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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起狂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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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不过三岁,面色微有泛黄,高烧不退,殊虑把脉一话,看定他,“造成黄疸的情况有很多……我猜一百年前,这里因为流行性的黄疸,而导致死了很多人,对吧?!”
“不错,一百年前的瘟疫,就爆发在这一带!”危古乌维话答,认真,“你怎么看?!青蒿浆水行吗?!”
殊虑没有答话,望闻问切之后,一言,“青蒿确有功效的……这是急性的肝病,会传染,但是并非不能治疗!我写一贴牛黄丸的方药给你,你按方子去抓药,水煎服,每日一剂,早晚两次分服!孩子退烧之后,可以多吃西瓜,晒晒太阳,不会有什么大碍!”
“那太好了!”危古乌维高兴,看定殊虑的眼,也微带感激。
“问题是,这药我怕西域没有,得去中原的行商哪里瞧瞧,而且……抓好了药,又要如何送回来,确定他服下,是个长久的问题!他现在高烧不退,这病是不能拖的!”殊虑瞥眼躺地一众侍女,苦笑。
即见危古乌维思量一想,貌如下定什么决心,话道,“咱们先行回去,我自有办法!”
一夜奔波,离开焉耆大营之后,天已大亮。此时殊虑想起断非必会找他,这就留下方剂,打算原道折回。
“你要走?!”危古乌维一话,并不惊讶,似于他的意料之中。
“不错,有个朋友还在等我回家,我得回去找他!”殊虑答言话落,得听危古乌维认真,“我很欣赏你的武艺,医术,以及人品!来做我得家臣吧!我可以给你草场,女人还有珠宝!最重要的是,你能得到机会,去实现一番宏图大志!”
“哈哈!能被别人欣赏,我当然高兴,况且你的条件不俗,我很感激!但是眼下,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殊虑认真,笑言感激,他对危古乌维是很有好感的;如果说那位羯族武头的残忍,带给他的,是自我怀疑的话;那么危古乌维所感染他的,就是自我肯定了。
“你是一个勇士,还有什么,比实现一番宏图大志更加重要的呢?!如果你不能说服我,你只有打败我,我才会放你离开!不然,我只会觉得,你是在轻蔑我!”危古乌维话落,笃定殊虑,不打算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杀父之仇,血亲相认!”他答,一言简短,动容危古乌维一讶,思量道,“既然如此,我会随你去见你的朋友,助你一臂之力!”
“讨好还是收买?!”殊虑听罢话道,玩笑;却不想危古乌维面有严肃,坦率一话真肯,“都算,只要能换取一个勇士的忠诚,收买或是讨好又能怎样!”
第六十节 血盟
路回地下水道,危古乌维放逐一兽而去,随殊虑同行,不想到达井底,即见断非。
“你小子跑到哪里去了!真遇到姑娘了?!”殊虑听得他嚷嚷,歉意笑起来,话答,“抱歉抱歉,遇到一点事情耽搁了,这位是……”
“殿下!”不想殊虑刚要介绍,便闻断非大愕一嚎,打断他。
“你……你……你怎么和殿下在一起的?!”他夸张,头一次说起话来都结巴,好笑殊虑一话,看定危古乌维,“原来你们认识,殿下?!哪里的殿下?”他当然知道眼前的男子身份绝不简单,但断非能和他相识,却在他的意料之外。
“你是断家的人?!”危古乌维亦微有一诧,而后笃定殊虑,面露惊讶,“你是乘风?!断乘风?!你为何拿个假名来诓我?”
“诶?!原来我这么出名的?!”殊虑笑起,不以为意,“那并非假名,殊虑,确也是我的名字!”
“我要和你打一架!”不料,危古乌维却未在意他的解释,开口一话,诧异殊虑,“为何?!”
“家族传统!”他这样答,不解殊虑,“哪门子的家族传统?!”
“洛巴家族的传统!”危古乌维严肃,不似玩笑,这才惊起殊虑一想,洛巴这名字他是有听过的,在哪里听过呢?!
“等等,你……不会这么巧吧……你是阏氏的儿子,乌维单于之子,匈奴的王储殿下,我的表兄弟!?”殊虑惊讶,理清头绪,苦笑一看断非,续见他正点头,无奈。洛巴,不正是断家联姻的匈奴一族王室吗?!
“这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咱们算是撞上了……”殊虑见危古乌维无言一面冷酷,并未觉得不妥。
“废话少说,打一架!”危古乌维却不理会他的无奈,话落都是决绝。
“为什么啊!咱们俩不是兄弟吗?!”殊虑不解。
“没错,正因为这样,当年我外公和你爷爷一局定胜负,决定由谁去匈奴辅助中央王庭,由谁留下来掌管家族!我外公败给你爷爷,今日我要赢回来,倘若我输给你!我就同意你留在断家,继续维持乌孙那可笑的门面!倘若你要是输给我!你就得随我回去匈奴,留下来辅佐我,而你得女儿,要做我儿子的阏氏!”危古乌维大声,一语定下契约,惊诧殊虑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冷静点……”他劝慰,下秒即得危古乌维喝住,“我冷静的很,你比还不是不比,不比便是认输,从现在起,你就得跟着我,随我回去匈奴!”
“你这不是逼我吗?!怎么之前咱们说好的就不算了呢?况且摩西罗的事不是还没解决吗?!”殊虑好笑,实在难以理解,这人怎么说变就变了。
“之前和现在不同,你的方子我已经交给蛮儿带回去了!你是要认输还是要比武!一句话!别像个娘们儿!”殊虑见他坚决,转首看定断非远远站开去,这是要置身事外了;转念又一想,比就比吧,他还不觉得自己一定会输,这就话道,“走吧!外面去!”
说着,便率先点地腾身,两步一跃,翻身出井。此时艳阳万里,黄沙奔腾,殊虑立地残败断垣之上,看定危古乌维。
须臾,二人像是心有灵犀,只闻轰声大响,拳风相撞。这一击,二人各自拼出五层力道,视为试探。危古乌维功夫不差,天生神力,两拳相撞,他不落下风,却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殊虑剑不出鞘,打算同他公平一战,以七星探云手一决胜负。荒野村落高低起伏有致,配合起他精于变幻的七星步伐,地势一条件,正巧对他有利。只见他出手极快,脚下不停,缠斗危古乌维不暇,双掌间或拳或爪,每一计掌风,都出得极巧妙,总能打中对方收发拳脚的关键点。
这一时,殊虑可算占尽上风。但很快,危古乌维即反应过来,他知道,以变化来讲,自己绝不是殊虑的对手,但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他练得正是一身快速强悍的拳法。这一出拳,妄若撼动天地,拳风作响之声,山崩轰鸣,殊虑意识到危险,已来不及做出防御,这就被一牵而倒,开始频频后撤。
危古乌维的力道之强,即便调动了殊虑七层护体罡气,也才勉强招架住。可见对方若当真实出全力,殊虑必也重伤。本以为中原武林,高手如云,对决唐一凌,闻人逸之后,这样年轻又武功卓绝的高手,已经很难碰到,不料却能于此处,再此一决胜负。
他忽然就笑起来,这笑畅快,抒发他积怨已久的情绪,有关仇恨及相思之苦,也就是这瞬,通体的舒畅之感贯穿他,境界又在不知不觉中迈出一大步。
危古乌维很实际的感受到了殊虑那一刹那的变化,他整个人都似乎沉浸在了天地之中,浑厚不可击倒。也就是这一秒,殊虑出手间由慢至快,似乎花了许久,又似乎只有一瞬,掌风间带起微弱之光,流星似火,打出至快招法。危古乌维只觉这气势汹涌,应变拳法换攻为守,无奈慢了一拍,耳边擦动风声,如撕裂般闷响,压倒他;胸口也挨实一击,被连连带出数米。
殊虑见罢,收招一立,看定他,面有和善,似笑非笑。
“点到为止,如何?!”他这样说,动容危古乌维一笑,认真,“比起之前,现在的我,更加不想放你走了!”
“哈哈,殿下说话可要算话!”殊虑听罢,悦悦大笑,上前伸手。
“你这是做什么?!”危古乌维见他此举古怪,不解一疑,却也伸出手去,一握诧异。
“这叫握手,是友好的意思!”他这样解释,看定危古乌维一讶,续见他朗声笑起来,从怀中摸出一壶酒,道,“来!我们饮血为盟!”
说着,即拍开酒壶,取碎瓷一握,血即崩于酒中。
“你……这是做什么?!”殊虑一愕,闻声断非来言,认真,“这是誓言,乘风,这一种荣耀,殿下将与你同甘共苦,你们将亲如同体!”
殊虑听罢相视危古乌维,心有感激,遇到这样的朋友,乃是一生荣幸了。思及此,他亦握手碎瓷手中,倾血酒一笑,认真,“今日相识,三生有幸……”
话落,二人共饮此酒,结血为盟。
第六十一节 回家
深入焉耆之后,危古乌维一兽来回,背上系带羊皮书信,不知何人接应。
“如何?”殊虑一问,看危古乌维思量,想是为了摩西罗的事。
“已经托人去办了,想来不会有问题……”他一话,知道殊虑也在关心。
“接下来……我先进城补给!?”殊虑回首断非寻声,为危古乌维打断,认真,“补给做什么?你要回去绝情谷,我送你便是!”
“那真是太好了!”不想,接话的却是断非。
二人听罢大笑,这就一行上路。
往西乌孙一月有余,路途之上,已为十七人纵队。危古乌维自焉耆离城之后,汇合护卫十四,同路一走,殊虑二人也因此得助,平安一路。
此时行至西域匈奴交汇之地,草茂林密,已非沙漠地带。绝情谷立地雪山之下,云雾飘渺一隅,可于艳阳之下小窥一二。
夏夜风高飒爽,月满星稀,同行北歌嘹亮,思家万里。
“明日傍晚可至绝情谷,殿下也去小住几日,想必氏族长会很高兴!”断非帐外一话,薄酒小偿。
“是呀,都送到这里了,跟我去家里看看吧!”殊虑听罢亦言,看定危古乌维。
“这倒没什么,顺带连你的喜酒一起喝了,再回去也成!”他却好笑,不以为意,饮酒一话揶揄。
“哈?!喜酒?月心那事我可没有答应……况且,我有喜欢的姑娘!”殊虑话落,惊讶危古乌维,认真,“你有喜欢的姑娘?!谁啊?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都回家了,干嘛不带回家里来?!”
“我也想啊!但是她母亲不太喜欢我!”殊虑苦笑一讲,皱眉危古乌维,“那怕什么!直接绑回来不就好了!”
“噗!还真是你的风格!”殊虑听罢笑起,大竖拇指,真心一赞。
“不过,月心你也能娶进门啊!那姑娘我以前见过了,长的挺漂亮的!”殊虑闻声他一言,不知该说些什么。
翌日行进绝情谷外七里,遥遥即有马队来追,前后四路人马,皆为迎接。到达山下之时,远距着山道看去,长刀幡旗队,列有数百,果真不窥是大家。
许是对方也见着了他们,此望去,只观山下骚乱刹那,急急奔出数人,其一妇女,身着绣绘胡裙,蒙面纱,金发碧眼,姿态婀娜。
他见着她,翻身下马,打量去,那人年过四十,却并不彰显老态,又有看定他,不说话也不上前,像是要将他瞧出个洞来。
殊虑猜测,这就是迦宓罗。
“夫人,这是……”断非下马一礼,开口欲话,为迦宓罗打断,抬手上前,缓慢腐摸他的脸,一点点,一点点,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她说,“那孩子一走二十三载,去时就是这般年岁,一样的容貌,一样的身形,一样的眼神……我悔了二十三载,当初我要是拦着他,我就不会失去她……”
她说着,然然落下泪来,看得殊虑心口也闷的慌。
“夫人……”而后,从山下又追来数马队,其一人翻身下马,唤住迦宓罗,面有沧桑。殊虑举目而望,恰巧与那人眼神相撞,只见此人两鬓霜白,一袭黑衣裘皮极华贵,同殊虑相视一笑,二人都心灵有感。
“爷爷……”殊虑这样开口,话落即见那人笑起来,慈爱颔首,泪水亦顺着脸颊不住滑落,他没有说话,但殊虑知道他的话,千言万语,都已经放在心上了。
相聚二日,二老携着殊虑共食共饮,尽余时间围坐房中。迦宓罗巨细靡遗的问了他的经历,断古墨对王道勋将他逼入绝境的旧事,没有说话,却也可看出,他是有所计较的。
至于白婉,迦宓罗所表达出来的,只有感激,按二老的意思,并没有将她接回来打算。
“她既然已为仇人生下一子,便不能再入我断氏一家的家门了!至于将来,若真与王家算起旧账来,我们不会为难她……倘若,她将来有难,我们家也不会坐视不理,但对那个孩子,我们没有义务!”迦宓罗话落,颔首断非,二人都是一个意思。
“黄……婷萱……”殊虑提起她,有些气短,真不知道迦宓罗会怎么说。
“你想娶她,没问题,我不会反对!当年她母亲来我谷中,我也不是要刻意为难她,只是……慕山信中说的很是清楚!我才没有留下她,倘若慕山是要娶她的,我又怎么可能会让她走!”迦宓罗话言决绝,让殊虑不可反驳,这就又语,想将月心的事情推脱出去,“那个……奶奶……公主她……”
“黄婷萱要进门没问题,但月心你还是要娶的!她跟你表叔的女儿吉亚不同,他是月氏王后的女儿,娶了他,对你不会有坏处,况且那孩子很好,我很喜欢她!”迦宓罗一言,这就将殊虑的话硬生生给咽了回去,接着怒道,“你表叔这人太过分了,居然未经我的允许,就想将吉亚嫁过来!下次我一定好好说说他!”话落又一转,拉住殊虑,喃喃温和道,“对了,月心过几日就会到达谷内,你先见见她,那是个漂亮的姑娘,你会喜欢她的!”
殊虑听罢欲言,又被迦宓罗看在眼里,打断他道,“不过,这孩子身体不太好,你别刺激她!她怎么说也是个姑娘,你就让着她点吧!”
这一劝,殊虑本意所有的拒绝皆数落空,加诸断非从旁一和,断古墨态度肯定,联姻的事情,反倒变的更加难以推诿。
殊虑有些气恼,面对长辈,又是久别相认的血亲,他当真有些不敢违拗。
要娶吗?他心中摇摆不定,该怎么面对黄婷萱呢?不娶,难道要逃吗?!回到绝情谷,他没有期盼过,但并不代表他没有向往过久别的家的感觉,这份温情,来之不易,他并不想错失。况且,他若真的逃了,迦宓罗,断古墨,断非想必会更加伤心……
“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危古乌维毯上一坐,看定殊虑思及他处。
“危古……我若是跟你去匈奴,怎么样?!”殊虑为他打断,给他斟茶,话言笑起来。
第六十二节 联姻
“你要是通过这种方法逃婚,我看你还是算了吧!”危古乌维听罢笑起来,看穿他,接着话道,“你为什么对此事这么执着呢?!娶了月心并不妨碍你再娶黄婷萱,我相信月心不会介意你再娶一个黄婷萱,她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说不定不能帮你生下子嗣!至于黄婷萱,她是中原女人,听说中原的男人都妻妾成群,想来她也不会介意你已有妻室!况且,你都回到乌孙来了,你也该履行职责,为断家留下后嗣!这在你接受作为断家子嗣身份的时候,就应该要想到了!而这一点,就这一点上,无论是我,还是你,都没得选!我听你讲的,你那个鲜卑的朋友拓跋,不也接受了自己作为拓跋家族男嗣这一点,最终迎娶了王道勋的女儿吗?”
“职责……”殊虑听罢,苦笑,有些认命,遂好奇一问,“你说你也没得选,你难道已经娶妻了?!”
“有啊!我十七岁那年,父亲将姑姑的女儿嫁给我,但我更喜欢惹加族长的女儿娜纱,所以我又娶了她,后来……”
“还有后来……你有几个妻妾啊!?”殊虑听罢,打断他声大。
“一个妻子,三个侍妾,怎么?终于发现你自己不正常了?!”危古乌维见他反应夸张,讪讪笑起来。
“我哪有不正常,我那是常年呆在谷底,哪能见到女人……”
“所以你就在见到黄婷萱之后,死心塌地了?!哪有这样的……”危古乌维听罢,调侃,得殊虑又复大声道,“死心塌地怎么了,这叫忠诚……”
“我有见过忠诚于国家的,信仰的,但是还真没见过忠诚于女人的!生养更多的后代,这是男人的本能!别胡掐了!”殊虑听罢,为危古乌维一话制倒,气短小声道,“可我没有见过月心……”
“你要是紧张呢,我可以理解,就算是我,当年娶亲的时候也很紧张,你不知道……那丫头可怪了,一整晚都盯着我,愣愣的!”危古乌维话落,动容殊虑哈哈大笑起来。
“怎样?!还想逃吗?”他见他开怀,说着亦一笑,拍手他肩膀,关怀。
“算了吧,我还是……噗……先看看月心……哈哈……会不会……哈愣愣的盯着我看吧……哈哈!”殊虑听罢,摆手一言,笑意难收。
此又过去几日夜,绝情谷日子清闲,不是同危古乌维骑马打架,就是喝酒聊天,断古墨并不怎么管他,只是每日清晨传授他些许武艺。
月心的马队到达之时,正值傍晚,那姑娘从马车里走下来,清清瘦瘦的,亚麻色的长发披在肩上,看起来年不过十六。
“乘风,这是你月心表妹!”迦宓罗见到她就笑起来,拉着她的手,交到殊虑手上。他有些受宠若惊,不想头一次见面,就牵了别人姑娘手。
“你好!”殊虑讪讪笑起来,尬尴一语寒暄,即见她也笑起来,一双大眼睛极明亮。
一顿晚餐,吃的殊虑食不知味,饭后一家人聚在一起聊天喝茶,那姑娘不爱说话,却很爱笑,殊虑对她是有好感的。
“怎样?!很漂亮吧?!”茶会散场,危古乌维拉扯殊虑小声一话,揶揄笑起来。
“是……很……漂亮……”殊虑这样答罢,闻他八卦又一言,“跟那个黄婷萱比起来,怎样?”
“是不一样的……漂亮!”他转首话落脱口,思量起,又复补充道,“性格就很不一样,海棠很活泼,会大声笑,会耍泼还会玩古怪!再年长些,就一定是古灵精怪娇媚……型的……”
“哦?!那你觉得月心呢?!”危古乌维有趣,一眼调侃。
“嗯……很安静,很端庄,眼睛很美……”殊虑话落,此际斜眼危古乌维,笑语,“难得发现你这么八卦,简直有损王储形象!”
“我这是关心你才这么问的,你要是不排斥她,这婚姻不就能定下了么!”他听得白眼,罢了手,这就再不问,好笑殊虑得逞。
半月时光如梭,他承认,危古乌维有一点,确没有说错。月心是极美的,那种美是大家闺秀才能有的安静和知书达理,殊虑打心眼里不能排斥她,因她一笑,再恶毒的人与话也都能感染。
迦宓罗看在眼里,心中自也清明,她不急,待这相处日日如常,她便唤了他,聊天一会。
“我王的封赏在你回来前其实就已下发了,只是你爷爷希望,你能常留家里,才没将王令予你!按照乌孙的规矩,你已成人,如果你爷爷去世,你将继承家里!这些年因为我们家,乌孙与匈奴之间极友好,这片土地,本来是我王赠予慕山,以联络两家亲好的一个礼物!如今你回来了,我王希望,将来由你继承家族之后,能继续帮助乌孙同匈奴斡旋!”迦宓罗话言坦白,续道,“乌孙不是大国,战力也不比匈奴,我王对匈奴,是有忌惮的……如今你和危古乌维关系非常,我王因此对你,也更加重视了!这些日子我没说,其实他书信好几封,问及月心同你的婚事,很是着急!他没有几个女儿,年长的都已出嫁,只有月心同你年纪相当!”迦宓罗话落,看定殊虑,认真,“你爷爷并不打算逼你成婚,但对月心同你的婚事很看好,这是维系国家的关键……”她说完,就这么看着殊虑,想听他的回答。
“我若娶了月心,要离开家里吗?!”殊虑一问,没有排斥,他不想为难家里,虽然不知道该如何向黄婷萱交代,他和她的约定已经不能实现。但是,他不能辜负家族,如果这是他的责任,他必须要完成它。
“这倒不一定,只是要走个过程,你要去一次王城,我王会正式赐婚给你!之后你要回去你的领地,准备婚事,当然,奶奶我,会帮你准备妥当!之后嘛……在领内住个一年半载也是有必要的,这样也是对我王的一个感谢,其后,你想回来家里,我和你爷爷会很开心!”迦宓罗听罢,很是高兴,话落也轻松起来。
“我何时出发比较好?把危古乌维留在家里,还是带去王城?”殊虑颔首又寻,看迦宓罗笑起来,和蔼,“何时出发全看你,危古乌维嘛,不如带他去王城转转,你们也能有个伴!我王想必会隆重款待他!”
第六十三节 一载
王城一行,三家马队同道,月心居后,而危古乌维在中,殊虑打前,此一去二月,途中拜见各氏族长老,同月心的婚事也传去各方。
到达王城之时,昆莫接待城门之外,对危古乌维施大礼,有臣服匈奴之意。
“殿下能到此,是我国的荣幸,今夜歌舞宴会,还请殿下一定赏光!”昆莫话落危古乌维,看定殊虑,这就拉起他的手,一笑慈爱,“女婿在王城可多住些时日,我儿纳普靡听闻女婿武艺极强,一直很想拜师!”
“陛下过奖了,指教还行,师父我可做不了!”殊虑听罢笑起来,推诿,昆莫也不强求,这就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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