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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起狂澜-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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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三擂,就是第三名?!”殊虑接过尘渺后话,了然。
“没错,但是武林大会年年变动都很大,因为有些人报名了,却没有来,有些人来了,却没有报名!”尘渺皱眉,解释。
“那没报名怎么打?!”殊虑好奇,看黄婷萱窃笑出声,想来不会有什么好事。
“这也不难,没报名的,得庄会主同意,于中场上擂,接受下场三位选手的挑战,即可进入擂书!”尘渺认真,苦笑看定殊虑,续听场中铜锣一响大声,邱会主场中站定。
“此次比武,多谢各位豪杰前来捧场,下面有请新来的选手入场,下场选手有兴趣的,都可前来一试,有请殊虑!殊少侠!”
第三十九节 情定
此话落罢,全场沸腾,看戏之人极悦,引啸叫不断。
“去啊!你可是今年第一个中场来战的!我倒要看看你能打出几擂!”黄婷萱笑得得意,话有嘲讽,得殊虑无谓,这就腾身一移,只观残影纷起,落定场中。
邱不闻也算见多武林新锐,但此番来人一跃,即可看出其轻功了得,不觉间又多看了殊虑几眼。此时全场安静,都为他这一跃而动,细细有议论并起。
殊虑不惧,一笑坦然,话来,“在下殊虑,恭候一战!”
话落即有一人上擂站定,邱不闻退地场外,得铜锣锵响,比武开场。
那人身形瘦小,飘飘若轻,想是轻功高手,许因殊虑所示速度而来。
“在下黄不平!请!”他打量殊虑一眼,抱拳一礼,话落打开架势,并不急于进攻。
初次打擂,殊虑并无惧意,相反,他还当真有些期待,不知自己,究竟能跃上多少位?!
风动,啸天地,黄不平轻功没有江湖前十,也能排上名号,他善于速度,腿法“凌空”,能徒力破钢甲。
“蹬蹬蹬!”不想殊虑只在眨眼间即近身,等他反应过来,一脚结实来人掌风,已连退三步;接着竟不止,又续退八步有余;最终飞身而起,做倒在地。
这一举动全场,有人憋不住,笑出声来。难看黄不平起身,一礼退离。
殊虑不想为难他,但二人实力相差实在太大,况且,此番挑战赛,他也确想给全场一个下马威,逼出几个高手迎战。
“少侠好掌法,在下丹羽,请!”黄不平前脚离开,后脚缥缈一水袖,来者二十出头,是个美人。
“请!”殊虑抱拳,立地无风动,那女子飞身而来,飘然似舞,柔若水,缠身一袭幻影掌法,抖手殊虑不退不移,顺着她的手臂而上,空掌推、卸、拆、打一气呵成。局外所看,此二人交手,似都是速度带来的幻影,只有丹羽自己知道,殊虑于其中点到为止,不温不火,收发自如。她既出一招,他既拆一招,每招必留余地,无攻无守,相对比武,更似传授。
他是有心,知晓此女掌法已近巅峰,犹若半载之前自己,只待一次悟道即可大成。所以,他允了她这个顺水人情,却也难说,没有看她是个美人的份上。
片刻,丹羽收掌立地,于惊喜中抱拳一礼,恭敬,“多谢少侠指点,丹羽受益,不忘此恩!”说着一笑缥缈,乘风而去。
此际全场了然,难免有口哨声色惊起,沸腾一众热闹。
续听鞭声扬起落下,音响清脆,又复安静。
“你还真是享受啊!少侠!”黄婷萱醋意并起,咬字恼怒,气的双颊绯红,站地擂台之上,是不打算放过殊虑了。
这话旁人听不到,她是说的极小声,倒看得众人有些诧异。
“你又不是参赛者,这样可是犯规?!”殊虑好笑,看定黄婷萱,见她白眼一话,“姑奶奶我初赛只用一招,不需要你知道!”
“原来如此,我还正想你来武林大会……究竟是为了什么?”殊虑挑眉,随即捏了个剑诀,立地浅笑。
黄婷萱见罢,远远退开去,长鞭染指霜花,看样子,这接近一年来,她的“飞雪连天
”,也练到了火候。
殊虑不想欺负她,这姑娘脾气极倔,又好强,若让她输的难看,将来势必饶不了他,可若故意败给她,下场只会更惨。她对他的好感,他不是不知,依着刚才那阵醋意,殊虑已有了坏主意上头,唇角也微微勾起。
“唰,啪!”鞭扬风起,冷寒切肤如实,两相对战,一触即发。殊虑不紧不慢,游走霜花满天,似是应敌难对,实则游刃有余。
黄婷萱心想不该,这家伙剑法了得,能独闯刑部大牢,功夫早就在她之上,莫非是要让着她?!
想至此,她难免怒火中烧,扬鞭一袭破空,带冰尘迸起,刹那寒意直扑场外,威逼殊虑出手。不想下一秒,她却只觉虎口一疼,眼前一花,唇触柔软,刹那即失。再清醒,那双手空空,殊虑不知何时,用以何招,夺了她的长鞭去,还留下一吻亲昵,烧得她脸都要滴出血来。
“好!”不知场外何人呼了一声,沸腾即起,看场面,众人也只惊觉回神,不曾看清其中端倪。
黄婷萱颓步离去,身后跟着殊虑,二人一前一后,就这么于众人注目中上了观众席。大赛继续,除了好奇的目光持续投过来,此时二人反倒没了话。
殊虑有些不敢开口,这丫头面上除了红,即没怒意,也无笑意,反倒让他摸不着头绪。冒然开口,不知会不会被踹死?!
“你干什么了?!”还是尘渺八卦,拉扯了殊虑一语贴耳。
“我……”殊虑看得旁坐百花好奇,背身侧耳来听,不敢明说,随即做了一个亲吻的动作小心,即见尘渺惊吸一口冷气,竖起拇指一赞。
“师长不仅武功一流,对付姑娘也是一绝,什么时候传授我!?”尘渺笑意窃起,苦笑殊虑斜眼,示意黄婷萱沉默可怕。
“你都当众亲人家了,还不赶紧捏个说辞,把姑娘娶回家!人家肯定得生气啊!”尘渺见得,拉扯殊虑走廊上一立,背开百花。
“我又没说不负责任!反正没人看见!”殊虑笑兮,惹得尘渺一记白眼,骂来,“你真以为没人看见啊!这里头高手可多着呢,指不定看见的人不少!”
“当真?!”殊虑挑眉,看定尘渺话来,“你还是捏个说辞吧!那黄婷萱一看就知道不好对付!”
“大不了我娶她回家!”殊虑摊手,此话才落,二人都惊觉百花笑起来,这小姑娘竟然听到了?!
“姐姐,哥哥说他要娶你!正在想说辞呢!”殊虑回首,巧得百花大声一讲,遂见黄婷萱起身,飞奔着跑出去。
他见得,亦不犹豫,跟身其后,二人轻功御来,一前一后,奔走须臾,许是黄婷萱累了,忽然停下来,不回头,就那么席地坐下来。
殊虑不急,隔着一尺之距远远看着,不说话亦不上前,二人就这么相持起来。直至半刻之后,终是黄婷萱沉不住气,回过头来瞧他,遂见他正带笑,淡淡若光。
“说辞想好了?!”殊虑听她一话,音量小。
“没,压根儿没想,这事儿不需要说辞,想出来的说辞多没意思,甜言蜜语海誓山盟终究都是虚的!”殊虑话落,看黄婷萱悦悦笑起来,招手他过去坐。
“你若愿意,待年终,我随你回家,你母亲若是喜欢我,又愿意我带你走,我们便选个良辰吉日!我不算很富裕,但要置办婚礼房产亦不难,青州离我师父避世之地极近……我们在郊外找处房产置办,我请我师父出山,也把你娘你爹你断姐姐叫上一起,为我们证婚!将来是想归隐山林或执手江湖,都没有关系……青州郊外,便是家……”殊虑话未落,已得黄婷萱倾身,触及唇齿,柔柔一片情意。
第四十节 点破
“我这便算你应了!”半刻相分,殊虑笑来,摸上黄婷萱的脑袋,此刻却愁上心头,难免邹眉。
“你怎么了?!”她知觉,担忧一问。
“有些事,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是因为不相信你,是不想把你拖进这趟浑水,况且,有很多真相,连我自己都摸不着头脑……”殊虑话落,认真黄婷萱,柔柔一讲,“跟闯刑部有关吧……没关系的,现在不说就不说,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告诉我……”
“啊!完蛋!比武!”殊虑颔首,却惊黄婷萱跳起来,拉起他就往回跑。
接下来的三日比武,正如尘渺所讲,藏身的高手还是不少,也有那么两三擂,相当精彩。黄婷萱的比武于七十二擂,对手乃崆峒弟子贺佳,舞一手金羽扇,身法极出彩。
此时场中,黄婷萱已落下风,她鞭法显然有长,但应对新学的招式,还未烂熟于心,每到收发,总有些生涩别扭。
相反,贺佳则用招奇巧,其身法又在她之上,若非黄婷萱所使长鞭,正好以远攻克其短,这场比武早就收场。
殊虑看台上都为她捏了一把汗,想赢其实也不难,她若能尽以远攻应敌,守住阵头,必然可以拖垮对方,寻找时机,以一击制敌。
飞雪连天,是东菀宫的成名绝技,此鞭法练入先天,鞭鞭可冰花雪蕊,如吐春枝,绽放不绝。黄婷萱如今,练的也还差强人意,但要做到鞭鞭带实质,实在有些困难,她即便想要拖累贺佳,以自己如今的功法恐怕先被拖垮的还是自己。
又是一招鹤舞长空,贺佳游走长鞭之际,不忘奇招尽出,这也是崆峒派的武学精巧之处,善于出奇制胜。
百花看的窝火,旁侧叫嚣不绝,这几日相处,她倒和黄婷萱成了良伴,把尘渺凉在一边,直叫“有了新人忘旧人”。
“黄姐姐怎么搞的!打他啊!要是连决赛都进不去就太丢脸了!”百花已然坐不住,整个人都挂在看台边上,就差飞身入场了。
此时黄婷萱倒似乎有些破罐子破摔,挥鞭一击曝动而起,霜花罩来,接连不停,鞭响满场,打得贺佳奔逃起来,有些狼狈。但如此出招,力不可久,殊虑本想这丫头输定了,不料却在最后一刻,贺佳回首迎击,她亦突发一招凶猛,二人抗力,贺佳终不敌黄婷萱暴动之强,连番后退,被打的飞出擂台,只闻场下一众掌声而起,她险胜。
“你还真是要强!就这么想进决赛?!”殊虑跃空,停驻场中,拉扯了虚弱将倒的黄婷萱,这就不顾全场叫嚣,打横她抱起,落地看台。
这一折腾,刹那暴动起各方喧嚣更甚,黄婷萱捂脸,难得乖娇。
“我若不入决赛,就太丢脸了!”她挽手殊虑胳膊,于看台坐定,内息仍是不稳,睁得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
“你娘这么逼你的?!”殊虑皱眉,苦笑。
“没!娘只让我尽力就好!”她话答,诧异殊虑苦恼,“那你干嘛这么卖命啊?!”
“再过三擂就是你,进决赛对你不难,我可不想被甩的太远!”黄婷萱撇嘴,好笑殊虑,感情这丫头还在跟他争。
午时过后,六十九擂轮至殊虑入场,此番胜负之后,便入决赛。
他立地场中,来人极威猛,抱拳一礼,自报家门,乃狂刀东执。
殊虑不敢轻敌,此人下盘极稳,走起路来赫赫风动,许并不好对付。东执双刀出手,快稳狠准,劈砍之间无破绽,无迟疑,一招一式,气势凶猛,犹如猛兽临于之阵前,令殊虑大为赞叹。
这一擂,碰上这样的对手,注定打的酣畅淋漓,殊虑也不动刀剑,敛藏内力,尽以掌法对敌,两人一招一式,都有来有去。
只见东执劈于殊虑面门,他不避,曲指空手接白刃,单掌以震锋刀,退东执一力;另一凶悍即来,不想殊虑翻身擦过,脚下步走一隙,肘接三重力爆发,撤东执连退三步有余。
此时机恰巧,殊虑翻掌即上,力打猛虎,又次勃发,东执舞双刀风响簌簌,殊虑曲指震退,三尺三步,每步皆出三重掌风迎之,只闻场上锵响不断,殊虑本无武器,其接锋刃,却如刀剑相交。终了,东执步步后撤,不敌殊虑连番暴击,退于擂台之外,抱拳一礼,别去;亦是走得坦荡。
“哥哥果然厉害,三重暴击打的他毫无还手之力!”百花看殊虑坐定,笑来,崇拜。
“他也很厉害,打的哥哥全身都舒坦,招式毫无花甲之人,率性坦荡,是条好汉!”殊虑亦笑,摸头百花开心。这一中场赛,一去又是二日。
决赛之前,武林大会休整一日,给各路江湖好手以待调息。
不想入夜,断非执好酒,前来寻得殊虑一饮。
“闻出来了?!”断非摇晃酒壶叮咚作响,予殊虑一嗅芬芳,喜极,“梨花白?!”
“哈哈!猜中!”他话落,摸索一卷纸包酱牛肉,这就摊开来,和殊虑同坐窗台,斟酒碰盏。
“这几日打擂,我算看出倪端!”断非薄饮一杯,笑语,闻殊虑好奇,“看出什么倪端?!”
“有二!其一,兄弟和黄少主就快喜结良缘;其二,兄弟虽师拜重仙,其武功,却另出高人!”断非话落,颔首殊虑答来,“确是,断大哥猜的一点不错!”
“敢问兄弟一句,武功出自哪位高人?”断非又斟一杯,偿牛肉一寻。
“璇玑子,风逍遥!”殊虑无遮掩,如此话答,他这是极信赖断非了。
“哦?这位前辈倒是不曾听过,想必遁隐山林,乃世外高人了!”断非认真,看定殊虑,二人相视一眼,他意有决绝,开口,“不知兄弟如何巧遇此位高人?!”
“年少时不幸落崖,算是一场奇遇!”殊虑答罢,酒入喉,大叹醇爽。
“哦……可是青州?!”断非认真,神不移殊虑,似要将他看穿;他话中有话,许此些时日,他对殊虑来历,已有了太多猜测,他曾想点破,但又难免诸多顾忌。
“不错,正是青州……”殊虑有迟疑,但稍顿,便脱口,此话言毕,即见断非笑来,面有凄绝,后喜极而泣,手握拳,无话无声,泪落不绝。
第四十一节 难解
武林大会终决,第一十三擂,殊虑立地场中,端来者一袭青衣飘纱,无风自动,那气质极高贵,犹若富家公子,实乃逍遥大弟子袁青珏。
他执手一剑,握拳拜礼,自报家门,即无悲喜,端殊虑还施一礼,有请。
这刹那,风鹊起,剑气动四方,殊虑面上带笑,背手软剑即握,以剑对剑。袁青珏只觉那人天地一体,虽单单立地,却摸不着哪怕一丝破绽,这难言的威慑感,应是先天境界带来。
锵,二人一招相接,而后分,刹那流星若火,只观残影,不见真身,闻二人招招相交,铿锵连响不绝,剑气充盈全场,竟将艳阳所照之处,都奕奕沾燃。
此刻,下场再不闻声,众人都凝神静气,眼观二人身形变幻,剑走蹁跹。
殊虑打的开怀,这一战来人同他境界相齐,若非自己已然步入先天,此一擂,必然胜负难决。
咻,这剑气带风劲,袁青珏先前还可力敌,只觉对方招招可接,棋逢对手。后来才发现,原来那人不过试探,等待此刻,他看穿他的剑法,这招式,也就让他越发令他吃力起来。
而那人剑法卓绝,不知出自哪位高人,每一剑都奇于巧处,打的袁青珏险象环生,而最可怕的,更是那次重勃发的内劲,接若虚空,而力沉实质,每轻于锋刃,却犹若力拔千斤,击打他连连后撤,伤及内府。
终了,那人淡淡笑起来,袁青珏只觉他妄如天地,与万物一体,刹那间,风声擦耳,光影倒退,口腔里即沾染浓浓血腥味。再回神,自己已被击出高台半米,竟是败北了。
“承让!”殊虑拱手一礼即退,半饷之后,议论即起,场下一众犹如炸开了锅,喧哗不止。
“师长这也太厉害了吧!对方可是袁青珏诶!这赢的也太轻松了吧!”尘渺大声,一脸不可置信,就连百合和黄婷萱二人,也挑眉看定他,一副简直不可思议状。
“怎么?!这位逍遥大弟子很厉害吗?!”殊虑笑起来,微有得意。
“那是!逍遥派未来掌门人!江湖新秀中,排行第三!那可不是一般的厉害!倒追他的姑娘都能挤满京城!”尘渺夸张,哇哇怪叫,上下打量殊虑不止。
“这么说,我这一擂,可算出名了?!”殊虑苦笑,思及此,又言,“那,这第一和第二又是谁?”
“这第一没来!第二嘛……正在看你!”尘渺转首,点指东面观众台上一人,坐地懒懒,此刻笃定殊虑,他也不诧,两人相视一笑,相隔遥远,彼此握拳礼来,算得一见。
“他是谁?”殊虑好奇。
“公子闻人逸,身世成谜,江湖有言是前朝权贵之后,不过并无根据,武功来自哪派不不知,两年前与袁青珏一战,只用了三招!”尘渺话落,惊讶殊虑又复看去,那人已不在原地。
“那……第一是谁?”殊虑话落,即闻身后来人答言,声色沉沉,“唐一凌,原唐家堡少堡主!”
“原?”殊虑挑眉,看定来人,正是闻人逸,此人眉宇轩昂,气魄不凡,与袁青珏一比,一个翩翩贵公子,一个霸道江湖人。二人相视打量彼此,末了,端殊虑一笑,请手他就坐。
“唐家堡渴毒之乱后,他被唐天笑废黜,随后赶出师门!”这话出自闻人逸,他潇洒一落坐定,于殊虑旁侧,贴耳又近,面带笑意,小声一言,“早先听闻凤四娘提起断兄弟,而今一见,果然了得!”
“你?!”他话落,惊异殊虑心有波澜,难免戒备。试想,能知道他过往的,除了重仙、不杀,就数凤四了,按理说,凤四是不该将自己的事,告知他人的!
“兄弟不必紧张,你我之间,其实有许多相似之处……有机会,咱们可以把酒一壶,聊一聊!”闻人话落,笑意不减,即见殊虑眼有拒绝,严肃道,“我只和朋友喝酒!”
“哈哈!你我会是朋友的!我跟你赌一把!你虽厉害,却还赢不了我!”殊虑听他一笑,起身,潇洒一袖挥别,挤入人群不见。
“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跟你说什么?!”
“他跟你说什么?!”尘渺八卦,不想黄婷萱和百花也好奇,三人此番竟齐声。
“没什么!唐一凌后来怎么了?!”殊虑听得,赶紧挑开话题。
“消失了!”黄婷萱一答,续听尘渺又话,“唐家堡那是借刀杀人!”
“借刀杀人?”殊虑好奇,忽而想起,那日刑部大牢一战,认真道,“细细讲来!”
“唐家堡是家族制,当年老掌门去世后,儿子唐威做了掌门,于是唐威也就立了自己的儿子唐一凌为下任掌门……唐一凌这个人……怎么说呢……嗯,很厉害!从小就是个武学奇才,但是为人非常傲气,谁都不放在眼里!五年前曾以一人对战闻人逸和袁青珏二人,最终打了一个平手!后来,唐天笑不满唐威,以唐威炼制禁毒为由,以宗法,软禁了唐威,将唐一凌赶出唐家堡!再后来,这个人就从江湖上消失了!”尘渺落话,听殊虑又寻,“那,唐天笑这个人如何?”
“唐天笑嘛,跟唐威是堂兄弟,他是哥哥,功夫不是很好,却很爱功名,曾考过武状元!不过没中,就回唐家堡呆着了!”尘渺一语惊醒殊虑,他心有猜测,此抬目,正巧第十擂结束,庄会主宣读明日决赛名额,而他,想进前十,还有一战。
这一夜休憩,注定不平静,闻人逸于下夜里现身,他窗台外独坐,形单影只,月映清晖。
殊虑看不清他的脸,只闻声色轻哑,话落有悲,“你不必防着我,你们共有一仇,将来或能为伴……”
“什么意思?!”殊虑眯眼,坐定一边,稳身不动,心有防备,遂听他道,喃喃自语,“凤四她……是我姐姐……”
殊虑闻此,脑中一空白,但见闻人逸侧目,轻笑。
第四十二节 前尘
“喝一杯?!”他起身,怀中摸索酒壶一响,看定殊虑诚挚。
“进来吧!春寒霜冻,饮一杯无妨……”殊虑话落,见闻人逸翻身进屋,对立而坐,话又来,“我没有理由骗你,断家和白家跟我们无冤无仇……”
“我们?!你是说凤四娘?”殊虑挑眉,旦听他语,“没错,我对你有诚意,因我知道,你与我极相似,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杀父?”殊虑一问,闻答,“没错,杀父!我与姐姐不同,不曾改名换姓……我家复姓闻人,世代居首中原渭城……”
“复姓闻人,渭城……”殊虑喃喃重复,思量,刹那一透通明,“你想颠覆朝廷?!”他惊异,这家伙还真是前朝皇族子孙?!如果殊虑没有记错,前朝“盛”国帝,暴政苛税,“盛”国定都渭城,城破之时,末代皇帝闻人诚被刺大殿之上,膝下六子一女,杀了五个,还剩一儿一女下落不明……
不对啊!时间不对!那已是八十年前了……
“朝廷……朝廷用不着我来动手……但,王道勋一定要杀!”闻人逸咬牙,声音几乎从唇齿中蹦出来,其憎恶,不难想象。
“跟王道勋……有何关系?”殊虑诧异,好奇。
“王苍玄当年,本是‘盛’国臣子,他儿子王毅,为邀功当年的‘耀’太子,后杀‘盛’国皇嗣无数!我爷爷有幸逃出升天,更名换姓隐居塞外,本以为可逃出此劫,不想,三十年后携家眷重归故里,只为看一眼故土!却为王毅屠灭全族!父亲他当年不过三岁……却被关押地牢之下,受尽凌辱……直到四十岁才得到契机,逃离地狱!谁知道,王道勋竟然还不放过他!派出无数杀手围追堵截,将他杖毙城下!王家与我闻人一家,不共戴天!”闻人逸话落,惊讶殊虑半饷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你和你姐姐是……怎么出生的?”殊虑回过头,点出一疑点。
“我父亲之所以能逃出来,是为一前朝武将之后所救,她们家世代以来,都是武林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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