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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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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六支青黑色小简,居然绕过了十六个小吃摊,八十八个人的脖颈,七尊佛像,两堵高墙,还穿过六枚铜钱(恰是有人买卖东西付钱招赎的时候),五个人的衣袖,九个人的发髻,,准确无误地钻入了一名杀手的琵琶骨钉入肩井穴;一名杀手右臂的曲池穴,复又射入腰间藏穴;一名杀手胸口的玄机穴,却又恰好使其全身气机停止运行无力行动;一名杀手的“气海穴”使其今后手无缚鸡之力(老汉),一名杀手的足底涌泉穴,趁势穿透其脚背,又射入另一条腿的骨缝间;一名杀手的丹田,他正值奔行期间,血流比平时快了数倍,内息流转骤然瘫痪的结果,当场晕眩倒地不起。
唐尧舜目睹了全过程,忍不住赞叹道:“好箭法!几乎可以直追当年‘蝎子’大哥雷魂与‘一品堂’堂主张十弓箭,胜过妙手斑家已故的第一箭手‘生生死死,不如一箭’斑伯叔!”
他看着六名杀手全被三经县捕快差役们押走,庙会人也快散得精光,刚想离去的时候,却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那个人右手里抓着六支犹带些许血肉的青黑色小箭,左手轻挽着精致好看的八弓弩,淡淡地看着唐尧舜。
他从头开始一寸一寸看到脚,最后目光停留在他腰畔悬挂的“二王”刀上。
“二王”刀鞘皆漆黑如墨,刀柄镶嵌着两颗举世罕见的“黑珍珠”,刀身虽深藏鞘内,一股凛冽无比的杀伐之气,却足以直接凉透敌手肝胆。
“神捕头”高长歌用一种久违了的表情,问道:“阁下腰间佩刀可是原属朱家天下朱小笳所有的那柄唐代第一名刀‘二王’吗?”
唐尧舜淡淡地道:“是!”
高长歌微微一笑,道:“那么将大闹御点天下比武大会的‘沙龙’叛党首脑救走的就是你了?”
唐尧舜仍旧淡淡地道:“不错!”
高长歌忍不住用一种惋惜的口气道:“你这罪名可不轻啊!曹公公已经颁布红色通缉令,现在全天下都在找你,找到你就可以官升三级,获得黄金十万两,还可以在六大评判所在的任何一个组织内担任堂主级要职,这个诱惑实在是不小哩!”
唐尧舜用小指轻轻勾了勾腰带,幽幽叹了一口气道:“你是想抓我回去?”
高长歌用白巾轻拭箭簇上的残留血肉,惋惜之情更重了,他也悠悠叹了一口气道:“官职、财富、权力动不了我的心,但是身为捕快,见到罪犯不捉拿归案,却是万万不能!”
唐尧舜听罢朗笑道:“好汉子!”说完小指轻勾,二王刀已如一轮寒月旋滚向高长歌。
高长歌微微一惊,叫道:“‘十五’刀?”同时八弓弩连闪八次。
“锵!锵!锵!锵!锵!锵!锵!锵!”八弦八响八道凌厉可怖的无形劲气,疾刺唐尧舜眉心、咽喉、心脏、丹田、会阴、,另外三道无形劲气则成功截住了“十五”刀。
唐尧舜咦了一声,讶道:“八仙曲?”说着右手轻轻一抖,“十五”刀已经变成一刀,好霸道、好邪门、好古怪的一刀,竟然将五道无形劲气凌空摧散。
随即,高长歌就蓦然发现,在日光下二王刀竟呈现出一种嫣红色,有如绝代佳人喝醉酒时玉颊,“陶醉刀?”他吓得连忙暴退二十八尺,中途犹觉危险还甩手射出了一箭。
“嗡!”这一箭凄厉无比的啸声,好像同时也引发二王刀的斗志,“盯!”一声轻响过后,到身颜色更红俨如夕阳,“陶醉刀”倏地变成了“夕阳无限刀”。
“嗤!”青黑色小箭被由头至尾剖成两半,且刀气不止犹狂涌向高长歌,幸好此时高长歌已经射出了第二箭。
“嗡!”唐尧舜与高长歌相距不过十一尺,箭势又猛烈无比,着实令人难以抗拒。
“锵!”箭矢被磕飞了,唐尧舜脸色竟也一灰,“不好,千万别在这个时候犯病啊!”唐尧舜想着已然汗出如浆,脸色又一白,苍白得不见一丝血色。
“嗡!”高长歌第三支箭又已射出,唐尧舜拼尽全力俯身呕血于刀身,霎时间刀光骤然剧盛,“蓬!”一朵奇异的刀花在高长歌眼前徐徐绽放。第三支箭顿时被绞成粉末,而高长歌的头发也被斩断大半,衣衫更破裂了三处,鲜血涔涔。
等他再定睛观瞧,唐尧舜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高长歌不禁气得闷哼一声,暗忖道:“此人最后一刀‘刀花’,分明是从‘火树银花门’的武功中悟得,而该门高手早已遭大侠风雪千山杀得干干净净,没有半个余孽存活在世,这……幸好此人刀法虽好,内息却不精纯,否则日后必然成为我的劲敌!”
●●●
其实唐尧舜并非内息不纯,他的内功心法名曰:“起转承合”。
“起转承合”神功练至最高境界,能臻达“大圆满”神通,唐尧舜于三岁起练此心法,凭借绝顶天资,十年后已有小成,配合杀尽天、地、神、魔、人、鬼、兽的“屠刀”心法,面对当世任何一名高手也不致轻易落败。
岂料他非常不幸的卷入了当世最强大、最神秘、最可怕的“屏风四十扇门”、“屏风四扇门”、“所有岁月”、“夜的栏杆”之间的纷争,并且被这些几乎修炼至无上天道的内力侵入体内各个角落,导致本身真气日益停滞。这些异种真气全部潜伏于五脏六腑、奇经八脉,乃至于每个毛孔之中,早场唐尧舜无法练气,只能全心悟刀,渐渐臻达刀法无人能及的至高境界,堪称“刀中之祖”,偏偏内力全无,而且每隔一段时间,内息就大乱一次,生不如死。
近来唐尧舜内息混乱的病症,发作愈演愈烈,而且发作时间间隔夜越来越短,想不到与高长歌一战时刚好发作,幸亏他毅然启动了自损气血的奇招,终于在关键时刻逃过一劫。
●●●
唐尧舜藏匿的地方很别致,他躲在八股乡最繁华的一条街道上最偏僻的一栋废宅里。
“啊!”唐尧舜只觉浑身二百零六块骨头被一块一块捏得粉碎,三百六十五处穴道连着奇经八脉,五脏六腑象被炙烤冰冻,旋又下到油锅炸了一千八百遍,禁不住呻吟出声。
宅子里空空如也,灰尘积得足有数寸后,唐尧舜上下翻滚踢腾着,全身都肮脏到了极点,肌肤更磨破多处。他一直折腾了五六个时辰,才渐渐趋于平静,这时唐尧舜已经疲惫得像是一条上岸一天的鱼,奄奄一息了。
竖日,唐尧舜刚刚清醒过来,内息再次汹涌澎湃。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厉害,居然持续了一天一夜,痛苦亦更加猛烈十倍,让唐尧舜数次几欲拔出二王刀自尽,偏偏又极不甘心。
“贼老天,你为何要如此对我?有一日我复原如初,一定亲手劈了你!”
第三日,唐尧舜离开了废宅,同时将二王刀埋在院中。
“人已成为废人,还要刀来何用!“这等自怨自艾之情一起,顿时悲痛莫名,大有英雄末路之感,是以更是专拣一些荒无人烟的小路行进。
不知不觉又过了月余,唐尧舜身上的银子快用光了,幸亏体内真气也被其他三种内力吞噬殆尽,痛苦也随之减轻不少,虽然每日仍要发作一次,但是已经不如之前那些日子难熬了。
唐尧舜出八股乡时信步而行,并未刻意选择方向,如今才发觉自己竟是笔直朝着正西方前进的。
“嘿嘿,我正朝着日落之地行走,我的生命是否也快到了尽头呢?”唐尧舜思量着,忽而仰望蓝天,长笑一声道:“大丈夫生尔何欢,死尔何惧?这样愁苦,岂非是小儿女之态?”一念及此,他立时放宽胸怀,一路上遍览风土人情,继续钻研刀法。
因为他搞得灰头土脸,衣衫破烂,人家还以为他是乞丐,而且不时面带痴呆,傻笑不已,还手舞足蹈自言自语,所以都以为他是疯子,善良的人们不时施舍馒头米饭之类,唐尧舜也不道谢就拿起来吃了。
这样西行又过两个月之久,唐尧舜愕然发现体内异种真气又发生了变化。
原本三股内力中,唐狂天下的“屏风四十扇门”与冷涩的“所有岁月”、诸葛先生的“夜的栏杆”平分秋色相差无几,可是唐歌舞的“屏风四扇门”与唐狂天下的“屏风四十扇门”均源出“圣经”武功,此时竟然水乳交融,合二为一。如此一来,“屏风四十扇门”已然大成,胜过“所有岁月”与“夜的栏杆”各一筹,同时在侵蚀“起转承合”之际,也就多吸收了一大半,遂愈发强大。
而就“所有岁月”与“夜的栏杆”来说,虽然当初与唐狂天下对抗时是联手出击,但是后来分踞唐尧舜体内各处与“屏风四十扇门”纠缠不清,早已经乱七八糟糊里糊涂,可后经许多时日,三种风马牛不相及的内力,早已各自为政,这样当属“屏风四十扇门”最强大,它如海,而“所有岁月”与“夜的栏杆”如江河,海水一次又一次侵袭江河,带走了越来越多的淡水盐化。
如此这般下来,最终当“屏风四十扇门”融会了唐尧舜体内所有异种真气,变成了唯一的内力之时,这种内力将充沛于唐尧舜的发梢至趾尖,那时他必身怀空前绝后的内力。
唐尧舜正处于几乎“不闻不见”的最佳修炼氛围内,全身心地投入到斩尽天、地、神、魔、人、鬼、兽“屠刀”心法之中,对于内力他已没有半点兴趣,可是“屠刀”心法却越练越有新意,越学越创境界,居然在三月之间一日千里,几乎尽得“屠刀”菁华和精粹,更突破了所有刀法的极限,臻达“莫须有”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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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邂逅

清晨,小镇一角,唐尧舜手里抱着一根树枝呢呢喃喃,就像是儿子对父亲般恭敬,又如妻子对丈夫般亲密。
街上开始有了行人,店铺也纷纷开始每天例行的营业,唐尧舜还坐在街道一角。
只见他身穿的蓝袍破损了十余处,颜色也变得灰乎乎的,束发飘带早已不知跑到何处去了,头发披散着遮掩在额前,胡须更以从所未有的速度疯狂增长,挡住了他的容颜,恐怕这世上再无一人能够认得出他就是名震天下的“屠刀”唐尧舜。
唐尧舜的眼神变化最大,本来空空洞洞,却又不可一世的目光,现在更显得深不可测。刀法大成的结果,使他性格一如手中刀,稳且准,正且奇,更有把最复杂的问题用最简单方法解决的睿智。
唐尧舜正思忖着前日在长安所见一汉子所用的刀法与峨嵋派“山清水秀十八剑”对决时的一招,来解决自己刀法种的一个疑惑,忽然间看见眼前多了一双藏青色的皮靴,然后听见一个人道:“喂,小子,这是我们公子赏你的!”说着把一锭银子扔到了唐尧舜腿上。
唐尧舜本来连头也不想抬起,开始不禁又奇怪什么公子?于是抬眼一看,但见七八个穿得花花绿绿的纨绔子弟正瞪目瞧着他,他还未明白过来,其中一人就道:“臭乞丐,你竟敢偷本公子的银子,活得不耐烦了吗?”说着连环七腿旋风一般踢向唐尧舜的胸口,那片腿影居然带着凛冽劲风,若被踢中轻辄胸骨断折,重辄五脏离位。双方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乍一见面就下次辣手,足见那人乃是心狠手黑之辈。
另外几人见状在那里哈哈大笑,显是对于耍弄一名白痴非常热衷,并且当作一个非常刺激的游戏。
唐尧舜不动声色地看着,心中毫无怒意,也不躲闪。因为在这连环七腿启动的刹那,他至少发现了一百零八处破绽,可用一千零一种招式去破解,不过他只选择了不动,把怀中树枝斜伸在胸前,并以袍袖遮掩,若这一腿踢实,那人两条腿上穴道必被全部点遍,而且全是自动撞上来的。
眼看危机一触即发,蓦然“飕!”地一声,不知从何处飞来一道淡青色光影,精准无误地击中了左腿“环跳穴”,还被那股巨力打横送出七尺,正好跌入路旁的污水沟里。
唐尧舜目力极强,在一瞬间已经看清那枚暗器只是一块普普通通的小石头,不禁暗忖道:“此人指力好强啊!”
那名公子哥儿解开了穴道,艰难地爬出污水沟之后,原本准备破口大骂,当看到发射暗器之人时,却愣是哑口无言了。
唐尧舜一直未曾抬头,因为他知道没自己什么事儿了,救他的人定可吓退或者打跑这些纨绔子弟,于是又要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废寝忘食式的钻研之中,不想冷不丁耳畔传来了至少当世七大门派中最少九种最厉害的剑法发出的厉啸。
猛一抬头,发觉那花花公子的纨绔气息一扫而光,一个个皆变得英气逼人,且每人手中都变魔术般出现一口明亮如秋水似的长剑,脚踩某种奇门步法,默契无比地团团困住了一名青衣小厮。
“啊!”唐尧舜惊呼出声,幸亏没有惹起任何人注意。他发现搭救自己的人赫然是当日在天下比武大会上以“老拳”、“少掌”、“风步”、“烟腿”缠斗朱小笳的少女。
此刻,青衣小厮明显寡不敌众,因为她胸腹之间竟然黑了一大片,仔细观瞧竟是一滩浓稠血液,在眼下剧烈拼斗中仍旧血流不止。
唐尧舜惊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这八名花花公子哥儿,此时表现出来的武功居然远在刚才十倍以上。每一个人的剑法皆法度森严,卓然成家,进退之间迅捷绝伦,竟属当今江湖少见的青年才俊。
而反观青衣小厮的“风步”、“烟腿”施展起来却极不便利,相必是胸腹的伤口导致。
蓦然,刚刚第一个出手偷袭的公子哥儿正容道:“慕容公主,你还是快快投降了吧!我可以替你向盟主求情,届时只需供出你的同党在哪里,我们就决不为难你!”他一边说一边攻势不断,剑法更无半点破绽出现,抬手间点苍派“飞痕大九式”中最凌厉的“广陵曲散”已经出手。
慕容公主冷哼一声,根本不屑回答,但是情势在唐尧舜眼中看来却是万分危急。原来她之所以不用攻击力恐怖无比的“老拳”、“少掌”,是因为这些人中居然有两名武当派高手在内,他们以两仪剑法绵绵不绝地缠绕住了她的双手,使其毫无办法抽身。
唐尧舜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忽然伸了个懒腰,树枝应声轻撩,不偏不倚地划入了“广陵曲散”这一招的某处破绽内,笔直标刺那人左眼,对手惊惶失措下暴退,攻势顿时冰消瓦解。
与此同时,树枝已然停也不停,有如行云流水般绞入双剑合壁的两仪剑法之中。两名武当弟子怒喝、惊呼,可惜却无济于事,待他们站定脚跟时,已经足足退出六步,被远远逼出圈外了。
紧跟着,唐尧舜掌中的树枝划出一个圆弧,莫名其妙地再度把八个人九种剑法的破绽一剑挑尽,予人一种浑圆如意、意犹未尽的感觉,竟令他们谁都不敢乘机反击。
八人初时一惊,随即马上反省,每个人手中的剑都骤然猝亮十倍,化作一道道纵横交错的剑气,铺天盖地地席卷向唐尧舜。
唐尧舜一手扶住摇摇欲坠的慕容公主,另一只手把树枝一晃,竟化作数十根道虚影,遂精虹暴闪,树枝竟然发出凌厉无匹的剑气,电闪雷霆般疾刺九九八十一剑。
霎时间,八人掌中的九柄剑全部坠落尘埃。
“阁下好剑法,再请您指点指点我们的拳脚功夫吧!”话音未落,八人竟毫不气馁,同时从四面八方再度围攻上来。其中包括峨嵋派的“折枝手”、崆峒派的“乱披风掌”、青城派的“锥破拳”、嵩山派的“沾衣十八跌”、华山派的“危峰腿”、武当派的“虎爪绝户手”、少林派的“韦陀杵”、点苍派的“爆裂”掌。
唐尧舜暗暗叫苦,原来在刚刚的拼斗中,他是以每九剑击落的对方一柄剑,这明显内力不足的弱点,已被对手察觉。
他后悔不迭道:“这回可要糟糕之极,我一丝内力皆无,如何打败他们呢?”
正寻思间,公主忽然低喝道:“刀!”说着不由分说塞给唐尧舜一柄黑黝黝毫不起眼的刀。
“嗡!”八人猛然听见一声龙啸骤起,继而眼前一片炽白,竟然看不到任何事物了。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八声闷响过后,八人木雕泥塑般直挺挺地摔倒在地,一动也不能动了,偏偏却又不是被封锁了穴道。
唐尧舜漂亮之极地收刀插在腰带上,搀起公主纤腰就要离开这是非之地,忽听一个苍老的声音道:“阁下好高明的‘刀柄送别斩’!”此言一出,唐尧舜就知道大麻烦来了。
他缓缓转身,看到了一名威严老者,他身穿白衣、芒鞋、双手拢在袖中,双肩平稳且异常宽阔,身体不胖不瘦,最引人瞩目的是,他眉心有一道红印,恍若剧烈跳动的火焰。
“你快走吧!”公主低低的声音道。
唐尧舜测脸淡淡一笑道:“别担心,我虽然内力全失,拼命的本事却还是有的。”言罢径直离开公主三步,平举黑刀,双眸紧紧盯着白衣老者。
白衣老人幽凉地道:“你手中拿的可是‘冷艳锯’?那自然只好凭借激发刀气,施展‘沧浪’之刀和大戈壁的‘风暴’之刀对不对?”他一边说,雄躯一寸一寸几乎不可察觉地移向唐尧舜。
唐尧舜纹丝不动,刀尖始终平平指向白衣老人眉心。
蓦然间,一个小孩子无意中跑到了两人之间,电光火石的一瞬,提前引发了整个战局。
“呼!”白衣老人双手倏地从袖中伸出,恶狠狠地印在小孩儿背脊,使他流星赶月般飞撞唐尧舜,两只小手不由自主地挥中唐尧舜的小腹。顷刻间,一股凶猛无俦的掌力迅速侵入了五脏六腑。
白衣老人眼中闪过了一阵得意,却不经意地被一道刀光凝住了眼神。刀光漆黑如夜,一闪而逝,白衣老人的眉心忽然绽裂。一转眼,刀气深入脑海,竟破骨而出,把一颗大好头颅如切西瓜般劈成了两半。
唐尧舜直到此刻才仰天倒下,嘴里同时喷出一道血箭。“扑通!”他的身子重重地倒在尘埃之中,脑袋夜结结实实地磕在了地上,鲜血立时溢出。”

第五章 隐士

“啊!”公主一声惨呼,步履艰难地缓慢挪移过来,小心翼翼地把唐尧舜的头扶起,悲伤得声音嘶哑道:“你……你怎么样?你千万不要死啊!”说着手忙脚乱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凝脂玉瓶,把瓶中丹药一股脑倒入了唐尧舜口中。
隔了半晌,唐尧舜嘴里猛然呕出一大口乌血,眼睛缓缓睁开了,一字一字问道:“他……死……了……没……有?”
公主连忙安慰道:“他死了,你……你快别说话,安心养伤,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儿!”当下勉强把唐尧舜半拖半拽地架起,一步步蹭出小镇。
唐尧舜头脑昏昏沉沉的,感觉却极为灵敏,他发现自己枕在一处特别柔软且充满弹性的地方,不时有一缕若有若无的幽香钻入鼻孔,说不出的舒服写意。他真希望永远保持这种状态,却又不禁为自己这种想法而暗暗羞愧。
不知过了多久,唐尧舜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倦意,侵入体内的“无极”掌力,也好似慢慢变得遥不可及了,渐渐沉沉睡死过去。
夕阳斜下,渔歌唱晚之际,唐尧舜蓦然苏醒过来,他发觉体内掌力已被化尽,却不知是那三门异种真气之功,还是丹药之效,只是内伤已并不如之前那么严重,不过胸腹的疼痛使他举手投足都嫌困难。
唐尧舜环目四顾,才发现自己身处一座破旧的庙宇里,是山神庙、土地庙、还是龙王庙却已分辨不出了,因为神像早已倒塌崩坏,看不出任何依据了。
公主就斜斜地依靠在不远处的破墙下,似乎睡得正熟。她脸上明显露出憔悴神色,可依然美得让人怦然心动。
唐尧舜是第一次如此仔细观察她,但见她的肤色似雪似玉,滑若凝脂,黛眉远如春山,睫毛极长安安静静地覆盖在眼帘上,给人一种朦朦胧胧又扣人心弦的惊艳,而那嫣红小巧的嘴唇,却有一种冠盖红尘的遗世孤立之美。
公主虽身着青衣小帽,但是比穿戴盛世华衣另有一种超凡脱俗的美丽,给唐尧舜的感觉就是,清纯到了极点,也惊艳到了极点,隐隐让唐尧舜心疼莫名,不,是美丽得可以让人原谅一切,显得那么不真实,有如一朵梦幻空花。
唐尧舜看得目瞪口呆,浑然没有发觉公主已经醒了过来,两人四目碰撞面面相觑,一时间都尴尬到了极点。
唐尧舜结结巴巴地道:“你醒了?”
公主也佯装没发生任何事情一般,淡淡道:“你的伤势好些了吗?”二人同时出口,皆想掩饰过去刚刚的尴尬,讲完了旋又不禁同时笑出声来。
唐尧舜这时又发现公主笑的时候居然那么美,几乎瞬间又陷入石化,幸好凭借最强大的意志力偏移开目光,去注意起地上的篝火。
火堆刚刚燃起不久,劈劈啪啪地烧得很旺,桔黄色的火苗一窜一窜地映得二人脸色忽暗忽明。
唐尧舜拾起一根枯枝在手中把玩着,没话找话道:“‘冷艳锯’呢?没有被我弄丢吧?”
公主嗯了一声,淡淡地回答道:“没有。”说完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欲站起身来,忽然脸色变得煞白,又坐回了原地。
唐尧舜吓了一跳,想要扶住却又没来得及,急切地问道:“你……你的伤还没好,不能动啊!”
公主强作笑脸,苦涩道:“没什么,不过是中了章二先生一剑而已,我还撑得住!”
唐尧舜闻言一愣,心中立知此伤非同小可。
在武林中,有一个势力极大的联盟叫做煮石盟,它是当今白道实力最强的七个门派联盟体,其中包括少林、武当、点苍、崆峒、峨嵋、华山、青城。但是实际操纵者,却不是实力最强横,根基最深厚的少林武当,而是由点苍派掌门杜笑斑担任。
关于杜笑斑的传说很多,有人说他是点苍派有史以来,包括开山祖师木叶子都比不上的不世高手,还有人说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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