍不住了,按桌而起,道:“古月蝉,你真会胡七八缠,想打架就说个时间,地点,我王石娘奉陪到底!”

古月蝉闻言火气更大,道:“好啊,就是此时,就是此地,打死你王石娘,姑奶奶就不信姓徐的不出手。”

玉腕一抬,掌心里已叫足了十成十的功力。当真要与王石娘决一高下,徐不凡忙将二人拉开,道:“古姑娘,这是满春园,不是荒郊野地,你不想吃东西,也不该妨碍别人,有什么大不了的,以后再说吧。”

四下一望,果见邻桌的客人都在瞪眼瞧着她,古月蝉自知失态,火气已消了一大半。

徐不凡做了一个请她入座的手势,道:“请坐下来一块儿用吧。”

“谢了!”

“不管你听不听得进去,有一句话徐某非说不可,希望你三思而行,千万不要受四衣卫老魔的蛊惑,拉火眼真人下水。”

“哼!”

古月蝉冷哼一声,姗姗而去,浑圆的臀部,摇曳生姿,引来不少猎艳的眼光,徐不凡此刻始发现,她就坐在斜对面的一个角落里,同桌的尚有数名火焰教的道士。

再过去,隔着五六张桌子,布鲁图正低着头猛吃,与他同桌的赫然竟是鞑靼二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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