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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小闯江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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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笑非扬起头对常来笑笑:“如果路不是这么起伏不定,我脚又受伤,我可以露一手让你瞧瞧我的轻功,这段路我可以几个起落走完。”
常来低声笑了起来,伸出手指指古笑非拄着的树枝,道:“我相信你就是了。唉呀!你的脚又流血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我不痛,只是脚有些不听话而已,而且现在情况还不算太坏,我还走得动,我不想多作耽误。”
“等等。”常来停下来,面向古笑非:“我们停一下,把你脚伤裹好再走。”
常来蹲下来,用手拉高古笑非脚上的裤管,重新将伤口绑扎好,并将裤管放下来。
他走到古笑非左边,用手扶着古笑非的左臂,道:“觉得怎么样?”
“好多了!”古笑非抬眼望着他,心想:这小兄弟还真细心,心底又是一阵激动。
古笑非忽然倾耳作凝听状,他脸上异样的神色,让常来惊讶,古笑非的脸色微变。
常来困惑地朝前面的官道看,没看到什么。
“怎么回事?”常来问。
“我们必须离开这里!”古笑非的声音听起来又小又不清楚。
“你在说些什么?”常来大声的问。
“不要问任何问题,我们走吧!快!”
古笑非已经朝官道的对面一拐一拐的走去,常来别无选择,只有满头雾水的跟着古笑非往官道对面的竹林走。
常来在半丈外的地方,赶上了古笑非,抓住他的手臂,强迫他停下来。
“老哥,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是官府那群人,我刚才听到那群人马蹄声,朝这里来,只怕一会儿,他们就追来到此。”
“你胡说些什么?”常来侧身向官道左右看去,但是没有人追踪。
常来清清喉咙,道:“我想你是发热烧昏了头。”
古笑非喘了口气,道:“相信我,你看由城里来的方向,那儿己有灰尘扬起了,再不走,待会儿脱身不易呀!”
常来喃喃他说:“我不明白,凭什么你就认为那群人是来追你的。”
古笑非睁大黯然无神的灰色双眸,似乎看了他一会儿。“常来,我判断得出来,我信任我的耳朵!”
古笑非挪动他的脚,往前走。
没两步,只见那官道上真的传来马蹄响声。
常来不再犹豫,跟上去。
才走没多远,不知怎地,古笑非一脚没踩稳,“叭”地摔倒在地,那树枝也因压力过巨,拗成两截。
他奋力挣扎数次,还是爬不起来,正想放弃,常来已走上前,伸出手,用力一拉一扯,终干将他拉起。
常来让古笑非大半身重量靠着他,扶着古笑非前行。
古笑非苦笑连连。
“笑什么?”
“笑我妇人之仁。”
“什么?”
“没什么!小兄弟,听我老哥的话,以后做事,千万别学老哥哥我心软,妇人之仁,会害了自己。”
常来可听不懂什么“夫人之人”,只听懂了后面那句“会害了自己”的话,忙回答:“放心哪!老哥!我从来不会害自己的啦!”
古笑非人老,体重却不轻;常来人小,又很少做重活,哪撑得起。使出吃奶力,强撑着走,汗水直迸出额头,滴滴往下流。
距竹林虽有半丈远,两人这种走法,起码还要一盏茶时间,才能走到。但官道上的蹄声已越来越近,隐隐可望见影子。
古笑非不愿常来受他连累,停下来。
“小兄弟!来不及了,你先走吧!免得受我牵连。”
“别说啦!赶快走吧!”
“说真格的,小兄弟!”
“唉!白搭!”
常来听古笑非一再要他先走,心想:“都快走到林子了,一进竹林,官差就看不到了,他力气都花了,汗也流了,牺牲都牺牲了,要再放弃,多可惜。
再说,只差部一点点路,就走完了,他也就完成了一件足以对人夸耀的事。
嘿!救人!他“常来”救人一命,这种事,只要传出杏花香,那以后走在街上,谁敢看不起他!谁敢再说他坏,不让孩子跟他玩!
想到此,他热血***,喉咙里猛地发出一声“好”,然后放开肩膀上古笑非的右手,挺了挺胸,跨步走。
古笑非以为常来听他的话,决走先走。心想:我二人这一别,何日方能再重逢。心底一酸,眼睛不由自主的闭了起来。
常来却走到古笑非身前,背朝着古笑非,双腿微屈,左手打了一个手势,示意古笑非趴到他的背上去。
古笑非眼睛是闭上的,他哪看得到常来的手势和动作,所以一直没反应。
常来没感觉到古笑非的反应,低头由裤裆下往上看,只见古笑非双眼紧闭,一脸愁状,他不禁讶异了!
“老哥!怎么啦,官差没到,你就闭着眼睛,苦着脸,快上来,我背着你走……”
常来的声音,让古笑非猛地一惊,倏然睁大眼,愣愣地瞪着常来拱起的屁股看。
常来等得有点不耐烦,干脆把屁股往后退,直后退到碰着古笑非为止。
这一碰一顶,顶着古笑非的伤口,古笑非痛的“哇啦”一叫,人清醒过来。
方才,他惊异于常来没舍弃他走掉,现在,他哽咽他说不出话来是因为瘦小的常来不顾自己的能力,竟拼命要背自己脱险。
古笑非拼命挥手拒绝,口中却因激动而说不出话来。
常来这边却不管那么多,干脆转身面对古笑非,抓稳抬高他的双手,再一转身,微蹲,双手再抓紧他的手缠在自己的脖子上,再反手握住古笑非大腿,猛地往上一抖一耸,将古笑非硬背了起来。
古笑非被常来这一拉、一扯、一背,整个上身趴在常来背上,伤口碰的直发痛,但心底却更痛,那是一种感激生怜生爱的疼痛。
古笑非他怜惜着常来瘦小孱弱的身子,哪有办法背得动他。疼惜着常来那份义气,小小年纪就肯为一个结识不到两天的人,两肋插刀,舍身救友。
古笑非是这种心思,他这份心思,若让常来知道,常来一定会笑得人仰马翻,只怕连大牙都笑掉了。
常来举步艰难,双腿颤抖,他脸色涨红、额暴青筋,咬紧牙,喘着粗气,硬撑着一步一步往竹林内走去。
近竹林边缘了,近了,再三尺……再二尺……
常来全身力气耗尽了,脑门正有些发涨,倏觉颈背上一凉,全身精神一震。但他可不知道,那滴滴的凉水是古笑非的泪水。
常来拼起全身余力,背着古笑非,“咚咚咚咚”奔进竹林,入林不到几尺,气力已尽,差点跪了下去。
古笑非看到他脚步颠破,知道他已用尽全身力量,既已入林,由外面官道上,是看不见树林内的动静了,实不宜再让他耗费心力。
于是,古笑非挣动两腿,常来手没抓牢,古笑非双腿已落地,一使力,人已站稳。
他眼角闪着泪光,对着常来感激的一瞥。
常来对古笑非满具深意的一瞥并不在意,自个儿地躺在草地上,大气喘了好几口,双眼一闭,疲累地甜睡过去。
古笑非也因刚才费了不少力,终觉疲累过度,正昏沉沉地坐着。昏沉沉间,忽听林外不远处,马蹄“哒哒”声大作,隐隐看到一群人影、马影掠过竹林外,逐渐远去。
古笑非感觉危机已去,心神一松,人又昏睡过去。
这一睡,两人直睡到第二天的中午。
日正当中,竹林内却仍阴凉一片。
竹林通常是连绵一片,往往是一连数里,藏身其中,很难找得着。
但金陵城郊的竹林,却稀稀落落,没多久即可走出。
古笑非醒来后,首先将耳朵贴地凝听。
在竹林的另一端,隐约可以听到鸡啼狗吠,小儿嘻闹声。古笑非摇醒常来道:“到竹林那端去。”
倚着常来的肩头,一拐一拐地穿林而出。
常来扶着古笑非走在村外泥路上。
常来只觉眼前一亮。
天天为“杏花香”送时菜的赵长生,正好驾车准备送鲜笋到城里去。
常来眼一瞄,机灵地瞥了古笑非一眼,道:“长生哥!我和这位老哥哥可不可以搭你的车,顺路回城里去。”
赵长生一见常来,露出热诚的笑容,正想打招呼,但一眼望见胸前沾满血迹的古笑非,笑容顿时冻结住,他犹豫道:“常来,我是庄稼人,不想惹……”
古笑非察言观色,一叶知秋,身随念动,来至赵长生身侧,道:“赵大哥!我不是什么坏人,只是昨儿个夜里输了钱,跟赌坊中人打架,不信你可以问常来!”
常来觉得古笑非头脑转得真快,于是会意的点点头。
赵长生似乎有点相信,面色缓和下来,也不再像刚才那种畏如蛇蝎的样子。
古笑非见赵长生尚未首肯,道:“赵大哥,不瞒你说,我要回城里去,是为了找大夫疗伤,城里我还有亲戚,可以住下,赌坊中的人不会找你的碴!”
赵长生人老实,经古笑非这么一说,也不疑他,招呼古笑非爬到车上坐。
坐在车后的常来想:古笑非若到别处养伤,溜之夭夭,他——常来——若告诉别人他救过人之事,只怕那些街坊当成他在编故事,说笑话。
现在可好了,古笑非呆在城里疗伤,那些街坊邻居不相信的话,他就可以将他们引到古笑非的疗伤处,指给他们看,那时,谁敢不相信他呢!
最好的办法,我若能把古老头带回杏花香去,对自己更好,他就可以像那些来“杏花香”的公子大爷般,浩浩荡荡的领着一群人去看古笑非。
啊!那时谁不翘起大拇指夸他、赞他啊!
越想他越得意,笑意无形中爬上了唇边。
突然他的眼睛睁得好大,“哇”地一声大笑起来。
常来心想:我若带人去看他,一进门,我就学那老鸨子一般喊着——古老哥——见客啦——
猛地,他的眼睛睁得好大,“哇”地一声,暴笑起来。原来他是这么想:
“见客?那古老头不就成了窑子里的姑娘。姑娘?哈!笑死人了!天下哪有长胡子的窑姐?”
笑得古笑非莫名其妙,赵长生以为他中了邪。
常来一个人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突然,古笑非见到常来自眼一翻,收住笑,自语道:“不对?不对,我那么一叫,他岂不是成了杏花香里的窑哥啦!而我……不是成了龟公……不好!不好!”
他猛摇头。
这一边的古笑非和赵长生部看傻眼了。
半晌,古笑非开口”道:“疯子!”不再理睬常来,他倚着马车上的箩筐,闭上眼睡了过去。
第三章
常来出了树林,纵身飞奔,到了一座楼前。
那楼檐横披写着“杏花香”三个红底金字,两旁一副对句,右面是“杏花香中有怨女”,左面是“温柔窝中无旷男”这些字虽不雅,但里面却充满了邪气。
不错,这儿就是江南有名的第一妓院——杏花香。
推门进入了天井,只见一个老头儿正在那里焦急地来来回回地踱步。
“我回来了。”常来说。
“药呢?”那老头儿问道。
“在这儿!”常来回答道,同时伸手入怀,取出了一纸包药,“我拿到里面去!”
常来说着,也不转身看那老头,却急步直往屋内走去。
那老头儿却沉不住气,一个快步上前,在屋子门口,伸手抓住常来的手腕,道:“你……你跑到哪里去玩……一玩就是一整天的,让我……好着急……”
常来也不转身,只是含含糊糊的道:“没……没有啦……”
那老头儿道:“胡说八道!”
一句话未完,那常来身子一阵扭动,那老头儿没将他的手腕抓紧,被常来借扭动势给狰脱了,因一个疏忽,那老头儿仰天摔倒。
“哎哟”一声,那老头儿呻吟道:“常来、常来……”
常来本在犹豫,听他喊叫声,不由得应道:“我在这儿听呢!”左手连晃着药包。
那老头儿挣扎着想要站起,却力道有些不从心。
常来有些不忍,半晌,将左手药包换到右手,再伸出左手,上那老头抓住他的手好借力爬起。
但从进院门起到现在,常来却一直将脸避开那老儿。
那老头儿呻吟一声,抓住常来的手,借势爬了起来。他爬了起来,却不肯放开常来的左手。
“小兄弟,怎么回事?”那老头伸出手想转过常来的脸来瞧。
“没事!”常来却用更大的力气,甩开了那老头儿的手,直跑入屋内,把药包放在桌子上、
那老头儿急叫道:“怎么啦!说你两句,你就不高兴,也不想想,自己说是买药的,一去就是一晚,一个白天。让老哥哥一个人在家担心。你要玩、想玩,没关系,好歹也回来告诉我一声,免得我一人在这里胡思乱想,真担心你出了事……”
常来没好气地回答:“担心?谁稀罕!我娘就是我失踪个一两天,也不会担心!”
那老头儿忽然厉声叱喝道:“混蛋!你娘是你娘,我是我,你娘不担心你!我担心!”
常来突骂道:“你***,谁要你担心来着……也不想想你是谁呀!皇帝老子都管不着我,你凭什么来管我!”
那老头儿一巴掌打了过去,口中厉声喝道:“住嘴!”
常来挨了那老头一巴掌,又见他声色俱厉,不敢再说,但挨了打,却仍不愿转过头来。
那老头儿叹了一口气,这:“小兄弟,想我古笑非一生浪荡江湖,无拘无束,何曾为谁担心,为谁彻夜不眠。昨儿一夜,你没回来,我猜测了千百种你可能碰到的状况,也找遍了这附近,只是担心你一夜未归,不知吃饭了没有?睡在哪里?夜里天凉,会不会冻着?……”
说到此,那老头儿喉咙哽咽住了,一时说不出来。
原来,这老头儿正是那古笑非,那日他和常来搭赵长生的马车来到“杏花香”后院,本想再到别处去,但看到这下房后院没什么人往来,就拿了些银两给管事的,也就在杏花香待下来疗伤。
古笑非本来只是受到皮肉伤,失血过多而已,并不需要天天看医生,所以昨儿中午让常来拿了铜钱去为他抓药,没想他一直等到天黑、日落,都没见到常来的人。
他又担心,又焦急,睁眼捱到天明。
好容易盼到中午,才把他盼回来,谁知常来偏不肯正眼瞧他,让他又急、又怒、又伤心的。
哽咽声打动了常来,这边常来虽有些心动,却硬不转过头来。
古笑非又继续道:“我一直等着、担心,好容易才盼到你回来,偏偏你又……唉!不知是我人老了,还是最近心软,老是以‘妇人之仁’来看人……”
说到后来,声音渐低,最后哼了一声,坐在一旁,独自伤心。
常来听到后来,心下微感不安,但却不愿开口道歉。
古笑非没出声,常来也不出声。
好半晌了——
古笑非拿常来这半大不小的孩子没办法,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撇下他又不是,心想:他回来了就好,何必再说什么。
当下拉着常来的手,硬将他拉过来坐下。
常来方坐下,马上跳了起来。
古笑非讶异地抬头一看,不禁出声惊呼!
“小兄弟,你的脸,怎么啦!是不是被人打的!肿了好大一片,谁打你的,你说……”
他一叠声的问,常来却摇头不答。
他再问。
常来被逼不得已的道:“没有啦!真的没什么啦!”
古笑非一转念,道:“啊!我知道啦,你在怪我……”
常来才答道:“没什么啦!只是被人打的……”
古笑非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站起来仔细地瞧常来的脸,忽地捋起常来的袖子,这一看,他气地咬牙。
“谁!谁这么狠心,将你打得双臂鳞伤?”不提不伤心,一提泪满襟。
常来眼眶儿红了,道:“还有屁股呢!”顺手摸了摸屁股。
古笑非呆了一呆,道:“傻兄弟,不要哭……”
古笑非方说完“哭”这个字,那常来眼泪已从双颊上流了下来了。
常来抽抽噎噎的道:“脸上、屁股上、腿上、还有背上……人家……人家……”说着说着,便放声哭了起来。
古笑非见多识广,给他这么一哭,哭得手足无措,忙道:“好啦!好啦!现在什么都别瞒着老哥哥我,老实的从头尾给我说出来。”
一面说,一面伸手解开常来的衣服,褪了下来看。
常来在古笑非为他褪衣服时,身子一颤。
古笑非打了一下自己的手,道:“该死,人老手也不灵光,粗手粗脚地!”
常来听他这么一逗,破涕一笑。
常来伸手抹一抹脸上的泪水,道:“昨天下午,我正走到西门胡同,那时我刚离开药铺,就被两个人从左右两边架住。那两个人把我架上一辆马车,又用布把我的眼睛蒙上,马车一直跑,跑出城外去。进了一间屋子,把我眼罩取下时,我才发现了我正站在一一间屋子里……”
说到这里,身子微微发抖,显是想起当时情景,兀自心有余悸。
古笑非紧紧握住他的手,安慰道:“别怕!别怕?我在你身边呢!”
常来泪水滚下面颊,抽噎地道:“有好几个蒙面人坐在屋里!……”
古笑非自语一声:“蒙面人?”
常来用袖子口抹了把脸。
——事情是这样的——
那两个把我推在屋子中央。
其中一个蒙面人道:“你们出去,给我守在屋外,谁也不准前进来。”
那两人应了声是,随即转身出去,关上房门,从外面闩上。
一个蒙面人喝道:“南偷在哪里?”
我吃了一惊问:“我哪会知道?”
那蒙面人的口音,听起来有些熟悉。
我又问他:“你们是谁?”
又有一个蒙面人冷冷的道:“你不用管,只告诉我们南偷在哪里?”
我应道:“我怎么知道?”
那个听起来很熟悉的声音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大声答了:“我哪会知道,莫名其妙,南偷又是谁?我不认识,你们问我,我又去问谁?”
那蒙面人突然冷森森地笑了出来,露出洁白的牙齿,挺吓人的。
“不认识,小鬼!你不是他新交的小兄弟吗?听说还共患过难呢?对不对?小神通!”
“患难?什么叫患难?我不懂?我和谁交朋友啦!我常来在西门胡同一带,认识的人蛮多的,但提起来和人称兄道弟的,却没几个,你说的是哪一个啊?”
“好小子!竟然跟我打起迷糊战了!好!我就跟你说个明白好了!好让你心服口服。南偷你不认识,古笑非你总认识吧!跟你一起在地窖睡过觉,在客栈里洗过澡,还跟你在城东林子里并肩和官差打架的那个老头子。”
常来忽地朝古笑非一笑,道:“老哥!你真行呀!又是‘天下第一大神偷’,又是‘南偷’,找你的人真不少呀。”
古笑非不睬这一调侃,催他继续说下去。
那时我一听,心知那些人是冲着你来的,我“常来”是沾了你的光,被请去的。
我摇头告诉他们,我真的不知道你的行踪。
这时,躲在最里面阴影中一直没出声的蒙面人,笑起了,那笑声非常刺耳。他说了:“不论古笑非他躲到哪里去,总有办法揪他出来的。”
窗外有人缓缓的道:“有一种很有效的方法可以找到他,让手下们去做吧!”
那声音很熟的蒙面人恭敬地应声,道:“是!”
拍了几下手掌,门立刻打开,那两人进来,把我带到另一间房间,那房间一直黑漆漆地,伸手不见五指。过了不久,又把我带去,关在那地牢里。
我在那地窖中,睡一阵,醒一阵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中似乎大雨淋头,迷糊中又是一篷水淋下。过了片刻,脑中稍微清醒,只觉身上湿冷冰凉,睁开眼来,瞧见一群蒙面人正高高地由上面往下看。
我发觉自己躺在地下,想站起身,哪知手脚已被绑住。我试着挣扎,竟丝毫动弹不得。
同时,我也发觉全身湿淋淋外,衣服已被剥下,全身被脱得光光,一丝不挂。
借着火把光,看出这地方除了一个提着水桶站在旁边的蒙脸大汉外,只有另一个那声音听来很熟悉,又记不起来是谁的蒙面人。
我这时更吓得昏天黑地,惊叫道:“怎……怎么啦?”
那蒙面人沉声道:“没怎么啦,现在只是先剥光你的衣服,等会儿剁成肉酱时,方便些!”
我可不知这话是真是假,看他们抓自己来的行事方法,出乎常理,真的把自己剁成肉酱也说不定。
蒙面人道:“你和古笑非非亲非故,我也不为难你,何不将古笑非的行踪告诉我们,我们马上就会送你回去。”
常来想起古老儿这几天来对自己的关怀和照顾,比起他十多年加起来受到的照顾更多,那古老儿虽然唠叨些,但有人对自己好,总是好的。再说,这群没头没脸的人,准不是什么好东西,否则用不着盖着脸,怕人瞧出他们是谁,想归想,常来却没将这般心思说出来。(古笑非更是无法得知。)若将古老儿招了,他们放不放自己还说不定呢。不如一口咬定不知,自己的命还有保障些。
当下摇摇头,对蒙面人说道:“我不知道,他在林子中打完架后,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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