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剑仙列传-第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玄真哼了一声道:“他从东瀛都能搬了来,这几步路算什么,若当真笨重,下次又怎能搬到铁笔峰上去?”

玄法道:“他可能在咱们这里住的太无聊,所以进了城要散散心,听说东瀛人都很好女色,也许是到城里调剂调剂去了。”

玄真摇头道:“可是他临走时明明对我说过,当天一定回来。”

玄月眨了眨三角眼道:“是否在路上遇到歹人,把他的那套仪器抢走了?”

玄真道:“岂有此理,山本先生在东瀛是有名的大剑客,连你我师兄弟都不一定胜得过他,还有什么歹人能抢走他的仪器?

而且他在城里还有几名手下,我曾要他把手下人一起带到本观来住,即便在路上发生事情,也必有人来通报消息。”

玄法顿了顿道:“大师兄不必着急,若他明天再不回来,我们就到城里去找。”

玄真冷声道:“谁知他住在城里那家客栈!”

玄法道:“那还不容易,南阳城一共也没几家客栈,只要到处一查,还怕查不到么?”

玄真冷声道:“二师弟,你别只往好地方想,据我预料他一定是出了事情,他出了事不打紧,连累咱们的一切计划全部完了!”

玄法摇头道:“大师兄的话未免太过严重了吧?”

玄真沉声道:“若他不用仪器测出地下火眼所在,谁敢去开采宝矿?一旦火山爆发,连命都没有了,即便把金银财宝带到棺材里又有何用!”

玄月点点头道:“大师兄说得对,山本不回来,不但咱们着急,住在本观的各路高人也都照样担心。”

玄真道:“刚才太白山褚老仙翁还问过我,当他知道山本先生没回来,当场就大不愉快,本来我准备今天就到铁笔峰去的,看样子明天也不一定去得成。”

玄月道:“山本先生不是说过下次他自己去就可以了么?”

玄真阴森森一笑道:“东瀛人最狡猾,谁知他一个人去会捣什么鬼,咱们那能全听他的,连褚老仙翁和蓝总峒主也坚持非要跟着去不可。”

玄月嘿嘿一笑道:“蓝总峒主上次进袭白家大院,弄得灰头土脸回来,实在是万想不到的事,也可见白氏家族不容轻犯。”

玄真脸肉抽动了几下道:“你可知道蓝总峒主在白家大院遇到的都是什么人?”

玄月三角眼直直的呆了半响,才咦了一声道:“小弟也思解不透,既然白氏家族都搬走了,那些人又是谁呢?”

玄真阴森森一笑道:“据蓝总峒主回来讲,其中那个自称是白仪方的,他很怀疑是北崆峒的朱二掌门。”

玄月怔了一怔道:“朱二掌门上次还带着徒弟跟咱们到过铁笔峰,而且他跟白家也素无来往,怎会是他呢?”

玄真道:“我也这么想,不过他这次到南阳来,形迹十分可疑,倒是真的。”

玄月三角眼一阵眨动,显然对玄真的话十分注意,急急问道:“他有什么可疑呢?”

玄真冷笑道:“据刘姑娘说,他第一次带了个徒弟,很像李金贵,而且武功高的出奇,第二次又换了徒弟,就是上次随同他到铁笔峰的那个,你们想想看,朱云那里会来这么多徒弟?”

玄月若有所悟的道:“四年前他就想带走李金贵,莫非李金贵真的成了北崆峒门下?”

玄真道:“很难讲,不过朱云这次来南阳和李金贵有关,倒是可以确定的。”

玄月道:“大师兄可是有什么发现?”

玄真道:“前几天据本观派往在卧龙酒馆的眼线回报,朱云曾带着他的徒弟去喝过酒。”

玄月笑道:“朱二掌门到那里喝酒吃饭,是件很平常的事,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玄真冷哼了一声道:“他喝酒吃饭自然是件平常事,但却偏偏找上了清海,一直追问李金贵家里的事,难道这还不可疑?”

玄法吃惊道:“大师兄说的清海,可就是四年前在本观厨房后来调到龙门负责倒茶的那个小道士?”

玄真道:“不错,这小子本名叫罗小鹤,四年前他放走了李金贵,一直在外流浪,后来当上了卧龙酒馆的伙计。

我本想派人把他抓回来,但酒馆刘掌柜对他很好,所以才作了个顺水人情,不再追究,不过,我是有用意的。”

玄月急急问道:“大师兄有什么用意呢?”

玄真嘿嘿笑道:“把他留在卧龙酒馆,对查访李金贵的下落,不是更有帮助么。只可惜那小子非常狡猾,我曾派出不少人假冒酒客向他套取李金贵的消息,他却都一问三不知。”

玄月道:“大师兄何不把他抓来,问问他上次朱云都跟他讲了些什么话?”

玄真不动声色的道:“若等你们提醒,早就误了大事了!”

他说着吩咐站在门外的一个小道士道;“去通知你清云师兄,把罗小鹤带来!”

那小道士应声而去。

窗外的李金贵因为先前已听出朱云并非被这三个牛鼻子掳走,正要离去,此刻听到罗小鹤竟被他们抓来,自然要看个究竟。

白银凤却早已不耐,轻轻在李金贵肩头拍了一把,径自退出窗外,隐入对面墙角下。

李金贵急急追了过去道:“二小姐为什么要走?”

白银凤道:“听他们的语气,已经知道朱老伯不是他们掳的,还留在那里做什么?”

李金贵道:“二小姐,难道你没听出,那位罗小鹤是我的救命恩人么,他现在被玄妙观抓来,我怎能眼看着不管,至少也可知道三个牛鼻子是怎样拷问他。”

白银凤道:“好吧,我跟你再回去。”

两人又来到大厅窗下。

不大一会儿,果然是罗小鹤走了进来。

在李金贵原先的想法里,罗小鹤一定是被五花大绑,或者手铐脚镣,由几个人押着进来。

但眼前的景象却完全不同,罗小鹤依然衣履整齐,神态自若,除了后面跟着两个道人,一切没有什么两样。

那跟着的两个道人,并未进入大厅,只在门外站立等侯。

罗小鹤进入大厅,仍学着作小道士的模样,打个稽首道:“小的拜见三位观主!”

玄真挥挥手,满面春风,用十分亲切的语气道:“别客气啦,你现在是客人,难得今天能把你请了来,快坐下说话。”

他说着指了指身前的椅子。

罗小鹤有些受宠若惊,谦逊着道:“三位观主在此,那有小的座位!”

玄真道:“有话叙谈,那有不坐之理。”

罗小鹤依言落了座。

玄真笑道:“在卧龙酒馆的差事,干得还很好吧?”

罗小鹤欠身答道:“托三位观主的福,小的单身一个,无牵无挂,有吃有喝就心满意足了。”

玄真摸了摸胡子道:“酒馆里人来人往,不乏三山五岳的英雄好汉,你在那里整天送酒端菜,一定听到不少新闻吧?”

罗小鹤噘唇笑道:“新闻倒是多得很,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不知大观主要听哪一方面的?”

玄真不动声色的道:“你随便说说看!”

罗小鹤道:“譬如张老三家的公鸡会下蛋,李老四家的小狗长了两个脑袋,王老五家的媳妇和公公睡觉,赵老六家的老鼠咬死猫,毛老大家的孩子腿肚长在前面,朱老八家的臭虫和鸭子一祥大,还有……”

玄真急急摆手道:“别说下去了,我要听的不是这些!”

罗小鹤两眼一霎,道:“这才叫做新闻,大观主不听这些,要听什么呢?”

玄真干咳两声道:“当然是听我想听的。”

罗小鹤耸了耸肩道:“小的也不是大观主肚子里的蛔虫,怎知大观主想听什么,如果说的不好听,那就唱一段给您听吧。

卧龙酒馆经常有卖唱的,小的也学会了好几段,像秃子尿炕、二八佳人想情郎,猪八戒看大姑娘洗澡,还有一段最好听的,小的不方便唱。”

玄真沉下脸色道:“你只管唱,有什么不方便的?”

罗小鹤咧嘴一笑道:“这一段叫道士娶新娘,不过三位观主别介意,这个道士一定不是你们,小的当年在玄妙观很久,好像还没看到你们有老婆。”

玄真蓦地脸色一变,喝道:“罗小鹤,好大的胆子,竟敢在三位观主面前装疯卖傻,告诉你,今晚若不说实话,就别想活着离开玄妙观!”

罗小鹤呆了一呆道:“大观主,您干吗发这么大的脾气?小的好心好意说新闻给您听,又准备唱曲子给您听,反而嫌了个好心不得好报,早知如此,小的何必自讨没趣!”

玄真面色铁青,冷冷笑道:“本观主现在就向你问话,前几天你可曾在酒楼上遇见朱云?”

罗小鹤两眼眨了几眨道:“谁叫朱云,是不是一个敲竹板卖唱的?”

玄真一拍大腿道:“这人你认识!”

罗小鹤道:“那个敲竹板卖唱的,经常跑卧龙酒馆,小的当然认识,他唱的很不错,客人都很欢迎。”

玄真简直气炸了肺,不由一阵呛咳,半响说不出话来。

玄月只好嘿嘿笑着接下去道:“清海,当年由厨房升到龙门院,全是本观主提拔你的,你对本观主该说实话了!”

罗小鹤双手一摊道:“小的刚才对大观主,本来是句句实言,并没说半句假话。”

玄月道:“你若说的是实话,大观主何至发那大脾气!”

罗小鹤道:“小的也不明白大观主到底为的什么发脾气,四年不见,他老人家好像完全变了,变的有点不大正常。依小的看,应该赶快找大夫看看,免得太厉害了不好治。”

玄月强自耐着性子道:“别胡说,大观主什么病都没有。”

罗小鹤笑道:“那么小的该谢天谢地了,三观主,你要问什么?”

玄月道:“还是那位叫朱云的。”

罗小鹤一皱眉头道:“他只在酒楼卖唱,要把他找到玄妙观来,这么晚子,恐怕不容易吧!”

只听玄法抢着说道:“大师兄,三师弟,这小子好像有毛病。”

罗小鹤愣了一愣道:“小的有什么毛病?卧龙酒馆那么多客人都没说我有毛病,怎么一进玄妙观就有毛病了?是不是玄妙观的大门不正,才会发生这种怪现象?”

这时玄真已缓过气来,大喝道:“清云,清风,把他拿下!”

门外那两个年轻道人,齐齐奔进大厅。

罗小鹤急急摆手道:“别忙,别忙,小的没犯天理国法,你们凭什么拿人?”

那两个年轻道士,原和罗小鹤感情很好,那是因为四年前罗小鹤在厨房烧火时,经常偷些好吃的给他们吃。

所以两人只是一人抓住罗小鹤一只手,做做样子而已。

玄真走近前去,扬手一掌,直向罗小鹤面颊掴去。

这一掌分量奇重,掴得罗小鹤顿时口角鲜血直流。

玄真两眼瞪得有如牛蛋,两太阳穴不住抽搐,他的脸色和眼中的凶光代替了他的愤怒,沉着嗓门道:“那天朱云到底和你讲了些什么?是否提到李金贵?李金贵目前在什么地方?”

罗小鹤龇牙裂嘴的道:“小的确实不明白大观主说的朱云是谁?”

玄月担心气坏了玄真,忙道:“清海,就是四年前本观邀集七派秘会时,北崆峒的那个朱老头子,白眉白发,长的瘦瘦小小,你还给他倒过茶来。”

罗小鹤哦了一声道:“原来是他,你们何不早说?小的当时只知道他是朱老爷子,根本不清楚他叫朱云。”

玄月道:“就是他,他最近到过卧龙酒馆,都跟你谈过什么?”

罗小鹤道:“不过是久别重逢,打打招呼,小的只是个酒馆跑堂的,那够资格和他谈什么。”

玄月道:“有人听说你跟他谈过李金贵,不会冤枉你吧?”

罗小鹤道:“听说阿贵在四年前就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有什么好谈的。”

玄真气急败坏的道:“三师弟,不必跟他罗嗦,给我打!”

玄月也有些气昏了头,一咬牙,挥掌向罗小鹤掴去。

谁知罗小鹤双臂一甩,不但挣脱被抓住的两只手,还将清风清云那个年轻道士各甩出五六尺远,接着身子一仰,闪电般蹬了一腿。

玄月万没料到罗小鹤有这等身手,不但掴出的一掌落空,反面小腹中了一脚。他在毫无防备之下,当场踉跄向后摔去。

幸好玄真站在他的身后,及时一把将他抓住。否则势必跌倒在地。

罗小鹤藉一蹬之力,趁势倒纵而出。

他原想纵出大厅之后,即刻经由厨房后围墙逃离玄妙观,但偏偏玄法已堵在大门口,横里捣出一拳。

罗小鹤跟见冲不出大门,单腿一点,使出一个“巧燕翻云”身法,竟然跃上了梁柱。

在这刹那,玄真、玄法、玄月都几乎呆在当场,他们万想不到,四年不见,罗小鹤居然具有这样一身高超的功力。

窗外的李金贵,照样也大为震惊,不过他是惊中带喜,罗小鹤的身手越高,他也越感高兴,只是眼下他一人对付三名观主,却又不能不为他捏一把汗,而自己又不便公然现身相助。

玄月站稳脚跟之后,犹自愕骇不已的叫道:“大师兄,二师兄,千万不能放走这小子,他究竟跟谁学来这身武功?”

这时玄法已挡在门口。

玄真仰头喝道:“罗小鹤,你下来!”

罗小鹤招招手道:“牛鼻子,你上来!”

玄真那里忍得下这口气,肩头一晃,果然也跃上梁去。

两人经过一阵令人目不暇接的激烈快速徒手拚搏后,双双跃下地来,但招术却并未稍停,由梁上打到地下,始终缠作一团。

玄月眼见玄真无法取胜,也立即加入战团。

三人像走马灯般厮杀,足足半盏茶的工夫过去,罗小鹤在以一敌二的情况下,终于渐感不支。

突听玄真一声大喝,一脚踢中侧腰,罗小鹤当场摔跌到壁角里。

玄月腾身跟去,一脚踏上了罗小鹤前胸。

玄真喝道:“先把这小了押回去!”

玄月随即点了罗小鹤穴道,吩咐清云清风道:“架回去后,再捆绑来,吊在梁上,听候大观主明天审问!”

清风清云迅快的架起罗小鹤,出了大厅。

玄法犹不放心,也随后跟了去。

玄真似乎仍在惊疑不定,两眼疾转的道:“三师弟,这小子当年属你管辖,难道你会不知他有一身过人的武功?”

玄月一拍巴掌道:“他当年根本不会武功,兄弟刚才看了他的身手,还不是和大师兄一样吃惊。”

玄真默了一默道:“走!咱们也过去看看!”

这时大厅里已没了人,李金贵低声道:“二小姐,我们先跟过去!”

白银凤道:“跟过去做什么?”

李金贵道:“自然是救出罗小鹤。”

白银凤摇摇头道:“阿贵,你的头脑实在还不够冷静,纵然你我可以制住那三个观主,但玄妙观人多势众,目前又住着不少各路高手,若惊动了南北两大魔头,不但救不出罗小鹤,连我们也很难脱出重围。”

“依二小姐之见呢?”

“只好暂时回去,明天再想办法,反正短时内他们不至于害死罗小鹤的。”

李金贵一时之间,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好点点头道:“那我们就走吧!”

出了围墙,两人绕到玄妙观前面大路,此刻已近二更,月明星稀,路上空无一人,踏着月色,别有一番感触。

李金贵想起由家里出来时原是三人,现在只剩下了两人。去了朱云,在他来说,似乎像失去精神上的主宰,使自己无所适从,而偏偏好友罗小鹤又落入玄真等人之手,心情那能不越来越沉重。

白银凤见李金贵一直不开口,走夜路难免有些寂寞,搭讪着问道:“阿贵,你那位朋友从前当真不会武功么?”

李金贵对罗小鹤的忽然具有一身武功,又何尝不感到诧异,不由茫然答道:“他以前和我一样,的确不会武功,我刚才也是大感不解,等将来救出他后,倒要仔细问问。”

白银凤蹙起蛾眉道:“他好像还疯疯癫癫的,最初说的那些话,简直笑死人,是否精神有点不大正常?”

李金贵摇摇头道:“是啊,我也有些奇怪,他以前虽然调皮些,但为人还是规规矩矩的,怎么忽然变得装疯卖傻,玩世不恭起来了。

我想可能是在酒馆当跑堂世面见得多了,性情也跟着变了,不过上次我遇见他时,好像不是这样子。”

白银凤道:“如果将来能把他救出来,我也想见见他,这人蛮有意思的。”

两人一路谈着,不知不觉便回到南阳庄。

这般时候,李铁牛夫妇自然早就睡着了。

次日一早,李铁牛就来到李金贵房间。

李金贵赶紧披衣起身。

李铁牛问道:“阿贵,昨天怎么回来那么晚,我跟你嫂子等不及,只好先睡了。”

李金贵一时之间无法说明白,只好漫应道:“小弟要办的事,不比铁牛哥,时间很难掌握,以后铁牛哥和大嫂不必为小弟在这方面操心。”

李铁牛望了望床上,问道:“朱大叔呢?是否到后园散步去了?”

李金贵叹口气道:“小弟和二小姐昨晚正是为了朱大哥的事才回来晚了。”

他随即把朱云失踪以及追到玄妙观的事简单的叙述了一遍。

李铁牛呆了半晌,才黯然摇摇头道:“想不到朱大叔那样精明干练的人,也会上了坏人的当。兄弟,干你们这一行的,实在让人提心吊胆!”

李金贵道:“小弟也知道,还是安安分分的在家下田种地好,虽然生活苦些,却过得心安。等把我爹我娘找回后,小弟也决定恢复以前那种日子了。”

李铁牛低头沉默了一阵道:“阿贵,我要提前吃饭下田,你等二小姐起来再一起吃吧。”

李金贵道:“小弟也陪铁牛哥一起先吃。”

李铁牛道;“你不等二小姐了?”

李金贵道:“二小姐昨晚快三更才回来,让她多睡会儿吧。”

饭后,李铁牛径自下田去了。

李金贵找来纸笔,匆匆留了几行字,由门缝塞进白银凤房间,即刻一个人再赶往玄妙观。

他留给白银凤的字,只是说要出去办点事,天晚前便可回来,要她在家里千万别外出。

李金贵再到玄妙观,不外两件大事,一件是查明朱云下落,一件是救出罗小鹤。

他之所以不希望白银凤同去,是因为这次是白天,白银凤的身份绝不能暴露,而他自己,仍是戴了面具。

他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决定先去会会无极老魔头褚朴,在他的想法,即便褚朴识破他是李金贵,也不会把他怎样,说不定反而对他更加另眼相看,有了褚朴帮忙,又不愁查不出朱云的下落。

至于朱云究竟落入何人之手,既非玄妙观的三名观主,最大的可能,就是金蛤蟆蓝天豪了。

但李金贵却不能直接去会蓝天豪,因为蓝天豪对他最不友善,一旦被对方识破身份,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来到玄妙观,随着进香的善男信女,李金贵很轻易的就混了进去。

他绕过大殿,直接向西北角的无尘院走去。

无尘院是玄妙观最精致的一座道院,专做招待身份尊贵的宾客之用,李金贵上次就查知太白门的人马住在这里。

这是一座单独院落,但里面又分两个跨院,一处住着太白门,一处住着火云洞的人众。

两所跨院的门是分别开的,李金贵担心误入火云洞那所跨院,不得不在外面稍事观察。

说也凑巧,就在这时,烈火尊者秦炎摇摇摆摆的走了出来。

他一见李金贵,立时愣了一愣,上前喝道:“你这小子来做什么?”

他这几天,最看不顾眼的,便是朱云,连带也对他的弟子大起反感,尤其上次登铁笔峰弄得他狼狈不堪,连朱云的徒弟都不如,想起来真是窝囊透顶。

李金贵不得不装作十分谦恭有礼,抱拳一礼道:“秦师傅好,无极老仙翁可是住在这里么?”

秦炎牛眼一眨道:“你问褚老爷子做什么?”

李金贵道:“小的有事要拜见他老人家。”

秦炎依然愣愣的:“你凭什么拜见他老人家,褚老爷子都有工夫见你,快给洒家滚蛋!”

李金贵装做低声下气的道;“秦师傅行个方便吧,你们出家人慈悲为怀,怎么连这点小忙都不肯帮。”

秦炎喝道:“少跟洒家穷罗嗦,快滚,再不滚小心洒家打断你的狗腿!”

忽听跨院门内响起个娇滴滴、脆生生的声音道:“黑驴,跟谁在说话?”

秦炎马上声音软了下来道:“姑奶奶,这小子不知死活,居然要见令师褚老爷子。”

人影一闪,门内出现了刘翠娥,她边走边问:“是哪一个?”

她话未说完,已看出是朱云的弟子,忙道:“他要见我师傅,必有见我师傅的理由,你干吗不分青红皂白的骂他?”

秦炎的气焰,果然熄了下来。

刘罩娥轻移莲步,姗姗来到李金贵跟前,笑眯眯的道:“小兄弟,你要找家师什么事?别怕那黑驴,只管讲!”

这情形看在秦炎眼里,真是一万个不是滋味,他伺候了她几个月,刘翠娥从来没给他这种脸色看。

李金贵道:“等见了褚老仙翁再说吧。”

刘翠娥抬起她那白如玉软绵绵的纤纤玉手,轻拍了李金贵一下肩膀道:“也好,在这里等着,我给你进去通报。”

李金贵也表现得十分谦恭有礼,哈了哈腰道:“多谢刘姑娘了!”

刘翠娥白了秦炎一跟道:“黑驴,你可不能再欺侮他!”

秦炎脸色铁青,并没回答什么。

刘翠娥刚走出几步,却又回过头来,柔声说道:“小兄弟,我只知你是朱老怪的徒弟,还不清楚你姓什么?叫什么?”

李金贵想起朱云曾在别人面前叫他玉富,那当然是和金贵对称的意思,便顺口答道:“小的叫张玉富!”

刘翠娥进去后,秦炎终于忍不住冷哼着骂道:“好小子,想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