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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孤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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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芸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起来,王怊茕听着只觉心里很是舒服。但他还是问了一个问题:“你是蒙哥的女儿?”
欧阳芸望着王怊茕好一会儿,才道:“不是,我是三王爷的女儿,自然也是郡主了。”顿了一会儿,又幽幽的道:“你真和大汉有仇吗?”
王怊茕答道:“没有。或许也可以说有,有时我自己也不清楚。”
欧阳芸突然嘟起了小嘴:“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们狡诈的宋人叫你来刺杀的,对不对?可他们又乘人之危派人在你回去的路上伏击你,他们可就是想除掉你!”
王怊茕全身再一次震颤,虽然他早就想过这个问题,并确定是寒克心下的手,要置自己于死地。但刚刚听欧阳芸蒙古少女说出来,却又感到不寒而栗了。
“那张心琳呢?她到底怎么样了,她是不是正处在危险之中?”王怊茕又不禁想起了她。他脑里更是有了一种可怕的想法:张心琳也有可能是在骗自己。但他很快否定了自己这个念头,他不愿再想下去。
“我知道了,多谢!”王怊茕再也不想多说一句话。
十几天的时间,对王怊茕的伤势来说,恢复的已经够快,但王怊茕却觉得过的真的很慢,因为他太想早些回襄阳去,去弄清楚这一切。
这些天欧阳芸每天都来看他,但王怊茕恢复了以前的样子,不甚搭理。欧阳芸每每冲着他发脾气,可她依然每天过来,也没有害他。王怊茕内心始终充满了歉意,但他实在是没有心情和她说话。
当王怊茕真的要走的时候,欧阳筠似乎变得不再快乐,也不再像先前的任性。那是傍晚的夕阳,映照在她的脸上。
“你还会回来吗?”
她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哀怨,但王怊茕已等不及要回去,要踏上归途,也可能是不归之路。
“也许……我不知道。”
这是离别那一刻王怊茕留下的最后也是唯一的一句话。他头也不回的走了,也许,他再也没法去发现,欧阳芸的脸上,在夕阳中闪动着泪光……
第十章 水调声长歌未了
刘森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颜,事情的发展终是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蒙哥的大军终于到达了襄阳城外,寒克心也终于答应要亲自出城去刺杀蒙哥。以他的身手,再加上江湖上的好手相助,蒙哥必死无疑。他现在唯一担心的是王怊茕的生死,他绝不是希望他活着,他是怕他还没死去。
刘森不觉得长叹了一口气,他感到他为这个国家——大宋,付出的实在太多,甚至包括了自己的女儿。他忘不了女儿冲出去的背影,还有他自己那毫无意义的呼唤。然而不管怎样,他想要得到的东西,终于渐渐地浮现在眼前。
“今晚要召开武林大会,各路江湖人士已陆续汇集襄阳,今晚得制定出一个详细的计划。”刘森不断地想着,又想再找寒克心商讨一些事情,便道:“刘管家,去把寒盟主请来,再去安排一席酒菜。”
“是,老爷。”
刘森依然在思考着一些事情,寒克心却已不知不觉的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刘森竟没有察觉。
只听寒克心道:“刘御使果真是贵人多事,想的如此认真啊,哈哈!”
刘森不觉一惊,忙回过头去,道:“寒盟主的轻功真是了得,我竟然丝毫没有察觉,真可谓是神出鬼没,密室请!”
“请!”
密室里闪动着烛光,桌上早已摆满了酒菜。当然,吃的人只有两个。
“不知寒盟主准备的如何?”
寒克心并不回答,只是一边吃着,喝了一杯酒之后,才不急不慢的道:“刘兄请我吃饭,也实在是不懂规矩,酒都没喝,就这么急着发问吗?”
“那自是兄弟的不是,我自罚一杯!”刘森只得陪笑道,心里已是很大的不快。
这时才听寒克心道:“各路人马都已到了聚客厅,我已让人安排先招待,呆会儿,我自会去召开大会,刘史是否一起去?”言语里无不透露着傲慢。
刘森哈哈一笑,却问起了另一件事:“只不知王怊茕到底是被寒盟主怎样处理的。”
寒克心不觉微微色变,道:“这,刘兄尽管放心,我已处理妥当。”
“哈哈,那就好!”
“哈哈哈——”两人齐声笑了起来。
“喝酒,请!”
“请……”
聚客厅早已聚满了人,仍有人陆续的走了进来。雷鹏一直忙着安排着人手,他被周桓派来接待各路江湖人士。他是这襄阳城中周桓最赏识的一个副将,他的心最细。当然,雷鹏到这里来的目的不仅仅是招待这些江湖人士。临走时周桓再三告诉他,要注意这里人的一举一动,有任何情况都必须立即向周桓报告。
这次来的江湖人士门派甚多,各派之间恩怨交缠,虽说有寒克心在此主持,共同为了城外的蒙古兵,但一些小的纷争在所难免,到时襄阳城内患外困,就真的完了,雷鹏心里很感压力。
时间的渐渐逝去,人已都坐定。大家都在等待一个人的出现,自然是武林盟主,寒克心。大厅里的人甚多,见寒盟主还没来,都相互聊开了。
上首的一些人自是向来被称为武林泰斗的少林派。这些和尚自恃自傲,也丝毫不客气,就着上首坐下,并不与他人交谈,一副鹤立鸡群的姿态。
对首坐着的却是几个俊秀的青年,一个中年汉子。其中一个少女身着青衫,略显瘦弱,却很有骨感,正和身边的中年汉子聊得正欢。这些人却是点苍一派。
点苍分为四门,依黄山而建,取“苍”、“松”、“迎”、“客”之意。“客”门多为新入门的弟子。而“苍”、“松”、“迎”、则代表着三种不同的武功意境。点苍以剑著称,“迎”门弟子略得其法,剑有形而无意;“松”门弟子略得其意,剑刚劲而缺其韧;“苍”门辫子多为掌门人物,得其法,亦得其意,神形兼备。
武功修练毕竟是件很辛苦的事情,而人的欲望却是极大。近几十年来,点苍内部发生了不和,“松”门弟子不甘听命于“苍”门掌权者,屡屡向其挑战。近来更是出现了王簌箫、王簌筠兄妹,其剑法凶猛刚硬,虽缺其韧,但剑气更是凌人。“苍”门弟子虽得点苍剑法之精髓,却无奈大都年事已高,气力不济,纷纷败于王氏兄妹手下,只好将大权拱手让人。现在的点苍,再加上个王辳卿,大权尽归三王。王簌箫当仁不让,成为了掌门。尽管论辈份,王辳卿是他的师叔,但王辳卿却是一个很随和的人,他武功已是不弱,只是缺其韧劲,无法进入“苍”门。近来见王氏兄妹雄起,更是竭力相助,也因此风光了一把。
点苍在王簌箫执掌之后,也改变了原先隐于江湖的初衷,使得点苍声势直逼少林。
再下首却是丐帮,但丐帮是乔峰之后,再无乔峰,虽在北宋盛极一时,但此时已呈衰落之势。蒙古南侵,很多丐帮弟子不得不南迁。现任帮主是楚逸云,曾是落魄书生,因屡次落榜而轻生,却被丐帮长老相救。也不知是自暴自弃,还是破罐破摔,楚逸云被救之后加入丐帮,反而奋发有为,被传帮主之位。降龙十八掌仍在,却再也打不出乔峰当年的威风。
另有一些人站在一边,却是以主人的姿态招待着众人,他们是寒克心的弟子。寒克心纵横武林,弟子不在少数,虽没有自创门派,但势力着实不小,很多人投于他门下。更有朝廷支持,现在的寒克心已不可一世。此时,他仍未出现。
其余堂下的自是一些小门派,难成气候,虽然其中也不乏个别好手。另有一些江湖散人,无门无派,都在堂下。这些人的心里都是相互不服气:三大门派坐于屋堂之上,而自己这些人却坐于屋堂之下,等级之分,不言而喻。
只见一虬髯大汉大声吼道:“这里谁是管事的!”
众人听他这样一吼,都静了下来,只见一书生打扮的少年走上前来,道:“这位兄弟说话不会小声点吗?”
那虬髯大汉眼见已四十有余,而那书生少年却是弱冠之年,却以兄弟相称,言语里更是露出不屑之意。
那虬髯大汉怎没听出对方污辱式的回答,不禁大怒:“谁说的话,站出来说大声点!”
那书生少年听了之后,竟也大怒起来,想张口大骂,却又像是碍于身份,强忍怒火,但脸早已涨的通红。旁边其他人迅速围了过来。
只听一个女子声音道:“这位大哥说话也不知道小心一点,也不看看自己是在和谁说话!”
那虬髯大汉本就心中有气,此时更是怒极:“我就这么说怎么了?那小子是谁?”
那书生少年却是再也沉不住气,倏地就要冲上前去,肩头却被一人按住:“小师弟,别跟这些人一般见识,师傅没来,最好不要惹事。”说话的是李应书,三十来岁,刚才那女子是唐芸嬗,和他是一对夫妻。此二人原是唐门弟子,但寒克心以“寒心冰血”将唐门挑得七零八落,两人便投了寒克心门下。
此时却听到一个声音怪笑道:“原来是唐门的丧家狗啊,我当时哪路神仙呢!”
此语一出,寒克心门下的人顿时全都围了过去,唐芸嬗感到自己受到极大的污辱,恼羞成怒,手略一伸,便要将“寒凌”放出。“寒凌”却是唐门极厉害的暗器。他二人入寒克心门下后,更得寒克心相传,以内力催动生出寒气,“寒凌”更是名副其实,凌利无比。
唐芸嬗的手也被丈夫李应书按住。李应书此时心下也甚怒,但他甚有方寸,知此时绝不可轻易生事,便强忍了下来,早已瞥了一眼,刚才说话之人是太极门的铁手道人,心里便记下了。
一时大厅里的气氛紧张起来,堂上的三派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似是故作清高,不愿与这些人有任何争吵。和尚仍是坐定;王氏兄妹仍是欢快地畅谈,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丐帮除楚逸云仍是品着茶外,其余人倒是住的向那边张望。
雷鹏顿觉不妥,怕是要出事,连忙走了过去,道:“各位到此乃是为了国家大事,何必为了一些小事而挂怀呢?”
只听寒克心门下的一人道:“寒盟主的事你也够格来说!”
雷鹏听后颇为不快,端起一个茶杯,走到那人面前道:“这位兄弟还是喝杯茶吧,寒盟主的事我自然是管不了,好像,你不是寒盟主吧!”
“我们小师弟的事就是我们师傅的事!”
李应书忙让妻子去劝着点刚才那书生少年,他是寒克心最宠爱的弟子,秦迹凌,自己走到雷鹏面前,道:“雷鹏将军所言有理,大家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来到襄阳城的,自当听寒盟主的号令,共同杀敌,为大宋出一份力,何必在此争吵呢?”
那虬髯大汉更是有气,竟冲了出来,抓起李应书的衣领:“大家同来为国家出力,寒盟主乃是武林盟主也就罢了,这些少林、点苍、丐帮门派凭何地位高于我们!”
顿时,一些杂七杂八的小门派一齐附和。
李应书慢慢地将那虬髯大汉的手给按下,道:“大家何必争一时荣耀贫贱,少林、点苍、丐帮的地位,自是江湖早有定论,从现在起,大家跟着寒盟主,谁为大宋出的力多,谁就是大宋的英雄!”
李应书本一时语寒,好在他应变的快,硬是挤出了这些话。
只听怪笑声再起,那铁手道人又道:“江湖早有定论?可笑,可笑!现在的江湖只知有寒盟主,少林、点苍、丐帮吗……哈哈,我爷爷的爷爷或许还听说过。”
“对呀,对呀!”
众人再次附和起来:“我们都承认不是寒盟主的对手。寒盟主,那是武功盖世啊!少林,点苍、丐帮,哪一个不是他的手下败将!大家彼此彼此嘛!哈哈哈!”
这时丐帮的人已沉不住气,和这些三教九流的纷纷嚷嚷的吵了起来。王簌筠也已和王辳卿停止了交谈,都望了过去。只有王簌箫还悠闲的坐着,显得气定神闲,但他的心里却是在回忆着往事,一些他无法忘怀的事情:
那还是五年前,自己刚刚取得了点苍的掌门,那是意气风发,自己的野心欲望也达到了极点,那时自己早已听说了寒克心的名字,并忿于众人给他的武林盟主之位。那是“苍”门的掌门人没有用,才会去拥护寒克心,自己当时这样想到,如果那时自己是掌门,决不会让武林盟主之位落入他人之手。现在想起来,那时的自己是多么可笑,因为寒克心就在一天不声不响的上了黄山。
那是一次对决,对自己来说是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要得以属于自己的武林盟主!
地点在光明顶。
但结果却是自己万分也想不到的,在寒克心手上走了还不到百余招,就已完全被压制。自己的点苍剑法完全施展不开,感到的只有寒心的冷。自己的剑就这样掉在了地上,还有自己满手的鲜血,还有寒克心一步一步走下山去的背影。
这五年来自己无时无刻不在勤心苦练,剑法更狠,更绝,更霸道!本想再找寒克心挑战,可一件事情的发生再次让自己心灰意冷。那是被一个无名少年轻松化解自己使出的两招。尽管自己坚信当时并未真正使出本事,但对自己来说,那件事终究成了心头的一片阴影。
王簌箫的嘴角竟泛起了一丝微笑,也许正是他内心莫名的痛。
王簌筠却再也没有笑出来。原本嬉笑的脸上此时却是布满了怒气,她的双眼,更是向铁手道人射出了狠毒的目光,显是被铁手道人的话语激怒。王辳卿却仍没有什么变化,倒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样。
少林派的几个和尚倒仍是坐定,岿然不动。但众人似乎就是要挑战少林和尚的忍耐,只听一人大声喊道:“就看你们一个个秃驴,坐在那里很威风是吧,还不是被寒盟主打得落花流水。想那时寒盟主力挑十位所谓的少林高僧,那是何等威风。哈哈哈……”
少林和尚仍不为所动,看来他们的忍耐力较之常人确有过人之处。
当年寒克心何等轻狂,硬是同时向七位高僧挑战。最后虽然寒克心身受重创,但他以一敌七,并未落下风。
丐帮的人却是早已失去了耐性,楚逸云自是没有了乔峰的霸气和风范,其余人更不用说,竟是忍不住要动起手来。大厅眼见就要陷入混乱。
却忽听李应书大喊一声:“寒盟主马上就到,谁敢乱动!”
大厅稍稍安静了下来,但随即又有人问道:“早就说寒盟主要到了,为何还没来?”
“是啊,寒盟主要是来了,看谁还敢乱说话!”
第十一章 空床卧听南窗雨
大厅又喧闹了起来,但已没有先前刀枪相对的紧迫感。
雷鹏终是长长的抒了一口气,心里暗叫好险,要是真打起来,麻烦就大了。但他气刚抒完,便看见了一块巨石飞向了自己。雷鹏眼见不妙,忙就地一滚,算是躲过了一劫。只听“嘣——”的一声,木屑四处飞扬,一张桌子被咂得粉碎。大厅里这下真的安静了。少林和尚倒是真有耐力,仍是坐定不动。其余的人全都站了起来。王簌箫也站了起来,因为他看见一个人走了进来,对,一个人,一个面无表情的人,一个冷漠的人——王怊茕出现了!
王怊茕走得并不快,他也不是在想着什么事情,他现在的脑中近乎一片空白。但他每向前走一步,大厅里的人便感到无形的压力增加了一分。
很多人并不知道王怊茕是谁,他们眼里看到的只是一个冷漠的少年,但他的身上却透出一股杀气。王簌箫感到心中的阴影正被逐渐的放大,他的手竟也颤抖起来。带着一丝紧张和一丝兴奋,他想要在今天挥去积压心头已久的阴影。
雷鹏根本就没有再站起来,等人们再去想到他的时候,他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寒克心在哪?让他出来。”冰冷的声音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中,每一个都不觉心中一颤。
“寒盟主的名字也是你叫的!”秦迹凌显是怒气未消,此时似乎更盛。
“让他出来见我!”声音依然平静、低沉、冰冷。人们不觉的王怊茕的语气里有任何激烈的情绪,只是没有感情,冷的让人心寒。
秦迹凌刚已憋了一肚子气,此时见一个莫名少年对自己的恩师出口不逊,更是怒火上冲。“噌——”的一声,剑已出鞘,直向王怊茕刺来。
王怊茕感到寒气扑面,秦迹凌显是得了寒克心的真传。王怊茕却也不避,一掌挥出,秦迹凌只感一股暖流将自己包围,寒气竟一点点被消蚀。秦迹凌只好收招回跃,眼里却是喷射出怒火,似要把王怊茕吞噬。
王簌箫却是看的心中一惊,王怊茕这一招正是和先前破解自己剑法的一招一模一样。只听拔剑再起,王簌箫就地一剑,剑气便顺地划向了王怊茕。王怊茕侧身一让,却见王簌箫三步作两步,已欺到王怊茕的身旁,剑走偏锋,却是虚晃一招。接着手腕抖到,挥剑横削。王怊茕顺势倒下,以拳直击王簌箫腹部。王簌箫万想不到王怊茕会出此怪招,不免一时心慌。但他终是久经风浪,此时虽慌而不乱。错乱中,竟以双手握剑向下猛刺,似是要和王怊茕两败俱伤。王簌筠惊叫了起来,众人无不惊愕。却见王怊茕拳势突回,脚上使力,从王簌箫的胯下穿过,身法迅猛之极。王簌箫虽刺了个空,自己的危险倒也解除,不禁一身冷汗,心中暗叫好险。
王簌筠长吁了一口气,拔剑便向王怊茕刺来。王怊茕顺手从众人中抽出一柄剑来,运气于剑锋,和王簌箫、王簌筠交上手来。王簌筠虽是女子,剑法却是丝毫见不得温柔。二人联手起来,更是凌厉无比。
王怊茕在剑法上并无太多造诣,此时全凭九阳神功内力的催动,见招拆招,以一敌二却也丝毫不乱。
众人早已让出了一块空地,三人来回飘动,不多时已拆了两三百来招,众人看了都屏住了呼吸。却突听人群中发出一声惨叫,回头望时,却见太极门的铁手道人,胸口鲜血直冒,立时毙命。原是王簌筠恼他先前对点苍出口不逊,却是抽空刺了一剑,剑气流动,十步外杀人,足见王簌筠的心狠手辣。众人无不喧哗,三教九流之人更是个个心惊胆颤,生怕自己也被刺了一剑。
只见王怊茕剑锋抖动,一招“箫回九曲”,如行云流水,内力运气于距,顿时弥漫于王氏兄妹身旁。王簌箫、王簌筠只感行动不顺,处处受制,瞬间便处在了下风。
王辳卿眼见形势不对,执剑便要上前。却见寒铁剑闪动,秦迹凌早已忍耐不住,再次冲了上去,“唰唰唰”三剑,已从王氏兄妹手中接过招来。
王怊茕边退边挡了两招,却又突急退两步,将剑猛向秦迹凌掷去。秦迹凌也是年少轻狂,也不躲闪,以剑直刺,却两剑剑尖相碰。寒铁剑果然锋利无比,竟将来剑从剑尖至剑柄一分为二。王怊茕望着地上一分为二的残剑,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依然冷漠,却不再冷静,近乎失去理智的疯狂,似要将一腔火发泄到秦迹凌的身上,就如秦迹凌是他另一个莫名的仇人。
‘回龙旋’一使,两步上前,王怊茕竟以双掌将寒铁剑夹住,来势之猛,竟将秦迹凌推得连连后退。秦迹凌大感意外,全身使足了劲,仍是无法停住。眼见便要重重的撞到墙上,秦迹凌连忙变招,运气于右手,左手脱剑而攻,却是一招锁喉,向王怊茕击去。王怊茕猛一松手,同时身子一侧。秦迹凌顿感面前一空,身形收势不住,向前倒了下去。王怊茕却是以逸待劳,伸手便点了秦迹凌的穴道,更是重重的在秦迹凌的胸口打了一掌。秦迹凌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半天没有爬起来。
寒克心门下的人赶紧将秦迹凌扶了起来,李应书忙解开了他的穴道。王怊茕点穴的手法并不高明,因此并不难解。秦迹凌的脸已涨的发紧,愤怒的说不出话来。王怊茕也是一样,怒火,似要在这一刻爆发。两人就这样对视着。李应书、唐芸嬗等寒克心门下的人全都围了上去。对王怊茕来说,又是一场恶战在即。但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些,也没法意识到这些,此时他脑中有的只是仇恨。
“住手!全都住手!”
雄浑有力而又熟悉的声音在王怊茕的耳边响起。只见上百名士兵手持弓箭,将众人团团围住。周桓领着士兵突然出现了!
李应书脸色微变道:“周将军,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寒盟主呢?”
只听周桓呵呵笑道:“大家不要误会,稍安勿躁,我只是来告诉一个人一件事情。”
众人眼光都注视到周桓的身上,不知他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只见周桓走到王怊茕面前,先前的笑脸早已不见,却显现出一种难以捉摸的悲伤,竟是半天低头不语。好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来对王怊茕道:“跟我来。”
王怊茕一直用冷冷的目光望着周桓。本来,他因张心琳已不对周桓有什么排斥。但此时,他对任何人充满了敌意,也许,还包括张心琳。但他仍然忍不住地跟在了周桓的后面wωw奇Qìsuu書còm网,因为周桓刚才的那句话使他心里有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感觉和张心琳有着某种关系。
他以许会后悔这么做,后悔一辈子。
王怊茕看见了一个人,一个躺在床上的人,一个他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的人,一个深爱的人——张心琳。她已没有了呼吸,她已全身冰冷!王怊茕只感到天旋地转,觉得自己也快没了呼吸!他的双腿已在颤抖,他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他感觉自己心中的那片天,黑了。他刚刚还在想着她,他一直都在想着她,甚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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