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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起狂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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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你与净心大师很熟,可否托个口信……”断殷琪小声,挑指垂发一言,微有羞涩。
“请讲,若能帮上忙,自不推迟!”殊虑一笑,端她尴尬不自在,稍顿,开口,“这次四大门派齐聚,是为门中同时出现暗线而来,但……前段时间,各门派途中都遭遇不小变故,因此,派了我们这些掌门弟子,来请少林方丈相见……”
“方丈大师他慈悲为怀,你不必担心!既然净禅师兄说他稍后面见,自然会见到的!”殊虑认真,看定断殷琪颔首,欲言又止,续语,“不过,既然你很担忧,若见到方丈,我自会和他提起此事!”
“多谢殊虑大哥!”断殷琪娇笑,即闻殊虑噗嗤一乐,“以前你叫我少侠,我觉得没什么!后来你改口叫我大哥!我却叫你师姐!这位份真够好笑的!”
“那殊虑大哥,今后便唤我……做小妹吧!”断殷琪声弱,面容虽罩于纱下,那片刻面红,还是让殊虑窥得,难免胸中一动。
“哼!奸诈鬼!你在对断姐姐做什么!”黄婷萱风尘仆仆,落地跟前,已撕下人皮面具,恼怒至极,见罢殊虑就急。
“海棠别胡说!是我拜托大哥,请他帮忙!”断殷琪拉扯黄婷萱,生怕她扑上去恶斗一番。
“请他帮忙?!小心被他卖了还给他数钱呢!”黄婷萱咬牙,小拳头握紧,话落即挥舞起来,却并未真真打中殊虑。
“殷琪妹妹跟我,怎么能跟你比呢!我是不会坑她的!”殊虑看定黄婷萱好笑,话言也揶揄。不想此话落毕,却得黄婷萱倾身来袭,一拳打在脸上;殊虑未得受伤,倒是黄婷萱被俯身罡气所摄,微有震荡。
“你个混蛋!还敢打我!不过半日不见,居然就和断姐姐兄妹相称了!我要跟你绝交!”黄婷萱声大,瞪眼殊虑无奈。
“那拳是你自己挥过来的,我可没有还击!”殊虑好笑,看定断殷琪为难,抬手拉的黄婷萱一边,和颜悦色,“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你看看身后那帮门人,各个都一脸八卦!莫非你想听闻江湖传言,东菀宫黄少主倾心一江湖人士,于少林之上大发醋意云云的?”
殊虑话罢,即见黄婷萱面红烧到了脖子根,话语卡在喉咙里,瞪眼熟虑无措。
“这不就对了!你好好跟你断姐姐休息去,以后别伪装少年儿童了,你那身形体态……啧啧,太明显了!”殊虑添油加醋,遂见黄婷萱再也忍不住,扑身拉扯殊虑,张口就咬。他哈哈一声好笑,提手黄婷萱而带,这就见她直直撞正满怀,一身娇小柔软扑来。
第二十二节 上路
“完蛋!明儿说书的内容肯定咱俩!”殊虑玩笑,矮身摸上黄婷萱的脑袋,面上并无恶意。见她泪水眼眶里打转,随即叹气一身严肃,续道,“要不这样,等我少林归来,你若还在此地等我,我便准你一计拳打脚踢,绝不还手!倘若你往他处去,将来想起这茬儿!便上京来,于凤四娘处寻我,我自会出现!届时,你再打回来如何?!”
“当真?!”黄婷萱撇眉,看定殊虑天真。
“当真!”他认真,见得黄婷萱笑兮,话来,“那我此地等你,咱俩一起上京去,届时我再考虑怎么整治你!”
“你这可是得寸进尺啊!”殊虑挑眉,端她得意,“怎么的!不行啊?!”
“行!那我这便走了!”说罢,殊虑转身,步入少林。
山路茵茵,侧耳都是梵唱经咏,少林静如水,淡薄安定。
殊虑菩提院里再见净心,已是一别三月有余。
“大师别来无恙!”净心看得眼前青年,虚抬手做请,随即回首方丈一言,“这便是殊虑,不杀施主当年救下的那个孩子!”
此话落毕,屋中老僧蒲团上睁眼,淡淡看得殊虑,话来,“我佛慈悲,不杀施主一身血债,却终究心存善念……孩子,仇恨不可铭记,恩德却可永存……”
“我明白的,冤冤相报何时了……多谢方丈大师提点!”殊虑话答,于屋中坐定,递手《易筋经》,闻方丈一声叹息。
“阿弥陀佛!施主劳顿了!”净心收得《易筋经》,感谢一讲,看罢方丈颔首,二人心有灵犀,续听他语,“不知那位是否极乐门人?”
“正是,看来伤重不轻,不过……他虽有透露极乐门惹上朝廷事端,周门主怕也凶多吉少……但并不承认盗取《易筋经》是为救极乐!只说……是为自己……”殊虑认真,看定净心开口,对方丈一讲,“眼下四门相聚池州,想必也是为了门中暗线之因,我看,此事怕才开了个头!没这么简单!”
“望佛祖保佑天下太平!”方丈垂眼,须臾抬首,端殊虑,半晌之后,道来,“施主此去是寻往何方?”
“京城!”殊虑认真,听方丈又语,“此次你必然要同不杀施主聚首,老衲有一不情之请,不奢施主答应,只求施主以心量行!”
“方丈请讲!”
“不杀施主一生,为执念所缚,其大环境之下,所作所为,难免身不由己!将来,你或行至与他同样的道路,还望施主,看在天下苍生的份上,网开一面!”方丈言罢,和蔼笑来,“今日我所说,你许摸不着边际,但请将来,做出抉择之时,还望记得此话!”
“晚辈定当遵循大师教诲!”说罢,便见净心起身,虚抬手一请,这是谢客了。
“晚辈还有一事,是受他人所托!”殊虑见得,拱手方丈开口,续闻他颔首,道,“晚辈路至少林山门,遇峨眉友人相托,还请大师早日面见!”
“原来此事!施主请回复那位友人,今日稍晚,自会相见!”方丈话落,执手一礼,同殊虑别去。
下山路轻快,不想黄婷萱果然等于山门前,半步不移。
“难得,你家断姐姐不是都随大部队去了吗?你怎么不随过去!”殊虑话言调侃,见黄婷萱笑兮,无谓,“那又怎样,断姐姐跟我什么交情!你可不一样!不能让你跑了!”
“那你还是赶紧的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吧!”殊虑好笑,收敛周身护体罡气,已是一副临死模样作怪。
“哼!你想的美!怎么能这么便宜你!”黄婷萱哼哼,面上得意。
“过了这村儿说不定就没这店儿……”殊虑话言未果,即听她抢语,“你可是答应我的!”
“是是!我这不是没反悔吗?!我是告诉你,我这就要上京了!你若不想和你家断姐姐分开,便早些了结了!”殊虑苦笑,却端黄婷萱乐来,“哦哦!我可当你这话是同意与我一行了!我还没吃午饭呢!你给我个馒头!我们这就启程!”
殊虑一讶,本以为黄婷萱必然哭着喊着断殷琪,不想却走得如此爽快。虽然带她上京也没什么,可眼见姑娘如此缠着自己,还真有些小得意。
“海棠,你要跟着家伙上京吗?”此话一出,正是池州城外,见过一面的武当青阳真人坐下大弟子,萧解风。
“你别叫我海棠!海棠是断姐姐才能叫的!”黄婷萱邹眉,微有不愿。却让殊虑心下一惊,难道,这就是传闻中的,**丝追上高富帅和白富美的经典桥段了么?!接下来,黄婷萱就会为了自己和萧解风闹不快了?!
“这家伙来历不明!谁知是不是魔教中人!海棠你要是执意跟着他,万一出什么意外,我怎么跟舅母交代!”萧解风认真,看定殊虑又再三打量。
感情是表哥?!
“这你就放心吧!这家伙的确根苗不正,但还坏不到哪里去!”黄婷萱下句开口,倒叫殊虑差点喷出一口血来,自己到底哪里根苗不正了……、
“想走,那也行,你!跟我打一场,三局两胜,我就放你们离开!”萧解风话落,殊虑扬嘴角笑兮,话落人至,这刹指风挨于他喉头,真火烈烈,热辣的感官,不过一厘危险。
“怎样?萧大侠可满意了?!”殊虑话简,而后立地开来,看定萧解风难掩震惊,“你……你的武功……我怎么没有见过……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娘胎里!”殊虑落话哈哈笑起,转身移步,黄婷萱随后。
“你的武功我也没见过!从哪里来的?莫非也是娘胎里?!”黄婷萱跟身一问,娇笑。
“你没见过的武功多了!咏春拳你见过吗?空手道你见过吗?”殊虑回首,看定她撇眉认真,想来,须臾摇首,笑到他胃疼。
第二十三节 久别
位贯九门琳琅,商厦宝驹满巷,一目万里人云,钟灵毓秀京上。
京城位北,江山心脉所在,系天下存亡安危,上京繁华而八方繁华,上京太平而天下太平。
殊虑一路风驰北上,临脚凤仙居时,已是晚夏。飞蝗楼坐地池州,老板凤四娘却久居京城,用她自己的话来讲,心可于江湖,而身可在他方,大隐而于隐市。这样的女人是洒脱的,同时也不可揣摩,她好自由如她本性,因她本性就是自由。
“断公子这边请!凤四娘她正在等你!”应门的少年十四、五,看罢殊虑笑兮,有请。
殊虑犹记得,重仙每每提起凤四和不杀,总含糊暧昧,许这两人年轻时有过渊源。不杀不谈,他也就不多问,但他对凤四娘是有所畏惧的,这个女人能弹指动江湖,而片叶不沾身,必然有着惊人的聪明才智及手腕。所以他敬她,亦畏她。
“断公子这边来坐,不想青州一别,公子身边,就多了不少花草萦绕!比起你父亲当年来,真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凤四娘招手,独坐竹帘之内,然然娇笑起来,得殊虑拱手一拜。
“断公子还是这么有礼,不知药王谷一地,可有收获?”凤四撇眉看过他一眼,长烟杆弹于矮几之上,虚抬手,这就令外面的小厮上了茶水。
“多谢四娘招待,我七日前曾飞鸽此处,不知我大哥而今何方?!”殊虑面上无表情,答言也疏离,话落即得凤四噗嗤一笑,话来,“不杀这几日恐是缠身事务,不过……我已命人知会过他,想必……今日辰时,他便会去宏赡池外等你了!”
“劳烦四娘知会,晚辈已于高飞雁处寻回此物……”说着,殊虑从怀中掏出纸包,搁于跟前。续听凤四娘笑起来,玩味道,“被那狗崽子盗去,我本也不想要了,但看公子揣在怀里,千里奔波送来,真真令我喜出望外!若不拿回来,再穿上几次,怎对得起公子日夜捂在胸口!”
殊虑听得,心中无措也不知如何回答,面上却沉默,得四娘叹气一身哀婉,续道,“若见了旁人,你许不是这番模样!或者我老了,色衰不似当年,如今的青年才俊们,也不爱买我账了!”
“四娘言重了,四娘于晚辈,自是长辈尊重的!”殊虑尴尬一答,词穷。
“噗!跟你几番玩笑,看你还认真了!你去吧!别让东菀宫那位久等了!晓儿,给公子结账!”凤四一声招呼,懒懒躺身榻上,再不语。殊虑接手两百两银票入怀,不忘拜别一礼凤四,这才离去。
不想前脚出门,后脚就迎上黄婷萱。
“你不是在客栈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殊虑挑眉,一疑,闻声黄婷萱委屈,皱眉答来,“我刚接到家里传信,叫我回去一趟……”
“哦……那你是打算现在报仇了?”殊虑挑眉,一路相伴,难免是有些不舍。
“不不!我只是回家一趟!待我从东菀宫回来……你还在京城吗?”黄婷萱面红,话言无措。
“没什么大事的话,应该会在京城久待!”殊虑认真,看定黄婷萱,这姑娘对他,显然也是不舍的。
“你有什么凭证……可给我的!?”黄婷萱挑指长发卷手,问的小声,难得看她如此,殊虑不免好笑,“这是要问我拿定情信物吗?”
“哎哟!”下一秒即挨狠踹,殊虑赶紧收敛护体罡气,捂伤作怪,抬首,却眼见着黄婷萱跑开去,消失人海。
辰时至,宏赡池外信步的路人寥寥,不杀小径外缓慢而来,看定殊虑一笑,久违。
“大哥!”殊虑招呼应声,咧嘴笑。
“看样子……你适应的不错,一十四载崖底生活,并未给你带来影响!”不杀闲庭信步,殊虑也跟着他环湖走动。
“还行吧!在池州城也见识了一下青楼妓院!哈哈!跟想象中的有点不一样!”殊虑话落,得不杀也哈哈笑起来,二人和悦。
“难得来了京城,改日多去逛逛,京城可比池州热闹多了!”不杀讲完,话落又语,“接下来可有打算?”
“暂时还没……”殊虑话答,“想去拓跋府上看看”此言,却生生止于嘴角,没能说出口。不想,倒是不杀快语,道,“可曾想去拓跋府?”
“诶?”此话一出,惊讶殊虑。
“一十四载光阴,你自愿还我的一十四条人命,你若愿意,现在就可偿还一条……”不杀停步,回首,看定殊虑认真。
“谁?”他心中打鼓,说道拓跋府,难免牵动殊虑神精。
“拓跋海!”不杀一语,冷漠,“你若愿意,我给你三日时限……”不杀话落,从怀中掏出一个牌子来,上书一个“伏”字,不知寓意为何,又听他话,“你可拿着这个牌子,到拓跋府上住下,你放心……没人会拦着你,也没人敢拦着你……但是……杀拓跋海……是不能为人所知的!”
“谁要杀他?”殊虑好奇。看不杀摇首,殊虑知道,不杀若是不说,必然便是不可说。
“那……我若三日后没能成功……”殊虑生疑,得不杀拉动嘴角一笑,残酷,“你的本事我清楚……倘若你心有不忍,我会亲自动手,届时……”
“拓跋海还是要死……”殊虑皱眉,了然。随即伸手接过令牌,此物生冷,金属造就,坚而不摧,续听不杀话来,“你可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他话罢,落字认真。
夕阳西下,内城闹而不减,但北桥上街,华堂豪府,如空阁高楼,危危无声息;此刻殊虑立地拓跋府邸之外,迎头金字牌匾欺人。“上将军回来了!叫桃儿宣门迎驾!”正于他想出神,朱门大开呜咽,奔波几个小厮跪地匍匐,面朝上北,那是禁城的方位。
侧耳,马蹄得得,殊虑抬目,远远遥看去;那青年,威风八面玉树,骏马铁甲丰骑,速如闪电驰骋,飞身落地一刹,扬起走石数几。
此际天地最后一抹红霞远去,二人两相对看,又是一朝久别梦回。
第二十四节 重逢
“咱们何处见过?”拓跋迎身,距着殊虑一米开外,率先开口,问来。可他却不晓如何作答,这下该怎么开场,“好久不见”?不,这些是说不得的。
“原来是个哑巴!”拓跋挑眉一笑,邪气。末了,打量殊虑一眼,见着来人也正看他。神采里分明爱憎,似是经年久别的故人,可他是不曾见过他的。终回,他发现那人落眼他半臂残肢之上,拓跋有些恼,下意识握紧马鞭,平素若有人如此看他,必是要狠狠挨他一鞭的。
可……这人有些不同,头一次,他有些下不了手,难免觉着焦躁。
殊虑心头思来想去,实在不知该开口讲些什么,拓跋跟少时不同了,但那周遭的观感气场,却叫他一眼相识。他最后落定他左手残肢之上,那里打造了上好的机械假肢,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妥,或只有知晓真相的人,才明了。
他最后也没有开口半字,怀中摸出“伏”字招牌一现,便见拓跋忽然笑起来,有些狂狷。
“原来是内院里头卖来的野狗!”拓跋止笑,扬起的唇角却不变,神采里兴奋难抑,落话,“桃儿,让管家好好招待,别丢了咱们拓跋家的脸!”
随即回身,这就跨步高门之内,眼不可见。
“这位大侠里边请,小的带您去外堂歇息,有什么需要请尽管讲!”那小厮里头跑来,凡凡一眼无常,但眉眼间,还是当年模样,殊虑心中思量,旧忆这孩子,曾为拓跋挡下的一剑,忍不住,开口问来,“喜鹊姑娘,可好?”
此话落毕,即见桃儿惊恐抬首,那一瞬惧意掩不住,声色也颤抖,“喜……鹊?!”说着回首看定一众小厮低首,话语,“小的……小的不知大侠您问的谁人,大……侠想必舟车劳顿!还请里边歇息!”话落即低眉顺眼,虚抬手作请。
殊虑不敢再言其他,顺着桃儿所引,往府里走去。
此值晚霞时节,夜风飒爽,断看内院,亭台楼阁青不败,花团锦绣别洞天,楼悬高处精雕镂,皇城贵胄非常家。
不愧是将军府,殊虑心中似有愉悦,想来拓跋必是好的,娶了郡主,也一定快活,如果没有自己这一遭,身体也该健全……
“大侠这边小歇,钟管家立马就来!”桃儿话言,偷偷瞄看殊虑一眼,见着他也回首,吓的赶紧站好。
“小的钟洪,见过大侠,敢问大侠名讳?”四十男子长衫,见礼一拜。
“殊虑!”他话答,闻管家语道,“殊虑大侠光临将军府,是咱们将军府的荣幸,小的已在南苑安排一处院落,供大侠歇息,大侠请!”
“多谢!”殊虑提步随往,又闻,“将军府内南苑及前院,大侠都可随意进出,后院及东西厢房,乃家眷居所,还望大侠止步!”
“这是应当!”殊虑颔首,随即沉默。
走的半刻,南苑即到,过巷入街,最终行至一处独院,堂屋、书斋、卧房样样不差,天井里牵藤挂蔓,花香氤氲,很是惬意。
“此处安静,且走西苑而出不远,即是一处湖塘,不知大侠满意否?”管家问来,恭敬。
“满意!”说着,他即唤出一个丫鬟,两个小厮,语道,“大侠有任何需要,都可提出,屋里已经供好茶点热水,膳食随时可作传召,请大侠慢用!”语落,他看殊虑颔首一礼,退避去。
屋外不差,屋内雅致,想来这院常待上宾,周到俱全。
殊虑禀退他人,屋中坐过一会儿,看掌灯夜上,便有小厮来唤晚餐用渡。随即打听道,“拓跋海还好吗?”
此话一出,三人服侍都低着头,不敢看他。
殊虑心中掂量,想来自己若问的过多,必有嫌疑,这便拉扯旁处去,语道,“上将军常年早出晚归么?”
听一小厮答来,“将军劳心军务,自是早出晚归!”
“不知老将军身体如何?”话落又扯别处。
“老将军身体日益不好,近来不再见客了!”又一小厮作答,闻殊虑再语,“郡主嫁入拓跋府,想必穆王爷常来做客?”
“不常……倒是穆王府的琼夏郡主,常来做客府上,如今……”丫鬟接语,话一出口复收,为另一小厮瞪眼,想是漏口了。
“你们都去歇息吧!我行路遥遥,也累了,食过晚饭便睡!”殊虑说着,扒拉几口饭菜起身,二人小厮收拾即退,丫鬟,却留了下来。
“你跟着我作甚?不去歇息吗?”殊虑床边坐定,问来和善。
“回大侠,奴婢伺候您梳洗更衣!”殊虑听得好笑,然然又想起喜鹊,叹气,“你去休息吧!我不习惯别人服侍!若管家或旁人问起,责怪你!尽可来找我,我帮你挡驾!”
这话落下,丫鬟初次抬起头来,撇眉看他,好奇。
“去吧!”殊虑一笑,认真,端得丫头行礼背离,临脚到了门口,又折回近身来语,小声道,“琼夏郡主常来府上,因了陇夏郡主不受上将军喜爱,一人独守空房,怪可怜的!郡主就住在这南苑后街,临着西苑湖塘!”说完,丫鬟又行一礼,走得匆忙。
夜深人静,殊虑趁夜色出行,于府中兜转一阵,终是走到不知名的院落去,迷路,像是多年前一样,他想笑,欲觉苦涩。
“小野狗这是迷路了么?”殊虑身后话言响起,他一惊,回首,冰凉的利刃即顺着脖子擦过。
殊虑稍顿,但还是避开去,索性,拓跋并未杀他之意,倒是空惊出一身冷汗。
“上将军劳顿,这么晚也不歇!”殊虑话言调侃,看定拓跋,如今换下一身戎装,再细看去,拓跋武功不差,境界或与他相齐,让人看不穿。
“不知为什么!今夜特别精神,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拓跋话答,利刃收回掌中,竟是与断肢相连,他抬移一步,打量殊虑笑来,话又语,“犹记得,经年之时,有只流浪小狗,也颇喜欢夜游,可惜好人命不长……”
殊虑惊诧,生疑拓跋是否认出他,闻声再来,“他右眼一颗泪痣,倒是跟你一般无二,不过……下次记得参观也要挑时辰,今日就看你与他相似的份上,索性饶你一命!即便是内院里头卖的狗,杀了,就是杀了!”
第二十五节 一败
波澜一夜不惊,翌日清醒,拓跋已往朝堂。将军府一十四载不变平静,殊虑懒散于门房,闲看来往家奴忙碌,他心中有思量。
试想如何杀人于无形,早年读《天龙八部》,天山童姥一身绝技,能以薄冰制人死地,名为生死符。
殊虑也曾试想,若不能近身,可以远攻,但金针暗器难免留下痕迹,若能以薄冰试之,不晓能否可行?!
“快去叫刘妈妈!是大小姐回来了!”门外小厮来报,拉扯门房人手,这就大开朱门,跪地一众迎接。
殊虑侧眼看去,来人马车豪华,当头几个五仙教徒齐整,想来,该是十四年前结亲的那位小姐了。
不过片刻,内院众人齐聚,一灰衣男子当先,跨步门外,只听来者小儿大声,兴奋道,“父亲父亲!”
“志诚玩的可开怀啊?有没有淘气?!”话落即得小儿摇首,大声道,“志诚可有照顾母亲了!”
说着,一三十少妇下车,娇来,“就爱撒娇!刘妈妈!带志诚下去歇息吧!别到处乱跑的!”
“这次出门也不算远行,怎么走了半个多月!”灰衣男子怀抱小儿递手,一眼看定少妇,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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