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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阴葵花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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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轻声说道:“师父,是我错了,没有听你的话。”蒙面客缓缓的说道:“你明明知道他是中土人,还是要找他吗?”小南听了,默默不语。只听蒙面客说:“你是扶桑人,他是中土人,你们两人最后也不会呆在一起的,虽然我对你说过,可是,你还是没有听我的话去做。”
小南说道:“师父,是我错了,以后我一定会听师父的话!”蒙面客看着她,过了一会问道:“那你能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见这个年轻人的面吗?”小南不语,蒙面客说道:“小南,师父对你十几年的养育之恩,难道也不能比得上那个年轻人吗?”小南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师父从小将我养大,是我一生最亲的人,无论做什么,我都听师父的话。”
蒙面客听了,恩的一声点点头,说道:“那就好,你还记得我的话。那个年轻人武功倒是不弱,上次我和他交手没有分出胜负来,这次,正好可以和他再较量一次分出胜负,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小南听了却是心中忽地一动,抬起头看了看师父,她知道师父自从带着她以来,在中土中从来还没有遇到过对手,这次倘若再和郝静恩较量一番,虽然他表面上看起来说得很清淡,但是实在不亚于是一场生死的决斗较量。她向来了解师父的心性,倘若师父能够遇到真正能和他武功实力相当的人,那就是拼出一切也要最后同那人较量分出一个胜负,当下虽然心中十分担心,但是却什么都没有说。
再说郝静恩和杨小玉回到了家中,此时见到海天派的无忧子等人已经被郝英远送走,郝英远心知虽然这次无忧子离去,但是以后莆田郝家和海天派的恩怨已经结下了。这时见到郝静恩带着一个年轻女子回来,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可是先前见到的那个蓝衣女子却没有看见,他正待要问,郝静恩已经走了上来,向他行了一礼,郝英远问道:“静恩,你有什么事?”
郝静恩心中气愤郝静卓所做的事情,本来正想同父母将此事说了,现在见到了父亲,于是便将郝静卓和杨小玉有关之事,前后经过都向郝英远说了一遍,郝英远听了,说道:“是吗,竟然还有这个事情?”
这时,郝静恩见到郝静卓和贾妍逢正好也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一看到郝静卓心中便微有怒气,郝静卓一见到他带着小玉现在来到了父亲面前,可能又要说自己的事情,脸上神色又是一变,有些不知所措。
郝英远转过头问道:“静卓,可有这个事情吗?”郝静卓听了不由嘿嘿的一笑,说道:“只是孩儿在城中无意看到有比武擂台,便随意上去和别人比试了一下身手,其他的倒是什么都没有!”郝静恩听得他推脱的一干二净,心中更是不满,说道:“那你将杨大叔打伤,杨大叔因此去世只剩下小玉姑娘一人,这难道不是你做的吗?”郝静卓听了说:“当时,我不过是轻轻用力打了那老头一拳,谁知道他便倒地不起,谁知是不是因为他自己本身身体就虚弱,早就该支持不住了。”
郝静恩听得生气,走上前拉住了他,说道:“你现在还是不肯承认,小玉在家中呆的好好的,你又为何叫她自己离开家中?”郝静卓听了,心中也不满,说道:“我好心送她银子让她走,她却不要自己离开这里,这又怪得我什么事情?”
郝静恩听了更是生气,眉头一轩,当下说道:“你刚还不承认是你赶走小玉的,现在不是你做的吗?分明是你刚才撒谎不肯承认。”郝静卓见到他拉住自己,也是愤愤的一甩开衣袖:“我用得着撒谎吗,这里是我家,我就算不让她住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临走时我好心送给她银子,是她不肯要罢了,我又哪里做错了!”郝静恩看着他,说道:“你!”
郝静卓冷哼的一下,说道:“大哥,我是你的亲兄弟,你却一直执意向着外人,我好心送银子她既然不要,现在又假装跟着你回来干什么?”杨小玉听了,脸上通红,更是有些手足无措。郝静恩怒道:“你还有道理?”
郝英远见到两兄弟越说越僵,心想怎能因为这一件事情便让郝静恩两兄弟关系不和,便说道:“好了,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自有主张,你们两人不要再因为这件事情争论了。”说完,怒视郝静卓一眼,说道:“静卓,你身为咱们郝家学武之人,却出手打伤小玉姑娘父亲,是你的不对,平时我是怎样教导你了?”郝静卓听了父亲的话不敢再言语,郝英远对着郝静卓和贾妍逢说道:“你们两人先下去吧,我在这里有话和静恩说。”贾妍逢听了,看了看郝静恩,便和郝静卓一起下去了。
郝英远又对杨小玉说道:“小玉姑娘,你既然在我们郝家,当年又对静恩有恩情,你便先留在我们家中,我们自然不会亏待于你的,你也先下去休息一下,这件事情以后我自有主张,定不会叫你委屈的。”小玉听了,却是轻轻恩的一声点点头,郝英远便吩咐一个丫环先带着小玉下去了。
郝静恩见小玉下去了,便说道:“父亲,杨大叔便是因为静卓在比武台上打伤才去世的,现在只剩下小玉姑娘一人,静卓难道不应该承担自己的责任吗?还请父亲你替小玉姑娘主持公道。”郝英远虽然听了他们刚才说的事情,却心中还在思虑着如何解决郝家和海天派之间的恩怨之事,对郝静恩说道:“静恩,这件事情以后慢慢再说不迟。我问你,刚才那射伤无忧子道长的可是你认识的那位扶桑女子?”
郝静恩听了,点点头。郝英远说道:“以后,你不可再同那位扶桑女子再来往。”郝静恩听了,问道:“父亲,你为何要这样说?”郝英远说道:“今天,静卓和你表妹都已经亲眼看到你和那位扶桑女子在一起,你身为中土人,扶桑倭寇同我们中土人视如血海深仇,你怎么能够同她在一起呢?”
郝静恩不语,郝英远说道:“杨姑娘和她家人既然早年对你有恩情,那我们郝家绝对不会亏待她,至于你所说的比武招亲之事,那些都是江湖卖艺之人的不合规矩的习俗,又如何能够让咱们郝家也依照这些。静恩,你离开家这么多年,我一直从来没有机会养育教导你。可是,你不仅现在依照那些乡下江湖上的习俗办事,而且还和扶桑人来往,这些怎能够是我们郝家人所为。”
郝静恩听了仍是不语,郝英远接着说道:“你如今所学了一身武学本领,为父希望你能够真正依照咱们正统江湖上的规定,将咱们郝家事业发展壮大,让咱们郝家祖业在你手中振兴,不求能够名扬天下,但也能名扬称雄于咱们东南武林之中,这才是真正扬眉吐气,大男儿所做的事情。”
郝静恩听完父亲一番话后,过了一会,缓缓的说道:“父亲刚才教导的是,但是孩儿自小就生长于江湖山野之中,以前经历过的往事却是难以忘怀,孩儿只求能够做自己想做之事,能为他人做一些学武之人所能尽力而为的事情,那便已足以,其他的别无所求。”
郝英远听着他的话,默然不语。郝静恩接着说:“杨大叔和小玉姑娘,便如是同我师父一般,虽然,只是在以前相处相伴,但是孩儿一生也难以忘怀他们当年对我的恩情,所以孩儿就是用尽一生也难以相报他们的点滴之情。”
郝英远听了说道:“静恩,你的意思就是说,你师父对你的恩情就是比你的亲生父母也要深厚的多了。”郝静恩说道:“孩儿不敢,只是师父对孩儿自小教诲颇深,要孩儿心静淡泊,潜心学武,其他的都不去多想。”郝英远听了,叹了一口气,他本想让郝静恩能够继承郝家武学事业,将来让他在江湖上大有作为一番,却见他根本对此一点毫不在意,也只能无奈当下缓缓的说道:“你师父,便是当年带你离开家的那位无虚子道长吧。想不到他竟然是一位了不起的武学高人,静恩,那海天派的无忧子道长问你师父的名谓时候,我又何尝不知道,可是你就是不肯说出来,我也没有办法。“
他顿了一下,说道:“俗话说,武林之中,仇家宜解不宜结,咱们郝家同海天派都算得上是东南武林一带有名,本来相互间并没有恩怨,我一直想尽力将同海天派的不和化到最小处,可是,这次看来是无法做到了。另外,你可知道那个和你在一起的扶桑女子的师父又是谁?”
郝静恩虽然和小南相识,可是从来没有见到过他的师父,更不知道是何人。心想,小南的武功像她这般年纪的人,也是一般的难以达到,想来,她师父也必定是一位武功高强之人了,说道:“应该是位武功高强的武学前辈吧。”
郝英远听了轻轻哼的一声,缓缓的说道:“是武功高强倒不假,但是咱们绝对不可以叫他是武学前辈,那女子的师父,我听海天派的无忧子说,那可是大有来头!”郝静恩听了,心中不禁好奇,问道:“父亲,什么大有来头,她师父可是叫什么名字?”郝英远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他究竟叫什么名字,咱们中土武林一带只知道他是来自于东瀛的扶桑国,没有人知晓他的姓名,不过此人确实是武功高强!”郝静恩听了,忽然心中有些一动。
郝英远说道:“你可知道海南剑派吗,静恩?”郝静恩说道:“我曾经听师父跟我说过,师父曾说那个门派的剑法倒是有许多独到之处,在东南武林中并不多见。”郝英远点点头,说道:“你师父乃是武学高人,或许海南派的武功他倒是并不怎么看上眼,不过,当年鼎盛时期的海南剑派,那可是高手如云,藏龙卧虎。不仅在咱们东南武林之中算的上数一数二,而且甚至于可以同中原的五岳剑派声望相提并论,你说,当时的海南派在江湖中到底是怎样的声望地位?”
郝静恩说道:“五岳剑派?我听师父说,当今天下第一大剑派便是中原的五岳剑派!只是其实五岳剑派并不是一个门派,师父他老人家便是早年出自五岳剑派中的衡山派。”郝英远点了点头,说道:“恩,咱们东南武林僻处东南,中原的大门派当然声望实力比咱们要大得多,你师父说得一点不错,这五岳剑派不是一个门派,而是由五大门派联合而成,当今西岳华山派为盟首,还有南岳衡山派,中岳嵩山派,东岳泰山派,北岳恒山派,一共五派。”
郝英远接着说道:“当今的五岳剑派何止是中原的第一大剑派,依我看,其声望实力甚至有超越嵩山北少林派和武当派这两大门派的势头,要不武林中人都说,当今天下正派中三大为首门派便是少林派,武当派和五岳剑派。静恩,你想想,当年的海南剑派能在僻处东南武林中,便可以同这样一个大门派相提并论,足可见其实力之强,就是今天的海天派也是源出于海南剑派,但是和当年的海南派根本不可相比。”
郝静恩听得父亲现在详细说起海南派当年的情景,心想,海南剑派果然算得上东南武林中第一大门派,心中又一动,心道:“文悔大师不就是出自福建南少林派吗,当今天下都知道少林派分为南北少林两派,看来,中原的嵩山北少林派声望应该更高。”
郝英远看着他说道:“可是,你知道,当年海南剑派因为什么由盛转衰吗?”郝静恩说道:“孩儿不知。”郝英远这时说:“二十年前,从东瀛扶桑而来的一群难民中有一个施用单刀的扶桑浪客,此人的武功却是十分高强,在咱们东南武林中他一直在这里呆了很长时间。可是后来,不知是什么缘故,当时海南剑派的一名高手死于这名扶桑刀客手下,海南派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他们欺这名扶桑浪客只是孤身一人,于是当时的海南剑派掌门易清子带着数名高手同这名扶桑刀客约到一个地方决斗分胜负。这名扶桑刀客如约而至,本来说是单打独斗,后来可能是因为易清子败在了那名扶桑刀客之手,旁边海南派的人有人出手偷袭,伤了那名扶桑刀客,那刀客一怒之下将连易清子在内的数名海南派高手杀死,经过这场比较,海南派可以说是损失惨重!”
郝静恩听着父亲说起当年之事,虽然没有亲身经历,但也知道当年决斗之惨烈,郝英远接着说:“后来,虽然有人逃回了海南派中,可是谁知数月后,那名扶桑刀客竟然一人来到海南派中,海南派众人事先没有预料,被这蒙面客杀的死了许多人,元气大伤。这件事情轰动了当时东南武林。后来,海南派就分散成众多门派,虽然有很多原因,但是一个主要原因就是这名扶桑刀客所作所为,所以,海南派对此人是仇恨不已。后来的海天派就是从海南派中而来,所以对这名扶桑刀客也是深有仇恨,只是这些年来,这名扶桑刀客一直是行踪不定,想找他寻仇的人很难寻到他。”
“那海天派的无忧子说他亲眼所见同你在一起的扶桑女子,必定同这位扶桑刀客有很大的关系,很可能就是这名扶桑刀客的徒弟传人。静恩,你知道咱们中土武林和扶桑人是势不两立的,所以,你一定要同那个扶桑女子断绝了关系,以免其他的找这名扶桑人寻仇的人牵连到你,这势必也影响到咱们郝家!”
郝静恩听完父亲说的话,过了一会问道:“父亲,你说的这名扶桑刀客施用一把单刀,是不是一柄很长很宽的大刀?”郝英远说道:“我也不知,这事情也是听武林中人和无忧子说的,不管怎样,静恩,你和这个不知名的扶桑女子在一起,不论是你还是咱们郝家,都要连累到!其中的利害关系,你要好好考虑清楚了。虽然,你刚才说无心继承咱们郝家武学事业,可是,为父这么多年来一直想的就是能让咱们郝家光耀名扬于江湖上,男儿大丈夫不能干出一番事业来岂不埋没了自己,静恩,所以也希望你明白我对你的一片苦心!”
郝静恩听了,又想到了小南,听着父亲的刚才一席话,默然不语。郝英远说道:“当然了,这事还早,以后慢慢再说也不迟,可是你心中一定要记住刚才我对你所说的话啊。”郝静恩点点头,说道:“恩,孩儿记得。”郝英远听了不由微微的一笑点点头,摸了一下自己胡须,说:“恩,那就好!”
郝静恩立在那里,又想起和小南两人在夜晚林中相处,在夜晚海浪波涛声中,
他听着小南吹奏出的笛声悠然响起的情景,小南吹奏时的模样和脸庞的景象又浮现在自己眼前,心想,不知道自己这一生一世中还能够听得几回。
这时,忽然敲门声响起,郝英远说道:“进来!”只见一个家人打开门走了进来,对他说道:“老爷,外面有一个不知道从哪里过来的人,说要找老爷,您快去看一下。”看神色间有些慌张。郝英远说道:“你不会把他先请到客厅上?”家人说道:“那人不听我们的说话,直接就闯进来了。”
郝英远父子听了,互相对视了一眼,郝英远说道:“哦,有这种事!我去看看。”郝静恩说道:“父亲,我也同你一起去看下。”郝英远说道:“恩,那正好,我们一起出去看看!”两人来到前院大厅之中,只见一人正背对着他们立在厅外花园前面,身材高瘦,身着灰布衣衫,看样子不似是中土之人,右手抚着一柄长背大刀,那大刀刀身宽厚,刀尖正顶在地面,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郝静恩见到那人旁边正立着一位蓝衣女子,正是小南,他见到小南也在这里,再看那手持大刀之人,见他缓缓的转回身来,正是那名曽同他交过手的蒙面客,上次两人在竹林之中有过一番激烈的交手,郝英远见这人是个东瀛扶桑人,又见到他手持着长背大刀,心中一动,说道:“难道阁下你就是那名当年的扶桑刀客?”那蒙面客听了,却冷冷的一笑,并不回答。
郝静恩和小南两人互相注视着,他知道这名蒙面客就是小南的师父了,那蒙面客看着郝静恩说道:“终于在这里又见到你了,上次我们两人交手还没有分出胜负呢,今天我过来这里,就是要同你再做最后一次较量,分出胜负!”
郝英远听得那蒙面客说曾同郝静恩交过一次手,心中一惊,没有想到郝静恩还能同这人交手不分胜负,于是说道:“阁下想来就是那当年曽血洗海南派的扶桑刀客了,阁下近些年来时常出没不定,不知寻我家静恩交手有何用意。”
蒙面客缓缓的说道:“听说莆田双英在福建一带也是名声响亮,不过,也只是虚名而已,没有想到你们家中还能出一位武功这般高强的年轻人,哼,我不是说了吗,这次过来这里就是要同这个年轻人,再来决一次胜负,看看到底是谁才是最厉害的!不过仅此而已。”
郝英远听得他说要和郝静恩决斗,心中也不禁替郝静恩暗暗担心,说道:“当年,阁下曾经打败过海南派众多高手,引得东南一带武林中人遍寻阁下不到,早已成名于江湖,静恩才刚刚学艺有成,阁下这般要求与他比武较量,是不是有些不自顾自己身份了。”
蒙面客轻轻的哼了一下,缓缓的说道:“那些人不过是些平庸之辈,让我出手我都懒得出手,你们中土武林人就只会依仗人多取胜,难能有什么真正武功高强之人。”他说完,郝静恩说道:“上次在下已经同前辈交过手了,深知前辈的武功高强,我看不用再比试什么了?”
蒙面客冷冷的说道:“你真的不想比试吗?”
郝静恩淡淡的一笑,说道:“在下不想和前辈再交手决斗,就算是前辈逼着我出手,在下也不会和你交手的。”那蒙面客听了,嘿嘿的一笑,说道:“你倒是有个性,你是真的不想同我交手比试,是吗?”郝静恩点点头。
蒙面客冷冷的一笑,说道:“如果我给你说出一样东西的所在,相信你就想同我交手了吧。”郝静恩不明白他说得是什么意思,蒙面客这时缓缓的说道:“你难道不想知道那本葵花宝典的下落何在?”
郝静恩听了心中一动,心想,这个人怎么也知道这本宝典。蒙面客微微一笑说道:“哼哼,怎么,动心了吗?如果你能够在明天的决斗中打败我,那我就将现在这本宝典的下落告诉给你。”
郝静恩知道文悔大师一直以来追寻的就是这本宝典,问道:“前辈说的可是真的,你又如何知道这本宝典的下落?”蒙面客说道:“你不是一直想要找这本典籍吗,我知道便是知道,信不信由你。”
郝静恩看着蒙面客,说道:“倘若我打败了前辈,你就会告诉我那本宝典的下落。”蒙面客说道:“我说过的话,不会反悔!”郝静恩听了,过了一会儿点点头说道:“那好,在下愿意和前辈再较量比试一下。”
蒙面客笑着点点头,将手中长刀一收,转过身来对小南说道:“那我们先走吧!”郝静恩走上一步,问道:“前辈明日在哪里比试?”蒙面客回过头来,说道:“就在贵府上。”郝英远听了,说道:“静恩,你真的要和这人比试武功?”郝静恩点点头,蒙面客脸上微微的一笑,对他说道:“记住,可是我们两人交手比试武功,你胜了我,我便告诉你那本宝典现在的下落。”说完,转身离去。
小南也准备离开,又转过身来视向郝静恩,郝静恩和她四目相视,两人都无语,小南只轻声对他说道:“郝公子,明日你可要小心了,我师父他武功很高。”郝静恩听了,看着她恩的一声点了点头,小南转过身也跟在师父身后迅速的离去。
郝英远向前走了几步,看见蒙面客已经离去,又看向立在那里的郝静恩,刚才郝静恩答应同那蒙面客交手,他知道那扶桑刀客的武功极高,不禁心中也是为郝静恩暗暗担心,但是既然已经答应比试武功,那明天只能同对方交手,明天必定是一场激烈的决斗较量,于是问道:“静恩,这个扶桑刀客非比一般寻常的人,明天你与他决斗较量,有把握胜他吗?”
郝静恩说道:“孩儿也不知,上次曾同他交过一次手,没有分出来胜负,那只好到明天比武的时候随机应变了。”郝英远听了他说并没有绝对的胜算把握,用手抚了抚自己的胡须,说道:“明天须得做到万无一失,这人敢同你约定来这里同你相斗,定然是有很大的把握胜算,今天我便约来咱们郝家所有的武林好友,明天前来助阵,以防不测,倒要看看那个扶桑刀客有多大的能耐!”
郝英远回到厅中,然后分别派人出去准备去把福建这一带邻近的武林中好友都约来这里,又派人将现在在外地的自己兄弟郝英广也叫来,以备明日替郝静恩助战。郝英远正忙着筹备间,郝夫人听说郝静恩明日要同人比武决斗,心中也甚是担心,将他叫到自己的屋中,询问他明日准备比武的事情,郝静恩怕母亲过度担心自己,只简单的说了一下,以免她担心自己,两人说了一会话,郝静恩对母亲说道:“孩儿明日比武,现在想自己一人回到屋中先好好歇息一下。”
郝夫人听了,点了点头,对他说道:“静恩,明日你一定要小心谨慎些!”他恩的一声答应了,说道:“我自然晓得,母亲不必太过担心。”郝夫人微微一笑点点头,他告辞走出屋来,自己回到自己房中,躺在床上,不禁又想起小南临走时望着他的眼神,看得出来她心中很是担心自己,心想,明天为了问明那蒙面客关于那本葵花宝典的现在下落,只有打败他才行,又回想起两人第一次在竹林中的交手情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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