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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起狂澜-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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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之所以能逃出来,是为一前朝武将之后所救,她们家世代以来,都是武林高手,对我闻人一家忠心耿耿,曾暗中保护我家人多年,当年爷爷死于渭城之外,她父亲清理尸首时,才发现少了我父亲一人……”闻人逸谈到此处,双目亦柔,猜测殊虑插嘴话道,“她是你母亲?!”
“不错……后来,她学武有成,潜入王家府邸,追查父亲下落……再后来,他们于牢中相识相爱,母亲她……更于此时诞下姐姐……十年后,契机终至,父亲逃出生天之时,母亲她身怀六甲……那日城外刑场,王道勋下令杖毙……她临产于郊外农家……我和姐姐的出生,就是为了索命王家而来!”闻人逸落话,沉默殊虑,这故事即便只是听来,也沉甸甸令人喘不过气,何况……是亲身经历……
“以你的武功……以凤四的能耐……要杀王道勋……恐怕不难!”殊虑认真,看定闻人冷笑,话答,“没错!死!何其简单!但,决不能这么便宜他!”
“那么……你也应该知道,我有一同母异父的弟弟,正是王道勋所出,你就这么确信,我一定会杀他?!”殊虑挑眉,试探一讲。
“哼,你不会!不杀曾言,你为人本性纯善,但向来爱憎分明,有恩必报,有仇必杀!当年一刁曾追杀你一路,后来正是被你亲手了结!如果我没有记错,你那时,也不过年仅六岁!”闻人逸话落,皱眉殊虑冷声,“看来,凤四知道的不少!”
“你莫要责怪不杀对凤四透露太多!他有他的无奈,不是你能了解的……”闻人逸垂首,苦笑续语,“你放心,至少迄今为止知晓你秘密的,都不是害你之人,不然……咱们也不会坐在这里闲话家常了……”
“你想怎么处置王道勋?!”殊虑好奇,俯首看定桌上酒盏杯满,他还不曾动过,随即举手一饮而尽,只觉辛辣入喉,难受。
“你说过的,只和朋友喝酒,这一杯,三生有幸!”闻人逸喜于殊虑此举,遂豪饮,诚意一敬,落话有声,“王道勋和池天南彼此互有勾结,他表面上效命于太后,背地里却干了不少叛国的勾当!要亡他,必要一击打得他永世不得翻身!”
“你想利用朝廷来治他?!”殊虑挑眉,认真。
“是,也可以说不是!问题在于,现在扳倒了王道勋,太后一边,就只剩了一个拓跋家,皇帝已经不行了……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天下是要大乱的!”闻人逸话落,看定殊虑,听他道,“这么说……凤四和你,对朝廷……是没有想法的?”
“有想法的是池天南和太后一族燕氏,拓跋家嘛……折中,既不想篡位夺权,貌也不想失权……这是个难题!”闻人逸话中有话,辨殊虑苦笑一语,“你想跟我暗示什么?”
“你可别误会!我只是听说……你和拓跋辰关系不一般而已……这个嘛……我可以理解!”闻人逸摸鼻,说话也小声。
殊虑没有看错的话……这家伙……是在脸红吗?!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和拖把都正常的很!喜欢女人!我们之间没有你想的那种!又不是同性恋!你理解个屁啊!”殊虑大声,醒悟一语,惊吓闻人逸后退,“是是是!对不起!我搞错了!你为了他要死要活的,硬要跟不杀闹僵!他更是为了找你费尽周折,当年差点把青州衙门一把火烧了,所以我还以为……以为你们有什么……那个什么……”
“什么个屁啊!”殊虑愤怒,斟酒一饮,平复。
“这大半夜,你小声点!我给你陪个不是行了吧!”闻人逸坐定,话落有语,“话说回来,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还没想好!”殊虑皱眉,忽然又想起一事,问来,“说起池天南……唐门唐一凌,或许正效忠与他!”
“这个我知道……”不想闻人逸却淡淡一语,惊诧殊虑哑口无言。
“你别误会,我跟一凌认识很久了……我还知道……数月前,闯刑部的,正是你!”
第四十三节 四招
“你怎么知道?跟唐一凌认识很久又是什么意思?!你跟池天南有瓜葛?”殊虑生疑,戒心又起。
“哎……跟一凌认识呢!是很久以前了,差不多玩泥巴的岁数我们就认识了!呐!就跟你和拓跋认识那岁数差不多!那时候我母亲带着我们两姐弟,逃到了蜀中,是唐门老掌门收留了我们!”闻人逸斟酒,一话叹息,“我跟池天南呢,倒没有什么瓜葛!一凌人生太苦,虽然武功天下无双,奈何被逼无奈,效忠了池天南那个魔头!”
“所以……唐天笑做官不成,暗地里勾结了池天南,软禁了唐威,夺取唐家堡!明面上放逐唐一凌出唐门,实则是演了一出戏,以唐威威逼唐一凌,暗地里做了池天南的走狗!”殊虑话落,看定闻人逸颔首,一语,“还真是被你猜的半点不差!”
“你理解我……”殊虑挑眉,揶揄一白眼,看定闻人逸,“你理解我这话……是说你和唐一凌关系不一般,你俩是情侣吗?”
“诶!”闻人逸大惊失色,殊虑本想他会矢口否认,谁知这家伙居然于半饷之后,面红颔首,笑得他差点背过气去。
“那你……和唐一凌打算怎么办?!”殊虑笑过,看闻人逸坐定,饮酒无话,忽而想来,问起。
“不怎么办……船到桥头自然直,他武功在你我之上,死不了!”闻人逸话落,倒是底气十足,叹气殊虑一讲,“明日比武,我可不会放水!”
“一样!”
十擂大赛,观众席人气更胜往常,殊虑于第八擂上场,决战昆仑长老韦中书,昆仑以拳法闻名十大门派之一,重对练,实战,殊虑因此收剑入鞘,决定以一套六十四幻拳法,决之。
天和地宫生活枯燥乏味,这套拳法是他打发时间时,偶然习得。乃璇玑子前辈所创,大约是从小“玩”到大,比起深奥的七星探云手及乾坤剑法,这套拳法,反倒成了他最精学的武功之一。
韦中书对这个年轻人印象极深,前几场比武,他招法路数间,总给人一种出于尘世之外的感官。他没有把握一定能赢他,虽然他纵横江湖半生,但此人的剑法玄妙卓绝,不是他以对擂经验即可以破解的。可是,当他看他收起软剑之时,还是暴起一阵喜悦。
他是轻敌?!还是另有玄机?他不自信能破解那套剑法,却有自信能以拳脚胜出。
“晚辈殊虑,有幸同前辈一战!”殊虑站定言罢,虚抬手一请;韦中书起手招法,立定,话答,“昆仑韦中书!请!”
此话落罢,只看场上曝起一击刚猛,殊虑侧身,断看他起手利落,这一招,只是试探。韦中书不歇,动刚劲势头不减,拳法招招生风,快慢有致,打得滴水不漏,毫无破绽可循。殊虑面上却带笑,神中有异彩,天合宝地虽有书库记载江湖各宗派武学,却并不太激起殊虑兴趣,都说学东西不在多,贵在精。因此多数时候,他都不曾涉猎他派武学,但只有一点却是他不曾想到的。
璇玑子前辈这套六十四幻拳法,招式重于变,起手时,其实只有六招,而整套拳法,却都是以这六招幻化而来,因此易学难精。
没想……会在这里遇上……
如果殊虑没有猜错,璇玑子或有意专研过各宗派拳法套路,并将其一一破解,最终集大成于一身,衍生出这六十四幻拳法。如果不是在此遇上昆仑派的长老,殊虑也不会从此套拳法中了然各中奥秘。
“为什么只躲不攻?!”韦中书话语挑衅,已有些耐不住性子。自打开场之后,殊虑就凭借身法躲闪不停,毫无进攻之意。
“四招!”不想,他却忽而语来,也不知何意,面上笑意不减,脚下一移,动罡气,出手,即速如闪电,口中不停,“第一招!”说着,直攻韦中书面门,续见他出拳即守,后攻发力,寸长寸强,续闻殊虑又言,“第二招!”遂即他眼前一花,胸口击实,竟飞身数步,喉头一甜。
韦中书脚下用力,定立原地,招法又来。刚刚没有看清,这次不能大意,试想,却见殊虑已至面门,他换攻为守,想以退为进,不等时机到来,又现眼前一花,胸口闷痛罩下。侧耳,殊虑话落有声,“这是第三招!”
这刹那,他心已乱,不等殊虑再开口,那击打落实。
只观青年唇动,却来不及闻声,这撞击强悍,打实他。
终了,他远远窥看去,那青年,声音淹没于风中,他说,“最后一招……”
全场暴动声色,喧嚣沸腾了,昆仑拳法闻名遐迩,场下无人想过,殊虑竟会以四招破敌,挤身十强之列。
“我还以为……你最厉害是剑法……”黄婷萱于看台上惊诧,此刻打量殊虑坐定,一眼复杂。
“四招啊!四招!师长你这下是要名扬天下了!”尘渺大声,激动。
此际擂台上比武又起,殊虑转身,看定身后来人,一语轻音,“殊虑兄弟若对上公子闻人,有几层胜算?”
“一层!”殊虑坦言,好笑来人坐定,正是袁青珏。
“以公子的拳法来看,在下觉得至少有五层把握!”殊虑闻声他话言,忽而笑起来,苦叹,“你们都高看我了,拳法……我那是刚好精于此!但要论真得打起来,就我那套拳法,是不敌闻人逸的!就是和袁兄弟你对上,说不定也得输!”
“不会吧!”百花不信,瞪眼大声。
“我干嘛骗你们呢!再说了,他近身我五米我才感觉到,这正说明我跟他就算没有差距很远,那也是不相上下,况且,倘若他境界在我之上……我恐怕……”殊虑苦笑,竖起一指,
“只有一层胜算!”
“先天巅峰……”殊虑落话,闻袁青珏一语,道破闻人逸,认真他皱眉,喃喃自语,“看来是场恶战……”
第四十四节 平手
三擂对决,闹腾场下一众喧嚣,此刻殊虑立地场上,看定闻人逸,二人相视有笑,热血难掩,迎来沸腾一战。
风起,光若幻,凌空结霜花,碰撞烈火奕奕,红白相交,动弹场外气流高卷。二人兴奋,因得逢对手,难能可贵一战;闻人逸剑出锋芒,纠缠殊虑不歇,他的剑法极快,快到就连殊虑也将要看不清。
这一战开场,闻人逸即打的他防守难攻,频频落于下风,二人气劲相接之处,白芒对抗虹光。殊虑头次碰上这样令他束手无策的对手,他的身法不弱,来自精舍猴王的真传,他的剑法亦极快,能至幻至真;可闻人逸的剑法,其快,快至几乎看不到幻光,这是几要突破肉眼可视的速度,这迅猛,闪电般激起的每一次变招,都令殊虑接得措手不及。即便乾坤剑法奥妙,但被人压死,施放不出,再大的奥妙又能如何?!
头一次,殊虑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噗!金帛破裂之声微微,不想他一个走神,即被闻人逸擦破左袖。现在还不是认输的时候,还不到时候!殊虑指触星芒,罡气勃于胸,偏擦虹光大放,天合罡气如瀑浪,卷剑气腾升,竟发出呜咽鸣泣之声,带动场下一阵骚乱。
剑鸣?!这是何等强劲的功法?殊虑也大为震惊,后天巅峰以前,他不曾动弹中丹田那勃于心脉的浩大罡气,所及所用,都出自下丹田那游走于经脉中的丝薄之力。因他至璇玑子处继承这浑厚的天合罡气时,为保自己境界跟不上功法,而致走火入魔,便以净心心经压制。而平素所用内力,总抽丝剥茧,只求可保万全。不想,先天之后,头一次以下丹田之力,联动中丹田之力,竟会出现如此令人惊叹的结果。
闻人逸大讶,本以为殊虑对擂于他,已是全无保留一战,不想此人如此深藏不露,其内力,更是浑厚如山,压得他都要喘不过气来。
呜嘤!那剑泣如啸,虹光震天,殊虑此时才觉,周遭一切都沉于胸中,天地一体,这感官玄妙,犹若万象尽在掌控。他闭目,心动身亦动,剑走蹁跹,刹那间流转乾坤。闻人逸不惧,殊虑力有所余,他也并非全力。这瞬,只观二人似都消失场上,可眨眼下一秒,这光景便妄若慢镜头回放,只见闻人逸接殊虑剑芒转身,剑如蚕丝,卷殊虑剑身而上,刹那脱手,刃如飞花,流星急转,竟又现身一剑,此刻场上不知谁人呼得一声,“子母剑!”即闻轰鸣一音震天,众人只觉眼前白芒虹光一现,几乎灼瞎眼,二人都飞身两退,双双呕出一口热血来。
“发生了什么?!”半饷,场下有人反应过来,问起,只观众人不解,都议论纷纷。
“这样怎么算?”
“谁输了?!”
“我没看清!”
“刚怎么了?!”
……
“都安静!”庄会主起身,内力震慑一视听,即见众人落话安静,屏息凝神,等待宣判。
“平手!”须臾,四评判商权,钟归元一话,场下沸腾起,热烈一众惊呼。
殊虑只觉身上沉甸甸的,有些脱力,此刻袁青珏下场,同尘渺搀得二人观众席一歇,退避尽数江湖侠客,但看二人无话。
“到底谁赢了?”终了,还是百花憋不住,一语问来,好奇。
“评判不是宣过了吗?”殊虑此时笑起,相视闻人。
“钟老头武功不怎么的,我才不信他的话呢!”百花撅嘴,笃定殊虑,得他苦笑,认真,“最后一招……我与闻人两败俱伤,谁也没有赢!”
“那你们两到底谁更厉害!?”百花抓住不放,硬要问出个所以然。
“境界上,我输一筹……”殊虑闭目,调息;闻闻人后话,续语,“内力上,乘风高过我许多……”
此话落下,激动殊虑咳血,大愕闻人逸,“你伤的这么重?”
“谁让你乱喊!”他拉扯闻人一哑,小声。即见众人挑眉,但看闻人大笑道,“小字嘛!”说着就贴耳一语,复又小声,作恶,“我又不是姐姐,不会叫你断公子!”
说着,无奈殊虑白眼。
“怎么这么快……你俩就穿上一条裤子了!?乘风是指他?!”黄婷萱点指殊虑,一眼惊讶。
“别听他胡扯!”遂见殊虑翻掌运功,得尘渺笑兮,“打擂是打擂,你看袁兄弟最近不也跟咱们一桌吗?!”
“呀!新擂书又出来啦!殊大哥和闻人大哥平手,两人各需挑战一擂,决出前四!”百花站立桌上,看定高扬榜单,大呼。
此际殊虑睁眼,一问,“对手谁?”
“殊大哥决战绝情谷断非!闻人大哥决战快刀龙七!”百花话落,惊讶殊虑暗呼缘分,却苦笑了闻人大喊,“要命!”
“怎么?你打不过快刀!?”此际众人齐声。
“去年险胜,今年嘛!内力亏空还虚损,看来是要折在快刀手上了!”此话落,一笑袁青珏调侃,“自那人走后,咱们打了四年,年年都折在半中间!”
“运气不好……”闻人摇首,遂见殊虑好奇,怪叫,“怎么?你俩都没拿过第一?!”
“没!都说运气不好!五年前输给一凌也就罢了!四年前我带伤出战,连三擂都没进!三年前连战六位江湖前辈,打十擂那场虚脱,败给了自己!两年前突破先天巅峰,好不容易挤进一擂,眼看就是第一,谁知道心境不稳,差点在擂台上走火入魔!去年嘛……就不说了……”闻人落话苦哈哈,得殊虑挑眉一喜,追问,“去年怎么了?”
“别问了……”此际见他罢手,面上难看。反倒好奇殊虑,观眼袁青珏,续得他俯身,贴耳一话,小声,“去年堂堂公子闻人,被某人下了媚青狐,在房里累了一天半宿!哈哈哈!”
“哈?!”殊虑听罢,见得众人好奇,一脸无知,看样子,知道此事的,没有几人。
“谁给你下的啊?!”殊虑瞪眼有趣,想来除了唐一凌,也没人能给闻人下这种媚药,忽而怪叫,故意大声道,“不对啊!你武功这么高,区区一个媚青狐能把你怎样?”
“你明知故问!”闻人辨他戏谑,大嚎,随即瞪眼袁青珏,一字一顿,“袁!鸡!婆!”
第四十五节 抉择
断非不曾想过对擂殊虑,此次南下中原,武林大会也不过一个幌子。断慕山去世多年,迦宓罗至那一刻开始,就不曾停止过憎恨,那是他的儿子,唯一的儿子……所以这些年,他南下百回,不曾停止过寻求真相,哪怕那只是一个残酷的结局,他也答应,一定要给迦宓罗一个答案。
可是皇权贵胄,牵扯众多,一切疑云及谜团,层层叠叠。杀了慕山的背后之人,究竟是谁?这些年也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
白婉二十年前生下的那个孩子,断家是有知道的,他曾是迦宓罗以及断氏家族,化解那份憎恨的绳锁。但是,当他于十四年前,赶至青州城外时,还是迟了一步。当钟归元拿着那份衙门结案书启,血落残酷的终局时,他整个人,都被彻骨的寒意,所包围了。
殊虑的出现,几乎就是一个奇迹。初遇万鹤楼,他只是从那孩子眉宇间,如同久别的熟悉所动容。可他也绝没想到,正是份熟悉,牵引他找回了一十四载的遗憾。
此刻,他立地场上,看定殊虑浅笑,那孩子夕阳里微微悦容,妄若霞光。
“对弈断大哥,三生有幸,得罪了!”殊虑握拳一礼,并未亮出兵械;续听断非一笑,道,“也算一个契机,让你见识一下本家的刀法!”
话落即双刀再握,烈风赫赫,殊虑身怀内伤,未动罡气,以七星探云手对决断非。两人场上有来有去,打过一轮试探,后得断非倾身来攻,殊虑出手,不让势气。
只见他虚指有力,弹刀响铿锵,退步有守,并不急于进攻。断非西域弯刀若月,舞自出明辉,皓皓百轮争锋,其招法技巧,亦讲求力劈河山,殊虑以掌法应敌,即便退守一方,也频频遇险。
他凭借身法游走,本想等待时机反攻,不想只闻铁锁咛响,月刀飞起落下,辗转如莹流,竟是跟着他的身法扑来。
“这圆月弯刀,不仅可近战,亦可远攻……”断非话自出口,面上带笑,舞动铁锁轻响,风声不止,一时打的殊虑无处藏身,连连逃窜。
他若未受伤,真真对上断非,也未必可胜,何况如今内府有损。但也正因如此,断非不曾认真,此一比武,于其说是斗,不如说是示。
两相交手至终,殊虑凭借七星步法,动弹圆月弯刀四次有歇,此可看做时机,但他都未有继续进攻;断非了然于胸,末了,收刀回手,续听殊虑一语,“前辈刀法卓绝,晚辈受教了,我认输!”
“哦?!那我便不作推诿,多谢殊虑兄弟看得起!愧领了!”断非抱拳,爽快一笑,得殊虑话道,认真,“刚刚即便我可做出进攻,以前辈双刀一守一攻,一进一退,一助一打,我也不会占到什么便宜!何来愧领!”
“哈哈!”断非听罢,哈哈笑答,续语,“我这刀法出自绝情谷,却并非镇派武学,将来有机会,还请殊虑兄弟,务必塞外一叙!”他落话,怀中摸出一面象牙腰牌,上书西域文刻,全身镂雕曼陀罗,巧雅精致,想必信物。
“一定!”殊虑收牌入手,同断非一语别过,这就闻声背后,喊擂者一语定胜负,断非胜出。
掌灯之后,众人齐聚酒楼,一桌好菜,谈笑江湖。(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武林大会之后,师长打算去往哪里?!”尘渺一寻问声,不忘给百花夹菜。
“现下还没想好……”殊虑话落,闻袁青珏热情,“要不要来逍遥小住,岛上景色不错,相信黄少主也会喜欢!”
“多谢,只是……我还有些事务未能完成,将来若有机会,必然前去拜访!”殊虑感激,得见闻人开口,一笑,“还是跟我回京城吧!免的心心念念!”
“真不知道谁人心心念念!”殊虑听罢笑起,调侃闻人摸鼻。
试想如今刑部之事已平息,回去看看也没有什么不好,况且,当年“江南财首”的案卷还未能到手……只是,断非曾邀他前往西域一叙……他是否应该动身塞外?转念又想,绝情谷路途遥远,一来二去,耗时一年半载,实在难以抉择……
“海棠想去哪里?京城,还是西域?”殊虑转首,给黄婷萱夹菜问起,端她思量一想,认真,“倘若现下动身西域,年末便不能回去家里,得先给母亲书信一封……去西域……是要前往何方?”
“这……”此话落罢,殊虑这才想起,若直白告诉黄婷萱,这是要赶往绝情谷,不知她会如何想?况且,若她又将此事告知她母亲,将来他被揭穿身份,不知会不会闹到两家翻脸……还是不妥……
“咱们,还是回京城吧……”殊虑话言落下,见黄婷萱颔首一笑,此际得门外有人疾步来寻。转面,他往那人瞧过去,不过素衣小厮一个,但细细来看,其身法,相当了得。
这就见对方亦撇看他一眼,俯耳闻人跟前,落话小声,不知讲得什么。须臾,待那人走后,闻人话来,看定殊虑,面有严肃,“乘风!借一步说话!”
殊虑见得,也不犹豫,亦步他身后,两人于露台站定,此地晚风徐徐,正巧四下无人。
“出了什么事?!”殊虑一问,听答严肃,“池天南集合了不少朝臣,想要弹劾拓跋辰,此事恐不易解,你是否立刻起身北上?!”
“这消息属实?!”殊虑惊诧,续问道,“理由呢?”
“王道勋不愿继续同池天南合作,此事自然惹恼了池天南,这事也算因你而起!”闻人话落激起殊虑一疑,不解,“关我何事?!”
“你数月前独闯刑部,把姓王的给吓到了!”闻人苦笑,端殊虑挑眉,认真,“不是吧,我倒是晓得那晚他单独会见长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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