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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仙列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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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得不假意谦逊的道:“晚辈该告辞了!”

天昊道长连忙一把拉住道:“张小兄弟是贫道和恨地的恩人,今天我们能甥舅重聚,全是你大力促成的,贫道请你吃顿饭,只是聊表寸心,何必见外!”

李金贵道:“今天作陪的都是观主以上身份,晚辈那够资格和这些人同桌吃饭!”

天昊道长笑道:“张小兄弟这样说话,那就太见外了!”

李金贵道:“既然老道长这样看得起晚辈,就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

天昊道长起身道:“我们这就过去吧,这里人来人往,免得有人发现了恨地。”

李金贵和赵恨地随在天昊道长身后,由龙门院后门来到天昊道长的住处。

天昊道长的住处是在花园假山旁,是一栋三合院建筑,绿瓦粉墙,前面有一道围墙,周围柳树成荫,位置十分幽静。

当他们到达不久,太虚,玄真、玄法、玄月四人便陆续到达。

天昊道长少不得为他们一个一个为赵恨地引见。

玄真望着李金贵问道:“这位小兄弟,不就是朱二掌门的高足么?”

不等李金贵答话,天昊道长便抢着说道:“今天能促成恨地脱离修罗门,全是这位张小兄弟的功劳。

他师父数日前下落不明,你们要好好帮着查访。从今后张小兄弟就和咱们自己的人一样,千万不能怠慢了他。”

玄真躬身答道:“弟子们已听玄月三师弟讲过了,依弟子的意思,就该把张小兄弟留在观里,也好就近照顾。”

天昊道长道:“我刚才已对张小兄弟提起过,他暂时还不能来,你们可以先给他整理出一个住处,让他随时都可以来歇歇脚。”

玄真道:“弟子饭后马上照办!”

不大一会,酒筵就摆了上来。

酒是专为赵恨地和李金贵准备的。

天昊道长因为过于高兴,竟也开了戒。

太虚、玄真、玄法、玄月等平日都有偷钦几杯的习惯,一见天昊开了戒,便不再有什么顾忌,个个开怀畅饮起来。

一顿饭只吃得众道士全都酒醉饭饱,醺陶陶的尽欢而散。

李金贵辞别天吴道长等人,穿出花园,刚走了不远,迎面而来的一个女人,使他猛吃一惊,这女人竟是刘翠娥。

狭路相逢,欲躲不及,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向前走去。

谁知刘翠娥竟看也不看他一眼,而且还故意别过头去。

李金贵心想难得过了这一关,其实他早巳准备好了应付方法,只是急于赶回家去,不愿刘翠娥对他有所纠缠而已。

而刘翠娥又何尝没发现李金贵,只是他想故意看看李金贵的反应而已。

这样看来,李金贵反而是上了当了。

就在李金贵超过刘翠娥两三丈时,只听身后响起一身娇叱道:“回来!”

李金贵凛然止步,故作吃惊道:“原来是刘姑娘,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刘翠娥杏目凝威,秀眉带煞,冷冰冰的道:“我本来住在玄妙观,这里是常来常往,现在该我问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李金贵道:“还不是为了家师失踪的事,到这里向天昊老道长打听打听。”

刘翠娥气咻咻的道:“你为什么不到无尘院去,却先到了这里?”

李金贵道:“我这就要去找刘姑娘,不想在这里遇上了。”

“你这话可是真的?”

“我已是半个太白门的人了,何必说假话,刚才因为走得匆忙,所以不曾看到姑娘。”

“那你上次夜间为什么不辞而别?”

“我何尝不想快些回来,可惜已经身不由己了!”

刘翠娥只听得一怔,顾不得再发脾气,走过来拉住李金贵的手,道:“玉富,原来你是受了什么委屈,快说给我听听!”

李金贵挣开手道:“姑娘别拉着,被道士看到了不好意思!”

刘翠娥只得松开手道:“怕被人看到,就到我房里去讲,我们走!”

来到无尘院前,秦炎仍站在大门外来回踱着。

此刻他已改成俗家打扮,身穿蓝色短裤褂,戴了一顶灰凉帽,很像一个家人身份,当然,这样就不像先前那么显眼了。

那晚秦炎和刘翠娥追赶白银凤铩羽而归后,见李金贵也失去踪影,这两天秦炎内心正大感安慰。

如今,见他又在刘翠娥身边出现,不觉又凉了半截。

但他虽然有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的意念,当着刘翠娥的面,却又不敢过分形之于外。

只是,双目发射凶光,紧盯着李金贵。

李金贵望着秦炎拱了拱手道:“看秦师父这身打扮,敢是还俗了?”

秦炎两眼一瞪,喝道:“酒家还不还俗,与你什么相干!”

刘翠娥叱道:“他好心对你打声招呼,你要的什么狗熊!”

接着侧腰道:“玉富,别理他,黑驴这种狗东西,是给脸不要脸!”

黑驴就够难听了,再加上狗东西,秦炎对这种双重骂法,由于出自刘翠娥口中,却是敢怒而不敢言。

进入刘翠娥香闺,跨院内并无人看到。

只有门外的秦炎,看两人亲亲热热的进了他只能想却从不能踏近一步的地方,简直两只牛眼都要爆炸开来。

刘翠娥拉着李金贵在床沿坐下,故意把身子偎近,低声道:“玉富,现在可以大胆的说了,那晚为什么不告而别,莫非我们亏待了你?”

她说话时把脸庞也凄了上来,火红的樱唇,几乎凄到李金贵面颊上。

李金贵连呼吸也有窒息的感觉,不得不把身子向后移挪。

刘翠娥抿嘴笑道:“你好像很怕我?”

李金贵道:“我长了这么大,从没和女人靠得这么近,这样我会说不出话来的!”

刘翠娥吃吃笑道:“男人将来总要娶亲的,到那时两人岂止隔得近。玉富,等到了那一天你又怎么办?”

李金贵道:“等到了那一天再说吧!”

刘翠娥突然将一只手搭上了李金贵脖子,秋波闪转,嗲声道:“玉富,告诉你一个消息,等你进了太白门长春宫后,我师娘有意把我许配给你,将来我们便是夫妻了,我们现在表现得就是再亲热些,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李金贵本来早已成竹在胸,但这时却似乎再也沉着不起来,原因是他从未经过这等阵仗,也没遇到过如此放荡妖冶的女人。

他带点嗫嚅的道:“刘姑娘,即便夫人真有这种决定,总要让我知道一下!”

刘翠娥趋势在李金贵脸上吻了一下,道:“我师娘也就是你师娘,她作主就成了,又何必问你。

看样子,你好像还不大愿意,要知道我刘翠娥也有不少拜倒石榴裙下的,我连正眼都不看他们一下呢!”

李金贵道:“我知道,秦师父就是其中一个。”

刘翠娥柳眉一挑,霎时来了嗔意道:“气死人,你老提他做什么?”

李金贵渐渐沉着起来,缓缓说道:“因为我只看到他一个对你好,不提他提谁?”

刘翠娥道:“那么你要不要对我好?”

李金贵道:“我对你本来就不错嘛!”

刘翠娥撇着嘴唇道:“那么,你为什么老是对我冷冰冰的,不肯表现得亲热点?”

李金贵道:“因为男女授受不亲,太亲热了就是失礼,我也是读过圣人之书的人,怎可失礼。”

刘翠娥道:“可是我们关系不同,我已是你的未来妻子了!”

李金贵摇了摇头道:“在我们乡下,没成亲以前,男女连面都不能见,怎可先行亲热,即便成了亲,大白天也不能轻举妄动。”

刘翠娥这时也觉出刚才做得有些过分,胀红着脸放下手来,道:“可是你要记住,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李金贵道:“我真奇怪,你们太白双仙的郑姑娘还没成亲呢,夫人为什么只顾你而不顾她?”

刘翠娥媚眼一抛,咯咯笑道:“好啊,原来你是想一箭双雕?”

李金贵整了整脸色,道:“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她是你师姐,那有姐姐还没成亲妹妹先成亲的。”

刘翠娥道:“那是因为她比我大三岁,面你可能比我还要小两三岁,若把她许配给你,岂不年龄相差太大。”

李金贵有一搭没一搭的道:“那为什么不把令师姐许配给秦师父,他已经还俗了。”

刘翠娥脸色一变,嗔目叱道:“看你,又要提他,除非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女人才会想到他。”

李金贵道:“我看他也没什么不好,他会服侍女人,对女人又最听话,比我好多了!”

刘翠娥一蹙柳眉,道:“嗨!只顾胡扯,那晚你为什么不辞而别,还没告诉我呢?”

李金贵道:“那晚你和秦师父追出去以后,我也追了出去……”

刘翠娥眨着眼有些不信的模样,道:“那怎么我没看到你呢?”

李金贵道:“同样的,我追出去后,也没看到你们。”

刘翠娥道:“那蒙面人故意把我和黑驴引开了。”

李金贵道:“这就对了,当我跃出围墙后,又看见另外一个蒙面人,他也是把我引开以后,才回身与我交手。”

刘翠娥急急问道:“那人武功怎么样?”

李金贵故作心有余悸状,道:“那人武功实在高得不得了,交手不到三回合,我就被他生擒活捉,然后押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去,直到今天—早,我才设法跑了出来。”

刘翠娥吁了口气,无限怜惜的道:“原来这两天你吃了苦了,那是我错怪了你,他们有没有打你?”

李金贵叹口气道:“五花大绑就够受了,还用打么,这两天我虽然被他们拘押着,心里却一直在想你,而你却不先问明白,一见面就责怪我,实在不应该!”

刘翠娥满脸是歉然之色,轻轻拍了拍李金贵肩膀,道:“玉富,是我错怪了你,千万别生气,我以后会好好服侍你的!”

李金贵摇头道:“不敢当,你的年纪比我大,怎好意思让你服侍。”

刘翠娥深情款款的道:“再大将来也是你的妻子,我对你,绝对不会像对待黑驴那样凶。”

李金贵略一沉吟道:“听说老仙翁很怕夫人,真有这么回事?”

刘翠娥眨了眨眼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李金贵道:“我不过随便问问。”

刘翠娥娇媚一笑道:“我明白你的用意,你是担心我将来会像师娘一样让你受气。你放心,我虽然对别人凶,绝不会对自己的丈夫凶。”

李金贵道:“那我就谢天谢地了!”

刘翠娥下了床道:“刚才只顾说话,还忘记带你去见我师父、师娘。”

李金贵怔丁—怔,道:“他们早已见过我了,还相的什么亲?”

刘翠娥啐道:“去你的,他们这两天一直担心你下落不明,你既然回来了,那能不去见见他们。”

来到上房,无极老魔褚朴正和长春夫人齐漱玉在室内聊天。

一见刘翠娥带着李金贵进来。齐漱玉急急问道:“玉富,这两天你到哪里去了?”

刘翠娥抢着把李金贵的经过说了一遍。

褚朴脸肉抽搐了几下,捋着胡子问道:“你可知道那夜的蒙面人是准?”

李金贵心念电转,暗自忖道:“我何不嫁祸于修罗门,让太白门和修罗门先来一场火拼,这样岂不等于帮了白氏家族一场大忙……”

想到这里,不由一皱眉头道:“启禀老仙翁,那夜偷袭的蒙面人,很可能是修罗门的人。”

此语一出,褚朴和齐漱玉立刻就有些相信,因为在南阳府附近,除了修罗门,哪里来的身怀绝技的高手呢。

他紧锁两道白眉,望下齐漱玉一眼,道:“夫人,玉富这话,倒十分可信,因为这些蒙面人的武功都很高,连咱们娥儿都吃了亏,除了修罗门,还会有谁干的呢?”

齐漱玉不置可否的问道:“玉富,你怎会认为是修罗门干的呢?”

李金贵道:“晚辈被押禁在一处暗无天日的地洞内,听来往走动的人偷偷谈话中,曾听到什么令主和剑主,晚辈从前听家师说过,只有修罗门才有剑主和令主的称呼。”

褚朴越发相信了八九分,问道:“那地洞在什么地方,你可记得?”

李金贵道:“晚辈被捉走的时候是晚上,当然看不清路径,但今天逃回来却记得清楚,是在一条山涧里。

而且那山涧好像离圆觉寺很近,修罗门从前就住在圆觉寺底下,这样看来,修罗门那能脱得了嫌疑。”

褚朴颔首道:“准是修罗门无疑。夫人,咱们太白门和修罗门一向并无怨隙,他们为什么么偏偏要对咱们挠衅?”

齐漱玉冷声道:“你问我,我又问谁?现在大家都看着那座宝矿眼红,他暗袭我们,还不是为了减少一个对头!”

褚朴猛然一拍大腿道:“好哇!修罗门也实在欺人大甚,竟敢来找咱们的麻烦,也不睁开狗眼瞧瞧,咱们什么时候受人欺悔过?”

齐漱玉道:“老鬼,你打算怎么办?”

褚朴两太阳穴抽搐了几下,道:“有来不往非君子,咱们干脆就跟修罗门拼上了!”

刘翠娥轻咳了一声道:“师父,修罗门不是已经撤走了么?”

褚朴冷哼一声道:“那都是骗人的,我早就料定他们不可能搬走。”

说着问李金贵道:“玉富,现在就带老夫和夫人到那条山涧去,看老夫能不能捣了他门的窝!”

齐漱玉冷声道:“老鬼,年纪一大把了,还是火爆性子不改,要行动总该先布置一下,修罗门有好几百人,咱们两个武功再高,也不一定能对付得了他们。”

褚朴沉忖了一阵道:“好吧,就把行动改在明天!”

齐漱玉道:“明天就由玉富带路,娥儿先带他下去好好休息休息!”

李金贵忙道:“夫人,晚辈下午必须回城里一趟,明天一早就来。”

褚朴道:“你今后就住在老夫这里了,为什么老是要回去?”

李金贵躬身答道:“晚辈必须进城向家师的那位朋友禀报一声,免得累那位赵大爷挂心。”

齐漱玉道:“老鬼,就让他回去一趟吧,反正他明天一早就来,耽误不了大事。”

褚朴道:“我是担心他在路上再被修罗门的人捉走。”

齐漱玉想了一想,道:“那就吩咐娥儿陪他一起去吧!”

这在刘翠娥是正中下怀,急急说道:“弟子遵命!”

李金贵心头一震,道:“不成,家师的友人处只有一间空房,孤男寡女,只恐有些不便!”

褚朴倒是颇知礼仪,深知以刘翠娥的品性,很难规规矩矩的和李金贵相处一晚,因之,对李金贵反而更加赏识。

他望着齐漱玉道:“夫人,依我看娥儿还是不去的好,他们都尚未成亲,夜晚宿在一起,难免会招惹嫌疑,惹人说闲话!”

齐漱玉点点头道:“也好,那么娥儿就不必去了!”

刘翠娥虽然嘴巴噘得老高,却不敢再说什么。

李金贵向褚朴和齐漱玉施了一礼,道:“晚辈现在就走了!”

齐漱玉弯起柳眉,笑了笑道:“娥儿,你如果真喜欢玉富,我跟你师父将来一定会成全你们,现在就准你去送送他吧,不过要快些回来!”

刘翠娥喜不自胜,拍了拍李金贵肩膀,道:“玉富,我们走!”

出了跨院门,秦炎像阴魂不散般的仍在那里徘徊,不过这次他不曾出声,只是两眼圆睁像要冒出火来。

他们走的是大门,路上遇到几个道士,难免要对他们多看一眼。

刘翠娥直送出一里多。

看样子,李金贵若不讲话,她会一直的送下去。

李金贵只好停下脚步道:“刘姑娘,你该回去了,省得老仙翁和夫人挂念。”

刘翠娥嗔道:“什么时候了,你还叫我刘姑娘!”

李金贵道:“因为你姓刘,如果你跟着我姓,我便可以改口叫你张姑娘了!”

刘翠蛾一甩香肩道:“简直死人一个!”

不过她还没骂出第二句,便又觉出李金贵不但不是死人,反而比活人还要多个心眼,因为女子出嫁,多半要冠夫姓。

李金贵这样说话,分明是希望早点跟她成亲。

她想到这里,霎时羞红满面。

但芳心内却是大为受用,顿了一顿道:“玉富,其实我跟你一样急,我的年纪也老大不小了,哪能再等下去,等过些时回到太白山,就是我们的吉期到了。”

李金贵暗觉好笑,原来刘翠娥竟会想到那件事上去了,这女人敢是想男人想疯了。

其实也难怪,物以稀为贵,太白门不下百人,却只有无极老魔一人是男的,又教她如何不想。

他不便扫刘翠娥的兴,漫声应道:“希望那一天快些到来,你还是快些回玄妙观吧!”

刘翠娥依依不舍的道:“你可要快些回来!”

李金贵道:“明天一早就见面了,你还牵挂什么?”

刘翠娥道:“我担心你在路上出了差错。”

李金贵道:“你放心,我虽然武功不如你,总也有两下子的。”

刘翠娥犹豫了下,道:“师父师娘的大事固然要紧,你的安全更要紧,路上千万小心,免得我挂念!”

李金贵直等刘翠娥人影不见,才放步向前赶去。

第十八回 联手寻洞

李金贵离家又是一天多了,除了挂念着李铁牛夫妇,更担心白银凤着急。

不过值得他安慰的是,这次到玄妙观,已达成了不少心愿,首先是改进了和天昊道长以及三位观主的关系,又促成太白门和修罗门的对立。

正行走间,前面是一片广袤的柳林。

若是在炎夏,这是行人们的最佳歇脚处,此刻已时入深秋,柳林内已经很少看到人影了。

李金贵刚刚来到柳林前端,蓦地一缕清越婉转的笛声,袅袅传入耳际。

他不由一怔,此时此地,什么人有这等闲情逸致,躲在柳林中吹笛?

尤其令他吃惊的是那笛声忽高忽低,时远时近,音波袅袅,历久不绝,若非有着深厚内功,绝难达到这种境地。

他不觉驻足倾听,一面向柳林内留神谛视,希望能发现吹笛之人身在何处,但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始终无所发现。

于是,他不再理会,放步向前走去。

这片柳林,方圆足有二里范围,当他行至尽头,远远就望见一个青衫人站在一棵柳树下,手里横着一支长笛。

李金贵心神猛感一震,方才吹笛的分明就是这人,他的笛声,居然能远达两里之外,怎不令人惊愕。

渐渐走近,李金贵已看清青衫人不过二十几岁年纪,剑眉星目,翩翩潇洒,站在那里,有如玉树临风。

不等李金贵走近,青衫人便移步来到路口,横笛一礼,道:“兄台该是从玄妙观来的?”

李金贵越感错愕,止住脚步,也忙还一礼道:“素不识荆,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青衫人颇有礼貌的微微一笑,道:“好说,在下姓柳,贱名絮飞。”

李金贵几乎要失声而呼,居然又出现一个柳絮飞,如果说是巧合,也令人难以置信。

因为这名字本来就有点特别,而青衫人分明也是位身怀绝技的武林人物,那能两个柳絮飞同时在南阳出现?

而偏偏又都被自己遇上。

青衫人见李金贵似乎神色不对,淡然一笑,道:“兄台还没回答在下的话!”

李金贵道:“在下是感到奇怪,因为最近遇到一位兄台,也叫柳絮飞。”

青衫人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很多,在下倒不感到有什么奇怪。”

李金贵留神观察青衫人的面貌举止,说也奇怪,竟和前两次所遇的柳絮飞颇多神似之处。

他顿了顿道:“兄台到玄妙观,不知有何贵干?”

青衫人笑道:“在下只是问路而已,久闻玄妙现在南阳府是处名胜之地,今天路过此处,不免顺便瞻仰瞻仰。”

李金贵道:“兄台顾着这条路穿过梆林,再走两三里路,便可到达玄妙观了。”

青衫人一拱手道:“多谢了,请问兄台,另有一座圆觉寺在什么地方?”

李金贵内心一动,道:“圆觉寺早已败落不堪,庙里连和尚都看不到一个,兄台为何问起这种地方来?”

青衫人淡淡一笑道:“圆觉寺上面虽然没有什么,但地下却好玩得很,那种地下奇观,只怕苦天之下也找不出几处。”

李金贵暗道:“看来这人身份来历大是不凡,是敌是友,实在难以预料!”

他不动声色的道:“在下也听说过,但却始终不敢相信。”

青衫人道:“其实在下只是听人传说,并未亲临其境,但我却相信那是真的,兄台如果有兴致,不妨和在下作个伴儿,一同前往开开眼界!”

李金贵道:“抱歉,在下还有急事等着要办,恕难奉陪。”

青衫人道:“还没请问兄台大名?”

李金贵道:“在下张玉富。”

青衫人抱拳道:“多谢指路,告辞了!”

谁知他刚走出几步,又回身道:“张兄,在下还有事情请教!”

李金贵道:“柳兄有话请讲!”

青衫人道:“张兄在什么地方遇见另外一个叫柳絮飞的?”

李金贵并不隐瞒,答道:“在下曾遇见那位柳兄两次,一次在圆觉寺外,一次在铁笔峰上。”

青衫人霎时脸色一变,显出惊愕之情,道:“什么?他曾去过圆觉寺?可曾进入地下宫室?”

李金贵内心风车般打了几转,道:“原来柳兄和另外一位柳兄也认识?”

青衫人耸了耸肩,带点自我解嘲的意味,道:“很难讲,从前的确队识,现在反而相见不相识了。张兄还没讲那位和在下同名同姓的人究竟进过圆觉寺地下宫室没有?”

李金贵摇头道:“当时不曾进入。”

青衫人神色恢复了镇定,道:“这样说,张兄在圆觉寺外,是和他第一次见面了?”

李金贵道:“不错,第二次见面,是蒙他拔刀相助过,所以在下对他至今还十分感激。”

青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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