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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仙列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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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婆婆道:“我们住在城里的‘群英客栈’,最好你能陪她一起去找老身。”

柳絮飞紧跟着道:“还有,若看到另外那位柳絮飞,也叫他到‘群英客栈’找我们。”

说话间,已到达玄妙观前,善男信女们往来不绝。

李金贵道:“晚辈要到里面去见观主,婆婆和柳公子再会了。”

羊婆婆嘱咐道:“不管找不找得到白家二丫头,希望张小兄弟能抽空去趟‘群英客栈’,老身到时候有事情交代。”

李金贵别过羊婆婆和柳絮飞,迳自走向无尘院。

现在跨院外已看不到秦炎的影子,由于圣火尊者巫公明的到来,秦炎自然已由院外升到院内。

谁知李金贵尚未跨进院门,由院内急急奔出来一个身材粗壮的带发年轻头陀,正是秦炎。

秦炎—脸不快之色,低声问道:“你这小子,怎么又来了?”

李金贵道:“我有事情向褚仙老翁禀报,当然要来!”

秦炎双手紧握拳头道:“那天洒家跟你讲得好好的,你有事可以写张条子,交给洒家转递褚老仙翁,难道你忘了?”

李金贵道:“可是我找不到秦小师父。”

秦炎咧嘴骂道:“奶奶的,洒家昨天在树林里等了半天,你为什么不去?”

李金贵想起昨晚刚由卧龙岗回来,那有闲工夫和他会面,而且自己根本就忘记了上次的约定。

他不由顿了一顿道:“我昨天没有事,何必去白跑一趟。”

秦炎忽然转变语气道:“张小子,找到你师兄没有?”

李金贵两眼一瞪道:“姓秦的,你怎么叫我张小子?”

秦炎冷笑道:“你姓张,洒家不叫你张小子叫你什么?”

他说着却又堆下笑脸道:“张玉富,那天你跑到树林里大便,怎么不见了?”

李金贵猛地一跺脚道:“不提也罢,那天我在土坡后刚蹲下,不想草丛里钻出来两个人,先点了我的哑穴,然后脱下我借来的道袍,架着就走。”

秦炎眨着牛眼道:“奶奶的,有这么巧,洒家现在要告诉你,别外有件事更巧。”

李金贵故作不解道:“有什么巧的?”

秦炎道:“那天你进入树林不久,你师兄就来了,我带着他同到树林找你,只找到了那件道袍,你却不见了。

后来洒家跟你师兄分头找,累得洒家跑了一身臭汗还是没找到,而你师兄也不见了,你们师兄弟到底会着了没有?”

李金贵叹口气道:“若不着师兄搭救,我早就没命了。”

秦炎道:“原来你们师兄弟已经见面了,那天你是被什么人架走的?”

李金贵道:“当然是修罗门啦,他们把我押到一个山洞里。”

说到这里,故意整整脸色,接道:“秦小师父,我还听到他们谈你的事。”

秦炎脸色一变道:“他们谈洒家什么?”

李金贵道:“他们谈起当年杀害令尊的事,并说你和令师若敢前去报仇,他们就要把你们师徒两个一起剁成肉酱,然后拿去喂狗。”

秦炎两眼一直道:“他们真是这样说的?”

李金贵道:“你不相信,我有什么办法,其实他们说的比这还要难听,我怕把你气死,所以只拣了一段好听的说。”

秦炎只气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道:“好一批狗娘养的,洒家下次若不烧了他们的窝就不姓秦!”

说着,拍拍腰间道:“现在洒家又有火器药百宝囊了,谁惹洒家,谁就倒楣!”

李金贵道:“话已说完,我要进去面见褚老仙翁了。”

秦炎双手一拦道:“不准进去,洒家丑话说在前面,只要你不再和刘姑娘见面,咱们就是朋友,否则就是敌人。”

李金贵笑道:“事情可有这样严重么?”

秦炎道:“严重得厉害,她刚刚对洒家有了好脸色,若见到你,说不定就又起了变化。”

李金贵愁眉苦脸的道:“可是我有要紧的事,非禀报老仙翁不可,耽误了只怕你担待不起。”

秦炎道:“没关系,告诉洒家,由洒家替你转报。”

李金贵摇头道:“那不成,我要讲的事总共有十九件,漏了一件都不成。”

秦炎冷哼一声道:“你这小子真罗嗦,一有事就是十几件,就像你出恭一样,一出就是大半天,不过没关系,洒家的记性好得很,一定不会漏。”

李金贵道:“不行,我今天是进去定了。”

秦炎脸色一变道:“什么,你敢反抗洒家,想必活得不耐烦了!”

李金贵笑道:“我连修罗门那些魔头都不怕,还在乎你么?”

秦炎愣了愣,抬手直指着李金贵的鼻子,喝道:“你还敢笑,洒家马上叫你哭!”

李金贵道:“我虽然打不过你,但我有师兄替我报仇,你敢惹我师兄么?”

秦炎冷笑道:“你有师兄,洒家有师父,他虽然武功比我高,但现在不在眼前,只怕顾不得你。”

李金贵道:“今天我就是挨你几下,也非进去不可!”

秦炎嘿嘿笑道:“洒家运起铁槌拳,一拳就捣碎了你的骨头!”

李金贵道:“随便!”

秦炎没想到李金贵会如此大胆,抢起拳头,直向李金贵前胸捣去。

他担心一拳将对方打死,在无尘院门外闹出人命不是玩的。

尤其对方是来向褚朴禀报事情,褚朴也定然不依,所以只用了三四分力道,心想只要给这小子一点教训就算了,反正他是进不了无尘院的。

李金贵为了隐技不露,起初只是一味闪避。

谁知秦炎竟是如影随形,而且在拳拳落空之后,竟然冒出真火,渐渐来了狠劲,把他认为压箱底的绝活也搬出来了。

足足几十拳过去,照样只是在和空气过不去,但他却仍不认为李金贵有什么了不起,只是觉得这小子闪避得较为灵活而已。

这种打法,看起来简直如同耍猴子一般。

不久之后,秦炎已是气喘如牛,但他却并不死心,后来连腿功也使出来了。

李金贵边躲边道:“秦小师父,你若再不停手,我就要还手了。”

秦炎吼道:“洒家就是要你还手!”

他说的确实是真心话,因为他心想自己所以打不到对方,是因为对方躲得快,若他敢还手,那就没法再躲了,岂不正中下怀。

只听李金贵道:“我虽然武功不济,但我会乱打人,打到身上就够受的。”

秦炎喘吁吁的道:“很好,你就乱打吧!”

李金贵果然不再闪避,双手挥舞,打起乱拳来,那模样就像乡下人打架一般,根本看不出半点武术招式。

秦炎不觉暗笑,心想这—来,这小子可真要倒霉了,于是拳脚齐出,打得呼呼价响。

谁知眼前的景象,怪得令他不可思议。

明明眼看就要打上踢上,偏偏还是招招落空,而对方使出来的那一套,根本就是乱搅一通,毫无章法可言。

只听乒乓两声脆响,秦炎两颊早中了两记耳光,气得他像发了疯般奋力蹬出一脚,却不知怎的,腿上一麻,竟然摔了个狗吃屎。

李金贵故意惊叫一声,连忙跟上去吃力的将秦炎扶了起来。

他愣愣的问道:“秦小师父,你怎么自己滑了一跤?”

秦炎猛吐嘴上的泥巴,喘着气道:“洒家踩到个什么东西,不小心滑倒了。”

李金贵歉然一笑道:“我刚才双手乱掸,好像打到了你?”

秦炎一咧嘴,干咳两声道:“那是洒家故意试你的。”

李金贵一愣道:“你试我什么?”

秦炎道:“洒家试试你的手掌重不重。”

李金贵笑道:“到底重不重呢?”

其实方才李金贵根本不曾用力,只是点到为止而已。

秦炎摇头笑道:“你确实是没学过武功的,打在脸上,就像拍苍蝇一样,洒家根本不在乎。”

李金贵道:“真想不到,还有小师父这样大的苍蝇。”

秦炎牛眼一瞪道:“洒家是打个比方,谁说洒家是苍蝇?”

李金贵道:“从前刘姑娘都叫你黑驴,那么小师父是黑驴了?”

秦炎猛地一拳捣了过来道:“奶奶的,你也拿洒家开心!”

李金贵故意仰身倒在地上,再站起来道:“你别打好不好,现在我要进去了。”

秦炎喝道:“没那么容易,若敢硬闯,这次洒家就不客气了!”说着拳脚交加又扑击上来。

忽听身后一声娇叱道:“住手!”

这声音对秦炎来说,等于奉到了圣旨,立刻收势回身,咧嘴笑道:“刘姑娘,有什么吩咐?”

来人果然是刘翠娥。

她杏目凝威,秀眉带煞,冷声道:“刚吃了一天饱饭就打要饭的,别以为你师父来了就有什么了不起!”

秦炎哈着腰猛陪笑脸道:“在姑娘面前,洒家什么时候还不是规规矩矩!”

刘翠娥道:“你为什么要欺负他?”

秦炎龇牙咧嘴的道:“洒家不过和他开开玩笑,那敢欺负他。”

刘翠娥视线转向李金贵道:“他有没有打你?”

李金贵道:“还好,他刚要出手,你就出来了。”

刘翠娥喃喃骂道:“黑驴就是黑驴,给你三分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了。”

秦炎抓耳挠腮的道:“洒家的确没打他,反而自己捧了一跤。”

刘翠娥道:“玉富,别理他,有我在,他不敢怎么样,快随我进来!”

说着,挽起李金贵的手,就往跨院走去。

秦炎并不知趣,厚着脸皮也跟了进来。

岂知刘翠娥并不走向上房,却把李金贵带到自己的绣房门口,像是故意要气气秦炎。

李金贵有些不安的道:“刘姑娘,我是要见老仙翁的!”

刘翠娥柔声道:“我师父师娘正在房里有事,先到我房里坐坐,我有好东西给你吃,也有好看的给你看。”

李金贵回头望了一眼道:“要不要把秦小师父一起叫来?”

刘翠娥杏眼一瞪道:“傻瓜,这种事怎么能让第三个看,而且他算个什么东西!”

李金贵道:“他是个出家人,怎么会变成什么东西了?”

刘翠娥笑道:“这种事出家人不能看。”

她说着强拉李金贵往里走。

偏偏这时一个丫环跑来道:“二姑娘,门主请张公子过去!”

刘翠娥一愣道:“我师父怎知道张公子来了?”

那丫环道:“门主从窗里看到的。”

刘翠娥像突然被浇下一头冷水。

她望着李金贵道:“走吧!见我师父去!”

李金贵被人称作公子,这还是第一次,当经过秦炎身前时,秦炎除了羡慕之外,对他反而十分感激。

因为他已听到方才李金贵希望把他也请到刘翠娥绣房去,竟然噘嘴说道:“张玉富,洒家谢谢你啦!”

李金贵先是一呆,弄不清他原本之意,好在立即就醒悟过来,不觉暗中好笑。

刘翠娥道:“他谢你做什么?”

李金贵道:“我也弄不清楚。”

刘翠娥冷笑道:“小心他肚里藏刀!”

来到大厅,褚朴和齐漱玉早已从房里走出坐在那里。

这男女双魔,就像一对土地公和土地婆,永远是分不开的,算得上伉俪情深,只是男的比女的总要矮上半截。

李金贵施了一礼,尚未开口,齐漱玉就沉下脸色道:“娥儿,玉富来了,为什么把他带到你的房里去?”

刘翠娥粉脸一热道:“我见师父和师娘在房里有事,所以才准备把他先带到我那里坐坐。”

齐漱玉嗔道:“胡说,你师父和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会有什么事?”

褚朴马上也帮腔道:“娥儿,虽然你师娘和我已决定把你的终身许配给玉富,但你们现在总是尚未成亲,绝对不能闹出差错来,女孩儿家名节要紧,我们二老都丢不起这个人的。”

刘翠娥撇了撇嘴道:“你老人家想到哪里去了,我不过是请他到房里坐一会。”

褚朴哼了一声道:“说的可倒轻松,年轻男女独处一室,坐一会就想躺一会,一躺就躺出毛病来了。

不像我和你师娘,我俩是成过亲的人,不但可以在一间房子里,而且可以躺在一张床上。不但可以躺在一张床上,而且可以睡在一个被窝里,不但可以睡在一个被窝里,而且……”

齐漱玉不等他说完,立刻一声娇叱道:“老鬼,在他们年轻人面前,你还要不要脸!”

褚朴涎脸笑道:“我不过打个比方。”

齐漱玉道:“这种事还用你比方,哪个不知道?”

褚朴道:“那就算他们聪明。”

齐漱玉哼了一声道:“他们哪个都比你聪明,你是越老越糊涂了!”

褚朴不愿再斗嘴,转过头来问李金贵道:“你怎么现在才来?”

李金贵早就想好了如何应付,不慌不忙的道:“晚辈为了找师兄,不得不在外面多耽误一些时间。”

褚朴颇为关切的道:“找到你师兄没有?”

李金贵道:“皇天不负苦心人,总算找到了。”

楮朴喜形于色,忙问:“他来了没有?”

李金贵摇头道:“晚辈说破嘴皮要他来,他就是不来!”

褚朴怔了一下道:“他为什么不来?”

李金贵道:“他说要找家师,最好分头找,若俩人从此在一起,岂不浪费人力和时间。”

褚朴颔首道:“他说的固然有理.但老夫的目的是要看看他。”

李金贵道:“可是他又到别处去了,不晓得什么时候才回来。”

褚朴沉吟了一阵道:“令师的消息真的一点都没有么?”

李金贵道:“很可能是被修罗门掳走了,晚辈的师兄,曾抓到一个修罗门的剑主,问了些口供,不想又被他溜走了。”

刘翠娥抢着说道:“师父、师娘,玉富的师兄可真了不起,连修罗门的剑主都能捉到。”

李金贵嗯了一声道:“那还用讲,我师兄的武功,在北崆峒是出了名的,我们掌门人早就属意他做继承人了。”

褚朴道:“快些叫他来,老夫要亲自考验考验他,并且要告诉他,在北崆峒没什么出息,列入老夫门墙才是正途。”

李金贵道:“他来可以,可是谁救家师?”

褚朴道:“只要能确定是修罗门干的,救令师包在老夫身上!”

李金贵暗道:“我何不再烧他一把火,让这老魔先和修罗门拼个你死我活。”

想到这里,顿了一顿道:“晚辈师兄在修罗门那位剑主的口供中,得到了一个消息,这消息可能关系着开采宝矿的事。”

褚朴果然吃了一惊,两道白眉耸动了几下,问道:“他说过什么?”

李金贵道:“他说修罗门最近掳到一个东赢人,而且还有一架什么仪器。”

褚朴啊了一声道:“难怪山本大力先生一直没回来,原来是落到修罗门手里了!”

他说着望向齐漱玉道:“夫人,好在玉富能得到这项消息,不然咱们可能一直蒙在鼓里,永远也开采不得宝矿了。”

齐漱玉转着眸子道:“这是大家的事,用不着咱们单独出面。”

褚朴立即吩咐刘翠娥道:“你马上把这事告知天昊道长,请他最好尽快召集住在玄妙观的各路人马,大家会商一下!”

刘翠娥应声而去。

褚朴瞥了李金贵一眼道:“不错,今天你算得上是立了一件大功。”

李金贵见一句谎话已发生了效应,不觉内心暗喜,忙道:“这场功是晚辈师兄立的,晚辈不敢居功。”

褚朴道:“你们师兄弟都有功。”

他说着吩咐一个丫环道:“快倒杯茶给张公子喝!”

李金贵正好口渴,坐在一旁,一连喝了两三杯,只见刘翠娥已匆匆奔了回来。

褚朴马上问道:“天昊道长怎么说?”

刘翠娥道:“弟子去时,正好三位观主都在那里,他们听说山本先生落在修罗门手里,都大吃一惊,立刻决定在龙门院集会,三位观主亲自分头通知,您和师娘这就走吧!”

褚朴站起身来道:“夫人,咱们走!”

齐漱玉道:“玉富和娥儿也跟着去!”

李金贵真没想到信口一句话,竟会把玄妙观的各路人马,弄得草木皆兵,造成如此巨大的震撼。

他便和刘翠娥,随在褚朴齐漱玉身后,来到了龙门院。

天昊道长是主人身份,自然到的比谁都早。

褚朴的太白门,在宾客中算是第一批到达了。

接着蓝天豪夫妇、隐山麻衣客邵北冲,在玄真和玄月的陪同下,陆续到达。圣火天尊巫公明率着徒儿秦炎由玄法陪同来得较迟。

只有陈布衣未曾露面,李金贵心里有数,他是在卧龙岗尚未返回。

分宾主坐定后,天昊道长以主人身份首先说道:“紧急召请各位前来,各位一定会料到必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阴山麻衣客邵北冲打断了天昊道长的话道:“老道长,既然是紧急人事,你就直接说出来吧!”

天昊道长道:“各位到玄妙观来,不外是为了共同开采宝矿……”

阴山麻衣客邵北冲有些不耐烦道:“这事也用不着提,邵某奇怪的是为什么光打雷不下雨。连现场都勘察过了,现在连半点消息都没有,再这样下去,邵某干脆就跟你们拆个了!”

天昊道长没想到邵北冲今天性子会如此火爆,两太阳穴微微抽动了几下,语气却极力保持平静道:“邵施主别性急,贫道现在就是要谈这件事的。”

邵北冲猛地一拍桌子道:“事情过了这么久,到今天才讲,这算作什么,你有时间泡,邵某可没有这种闲工夫!”

邵北冲突然发这么大的睥气,使得全座皆惊,因为在座的人都对他知之不深,有的甚至认为他精神不大正常。

其实他着恼是有原因的,因为山本大力进城不曾返回的消息,他直到刚才才知道,而南北两大魔头却知道了好几天。

这表示玄妙观方面根本没把他邵北冲放在眼里,教他如何不气。

他由于练的工夫不同,说话时脸肉上下左右拉动,连笑起来都很难看,发了火更是难看加难看。

不过从另一角度看,反而显得十分滑稽,刘翠娥就掩口暗笑不已。

玄真、玄法、玄月三位观主见天昊道长当场受辱,岂能不维护太师伯的尊严,霎时间,纷纷站了起来,向邵北冲怒目而视。

玄真朗声道:“邵施主,有话好讲,玄妙观不是任人撒野的地方!”

邵北冲手按丧门剑剑把,脸肉越发拉动得厉害,暴声道:“你们可是要打群架?”

玄真冷笑道:“本观好意请你前来参与行动,是看得起你,邵施主最好自尊一些,别不识抬举!”

邵北冲喝道:“放屁!你这杂毛骂谁不识抬举?”

玄真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怒火,“唰”的一声,长剑已经出鞘,道:“贫道是出家人,出家人一向不与人争,但尊驾今天未免欺人太甚!”

这时无极老魔褚朴和金蛤蟆蓝天豪,也都向邵北冲怒目面视。

邵北冲的丧门剑刚拔出一半,便警悟到众怒难犯,又退回鞘去。

只听褚朴朗声说道:“邵兄,今天彼此的立场,是患难与共,祸福同当,不该相互猜忌,同室操戈,若有人无端闹事,老夫绝不能坐视不管!”

褚朴这几句话,显然是护着玄妙观。

这是很自然的趋势,他带着十几个人住在玄妙观,玄妙观管吃管住,招待得无微不至,他当然要向着玄妙观。

另外,邵北冲虽然在阴山独树一帜,黑白两道对他畏惧三分,但他总是后生晚辈,如今公然在这多人面前耍起威风来,显然没把他这成名数十年的太白门掌门放在眼里,他为了顾全颜面,也绝不能任由邵北冲嚣张下去。

连金蛤蜞蓝天豪也看不过去。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邵北冲只好强忍怒火坐了下去。

褚朴见风波已暂告平息,喝了口茶道:“邵兄,老夫知道,你是为了山本大力先生失踪的事,玄妙观方面不曾通知你,但若当时通知你又能发生多大作用?

现在天昊道长召集各门派来,不但要告知你山本大力先生失踪的事,而且还要说明他是落在什么人手里。你刚才那顿脾气,未免发得太早了!”

邵北冲果然不敢再说什么,只是低着头在抽动他的脸肉。

褚朴望向天昊道长道:“老道长,你该继续讲你的了!”

谁知这一来又惹起金蛤蟆蓝天豪的大反感。

这次集会,本来是天昊道长的主持人,现在反而变成褚朴在发号施令,他自己身为苗疆十八蛔总蛔主,岂能受无极老魔压制。

他刚要借机发作,却被银燕子胡丽仙眼色制止。

天昊道长这才继续说道:“山本先生进城搬取测地仪器,一去多日不回,曾引起不少猜测,现在终于水落石出,真相大白,原来是被修罗门掳走了。”

此语一出,圣火尊者巫公明倒并不觉得什么,因为他来得最晚,而且也并非为开矿而来。

最吃惊的,莫过于蓝天豪,他愣了一愣,咧开蛤蟆嘴道:“老道长从哪里来的线索?”

天昊道长道:“消息是褚仙翁刚才得到的。”

蓝天豪立刻转问褚朴道:“褚兄的消息如此灵通,实在令人佩服,不知你是怎样知道的?”

褚朴微微一笑道:“这要归功于这位张小兄弟。”

蓝天豪的视线再转向李金贵:“他是如何得到消息的呢?”

褚朴道:“他有位师兄,也来到了南阳,最近捉到修罗门的某剑主,逼问出来的口供,还会假么?”

蓝天豪哦了一声道:“这样看来,他的师兄还真下不起,为什么不把那剑主押到这里来,大家共同审问?”

褚朴道:“老夫也这样想,可惜他已经趁机溜跑了。”

蓝天豪一拍大腿道:“我们大家就该马上找到修罗门去,修罗门未免欺人太甚了!”

褚朴笑道:“老道长召集大家来,就是共同商议该如何行动。”

蓝天豪双眼圆睁,大声道:“这还有什么好商议的,直接找到修罗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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