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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仙列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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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贵呆了半响,才又问道:“既然镜子里分辨不清来人面目,大师兄又怎知道是我们来过呢?”

丁中齐道:“因为有人告诉我。”

李金贵急急问道;“是谁?”

他本能的想到,是不是朱云已经来到了隐仙谷,除了他,不可能再有人知道自己的行踪。

了中齐淡谈一笑道:“这人你一定认识。”

李金贵道:“小弟可不可以马上去看他?”

丁中齐道:“你想见他当然可以,但却用不着马上见。”

李金贵虽心里着急,也只有极力保持镇静。

他顿了一顿,再问道:“那么大师兄又怎知小弟和二小姐最近才回来的呢?”

丁中齐道:“实不相瞒,极乐师叔三天前曾派人到这里来过,是来人告知我的,又因极乐师叔在你下山次日便到昔陀山访晤无相神尼前辈,所以也知道二小姐是和你前后回家的。”

李金贵想起在长虹岛时,师父极乐真人手下除了有几个小厮服侍,并不见有其他弟子或可供差遣之人,来人又是准呢?

满腹狐疑之下,却又不便追问。

默然许久,才再说道:“大师兄既然知道归元大阵内有人不止一次来过,必然清楚,除了小弟等外,还有玄妙观的牛鼻子及南北两大魔头等各方高手也来过?”

丁中齐颔首冷笑道:“这样的大事,我岂能不知。”

李金贵道:“可是,他们已预定在山腹内开采宝矿,大师兄好像一直在坐视不管。”

丁中齐笑道:“何必现在管,等他们采取行动时,再管也不迟,反正任何人在归元大阵内的行动,都逃不过我的暗中监视。”

李金贵依然担心的道:“他们人多势众,又有南北两大魔头和不少高手在内,大师兄自信可以对付得了么?”

丁中齐吁口气道:“若真有那么一天,师父他老人家已封剑三十年,自然不便轻易再开杀戒,也只有我独当一面了。

我自知凭我自己绝难对付得了他们的,但归元大阵内有不少禁制,还不至于能让他们得逞的。”

李金贵道:“到那时小弟和二小姐自当舍命相助。”

丁中齐略一沉吟道:“也好,到时候我再通知二位。”

他接着望向罗小鹤道:“你是专程送他们两位来的?”

罗小鹤立时显得有些慌骇,嗫嚅着答道:“启禀大师兄,我在卧龙酒馆已经耽不下去了!”

丁中齐浓眉一皱道:“为什么?”

罗小鹤道:“因为已经引起了玄妙观三个……”

他本来想说三个牛鼻子,因及时想起抱玉真人也是道家出身,故而无法再接下去。

丁中齐颔首道:“我明白了,他们可曾把你怎样?”

罗小鹤干咳两声道:“他们把我诱骗到玄妙观,羁押在一处空屋内,折腾了一天一夜,若不是阿贵昨晚把我救出,只怕就性命难保。”

李金贵也随即把如何混进无极老魔褚朴那里,以及如何救出罗小鹤的经过,简要的告知了丁中齐。

丁中齐低头沉吟了一阵道:“这样说罗小鹤暂时的确不宜再回卧龙酒馆了,那就先住在隐仙谷,过些时我自有安捧。”

他转过头来问道:“阿贵,听你刚才的语气,混进无极老魔褚朴那里,是为了打探北崆峒朱二掌门的下落。据我得到的消息,你自长虹岛回来后,便和他始终在一起,而且数度假冒师徒身份,混进玄妙现,这人的确很够义气。如今他忽然不知被何入掳走,的确必须早日把他营救出来!”

李金贵急忙问道:“方才大师兄不是说有个人知道小弟近日的行动么?而且他又和大师兄见过面,是否朱二掌门此刻也在隐仙谷?”

丁中齐不动声色的道:“隐仙谷最近两天,的确多了几个人,而且你也认识其中的一个,是否想见见他?”

李金贵惊喜道:“小弟当然想见见他!”

丁中齐站起身来道:“好,你们随我来!”

丁中齐带头前行,除李金贵紧随在后外,白银凤和罗小鹤自然也都跟着想看个究竟。

就在无名观后侧靠山壁处,一棵巨大的虬松下,有三间砖屋,丁中齐打开门来道:“你们进去看看吧!”

李金贵到这时心已凉了半截,因为如果是朱云,绝不可能被锁在砖屋里。

进入门内,但见三个人盘膝坐在墙角边,他们都低着头,闭着眼,一时之间,很难辨认出是谁。

李金贵回头道:“大师兄,这三个人小弟都不认识!”

丁中齐跟了进来道:“你仔细看看中间那个!”

李金贵凝神看去,忽然失声叫道:“这不是那东瀛人山本大力么?”

丁中齐冷笑道:“除了他还会有谁,另外那两个是他的助手,都是在两天前拿了什么测地仪器,偷偷进入归元大阵测试地下火眼时,被我一网生擒。”

李金贵暗道:“怪不得玄真等人,一直奇怪山本大力为何进了城不再回玄妙观,原来他们是偷偷前来测地而被丁大师兄生擒活捉。”

山本大力到这时才睁开眼来,呆呆的瞅着站在最前的李金贵,却又似不相识。

这也难怪,因为他见过的李金贵,都不是现在的本来面目。

在这刹那,李金贵也觉出不对,既然山本大力所见到的他都不是本来面目,又怎知他是李金贵?

丁中齐似乎也觉出李金贵内心存有疑窦,转身走出砖屋道:“不必再看了,都出来吧!”

众人出来后,丁中齐再锁上门,然后又回到原来的小客厅。

丁中齐喝了口茶道:“阿贵,你一定觉得奇怪,山本大力怎会知道你的真正身份。其实告诉我你和朱二掌门在一起的那人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李金贵心神紧迫的道:“这人是谁呢?大师兄可不可以告诉小弟?”

丁中齐笑道:“天机不可泄漏,时间一到,将来你一切全会明白。”

罗小鹤插言道:“禀大师兄,还有,二小姐的家人和阿贵的父母,都不知到哪里去了,你若有消息,就该告诉他们,免得他们着急不安!”

白银凤和李金贵齐齐望向丁中齐,从他们的眼神中,不难看出都有着迫不及待的期盼。

丁中齐顿时脸色凝重下来,长长叹口气道:“他们可能都没离开南阳府,只是详细下落,我还不能十分肯定。”

他顿了一顿,接道:“据我预料,阿贵的父母,可能落在修罗门手里。”

李金贵心神一震,急道:“可是修罗门的下落,也至今是谜!”

丁中齐道:“修罗门只是对外故布疑阵,不太可能离开圆觉寺的地下宫室。”

白银凤吁了口气,望着丁中齐裣衽一礼道:“晚辈有一事不明,想向丁前辈请教!”

丁中齐道:“二小姐有话只管问,不必客气!”

白银凤道:“晚辈记得四年前离家之时,抱玉老仙长曾有意把舍妹玉凤收归门下,当时家父尚在考虐,不知结果怎么样了?”

丁中齐面色忽然变得十分肃穆,缓缓说道:“这是本门祖师清虚上人飞升前所留给家师的锦囊书简,那书简上只写了十六个字:‘有金有玉,贵不可言,光我清虚,吾门大昌’。这书简是四年前家师八五华诞时才命极乐师叔当众展开宣读的。

所以当时极乐师叔就收了阿贵,家师也决定收下令妹玉凤姑娘,否则岂不有违先祖师清虚上人的遗言!”

白银凤听得大为入神,紧跟着问道:“那么抱玉老仙长究竟收了舍妹没有?”

丁中齐苦笑道:“却因令尊白大居士不愿爱女远离膝下,难以同意,后来经过家师多方斡旋,白大居士勉强答应,但却是有条件的。”

白银凤道:“什么条件呢?”

丁中齐道:“那就是白大居士带领令妹来隐仙谷行过拜师大礼后,再带了回去,而由家师亲手交给令妹一册练功秘藉,让她自行在家练习。

这在一般不懂武功的人来说,自然难望有成,但令妹早已身了!”

丁中齐道:“你们若现在走,出了隐仙谷,天就黑下,夜间翻山越岭,必定迷路,不如在这里暂住一晚,明天一早就走吧!”

李金贵和白银凤自然也希望能多耽一晚,过过这种世外桃源般的清静生活。

丁中齐站起身来道:“趁天色未晚,我带二位到附近走走!”

李金贵和白银凤更是求之不得,随着丁中齐绕着金碧辉煌的无名观走了一大圈,一路之上,曲径通幽,全是奇花异木。

第十六回 重返仙谷

当路经那三间砖屋,李金贵茫然问道:“大师兄把山本大力等三人锁在里面,不怕他们打开门或是由窗里逃走么?”

丁中齐笑道:“我早知道他们都有一身东洋武功,所以都给他们服下一种药物,这种药物并无毒性,只是四肢无力,整天昏昏欲睡而已,他们即使能出了砖屋,也绝对离不开隐仙谷,何况,那套测地仪器,还掌握在我手上。”

李金贵道:“大师兄截下那套仪器,必定大有用处?”

丁中齐呵呵大笑道:“这叫不劳而获,师父他老人家虽然妙算神通,却至今仍不知地下究竟有几处火眼和火眼位置都在哪里。这次掳了山本大力,过两天我就要带着他进入归元阵中仔细测试了。”

李金贵道:“大师兄将来要把这三个人怎么处置?”

丁中齐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当然并不希望宰掉他们,不过什么时候放他们走,必须看他们的造化。”

李金贵不解的问道:“大师兄这话怎么讲?”

丁中齐道:“因为必须等玄妙观的各路魔头采矿的美梦成空后,才能放他们走,否则势必让他们在这里长久住下去。”

李金贵道:“他们能长久住在这里,也算有福了!”

丁中齐道:“不过那套测地仪器,我是不会让他们带走的。”

四个人边走边谈,天色已渐渐暗下来。

当晚,李金贵和白银凤就住在丁中齐特别派人整理好的净室里,罗小鹤则还是他住过三年的老住处。

次日早餐后,丁中齐道:“二位既然急着要走,我也不便强留,现在就随我出谷去吧!”

白银凤为了和家人早日联络,希望能见抱玉真人一面,忙道:“晚辈希望能和抱玉老仙长辞别一番!”

丁中齐摇摇头道:“不必了,家师仍在坐关中,不能打扰。”

他微微一顿,又道:“二小姐以后见面,不必再自称晚辈,令妹姑娘是我的小师妹,咱们自然也是平辈。”

白银凤只好改口道:“那么我也称您大师兄吧!只是我年纪太轻,这样称呼有些不好意思。”

丁中齐道:“辈份不分年龄,这有什么不好意思,阿贵的年纪可能比你还要小两岁,他还不是叫得满顺口的。”

丁中齐的话不错,白银凤比白玉凤大三岁,而李金贵只比白玉凤大一岁。

姑娘们大概最忌讳别人提到自己的年龄,白银凤低下头来不再说话。

过了拱桥,李金贵道:“大师兄不必相送,那条山腹水道,昨天小鹤已经带我们走过了。”

丁中齐转头望了随来相送的罗小鹤一眼道:“他知道什么,随我到这边来!”

李金贵和白银凤不便多问,随着丁中齐来到十余丈外的山壁边。

丁中齐在一块木桩下蹬了一脚,只听一阵轧轧的响声中,那山壁竟然裂开一个大洞,里面现出清澈剔透的那块晶壁。

李金贵失声叫道:“原来晶壁后面堵住的石壁也可以移开!”

丁中齐笑道:“当然可以移开,要不然像我这种身材,如何从水道里进出,如果有师父的好友来,也总不能让他们从那种地方走啊!”

罗小鹤噘嘴埋怨道:“大师兄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害我每次来往都要受一趟罪!”

丁中齐道:“你的身份还不够资格在这里进出,还是多磨练磨练较好。”

他再启开晶壁道:“归元大阵内已撤去禁制,路线你们都很熟,我就不必再送了,回去后要时时谨慎小心,免得发生意外!”

罗小鹤道:“大师兄,我想去送他们一程!”

丁中齐冷哼一声道:“你要去送,我就把晶壁和石壁一齐关上,让你再从水道里回来!”

罗小鹤吓得伸伸舌头道:“我的妈,那我到天晚也回不来啊!”

丁中齐道:“阿贵,二小姐,恕我不送了,你们这就走吧!”

当李金贵和白银凤跨出晶壁后,又是一阵轧轧声,那晶壁已经复合,接着石壁也重新堵塞,什么也看不到了。

此刻虽然已看不到丁中齐和罗小鹤的面,但李金贵却比未进隐仙谷以前心情轻松了很多。

因为在以前他只道抱玉真人和丁中齐也已迁走,撇下一座大好宝矿任人开采,现在则尽可放心让玄妙观那些牛鼻子以及南北两大魔头们采取行动。

对方最后所得的结果,也必是噩梦一场。

只听白银凤道:“我们快些走吧,丁大师兄必定在房间里监视我们的行动!”

李金贵道:“我们的行动正大光明,还怕他监视不成!”

他虽然这样说,还是加快脚步前进,至少他要早些回家,不使李铁牛夫妇挂心。

出了洞口,白银凤向前一指道:“那边就是我们上次和修罗门六令主巧手天魔郑君武会过一阵的地方,我们再过去歇会儿!”

李金贵赶紧拿出面具戴上,吁了口气道:“上次有朱大哥,这次只剩下你我两人了。”

白银凤神色沉凝的道:“如果那老魔头再来,我们照样可以对付他,只是当年在修罗门他待找还算不错,而且又是长辈,不方便对他下手。”

李金贵道:“依我看二小姐用不着顾虑那些,因为当时他不知道你是白家的人,当然会对你很好。”

白银凤摇头道:“那可不一定,像三令主神算天魔林煌,除了机智狡诈以外,也十分心狠手辣。

除了二剑主赵恨地和九剑主葛仙童比较得宠外,他对谁都是薄情寡义。若下次遇见他,倒要好好施出点手段来!”

李金贵想了想道:“修罗门九剑主葛仙童人小鬼大,四年前我曾被他骗得晕头转向,当时他说是我的前世师叔。

二令主赵恨地扮成一个怪叫化子凌三,硬说是我的前世师兄,两人—搭一档,有板有眼,简直能骗死活人。”

白银凤咯咯笑道:“你当时真是个大笨蛋,人哪有记得前世事的!”

李金贵胀红了脸道:“那时我只是个乡下孩子,什么世面也没见过,偏偏碰到那两个骗死人不偿命的家伙,上了当也实在没什么稀奇。”

白银凤回忆着往事道:“上次三令主林煌和六令主郑君武带着赵恨地、葛仙童追你,结果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把个他们最喜欢的葛仙童也给丢了。”

李金贵道:“是啊,葛仙童随巨剑神君程无忌老前辈走了以后,到现在也没有再听到消息。”

白银凤想了想道:“说起来葛仙童和我们白家还是亲戚,我的曾祖父白剑青和他的父亲葛朴原是表兄弟,一个随红云老祖习艺,一个随青城散仙漱石子习艺,后来都成了一代高人。”

李金贵啊了一声道:“这样说葛仙童比二小姐还要高出两辈了?”

白银凤点点头道:“不错,他父亲是晚年得子,当年青城派曾遭到灭派之祸,掌门人漱石子当场战死。

仅是葛仙童的父亲逃出,他隐姓埋名,从四川逃到河南,以经商掩入耳日,结果还是被仇家查出,而率人将他全家杀死。

但偏偏仇家却看中了尚在摇篮中躺着的葛仙童,为他可爱娇憨的童稚笑容所动,而把他带回。”

李金贵听得十分入神,问道:“葛家的仇家是谁?”

白银凤道:“你想不到吧,正是修罗门,那把葛仙童带回修罗宫的,便是三令主林煌,所以他才会对葛仙童那么钟爱。”

李金贵道:“这样说来,葛仙童和修罗门还有着血海深仇,将来当他知道这段隐情后,也必不会和修罗门善罢干休。”

白银凤道:“那是一定的,他在修罗门时,武功就十分出色,经过这四年,进境自不待言,日后成就,实在未可限量。”

李金贵忽然心念一动,带点不好意思的一笑道:“二小姐,听说四年前你在修罗门时,赵恨地对你十分迷恋,他不肯随天昊老道回转茅山,主要还是为了舍不得离开你,真有这么回事么?”

白银凤不觉红晕飞颊,不胜娇羞的道:“他只是自作多情,我那时身负血海深仇,哪有心情和人谈情说爱。阿贵,你为什么提起这件事来?”

李金贵也感脸上一热,傻笑了下道:“我不过因为二小姐刚才提起他来,才顺便说说而已,其实什么也不为。”

白银凤整了整脸色道:“过去的事,有什么好提的!”

李金贵转过头去,忽然低声叫道:“二小姐,你看那边有人来了!”

白银凤闻声望去,果然十几丈外,有三个人正向这边走来。

这在平时,路上人来人往,本屑平常,但此刻是在铁笔峰的“九九归元大阵”洞口外,有人走来,却就不能等闲视之了。

白银凤再一细看,不觉脸色大变,失声叫道:“阿贵,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三人正是修罗门的林煌,郑君武和赵恨地。”

李金贵吃了一惊道:“我们怎么办?”

白银凤抿了抿嘴道:“既然我们看见了他们,他们也必发现了我们,躲也躲不掉,不如就坐在这里,看他们有什么行动,必要时少不得要大干—场!”

不大一会工夫,那三人已经走近。

最前一人,面貌清矍,三绺苍白胡须,只有一只右臂,额上一条长长的刀疤,斜斜的垂下来,直伸展到右颊。

那是二十年前和白氏家族的一场血战中留下的,正是神算天魔林煌。

中间是郑君武,赵恨地以晚辈身份走在最后。

四年多不见,赵恨地显得越发粗壮,圆圆的面孔,肥头大耳,论相貌的确很端正大方,难怪修罗大帝金浩要挑选他作为未来的继承人。

白银凤和李金贵虽内心难免紧张,表面却都装做得十分悠闲镇定。

神算天魔何等机智老辣,别说他已认出白银凤就是四年前易名杨苓的八剑主,即便认不出,一男一女居然坐在“九九归元大阵”洞口外不远处,也是件大不寻常的事。

他停下了脚步,冷冷一笑,回头道:“老六,上次朱云所带的一男一女,可就是这两个?”

郑君武走在中间,起先视线被林煌挡住,虽发觉前面路旁石上坐了两个人,却未看清面目。

此刻一见李金贵和白银凤,不觉两眼一瞬道:“真是巧得很,又在这里和他们遇上了,三哥,你可看清,这女的正是四年前咱们的八剑主杨苓,现在的白家二丫头白银凤!”

林煌嘿嘿笑道:“我若认不出她是谁,那简直是要眼喘气了!”

走在最后的赵恨地一听白银凤三字,立刻跃上前来。

可不是么,四年多来,朝思暮想的意中人,此刻正出现在面前,在他来说,简直是在做梦。

霎时两眼发直,呆了半晌,才直着嗓门喊道:“八……八……八妹,这四年多,你……你究竟到……哪里去了?……”

林煌转头喝道:“恨地,你还叫他什么八妹,她现在和咱们修罗门势不两立,彼此仇深似诲,你就是叫她姑奶奶,她也不会理你!”

赵恨地大感不安的叫道:“三叔,您千万别杀她,咱们修罗门是和她上一代有仇,她只是生错了人家,并非坏人!”

林煌叱道:“她若不是坏人,那你该是坏人了?”

赵恨地苦笑着哀求道:“三叔,您对她一定要手下留情!”

林煌冷笑道:“我对她还没怎么样,你就急成这副样子。”

赵恨地急道:“侄儿早知三叔的心……”

他本想说“心狠手辣”,但只说出一字,感到不对,便连忙煞住了嘴。

林煌道:“你说我心什么?”

赵恨地干咳两声道:“侄儿是说三叔的心好,虽然嘴里说得凶,却不一定会那样做。”

林煌一摸胡子道:“你这小子少跟三叔油嘴滑舌,三叔就是要杀她,也要问清楚了再动手!”

他说着问郑君武道:“老六,这男的是谁?”

郑君武道:“这小子就是朱云的徒弟,上次兄弟和朱云交手,眼见朱云就要落败,被他一剑扳回劣势,看来他的武功不在朱云之下。”

林煌不动声色的道:“难得,朱云会调教出这样的徒弟来!”

郑君武道:“不过兄弟觉得可能其中有诈,他是否朱云的徒弟,值得怀疑。”

林煌嘿嘿笑道:“总之,上次你是吃过亏了,好在现在给了你报仇的机会,上次他们是三对一,这次却是咱们的人多了!”

林煌和郑君武讲了半天,竟是自说自话,并未直接和白银凤和李金贵接触,这也算是一件罕见的怪事。

白银凤和李金贵也非常沉得住气,像没事般的一语不发,而且看也不看三人一眼。

林煌近前几步,冷电般的目光,在白银凤脸上掠了几掠,终于开口问道:“白姑娘,你在修罗门卧底九年多,最后还劫走金琼华和蓝云,依照本门戒律,就该凌迟处死,今天总算遇上了,应该怎样处置,你自己先说说看!”

白银凤仍然不看林煌—眼,冷冷笑道:“我根本就不想跟你说什么,何必多问!”

在预料中,林煌必定勃然大怒。

岂料他仅脸肉抽搐了下,接着嘿嘿笑了起来道:“不愧是白家的后代,四年不见,已经变得六亲不认了!”

白银凤道:“我认得你们,你们都是杀害我们白家和我有着血海深仇的罪魁祸首!”

却听赵恨地笑道;“八妹!不,白二小姐,别一竿子打尽十八只蟑螂,至少我不是,因为二十年前我还小,没赶上参加那次行动!”

林煌喝道:“恨地,你想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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