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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仙列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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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豪双眼圆睁,大声道:“这还有什么好商议的,直接找到修罗门就是了,正好蓝某也要讨回儿子,各位的仇也可以一起报了。”

褚朴笑呵呵的道:“不商议行动如何一致?蓝兄,你讨回儿子是和修罗门订下条件的,条件没兑现,只怕未必能讨回。”

蓝天豪牛眼一瞪道:“蓝某那天回来当晚就给白家大院放下虫,谁说条件没兑现?”

褚朴道:“那很好,所有的帐和修罗门一起算,而且师出有名。”

蓝天豪有些迫不及待的道:“咱们马上走!”

褚朴道:“依老夫看,用不着那么急,不如明天一早行动。”

蓝天豪正要坚持己见。

胡丽仙道:“就依褚仙翁的意思,明天去吧,你带来的神虫,也好利用下午好好调练调练,以备必要时亮出法宝。”

褚朴觉出自己总是客卿身份,不便擅作决定,不觉歉然笑道:“老大刚才不过是说说而已,至于何时行动,还要大家商议,或者由天昊道长决定。”

天昊道长忙道:“如果各位没有别的意见,贫道觉得不如就照着褚仙翁的意思,明天一早行动。”

褚朴见天昊道长很肯维护自己的身份和面子,自是十分得意。

他站起身来道:“既然各位没有异议,最好这就回去准备吧。”

离开龙门院大厅,齐漱玉埋怨道:“老鬼,你出的什么风头,今天你不是主人,最后那几句话,应当由天昊道长讲才对。

年纪一大把了,连韬光养晦的道理都不懂,聪明人有本领别使在明处,你可看出方才蓝天豪早就不是滋味了?”

褚朴尴尬一笑道:“这些事我当然知道,可是我在家里有本领你不准使,只好到外面发泄发泄了。”

他说的一点不错,因为他一向惧内成癖,的确只有在外面才是作威作福的时候。

好在齐漱玉不失为妇之道,发脾气多半只在房里两个人的时候发,出门在外,总是处处为老伴保留面子。

李金贵见今日已无行动,他急于回去见到白银凤,查明他是否已和人订过婚约,以便弄清柳絮飞的身份。

不等回到无尘院,便向褚朴道:“老仙翁,晚辈也该回城里去了!”

褚朴不悦道:“你怎么又要回去,难道老夫这里留不住你?”

刘翠娥也抢着说道:“师父、师娘,弟子想不透玉富究竟是什么心意,你们两位老人家待他像亲生儿子一样,他在咱们这里,竟然连一晚上都不肯住。”

李金贵忙道:“刘姑娘这话就有些过份了,我本是帮老仙翁和夫人做事的,不是把这里当作客栈来住的,只要不耽误事情,住在哪里还不是一样。”

褚朴心想这话也有道理,上次到修罗门去,人家一大早就赶了来,并没耽误半刻行动,只是他不明白李金贵为什么又要回去。

他顿了一顿道:“你到底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回去?”

李金贵道:“晚辈希望能把明天的行动告诉师兄,他的武功高强,说不定明天会来帮忙。”

褚朴颔首道:“有道理,老夫可以当面试试他的武功,其实,老夫并不希望能帮什么忙,有他在,明天一定可以把他擒过的剑主当面指认出来,事情就好办多了。”

齐漱玉道:“那就放他走吧,玉富,明天一定要把你师兄带来!”

李金贵道:“晚辈明白,他若能来,比晚辈来更重要。”

褚朴道:“老夫还弄不清楚你师兄叫什么名字?”

李金贵早已编造了一个名字,不假思索的道:“他的姓氏很少见,姓铁,名叫马飞,听起来有些怪怪的。”

褚朴拂髯笑道:“他这名字么……”

说了一半,却又住口不言。

李金贵道:“老仙翁觉得这名字好不好?”

褚朴嘿嘿笑道:“铁马怎能飞得起来。”

齐漱玉撇嘴道:“我看你是少见多怪,连铁马都能飞起来,可见他才是真正了不起。”

褚朴连忙点头道:“夫人说得有理。玉富,明天务必要他把铁马飞过来!”

李金贵道:“只要今晚能碰到他,晚辈明天一定要他飞过来。”

他向男女魔头施了一礼。

刚要告辞,却听到刘翠娥道:“慢些走!”

李金贵愣了下道:“刘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刘翠娥却望向褚朴和齐漱玉,带着乞求的神色道:“弟子希望能和玉富一道去。”

褚朴沉下脸色道:“不成!先前我跟你说过什么来,难道马上就忘了?”

刘翠娥红着脸道:“师父,城里有他师兄在,您还怕我们做出什么不规矩的事来?”

褚朴面孔扳得更紧道:“如果他师兄不在呢?”

刘翠娥道:“那也没什么,记得师娘跟弟子讲过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人家一男一女在一起住了三年,还不是规规矩矩。”

褚朴哼了一声道:“想的倒不错,你凭什么和人家祝英台比?”

刘翠娥带着撒娇的神色道:“她也是个人,弟子也是个人,有什么比不得的?”

褚朴不屑的道:“你的骨头有几两重,难道为师的还不知道?告诉你,那是因为梁山伯是个傻瓜蛋,三年时间还分不清祝英台是个公的还是母的,玉富可一点不傻。”

几句话,说得刘翠娥本来白中泛红的脸蛋,越发像熟透了的红柿子。

齐漱玉有些过意不去,道:“老鬼,娥儿也是二十几岁的人了,别骂得那么难听,连人家玉富也骂了,也不想想自己,想当年你年轻的时候,和我才见面两次,半夜里就爬进窗子跪在我的床前,你能比得上梁山伯么?”

褚朴连连干咳了几声,难堪苦笑道:“夫人,你提这些干什么,尤其在他们年轻人面前。”

齐漱玉冷声道:“自己身不正,就别责怪人!”

刘翠娥见师娘护着自己,心想必定有了圆转的余地,忙道:“师娘,您是准弟子跟玉富一道去了?”

谁知齐漱玉却没好气的道:“你师父说得对,玉富不是梁山伯,你也不是祝英台,万一弄出不名誉的事来,师父和我都丢不起这个脸!”

褚朴也立刻跟着说道:“娥儿,你急什么?过些时回大白山后,我们老俩口就给你们成亲。

到那时,你们小两口高兴怎么来就怎么来,成天到晚腻在被窝里我们都不管。二十几年都忍了,这么几天还有什么忍不下的?”

此时此地,把个刘翠娥简直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脚下有条缝钻进去,她万万料不到师父会说得如此难听。

连李金贵也红着脸别过头去。

还是齐漱玉打圆场道:“老鬼,我看你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准她去就不准她去,何必扯得那么脏!”

褚朴哼了一声道:“玉富走吧,娥儿随师娘和我回去!”

李金贵返回家中,才刚到中午,他急着见白银凤,偏偏白银凤却又不见人影。

这时牛金莲正在厨房,听见李金贵已经回来,出来问道:“兄弟今天怎么回来的这样早?”

李金贵道:“那边明天才有事,我赶回来有事找二小姐,她哪里去了?”

牛金莲道:“她刚才还在房里,可能到后园去了。”第二十五回将计就计

李金贵赶到后园,依然不见人影,直到中午牛金莲把饭菜摆好,还是找不到人。

家里就是这么大,她能到哪里去了呢?

而且,她不比李金贵,也没有什么地方好去,何况,目前她又必须尽量隐匿行迹。

李金贵意识到事情不妙,问牛金莲道:“嫂子,二小姐刚才真的一点外出的迹象都没有么?”

牛金莲这些天来和李金贵、白银凤朝夕相处,无形中也提高了警觉性,一听到李金贵的语气,也觉出可能要出事。

她神色一紧道:“兄弟,你是说她可能有什么意外?”

李金贵道:“据我所知,二小姐根本没有什么地方好去,她无缘无故不见人影,怎能不令人着急。”

牛金莲道:“你可是要准备出去找她?”

李金贵心念电转,皱眉沉吟了一阵道:“找人总要有个目的地,兄弟真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

牛金莲想了想道:“我看你还是在家里耐心的等着吧,也许她很快就会回来。”

李金贵只有依从牛金莲的话,吃过午饭后,回房小睡了一会,谁知直到天晚,白银凤仍不见回来。

门外有了声音,回来的是李铁牛。

当李铁牛知道了白银凤离家大半天不见踪影,也焦急万分。

无端出了这种事,晚饭后,全家三人都无法安眠,便守着一盏孤灯,焦虑不安的聚在权做客厅的厢房里苦等。

大约一更过后,天井里微风飒然,出现了一条白色人影,正是白银凤。

白银凤发觉厢房点着灯,而且李铁牛夫妇和李金贵都在灯下,便直接走了进来。

李金贵急急问道:“二小姐,你到什么地方去了?好让人担心!”

李铁牛也道:“好在你现在回来了,要不然我们三人今晚都别想睡了。”

白银凤带着歉意道:“真对不起,临走时忘记向李大嫂交代。阿贵,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金贵道:“我中午就回来了,你还没说自己到哪里去了?”

白银凤道:“我是去探望金姥的,原打算很快就回来,但她老人家一再强留,只好多陪她聊聊天,在那里吃了晚饭又坐了很久,若不是我急着回来,她可能到现在还不肯放人呢。”

牛金莲道:“二小姐,阿贵兄弟一回来就说找你有事,看样子必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白银凤神色一紧,忙问李金贵道:“你真的找我有事?”

李金贵道:“是一件私事,最好你我单独谈谈。”

李铁牛拉了牛金莲一把道:“金莲,咱们回避一下!”

白银凤道:“李大哥和李大嫂用不着走,现在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可回避的,阿贵,你只管讲!”

这一来,反面弄得李金贵有些不好意思。

他和李铁牛、牛金莲应该是最亲近的了,如今白银凤不顾忌,自己竟然顾忌,实在说不过去。

好在白银凤已看出李金贵的尴尬,便催促着道:“你就快说吧!”

李金贵道:“我今天在赶往玄妙观的路上,又遇见了羊婆婆和梆絮飞。”

提到这两人,白银凤对羊婆婆自是十分感激。

但对柳絮飞却是又爱慕又恼恨,爱慕的是他仪表出众,翩翩潇洒,恼恨的是他对自己举止轻薄,颇不规矩。

不过,除此之外,她对他总还存在着一份感激,那就是他和羊婆婆曾帮自己在铁笔峰对付过林煌和郑君武。

否则,那天胜败谁属,实在很难预料。

想到这里,不经意的笑笑道:“碰到这两人也很平常,算不得一件大事。”

李金贵道:“可是他们和府上,尤其跟你,关系不大寻常,只怕二小姐未必弄得清楚?”

白银凤吃惊道:“他们和我们白家会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还尤其跟我?”

李金贵道:“他们如果跟府上没关系,为什么要帮你打修罗门的人呢?”

白银凤道:“那是因为他们本来就知道修罗门不是好东西。”

李金贵笑道:“二小姐固然说得有理,但今天当羊婆婆和柳絮飞知道你是白家的银凤小姐时,柳絮飞当场就悔恨不已,显出一付十分难为情的模样。”

白银凤脸色一变道:“莫非他悔恨不该帮我们白家打修罗门?”

李金贵摇头道:“二小姐,你想到哪里去了。他悔恨前两次不该对你有那种轻浮的举动。当场表示,这让他以后如何和你见面,连羊婆婆都在不住口的责备他。二小姐,你可想到柳絮飞和你的关系了?”

白银凤哦了一声,在这刹那,神色果然有异样惊诧,但惊诧中却又显得茫然不解的样子。

李金贵紧跟着再道:“听羊婆婆的语气,那柳絮飞和二小姐……”

白银凤不住的眨动着星眸道:“他和我怎么样?”

李金贵顿了顿道:“他很可能是二小姐未来的……”

白银凤只臊得双颊绯红,低下头,呶着嘴道:“胡说,我根本没订过亲!”

李金贵尴尬一笑道:“二小姐的亲事,当然是由令尊订下的,也许他还没告诉你。”

牛金莲在旁插嘴道:“二小姐,阿贵兄弟的话有理,大户人家的公子和小姐,有很多指腹为婚的。说不定那位柳公子和你真有婚约,只不过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李金贵道:“二小姐九岁时便离家进入修罗门,四年前回家只住了一晚,又随南海无相老师太到了普陀山,这事令尊根本没机会跟你讲。”

白银凤脸色更红,撇撇嘴道:“我才不想跟那柳絮飞……”

李金贵道:“柳公子不但人才出众,武功更是了得,放眼当今武林,只怕很难找出第二个像他这样的人。

至于他生性风流,也实在算不了什么。他在知道了你的身份后能认为不好意思,正足以表明他不失是个颇知礼仪的年轻人。”

白银凤吁口气道:“好啦!不要再说了,下次见了我爹,我一定要好好问问他。”

李金贵道:“羊婆婆今天一再交代,要我陪着二小姐,尽快和她见上一面。”

李铁牛十分关切的道:“可是那位羊婆婆和柳公子住在哪里,你问过没有?”

李金贵道:“这样的大事,当然要问清楚,他们住在城里群英客栈,小弟中午赶回后,本来准备下午就陪二小姐前去,谁知二小姐这么晚才回来。”

李铁牛道:“现在才是一更,你们两位施展轻功,二更前一定可以赶到城里,还不是照样可以去么?”

李金贵道:“二小姐是闺阁千金,怎好深更半夜到客栈去见他们,何况小弟明天天一亮就要赶到玄妙观去。”

白银凤连忙问道:“玄妙观方面可是又有什么大事?”

李金贵道:“明天一早,住在玄妙观的各门派,又要联合起来,对修罗门采取行动。”

白银凤心中一喜道:“可是蓝天豪要讨回他儿子?”

李金贵笑道:“讨还蓝云只是蓝天豪和胡丽仙两人的事,要讨回山本大力才是促使他们有志一同的原因。”

白银凤吃了一惊道:“什么?山本大力不是被丁大侠擒住押在隐仙谷么,怎的又被修罗门捉了去呢?”

李金贵随即把自己向褚朴捏造的一番话,以及天昊道长在龙门院召集各门派决定明天对修罗门采取行动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白银凤惊喜的笑道:“阿贵,你真行,一句假话,就引起这么大的骚动。”

李金贵道:“这句假话关系着他们开采宝矿的大计,他们如何能不关心,而且在他们的预料中,山本大力平白无故不见人影,被修罗门掳去,是根自然的事,还有什么不相信的。”

白银凤微一沉吟道:“看来明天必然会发生一场恶斗,你在现场,总不能袖手旁观才对。”

李金贵道:“我已决定明天要亲自下场。”

白银凤蹙蹙眉摇头道:“可是你改扮之后,自称张玉富,在他们面前,一向装成武功很差的模样,明天若真正展现身手,岂不反而露出马脚?”

李金贵笑道:“明天我要以本来面目出现。”

白银凤猛吃一惊道:“你可是已被他们识破了身份?”

李金贵淡淡的一笑道:“因为他们早已知道我所改扮的张玉富,还有一位师兄,很像真正的我。

而且,今天无极老魔夫妇一再叮咛我明天要把师兄带去,所以我就将计就计,明天以本来面目前去。”

白银凤摇摇头道:“可是张玉富不是没有了么?”

李金贵好像早已成竹在胸,颇为镇定的道:“这方面用不着操心,我自有办法应付。”

白银凤仍有顾虑的道:“万一他们识破了你是真正的李金贵,又该怎么办?”

李金贵道:“这点事先我也考虑到,所以还是稍微易容一下的好,同时我在长虹岛住了四年多,曾跟家师的一位老仆学会另一种地方话,明天只要说那种话就成了。”

白银凤点点头道:“这样也许能混得过去,但你又准备怎样稍作易容呢?”

李金贵道:“我只希望把面容稍改变一下,看起来说像我又不全像,说不像还是真的有点像,这样就最好不过了。”

白银凤忍不住咯咯笑道:“那不变成姜太公的坐骑——四不像了。”

李金贵轻咳一声道:“二小姐别开玩笑,我现在正发愁想什么办法易容呢?……”

说到这里,忽然心念一动,接道:“我想起来了,四年前当凤姑娘要我混进玄妙观时,曾送了我一些易容药粉,二小姐,府上现在一定还有,能不能去找一些给我?”

白银凤一蹙黛眉道:“我也知道舍下有易容药粉,但现在赶到卧龙岗去拿,怎么来得及呢?”

李金贵道:“你可以去找金姥,说不定她那里就有。”

白银凤啊了一声道:“我怎么忽然变得这么笨,连这一点都没想到。你等着,我马上就去。”

白银凤走后,李铁牛大为关切的道:“阿贵,明天你可千万小心,跟修罗门斗,不是闹着玩的,你虽然武功高强,也不能逞强。”

牛金莲也道:“铁牛说得对,反正玄妙观方面人很多,用不着你打头阵,只管看着他们打,自己能不动手最好。”

李金贵对李铁牛夫妇的关切之情,内心自是十分感动,点点头道:“铁牛哥和嫂子只管放心,明天为主的不是小弟,小弟只是见机行事。”

不大一会,白银凤便赶了回来。

她拿着一只绿色的瓷瓶,交给李金贵道:“还好,金姥那边正好存了几瓶药粉。”

李金贵刚要收起来,白银凤又道:“最好现在就擦上,免得明天来不及,只要在我们三个面前过了关,明天就不会有问题了。”

牛金莲立刻到厨房取来半碗温水和一只空碟子,再回房把镜子也拿了出来。

白银凤也帮忙动手,将易容药粉倒了些在碟子里,用水搅匀,于是,李金贵便对着镜子慢慢的擦向脸上。

说也奇怪,不久干了之后,果然面容已稍有改变。

当真是说像又不像,说不像又像,这模样正是李金贵所希望的。

牛金莲怔怔地问道:“二小姐,这种药粉可以在脸上保持多久呢?”

白银凤道:“至少可以三天不变,刚才只用了少许药粉,这一瓶大约可以用上十次。”

牛金莲道:“可是阿贵兄弟总不能三天才洗一次脸?”

白银凤笑道:“这种药粉,用普通水是洗不掉的,必须用另一种药水,才可以马上洗掉,至于药水金姥那边也有,明天我再去拿来。”

李铁牛望了望天色道:“时间不早,明天阿贵一早就要出发,我也要下田,我看大家都该休息了。”

李金贵道:“明天我起床很早,铁牛哥、嫂子和二小姐只管睡你们的。”

回到房中后,李金贵打开衣柜,找出一套质料很好的新衣服来。

那是他四年前在家时他母亲替他做的,准备他过年过节或到亲戚家穿的,那时他已长得快有现在高了。

而且乡下人为孩子做衣服,多半要做大些,以便长高了还能继续穿,所以李太太是比照着大人的身材做的。

李金贵穿起来试了一试,正好不大不小刚刚合身。

第二天天还不亮他就起了床,他决定不惊动家里任何人,谁知衣服才穿好,就有人来敲门。

打开门来,却是牛金莲。

他茫然问道:“嫂子怎么这样早就起来了?”

牛金莲道:“饭已经做好了,就到厨房吃吧,吃饱了才有精神打仗。”

李金贵不由大为感动,心想即便是亲嫂嫂,也不过如此,这些天来,她和李铁牛这份情义,更令他不知将来如何报答?

匆匆用过早餐,便由后门离家,直往玄妙观而来。

玄妙观距南阳庄只有十五六里路,他虽未施展轻功,半个时辰以后便已到达。

这时太阳刚升起不久,当他来到无尘院门外,迎面正走来刘翠娥。

李金贵连忙抱拳一礼道:“这位敢情是刘姑娘?”

刘翠娥先是一怔,但立刻就悟了过来,忙道:“你可是铁……”

李金贵道:“在下正是铁马飞,张玉富的师兄,上次在圆觉寺外,曾随同家师见过刘姑娘和祁连山的秦小师父,刘姑娘一定还记得吧?”

刘翠娥笑眯眯的道:“怎么不记得,那天你露了几手武功,使得黑驴的火器都发不出去,连我当时也吓呆了。”

李金贵歉然笑道:“那是刘姑娘过奖了,听说你的身手才是真正了不起,太白门出来的,个个都是英雄好汉。”

刘翠娥“扑嗤”一声,笑道:“铁少侠真会说笑话。”

李金贵故作一愣道:“在下说的句句实话,彼此刚认识,在下怎好在姑娘面前说笑话。”

刘翠娥依然吃吃笑道:“我们太白门,除了师父,全是娘子军,哪里来的英雄好汉?”

李金贵哦了一声道:“抱歉,那是在下说错了,姑娘该是巾帼英雄才对!”

这句话使刘翠娥听得大感受用,她长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把“巾帼英雄”四字加在自己身上。

又见面前这位年轻人,不但武功高得出奇,模样儿也是一表人才,尤其很像李金贵,不由她顿生爱慕之心。

只是,因为自己已经有了个张玉富,又和铁马飞刚认识不久,不便表露而已。

接着,她又想起这位铁马飞将来也可能加入太白门,面且师父、师娘又有意把师姐郑霞许配给他,使得她难免又有了妒意,心想若能和师姐换一换多好呢。

当然,这并不表示她已不喜欢张玉富,只是两个比较,张玉富总是赶不上铁马飞罢了。

只见李金贵皱皱眉头道:“刘姑娘刚才说的黑驴是谁?”

刘翠娥掩口一笑,忽地伸手一指道:“你看那不是黑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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