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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剑屠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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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喝声中,徐不凡人已弹起,出招如电,一把就将军爷握刀的手腕扣住了。

结果还是慢了一刹那,老金吃饭的家伙已被人砍断了一半。

不禁惹恼了徐不凡,暴喝一声:

“杀人偿命!”

就用军爷自己的刀,抹了他自己的脖子。

总兵府的兵勇、校尉,如潮如涌,重重叠叠,早将徐不凡围了个密不透风,加上外围的弓箭手,恐怕最少也有三百人。

一位身穿战袍,头戴盔甲的将军走进重围来,道:

“你可是徐不凡?”

徐不凡昂首言道:

“正是,徐不凡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将军是否褚鹏飞?”

“大胆,本帅的名讳也是你随便叫的。”

“六年前,你是大同守备?”

“那时本帅是在大同守备任上。”

“如此说,你就是杀害先父的凶手?”

“本帅是奉旨行事。”

“圣旨明明是假的。”

“胡说,没有人敢伪造圣旨。”

“朝中就有这么一个人,或一群人,正在干这种欺上瞒下的勾当。现在且不管圣旨的真伪,只要你承认是杀先父的凶手就够了。我问你,血旗、血帖收到了吧?”

“徐不凡,你好像来早了?”

“不是我来早,是阁下来错了地方,时辰一到,徐某自会去总兵府报到。怎么样?要不要再等三寸香的时间。”

这话说得太狂,简直把褚鹏飞的脑袋视作囊中物,褚总兵勃然大怒道:

“徐不凡,你乃钦命要犯,今天是自投罗网,本帅要将你就地正法,给我杀!”

军令如山,随着褚鹏飞的这一声杀,所有的刀剑一齐出鞘,弓已上弦,有那脚步快的,已近在徐不凡面前五尺之处。

徐不凡乍然一声狮子吼,道:

“褚鹏飞,我只要你项上的一颗人头,勿拉他人垫棺材!”

身如幽灵鬼魅一般,只见人影一闪,已到了褚鹏飞面前,褚鹏飞吓了一跳,拔身而起,徐不凡如影随形,咬着尾巴往上追,两条人影纠缠在一起,所有的校尉兵勇,投鼠忌器,谁也不敢妄动干戈。

一声惨呼!

一蓬血雨!

一颗人头!

一招!二人仅仅在半空中交手一招,徐不凡便将褚鹏飞的人头割了下来。

大家呆若木鸡,褚鹏飞的尸体还没有落地,徐不凡已提着人头上了房。

一位将军惊魂初定,立命弓箭手:

“放!”

边防军士,乃十中选一的精英,投射技术极佳,箭如飞鸟投林,声似万马奔腾,屋瓦立被击碎百多片。

却没有伤到徐不凡的一根毫发,徐不凡早已先一步翻过屋脊,跳下房去。

“追!”

将军一声令下,率众追过屋角,又是一蓬密密麻麻的箭雨。

徐不凡正在一堵粉墙下拔足纵起,箭雨擦脚而过,全部射入墙内。徐不凡以一脚之差,翻越墙头,飞上高楼,复以苍鹰攫兔之式,俯冲而下,落脚处已在总兵府外。

这时天已大黑,总兵府四周的地形他又极为熟悉,专拣僻街小巷,一阵狂奔下来,早将追兵远远抛下。

猛可间,前面的窄路上冒出一个人,是钟玉郎。

钟玉郎双手一张,挡住去路,望着血淋淋的人头,歪着嘴冷笑道:

“徐不凡,你胆大包天,连褚总兵的头都敢要,心目中可还有王法?”

徐不凡傲然言道:

“褚鹏飞戕害忠良,我这是为国锄奸!”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分明是个不折不扣的刺客。”

“是刺客又怎样?让路!”

“抱歉,抓住刺客,必有重赏,我不会放弃这个发财的好机会。”

“怎么?你打算动粗?”

“我已经很久没有活动筋骨了。”

“你自信能捉得住徐某人?”

“钟玉郎素来不喜欢虚张声势。”

“好狂的小子,你上吧!”

“好,老子正在等你这一句话!”

钟玉郎刚烈的性子,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话一出口,劈面就是一掌递上来。徐不凡左瓜钩住褚鹏飞的人头,右掌疾迎而上。

两股掌风一接触,徐不凡马上感觉到,钟玉郎的掌力后劲十足,好似长河巨浪,大海波涛,一波接一波的汹涌而至,显见此人内力极为深厚,徐不凡不敢轻敌,强劲的内力亦应势源源而出。

霍然,两掌接实,巨震如雷,四下气涡回旋,尘土遄飞,二人棋逢对手,谁也没有讨个好,各自向后倒飞出去。

“钟玉郎,好身手,他日有机会我再陪你玩。”

“他妈的,少耍滑头,你家钟爷爷今天非活捉你不可。”

一个在前狂奔,一个在后猛追,借地利之便,徐不凡飞越二处民房,进入一条小巷子内。

可是,明明是通行无阻的活路,却突然变成死巷子,前路被一道土墙堵住,方欲再回头转回去,怪!就在自己刚刚通过的路上,又冒出一堵新墙来。。

这是怎么回事?徐不凡双眉一挑,马上明白过来,暗道:

“这小于果然不简单,原来还懂得邪魔妖法。”

心念中,‘旱地拔葱’,毕直的向上升,升起未及一半,头顶风声贯耳,钟玉郎竟似泰山压顶之势,坠击而下。

这简直是要拼命吗,徐不凡不禁大怒,口喝:

“看打!”连发三枚袖箭,钟玉郎移位闪躲,徐不凡擦肩而过,飞上了墙头。

“找死!”

呼!呼!呼!徐不凡连劈三掌,阻住了钟玉郎反转的势头,当下口中念咒,骈指如戟,当空一声焦雷,立有一股急流倾泻而下。

徐不凡以不世之才,跟随无根和尚学艺四年,已参得仙法,钟玉郎落地之处,水势急速飞涨,很快便超越头部,不得不双手疾划,随波而升,情形极为狼狈。

也因而使徐不凡发现一件奇怪的事,钟玉郎的双手大异常人,一长一短,一白一黑,实在天上少有,地上无双。

猛听钟玉郎大叫一声:

“有种就别走,咱们见个真章。”

双臂一抖,穿水而出,徐不凡法力无边,水势暴涨,接着寒气骤降,水面上马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将钟玉郎冻住在厚冰里。

大水继续上涨,寒冰越结越厚,不一时已与墙头齐高,钟玉郎纵有通天的本事,短时间也动弹不了。

徐不凡哈哈大笑道:

“朋友,凉快凉快也许你会更清醒,我要失陪了。”

身形一长,接连几个纵跃,已至归化城外。

见四周无人,单手朝空际一招,王石娘、高天木飘然而现,异口同声的说道:

“恭喜主人,主人天生慧根,超人一等,我们穷百年之工,才学得一点皮毛,主人在短短四年内,便悟透了师父的‘玄冰大法’,实属罕见,只是未免太便宜那姓钟的了。”

徐不凡道:

“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与钟玉郎并无一仇半恨,何必斤斤计较,假如不是他先施妖术,我根本不会施展法力。”

石娘娘道:

“主人宽宏大量,奴才万般钦服,不过钟玉郎既会妖术,后面必有邪魔作靠山,务请千万小心。”

“我知道,打从一照面,我就没敢低估钟玉郎,同时,不凡想郑重地交代两位一句话,除非对手施展妖术,否则,你们绝对不可以运用法力,避免恃技欺人,惊世骇俗。”

“是,主人,非奎万不得已,我们绝不会以仙法对付凡人。”

取出一面血旗,一张血帖,交给高天木,又道:

“下一站是固阳,你们先去通知巴尔纳拉。”

三人随即分道扬镳没入沉沉夜色中。

血剑屠龙

第 三 章  神秘血轿

血剑屠龙

第 三 章  神秘血轿

徐不凡一路疾行,还没有到达早先停轿之处的山边,远远便听到一阵激烈的呵叱打斗之声,及至近处一看,只见一个肩披紫铜色披风,手执红缨长枪,面带煞气的人,正领着一群彪形大汉,围攻血轿。

奇怪的是应战的只有八骏之半,二老与另四人去向不明。

另有一位拔刀相助的女子,正是上官巧云。

对手武功不弱,都是一流好手,眼前已攻至血轿丈许之内。而上官巧云与四骏,此刻俱已疲惫不堪,可谓危在旦夕。

铜衣人宽肩厚背,威猛剽悍,却带有三分娘娘腔,下令道:

“上,先毁掉这顶血轿子!”

仗着人多势众,一窝蜂似的攻上来,上官、四骏挡不住,有一支长剑已挑到轿帘,另一把斧头拦腰就砍。

蓦在此刻,怒吼声中,徐不凡掠空飞到,一脚踢飞巨斧,有手疾探,已将长剑夺了过来。

另一边,上官巧云却险象环生,她双手难敌四掌,在五人合力围攻下,顾此失彼,香肩上吃了一掌不算,雪白的藕臂上也被人划了一道血口子。

徐不凡睹状大怒:弹身越过轿顶,一掌震退来人,沉声喝问道:

“朋友们夜袭血轿,可是冲着我徐不凡而来?”

此刻,天地二叟与另四骏,已大步而返,铜衣人眼见主客易势,难再讨得了好,连二话也没有说一句,便率众落荒而逃。当二老八骏想到追赶时,已经来不及。

徐不凡道:

“这是怎么回事?”

八骏中的老五说道:

“公子去后,久久未见返转,二老及四位大哥放心不下,怕少主被褚鹏飞的兵马困住,故而赶往驰援,岂知二老前脚一走,那一群家伙便摸了上来,显然窥伺已久。”

“可知他们的路数?”

“那个穿紫铜色披风的人自称铜衣使者。”

“没有报出门派字号?”

“他不肯说。”

“你有没有发现,那铜衣使者说话的声音,有点娘娘腔?”

“他们每一个人的声音都尖声细语,甚是柔弱。”

“难道是大内锦衣卫?”

“不可能,锦衣卫旌旗招展,华服耀眼,一向明来明往,不会这样鬼鬼祟祟。”

“管他是谁,反正要来的躲不过,咱们赶快离开此地,换一个地方过夜,被总兵府的大军围起来可是天大的麻烦。”

将褚鹏飞的人头处理完毕,放上轿顶,正准备起身离去,徐不凡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道:

“咦,上官姑娘呢?”

八骏老五道:

“幸亏上官姑娘鼎力相助,不然,我们四个人很难挡住他们的疯狂攻势,刚才还在这儿,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天叟丁威朝黑暗中一指,道:

“少主,上官姑娘牵着马,朝归化城方向去了。”

徐不凡一言不发,拔腿就追,追出百十来丈,在暮色苍茫中,上官巧云正踉跄而行,她的马一跛一跛的,很可能也在混战中受了伤。

“巧云,巧云!”

徐不凡边喊边追,上官巧云却头也不肯回一下,徐不凡追到她面前时,她绕过去,仍自继续前行,徐不凡再追上去,道:

“巧云,你怎么了,在跟我呕气?”

上官巧云樱唇一撇,道:

“我哪里敢,一个不受欢迎的人,最好是自己离开,免得人家下逐客令。”

徐不凡拉住马,堵住人,道:

“巧云,别孩子气,我可没有说过不欢迎你的话,事实上你拔刀相助,我感激都来不及,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如不及时疗治,说不定会恶化的。”

见她的肩头肿起一块,手臂上的伤口入肉三分,仍自流血不止,连忙叫她服下一粒丹药,在伤口上洒下一些药粉。

上官巧云的气还没有消,撅着小嘴,没好气的道:

“你骗人,既然不讨厌我,为什么在商都饭庄时要甩掉我?”

“巧云,别误会,我那样做,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什么苦衷?”

“我……我从小就跟人家订亲了。”

“我知道,七年前你就曾经对我说过,她叫常小琬,对不对?你也未免太古板了,我们交往,又不一定非要结婚不可,再说,如果我真的喜欢你,我是不会计较名份的,何况,现在事情已经发生变化,也许不必再考虑这些了。”

“有何变化?”

“你的死讯传出后,常小琬万分伤痛,拿起剪刀毁了自己的容貌后,便独自离家出走了。”

这事恍如晴天霹雳,徐不凡大吃一惊,道:

“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我路过常家拜访时,常小琬的娘亲口告诉我的。”

“小琬现在何处?”

“有人说削发为尼,有人说已投河自尽。”

“离家后,她一直没有回去?”

“如果回去,怎会有自尽的传言。”

常小琬是他的儿时游伴,又是他未过门的媳妇,每当常恒甫夫妇带着女儿来到归化,他们便聚在一起,形影不离,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早巳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中,徐不凡顿觉万念俱灰,痛如刀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颗心,在一个劲的下沉、下沉、下沉……

上官巧云看在眼中,痛在心中,紧握着他的双手,含情脉脉的道:

“不凡,人死不能复生,不要这样嘛,看你痛不欲生的样子,我也真想痛哭一场。”

徐不凡仰首望天,作了一个深呼吸,藉以抒散一下胸中的闷气,故意将话岔开,道;

“巧云,现在觉得好些了吧厂

上官巧云只顾关心徐不凡,忘了自己,经他这么一问,这才注意到,伤口业已愈合,肩头肿痛全消,暗暗运气一周天,内力竟也全部恢复,不由惊喜不迭地道:

“不凡,你这是什么药,好灵好灵啊。”

“是吕洞宾的仙药。”

“什么?你见过吕洞宾!”

“你知道,我曾经死过一次,被阎罗王驱逐后,在彩虹桥下曾与吕仙翁有一面之缘。”

下艺真是太好了,难怪你能在一招之内便取下马镇远的首级,原来有这么一段奇遇,快看看我的马怎么了,它的脚好像也受了伤。”

徐不凡细一审视,果见右前腿一道刀痕,上点药,很快就不碍事了,道:

“巧云,我们今夜要露宿荒郊野外,我要你进城去投店,该不会再说我是故意甩掉你吧?”

上官巧云忸怩着道:

“哎呀,人家那是说气话,你还提它干什么,我听你的话去投店就是。”

当即翻身上了马背,徐不凡轻轻一拍,马便放蹄狂奔而去。

徐不凡取出血债册,就着月光,翻阅了一下,深沉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奔。

忽见远处火光冲天,归化城的兵马正在展开地毯式的搜索,急忙绕道远离现场。

上官巧云找不到血轿,归化城的大军找刁;到血轿,第二天的下午,血轿却准时出现在固阳县东十里处。

徐不凡端坐轿中,侧头竖耳,似在倾听远处传来的信息,少顷,正容说道:

“丁威、毛奇,前面有情况,辛苦你们一趟。”

二叟急忙奔到轿前,齐声说道:

“请少主示下。”

“石娘传来消息,有两批人正在哈尔纳拉处聚会密商,天木判断,血帖一现,必作鸟兽散,你们去给我捉回来,这样更可以座实哈尔纳拉的罪,叫他无可抵赖。”

天叟丁威道:

“这两批人是何来路?”

“一批乃鞑靼番人,一批来自中原,你们专门对付中原人,

鞑子由天木、石娘负责。记住,要活捉。”

“是,少主!”

二叟齐声应命,立如旋风而去,徐不凡看看天色,交代八骏歇一下,一刻之后,才由另四骏抬轿上路。

固阳乃番属部落聚集之地,哈尔纳拉原为部落酋长,归顺天朝后,封为县令,仍居原址,当血轿抬进他小皇宫似的居所,插在门楣上的香火头刚刚燃尽,徐不凡步下血轿时,发现哈尔纳拉及其下属,皆已走避一空。

八骏之首说道:

“公子,属下早就说过,提前通知,有害无利,不是对手及早准备,增加困难,就是逃之天天,徒劳往返。”

徐不凡笑道:

“放心,他跑不了!”

他真的没跑掉,徐不凡料事如神,余音尚在耳朵里转,哈尔纳拉已被石娘押回来。

哈尔纳拉战战兢兢,畏畏缩缩,一颗光秃秃的脑袋,恨不能缩进脖子里,扑通一声跪下去,磕头如捣蒜,低声下气的道:

“徐公子饶命!徐公子饶命!”

徐不凡冷哼一声,道:

“这么说,你是认罪了?”

“小的对天朝一向忠心不二,我没有罪,没有罪。”

“没有罪为什么要潜逃?”

“那是因为你的名头太响亮,接到血帖的人,没有一个能活命。”

“这是狡辩,我问你,既已归顺我朝,就当安份守己的当你的县太爷,为何还要与鞑子眉来眼去?”

“小的与鞑子毫无关系,我说的全是实话。”

“哼,你的嘴里还会有实话,莫非连当年巴尔勒进贡的事,也否认是你牵的线?”

“线是我牵的,鞑靼王肯进贡我朝,这是一件好事。”

徐不凡脸一沉,道:

“好事的后面,却包藏着坏点子,你说,巴尔勒的贡品,是不是一开始就是假货?为何不直接送北京,而要怂恿先父代转?你到底收了巴尔勒的多少好处?”

“天地良心,我没有收巴尔勒的一文钱。”

“我调查的清清楚楚,巴尔勒送你黄金百两,锦缎十匹,外加三个花不楞登的大姑娘,要不要我将这三个小老婆的名字报出来?”

“巴尔勒是送了我三个女人,但与进贡之事无关。”

“那么,今天下午,你与巴尔勒法王的人,及内地来的奸细,所进行的秘密会谈,又作何解释?”

“这是欲加之罪,本县未会见任何人。”

哈尔纳拉死鸭子,硬嘴巴,拒不吐实,他那里想到,徐不凡早有巧妙安排,举臂作了一个手势,大门外马上押进一个红衣喇嘛来。

徐不凡一见押解的人是钟雪娥,先是一怔,但见高天木也随后跟进来,立时了然,心知必系被蒙面女抢了先,爽朗地一笑,道:

“钟姑娘倒是挺热心的。”

钟雪娥绿纱蒙面,看不出任何表情,声音又娇又冷的道:

“客气了,想向你徐公子讨碗饭吃,不得不全力以赴。”

哈尔纳拉眼见人已带到,纵有莲花妙舌。也洗不清他的罪,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脚底一抹油,拔腿就逃。

“哪里跑?”

哈尔纳拉只是一种本能的反应,他自己也晓得逃不出徐不凡的手掌心,喝声中,声到!人到!哈尔纳拉的人头业已落地,狂奔的身子仍然止不住,又冲出三四步,与刚刚被二叟捉回来的人撞个满怀才倒下去。

被二叟捉回之人,头戴黑帽,足履长靴,一身黑色紧身衣,与铜衣使者的手下一般无二,先撞上死人,触了一身霉气,正自懊悔间,忽然瞧见了钟雪娥,立又转忧为喜,脱口就说:

“公主,你来的正好,快……”

快怎么样还没有说出口,钟雪娥玉指一弹,噗!那黑衣人仅仅留下半声闷哼,已自双手捧心而亡。:

这事来的太突然,大家都惊呆丁,徐不凡、王石娘、高天木、乃至二老八骏,都是大行家,钟雪娥单凭指尖上发出去的劲力,便能在五步之外取人性命,其内力之精纯深厚,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更何况,这是数百年来,只闻其名不见其功的‘穿心指’,更令人莫测高深。

徐不凡跨前三步,暗提足一掌真力,道:

“钟姑娘,这是‘穿心指’,对不对?”

“算你有见识。”

“你与黑衣人是一伙的?”

“伙有很多种,何必去钻牛角尖。”

“但是,善恶不能不分,敌友不能不明。”

“天下没有绝对的善恶,也没有绝对的敌友。”

“就像你杀害自己的伙伴一样?”

“杀他是为了保护我自己。”

“你为什么不说,是怕徐某从他口中得到供词?”

“你是误指本姑娘杀人灭口。”

“难道不是吗?”

“徐不凡,你错了,我杀他固然也是为了灭口,却不是你想像的那一种,而是怕他影响了我们的合作。”

“我们合作?”

“我一直在卖消息卖证物给倚;,这不是合作吗?”

“可是,价钱太低,不像是生意人,我怀疑你另有目的。”

“这叫做放长线钓大鱼,薄利多销,多卖就可以多赚,我不想一下子就把顾客吓跑了。”

钟雪娥心思细密,词锋锐利,说来头头是道,语蕴玄机,大家皆全神贯注,仔细品尝着她的弦外之音。

徐不凡道:

“在商言商,钟姑娘,我想向你买几个消息。”

“什么消息?”

“你是谁?”

“钟雪娥。”

“是真的?”

“姓名只是一个符号,真实的人才重要。”

“第二个问题,你们究竟是何门何派的?或者说你们的后-台靠山是谁?目的何在?”

“抱歉,行有行规,我的规矩是,只主动的卖消息给别人,不接受别人主动来买,你不妨耐心的等着,将来有一天我也许会卖给你,再见!”

单手一推,顺势再加一指。那红衣喇嘛也死在“穿心指”下。

钟雪娥莲步轻移,头也不回的走了,晚风过处,单薄的衣裳全部贴在肉上,胸高臀圆,曲线玲珑,好一副诱人的身段。

徐不凡道:

“钟雪娥,你好毒辣的手段,怎么连这个鞑子喇嘛也杀了?”

“相同的理由,为了保护我自己,为了我们合作做买卖。”

“这个喇嘛跟你也有关系?”

“应该说巴尔勒手下的喇嘛,全部与我们有关系。”

“你能否说详细点?”

“全告诉你,我还卖什么?”

徐不凡取出一锭金元宝,抖手掷出,道:

“接着,这是你应得的酬劳。”

钟雪娥探手捞住,道:

“不谢!”未再吐露一言半语,径自出门而去。

王石娘、高天木上前说道:

“主人,我们追下去?”

徐不凡道:

“好,但不可以让她发现,尤其不要低估了她。”

高天木、王石娘领命自去,徐不凡将哈尔纳拉的骷髅料理好,也离开固阳,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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