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三小小闯江湖-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古笑非转头看了看常来,问:“我这位小兄弟呢?”
“那当然一起喽!”伍台摆手。
古笑非叫道:“小兄弟,走吧!大半个月没擦过身全身痒得很。”
常来赶紧爬起,跟在古笑非的身后走了出去。
“真光鲜呢!”
常来一身光鲜,对着镜子,左瞧右瞧,好不得意。
没想到的好运,欠钱没抓去卖,反而赚了一身漂亮的衣裳。
古笑非拉着正对镜子左瞧右瞧的常来,走到桌子旁。
古笑非道:“小兄弟,快吃了这一餐,吃完了哥俩也好分手,各干各的活了。”
听了这话,常来刚拿起的筷子,又放下,问道:“古老哥,怎么这么快就要走呢?”
古笑非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时候到了,就该各走各的了!”
常来道:“古老哥,那你又要去哪里呢?”
古笑非放下筷子,想了一回,道:“目前不太清楚,但我想暂时离开金陵,去寻几个朋友,探听探听有关侯府宝图的消息。然后再回金陵,我古老头可不想一辈子被迫缉悬赏!你呢?”
“我?我还能往哪里去!”常来歪着头自语,不知怎么搞的,心里似乎有点舍不得他似的:“我会回去看看我娘。”
“你是该回去看你娘的!吃吧!”
“小兄弟,我跟你走个约会,下次再见面时,我传你一套功夫,保证你一辈子吃喝不尽的!”
“好!”
二人大吃起来,不多久,便将伍台命人送来摆在桌上的酒菜吃得干干净净。
“古老哥,我送你一程!”
常来说完,逞自领先走了出去!
古笑非走在后面,却是心事重重。
伍台已为古笑非备好包裹、马匹,亲自将二人送出门外。
常来更是直送到三里外。
正欲分手,忽听得啼声响动,十余人骑马奔走,散了开来!将二人围在中央。
为首的一人喝道:“我们是衙门来的官差,奉命捉拿‘小偷’古笑非。”
古笑非道:“小兄弟,找上门来啦!他们是冲着我来,你不要凑热闹,赶紧回去!”
常来向一行人中之首领道:“古老哥是好人,他没有偷东西,他这几天一直被关在地窖中,你们认错了人!”
为首的那人冷笑道:“他没偷,又是谁偷的?白粉壁上留着斗大的字,敢做而不敢当啊?”
古笑非道:“你们等一等,且让我说明白,这位小兄弟是路上偶遇,不干他事,各位还是让他走吧!”
那军官喝道:“小鬼,你若不是古老贼一伙,快快离开这里,别惹事上身。”
常来张口欲言,却被古笑非喝阻:“小兄弟,你我萍水相逢,吃也吃够,喝也喝足,你可以走了!”
常来一想,忖道:“也对,我不需要在这里,万一受了伤,那多划不来!”
他不再多耽搁,伸手一拍,策马离开战圈。
常来将马拴在另一边树林,又偷偷地走了回来,躲在一旁。
他生来好奇心强,有一场大战可看,岂有不看之理。
同时,另一番打算是:他想知道古笑非是否有能力躲过这十来个官府的人。
刚刚躲好,这一边战火,早已展开。
那为首的左掌上翻,右手兜了个***,轻飘飘一掌向古笑非拍了过去。
古笑非一低头,自他掌风边抢进,左手五指齐张向他右臂抓了下去,那为首的一侧身,转在树干之侧,“咔”地一声响,古笑非一爪抓在树干上。
这棵大树高达五、六丈,给他这一抓,树干“簌簌”作响,树叶似雨点般撤下来。
那为首的叫道:“好功夫!”
他抽出单刀拦腰向古笑非挥去,古笑非突然纵起身子,从半空中扑将下去,那人又是一招“飞燕穿梭”,单刀自下往上刺。
古笑非人在半空中,一个倒翻斜斗,斜跃了出去。
别看古笑非人老,身手之矫捷,实非寻常人,那人这一刀和他小腹相距不到半尺,刀势去得又劲急,但古笑非的闪避,却也迅速灵活无比。
常来一生之中,哪曾见过如此凶险的高手比武?
只见古笑非忽进忽退,双掌翻飞,有时一掌拍在树上,树叶便震得簌簌作响。
那人将单刀舞得幻成一片银光,招招进袭古笑非。
古笑非也有几次差点被刀光削到。
那人独战无功,心中恼怒,大声道:“大伙儿一起上!”
一旁观战的人纷纷跃下马来,向古笑非围攻上去。
古笑非左冲右突,并乘其中一人不备,夺过一把钢刀一刀在手杀气顿生,手起刀落,便劈死了一名,钢刀横削,又一名拦腰而断,立死当场。
其余诸人见他悍勇,一时倒也不敢逼进。
古笑非轻笑一声,身形突起,一掌又劈倒了一名。
这领头的人见手下死了二人,倒了二人,怕再有损伤,当下一声长啸,手中钢刀已向古笑非袭去,众人又围攻前去。
古笑非见招拆招,刀光中又伤了一人。
中刀者,正是那领头的人。
第二章
古笑非将刀子凌空一抛,反手握住刀柄,迅即地往方才受伤倒地的人刺去。四周的大汉都吓得怔住了。
刀尖对着来不及爬起倒地的头领心窝中央的刹那,那领头大汉的眼底盛满了骇然惊恐欲绝,惨然无助却不甘的神色。
这种眼神,使得古笑非已失去的理智,霎那间又收回来了。
他想:这批人是奉公行事,而自己现在所想追查的事,这也是他们找上自己的原因,自己岂可再因此而多生事端,结下仇。再说,自己将来也许还有许多事情得倚赖他们帮忙调查的。
自己已年近五十,离老死之日不远,而这头领看上去年约三十多岁,还壮年,自己这一刀下去,也许可以很快的可以结束这场打斗,但那头领的生命再也换不回了。
想至此,他叹了一口气,看了那头领一眼,说了声:“算了!”收刀,转身正欲离去。
人无伤虎心,虎却有伤人意。
这古笑非人才转身,那躺在地上的头领,却顺手抄起方才掉落在身边的刀子,往古笑非脚上砍去,古笑非左脚中刀,拉了一条极长的口子,鲜血急喷。
古笑非一阵麻辣剧痛,知道脚上中了暗算,怒急猛又转回身,那倒地中伤的人己借那喘息的刹那爬起,退到二尺远处,抱着受伤的腕子。
这时他看到古笑非望过来的眼神,充满责难之意,他不禁羞郝的低下头去。但瞬即他又抬起头,虎目闪闪生光,射出一股理直气壮赤热的眼神,那意思好像是说:我奉上命行事,岂可因你放了我一命,我就可循私放你走。
古笑非本是用责难的眼光望着头领,这时见到那头领先是羞郝,继而理直气壮的神色,一阵愕然。
他偏着头,向他注视了一会,蓦地哈哈狂笑道:“好!这一刀我古老儿领受了,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南偷’古笑非绝非侯府盗宝之人,我不愿就擒,是因为我必须寻出那个冒我之名的人,而这件案子,决非单凭官府之力即可查出的。我把情形告诉你,放不放我在你了。”
那领头道:“我王某不是忘恩之人,今日你刀下留我一命,我承认,也感激。但王某人是吃粮当差的,身不由己,更不能有亏职守。我奉令捉拿你,你若肯随我同去侯府,我王某人拼了这颗脑袋,为你在侯爷面前作保。若你不肯随我同去,我只有下令捉你。这条命,你随时可以取去,王某奉陪!”
古笑非点点头道:“如果我古老儿不愿去,你是下定决心要擒我喽!”
王头领道:“请恕王某得罪,职责在身,除此一途,别无他法。请你三思!”
古笑非这时的左腿伤口,若不赶紧裹扎,只怕会越来越严重,但他仍咬牙苦撑,意图藉由言语交谈,达到让他离去而不发生打杀伤人局面。
王头领看到他脚上血流不止,心中一阵愧意油然而生,不由脱口道:“你的伤势如何呢?”
脸上虽是充满关切之意,但手中大刀仍戒备着。
古笑非听他一提起伤口,脚下的疼痛似乎又加剧了几分,猛吸一口气,把伤势压住,低笑一声:“这伤未必能阴得了我!”
王头领道:“我答应等你裹好伤口再谈。”
古笑非笑道:“你倒爽快得很,算了,冲你这份心意,我答应你待会儿尽量不伤害你们进招吧!”
王头领歉疚地摇了摇头,道:“你……你……三思哪……你……带着伤……”
古笑非轻叹了一口气,道:“你这人很忠厚,我负伤,但我并不怪你,你们只要是正大光明的出招,什么招式皆可,我可是要突围了。”
呼的,大刀一挥而前,刀光一挥而前,刀光霍霍,不攻向王头领,却向右方的大汉,劈面攻到。
右方的大汉在王头领和古笑非对话之时,只呆在一旁警戒,猛见古笑非刀至,数只大刀也劲风横劈,挡开他的大刀劲气,同时刀光闪闪,直往古笑非劈来。
古笑非见一袭不成,人已陷入苦战。
他一跛一拐,浴血苦战,那数人武功,也不弱,刀光人影,在他身边转来转去,但一时也击不到他身上。
那左首的大汉,心中暗惊:“这古笑非果然了得,幸亏他腿上有伤,难以移动,否则他再反攻,只怕我们早已败了。”
突然间,灵机一动,一招‘白蛇吐信’,刀梢向古笑非右肩点去。
古笑非举刀一封,不料那人这一招乃是虚招,手腕抖动,先变“声东击西”,再变“仙人指路”,指向左方,随即圈转,自左自右,向古笑非击去。
古笑非左脚伤重,难以行走,全靠右腿支撑,这一招欲闪,闪不过,只听“外”的一声响,刀梢己刺中他的右胸,削下一块肉来。
古笑非“哦”了地负痛又一哼,刀子却又横砍而出。
那右首几人,明欺他已负伤,都抢着上前,想借机生擒邀功,料不到他的刀势,仍是这般威猛,骇然之下,钢刀速挥,挥出阵阵劲气,将他的刀劲卸解,人也就是斜斜闪退数尺。
这些人似乎只要生擒古笑非,不想伤他性命。
眼见古笑非就要被擒,蓦地一声马嘶,马群直冲围斗圈中。
这一变故突兀之极,饶是众人老于江湖,久临战阵,亦不禁心慌意乱,纷纷走避,以免被马匹践踏。
古笑非为众人所困,眼见就要被擒,正在这时,忽被马群一冲,压力顿解,身子一纵,跃上马背,飞驰而去。
众人方才忙于应付马匹,待马匹拉住后,才发现古笑非已失去踪迹。
古笑非往前驰了一阵,看到一棵树,树荫浓密,强撑起身子,飞纵上树,任由马匹驰骋而去。
只听得蹄声急促响起,那些人骑着马,电奔直追而去。
古笑非待那些人去远,才跳下树。
古笑非低喝一声,道:“小兄弟,你出来吧!”
常来牵着马,从树后走出来。
古笑非道:“小兄弟,承你相助,救了我老头儿一条性命!我们就此分手,后会有期了。”
常来道:“你到哪里去?”
古笑非道:“你问这作什么?”
常来道:“既然是朋友,我自然要问问。”
古笑非脸一沉,骂道:“你***,谁是你朋友?”
常来小脸儿胀得通红,泪水在眼中转来转去,差点儿哭了出来,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大发脾气。也不想想,刚才若不是自己救他,只怕他早就被抓了!
古笑非叹口气道:“你不要哭,我的意思是要你快回去,以免被我连累。”
常来一听,这才破涕为笑。
常来道:“我想多陪你一会。明儿一早,我再走!”
古笑非道:“你真的要陪我?”
常来道:“当然要陪你,不然谁为你买药?”
古笑非哈哈大笑,道:“好!好!你要留下来为我买药裹伤,我利用这段时间疗伤一段日子!”
常来道:“大丈夫一言既出,什么马难追,你说过的话,可不能反悔!”
古笑非道:“当然不反悔!”
常来道:“好!可是你伤好时,若到北京去,可得带我去!”
古笑非奇道:“你也要上北京?去做什么?”
常来道:“我一辈子只认识金陵杏花香一带,没出过门,没有见识,我只想去看看。”
古笑非连连摇头,道:“从金陵到北京,路途遥远,官府又在悬赏捉我,一路之上,很凶险,我不能带你去。”
常来失望道:“你是怕我累赘,像妓院中的那些人,老是嫌我累赘。”
古笑非道:“我不嫌你,我们是朋友,下次等我将案子澄清,就带你去。现在我们先找个地方躲几天,疗好伤。”
常来想想也好,便点点头,不再多言。
古笑非纵身上马,坐稳后,又将常来一把提起坐在前鞍,兜转马头背道而驰。
他一挥马鞭,纵马便行。
古笑非身上、腿上的伤口,因乘马用力,伤口凝血部份再度裂开,鲜血涔涔直滴,顺着马腿,滴到泥地、石头上,泥土很快的将血吸干,不注意寻看,是看不出什么东西来的。但滴在石头上的,却仍留下痕迹。
走了好长一段路,古笑非再也撑不住,勒住马缰,停住马。常来首先下马,站在林子里,再回头时,发现古笑非早已从马上滑溜下来,萎顿在地。
常来心中一惊,忙上前扶持。
古笑非失血过多,虚弱地朝常来点头一笑,不再强撑,任由常来将他扶到路边的大石头上坐下。
常来一不小心,右手碰触到古笑非胸前的伤口,古笑非痛的直疵牙裂嘴,却没有哼出声来。
古笑非痛苦的模样,令常来醒悟到古笑非胸口处还有伤口,忙缩回手。
他歉然地对古笑非道:“老哥,抱歉啦,不知你胸前也受伤了,把衣服脱了,让我瞧瞧!”
边说边伸手为古笑非解下衣服,衣服方一解开——
呵——妈呀——
常来差点叫出声,他闭上眼睛,好一会儿才张开。
古笑非的胸前,被刀子削去好大一块肉,偏又肉和皮还留一截相连,衣服一打开那片肉随即翻到另一边。血肉淋漓,袒露而出。对从小到大只见到摔伤、跌伤等小伤口的常来来说,真是一大惊吓。尤其是正不停冒着血,正往外滴,加上那股浓腻血腥味,常来几乎要晕了过去。
他摒住呼吸,后又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然后,对古笑非道:“老哥,你必须到城里去,找个好大夫替你止血、上药,否则……我知道金陵最有名的大夫是存仁堂的姬大夫……”
“止血”二字提醒了古笑非,他低头看看自己的伤口,伸出食中二指,骄指飞快地向胸前穴道,连点几处。常来看不懂,只觉奇怪,为什么那几下下来,血就不流了。
常来找了半天,找不到一条可以裹伤口的布,只好解下腰问的长布腰带,要为他包扎伤口。
古笑非看在眼里,没说什么,眼角却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神彩。他从腰间百宝袋中,掏出一瓶止血生肌疗伤的药散,要常来为他撒上,再裹伤。
古笑非运指在脚上也是这么几指穴止住,常来却看呆了,差点冲口想问问看,这是什么样邪术,但终究忍住了,因为他看到古笑非虚弱的模样,哪有力气再说话。
他蹲下来,为古笑非裹伤,忽听到远处林边传来搜索呼喝声,心一惊,手下力道一重,待警觉到时,却没看见古笑非有痛苦的表示。
那些人搜索的速度实在快,常来包扎好伤口站起来时,已隐约可见到林中的人影晃动。
不能出去,否则会被发现,可是不出去,早晚也会搜到这里来的,稍一打量,出路只有一条,但会被发现,后退的话,须绕过那岩堆,岩堆崎岖不平,自己是可以,但古笑非就有问题了。再说马……
看到马,常来计上心头。
他走到马边,卸下马鞍革袋,放开缰绳,“啪”地一声,用力一拍马屁股,马儿负痛,长嘶一声,撒开四腿,狂奔而去。
马蹄声及马儿奔跑擦动树枝声,立刻引起搜索人群的注意力,分散搜索的大汉,不约而同的循着声音响起处,追踪而去。
常来一直摒息着观察四周动静,这时看到林中已无人影,正想招呼古笑非走。
没料到,就这么短的时间,古笑非业已昏迷过去。
常来心中暗想:古老儿昏过去,要等他醒来再走,只怕那时就走不了,若不走,万一被抓去,少不了一顿打,而我和他非亲非故的,凭什么为他挨皮肉痛,那多划不来啊!
想到此,他提起脚,真的自个往左侧岩缝堆走去。
就在经过古笑非身边时,忍不住看了古笑非一眼。
不料,瞥见昏迷中的他,唇边竟含着笑意,仿佛对身边的一切非常放心。常来心头一震,忖道:难道他就这么安心?这么信任我?
他这时不禁又想起,自己若不是托古老儿之福,哪脱得出地窖,平安赌坊中的人也不会放过他。
不过回过头来又一想:我常来也救过他一次,一来一往,两下扯平。现在自己也不欠他的情了,又何苦为他再沾惹一身腥呢?
左右躇踌,他真有讨厌自己的反常,不洒脱,无法像往日一般摔手就走。
这一想,他下决心,如往常般,说走就走。说走就走,常来真的再度走向石堆,心底却仍放不下古笑非,频频回头看,心中更是不断地骂自己孬种,恨得他终于停下脚步,叹一口气,转过身,又走回古笑非的身边。常来低下头,看着在昏迷中,兀自微笑的古笑非,道:“古老儿,算我欠你的!”
咚地一声,跌坐在石头旁的草地上。
最后,他干脆躺下来,两眼直直地望着天空。
着看天色,也,该是吃饭的时候了。
吃饭?
对了!距上一顿吃饭,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吃东西了,难怪肚子里会咕咕叫响。
越叫越响,越响越饿。一饿,胃里的酸水就往上泛。
这时,古笑非却呻吟了一声。
常来忙坐起来看,古笑非是因伤口发痛哼出声来。
他心想,该趁此叫醒古笑非,以免呆久了,那群人发现马上没人又回过头来搜寻。想到此,常来用手直摇到古笑非苏醒为上。
古笑非虽然醒了,意识却未完全回复。听常来说要走,赶紧站起来。但没想到人方站起,却又因失血过多,两腿酸软,“咚”地又摔倒在地。
他苦笑地对常来道:“小兄弟,你别管我,你先走,免得他门追来,逮捕到你……”
常来苦笑道:“逮捕我?要逮捕我,早就逮捕了,方才你已说开险境一次了,你只怕还不知道呢!”
古笑非问道:“在我睡着的时候?”
常来一个头直摇,道:“你哪是睡觉,你是失血过多,昏了过去!就在那些人搜索树林时。”
古笑非笑了,笑声虽然微弱,但仍看得出非常愉快。
“那我们可真是一对福星!”
“福星?”来皱着鼻子道:“是你福星?还是我福星?”
“何必分你我。”
“刚才昏死在那里的不知道是谁?”
“那跟昏死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否则别人刀子下来,就是一个窟窿!”
“话是没错,但昏死和我们被搜出来有什么关系?”
“我们没被搜出来,是因为我刚才拍了个十足的马屁才救了你!”
“怎么说?”
“我让马儿戴着一个无影人,把那群家伙引开了。”
“声东击西?”
“那可不!”
“小兄弟!你还真行。”
常来头一扬,鼻一哼,眼一眨,笑嘻嘻的道:“没什么啦!小意思!兄弟我人聪明,脑筋动得快,这不算什么……”
他这边得意的正吹嘘着,那边的古笑非也偏着头,嘿嘿地笑着看他表演。
林中一只归鸟,于此时闯了进来,打断了常来的吹嘘。常来一想自己称赞自己,已太过火了,有些不好意思。
古笑非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心想:此地并非久留之地,趁着天黑之前,赶紧离开,才是正途。
他四下张望,想找根木棍好支撑身子。
常来讶异的看着古笑非东张西望。
常来终于忍不住地间古笑非,道:“古老儿……呃!老哥,你在找些什么?”
他方才一人嘀嘀咕咕时,嘴上说的,心里叫的都是古老儿,而现在当着清醒过来的古笑非,一溜口,又叫出“古老儿”出来。
古笑非并不为意,他对口头上的称呼并不在乎。他答道:“寻根竹子或木棒,好用来当拐杖用!”
常来人倒乖巧,林子里竹子、树枝多的是,这种事他献殷勤倒蛮快的。
果然,在他走出不到半丈远处,即看到一根比铜板粗些的树枝,用来当拐杖倒方便,连忙拾起,带回给古笑非。
这一点小殷勤,看在古笑非的眼里,心里头却是暖烘烘一片。
常来搀扶着拄着拐杖,蹒跚走着的古笑非,一步一步的远离树林。
三丈、五丈,逐渐地靠近官道了。
厚厚的云层,低低地笼在道旁的枝树上。
天气有点昏沉沉的,除了暮色的沉重外,还有古笑非和常来的心情也是沉重的。
常来和古笑非默默地走在高低不平的官道旁,脚下的落叶簌籁作响。
古笑非扬起头对常来笑笑:“如果路不是这么起伏不定,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