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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镖客-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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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从贵由于摸不清对方来路,已经站起身来,把铁棒拿到手中,做好了临敌准备。
醉老头来到余从贵面前,拱拱手,懒洋洋地说道:“请了,五爷。老夫都霸,前来领教你的高招。”余从贵还了一礼,听他报上名字,吓了一跳,惊道:“都霸?你是江湖人称‘神拳霸九洲’的都老爷子?失敬,失敬。据说当年你老单凭一双肉掌,打遍大江南北无敌手啊!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竟然跑到一家妓楼里来做护院?”
都霸淡淡道:“老了,没用了,哪里能混碗饭吃,就在哪里呆下来。不比你们年轻人,还能走南闯北去挣前途。五爷,动手吧!人家都在看咱们呢!”
余从贵自嘲道:“为这事动手,想想真是可笑。既然你想打,在下只好舍命奉陪。念你是武林前辈,如果非得要打,你请先出手。”都霸道:“那老夫可就不客气了。”
这老儿说打就打,莫看他年近花甲,一副病容,动起手来,半点不含糊,身手可矫健得很。这时余从贵才知道,这老儿那些病态醉态全是装出来给自己看的。
但见都霸横身而进,径向余从贵奔了过来,脚下使的是老树盘根,要扫余从贵肋骨;同时双拳变形递出,拳可变成指,指可变成掌,是招恶毒的蛇吐双信,想挖对手眼睛。
神拳霸九洲都霸明知余从贵手中铁棒威力无穷,若是远距离相斗,自己置身于他的铁棒打击范围之内,注定要吃亏,所以一上来就选择了近身肉搏。这老鬼多年江湖,曾经称霸一方,缘何不懂得‘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这个道理,他原本想一招制敌的,没料到余从贵年纪虽轻,心思却细敏,临敌经验又丰富,早有了防备,竟不吃他那一套。
其实面对一个成名多年的武林高手,又有谁敢粗心大意。
眼看都霸手脚齐上,余从贵翻身后跃,身体退出六七步,都霸的拳脚够他不着了,余从贵双手抡起铁棒,由右往左斜斜一棒送出,这一招叫做狂龙游海,招势不曾使老,中途可以随意变招,无论你身形如何变化,他铁棒总能紧跟着你。这样的招式,力气自然不会使尽。却是余从贵看到对方年纪大了,加之手中又没有兵器;自己年青力猛,还扛着一条大铁棒,心想这样的打斗,对这老人家未免有失公平,所以才打算借这种比较温和的招势将他压下去。想不到都霸奸滑无比,一见余从贵使的是招‘狂龙游海,’便猜透了年轻人心思。
都霸肚里暗笑一声,身子侧翻跃起,竟踏在余从贵铁棒之上,老儿身如猿猴,脚尖在铁棒上只一点,早一脚踢向余从贵咽喉。余从贵大惊失色,慌忙腾出一只手来,挥掌斩向都霸小腿骨,都霸连忙变踢为扫,口中赞道:“年轻人应变神速,有点意思。”
脚手却不闲着,快速无比地攻来七八招。
余从贵却在心里骂开了:‘老匹夫下手如此狠毒,不会是想要取我性命吧!老子与你无怨无仇,敬你是个前辈,出手让着你三分,可是你这老东西却倚老卖老,反而得寸进尺,招招想置老子于死地,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你无礼在先,莫怪小爷对你不客气了。’来自天涯断肠园的余五好胜心起,肚里有气,避过都霸一轮快攻之后,打算下重手了。
都霸一连抢攻十三招,招招用尽全力,企图一击成功。虽然有几下刮到了余从贵身体,但年轻人皮粗肉厚,骨头挺硬,又不是打中要害,根本不放在心上。
打斗中都霸所使用上的独门点穴手法,全被余从贵一一的化解了。都老头累出一身臭汗,力气似乎跟不上了,手脚逐渐慢了下来,第十六招空山擂鼓击出后,余从贵闪身躲到了他的侧后,正把条铁棒横担在双肩上,笑道:“姓都的老鬼,怎么样?打不动了?”
都霸并未转身,喘气道:“年轻人果然厉害,老夫认输。”
可是就在说话同时,脚从后起,一记后翻飞,他要用脚跟去撞余从贵下身。
敌走阴招,余从贵忙将铁棒挡在裆前,冷笑道:“我就知道你这老东西不怀好意,你出手狠毒无比,招招要命,在下与你并无仇怨,本不想欺凌于你,是你不识好歹,自讨苦吃,今天若是不放些本事出来给你瞧瞧,你空自长了一把年岁,还不知什么叫天高地厚。”
都霸喝道:“废话少说,接招吧!臭小子。”翻身向余从贵欺近,两手要抓余从贵双肩,余从贵冷哼一声,竟然不避,直等他双手抓近肩臂的那一刻,余从贵右手拿了铁棒,身体半蹲,就势扎个马步,左手猛一直拳打出。近距离出拳,都霸如何闪躲得过,这一拳重重砸在老儿肚皮之上,亏得老东西练了个‘棉花肚,’不很受力,若换了寻常的,这样的一拳,只怕连肠子都要被打断。可是这一直拳到底还是把都霸震落到两丈之外,都霸着地瞬间,单手撑地,弹将起来,脚下使铁扫帚,又翻滚着向余从贵扫来了。
盛名之下无虚士,这神拳霸九洲究竟是成名人物,毕竟有几下子。
第160章
余从贵打起精神,双手举起铁棒,从头一棒劈落,这一招泰山压顶,确是用上力的。
都霸不敢逼得太近,慌忙就地滚到一边。
余从贵一棒落空,打在地上,打得砖石碎裂,铁棒打进了土里。
幸好是在楼下,若换成是在楼上,房子都吃他打漏了。
这一棒直震得楼上楼下那些看热闹的**人物胆战心惊,胆小的跑回房间,用被子盖了头,双手塞了耳朵,大气不敢再出。胆大的留下来,提心吊胆地远远观看。
花满天吓得面无血色,口中大叫着‘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们了。’
都霸想听她的,余从贵根本不听她的。
余从贵一棒没劈着都霸,这都老头趁机窜到他后面去了。
天涯镖客的余五爷抓住棒尾,不回头不转身,心中猜算着都霸所在位置,铁棒由后横卷而来,是招神龙摆尾,虽是单手使棒,但是铁棒所送出的劲风,已将两边远处观战的人的头发都掀动了起来。这些人身不由己地又往后退出,有的已经退到天井中的雪地上了。
看到铁棒迎面砸来,都霸赶忙飞身前扑倒地,把身体紧贴地面,也不管它狼狈不狼狈了,那粗大的铁棒从他头顶掠过,余劲不减,‘篷’的一声响,将一根桶口粗的柱子给打折了。名花楼震动摇晃了起来。楼上有四五个男女立身不牢,滚落楼下,摔了个半死。幸好这名花楼是个大宅子,不光凭一两根柱子支撑着,否则这一棒,楼都有可能被打塌。
花满天跪倒在地,大叫道:“五爷,你就住手吧!有话好好说嘛!”
都霸从地上爬起,抬脚就想逃走,余从贵这惊天动地的两棒把他吓糟了。
都老头当然知道,自己这些年被酒色淘空了身子,后劲不足,和这种有着虎一般力气的年轻人相斗,只能以快手讯速将他制服,可是他的如意算盘却落了空,现在无计可施了,如果不及早溜走,那么等着自己的,不是当场出丑,就是死路一条。
余从贵见都霸就要破窗而去,冷笑一声,一脚踢起刚才与那些**娘儿们**时所坐的那张桌子,那桌子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都霸后腰上,直砸得都老头口喷鲜血,穿破了窗门,滚落到天井中的积雪上,整个身子蜷缩做一团,再也爬不起来。
尽管人称神拳霸九洲的都霸曾经练习过棉花肚一类的软功夫,全身肌肉不容易受力,可人体就是人体,如何能挡得了这狠重的一击。
打了胜仗的余从贵这时才注意到,楼上楼下的嫖客和姑娘们,已经逃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个花满天,还趴在地上哭泣,她的靠山神拳霸九洲倒了,她不能不哭。
余从贵喝道:“**子,带老爷去见满庭芳。”
花满天仰头擦了一把眼泪,道:“她、她就在楼上第七个房间里。”
余从贵不再理会这受惊过度的花妈妈,提着铁棒,‘噔噔噔’三两步上了楼。
这名花楼却是个大院落,画阁深重,楼深达半里。
余从贵挨门迭户转了好几个圈子,好不容易才数到第七个房间。那是间临街屋子,红漆的房门红漆的窗,窗帘拖上了,房门紧闭着,门外挺立着四条大汉,手里捧着钢刀。
看这些人,全都身着破棉袄,头裹红巾,双眼发直,目瞪口呆,形如雕塑。
余从贵见过这种装束,知道他们是九方尊麾下的涿州士兵。心里不由忖度道:‘里面一定有天地风云堂重要人物,否则不会有士兵守卫’。但到了这个田地,也管不得几多了,是死是活都要见上那美人儿一面,为见她费了这么多力,余五爷如何能够甘心。
年轻的余从贵走到四个大兵面前,抱拳说道:“四位大爷。”
八只眼睛骨碌碌一下子全盯在这不速之客手中铁棒上,没有人搭话。
余从贵客气地说:“请问各位爷台一声,这里是不是满庭芳姑娘的房间。”
其中一个大兵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目光仍瞅着余从贵手中铁棒。余从贵道:“由此看来,果然是满庭芳姑娘的房间了。那么麻烦各位闪到一边去,在下要见满庭芳。”
适才‘嗯’的那大兵说:“你是何人,请速速离开,柳将军在里面休息,不得打扰。”
余从贵道:“哪个柳将军?不认得,麻烦各位让开吧,莫挡了老爷好事。”
那大兵轻声说道:“柳将军就是柳将军,还有哪个柳将军,你滚还是不滚,要是吵醒了柳将军,只怕你想滚都不行了。听到了没有,臭小子,赶紧滚蛋。”
余从贵低头想了一想,道:“哦!我知道了,是柳玉儿。”
另一个大兵怒道:“你这小子好没礼貌,柳将军的大名也是你随便呼的么!快滚。”
余从贵笑道:“朋友,你知道吗?你刚才的行为,已经得罪了老爷,如果你此刻跪下来给老爷磕三个响头,叫三声爷爷,或者老爷会不打你。”
那大兵把手中刀一扬,劈面就砍了余从贵一刀,嘴里骂道:“去你妈的。”
余从贵侧身避过刀锋,手起一棒,打在那大兵肩上,顿时打得他肩骨尽碎,瘫软地上,杀猪般嚎叫起来。见来人已经动手,其他三人全举起了刀。
余从贵无心杀人,把铁棒倚在一边,身体平飞起,两脚连环踢出,又有两个大兵被踹倒在地。只剩最后一个大兵了,就是适才‘嗯’的那个。
这家伙双手握刀护住胸前,脚步却在往后退。
余从贵笑道:“我不打你,你不用怕。刚才你说过要我滚,现在该轮到你滚了吧!”
那大兵连连后退,已经退出去三丈多远了,犹在后退。
余从贵不再管他,取回铁棒,立在满庭芳门前。心里五味杂陈,呆呆望了半晌后,陡地一脚飞出,满庭芳屋子的那扇红漆门被他踢倒了。
里面有个女人的声音尖叫了一声。余从贵进了房间。入眼处是临窗一张特大床,半透明的红罗帐里,一个男人**着身体,猫腰在床上忙着提裤子。
余从贵当然知道,他就是柳玉儿。
不知怎么搞的,现在的余从贵感觉就像是吃了苍蝇屎,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他再也不想看他心中圣女——就是曾经让他朝思暮想了好长时间的北地彩虹满庭芳一眼。
他甚至觉得这个女人真他妈的不要脸。
余从贵倒拖着铁棒,一步接一步缓缓走向那张大床。
铁棒划着地板,发出‘啦啦啦啦’的声响。
床上忙着提裤的柳玉儿喝道:“你是何人,快滚出去。”
偏偏越是急着提裤,那裤子越是提不上来,急得这柳将军手忙脚乱。
余从贵已经到了床前,举起了手中铁棒,年轻人闭上眼睛,尽平生力一棒横扫而出。
他当然打的是柳玉儿。可是这一棒出去后却软软的,不知碰到了甚么物事,竟然全不受力。余从贵睁眼一看,见自己这一棒并未打中柳玉儿,却打在了红罗帐上,吃红罗帐子裹缠住了铁棒。柳玉儿毕竟是练武的,早在那一棒落下之前往红罗帐的缝隙间穿出去了。
余从贵从帐内抽出铁棒来,那一团红罗粉帐松松垮垮的掉到了床上。
床上的女人紧紧地用被子遮盖了头和身体,只露出两只雪白的脚掌在外面。
余从贵看到最多的,是那张发抖的特大床。
柳玉儿滚到地上后,还在忙着提裤子,他也不知这裤子怎么老是提不上。
当余从贵返身向他走来时,柳玉儿着急了,忙将裤子遮住羞处,一边后退一边说道:“好汉,莫乱来,有话好说,别伤和气。”余从贵冷冷地道:“没什么好说的。”
说话间又往前走了两步。柳玉儿已经退到了墙边,再无路可退了。
余从贵双手握住铁棒,平举到腰际,将铁棒用力朝柳玉儿胸口刺去。
这一招叫灵蛇出洞,原本是剑招,但所有兵器招势,都有形似而相通之处。
柳玉儿闪得一下,那招灵蛇出洞变成了铁龙入洞,铁棒把墙壁捅了一个大窟窿。
余从贵才从墙里将铁棒拔出来,柳玉儿竟然赤身裸、体飞脚踢向他的‘中极’穴。
真是活见鬼了,这厮认穴极准。柳玉儿这样出其不意地攻了一招,余从贵差些着了他的道儿,反倒吃了一惊,心头大怒,后退三步,铁棒扫过,是招风舞狂云。
处在柳玉儿所在位置,要躲过这招,唯一的保命方法就是在地上滚。
柳玉儿自然照做了,他滚得比谁都利落,也滚得比谁都特别。
别人大都往远处滚,柳玉儿反其道而行之,他滚到了余从贵脚下。
柳玉儿人在地上,伸手就抓余从贵‘会阴’穴。
余从贵冷笑一声,一脚飞出,又快又狠,准确地踢在柳玉儿腰间,把柳玉儿一个庞大的身躯踢得飞起,砸碎了临街一边窗户,跌落到当街上去了。
余从贵两步奔到窗前,就破窗处伸头往外看去,见柳玉儿一丝不挂,一只手蒙着阴部,正从积雪中爬将起来,像受惊的兔子一样,一颠一拐的在白雪皑皑的大街上惊慌奔走。
原来在适才拼命打斗过程中,他的裤子掉到楼上了。或许是他有意留下裤子给满庭芳做个礼物,毕竟这两天来得她温存贴心的照顾,还不曾给过一文钱,这却不得而知。
余从贵看到柳玉儿那个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在笑声中提了铁棒,纵身从破窗处跳到街上的雪中。那个曾经让他魂牵梦萦了好长一段时间的佳人满庭芳就在旁边,这时他已经把她彻底的忘了,余从贵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可笑之极的梦,梦醒了,才知道什么是荒唐。
此时柳玉儿赤条条地在那冰天雪地里奔出还不到十丈。
这柳将军显然受了伤,走得不快。余从贵也不急着去追他,把条铁棒倒拖着,见他紧走时就跟紧几步,慢走时自己也放慢了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跟着。
空中飞雪已停,大街上积雪有两尺多深,白花花的四野,刮着刺骨的寒风,两边街面上的店铺都关了门,但不知有多少双好奇的眼睛正躲在暗处偷看呢,余从贵忍不住笑了。
第161章
马蹄声响,在这样的冰天雪地里是谁骑马往来?
余从贵抬眼望去,见自己已经被截下,十二匹骏马并排挡在前面,阻住了整条宽阔的大街,一个身材长大的汉子正把身上的黑披风扔给柳玉儿,还安排一名骑者带柳玉儿离去。
余从贵正欲上前阻拦,突闻身后有马嘶,回头一看,见后面是八骑骏马。
前后这些骑者全都是精壮强悍之人,骑的同样的高头大马,骑者清一色黑披风,都用青纱罩了脸,只露出两只冷铩‘的眼睛,所有人腰间均悬挂着利剑。
余从贵在积雪中站直了身子,把铁棒担在肩上,大声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这些混蛋一定就是近日名声大噪的涿州二十骑。谁是西门一剑,站出来说话。”那把披风扔给柳玉儿的汉子应声道:“我就是西门一剑。”余从贵道:“果然是你。我就知道是你。”
西门一剑道:“昨日城外交战,有人看到有个穿青衣使铁棒的年轻人混进了城中,我已下令全城搜捕,适才部下来报,名花楼有人闹事。想不到是你啊!余五爷。”
余从贵意外地道:“西门大爷认得在下,可是在下却不认得你。”西门一剑道:“青衣加上铁棒,你这标识未免也太明显了吧,看到你!傻瓜都能想到你是天涯镖局余从贵。”
余从贵注意到涿州二十骑在向自己逼近,笑道:“西门大爷,看来今天肯定会有场架打了。你说,是单打还是群斗,余五无不奉陪。常听大哥提起你了得,早想找你打一架了。”
西门一剑闻言也笑了,说道:“难得李爷挂怀,只是今日西门一剑有伤在身,不便动手,五爷若想打架。不妨先到涿州大牢小住些日子,待在下伤愈了,自然会去找你讨教。”
余从贵呵呵大笑,道:“涿州大牢,余五没听错吧!西门大爷,你年纪一把了,还会说笑。”西门一剑突然一改口气,冷冷地道:“没谁有闲功夫与你说笑。”余从贵怒道:“不想打架,余五可要告辞了。”说罢担着铁棒便走,才走出两步,耳听西门一剑问道:“准备好了吗!”雷鸣般一声答道:“将军,准备好了。”西门一剑命令道:“撒网。”
余从贵蓦然一惊,心想:‘糟了,真是该死,只顾和西门一剑扯谈,竟忘了涿州二十骑专门阵上拿将的‘天罗地网’。’抬头一看,一张大网从空而降,正向自己当头罩来。余从贵一手提着铁棒,一手探入怀中,抓了把蛇镖握住,拔腿就跑,想在网落之前逃出去。
才跑出几步,听见耳边风响,敌人动手了。原来是涿州二十骑一起甩手打出了暗器,竟然是不同形状的飞镖,长的短的,树叶状的兽形的都有,这些飞镖如狂风暴雨般撒来。
余从贵知道,这种打飞镖的手法,却是燕雪飞教会他们的。
天涯镖局的余五爷哪敢怠慢,慌忙把手中铁棒舞道棒影,护住身体,将那些袭来的飞镖纷纷打落地上。来而不往非礼也,余从贵随手便将蛇镖还了回去。这青衣神棒余从贵天生神力,出手的暗器挟着劲风,呼啸而出,有三名骑者中镖落马。见有机可乘,余从贵趁机又向前奔出十来步,眼看就要逃出天罗地网,冷不防迎面一支利箭飞过来,那枝箭夹带着呼呼风响,看得出射箭之人臂力甚好,除了西门一剑再无别人有如此大力。余从贵急闪到一旁,避过那要命的一箭,就在这一停之间,整个身躯已经落入到天罗地网之中了。
落网后的余从贵挣脱不得,耳听西门一剑笑道:“余五爷,了不起啊!这么多人围攻你,居然险些吃你逃脱了,厉害。”那些骑手一齐收手,余从贵在网里被缚成了一团,越是挣扎,绑得就越紧,铁棒也掉了,年青的余五惊怒之余,破口大骂:“西门一剑,你这狗杂种,**的不是英雄,你有种放你爷爷出去,老子要与你大战三百个回合。”
西门一剑不去理他,拔转马头,和他的弟兄们策马回去交差了。
余从贵被这伙人用网套牢了,放在雪地上拖着,这回轮到天涯镖局五当家出丑了。
西门一剑与他的部下一路打马狂奔,一直将余从贵拖到了涿州都府衙门门口,而今的涿州都府衙门,已经改了头换了面,镶了金嵌了银,做了九方大帝的‘金銮宝殿’。
其时已是申牌前后,气候严寒,九方尊还在殿上,与朝臣商议战事。
西门一剑和手下那些骑者,全都在金銮宝殿外下了马。骑者因为没有资格上殿见驾,只得就殿外分立两旁,等候新的命令。由西门一剑亲自拖着网,把余从贵拖到殿上去。
九方尊高高坐在金龙椅上,殿上群臣文东武西,百官整齐肃穆地立着。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儿。当了皇帝的九方尊看到西门一剑拖着一个人上殿来,大声问道:“西门将军,发生什么事了?你拖的这家伙是谁,莫不是朝廷官兵,如果是朝廷的人,直接斩杀就是。”
西门一剑往殿上瞟了一眼,见柳玉儿已经换了朝服,正畏畏缩缩地躲在其他大臣身后。于是说道:“这个人不是朝廷的人,暂时还不能杀他。陛下,此事还得问柳将军。”
九方尊道:“朕正要找柳将军说话呢!柳将军回来了吗?”
柳玉儿一跛一拐地走了出来,跪在殿上,道:“启奏陛下,微臣回来了。”
九方尊一见之下,忙道:“爱卿你受伤了吗?伤得重不重,怎么伤着的?”柳玉儿道:“感谢陛下下问,微臣被人踢断了两条肋骨,一点小伤而己,不碍事的。”九方尊关切地道:“都断了两条肋骨了,还说不碍事。快快奏来,是谁伤了你?朕与你作主。”
柳玉儿往西门一剑的天罗地网中瞥了一眼,闭口不言了。
余从贵被涿州二十骑在雪地上拖了好几里路,头脑昏昏沉沉的,耳朵嗡嗡在响,身子被牛皮筋和细钢丝织成的天罗地网绑得跟棕子似的,动弹不得,新买的衣服在雪地上吃划破了不少处,臂上的肌肉也被擦伤了许多,浑身上下刺骨般疼痛,连喘气都好生艰难,加上手脚用不得力,总觉得极是不自在,睁眼见到好多倒立着的人影在晃,也不知身在何处,正要开口骂上几句,舌头在嘴里打着转,不听使换。青衣神棒心头那个难受劲儿,真是没法说。
迷迷糊糊中,听见西门一剑的声音说道:“就是网中这个人打伤了柳将军,他不仅打伤了柳将军,还把一丝不挂的柳将军从名花楼满庭芳的房中踢了出来。这还不说,这人还在大街上赶着柳将军走了好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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